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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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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又得不到。从最开始,本就是我死死的缠着你,你本就不该属于我,这些都是我的报应。现在我离开,你还可以娶别的男子,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陪着我吃苦受累。”
任峦楚的话一出口,任清的手猛的扬起,却只是高高的举着,颤抖着,终究无法落下,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渗出丝丝血丝,而她的手最终却是无力的垂下。
“是的,在我们结婚之前秦姐姐就告诉我了,而来这芃仙谷,我是想要孩子,可要孩子只是不想让你发现你的病,不想让你伤心。哥,我们快三年的相处,近两年的婚姻,难道在你眼里只有我的被逼无奈吗,只是我对于你的兄妹之情吗?”
“不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清儿对我好,我知道清儿想尽一切的对我好,只是我不配,我真的不配,清儿,求你放掉我吧,你对我的好,舅舅对我的好,你让我怎么有脸再待在你的什么,让我怎么能再霸占着这个位置,没有孩子,我无法报答你们,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心里是怎样的煎熬吗?”此时的他,拼命的说着话,而身体却只能无力的倚着墙,借以支撑。
随着一声巨响,任清身边的一套茶具已经在地上摔得粉碎,任清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垂在身侧,全身却是瑟瑟发抖,胸腔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哥,在你心里,我们这两年多的感情难道就是这些吗?在你眼里,我对你的所有的爱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清儿,不是的,我知道,只是我……”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的样子,早就被吓得失了心智,只知道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否认。
“不,你不知道。”任清边说着边往前走,慢慢的逼近他的身体,“对于这个秘密,现在我是有些掉以轻心,不然你也不会发现的,可这也是因为我以为你现在即使知道了,也能明白我的心,也能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可是,你明白吗,你根本不明白。就算是今晚,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你还是不明白!”
听着任清的话,他却不敢看她,身体紧贴着墙,低着头,任凭泪水成串的洒落,眼只能死死的盯着地上那一摊破碎的瓷器,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双脚从上面踩过,看着她留下的那一串血红的脚印。
她猛的停在他的面前,敛尽脸上所有的表情,却换上一抹惨淡的笑挂在嘴边,声音轻轻的,轻得几近不可闻,“哥,你知道吗,那首诗的作者,在写下‘面朝大海,春来花开’两个月之后,就自杀了,因为,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幸福。”
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再无力支撑的身体沿着墙慢慢的下滑,跌坐在地上,心脏如同窒息般的喘息,大脑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思维,她的话却在耳边一遍遍的响起,眼里只有那片红,心在刺痛,因她的每句话,因她的那串血红的脚印而刺痛。
一具冰凉的身体慢慢的将他揽进怀里,仍然是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心突然安定下来,从未有过的安定,只想就这么静静的依偎在这个怀抱里,就这么在这温柔的怀里呼吸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的感情可有可无,如果你真的觉得一个孩子对于你来说比我重要,那你就走,我不拦你。”随着头顶上她那沙哑颤抖的声音的响起,这个他无限眷恋的怀抱却从他身边抽离,她所给予的温度在消散,她的气息在远去,他从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的怒气,只有深深的不舍,但是他知道,她已经松开了手,已经转过了身。
“不要。”这一刻的刺激使他不能再想其他,只知道放不下她,即使放下所有也放不下她。伸出手一把抱住她渐渐离去的身体,脸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脊梁,“清儿,别丢下我,我不走,我哪都不走,我只要陪在清儿身边。”
被他紧抱的人轻轻的掰开他的手,却紧紧抓住不再松开,转过身,将他揽进自己怀中,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良久,才是一句带着欣喜的话,“哥,我要你的生生世世,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有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注1: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俺知道不应该在vip章整段的贴别人的东西,毕竟这里面每个字亲们都是花了钱的,可这首诗俺实在是太喜欢了,每次读来,总有一股淡淡的幸福,却又夹杂着一丝忧伤,正如我在文里写的,这首诗的作者,在为众人描绘下如此幸福美好的一幕之后不到两个月就自杀了,俺不是学中文的,俺无力就他的这首诗对他的内心世界做任何的学术上的分析和揣摩,俺只想读着这首诗,如同每一个普通的读者一般,独自体会自己心中对这首诗的感悟。所以,俺舍不得在文中对这首诗做任何的摘抄和删减,望亲们见谅。)
文要完结了,后面还有一个小章,争取两天之内奉上,但是俺还一直在想女主她父母的问题,亲们好像有很多版本的意见,好像俺不管给什么样的结局都会有亲不满意的,纠结阿纠结~~~~
六年后
六年后,还是那个清楚庄园,还是那个看着已经有些旧的新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床头的窗户斜斜的射了进来,带着凉意的春风也跟着从那半开的窗户钻了进来,轻轻的撩起床上的幔帐,露出里面的一双人儿。
任峦楚慢慢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在他老婆怀里寻了舒服的姿势,继而又闭上了眼。
“醒了?”耳边是她柔柔的声音,看来她是早就醒了,只是见他还睡着,所以没有动,害怕吵醒他。
“嗯。”任峦楚没有睁眼,只是稍微点了点头,整个人慵懒的又往她怀里靠了靠。
而他身边的人好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从他脖子下抽出自己的胳膊,再伸手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皮,在他身边腻歪了一会,却还是一股脑的爬了起来,再转身帮他按好被角,顺便又在他脸上口水吧哒的亲了一口,“哥,你现在可是两个人的身子了,要好好休息,继续睡吧。”说罢,随手从床边拿了件衣服披上,往门口走去。
听着她下楼的声音,床上的人才又动了动身子,被子里的手轻轻的覆上自己的腹部,那里,是她和他所有的希望。
六年前,就在那个被她形容为惊心动魄的晚上之后,她就再也不要他喝那能苦死人的药了,虽说他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不愿意放弃,但是他也知道,每次他喝药时,她在一旁皱着眉头心痛着,经过那晚,他终于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自己远比孩子来得重要,所以,不愿意看到她心痛的样子,也不愿意她跟着自己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守着一个缥缈的希望,最后便跟着她回了蒙平城,回了她跟自己的家。
曾经听她唠叨过一句话,当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时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但这次明显是那位叫上帝的人有些健忘,在六年之后才想起给他们打开那扇窗。
从芃仙谷回来到现在已经六年了,他俩早就在心里放下了这事情,虽说有些遗憾,但是他俩确实也真正的放平了心态,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随着他四个月前的那次突然晕倒,又将他们两带到了云端,姗姗来迟的孩子,终于还是来了。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自那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了,每日里都起得比他早,到厨房为他准备任清专属权的营养早餐,然后再照顾他起床洗漱吃早饭,接着就是炖鸡炖鸭炖各种各样的东西,反正她能想到的,或者秦硕告诉她的,她都不会嫌麻烦。而且每日还会拉着他做适量的锻炼,据她说这是为了防止胎儿过大导致难产。反正她一天到晚的忙乎,按她自己的话说,就一金牌保姆,还害得小安知道后回去把他家秦硕给臭骂了一顿,说的都是人家任清多么多么体贴之类的话。
想到这儿,任峦楚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多么希望里面的是个女孩,他已经快二十五岁了,也许这个孩子是他跟她唯一的孩子,虽然她嘴上说着只要是她跟他的孩子不管是女孩男孩都喜欢,可他真的很想给她生个女孩,不为别的,只为她给予自己的这么多年的情。
今日,六月初二,任清二十三岁的生日,可此时,没人还记得她的生日,包括她自己,只因为二楼传来的一阵阵男人的惨叫,听得人心里发麻,只是那个惨叫的男人的女人却被众人围住,就是不让她上楼去,而出现这种狗血的镜头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家男人正在上面生孩子。
“唉,男人生孩子都是要经历这一关的,你上去了也没用,你们女人又不能替他疼。”说话的是个挺着大肚子的男子,那肚子看着离这惨叫也不远了,只是人家手上还牵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这充分说明人家是有经验的。
“你生你家大顺和二顺的时候,秦硕她还不都是陪在你身边的,我虽然不能替他疼,但至少能在心里上给他安慰啊。”任清说着这话有些急了,又往通往二楼的楼梯看了看。
“哼,大顺她娘陪在我身边,是因为她是大夫呀,又不像你,只会添乱。”男子不服气,撅了撅嘴,目光往自家女人看去,满眼的得意。而他口中的大顺就是他手里牵着的那小女孩,不用想也知道,俗成这样的名字肯定是他对面那位任清任夫人给取的,记得当年她说这孩子的娘是秦阁的六小姐,爹是六皇子,加起来就是‘六六大顺’,虽然这孩子的大名轮不到她来取,可人家的小名就这么的给定为大顺了,有了大顺,自然就有二顺,现在小安肚子里那个不管是男是女,肯定是叫三顺了,好在她老娘不姓金。
“任清,你别着急,上面不是有书瑶看着吗?”说话的自然是大顺她娘,她手上还抱着个不满三岁的小男孩,五官就整一个小安的缩小版。
“可是,可是……”任清跺了跺脚,她哪能不着急啊,楼上的每一个声音都砸在她的心上,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不管是女人生孩子还是男人生孩子她都是看到过的,可这生的是自己的孩子还是第一次经历,那感觉完全不一样,真的是声声揪心。
“让她上去吧。”说话的是端坐在一旁的任清她老爹任宜杭,话说这位任大帅哥,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喜欢玩失踪,一年都回不了两次家的那种,这次恐怕也是因为马上就有孙子抱才在半个月前赶回来的。任清也不问他,更是不管他,反正能让这位老人家吃亏的人天下也没几个。
有这位长辈发话,自然就没人再拦她,任清匆匆的向她老爹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呼啦呼啦的窜上楼去了。
可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紧接着,产房里面传出一声婴儿的响亮的哭声,任清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欢喜得紧张,可腿上一软,差点跌地上了。
扶着墙,猛的推开门,看到木兰正将一个皱巴巴的小孩收拾干净,又拿了手边的软棉布将小孩包好,见到任清推门进来,忙递到任清手里,满脸的笑,“恭喜小姐,是个小公子。”
任清欢喜的接过来,可手就是不听使唤的一直乱抖,却又顾不了这么多,忙抱着自个儿子走到自己老公的床前。
任峦楚此时虽然虚弱的很,可仍然强撑着眼看向任清和她手里的那个小娃,可待到任清坐在他身边时,他却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任清当然知道他的那点心思,早就跟他说了无数遍了,可他就那死脑筋转不过来,此时还在往那牛角尖里钻,白了他一眼,将儿子凑到跟前使劲的亲了一口,然后故意撅着嘴说到,“你嫌弃我家小新?”
“小新?”任峦楚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他还记得,在离开月桂山庄的时候她就说过她以后的小孩要叫‘小新’,而自己怀孕的这几个月她也说过几次,他只以为她想好的是女儿的名字,“可是,可是这是个男孩……”
“是阿,就是男孩才叫小新呢,女孩的名字我还没想过呢。”任清貌似很认真的说着,又抱着自家儿子左看右看了好大一会,才恋恋不舍的将他放到任峦楚身边,“要是是个女孩,我咋教她跳大象舞呢?”
任峦楚跟着任清这么多年了,当然知道任清口中的那个大象舞是啥东西,听她这么一说,脸腾的就红了,平日里她扯着自己胡闹也就是了,如今还把主意打到了儿子身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把推开她,将自家儿子牢牢的环在身侧,以躲避他老娘的魔爪。
任清笑了笑,也不再说儿子的事情,只是俯下身,轻轻拥着任峦楚的身子,久久的不愿放手,就这样,一直的拥着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足够了,这一生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正文就这么的完结了,不知道这个结局亲们可喜欢,呵呵
还有任清她老爹的事情,亲们自己去想吧~~~~~
看来俺还是有些狡猾的,呵呵
后面还有一个俺欠了很久的番外
番外 爱与尊重,爱与宽容(上)
那年,月桂山庄的二子任尚仪出嫁。
任宜杭站在一旁,看着他爹爹忙里忙外的为他二哥准备各种嫁妆,笑容满面。
“怎么,杭儿也想嫁人了?”月桂山庄的老夫君容氏趁着空歇了口气,看到一旁的自个的亲儿,走过去轻轻的抚着他的头说到。
“不想。”任宜杭的回答简单不带任何犹豫,口气里却尽带了心中的不满。
“我家杭儿还害羞呢。”然而容氏完全曲解了他的心思,仍然是那轻柔的口气,“你只比尚仪小半岁,这接下来不就轮到你了吗,难道你还想懒着住在家里不成?”稍微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到,“只不过你应该比尚仪嫁得好,毕竟你是嫡子。”
听了这话,任宜杭却撅着嘴,微微的鼓着腮帮子,“我才不要嫁呢,我才不要以后像爹爹这样送别人的儿子出嫁,还得装得高高兴兴的。”
他的话一出口,容氏放在他头上的手猛的一顿,面色已经稍许凝重,“杭儿,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二哥难道不也是你母亲的孩子吗,怎么能说是别人的儿子呢。你说出这样的话,你难道就不怕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伤心吗?”
“可是,可是他不是爹爹的孩子。”此时的任宜杭并没有注意到他爹爹那已经敛尽笑容的脸,只知道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与他针锋相对。
“杭儿!”容氏已经有了些许的怒气,面色严肃的看着他,“除非你以后进宫为君,不然以你月桂山庄嫡子的身份谁也不能委屈了你做侧室,而天下只要有些地位权势的女子很少有只娶一个男子的,作为正夫,最该注意的就是要宽容大度,帮妻子打理好后院,那样才会得到妻子的尊重,断不能学那些侧室们拈酸吃醋,不然不止妻家不容,这天下世道也是不容。”
容氏一向和蔼,很少如此严肃的跟自己的孩子说话,更少发怒,虽说任宜杭听了他爹爹的话心里憋得发慌,却根本不敢吐出半个“不”字。
然而,容氏的一番话怎能如此轻易的说服他那个倔强的不得了的儿子。从小到大,任宜杭都知道,虽然他母亲去他小爹爹房里的时间和来他爹爹房里的时间差不多,每当夜晚母亲不在时,他爹爹都会带着他睡,而那时,他爹爹虽说满脸的淡然自如,然而却总习惯时不时的往他小爹爹院子的方向眺望,而趴在他爹爹身边的他也能从他爹爹眼里看出那一丝刻意隐瞒的落寞。他最先不懂,偷偷的问他大姐任林,任林轻轻的叹着气,“爹爹是在等母亲。”
虽说任林的口气平淡,可他也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几分无奈和一丝怨恨。
所以,他不想嫁人,他不想日日夜夜的如同他的爹爹这般无助的等待,不想强颜欢笑的只为得到妻子的尊重。
所以,在他二哥出嫁的那日,他趁着山庄里面的繁忙,逃了。
他要逃离他爹爹口中他那已经确定好了的命运,他要去寻找那因爱而尊重的感情。
离了山庄,任宜杭一直往西北走,遇到她,是在一个叫清岭的小县城,因为一场恶俗的恶霸强抢民男的戏码。
那个全身臃肿的女人,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色迷迷的看向卷曲在墙角的已经衣衫不整的少年。
自幼在月桂山庄长大的任宜杭,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轻轻一转手腕,就扭段了那女子的两条胳膊。
而她,却一掌下去,直接击碎了那女子的天灵盖。
闹出了人命案,事态瞬间变得严重,事情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这一群人被“请”到了县衙。
县令怒发冲冠,啥都不说,尸体摆在那儿的,还能说啥,杀人偿命呗,立即收监,秋后问斩。那时他才知道,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女子,是县令夫郎娘家的独女,亲戚啊,难怪断案如此神速。
任宜杭一眼扫过这个小县衙,里面那几个七歪八倒的衙役,哪是他的对手,要逃离这里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他看了看身边的她,从她刚才的出手他已经看出她的武功远不及自己,他能轻松逃走,可她呢,他不免有些担心。
然而她却一副气定神闲,乾坤在胸的样子,双手抱胸,悠闲的看着堂上的县令。
他的凝望也引起了她的注意,但是显然,当她看到他担忧的眼神时,肯定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她轻轻的靠了过来,凑在他的耳边说到,“放心,没事的。”
听了她的话,任宜杭一愣,只见她走过去跟那县令说了些什么,然后她跟着那县令进了后堂,然而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县令就跟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再次出现,接着,县令点头哈腰的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部无罪释放。
出了县衙,她的身边突然出现几股凛冽的气息,他知道那些人各个都是高手。
她仍然是一副悠闲的样子,淡淡的笑挂在嘴边, “在下水行,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此时的任宜杭微微的低着头,居然有些不敢看她明亮的眼,“你叫我小杭吧。”
她神色一愣,却又瞬间恢复正常,自然的向他伸出手来,“在下看公子也没有去处,水某在这清岭城倒是有一处小院,如果小楚公子不嫌弃,可随在下前往。”
听了她的话,本就有些局促的任宜杭满脸惊讶的看向她,他自己一个单身男子,她怎可说出如此不合礼法的话来。可是,看向她那清澈的眼,没有任何杂质般的透明,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任宜杭住下的小院是一处幽静的院落,此时已快到八月,院子里栽种的菊花已经含苞欲放,里面不乏珍品,可在这儿,却没有人打理,任其与那些普通的品种一起在土里自由自在的疯长。
任宜杭一天到晚也闲得无事,便找来工具细细的打理起庭院里的植物。起初,她见了,忙要招呼下人来替他,说他是客人怎可以让他做这些粗活,而后来,她却总爱端着一杯清茶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在院子里劳作,偶尔的插上两句话,有时甚至还会挽了袖子去帮他。
平静的生活总容易让人忘掉一些事情,但是当再忆起时,发现已经流逝掉了许多的时光。某日,任宜杭突然记起自己离开家的目的,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未走出多远,自己居然在这里荒废着时间。
他向她辞行,她很惊讶的看向他,“是水某的府上招待不周吗?”她看向他的眼里,含着一种炙热的他却看不懂的东西。
“不是的,谢谢水小姐近日来的照顾,只是,我,我……”一时之间,他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股激流,憋得很是难受,却找不到出口。
然而,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和那渐渐黯淡下来的眼神,就在下一刻,他终于了解到了自己心里的感觉,舍不得,他竟然舍不得离开她身边,甚至舍不得看到她的难过。
她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耳边是她喃喃的声音,“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求你别走,留下吧。”
他的身体僵硬着,仍由她抱着,却又慢慢的柔软下来,瘫在她的怀里,那时,他才知道,自己贪念的,就是这个怀抱。
十五的月亮特别的圆,任宜杭院中的菊花也开得刚刚好,她在他的小院里摆下了一桌酒席,就他们俩人,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告诉他,今天是她十七岁的生日。
菜很丰盛,而且大多都是任宜杭喜欢的菜,她从他身后揽过他的腰,轻轻的将他搂在自己怀里,而另一只手一个劲的给他布菜,好似今天的生日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她很高兴,喝了不少酒,她说希望以后的每个生日都有他陪着她。
任宜杭回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被甜甜的感觉充得满满的,此时,他知道,她就是他今生要找的那个人。
她将他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借着月光细细的看着他的脸,良久才从怀中掏出一支珠玉步摇插到他的发中,凝视许久才说到,“杭儿,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
她的唇就这么轻轻的覆上了他的唇,任宜杭有一时的慌乱,不知道是要躲闪还是要承接,可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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