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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1,2,3)-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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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地飘落下来,人竟然已是痴了。

女子停下琴音,幽幽地问:“既然来了,何不品一杯青梅茶?”她玉腕轻移,沏下一杯青梅茶,绿如翡翠的青梅茶在杯盏里缓缓旋转、沉淀,散发出梅花一般的清香。容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深施一礼:“姑娘,是否是容若的故人?”

那女子掩口轻笑,偏过头来:“在我心里,我与纳兰公子早已是故人,只是公子却还是第二次与我相见。”

阳光下,桃花,叶片飞舞。那女子笑得灿烂,眉目如画,杏眼含情,不是夜妆还能有谁?

见是她,确定了并非是自己曾辜负过的女子,容若这才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和判断力:“姑娘休得胡言,我与你可算素昧平生,你却寄一封含意暖昧的信笺,真是失礼于人。告辞了。”

他转身欲走,夜妆急说:“公子留步,小女子将公子多年诗词作品收集一起装订成册,难道公子不想一见吗?”

容若又有些心动了。自从妻子过世以后,他写了大量遥记亡妻的诗词作品,亦有想法将这些诗词收录成册,如今却有人早已替他想到,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好奇。他转身回来,却见夜妆端上了那杯青梅茶,笑意盈盈:“不知有多少登徒子想喝我这一杯青梅茶,可是纳兰公子却是第一位有此荣幸之人。”

纳兰容若摆摆手:“茶倒不必喝了,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想见见那本诗词集……”

夜妆依然面带笑容:“公子因何判断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京城的时候,容若与我本欲设法在夜妆的房里将老奸巨猾的狐狸吴应熊骗出来,谁知他还没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被他们用迷药迷晕了,因此夜妆和容若当时并没有见过面。所以容若虽然知道对方是吴应熊那边的人,而夜妆却不知道纳兰容若已经对她了如指掌。

容若一时语塞,好在他也是机智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姑娘不过是一位青楼女子,而容若却是官家之人,有功名在身,自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如此刻薄的话,夜妆的脾气再好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她粉脸一沉,斥道:“纳兰容若,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男子,谁知道你竟然与那些臭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狗眼看人低……”

容若不以为意地笑笑:“若小姐不愿与容若结交,那容若就此辞别。”“且慢。公子,难道你真不愿意与夜妆把臂同游吗?”夜妆急切地拦住他,目光炯然,放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芒……“公子,难道你就能如此狠心地对待夜妆吗?”

纳兰容蓉凝视着她的双眼,脸色变得木纳:“怎么会呢?”

夜妆顿时喜上眉梢:“那公子愿意与夜妆同游吗?”“乐意奉陪。”

夜妆温柔多情地贴上前去,轻揽纳兰容若的胳膊:“公子,你,你愿意娶夜妆为妻吗?”

纳兰容若依然用迷茫的眼神凝视着她:“愿意……那是不可能的。”他摔开夜妆的手,带着嫌恶的表情说:“我一生风流,去过青楼无数,认识了无数的青楼女子,却没有见过似你这般无耻之人,竟然用邪术‘梵眼’来对付人,难怪嫣然说你只要望一望别人,别人就会乖乖奉献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当时我就认为你在使用邪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身为女子,即使投身青楼,也应洁身自爱,岂可用这样的邪术迷惑人心。即使能迷感人一时,又怎能迷感一辈子,到最后,被人伤害被人抛弃的始终还是你……”

夜妆竟然毫不生气,只一脸惊异地凝视着他:“你,你识得这是‘梵眼’?你竟然能逃过‘梵眼’的诱惑? ”

纳兰容若傲然说:“那是自然,这等邪术岂能乱我心智?”

夜妆忽然泪眼迷蒙,仰望上苍,双手合十:“感谢上苍,今日竟然让我实现夙愿。”

容若奇道:“你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夜妆激动地说:“干娘告诉我,天下男子多薄幸,我才学会‘梵眼’,用这样的异术去惩治那些视女人为玩物的男子,夺取他们爱若性命的财物。可是我亦发誓,若遇到能抵御我的异术不为所动的男子,我愿意嫁与他为妻。到现在,不瞒公子,只有两人能面对我的‘梵眼’不动摇心智,一位就是你,另一位他……他说是你的弟弟纳兰小季,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容若说:“普通人是无法抵御‘梵眼’的,我只对自己亡妻痴心一片,心早已超脱于凡尘之外。至于另外一位,她其实,其实……是一位女子,也就是那日与你争红婴莲的女孩季嫣然。”

夜妆说:“难怪,我怎么总觉得她眼熟了,女子才自然而然能够抵御‘梵眼’……如此看来,一切都是缘分使然,夜妆此身此心,都归属公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容若大惊失色:“你,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样的女子,容若断然是不会喜欢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夜妆忍住泪:“不管公子如何嫌弃,夜妆都要追随公子,不离不弃。否则,我宁愿自刎。”

容若笑道:“为我寻死觅活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你若一定要这样就随你的便,我是半分怜惜也无。告辞。”他内心早已视她为淫贱女子,且与吴应熊素有瓜葛,更是万分嫌弃,当下真的就转身而去,独抛下可怜的夜妆一个人立在桃花树下,暗自垂泪……

(3)即使被拒绝也应该有勇气活下去

听完容若的讲述,我们三人暂时忘却了我们的纠葛,倒取笑起容若来。

“你呀,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别人都为娶妻烦恼,唯独你为选谁做妻子烦恼。真是气死天下男子。”皇上打趣道。

我倒对那个异术“梵眼”感兴趣:“容若大哥,‘梵眼’可是门好功夫,这可比偷好玩多了,眼对着人只要这么一瞪,对方就乖乖地掏钱给你,不如你假装跟她交往,让她教会我这么一门功夫,然后你再甩了她,如此多好,兄弟们可以一起发财……”

文承佑奇怪地问:“嫣然,你很喜欢偷吗?”

皇上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吧,嫣然穿越而来之前是做小偷的。她以前告诉过我。我说了,我和嫣然之间的故事和经历,没有人可以比得上……”

文承佑更加迷惑了:“穿越?什么意思?”

我脸上早已红一阵白一阵了,小偷放在哪一个年代都不是一个光彩的职业,却被这个白痴给透露出来,真是的,这有什么好炫耀的,难道心上人是小偷反而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我那还不是为生活所迫。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请问,纳兰容若公子在吗?”

我们打开门,只见廊下站着一位尼姑打扮的人,她合掌说:“请问哪位是纳兰公子?”见那小尼姑生得唇红齿白的,我不禁说:“大哥,你这个色魔啊,竟然连出家人也不放过……”

纳兰容若瞪了我一眼,迎了上去:“小师太,敝人正是纳兰容若。”

那小尼姑端详着他,说:“这里有封信,请公子收取。”说完放下那张粉红色信笺,转身离去。

这世道,竟然连尼姑也写情书了吗?还用这么好看的信纸?我忙取过信,毫不客气地展开:“我倒要看看,尼姑会写些什么情话呢?纳兰公子,见信速来净月庵,夜妆有事。”我扑哧一声乐了:“原来是夜妆姑娘的约会。不对,为什么落款写的是圆杏?圆杏,不就是陈圆圆吗?”我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虽然已人过中年却依然倾国倾城、美貌无比的脸庞。

皇上说:“不好,只怕真的出事了。陈圆圆是如此矜重之人,她居然写信笺给俗家男子,肯定是出大事了,我们赶快去净月庵。”

我们走出客栈,门口已经等待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示意我们上车。马车颠簸而行,大家内心都忐忑不安,担心那任性的夜妆姑娘真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容若强笑道:“你们可别瞪眼望着我,她不会做傻事的,那么聪明活泼的女孩怎么可能会犯傻呢?”

“如果你肯娶她,哪怕是哄骗她一次都行啊,何必那么伤害人家呢?”我不满地说,“女孩的心都很脆弱的,何况人家想你念你这么多年,刚向你表白却被你无情地打击,毫无尊严可言了,做什么样的傻事都是有可能的。”

承佑捉住我的手:“感情的事情怎么可以欺骗?早点说清楚也是对人的尊重。就像你,若不爱一个人,也需要早点对对方说,免得让人自作多情。” 

皇上一愣,接口说:“爱不爱一个人,最好先想明白,心里选择的是谁就跟着自己的心去做决定。你以前犯的傻事还少吗?选择了自己不爱的人,最后痛苦的还不是自己?”

容若说:“好了好了,现在我们的重点不是你们两位在这里争风吃醋,我们的重点是,希望马车快点跑,早点赶到夜妆姑娘身边,希望她一切安好。”

“如果她还是执意要嫁给你呢?”我紧紧追问。

容若摇头:“若她是因为被我那无心的话所伤害,我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是如此刚烈的女子,若她能无事,我愿意娶她为妻。”

“唉,只希望她还能有命听到你这些话。”我喃喃地说。

车轮咕隆咕隆地转动,月色冷清,街上行人稀少,我们的心,也渐渐跟若消沉起来。

无论如何,我们跟夜妆也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我们都不希望她出事,希望她一切安好。爱一个人没有罪,即便因为表白而被拒绝也应该有勇气挺下去,至少在这一刻你选择了为自己的心灵而活。



(1)世上最苦是情痴

马车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终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荒郊,那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小小的尼姑庵,门上刻肴三个字:净月庵。刚才送信给我们的小尼姑,早已等候在门口了,见我们来了,立刻迎了上来。

纳兰容若急问:“请问夜妆姑娘可安好?”

那尼姑摇头,缄口不言,只低着头带着我们默默地朝前走。

尼姑庵内树影婆娑,一尘不染,虽然显得简陋,却自有一种与世隔绝的超然,人行走在庵堂里,心灵也顿然静默了。走到路的尽头,小尼姑说:“圆杏师傅已经等在里面了,各位施主请进。”

我们推开门,只见圆杏师傅已经跪坐在蒲团之上,背对替我们,默默地念经。纳兰容若再也按捺不住,急问:“师太,请问夜妆姑娘在哪里?”

圆杏抬起头来,目光柔和地落在他的脸上,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情也,命也。公子果然是人中龙凤,也不枉我那痴心的干女儿等待多年。她没事,只是公子莫再用言语刺伤她。她,她也是苦命的女子……”

她抬起手,指了指后堂。原来那里还有一处小小的房间。

我们四人鱼贯走入小房间。

房间里,一灯如豆,原本美艳妖媚的名妓夜妆,此刻正卧倒在床上,看不清楚表情。

容若急步上前,柔声问:“夜妆姑娘,你,你的身子没事吧? 白日里容若那些话有口无心,请姑娘不要介意。”

夜妆挣扎着起身,脸上若梨花带雨,满是泪痕,手上缚着一方渗透了血丝的方巾。容若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多情的纳兰容若此刻估计早已心乱如麻了。夜妆含泪委屈地说:“纳兰容若,在你眼里,夜妆或许就如你足下的那摊乌黑的淤泥,不堪入目,可是夜妆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污浊不堪,18 年来,我虽然身陷红尘身不由己,可是也是一位洁身自爱的女子。”

容若说:“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你不会明白的!”夜妆仰起脸,小小的细白的脸上满是倔强,“你是锦衣玉食的贵族公子,是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是前程似锦的朝廷重臣,你怎么会明白,一个女子,出生时便失去亲生父母,幸亏路过的干娘搭救才苟活下来,可是她以后的人生会有怎样的坎坷?她的干娘也是弱质女流,能救得她的命,却改变不了她的命数,她只能听命于别人,身陷红尘,为他人谋取财物。即便是这样,她也依然不屈服,面对淫威绝不软弱退缩,面对富贵安乐绝不沉迷,只一心读着她所爱的人的诗句,盼望着他有一天能够出现,能带她逃离这无边的苦海,她为他守身如玉,而当他真的遇见她,却将她视为路边的淤泥墙角的野草,甚至在她已经柔弱不堪的身子上再踩上几脚……容若啊,你可知道,你那些话,比世上最冷的冰还要刺痛人的心啊!容若啊,你可知道,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寻找和等待你,在无数个黑暗的日子里,是你的诗句让我感觉到人间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暖,在那些无尽的时间河流里,你的诗句流淌着的爱让我始终相信,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你若遇到我,一定也会热烈地来爱我,这样一个拿生命爱你的人……可是……可是……与其被你伤害侮辱,我宁可割脉自杀……”她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已经流成了河……

我的眼泪也默默地流了出来。多么痴情的女子,外表看上去活泼开朗,其实命运坎坷,她所求的,不过是容若的一次回眸,却在相遇的那一刻被无情地伤害。而容若大哥呢,虽然身边美女如云,可是我知道他内心是寂寞的,那些女子都是爱慕他的年轻英俊,爱慕他的富贵权势,又有谁真是他的知音人,能与他相守一生无怨无悔呢? 

容若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拥住了夜妆,低声说:“容若何德何能,能得到姑娘如此的青睐。容若这一生亦为情所苦。容若发誓,从此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不再伤害你。素颜,素面容颜,我相信你的内心亦如你的闺名一样洁白如玉,出淤泥而不染。”

我偷偷拭泪,容若大哥自妻子过世以后一直黯然神伤,即使夜夜买醉内心却寂寞无比,而现在,他终于重获爱情,不再孤单,我怎么会不为他高兴呢?茫茫人海,得一知己是如此之难,我的幸运的大哥,终于在云南觅到了他的人生知己。

两条汗巾同时递到我面前,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皇上和承佑,他们都关切地凝视着我,眼里是一模一样的深情。唉,人生没有知己是烦恼的事,可是同时来两个亦让人烦恼。奶奶的麻花,季嫣然又天生不会劈腿,每次都弄得三败俱伤。老天爷呀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要学一身出神入化的劈腿术。

我推开他们的汗巾,宁可将眼泪鼻涕不文雅地擦在衣裳上,忽然,我听到房间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只有男子才能发出这样的脚步声。

皇上皱皱眉,示意我们别出声,悄悄躲在了房间的阴暗处。夜妆小声说:“是我干爹来了。”

(2)初见吴三桂

我脑海里顿时迷糊,夜妆的干娘圆杏不是出家人吗,哪里又冒出一个干爹?见皇上他们三人脸色紧张,我不禁好奇起来,施展我的神偷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从门缝里朝外看……

我吃了一惊,外面的大堂里,竟然站着三个人,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人。站在左边那位目光阴沉、长着一副鹰钩鼻的,正是害我吃过不少苦头的小王爷吴应熊,右边那位穿着紫色衣裳的,正是下了迷药差点让我丢掉贞洁的坏女孩寒月霜,此刻她正眉头紧锁,不甘不愿地依偎在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身旁。

那年过半百的男子,身材魁梧,胡须浓密,相貌威武,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的军人。在这佛堂重地他大模大样搂着一位女子,显见根本不尊重出家人圆杏。

而圆杏竟然像没有见到他们一样,依然安然跪坐在蒲团上,闭着眼沉默不语。

“圆圆,本王又来看望你了,这十多年来,为什么你一次比一次对本王冷淡? 如今更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本王一眼了?”

我灵光一闪,原来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吴三桂,吴应熊的爹地啊!

圆杏闭着眼说:“贫尼已是出家人,对于红尘之事已经悉数忘却,施主就不要再苦苦纠缠了。”

吴三桂冷哼一声:“如今我吴三桂拥兵自重,权倾天下,就连当今皇上那个黄毛小子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天下的女子莫不投怀送抱,可是你呢,一个年华老去的残花败柳,竟然对本王不理不睬,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吗?你以为你还可以令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圆杏缓缓睁开眼,平静地凝视着吴三桂:“冲冠一怒,你打开城门背叛大明,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吗?不,不是,你一直是在为你自己。而现在,你野心勃勃,又想拥兵自重,要给这刚刚安定下来的天下再带来深重的灾难,我奉劝你,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要为了自己的私欲再造杀孽了。” 

不等父亲答话,吴应熊已经冷冷开言:“你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父王说三道四? 我父王才是真龙天子,这天下原本就应该是我父王的。”

我侧头看着皇上,他竟然脸色十分平静,唉,在政治风波面前,他已经像一个成熟的男子一样懂得去驾驭风雨,唯独在爱情上,还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

只听“啪”的一声,吴应熊的脸上竟然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吴三桂吼道:“天下只有我可以辱骂你娘,别人都不可以辱骂她!包括你,你给我记住,她陈圆圆,是我吴三桂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吴应熊倔强地说:“她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吴三桂暴怒地说:“给我说,她是你的娘!”

吴应熊摇头:“她不是,她是红颜祸水,她竟然胆敢辱骂父王你,敢阻碍我们的大计,父王,不如将这个女人一刀杀了,永绝后患!” 

吴三桂猛然踢了他一脚,将吴应熊踢跪下来:“逆子,给我住嘴!”他猛抽了他十几个耳光,直到将他的嘴角打出鲜血来。

一旁的寒月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王爷,世子也是真心为您着想……”

只听“啪”的一声,寒月霜的脸上也狠狠地挨了一记耳光:“有王妃在此,你不配说话。”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粗野莽夫吴三桂,表面上对陈圆圆疾言厉色,其实爱她已经爱到骨子里,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自己的亲生骨肉。也难怪,陈圆圆的美丽可以抗拒岁月的侵蚀,并且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更加光彩照人,任何凡俗男子都无法抵挡这样的魁力。在陈圆圆完美的容颜面前,所有的女子都自觉卑微。

圆杏站立起来,也许只有她才可以制约喜怒无常的吴三桂吧,她用略带疲倦的口吻说:“王爷,您的心意圆杏心领了,可是我们的夫妻情分早在 18 年前就已经断绝。这 18 年来,谢谢你没有淡忘我们的过往,每日为净月庵送来新鲜瓜果蔬菜,因为有你的庇护,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却无匪徒打扰,更谢谢你照顾可怜的素颜长大成人。可是王爷,对于圆杏来说,您现在只是施主,而非圆杏的夫君,您有娇妻美妾,又何须在意圆杏一人的心意?您,还是请回吧。还是那句话,以后无事请不要再来。”

她转过身,朝外走去,那眼里,早已是淡漠和决然。

看着她的身影寂静地消失,吴三桂长叹一声,寒月霜柔声说:“王爷,请回吧!”她去搀扶吴三桂,却被对方厌恶地推开,吴三桂踉踉跄跄地一个人走掉了。

吴应熊从地上爬起来,对寒月霜说:“我们就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了,父王的心里只有一个陈圆圆,哪里还有我们,哪里还有江山。我看,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祸乱吴氏家族。迟早……”迟早什么他没有说完,借着淡淡的月色,我看见他眼露凶光,甚是吓人。

(3)这个夜晚惊心动魄

沉默了片刻,寒月霜催促道:“世子,我们走吧!”她尖叫起来:“世子,你,你想干什么?”

只见吴应熊从身上慢慢地抽出一把雪亮的短柄刀,凶相毕露:“这个女人,能左右我父王的思想,令我父王神魂颠倒,有她在,吴氏家族始终无法完成大业,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这个红颜祸水。”

寒月霜拦住他:“你疯了吗?她可是你的娘啊,是你父王最爱的女人,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给我滚开。她不是我的娘。因为她,我娘根本不受父王的宠爱,早早过世,我心里恨透了她。你给我让开,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甘愿当我父王的姬妾,暗地里却背着我父王偷偷在白马山庄勾引小白脸。你如果再阻拦我,我就把你那点好事全给兜出去。”

“你……你在我身边安插有眼线?”寒月霜气愤地嚷道。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父王让你管理白马山庄,给你一份偌大的家业,是让你给他养马的,你倒好,把小白脸引到山庄里,还企图杀死小白脸的女人,你的心跟我的一样,都流淌着黑血。”

寒月霜摇头:“我……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应熊吼道:“给我滚开,她来了,快,快让开。”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原来圆杏又转了回来,想来是来查看吴氏父子是否已经走了。她见吴应熊手背在身后站在房间内,讶然问:“你怎么还没走?” 

吴应熊堆起一脸假笑说:“娘,父王让我送样东西给您。”

圆杏说:“你还是快走吧,什么东西我都不需要。”

“你进来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他一边假笑,一边将圆杏拽了进去,将门紧紧锁住。

我们趴在小房间的门缝处,纳兰容若正要冲出去,皇上拉住他,示意再等等。

我心里恨透了吴应熊,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一边叫人家娘,一边处心积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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