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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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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杭,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跟清儿委屈。”
  “委屈?要真委屈十五年前就委屈过了,在你跟那恒王没有搅和进来之前,我们的生活好的很。”任宜杭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也不想就这个事情再跟她纠缠下去。
  
  潘衍黯然的离开主院,刚才任宜杭的态度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可她就是不死心,总想再去试一次,不带任何逼迫,也不抱什么希望,好似只是想去见他一面而已。
  离了主院,潘衍一路往自己的那个院落走去,这个院落还是上次来收购油菜籽时住下的那个,那时她还是她口中的水夫人,只不过此时,虽已经是她的母亲,但是在她看来自己对于她和水夫人没啥区别。
  虽说心里有些难受,但潘衍也知道,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不是说想补就补得起来的。只不过她毕竟是她的女儿,即使她一辈子都如此对她,但是她作为母亲,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也是清楚的。
  潘衍正边走边想着这些事情,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年轻女子往这边走来。
  那两人正是任清和秦硕,任清从小安那出来就想着把这位秦六小姐带到哪去,自个院子那里想都不用想,虽说自个爹爹那边很合适,可任大帅哥毕竟是男子,又这么大晚上的,即使自个和爹爹无所谓,可人家这位从小熟读礼义廉耻的秦小姐八成会觉得不妥当。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老娘这里比较合适,反正她现在的身份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而她们俩也看到了潘衍,只是任清见她从主院的方向而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可又转念一想,即使她去找自个爹爹,依那位帅哥的脾气,这位诚王爷大多也只有受气的份,再说了,他俩的事情,等他俩自己去解决,旁人插不得话的。
  “清儿?”当潘衍看清来人是任清时,心头的那股喜悦没有任何掩饰。
  任清领着秦硕走到潘衍跟前,大大方方的向秦硕介绍,“这位是我的母亲,潘衍。”
  虽说任清说得很平静,可那一旁得秦硕可是吓得不轻,任清和月桂山庄的实际关系她是早就知道的了,可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却是一点耳闻都没有,今日下午的那场圣旨大战也还没有传到她的耳里,看着眼前这位雍容的中年妇女,秦硕大张着嘴,半天憋出了两个字,“诚王?”
  潘衍很有礼貌的向秦硕问好,复又看向任清,用眼神询问着这位女子的身份。
  “她是秦阁的六小姐,秦硕。”任清简单的说到。
  待到任清说话秦硕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向这位诚王爷行礼下拜。
  潘衍伸手挡住了秦硕正欲下拜的身体,诚王这个称呼,在这清楚庄园显得格外的刺耳,在这里,她只想做她的母亲。
  “母亲,我跟秦硕有事情要谈,想借你的院落用用。”任清边说着边往潘衍居住的院落走去,她现在明显是在告知而不是询问。
  “好。”潘衍不问任何为什么,只是跟在任清身后,虽说任清对她仍然是淡淡的,可不说别的,能来借她的院落,能对她这位母亲毫不设防,潘衍知道,她已经从心底承认了她这位母亲。
  进了院子,任清仍然不想进屋,这夏日的星空,和这环绕着身体的蝉鸣,她都最是喜欢了。遣了在这院子伺候着的竹容搬了椅子到院子,又点上蚊烟放在一旁,任清便一屁股坐下了,指着旁边的椅子对这一旁的两人说到,“坐吧,都坐下吧。”
  秦硕应声坐下了,可潘衍却是一愣,本来她是打算回避的,可没想到她会邀请自己也坐在一旁,心里一喜,也坐了下来。
  “说吧,关于峦楚哥什么事情?”任清这时才又提起刚才的话题。
  秦硕看了一眼一旁的潘衍,有些犹豫,可又想着任清既然让她坐下了,而且她又是任清的母亲,这事情她也应该知道,于是开口说到,“是关于峦楚的病。”
  “什么?”任清一声惊呼,“见着我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说阿,又不是别的事情,这是能拖的事儿吗,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秦硕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个清楚庄园除去那几百亩土地,就那宅子就这么大,而且住的人又少,也没有侍卫什么看院子,只要不去碰这几位主子,基本就属于想进就进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进来了。她上次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峦楚的病吗,这一路走过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算安全的,万一旁边潜的有人给听到那就麻烦大了。
  只是不满归不满,要真跟这脑袋长期断线的人较真肯定会短命的,秦硕只是叹了口气,“关于峦楚的病,我找到了一个治疗的方法。”
  “真的?快说快说。”任清此时像个催命的一般。
  秦硕现在倒不着急了,看了看一旁的潘衍,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到,“我在医书上看到一个古方,然后又根据峦楚的病改进了一些,对他身体的修护应该有很大的帮助,如若调理好了他的身子,孩子的事情也不是遥不可及的。”
  “孩子?”潘衍在一旁低低的叹了一声,虽然最开始听到秦硕的话也满心疑问,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间,可当秦硕说到孩子时,她心下大惊,话也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是的。”任清对潘衍点了点头,却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仔细回答她,复又看向秦硕,脸上满是难以抑制的笑意。
  可还没等她高兴过劲,秦硕又微敛着神情,嘴里蹦出两个字,“只是……”
  “只是啥?”任清的笑也瞬间凝固在脸上,心里更是气愤,这丫的咋说话老爱说一半呢。
  任清的脸色秦硕明显是注意到了,说话的口气中也稍微带上了点心虚,“只是药方里缺一味药。”
  “什么药?”此时的任清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能是秦阁这种医药界的泰山缺的药,恐怕应该是属于那种开花结果成熟各要三千年的人参果之类的了吧。
  “缺的那味药叫芃草,此草有活血化瘀促进筋骨再生的奇效,可这芃草的生长条件极其苛刻,这世间只有芃仙谷中才有生长,而且此草在摘下来之后三个时辰内药效就会消失,所以如果要将此草入药,必须要摘下后立即煎药,药煎好之后病人要立即饮用,方才有效。”
  秦硕一口气说完,有些为难的看向任清。其实自上次她在秦阁“遇到”任峦楚之后,她就被秦颂严正告诫不准再插手任清和任峦楚的任何事情,可知道内幕的她又如何能冷眼看着他伤心绝望呢,即使有任清的承诺在,即使他已经嫁做他人夫,可她也不想他有任何的忧伤,所以在那次身体接触之时她就已经摸过他的脉象,而后也一直在偷偷的寻找和研究治愈的方法,可即使在找到时也不敢告诉自个那严厉的四姐,最后想了半天还是冒着危险和冷落来直接告知当事人,可别人又严令禁止她的露脸,所以她才会做出今晚这种翻墙入室的事情来。
  可任清哪有这么高深的功力来了解秦硕的苦衷,特别是在她听到她家老公有治的时候,那心思里早就只剩下这个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要用此药方,那峦楚哥必须要去你说的什么芃仙谷?” 只不过任清也不笨,特别是在关系到她家帅哥的时候,秦硕话中的意思她当然知道,如此一来,要瞒过他,就没这么容易了,想了想,左右权衡了一下,任清才又问到,“那你所说的药方有多大把握能治好他?” 
  “把握嘛,大概五成吧。”秦硕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到。
  五成,虽说不高,却也绝对不低,听了秦硕的话,任清陷入沉思,过了好大会儿才复抬起头,神情坚定了许多,“去吧,我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要孩子的亲们,看到了希望了吧,俺就说过嘛,孩子会有的,只是俺现在还徘徊在虐与不虐之间~~~




等待

  与秦硕仔细商定好各种细节之后决定两日后出发,因为此时已经是七月初了,而据秦硕说,虽说芃仙谷地处南方,常年温热湿润,冬天温度也不低,可那芃草在霜降之后即使能够寻到也不能再入药了,必须要等到来年的春分之后,而此时离霜降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再除去路程上花费的半个月,任清可不想等到了芃仙谷还没安顿好就又得往回走了,所以把时间催得很紧。 
  送走秦硕,任清仍然留在潘衍的院子,潘衍从最开始就基本没说话,一直听着那两人对话,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仍然有些许的疑问。
  任清本也不打算就这个事情瞒她,虽说跟她的这位母亲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基础,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值得绝对信赖的人,而此时,将憋在心里的这些事情讲出来,也达到了一定的倾诉的效果。
  潘衍从任清那得知了所有的前因后果,然而对于她女儿的所有决定没有任何的质疑,反而是一阵欣慰,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她的女儿却能坚持。此时,既然任清已经决定,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要帮她谋划,“那个芃仙谷我倒是听说过,在我国南面的护平山脉中,凭着你们的身手进到谷中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刚才听秦小姐的口气,峦楚的病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那里都是些未开化之地,生活的艰辛恐怕不是你能想象的。要是清儿已下了决心,那母亲就着人先去芃仙谷准备,至少你们应有一间可以住人的房子。”
  潘衍的话,不似任何的虚假,全是最真挚的理解和支持,任清对她的态度本就没她老爹这么极端,而此时更是为之动容,抬眼看向潘衍,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就谢谢母亲帮衬了。”
  潘衍的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一下,任清仍然是那种冷淡疏离的感觉,可她也并没有希望更多,相较之她的父亲,她能接受她的帮助,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想到这儿,潘衍抬起头看向主院的方向,“你们去了芃仙谷之后,你父亲怎么办?”
  听了潘衍的话,任清又想起刚才看到她自主院的方向回来,满脸的郁色,想必他俩的交谈并不愉快,本来不想管他俩的事情,可如今看着自个老娘的状态,任清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母亲,刚才,你跟我爹爹吵架了?”任清没有回答潘衍的问题,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嗯?”潘衍一愣,随即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只是你父亲不高兴见到我。”
  潘衍的表情任清都看在眼里,也大概能猜到刚才主院里的激烈程度,“母亲,你知道吗,爹爹他虽说脾气不太好,可真正被他说过重话,被他骂过的女子也就只有三个,一个是我姑,一个是我,而第三个就是母亲你。”
  任清这话的意思潘衍当然听得明白,而且她也早就知道了,然而却不知任清现今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何。
  任清也没打算让潘衍接话,自个继续说到,“母亲的诚王府上有诚王君,还应该有几房小侍吧,你现在帮助关心我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们有着割不断的血脉关系,可你现在关心我的父亲,是以什么身份呢?”
  任清的话,让潘衍有些哑口无言,好似在兴师问罪,可从她的话语中却又听不出有任何责备的意思,更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
  然而她的话却如同一把利剑,直直的插进心口,她的话一点没有错,确实,即使他给自己生了女儿,可现在,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潘衍微皱的眉头,任清却没有任何的犹豫继续说到,“十六年前的事情我虽然知道的不详细,但是也了解了个大概,真情所至,没有任何对错,所以我对母亲十六年前的情不自禁没有任何埋怨,甚至庆幸自己是你们真爱的结晶,并不是包办婚姻所产生的传宗接代的后代。可现在,母亲来看我,认我,照顾我,我都认同,可母亲不应该再去打扰爹爹,说得明白一点,你现在没有这个资格。”任清顿了顿,观察着潘衍的表情,衡量了一下她的接受能力之后才继续说到,“这段时间,每次看到爹爹骂你伤害你时,我都很心痛,不是心痛你,而是心痛爹爹,要知道,爱的背面不是恨,而是冷漠,看到爹爹如此待你,我知道,他还没有放下你。所以我希望母亲能放手,不要再来打扰他,包括暗地里的帮助,和那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样,爹爹才有可能走出他心底的魔障,忘掉母亲,也只有这样,他才有寻找幸福的机会。”
  任清说完,转头看向潘衍,而她此时正抬头看向夜空,静静的,如同一尊雕塑,只有眼角的那一行清泪,泛着朦胧的月色。
  她虽说很惊讶任清的话,可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站在角落默默的照顾他,帮助他就是两人最好的结局,可依照任清的话,难道真要自己放开他,忘记他,才能给他真正的幸福。
  良久,潘衍终于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复又看向任清,嘴角带着一抹淡笑,“我明白清儿的意思了,只是,清儿,你能叫我一声‘娘’吗?”
  潘衍期盼的看着任清,那眼神让任清有些无法躲闪,然而,虽说她给予了她毫不保留的母爱,可任清还是觉得无法开口,最后,只能狠下心来,“对不起,母亲,请再给我一些时间,你的爱,我一时无法消化。”
  
  待任清离开潘衍的院落走回自个的新楼时,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了,远远的就看见一楼客厅的窗户里透着光,任清心里一紧,不免加快了脚步。
  然而还没走几步,便看见房门缓缓的打开,自家老公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向任清的方向眺望。
  任清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悸动,一路疾跑,往家的方向奔去。
  “慢点,天还黑着呢,小心摔着了。”不知何时,任峦楚已经支着一盏灯笼走了出来,照亮了她前方的路。
  然而任清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又快了几分,奔到他的面前,猛的停住,心底涌起的暖流无法抑制,充满了整个身体,突然觉得自己何其的幸运,有个人,一直在等自己回家。
  伸出手,拉起他的手,接过他手里的灯笼,往自己的家走去。
  脱了鞋,走到客厅,一夜未睡的任清疲惫的斜靠进藤椅里。她的一切,任峦楚当然看得清楚,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她的身体说到,“清儿,去洗澡吧,洗澡水我一直给你热着的。”
  任清懒懒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头也埋进他的腰间,撒娇般的说到,“不嘛,哥,我们一起洗。”
  她轻柔的呼吸,柔软的身体,亲切的话语都是他所依恋的,可此时他虽然很是不舍,可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带着犹豫的说到,“清儿自己洗好不,这时候不早了,我得去爹爹那边了。”
  任清猛的抬起头,入眼的是他同样疲惫的面容和泛着血丝的眼睛,还有他身上那件她昨晚离去时穿的衣服,跟她一起长大的峦楚哥,也被她带出了些许的洁癖,这大夏天的,睡觉前必洗澡,而洗澡之后也必换衣服。所以任清一眼便知道,他等了她一晚上,也没有休息。
  “哥,你也一晚没睡吧,别去爹爹那边了,等会我们俩洗了澡,一块睡吧。”
  “可是,这……,爹爹那边……”任峦楚从来都抵不过任清的话和她那殷切期盼的眼神,然而又挂念着主院那边,他这个做人女婿的,哪能如此不懂规矩。
  “哎呀,我爹爹又不是那种刻板的人,你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去他那儿了,也会被他撵回来的,而且要让他知道我一夜未归,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任清不由分说,已经拽着任峦楚往浴室走去。
  
  即使他的身体她早已看过无数遍,即使她与他都因一夜未眠而疲惫不堪,可当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触碰时,在这氤氲之气中,她还是无法把持自己,攀上他的身体,封住他的唇,感受着他的炙热,同时也将自己的炙热交付于他。
  当一切再次归于平静,任清任由身体斜靠在浴桶边上,手里揽着她的丈夫,让他以最舒适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而另一只手正轻轻的整理着他湿漉漉的长发。
  “哥,昨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问我呢。”其实任清知道,他是不会问的,就算她一夜未归,就算她真的和小安发生了什么,他也是不会问的,可他不问并不代表她可以不说,她必须要告诉他,只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在她看来,他应该知道。
  任峦楚躺在任清怀里,没有任何的话语,只静静的等着她说下去,其实任清不知道,他不问,并不是因为他谨守着男儿的教条,而只是因为他相信她。
  任清将她这一晚上的行踪仔细的进行了汇报,包括秦硕的那部分,因为她必须要说去芃仙谷的事情,只是在说到芃草和芃仙谷时,任清就着上次的那个谎言,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而此时,也只是要求他与她同去。
  待任清说完时,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好在现在是夏天,倒也不觉得冷,她仍然环着他,不愿意放开他,而他此时的沉默,更是让热情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
  那被掩埋的伤口又突然被提起,任峦楚也是半天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任清的不安,才意识到她此时的心情,不免一阵心痛,忙伸出手抚上她脸,“清儿,别瞎想了,不管是哪儿,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任峦楚的话,无疑是最好的安慰,任清也慢慢平伏下心情,看着他满脸的倦色,一阵心痛又浮上心头,环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哥,答应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别再等我了,自个先休息。”
  对于任清的话一向有求必应的任峦楚此时却摇了摇头,嘴边带着笑,“清儿别担心,没什么的,我愿意等。”
  任清眉头皱了皱,正欲说什么,却有又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了出来,等待,虽然形式不同,但是同样都是等待,他爱她,所以他愿意一整晚的等她回家,而她的爹爹,同样是因为爱,是不是也是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等待她的母亲,即使幸福毫无指望,可他却也甘之如饴。
  等待,难道是他们表现爱的方式,任清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做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已经接近结尾了,文越到后面越难写,所有的人物都需要考虑,都得给他们个合理的结局,前面的好多事情也得给出个结果,许多地方都要斟酌好久,所以现在码字的速度越来越慢(俺本来就不快的说),再加上现在已经接近期末了,亲们明白俺的意思吧,所以现在的更新可能也会变得更慢,望亲们见谅。




出发

  当任清和任峦楚穿戴整齐出现在任宜杭的主院里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据说任清她老娘已经在早上就离开了清楚庄园,并让小安带话给任清,说谢恩的折子她会帮她搞定,在芃仙谷那边的生活她也会帮她安排。
  任清撇了撇嘴,斜了她老爹一眼,昨晚的话,这位诚王爷八成是听进去了,自己这祸事是闯得有些大了。
  放下这个心思,任清还得对付堂中那一老一少两个人,任宜杭的脸上倒看不出来什么,反正她的习性他最是清楚了,只是这次拉上她家老公一起而已,人家夫妻的事情,任大帅哥更是不会说什么,说不定心里还在那自个高兴呢。
  只是旁边那看似已经跟她老爹混得很熟的小安却是一脸坏笑,外带一点鄙夷,直直的看着进屋来的两个人。
  任清才不搭理他呢,拉着任峦楚在另一边的椅子坐下,趁着晚饭前的一点时间,将她要进京和去芃仙谷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任大帅哥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虽说他女儿的话半真半假,可他当然是能理解透彻的,把玩着手上的杯子,淡声说到,“去吧,庄子我帮你看着,只是过年的时候记得回来就是了。”
  任清应了一声,早就知道她老爹会这么回答,再转头看向小安,此时,他的脸上却变幻着各种神情。
  关于任清所说的身体不好的话,小安还是第一次听说,想着她没有子嗣,想着她平日里乐呵呵的样子,却不知她在承受着如何的痛苦和压力,小安的脸上满是震惊与无法置信。可又想起昨晚遇到的秦硕,她当时明明说的是关于任峦楚的事情,想到这里,小安又有些疑惑,复又看向她身边的任峦楚,心底却在猜测着各种可能。
  
  两日后,收拾停当的任清两口子便出发上路了。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任清揽着她家帅哥的腰,而眼睛却透过纱窗看向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
  任清本以为自己离开庄园,小安也会自觉离开回他的金银窝去,毕竟他赖在庄园里都是因为有任清在,可人家根本就不提这事儿。不想回去也行,本来任清还担心着她老爹一个人看着庄子会过于寂寞,想着有这么个小孩陪着他也不错,反正他俩现在看来关系也蛮好的,可当任清扶着任峦楚爬上马车,看到已经端坐在马车里的那个身影时,任清突然意识到事实是何等的残酷。
  绝倒!不管任清如何的好说歹说,人家皇子心意已决,雷打不动。
  本来事先考虑到木兰有孕在身,所以这次只打算带着萧风和小桂夫妇,萧风驾车,小桂跟着他们一共三人一辆马车就够了,可现在加上一个小安,外带还得加上一个伺候小安的芷容,一辆马车明显不够,最后还得让萧云做另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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