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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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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丫头以后如果欺负你,尽管来给我说,别老护着她,你越护着她她越得意忘形。”
任峦楚点了点头,那脸更红了。
任清看看时辰,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去马车上将那依依惜别的中年人给拽下来好上路,猛的撇见院门口立着个人影,“梦梦姐,你怎么来了?”
“母亲她说不方便来送你们,让我代劳哟。”任峦梦边说着边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跟她差不多大的陌生女子。
“任清,我弟弟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待他不好,小心我揭了你的皮。”任峦梦才不会像任宜杭那样循循善诱,一上来就直接威胁。说实话,要不是她母亲发话,她哪舍得让自己这个唯一的宝贝弟弟跟着这个丫头。
“你揭了我的皮不怕你弟弟来找你算账?”任清亲热的走上前去,挽起任峦梦的胳膊,贼贼的笑着,突然扯着喉咙向着马车的方向喊起来,“梦梦姐,你轻点,清儿的胳膊要断了!”
不出所料的,马车里探出两张脸来,一张愤恨的盯着任清,另一张抱怨的盯着任峦梦。
“你这个死丫头。”任峦梦也不气,只宠溺的抚着任清的头,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了过去,“这个是凌云功,你拿去,好好练习,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还真怕我弟弟年纪轻轻就守寡。这套武功你若练成了,那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峦梦,这凌云功……”任宜杭惊讶的看着任峦梦,要知道,这套武功是月桂山庄的三大秘籍之一,练成之人绝对能位列武林前十,但是这是传女不传儿的东西,连他这嫡出的儿子都没有机会接触到,现在怎么能传到任清手上。
“三舅舅不用担心,母亲说这是给峦楚的嫁妆,当然要给清儿了。母亲说我们任家不讲究那些规矩,只有自己的子女才最重要。”任峦梦笑了笑,将书塞到了任清手里,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女子,“这位是我的挚友秦颂,我有事要忙不能离开山庄,所以才拜托秦姐姐带你们离开,你这个冒失鬼我真的不放心,秦姐姐会将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而且她精通医术,这一路上也能照顾着楚儿的病。”
“嗯?”任清撅着嘴,有些郁闷的说,“梦梦姐,我们是在私奔耶,这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而且有你在,该放心的事情也不能放心了。”任峦梦咬着牙看着任清,手上打了个响指,身边瞬时又多了两个年轻女子。
“她们俩是山庄的侍卫萧风和萧云,以后跟着你们了,有什么事情差遣她们就可以了。”
“哦。”任清嘟着嘴闷闷的应了下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该走了。”任峦梦拍了拍任清的头,“门口还有一辆马车,现在楚儿身体不好,你别去烦他。”
任宜杭也从马车上下来了,走到女儿面前,有些不舍的盯着她的脸,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任清清楚她老爹此时的心情,人家现在的情绪正在跌宕起伏,所以她也很识趣的保持安静,动作轻快的跟着秦颂上了马车。
那两女子看着人都上齐了,也飞身上前,分别坐在两辆马车前。
离别在即,一院子的人挥手绢的挥手绢,抹眼泪的抹眼泪,只有那任清,兴高采烈的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喊了声,“我这是私奔耶,你们配合点行不?”
一院子的人瞬时都黑了半张脸。
“小姐,你要走吗?为什么不带上玉兰?”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院子里的人都回头看向发声处,刚刚起步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任清身子还没有收回去,这马车突然一停,她差点挂在马车车窗上了。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勾当了,二少爷可是许了人家的,他再这么的跟着清小姐算什么,私奔吗,有他们这样私奔的吗,说不定明天这月桂山庄就会传出他任公子病故的消息吧。”玉兰面带嘲笑,一眼扫过院子里的人影。
“玉兰,住口!”冰兰在一旁低声呵斥了一句,虽然他跟玉兰的地位一般,但是就凭他的年龄资历和伺候在任宜杭身边,这院子里的小厮都是归他调教的,如今看着玉兰如此不懂规矩,而且还说出这些不知死活的话来,冰兰显然有些气急。
玉兰根本不看他,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马车里的任清,“小姐,玉兰我自知跟二少爷那是天壤之别,但我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只求能留在小姐身边,小姐能因为二少爷对你的一腔热情而娶他,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任清一时语塞,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里还有一个?
另一个车厢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任清有些两难,手死死的抓着窗框,两边都是对自己倾心相向的男子,答应过爹爹不能负他,但是却无法忍心丢下那个梨花带雨的他。
任宜杭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等着她的决定,虽然自己能帮她决定这一切,但是她的心却是要她自己说了算。
任清皱着眉,满院子的人都在看着她,她老爹的眼神,任峦梦的眼神,冰兰的眼神,都似在提醒着她她应该担起的责任,还有那从马车里传来的阵阵咳嗽声,此时却分外的清楚,一下下的敲打她的心,慢慢的,那本有些模糊的心里也渐渐明朗起来,虽然有些不忍,但是结果却是简单明了的,既然承诺已经给出,便没有后悔的余地,甚至连犹豫都不应该存在。深深的出了口气,对着玉兰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任宜杭眼里起了笑,然而几乎就在同时,他右手轻轻一扬,那还没来的急说出半个字的玉兰便直直的往旁边倒了下去,在他的眉心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深红。
冰兰一个箭步,扶住了他的身体。
“爹爹,你这是干什么?”看到玉兰倒在冰兰怀里,任清急急的问。
“小姐放心吧,玉兰他只是晕过去了,他这样吵着这大半个山庄都能听到,小姐哪还能走得了啊。”冰兰扶着玉兰的身体往旁边挪去,“小姐快走吧,这时候不早了。”
任宜杭看着马车慢慢的消失在夜幕里,回过头来,看着冰兰,叹了口气,“你太惯她了,这样她永远长不大。”
冰兰低着头,却止不住嘴里的笑,“公子还说呢,要不存心放他玉兰一条生路,这千真公子出手,他哪还有活路。”
“唉,都是爹生的娘养的,哪个不是自己爹娘的宝贝,这孩子虽然固执了些,但毕竟没什么坏心眼。”任宜杭看了看冰兰怀里的人,叹了口气,“你带他下去吧,我虽然留了他一条命,但他至少也得躺上三个月,峦梦你也不用担心,等他醒了这些事情都会忘记的。”
任峦梦在旁笑了笑,“三舅舅,我倒不是担心这小厮,我担心的是任清那丫头,她这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呀,连她爹爹闻名武林的独门绝活都不知道,还真让冰兰给骗了过去。”
“她?”任宜杭抬头望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吃饭,睡觉,斗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要逼我,人家在很努力的更啊更啊更,但是动作慢,还老爱走神,没有办法啊。
偶知道错了,不该学那些大神们不屯文就开始挖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日更还每更n长的,俺忙活了一下午,就这么点,亲们将就看吧,掩面飘走~~~~
番外 吃饭,睡觉,斗爹爹
“清儿,起来了。”任宜杭揉着自个女儿因睡觉而蓬乱的头发。
床上的人没有搭理他。
“清儿,你峦楚哥都来了,快起来。”任宜杭仍然柔声说到。
“哎呀,有峦楚哥陪你玩,你干嘛还来烦我。”任清裹着被子滚到床最里面,试图躲开她老爹的魔爪。
“任清,你要我说多少次,习武之人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鸡鸣而舞,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任大帅哥的火星已经被点燃了。
“我没出息碍着你什么事了?”任清索性将头都蒙到被子里面去了。
“你……,好,你不起来是吧,那今天你也别吃饭了。”任大帅哥一甩袖子,起身出门。
床上的人仍然稳如泰山,很怀疑她老爹最后一句她有没有听到。
“对了,顺便告诉你任清,别去你姑夫那里蹭饭了,姐夫他昨天已经答应我不再招待你了,任三小姐。”任宜杭站在门口诡异的笑了笑。
床上的人仍然没有动静,跟她老爹斗是件长期而艰苦的任务,就这么点小刺激都承受不了的话,她任清就算白活了那多出来的二十年了。
任宜杭清楚自个女儿最上心的两件事便是吃饭睡觉,既然她为了睡觉不愿意起床晨练,那就只能在她的另一件事情上下功夫了。
但是任清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家院子里的饭吃不到,不等于外面的饭也吃不到,每天她都以庶女的身份去给自个姑夫请安,然后顺便在姑夫那蹭上两顿饭,日子照样过的滋润的很。
可如今,那个如同后爹一样的亲爹居然断了自己后路,只不过怕啥,后路千万条,就不信她老爹能全给断了。
月桂山庄的小厮住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粉嘟嘟的三岁小女孩,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近山庄里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庶出的三小姐。
“这位红衣哥哥,你的脸型长得好漂亮哦,标准的鹅蛋脸呢,清儿好羡慕的说。”
“这位绿衣哥哥,你上胭脂的时候要从鼻子两侧往颧骨上扫,这样脸看上去会更有层次感。”
“这个绣品好漂亮,针脚整齐得像士兵一样,这位粉衣哥哥,你真是心灵手巧啊。”
……
三日后,山庄突然兴了一条奇怪的规定,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给三小姐任何的食物。
任清趴在躺椅上,头顶上是明晃晃的太阳,看着院子里自个那个狠心的老爹正在手把手的指导峦楚哥的武艺。
本来她也应该在那儿的,但是,人家不愿意怎么办,任大帅哥可以饿她的饭,但是总不能将她提拎到院子里拽着她的手脚要她习武啊。
而且,任大帅哥现在也懒得理她,现在父女两正进入又一个冷战期。
快到中午了,任清拽上中场休息的任峦楚就往外跑,她老爹想端着饭碗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门都没有。
“我说清儿,你就别跟三舅舅倔了,认个错,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任峦楚跟在任清身后劝到。
“峦楚哥,我们今天去抓鱼吧。”任清的性子也倔的不行,看来还真是遗传了她老爹。
晌午刚过,任清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回来了。
任大帅哥刚吃过午饭,冰兰正领着两个小厮在收拾餐桌。
“清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任宜杭一脸奸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任清都懒得理他,直接打了个饱嗝昭告这位亲爹,你要饿饭的女儿在外面吃得很饱的。
午觉醒来,天边已经泛起了暮色,任清揉了揉已经憋下去的肚子,看着天色,寻思着自家爹爹现在应该在吃晚饭了。
虽然天天出去混也能吃饱,而且还能吃到很多美味,比如今天中午的烤鱼,但是也总有玩腻的时候,必须从根本上解决此问题,可是要自己乖乖的去跟爹爹认错然后每日都天不亮就爬起来练功,那她还是宁愿被饿死。
任清低头看看自个的小胳膊小腿,才三岁的孩子,她老爹也还真能狠下心来饿她饭,哪有这样当爹的。想着想着,任清突然灵光一现,盘腿往床上一坐,以比杨白劳更悲惨的调调开始唱起来,“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个宝,投进爹爹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爹爹好,没爹的孩子像跟草,离开爹爹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一遍唱完,又唱了一遍,歇了口气,任清仔细聆听旁边的动静,等了许久,居然没有啥动静,任清心里还真是挫败啊,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狠心,要不是自己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给生出来,那肯定会认为那是自己的后爹。
看来不下副猛药不行了,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既然你要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任清咬咬牙,继续开唱,“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娘亲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娘亲好,没娘的孩子像跟草,离开娘亲的怀抱,幸福哪里找,……”(修改自《世上只有妈妈好》)
又等了好大一会,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任清抿着嘴躺回床上,大大的松了口气,今晚终于有饭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啊评论,偶伸着脖子要评论!!!
成人之美与成己之美
夜色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在山间疾驶。
天上没有月亮,车里也没有灯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任清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随着马车的颠簸,任清也不管坐在对面的陌生女子,只顾着自己流着口水一下下的点着头,好似又回到了那彻夜硬座的火车上。
猛的一个急刹车,任清的头一下撞到前面的车壁上,声音清脆而响亮。
坐在对面的秦颂不紧不慢的掏出火折子点亮蜡烛,看了看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做委屈状的任清,“瞌睡醒了没?”
任清欲哭无泪,摸着头上的包,委屈的点了点头。
“那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吧。”秦颂说完,居然一口气吹息了蜡烛,坐回了原位。
任清心里不忿,人家刚才可是负伤了耶,再怎么也该慰问慰问吧,即使不安慰人家也该留个灯吧。可是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虽然跟秦颂没有说上两句话,但是任清却有些莫名的不敢惹她。
乖乖的爬下车,心里却还是不爽快,对着秦颂坐着的方向扮了鬼脸,反正天黑她也看不到。
可是天上的神仙可是看到的,一分心,脚下一踩空,传来一声闷响。
“自作孽,不可活。”幽幽的声音从头上漂来。
任清趴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心想车上那女人的八字有够硬的。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小桂拎着灯笼从前面的马车那跑了过来,正看到任清的完美造型。
“没,没什么。”任清撑着膝盖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前面出什么事情了?”
“木兰,木兰他……”小桂一急,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完整的语言说下去。
任清跟着小桂走到前面,看到自己的另一个贴身小厮木兰正直直的跪在马车前。
“木兰?你怎么跟来了?”任清看着地上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难道,他也对自己存了别样的心思?这还有完没完呀。
“小姐,请让木兰跟着你吧。”木兰满脸的灰和土,头发凌乱,间或的还能看到几个小树枝,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也被划出了几个口子。
“不行。”任清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拒绝了。
“小姐,求你了,带着他吧。”噗通,木兰旁边又跪下了一人,正是任峦梦送来的两个护卫之一。
这又是啥剧情?
好像有些狗血耶,任清讪讪的笑了两声,自己刚才好似孔雀了一把。
“你们俩……是啥关系?”任清指着地上的两人问到。
“请小姐赎罪,萧云和我的父母都是山庄的佣人,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在没去三少爷院子之前,我们双方父母就已经定下了我们的亲事。”木兰边说着边开始一个劲的磕头。
“停!”任清看着他有把头磕破的趋势,忙出声制止,想了想又说到,“你想要嫁她?”
被任清这么直白的问,木兰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的答了声,“嗯。”
“那你干嘛要跟着我?”话一出口,全场皆倒,大家都在期盼着这位任小姐成人之美的大吼一声“好”的时候,某人的逻辑好似又出了问题。
“可是,我……”木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到自家小姐这么有水平的问话。
“木兰,快上来吧,你家小姐她答应了。”车厢里传来任峦楚虚弱但带笑的声音,“她是说你应该跟着你的未婚妻,而不是跟着她。”
马车重新启动,任清为了躲避那腹黑女人,很无耻的爬上了任宜杭所在的那辆马车,毫无道德的将那两个年轻的男孩丢给了那个同样年轻的女人。
“人家是客人嘛,又这么辛苦来帮我们,当然要让小桂和木兰好好照顾人家了,不然别人还说我们不懂礼数。”任清挠了挠自个的头,讪讪的看着满脸不赞成的任峦楚。
“不管怎么说你都有理。”微弱的烛光打在任峦楚的脸上,显出他的丝丝笑意,盯着任清的脸细细的看着,突然说,“清儿,你头上怎么有个包?”
经任峦楚的提醒,任清才想起自己的光荣负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别说了,刚才就因为木兰的事情,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头就给磕马车上了。”任清边说着,边又卷起了自己的裤管,露出膝盖,“这里也青了,刚才黑灯瞎火的下马车给摔的。”
“你还好意思说,一个习武之人,居然因为这些事受伤。”任峦楚忍着笑,支起身子从身旁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药膏,“幸亏我走的时候带了些化淤之痛的药膏出来,就知道你会用得着。来,坐过来一点,我给你抹上。”
任清伸手从任峦楚手里接过药膏,“我自己抹就行了,峦楚哥,你的身子本来就弱,又折腾了这么久,赶快歇着吧,别管我,这些伤对我来说都是常客了。”
抹好了药,再抬头看向任峦楚,他已经闭上了眼,安详的睡了过去。
任清轻脚轻手的将药膏放回原处,然后吹熄了车里的灯。
一切又恢复了黑暗与沉寂,只有那车轮磕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所发出的单调的声响。
“清儿,你不必娶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任峦楚含着苦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峦楚哥,你说的啥话呀,那天我说的话你忘了吗,清儿是自己要娶峦楚哥,不是因为姑姑和我爹逼的,清儿不为难的。”黑暗中,任清寻着任峦楚的方向伸出手,轻轻的覆上了他的手。
“但是清儿娶我,并不是因为爱我。”任峦楚从任清的掌中抽离了自己的手,刚才的接触已经使自己心跳不已,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情迷而乱了自己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
任清深深的吸了口气,无法接他的话,心里已是一阵恼怒。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离开月桂山庄?现在却来说这些话。”
“清儿,别生气。”听着任清话里的怒气,任峦楚一下急了,“我只是怕清儿以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时,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幸福。”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任清缓了缓自己的口气,“峦楚哥,我现在确实不敢向你保证我的爱情,但是我要说的是,那天我去你房里看到你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我只知道那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你好起来,要你跟以前一样健康快乐。我也曾经犹豫过是否要娶你,我是否能给你幸福,我自己跟你在一起是否能得到幸福,但是当我看到你时,我只知道你没有我你不会幸福,而如果那时你因为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以后即使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不会幸福。”
任清说着,俯下身去,轻轻搂着任峦楚,“峦楚哥,你知道吗,你对于我来说是除了爹爹外最重要的男人,如果你不幸福,那我也不可能幸福。你别瞎想了,你不要嫁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守在我身边看我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还是回去月桂山庄嫁给别的女人,你真的很傻,这三条路不用想也知道选哪个,以后这话别再说了,好吗?”
任清怀里的身体由僵硬慢慢的软了下来,“清儿,我对于你真的这么重要吗?”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喜悦。
“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哦。”
“那以后别叫我‘峦楚哥’了,好吗?”
“为啥?”
“我不要做你的哥,”轻微了几声咳嗽之后任峦楚的声音重新响起,“我要做清儿的丈夫。”
“那要叫什么?相公?夫君?我觉得都没有这声‘哥’来得亲切。” 黑暗中的任清笑了笑,收紧了手臂,“叫声‘哥’又不代表什么,我任清既然娶了峦楚哥,那我就会用我这一生的时间来爱我的丈夫,即使我们的婚姻起源于亲情。”
因为任清的这句话,车厢里突然寂静下来,她这句虽不足够郑重却足够认真的话让任峦楚的眼睛有些酸涩,等他的声音再响起时,已经带着丝丝的哽咽,却又难掩笑意。
“清儿,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就知道我的清儿是个不一样的女子。”
“当然了,我可是任清耶。”才严谨了不到一分钟的某人又开始自我膨胀起来,“捡到宝了是吧,那你就别多想了,安安心心的养病,等我及笄了就赶紧嫁给我,好好的跟我过日子,不然小心我被别人抢去哦。”
“别说了,这种话哪是随便说的,你真是口无遮拦,刚才就把人家木兰给问得脸红了。”某位帅哥现在也脸红得不得了。
任清哪管别人害羞,继续打趣,“再给我生个小p孩,名字都取好了,叫任小新。”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大家对女主这么失望,俺好难过的说。
好吧,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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