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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狼的诱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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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沈大爷,你把我弄到安河就甩手不管了?”徐北躺在床上给沈途打电话,来安河已经一个月了,这中间沈途就没跟他联系过几次,他有点愤愤不平,“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印钞票的啊,你也不怕我在这饿死啊。”
  “我觉得差不多啊,你不是来钱很轻松么。”沈途听起来在吃早餐,很悠闲的声音。
  “滚蛋,”徐北坐起身往客厅里看了一眼,郎九正在浴室洗漱,“我暂时不打算那样了,对郎九影响不好,他学得太他妈快,出手比我还快,这不行……”
  
  “你手好了没。”
  “基本好了吧,”徐北看了看手,“过两天去医院复查一下,现在也差不多了。”
  “给你介绍个工作吧,”沈途也没多问别的,很干脆地说,“做过酒吧没?”
  “做?没做过,倒是经常去,”徐北愣了一下,“你不是吧,我去酒吧能干什么……”
  “你不去酒吧能干什么,”沈途笑了起来,“你也就长得还不错。”
  “我操|你大爷沈途,”徐北怒了,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套裤子一边骂,“你就说吧,你怎么安置老子,只卖艺不卖身。”
  “先去送酒什么的吧,朋友的酒吧,还有个照应……”
  “靠谱么,一只狼的朋友开酒吧?”
  “你去不去吧。”
  “去。”
  
  当然去,不就是酒吧里点个单端个酒么,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还能抽空瞄瞄妹妹什么的,不错。徐北挂了电话到客厅里,在冰箱里找吃的,徐岭拿来的东西里有不少微波食品,微一下波就可以吃。
  “你要去工作?”郎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徐北把裤子扔给他,想起来那天他得意洋洋地说自己腿长,徐北仔细看了一下,是挺长,而且肌肉匀称,紧绷绷的:“嗯,让你沈叔联系的,再不去弄点钱,咱们快揭不开锅了。”
  “我去,”郎九想也没想,“你不要去。”
  “你跟家呆着就行了,跟着江越上课……”
  “不,你手没好,工作很累。”郎九拉过徐北的手轻轻摸了摸,徐北的手里有钢钉,他也不知道这个钢钉以后是不是要拿出来,总之让这样的徐北去工作就是不行。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工作不累,你要真想让我省点心就老实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江越来上课的时候,徐北总算是跟郎九纠缠完了上班的问题,一看到江越,跟看到了救星似的:“我操江老师你老人家可算来了,你快给这个木头脑袋二货上课,烦死我了。”
  “你要出去?”江越看着徐北忙着穿外套,拍了拍郎九的肩,“乖九来,咱们聊会。”
  “我出去遛达一圈,顺便买点菜。”
  郎九闷闷不乐地看着徐北出了门,转头一脸郁闷地看着江越:“他要去工作。”
  “嗯,你心疼他了吧,”江越趴到桌上,笑着看他,“等你学会很多东西了,就可以不让他去了,但是你现在去打工的钱不够你们俩人过的,你要认真学……晕死这是什么!”
  
  一盒拆开了的套套就乱七八糟的堆在桌子上,江越一眼扫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们……用这个了?我的天啊……”
  “这是套套,”郎九很开心地给江越答疑解惑,这还是第一次他有机会教给别人东西,一下来了兴致,“避孕,防病,润滑。”
  “……啊,知道了,”江越听着郎九熟练的解说感觉有点扛不住,他拿起桌上的套套,数了一下,发现少了一个,“我的娘,用过了?”
  “没有,我拿了一个,”郎九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他不让我拆。”
  江越把套套都塞回盒子里装好,语重心长地对着郎九:“乖九,你告诉我,你跟徐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要……那什么……他?”
  “那什么?”
  “就是……哎哟……就是我MP4里那样?”
  “嗯,”郎九应了一声,想了想又抬头看着江越,“可是他很疼……”
  “我操!”江越大喊了一声,也顾不上在郎九面前维持一个老师的形象了,他一下跳了起来,指着郎九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操……我终于知道徐北为什么打我了……”
  
  江越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如果不把郎九在这方面的空白做一些填补,自己没准以后还会挨揍,徐北打人一点不留情,下手重得很,上回被揍一拳,他一直到中午还反胃,左手也这么大劲。
  “乖九,今天的课改一下,我们来说一下你和徐北的事……当然,他回来以后就不能说了。”
  “嗯。”
  “来,徐北对你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是你要喜欢一个人,不能硬来的你懂吧,这个事是这样的……”
  
  徐北拎着菜回来的时候,江越正和郎九头碰头地对着本子表情严肃地上课。看到他回来,郎九马上跳起来接过他手上的菜,很熟练地拿到厨房里放好准备弄。
  “中午在这吃吧?”徐北看看江越。
  “……不了,不了,课上完了,我走了。”江越着急忙慌地穿上外套就跑。
  徐北有点莫名其妙,突然看到了桌上已经收拾好了的套套,头发差点都站起来咆哮了,他冲过去一把拉住江越:“你……”
  “没事没事,我没看到。”江越挣扎着往门口去,他怕徐北一恼火又揍他。
  “这是我弟给我送东西来的时候夹带着拿过来的!”徐北扯着他衣服解释,江越隐约知道郎九的事,他怕这玩意儿会加重江越的怀疑。
  “啊……你弟……真体贴,”江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胡乱应付着,“我也好想有个这样的弟弟。”
  
  郎九一直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房门哐地一声关上,徐北的脚步声往他这边过来了,他赶紧低头继续处理徐北买回来的鱼。
  他讨厌吃鱼,腥味不管怎么弄都去不掉,但好像徐北很爱吃,所以他没有告诉过徐北他吃鱼的时候总想吐。
  徐北进了厨房并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墙边看着郎九忙来忙去的背影,郎九个子高,案板对他来说有点矮了,但他弯着腰忙活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协调,让徐北有一种错觉,挺温暖的。
  江越肯定跟他说了什么,要不他不会听到自己进来都不回头讨一下表扬。不过徐北对江越还是信任的,江越虽然有时候少根筋,但在很多问题上比他更能表达清晰。
  自己根本就开不了口的那些问题,江越总有办法给郎九解释清楚。
  
  “红烧还是清蒸?”郎九拿起弄好的鱼冲他挥了挥,甩了他一脸鱼腥味的水。
  “清蒸吧,”徐北擦了擦脸,“你能不能稳重点。”
  “要不要试下红烧?”郎九就知道徐北要清蒸,徐北每次都说清蒸,清蒸的味最大,他很期待地看着徐北,希望他偶尔也吃一次腥味不那么重的红烧。
  “随便吧……”徐北转身准备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郎九,“你是不是不爱吃鱼?”
  “没有,”郎九笑得很灿烂,“你爱吃所以问一下。”
  “那你爱吃什么?”徐北走到郎九身边,自己好像有点失败,一块住了这么久,一个孩子都能觉察到自己爱吃什么,可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过郎九爱吃什么,他还真就是把郎九肚子喂肚别的就不管了。
  “炖牛肉,”郎九冲他笑笑,舔了一下嘴,有点不好意思地露出了一颗尖牙,“还有……烧鸡。”
  徐北用手指在他的尖牙上轻轻敲了两下:“明天吃炖牛肉吧。”
  
  郎九为这句话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兴奋,徐北面冲墙侧躺着,他对着徐北的后脑勺很开心地小声叫了一声:“小北。”
  “嗯?”徐北应了一声,郎九突然开始叫他小北,昨天晚上听到的时候他还有点奇怪,郎九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不过这种低沉而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叫着自己名字,无端地让他感觉挺亲切。
  “你爱吃炖牛肉吗?”郎九往徐北身边蹭了蹭。
  “没有特别感觉,你爱吃我们就吃。”
  “一顿鱼一顿牛肉好不好。”郎九又蹭了蹭,贴在了徐北的背后,把胳膊搭到了他的腰上。
  徐北叹了口气,郎九的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也没说什么,这孩子太粘人了:“你要不爱吃鱼,顿顿牛肉都行,我没所谓的。”
  “我也没事。”郎九手挪了挪,握着徐北的胳膊。
  “看来是你不爱吃鱼哈,那咱以后不吃了,你不爱吃就说。”
  “嗯。”郎九趁着徐北这会和颜悦色的,赶紧悄悄地又往前贴了贴,然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江越说了,不要每次都惹得他骂人才住手。
  
  徐北睡熟了之后,郎九悄悄起了床,他一直没睡,怕到了时间自己醒不过来,这是和沈途约好的第一次训练,他不能迟到。
  这次他没像昨天那样光个膀子就出去了,而是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才出了门。
  
  靠近树林的时候郎九仔细留意了一下,没有发现沈途的气息,但等到他跑到那块石头边的时候,沈途已经坐在那里了。
  “衣服脱掉。”沈途见了他也没别的话,直接下了命令。
  “为什么?”
  “会弄破衣服,全都脱掉,留内裤就行了。”
  “哦。”虽然有点别扭,但郎九还是听话地开始脱衣服,早知道训练不让穿衣服,他刚就不费那么大劲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才出来了。
  
  脱完衣服,郎九抬起头刚要问沈途现在要做什么,沈途突然站了起来,没等郎九反应过来就已经冲了过来,指尖在月色下闪着黑色的光芒划了过来。
  郎九只觉得背上一阵光锐的疼痛,等扭过头的时候,沈途已经跃到了他身后两米开外:“疼吗。”
  “疼!”郎九皱眉,背上有细细的触角划过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沈途没出声,再一次扑了过来。
  
  这次郎九留了心眼,他猜到沈途还会再动,所以一直没有放松,沈途再次冲上来的时候他迅速地往旁边跳开去。
  但是似乎没有起什么作用,左臂上又是一阵疼痛,他看了看,一道深深的口子。
  
  “你的爪子呢,”沈途晃晃自己的手,嘴角带着一丝嘲弄,“让我看看你的爪子,不反抗的话一小时以后你会死在这里,小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徐北要工作了,咳……
俩人都开始要忙活喽

那什么,谢谢给我扔霸王票的姑娘,炸得很爽,谢谢。

做个新坑预告,下一个坑《神魂颠倒》今天开始存稿,够八万字就开坑,依然是轻松向的故事。
嗯,灵魂互穿的,跑江湖的半仙X警察。

对了对了,关于薜雅的名字,鲨大爷说了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姓薛,不是薜,薜字是我手残打的,而且一直没发现,前面的我懒得改了,后面的我会注意,嘿嘿。




57

57、偷偷洗内裤被发现了 。。。 
 
 
  “你这几天有心事,”班大同压在林睿身上,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林睿的手很瘦,却很有力,这种隐忍的状态每次都能让人热血沸腾,他伏在林睿耳边,“叫出来吧……”
  林睿的脸埋在枕头里,只能听到他有些痛苦的沉重呼吸,在班大同最后几下疯狂地抽动之后他才闷声发出了些许压抑着的呻吟。
  班大同胳膊撑着床,汗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林睿光滑的背上,因为抓捏而留下了淡淡红色痕迹的背看起来有诡异的美感,班大同轻轻地在他背上摸了一下:“不是这几天有心事,你是这段时间都有事。”
  “班哥,”林睿动了动,抱着枕头侧过脸,“我被骗了。”
  “谁他妈敢骗你,”班大同起身下床,想了想又回过头看着他,“是连军的的事吗?”
  “谁杀的连军我不知道,”林睿眼里闪过一道细小的光芒,声音很冷,“他们绕过了我。”
  班大同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进了浴室,把喷头的水开到最大,手还没有离开喷头的开关,就在一片水声中听到了林睿闷在枕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咒骂:“混蛋——”
  
  “明天我去北岭,”几分钟之后,林睿在浴室门外说了一句,听起来已经恢复了平静,“如果我死了……”
  班大同的手抖了一下,开关一下被他掰断,水猛地从断口喷射而出,在他胸前溅起巨大的水花,他没出声,听着林睿的声音。
  “如果我死了……你去找沈途。”
  
  班大同一脚踹开浴室门走了出来,抓了件浴袍往身上一披,冲着卧室外面就喊:“都他妈死了吗!这他妈什么水管!活他妈腻了吧!”
  几个手下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也顾不得别的,扑到总闸上把闸门拧上:“班哥,我们马上修好……”
  “修你大爷!修你大爷!修你大爷!”班大同直接一脚踹在手下后腰上,又上去连着踩了好几下,“这还修个屁!换新的!换新的!换新的!”
  林睿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发了飙的班大同,他不确定自己明天去了北岭能不能活着回来,也不确定如果他真的死了,班大同会不会去找沈途。
  沈途同样也是自身难保呢,林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躺下了。
  
  郎九第七次被沈途的爪子在身上狠狠划过,所有的伤都集中在他的背上,沈途甚至能准确地在同一条伤口上划下第二道。
  “小废物。”沈途蹲在石头上看着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这种语调和这种笑容让郎九非常愤怒,但他没有办法摆脱这种被动的处境,沈途的速度太快,而且每次出手时机和动作都不一样。
  太讨厌了!郎九把银白色的爪子深深插进雪地里,雪一直没到他的手掌,哪怕是这样也很难感觉到沈途的动静。
  “认输吗,认输就不杀你。”沈途晃晃爪子。
  “不。”郎九想也没想就回答,他并不是不相信沈途真的会杀的,可是哪怕沈途杀掉他,他也不会认输,承认自己输了这种事他不能接受。
  “那继续,”沈途笑了,郎九这个犟劲他很喜欢,但是如果一小时之内他还是不能躲过他一次进攻,说明他真的没机会,那他一定会杀了郎九,因为就算自己不杀他,他也会死在顾航手上,“你的脑子是不是吃狗粮吃傻了。”
  郎九没出声,盯着沈途,全身每一个器官都在全力以赴地捕捉沈途的动静。
  
  他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沈途,而是感觉到了也来不及有动作。
  如果……他可以在沈途有动作的同时……
  也就是不要思考。
  
  沈途再一次从石头上跃起,扑了过来。
  这一次郎九没有再去试着判断他要怎么出手,而自己应该怎么躲开,事实证明这些都没用,这次他都没有去仔细看沈途的手进攻的方向。
  在沈途移动的同时,郎九从雪地上猛地窜了出去。
  
  沈途的爪子还是再一次划在了他的背上,郎九落到地上时爪子狠狠地插进了树干里,他还是没能躲开沈途的进攻!还是不行!
  郎九有些恼火,手上使了点劲,树干发出了断裂的脆响。
  
  但这次沈途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嘲笑他,只是很简短地说了一句:“再来。”
  接就没有停顿地再次扑了上来。
  郎九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出手之前的思考,直接转身往后扑了过去,爪子完全凭着本能挥了出去。
  不躲了,反正也躲不掉,躲烦了!
  
  随着手臂的一阵剧烈的震动,郎九感到有冰凉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咽喉上。
  沈途一只手架住了他的爪子,另一只手的爪子已经抵到了他的脖子,只需要往前一顶,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为什么……”郎九看着沈途,失望得简直话都不想说了。
  “很好。”沈途收回手,笑了笑。
  “很好?”
  沈途的爪子慢慢收了回去,是很好,他只想着郎九只要能躲开一次就好,没想到他会转头进攻,虽然有些莽撞,但是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攻击力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他没有告诉郎九,挡住他那一击,自己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小九,”沈途坐回到石头上,“你能听到什么。”
  “很多,风声,叶子的声音,”郎九蹲到雪地上,慢慢放松下来,背上的阵阵巨痛开始向他袭来,“虫子叫……”
  “能闻到什么。”
  “也很多,什么味道都有。”郎九乖乖地回答,他不知道沈途问他这些做什么。
  “所以你躲不开,你太依赖这些,依赖你听到的,闻到的,看到的,”沈途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很平静,让郎九觉得心里一下安宁了下来,“这些东西对你有帮助,但不是在战斗中,你要学会有时候抛开这些。”
  “战斗?”
  “战斗,一个疏忽就会没命的战斗。”
  “我为什么要战斗?”郎九有些不明白,他一直跟徐北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连打架都没有过,怎么会扯到战斗上?
  沈途没有回答郎九的问题,沉默着坐了一会,站了起来。
  “来。”
  “做什么?”
  “跑一跑。”
  “又跑?”
  “活动活动。”
  
  郎九回到家的时候快五点了,徐北的呼吸很匀,能听得出来睡得很沉。他悄悄进了浴室,把内裤脱了下来看了一眼,之前被沈途划伤流出的血沾到了内裤上。
  应该脱光的,郎九一边搓着裤子一边郁闷地想,这样累了一晚上回来还要洗裤子真是太烦人了。沈途带着他在林子里又是几十圈地跑下来,而且速度很快,他身上的伤口拉得很疼,不得不咬牙跟着,累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把裤子晾上之后他又回到浴室对着镜子研究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已经不流血了,沈途说明天就会好,晚上不能让徐北发现。
  
  变回大毛球跳回床上刚躺好,徐北立马一个翻身压了过来,胳膊腿很不人道地砸在小狼的背上,它后腿蹬着床单往枕头上挪了挪,以免呼吸不畅。
  小狼就这么驮着徐北的胳膊和腿闭上眼睛,太累了,要赶紧睡着。
  
  第二天徐北踢了小狼好几脚,它才睁开眼睛,然后往徐北怀里挤了挤,闭上眼睛接着睡。徐北捏了捏它的耳朵:“糊糊同学,现在还没立春呢,你就开始春困了?”
  小狼眼睛睁开一条缝,它是真不想动,第一是还有点困,第二是因为徐北没有躲它,任凭自己靠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它不想离开。
  “那你接着睡吧,我去弄早餐。”徐北坐起来,小狼顺着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它似乎对此有些不满,站起来又往徐北身上蹭,体型优势让它成功地将徐北按回了枕头上,它很满意地在徐北脖子上舔了舔又趴下了。
  “你怎么了,”徐北在它背上的毛里抓了抓,“一会伟大的江老师要来了,你打算吓死他么?”
  小狼很无奈地慢慢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跳下床抖了抖毛,江越每天都很准时地来,从没迟到过,它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叼了衣服去换。
  
  每天半夜要超强度的训练,白天要上课,只有下午能休息一会,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开始郎九对于自己能够强大起来保护徐北很有兴趣,可是几天过去他就有点吃不消。徐北虽然日子过得很混乱,但对他还是很心疼的,他跟徐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吃过什么苦……
  沈途却完全是徐北的反面,每天的训练郎九一想起来就有些发怵,除去每次都会受伤之外,跑步跳跃,这些枯燥乏味的内容必不可少,而且强度越来越大。
  
  “小废物,”沈途对他的称呼也变了,每当他受伤,沈途都会改口不再叫他小九,“你真让我失望,这都躲不开。”
  能让郎九咬着牙每天来训练的动力,除去徐北的安危之外,就是沈途这种永远居高临下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
  “你才是废物。”郎九在训练的时候很少说话,被逼急了才会开口。
  而今天沈途居然手上拿着一把刀,这刀比爪子要长不少,攻击范围一下扩大了很多,郎九被他连续在手上肩上砍了好几下,一下被激怒了。
  太不公平了!
  郎九就想把沈途狠狠地掀翻在地,扑上去撕碎他!
  
  沈途对于郎九眼里一天比一天犀利的眼神很满意,虽然他现在还有些笨拙,还有些沉不住气,跟顾航相比,他还差得远,但是他本能正一点点被唤醒,那种时不时会让沈途暗暗吃惊的本能。
  而且,他身上有着顾航永远不会有的东西。
  顾航的心里只有仇恨和愤怒,郎九不同,他会愤怒,会生气,会爆发,同时他也有正常的感情,他有在意的东西,喜欢的人……
  这是最重要的,为恨而恨的人注定会失败。
  
  郎九这是第五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伤痕累累地回到家里。虽然说他现在受伤的次数比一开始要少了,但却伤口却比之前要更深,更疼……沈途下手越来越狠。
  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沈途说的如果不全力以赴就会死掉,真的不是开玩笑,沈途是认真的,如果他无法对抗,他就会死在沈途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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