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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国 作者:可可松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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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放开你你会老实麽?”
苏锦袖闭口不答。宁骏放下食物上前摩挲著苏锦袖的脸:“至此,国色天香,唯我一人独享”说罢手伸进苏锦袖的衣服里在细致的皮肤上游走。
“我先前以为你不谙男人云雨,有些东西一直没敢在你身上试过,既然你早就见识过,不妨我们今天玩得尽兴点。”宁骏扯著苏锦袖的衣服,内力一震,所有的布料顷刻粉碎,苏锦袖方要起身逃跑却被宁骏一把按住。
解下腰间的汗巾将苏锦袖的右手和右脚缚在一起,悬在床头,裸体横陈宁骏也不著急,只伸手在苏锦袖的脚腕小腿上来回抚摸著,苏锦袖用力往下挣动了几下,发现那汗巾不知什麽材质做的,竟扯不烂,只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呻吟出声。
可小腿上的触感太过分明,不一会儿,苏锦袖便绷直了身子浑身不停的打颤,下腹的玉茎已经抬头,正可怜兮兮的滴著露水。宁骏将手顺著脚腕小腿滑在大腿根处停住,趴在苏锦袖耳边瞥了眼远处的排位道:“锦袖可千万要忍住啊,苏太傅在看著了”
苏锦袖在心里暗骂宁骏:变态!那是你的太傅,苏锦的爹,可不是我的,不过在个死人面前做,可真是够重口的。
第六章(限)
手在床头一叩弹出一个暗格,宁骏从里面翻出一个鎏金小盒,盒子雕镂精细,似乎像是谁家姑娘的胭脂盒,苏锦袖一见却变了脸色。宁骏觑著苏锦袖乍变的脸色,心情大好用手指抿了一些里面的乳白油膏抹在粉嫩的乳首上,柔软的乳尖顿时起了褶皱挺立起来,热辣辣的感觉在胸前分明的凌迟著可怜的红珠,并且隐隐向四周蔓延,苏锦袖开始不停的扭动,左腿也抬向右腿想籍著两腿摩擦来缓解四处流窜的欲望。
见只是胸前略微一抹便惹来苏锦袖这麽大的反应,宁骏大喜,伸出一只手将苏锦袖紧紧缠在半空的腿分开,用身体将苏锦袖的左腿制住,抽出一支狼毫笔,没有被水晕开的坚硬笔尖在苏锦袖玉茎的小眼上戳弄著,疼得苏锦袖一边挥动著自由的左手无力抵抗,一边破碎的低吟出声。见苏锦袖体香变得浓郁,分明动了春情,便伸出一指在苏锦袖的後穴掏弄几下,促使紧紧纠缠的软肉分泌出来些粘稠汁液,将狼毫笔一戳到底,毫不怜惜的抽动起来,不一会有些粉红色的液体溢了出来,想是内壁受了些上,苏锦袖方才红润的嘴唇此刻已经被咬的发白,被束缚的手腕脚腕此刻也都因为挣扎有了红痕,少顷将狼毫笔抽出之後,宁骏见笔尖已经有些柔软,便拿笔沾了沾方才那药膏,在苏锦袖身下的玉茎上仔仔细细刷了个便,把剩下的一些尽数!进了苏锦袖的身後,此刻浑身又热又痒的苏锦袖在空气里模拟这抽插的动作,已接近癫狂。
宁骏坐在床边,像欣赏表演一样看著苏锦袖溺水一般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极乐膏,听欢馆的老鸨说只要用了这东西,就算是嫦娥也会心甘情愿扒了衣裳求男人上她。”苏锦袖此刻已经听不见了,只是满脸泪水的拼命咬著牙想忍住在身上泛滥的情潮和被涂上药膏处那热辣的痛楚,方才粉红的身体此刻通红的像被热水即将蒸熟的虾,徒劳无功的在床上喘息弹跳著,这会儿别说求个男人上他,就算是求一群男人把他操烂了他都愿意,只要能解了身上的春药。
“香汗淋漓青丝软...锦袖,你这幅模样真好看”宁骏拂了拂贴在苏锦袖面颊上汗湿的长发,低头舔舐著苏锦袖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然後是胸线,再接著来到玲珑的肚脐,对著吹了口气,苏锦袖此刻已经再管不得什麽矜持廉耻,仰著脖颈开始大声呻吟,像一个放荡的妖精。似乎要把那几乎要烧著她的欲火给喊出来。
宁骏伸手一扯,将束缚著苏锦袖的红帛取下来,从床头拿出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扔在苏锦袖身上吩咐道:“玉势给你止痒,不过...这药效你想必清楚,没有男人精液是解不了的。过来舔我,舔得我爽了没准能赏你一点”苏锦袖闻言像一只求欢的淫兽一般,一把抓住那玉势也顾不得施润滑,便急著要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可是因为过於迫切手一直颤抖,在穴口周围捅了好几次也没插进去,只得趴在床上,一手将肉穴抠开,另一手握著玉势猛的一捅方才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裂开流了血丝,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只是穴里暂时止了痒,不禁一声长叹。伏在宁骏两腿中间喘息了一会儿,便立即上前捧住宁骏紫黑的热棒直接吞进喉咙深处,喉头因为被肉棒紧紧抵住,苏锦袖不停的进行条件反射性的吞咽,灭顶的快感让宁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瞥见苏慎言的牌位,宁骏一把抓起苏锦袖的头发逼他直视著灵位道:“看见没?你爹正看著你这一幅母狗一样的姿态呢?没有什麽想说的麽?”
踧踖不妨被人拉扯,苏锦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回头看了眼灵位,粗喘著冲宁骏媚笑:“不、嗯...不妨事的,哈...你、你苏太傅,恩啊...当年在先帝那儿做的、嗯...嗯...做的...跟我现在、呃啊...做的没有不同的...这种事情...他想必...想必比我还熟悉...”说罢竟又去舔宁骏身下的肉棒,倒是宁骏一愣,将苏锦袖的脸扯到自己面前,满脸惊讶问道:“你...你说什麽?”
第七章(限)
苏锦袖伸出潋滟红舌舔了舔嘴唇冲宁骏媚笑道:“原来王爷不知道啊。你苏太傅还是先皇伴读时便时不时夜宿太子榻上,不是行那苟且还能是秉烛夜谈不成?”见宁骏瞬间变得呆傻,苏锦袖心中泛起一股快意,一双手在宁骏身上上下抚弄点了无数的火後才气喘吁吁的将人推开,一手在身下自渎一手抚弄著自己身上的两点笑得勾魂摄魄:“哈...嗯...别说...别说你不信,啊...啊...当初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我也不信...哈哈哈!什麽名满京华的太傅慎言...呃啊...其实不过也是个脱了裤子让人泻火的婊子罢了...嗯...嗯...老子...儿子...嗯...呃嗯...其实都一样...”说完苏锦袖竟射了出来,因为药物的关系,出精有些猛,不少竟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伸手摸了摸脸,苏锦袖咯咯一笑,将手指上沾的精液悉数吃了进去,也不看宁骏的脸,只翻过身照旧趴著,让身後的小嘴对著宁骏,伸出一手将方才插入的玉势缓缓抽动,不时的带出些许媚肉,自己在那轻吟低喘,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太傅的事儿让宁骏受了些刺激,但那些都是先人的事儿,父皇跟太傅这会儿恐怕化得就剩骨头了,探究起来也没用,倒是被苏锦袖点了浑身的火,这会儿又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含著根石头在他眼前吃的津津有味,再不进入那销魂处抖一抖威风,只怕这妖孽真当他是太监了。旋即凑上身去,将人往床上猛的一按,掐住苏锦袖的屁股往上一抬,将方才被小穴吞吐的汁水淋漓的玉势拔出来一丢,起身骑了上去,将人插了个通透。
此时苏锦袖其实已经被春药逼到极致了,此番被宁骏按住猛的攻城略地,非但不觉得痛楚倒像久旱逢了甘雨,再也忍不住放肆长吟起来,每一声都媚如丝甜如蜜,勾得宁骏把从小可以锤炼的冷静自持忘得干干净净。等不知道苏锦袖第几次尖叫著浑身绷紧达到顶峰的时候,白嫩的肉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稀稀疏疏的淋漓著透明的尿液。宁骏见苏锦袖已经几近昏迷,想起之前去欢馆时老鸨授的法子,从头上扯下束发的带子灌了二分内力进去,凭空一甩,忽忽有声,竟似一条软鞭,抬手抽在苏锦袖被揉捏的红痕遍布的翘臀上带出一道血痕,苏锦袖一声惨呼,又清醒过来。接著唰唰两下又抽在细致如绸的脊背上,又是两道交错伤痕,宁骏捏著苏锦袖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真的那麽舒服?...你看你,都被我操得尿出来了”说罢伸手往苏锦袖身下一捞,将沾在手上的尿液细致的!在苏锦袖唇上後又将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了一会儿手一使力竟戳进苏锦袖喉头。
从胃里不停泛上的呕吐感,让苏锦袖浑身绷紧,连带把後穴的热杵箍得紧紧实实。宁骏一声低吼,精关不守如数灌进苏锦袖体内。不知是没有尽兴还是因不堪情欲软做一团的苏锦袖引了宁骏的暴虐之欲,射完之後竟就著相连的姿势对著苏锦袖没头没脑的抽打起来。等发现苏锦袖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早已满身鞭痕了。
第八章(限)
宁骏看著苏锦袖血汗滂沱一身,奄奄一息,浑身打了个寒战,跳下床捏著衣服一通抖落,掉出一个麽指大的玉瓶儿,里面是先皇赐的九香露,据说是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东西,眼见苏锦袖出气多进气少,宁骏想都没想,撬开苏锦袖的嘴,把那香露灌了下去。不一会儿只见苏锦袖浑身被一层白雾团团包裹住,饶是宁骏正怀抱著苏锦袖也看不甚清,只满室异香蒸腾虽然好闻却熏得宁骏一阵头晕,等缓过神来方才裹住苏锦袖的雾气早已散去不留一丝痕迹,仿佛刚才那团雾只是他一时!症,在看苏锦袖,那一身鞭痕居然一丝痕迹都不能见了,依旧是一幅软白滑腻。
那香露金贵异常,也没见谁用过,今次见这般奇效,宁骏心下一惊,莫非那九香露竟真是天上的东西麽。思量间苏锦袖已经慢慢醒来,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散落的红衣红帛里,显得愈发销魂,看的宁骏早忘了方才的惊慌,上前把苏锦袖拥进怀里道:“祖宗,你方才可吓死我了,先帝赐的九香露都用上了才留了你小命”苏锦袖悠悠的在宁骏怀里喘息道:“是麽?锦袖身轻体贱,糟践了那麽好的东西,可如何是好呢?”宁骏刚要开口说话却听有人拍门道:“王爷,东亭楼潘岳求见”宁骏面露不渝低头对苏锦袖道:“潘岳好灵的鼻子,你统共在我这里不过一日他便发现了”苏锦袖却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宁骏拿红帛把酥软无力的苏锦袖的大腿和小腿仔仔细细捆个结实,又将苏锦袖的双手缚著掉在床头,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木制的男形,虽不甚粗,却极长,伸出一指在苏锦袖那因为过多操弄而合不上的穴口上轻轻揉了揉,待那穴口放松些许之後,将那男形全部插了进去。苏锦袖本来就被捆得四脚朝天,像个翻了盖的乌龟,五脏六腑都挤作一团,此番被那几乎有一节手臂长的男形一捅,顿时又一阵干呕,那又硬又长的东西几乎都要从嘴里出来,方才还不大有血色的脸此刻已经憋得通红,冲宁骏咬牙道:“我方缓过来你就又这麽作弄麽?你倒是有几瓶九香露?”
谁知宁骏漫不经心的伸手在因含著木杵而洞口打开的穴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著说道:“就是因为九香露没了,才得这麽著。原以为你在欢馆被人上了那麽久,接著又被我跟潘岳操弄,这地方总该习惯了男人,谁知方才不过动的猛了些竟出了血。若是九香露有很多,我倒是挺想常见见你那副羸弱模样”说完将苏锦袖的衣服往他脸上一扔,将他的脸盖个结实便转身离开了。
厚重的绸缎全都压在苏锦袖的脸上,目不能视不说,因为层层的布料堆叠在脸上,苏锦袖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绷得紧了,体内那东西便越发分明起来,不一会儿苏锦袖身下便有了反应。
第九章(限)
苏锦袖被困在密室里,横竖见不得一丝风儿,头脸又被闷了个结实,身体被捆的动弹不得,身上能吸引他注意不至崩溃,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缩了缩身後被塞得鼓鼓涨涨的穴,觉著那物什往里捅了捅,旋即放松,将穴口张开,那东西又往外动了动,此番来回几次,苏锦袖得了趣儿,腹部不停的收紧放松,来回吞吐著那东西,约麽有半盏茶的功夫,苏锦袖身下已经濡湿一片,呼吸也渐渐急促,喘息间带著媚意,混不知这一幕被满腹怒火归来的宁骏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那潘岳不见了苏锦袖,略一打听得知宁骏前日抬了苏锦袖进了安庆王府後就再也坐立不安。若是苏锦袖徘徊於两人之间,潘岳能说服自己是苏锦袖要报复考验自己,可此番被宁骏带进王府再没出来,便忍不住上门要人来了。心里盘算著无论如何得先把人弄出来才有机会,而这厢宁骏不知道苏锦袖跟潘岳之前的一段,只道苏锦袖攀著自己这权势高枝儿不算,还惦记著潘岳那富户,咬牙暗骂苏锦袖水性杨花,这麽憋著火本来是要略惩治苏锦袖一番待他发誓忠心跟著自己,便饶了他,谁知进门就看见苏锦袖这幅媚样,顿时怒冲华盖,一把掀起了改在苏锦袖头上的衣服骂道:“妖精,你可真能勾人,你的奸夫循著你骚味上门要人呢”
谁知苏锦袖不怒反笑:“那...我的骚味有没有勾到你呢?”说完柳眉含春,杏眼带露,看起来无辜又媚人,宁骏暗运内力抵抗满腹欲火,冷笑一声,轻轻摸了摸苏锦袖的下巴,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将人翻过来,拍了拍苏锦袖的屁股冷冷道:“把东西排出来”苏锦袖不知道宁骏闹什麽把戏,便用力往外挤了挤那东西,可等力道一松,那物件竟往更深处去了,不慎摩擦到那一点,竟浑身一软叫了出来。这一叫险些把宁骏叫射了,连忙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倒是苏锦袖如此来回几次,发现那东西越来越深几乎顶到胃里,只得求饶道:“我不行了...啊...你...”宁骏挑了挑眉,伸出两指在那洞穴里一戳,抵得木制阳具往里又进了几分。
“呃啊...不行了...太深、深了...再捅、啊...啊啊...就坏了...”苏锦袖终於支撑不住施了媚术,晶亮的眸子顿时雾气蒙蒙,身体的冷香越来越浓渐渐变成另外一种香气,呻吟也渐渐变得婉转销魂,宁骏将那东西掏出寸许在穴里抽插几下,拔了出来,穴口一时大张著,不论苏锦袖怎麽收缩,都洞穴打开著,勾得宁骏心驰神荡,心里却越发恨起来,俯下身对著那洞口一吹,苏锦袖的屁股猛的一夹又放开来,那洞穴正可怜兮兮的不停的张合著像张等待喂食的小嘴,伸手捉住因为得不到抚慰正翘著的玉笋,将头上的发簪拔下缓缓插了进去,苏锦袖一声惨叫也顾不得大开著的後穴,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前端,翻身想躲开那硬物的贯穿,却被宁骏淡淡的一句:“若是你乱动,把这东西插坏了,你就进宫去伺候皇兄吧”苏锦袖顿时老实下来。开玩笑,他是打算进宫,可是没打算当太监。
当一根银簪全都插进去时,苏锦袖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像是水里刚捞出来的,宁骏倒是好兴致,褪了裤子对准兀自大张的洞口插了进去:“我就说得这麽给你撑开,想上的时候拔出来就上了。”说著抖了抖腰,捏了捏苏锦袖前端因为插了簪子半硬的地方:“想让我拔出来就发誓从此长留庆王府,永远跟著我”谁料苏锦袖竟憋著满头大汗翻了个白眼:“谁要一辈子被同一个男人上”宁骏被咽得大怒,捏著那簪子顶端慢慢旋转起来,宁骏打小跟皇帝关系深厚,吃穿用度皆不是凡品,比如方才那银簪,虽然远看普通,又极细,可细看便知上面可雕著麒麟图案的,那雕刻虽然精微,可那男子尿道本就是极细嫩的地方,哪经得住这样,苏锦袖又与凡人略有不同,发过誓的东西不能轻易悔改,不比凡人发过誓转眼忘记也无妨,所以抵死也不能开口。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隐约出现了兵刃交叠的声音。听得宁骏一愣,安庆王府戒备森严,行刺的人一般到不了内院便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谁这麽大本事竟打到内堂来。便匆匆在苏锦袖身体里抽插几下,草草射了出来,拣了根暖玉玉势填进宁俊身体里,便披了衣服又出去了。
第十章(限)
目送宁骏出去,苏锦袖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调著自己的呼吸,也不拔自己前面插著的簪子和身後的玉势,只是将精神归在丹田,呼吸慢慢变得悠长,不久一层薄薄的光晕从苏锦袖的皮肤上透了出来,腹部和手臂上渐渐浮出一多多硕大的粉色牡丹图案,抬手设了个屏障提防宁骏进入,捏了个手诀开始吸收将灌进自己身体的精液。只见苏锦袖身上的牡丹颜色越变越深,直到豔红如血,才收了势浑身一软,陷进床里,方才那屏障也随著苏锦袖身子一软,散的无影无踪。
回头看了看香案上的灵位,苏锦袖笑道:“苏慎言啊苏慎言,你那全家性命保了你那心心念念皇帝的江山,如今你儿却要这江山底儿朝天呐”突然!的一声,密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苏锦袖抬头一看,那人正傻在那里,想想也是,这人夜谈王府,闹出这麽大动静,估计不是行刺,倒是要找什麽东西,好不容易找到这密室,发现什麽都没有,竟只有一个光屁股的男人,放谁也得迷糊一阵。
那人蒙著脸,见苏锦袖身上那处插著银簪,又一副脱力的苍白模样,以为是宁骏掳来的平民百姓,犹豫了一下,便上前将人抱住:“我带你走”那人声音不像一般的练武之人那般粗犷,破冰碎玉的很是清冷好听,虽心头一动却还是一把将人推开道:“我不走”那人皱了皱眉头,也不强求,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听得外面杀伐声将近,苏锦袖眼珠一转,扯著自己的红袍往身上一裹,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抱住那人的腰低声道:“英雄,如今我知你是好人,带我走”那人低头看了苏锦袖一眼,也没询问也不拒绝,一把抱住苏锦袖的腰,长剑一抖冲了出去,刚好跟宁骏打了个照面。
宁骏见那人抱著苏锦袖,以为苏锦袖是被挟持了,顿时飞了三魄:“你要什麽东西?我给你,你放了他”那人也不傻,将剑一把横在苏锦袖脖颈上,低声冲苏锦袖道了声得罪,冲宁骏道:“我想要的已经拿到,我只要你放我走”宁骏环顾了四周齐刷刷的弓箭手,又看了看苏锦袖,咬牙道:“你走吧,记得不要伤了他”随後又对苏锦袖道:“他放了你後,去戏院等我接你”苏锦袖白著脸点了点头,看不清表情。
那人抱著苏锦袖脚下一施力跃出两丈高,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带著苏锦袖七绕八拐,进了一家客栈。小二见来人一身黑衣,怀里抱著个裹著大红袍子的人,只看见一把青丝迤逦脑後,估麽著得是个美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客观,我们这边天字一号房,隐蔽,而且环境也好...”那人扔给小二一锭银子道:“不要打扰”後抱著苏锦袖上楼。
苏锦袖伏在那人怀里,见那人带著自己飞檐走壁一路,气息竟丝毫不乱,想他必是高手,便改了心中的计划,待那人把烛火一点,苏锦袖便做出一副无力状,趴在床沿叩道:“谢英雄搭救,在下苏锦袖,敢问英雄高姓大名?”那人上前抖开被子给苏锦袖盖上:“狄千白”盖上被子之後,又想起苏锦袖身上插的那东西问道:“你那里...”苏锦袖听那人自称狄千白便一愣,这名字他听过,四个茶馆里有三个都在讲狄千白,剩下一个必然是在将宁骏的风流韵事了。
“你...你是...狄千白?七杀盟那个...狄千白?”大睁著杏眼看向那人,每一道眼神却都带著媚意。见那人点头,便衣服惊喜向往模样:“我先前在茶馆听过你的故事...你那麽厉害...我...啊...疼...”
狄千白红著脸问:“可是那里?”苏锦袖红著脸点了点头。
番外一(限)
因为上一章有个修仙的情节,所以觉得有必要弄个番外来解释一下。
本篇无肉,不看跟全文关系不大。
计划中是番外自成一体的
为了解释正文的一些情节发展,可能後续会有些H出现吧。於是可以先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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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苏锦袖其实是个牡丹花妖,当年苏锦在欢馆不堪蹂躏身体脆弱不堪,一日凭栏赏花,思及幼时凌云之志,一口心窍血喷在苏锦袖的真身上,牡丹妖本就已经修炼千年,此番化作凡花到人间游历,不想意外得苏锦的心窍血凭空多了百年道行,如此苏锦便算是有恩於他,妖界不比凡人,有恩必然得报,不然就得多过一次天劫,於是花妖便趁一夜苏锦没有接客时去答谢,谁想,欢馆除非你接不得客,怎会让你闲著,牡丹妖见到苏锦的时候,苏锦早已是满身鞭痕,一团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分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想是被针穿过,後穴哪还看得出原样,分明是一个合不住的大洞,黑白无常早已守在床头只等他一命归西。
花妖给苏锦度了口气伏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恩於我,如今你要死了,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实现”苏锦虽得了一口气,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以为是梦境,便放肆笑道:“我父忠心耿耿因这江山被君上凌迟,我家世代为善,施恩邻里,那日弃市,竟无一人收尸。我年少无辜,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却为了帝王江山沦落至此,你若真有能耐,便替我毁了这万里江山!”那花妖竟点了点头道:“你与我百年修行,我实现你愿望本是应该的,只是我是妖,不方便在人间行走,需借你躯壳一用”苏锦讥诮一笑:“臭皮囊於我不过是层束缚,若是於你有用,便拿去吧”说罢两眼一闭,竟死了。花妖站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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