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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五信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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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延眼睛一热,转回身看向窗外,轻声说:“笨蛋,不会请假呀……”

轻松将他拢在身前的坚实的手臂,背后狭小空隙里袭来的暖意,头顶混着淡淡烟草味儿的熟悉的气息……恍惚如梦,却又近在身边。许延悄悄往后退了退,轻轻靠上身后宽阔的胸膛。封毅稍稍收紧了手,下巴若有若无地蹭了蹭他的发心,并未接话。

许延合上湿热的眼睛,感觉那沉稳的心跳穿越背心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心房。迷离倒退的街景,晃荡逼仄的车厢,吾心安处……是故乡……许延第一次发现,拥挤的公车,竟可以,如此美好……

四个人坐进餐厅里,秦可可点菜,丁珉涮杯子,许延问:“刚才你说还有事儿,是什么事儿?”

“看看Z大医学院环境,”封毅拿着茶壶站起来给几人倒茶:“顺便,看下楼盘。”

“楼盘?”许延紧盯着封毅,讶异地问:“现在就买房子?”

“你知道许延家里……”秦可可见许延脸色一变,及时住了口,跟丁珉可对视一眼,目不转睛看着封毅。

封毅看一眼许延:“房价这两年升那么快,南区都涨到三千多一平了,”他放下茶壶,坐下来说:“现在不看,等明年来了,又不知道要翻多少。”

“你不是在二〇五吗?”许延满腹狐疑,他自己人在G市,都不清楚楼盘价位:“怎么会知道这里房价多少?”

“在二〇五怎么了?”封毅笑道:“上网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二〇五也能上网?”许延吃惊的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回去过几次?”封毅哑然失笑:“军政单位,向来人财物三不缺,怎么可能上不了网?说不定,我比你还早接触网络。”

“你们俩……要买房子?”秦可可完全接受不了。对坐的男生,不,应该是年轻男人,惊人的丰神俊朗,温和随意里带着丝丝野性的魅惑,举手投足都洋溢着自信沉着的力度,却跟许延嘴里的‘娇妻’相差十万八千里,两个大男人居然像模像样商量买房子,太不可思议了。

“嗯,”封毅侧身让服务员上菜:“我念临床医学系,要在这儿呆八年,有自己的房子方便些。”

“你明年高考吧?”丁珉拿起筷子,在碗里对齐:“Z大是第一志愿?”他斟酌道:“如果其它学校录取了怎么办?另外两个志愿也在G市?”

“对呀……”许延皱眉,这也正是他想说的,即使心中雀跃不已,现实的问题,仍是堪忧。

“我没打算填其它志愿,”封毅对他笑笑:“只有Z大。”

“你疯了?!”许延快蹦起来:“万一……”

“多得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要考虑,”封毅一哂:“哪儿有空去管万一,”他笑着掰开筷子,放进许延手里:“放心,吃饭吧。”

许延怔怔握紧那两根筷子,一忽儿心神不宁,一忽儿欣喜沉醉。

晚饭后送秦可可和丁珉上了车,气氛徒然微妙起来,十月末的晚风,挟着凉意轻轻吹拂两人的衣襟。许延面向川流不息的车道,吭吭哧哧:“你,嗯,你住哪家旅店?”

“你家住哪儿?要不……”封毅偏开头,竟也带上了不自然:“我先送你回去……拿衣服?”

许延别开脸笑,轻声问:“拿衣服干吗?”

“呃……我……”封毅纠结了半天,突然转过脸来,乌黑的眸子莹若星辰:“你不是说,我是你夫人?晚上一人睡觉,我害怕!!”

许延瞪大眼,愣了半天,才蓦地爆笑出来,猛推他一把:“你害怕个屁!”

封毅死皮赖脸,拽住他那只手不放,一低头居然凑近他耳边,捏着嗓子阴阳怪气撒起娇来:“呜呜,老公,我说真的,我好害怕啊,晚上好黑,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许延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活蹦乱跳着拼命甩手:“死开!死开!哈哈,车来了,上车吧。”

封毅眼睛一亮,喜上眉梢,搂过他肩膀带到公车亭外:“不坐公车,咱们打车吧,我好累,要早点睡觉!”

许延红了脸:“累个屁……”还没说完,就被那死小子心急火燎塞上了车。

漆黑的车厢后座,随着车身颠簸不时挨擦的宽肩,贴着自己的结实修长的大腿,那强健的,热烈挟制过他的臂膀……许延心中一荡,脸越发红了,只觉阵阵热意燎原而上,连发根都控制不住酥麻颤抖。握紧他的那只手,仍恶劣地煽风点火,穿插进每一根指缝里轻轻抚摩……

许延瞥一眼旁边神色不动,正襟端坐的死小子,满心不忿,突然咧嘴坏笑,用力摆脱他的手,搭上他的腿,一把覆上那让他神魂 颠倒的所在。

封毅吓了一跳,忙拉下衣摆去扒他的手,那手却根本不肯就范,前座就是司机,哪儿敢使大动作,一时窘得面红耳赤。

许延得意地垂下头笑,心却怦怦直跳,那坚 挺在手里惊心动魄地急速暴涨,即使隔着裤子,都被那气势压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封毅被他弄得窘迫不堪,眼见薄薄的T恤再也遮不住痕迹,连连示意他放手。

许延哪儿舍得松开,红着脸抿着唇看向车外,手指收拢,爱不释手地握紧那处,轻柔抚摸起来。漆黑车窗外,沿街的灯影拉出串串飘渺金线,织缀得夜色流光幻彩,如幻如真……

将那人的裆部摸硬……然后……缠绵爱抚……难以言说的神销 魂荡的瞬间,难以抑制的,诱人泪下的……幸福……

泪水与微笑

封毅一下车,就抢了他的书包背上,笑得许延上气不接下气,撒开两腿就往前跑,一直跑到楼梯口,才憋着笑回转身,见那小子狼狈不堪落下一大段,立刻又爆笑起来,一句话都说得七零八落:“哈哈你,哈你等我,上去拿衣服。”

“等下,跑什么?”好不容易压下那股邪火,封毅进了楼梯间,也不追他,取下肩上的书包:“这个不要了?”

“呀,”许延已经跑了半层,扒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说:“抛上来。”

“想要,”封毅抡着书包带,斜眼看他:“自己下来拿。”

“哼,大不了不要了。”许延扭身上楼:“我才不上当。”

“怕什么,要抓你还不容易,”封毅笑道,转身上了两级台阶:“拿着,省得我待会儿给你送上楼去。”说罢伸手递过书包。

许延将信将疑,见那小子不像使诈,远远探过手来一挑,书包果然平安到手。嘿嘿一笑,刚转身抬腿,腰上却被猛地一捞,接连落下好几级台阶,直撞进那人怀里。

“啊,死骗子!”许延气得反手乱打:“说话不算数!”

“我说什么不算数了?我说,抓你还不容易,”封毅反剪了他的手,翻过他身子压上栏杆,得意洋洋地睨着他笑:“嘿,还想打我?”

“待会儿来人了!”过道随时有人经过,让人看见不得了,许延这才着急,慌忙求饶,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我下次不那样儿了,哈哈,我保证。”

“这会儿怕人了?”封毅轻笑着俯下身,嘴唇刷过他的脸颊:“坏东西,还敢笑?”说罢吻上他的唇,舌尖滑过他的齿列,轻舔他的犬齿,又退出来一些,低笑道:“牙齿好尖。”之后猛地一探到底。

“唔……”许延还没笑完,刚来得及哼一声,呼吸就被夺去。对方炽热的唇舌迅速进驻口腔,灵巧而蛮横地掠夺每一处空隙,舌尖被牢牢攫住舔咬吸噬,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吸空吸尽。缺氧的晕眩与轻微的刺痛同时袭来,闷得他拼命后仰身体躲闪,倚在栏杆上的腰都快折断了也没能挣开,不一会儿就气虚腿软。

封毅松开他的嘴,托住他后颈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唇,捞起那绵软的腰,不怀好意地轻笑:“刚才保证不哪样儿?这样儿?”未待他反应,右手突然滑进他裤子里,一把覆上他的私 处。

“啊……你!”许延刚吸得一口新鲜空气,就蓦地绷直身体,又颓然挂上了那人臂弯。身下那只带着薄茧的火热的手,赤 裸裸地摸索捏弄,上下把玩,四处点火,顷刻掀起滔天巨浪,劈得他浑身发颤、神智昏乱,骂人的话明明涌到了嘴边,泻出口却是软糯的呻吟。

封毅的眼睛漆黑幽亮,呼吸也急促起来,握住那娇挺,轻吻着他的脸颊问:“想我吗?”

许延又羞又怕,奈何根本无力反抗,死瞪着那混蛋,呲着牙语不成句:“想……想咬死你……呃……”

“想咬死我……” 封毅手上快速捋动两下,摸得那小子颤声直往下滑,几乎立刻射出来,才松开手含上他耳垂,低语道:“那就快上楼拿衣服。”然后看看手心,咧嘴一笑:“嘿嘿,够湿了。”说罢扶他靠稳,两步逃下楼梯,回头贼笑:“跟我使坏?那就一块儿忍着吧。”

“封毅!”身下高举的帐篷和扑不灭的燥热,憋得人快要发疯,许延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混蛋!”那死小子早带着一串诡笑溜出楼门外。

许延一路骂骂咧咧挪上楼,随手拿了两件衣服,交代了保姆阿青就心急火燎跑下来。见那死小子靠在路边树下优哉游哉吸着烟,立马火冒三丈,磨着牙飞扑过去。封毅吓得丢了烟掉头就跑,被他张牙舞爪的架势惹得一阵阵发笑。两人绕着楼栋一个追,一个逃,疯跑了好几圈,都笑得没了力气,拄着膝盖停下来气喘吁吁。

封毅眨着眼睛问:“还难受不?”

许延一屁股坐到地上:“累,累死我了。”

“哈哈,真累了?”过了会儿喘顺了气,封毅小心翼翼靠过来:“要我背你不?”

“要!”许延无赖地伸出手,转着眼珠子嘿嘿直笑:“我走不动了。”

“别打人啊,也别笑了啊,”封毅蹲在他身前:“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俩是疯子。”

“疯就疯,”许延一跃跳到他背上,两手卡紧他脖子,大笑着说:“看我不掐死你!”

“啊,掐死了我,”封毅让他掐得憋红了脸,托住他臀部的手快速滑到内侧,轻轻一捏,闷笑着说:“待会儿谁疼延延这儿?”

“嘶……”许延让他摸得立刻软了手,趴在他肩上直喘气,恨恨说:“我,我自己疼!”

封毅一个趔趄,笑得肚子抽筋,几乎没把背上的人抛下来,许延吓得赶忙箍紧他脖子:“笑屁啊,不准笑了!想摔死我!”

“怕摔跤就,”封毅好不容易忍住笑,拍他屁股一巴掌:“就别闹了。”

“哼!”眼见出了街道人多,许延趴下来装死,脑袋搁在那人的宽肩上,轻轻的颠动异样惬意,仿佛睡在摇椅上,不由露出微笑,又忽然记起自己貌似从没睡过摇椅,抿了嘴轻声唤:“哥……”

“嗯?”封毅停在路边等车,回头问:“怎么了?”

许延在他肩胛里蹭蹭脑门儿:“我想你……”

“知道……”封毅轻笑:“哥也想你。”说罢突然想起来:“对了,别去那酒店做兼职好不?”

“为啥?”许延纳闷儿地问:“那是丁珉妈妈开的,没啥问题的。”

“我知道,”封毅挥手截停的士,放了他上车,自己跟着坐上来,交代了司机地址,才回头对他说:“帮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干?”

“自己干?啥意思?”许延越发迷惑。

“以后我来上学了,虽然找好了几个人帮忙养兔子,但不是自己经手,谁说得准将来咋样?”封毅捋捋汗湿的头发:“明儿早咱俩看多几套单身公寓吧?我下午在市区转了转,来G市打工的白领多,中介门口贴了不少租房广告,不如咱俩别一次付清,钱用来交多几套首付,以租养供,这样等于白得了几套房子,收入还能维持将来的生活,你说呢?”

“好哇!”许延闪着眼睛说:“可是,这跟我兼职有啥关系?”他知道封毅怕他打工累着,让他收租只是借口,可是,他打工的本意更多是为了逃离那个家,这却是万万不想说的。

封毅摸摸他的头:“你现在高一虽然学习不算紧,也要打好基础啊。”说着从腰包里翻出个传呼机递给他:“一月收几次租,也够忙了,咱俩留一套不卖,你没事就先收拾好房子,然后到那儿复习。”说罢握紧他的手,促狭地微笑:“将来毕业了,正职都干不完,还怕养不起我吗?”

“……哥……”许延握紧手心里那个小巧的机器,泪水蓦然蓄满了眼眶。千般小心,万般注意,即使绝口不提,一封诉说思念的信,那人就体察到了自己的难处。这样的呵护怜惜,全心照拂,哪怕受再多的苦,即使将来要与世为敌,又,算得了什么呢?

封毅伸指接住那滴泪,温热的手心捂上他的眼,扶着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轻声说:“延延,别多想,还有大半年……一切都会好的。”

“嗯!”许延在他肩头拭干了泪,咧开嘴,蓦地一口咬下去。

“哇!”封毅痛叫一声,一把捏住他后颈,恼火地问:“你神经啊,干嘛突然咬人?!”

“嘿嘿,当然是报仇了!”许延得意洋洋地舔着牙:“你不是说我牙齿尖?”

“是挺尖,”封毅揉着肩膀,盯着他恶狠狠地磨牙,突然贴过来诡笑:“待会儿看我怎么磨平它!”

“呸!”许延红了脸,抬手甩过去一巴掌:“谁怕谁!”

封毅一把接住他的手,握紧了再不松开,不要脸地靠过来,暧昧低语:“老公,你脸红了……”

“我……”许延恼羞成怒,提脚就踹,却被那人的腿及时压住。

两人拳来脚往,嬉笑怒骂,闹够了,车也到地儿了。封毅丢了车费给满脸厌憎的司机,许延下车‘嘭’地用力摔上车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笑够了才疯疯癫癫地冲进大堂,深一脚浅一脚蹿上楼梯,气喘吁吁地跑到门边,视线已经胶着得难舍难离。

封毅翻出钥匙插 入门锁,推开门一把捞了他进去,反脚踹上门,才刚开灯挂上保险,那小子就猴急地跳上身,两腿箍紧他的腰,没命地扯他上衣。

封毅爱怜地托起那娇俏浑圆的臀,捏一捏,柔声说:“先冲凉啊……一身汗……”

“待会儿再冲!”手忙脚乱,衣服半天没扯下来,许延急得冒火:“我要磨你的牙!”

“哈,好啊,”封毅嘿嘿一笑,抱着他紧走几步按到床上,一把扒了他的裤子,再脱掉上身的T恤,才跨在他腰际脱自己的衣服。见许延心急火燎地扯他运动裤上的绳结,忙笑着躲开:“等等等等,待会儿扯成死结了!”说罢伸手覆上他嫩滑的腿间连摸了两把,见他软下身子,才站起来脱掉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小青玩儿疯了,下午才回来,先更一章,剩下的H晚上补齐,嗷嗷,抱头鼠窜

十一年光阴

眼见那巨物脱离桎梏,气势汹汹地逼近,许延立刻口干舌燥,心尖儿都控不住地打颤,本能地捂着下 身急喘着侧卧:“关,关灯……”

“不关……”封毅跪上床,扳平他身子,用力拉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屈膝顶住不让他并拢,再握住他手腕压在两侧,低声说:“我要看你……”

那柔滑鲜艳的下 体,顷刻无遮无拦地裸在身下,细软的阴 毛尚未干透,一绺绺凌乱垂伏,在耀眼的灯光下泛出羞涩的水光,微颤的□迷人的粉嫩,顶端吐露着亮晶晶的蜜汁,下面那朵小巧的菊 穴,每一下收缩都仿佛在盛情邀约,封毅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

“你……别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处,许延羞得满脸通红,大张的腿却哪儿合得拢,所有的隐秘都暴露无遗,徒劳地扭动腰肢躲闪,对方的吐息却火上浇油般一波波喷涌撩拨,烤得他顷刻全身麻软,连推拒的力气都失去了,抖着嗓子颤动,连声叫着:“哥……哥……”

封毅倾身罩住他,却不压上去,挺动胯 下的硬物淫 靡地点触一下那娇挺,坏笑道:“怎么了?刚不是要磨我的牙?”见身下人儿一阵激颤,又贴上去,擦着茎身缓慢滑过圆润的囊袋,在菊 口轻压一下又离开,垂头爱怜地吻住他的嘴。

那恼人的挑逗无异饮鸩止渴,刚想抱怨就被人吮住了唇舌,缠绵热切的唇齿相依,火热狎昵的舔舐进犯,瞬间抽离了所有的思绪。不时摩擦下 体又撤离的男 根,烫得他触电般哆嗦,皮肤都憋成了粉红色,那死小子却仍不趴下来,许延痒得提起腰直往封毅身上蹭,却哪儿够得着,不一会儿就脱力地跌下来。

封毅顺着他颈侧一路吻下去,舌尖刷过精巧的锁骨,轻轻舔舐他胸前的红蕊,抿唇含吮着轻咬。侧身压住他一条大腿,屈膝顶开另一侧,让那亮汪汪的私 处张得更开,然后伸手轻柔地爱抚,将濡湿的阴 毛抹向一侧,食指轻刮着根部白皙稚嫩的皮肤,张开手掬住下面的囊袋缓慢揉捏。

“啊……哥……哈……” 许延让他弄得快昏过去,私 处那只为所欲为的手,狎昵地逗引,亵 玩,灵活异常又挠不到痒处,逼出了一身细汗,腿间早湿得滑不溜手,汁水没完没了地往外冒,顺着臀缝一股股淌到床单上,抓心抓肺般骚痒,恨不得夹紧了腿拼命揉搓,却被那混蛋撑得大开,尽情玩弄,手腕也被握住了动弹不得,急得他甩着头拼命哀求:“哥……啊……哈……求你……上来……”

“乖,乖,再等等……”封毅抬头贴上他耳廓,粗喘着舔舐含吻,手指蘸着他的爱 汁滑到菊 门,沿着外围轻柔抚摸,稍稍一压就探进一个指节,被那紧致灼热的小 穴紧紧吸住,滑腻的触感立刻让他亢奋不堪,哑声说:“延延……我……我想要……给我好不?”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往里插,转动着手指扩张按压。

许延含混地问:“要……什么?”耳边魅人的低语和身下愈演愈烈的挑弄,早逼得人神智混乱,直到那根手指全插进去,才惊跳着抬起头,眼见那手指在自己的秘穴里随意进出,脑子轰地一炸就跌回床上,脸快臊得滴出血来,浑身簌簌发抖:“不……啊……你……干嘛……我不要……”

封毅压紧他上身,慢慢插入第二根手指,放开他无力的手腕,轻捻着他俏立的乳 尖,含住他的嘴,舌头探进去一遍遍舔舐他颤动的舌尖,手指小心地进出摩擦,觉得放松了才又探进去一根,嘴唇滑下来吻着他的颈项,缓慢抽 送抚慰:“宝贝儿,我想死你了,让我进去,好不?”

许延脑子里混沌不堪,难耐得快要发疯,前面的欲 望尚未纾解,小 穴里又被插弄得虚痒发热,酷刑般非人的折磨令心智全面崩溃,哪儿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吸气,嘴里胡乱呻吟着:“哥……啊……哥……”

“乖……乖,哥就来……”那焦渴难耐的赤 裸身躯,腿间湿淋淋的隐秘禁地,早撩得人血脉贲张,封毅见他再无力反抗,马上抽出手指俯身罩上去,胀痛的阴 茎立时抵住他虚软的菊 门,慢慢往里插,才挤进去一点儿就不得不停下来顺气。

敏感的前端被那嫩滑的媚 肉紧紧包裹,仿佛热烫的小嘴不停舔咬吸食,销 魂的快感立刻蜂拥而来,逼得人恨不得一插到底,疯狂蹂躏,身下那人却哪儿受得了。封毅俯身拾起被踢落地面的枕头,抬起他的臀塞到下面,几个动作下来,分 身被绞得快要胀裂,热汗淋漓地压紧他两条弹动的大腿,难耐地说:“延延,别,别夹我……呃……你再夹我忍不住了……”

“混蛋……我……啊……我才没夹……”许延被插得眼泪飚飞,大腿抽了筋儿似地绷紧挛缩,楚楚可怜地频频抽搐,眼见对方狰狞怒张的性 器不断侵入自己的私 处,异样情 色刺激的画面臊得他恨不得死过去,。后 穴涨得濒临极限,哭泣着挣扎求饶:“……胀死了啊啊……哥……呜呜……别弄了……求你……你那东西那么大……进……进不去的……”

“呃……你别动……”那一下挣扎销 魂蚀骨,吸得封毅差点射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挺腰一送,顶得许延大叫一声,猛地弹起身子,吓得他赶紧握住对方臀部,再不敢妄动,俯下身不住亲吻爱抚:“宝贝儿,插进去一半了,待会儿就不难受了,别动,别动,乖……”说罢在那深度试着碾动研磨,等他安静下来才又往里插入。

“呃……要死了……呜呜……不行了……”那凶猛进犯的男 根几乎要顶上喉咙口,似要将他全身血液都逼出体外,许延吓得心惊胆战,下 体被控住根本无处可逃,惊慌失措之下本能地撑起身,却冷不防让那阳 物捅得更深,插得他立刻闭了气,惊叫一声彻底瘫在床上。

“延延,延延,很疼吗?”封毅吓坏了,拍着他的脸说:“那,那我不要了,我出来,乖,别怕别怕。”说着咬牙缓缓往外抽,那紧致的摩擦让两人同时浑身剧震,狭小热烫的蜜 穴夹得封毅汗如雨下,进退不得,一时半会儿哪里拔得出来,剧烈喘息着说:“你,你别夹,放松啊。”

“我……呃……我没夹啊……”许延失措地挣扎颤抖,反而让两人的性 器嵌得更紧,咬合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封毅僵在当场,难耐万分,拧着眉说:“你,你没夹……我……我怎么拔不出来啊……”

“我……哈……我怎么知道……啊……”起先被那巨物涨的魂飞魄散,后来缓慢抽离却带来无法形容的空虚,这会儿胶着连接着不进不退,急得他不但没能放松,反而突然缩紧后 穴。

“呃……你!”封毅被那小 穴咬得阴 茎阵阵酥麻,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前一捅直插到底,终于全根没入,眼见两人的性 器紧密交 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空隙,才脱力般压紧他的身子连连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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