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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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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锅包肉是以前他和依依在过年的时候才舍得花钱买点儿里脊肉做来吃,那时候两人都离家出走了,生活拮据的简直捉襟见肘。
依依那时候很年轻,喜怒哀乐都会挂在脸上,所以要洞察依依的心,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记忆中的依依看见他拎著装里脊肉的塑料袋总是欢喜的要命,然後特别用心的做好那盘美味到绝顶的糖醋里脊。陈涛那时候还是小小的,白嫩嫩的,他总是乖乖的在床上玩著自己的玩具,看著大人走来走去,很少哭闹。
菜做好以後,依依还会用萝卜弯成一个漂亮的小花放在盘子里做装饰,记得陈涛不会吃饭的时候,闻见饭菜的香气就会急的不停的抓挠索要,依依吹著肉段,笑著的让陈涛流著口水尝肉片的滋味。
陈涛在他的记忆中是个非常漂亮、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可是世界怎麽会变化的这样的迅速?怎麽会这样的无情?
很多事情就这样的划过去了,好像久经磨砺的美丽玛瑙一样永远的沈在了记忆的河底,幽幽的闪烁著各式各样美丽动人的光芒。
经历过数十年的沧桑,自己已经不想回到过去了,也已经学会彻底的沈默了,可是陈涛你为什麽不肯沈默下来?为什麽不从那时起就干干净净的忘掉我?
如果我接收了你,那对姚晨的妈妈和姚晨将是多麽大的一个不公平?难道你非要插足在一个不喜欢到想杀死你的家庭中吗?
陈亦翔点燃了一颗烟,望著淡蓝色幽幽的烟雾,只是那样的望著,却忘记了把它放在嘴里抽。

陈涛此时正在一家快餐店里吃著十分难吃的快餐,这些饭店的大师傅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竟然能做出这麽难吃的饭菜。
但是这个很大的快餐店里却是非常的人满为患。刚才打菜的时候还排了好久的队。可能是来这个饭店里的吃饭的所有人都像自己似地无饭可吃吧。生活真的好艰辛。
陈涛大口的吃著饭菜,其实他刚才在陈亦翔家里做最後一个菜的时候就特有欲望想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了,但是人家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才过瘾,自己还有什麽理由在那里找无趣呢?所以,如果想过得好一些还是放弃吧,认清现实吧,陈涛,那个家根本就不属於你。
陈涛从小就有不嫌食品难吃的美德,只要是食物,只要能下咽就肯定要吃饱肚子不浪费。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把面前的这些饭菜全部扫光了。
刚想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看报纸的年轻男人突然放下了报纸,走到他前面的桌子上捡著别人留在桌子上的剩饭吃,他的背後背著一个黑色尼龙袋罩著的吉他。
陈涛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又在一个人少的窗口重新买了一份饭菜,然後径直的端到了这个正在吃剩饭的男人的面前,轻轻的把托盘放在了他的手边。
那个男人有点儿惊奇的抬起了头看著陈涛,陈涛又把饭菜往他跟前推了推,转身就想走。
谁知道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哎,小兄弟。”
陈涛转过头,问:“您有什麽事情吗?”
“呃。。。那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谢谢您。”这个背著吉他,穿著非常简朴,长相并不是很好的男人红著脸的说著。
陈涛一下就笑了:“呵呵,不用客气的,我也经常挨饿,我知道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不过,您是弹吉他的?”
那个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来这里想找个工作,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在天桥上走的时候钱包又被人掏走了。”
陈涛转身坐在了他的对面说:“您是流浪歌手吗?”
那男人一边大口的吃著饭菜一边说:“嗯,我是。嘿嘿,妈的。我喜欢这个名字:流浪歌手。嘿嘿嘿。”
陈涛看了他一会儿:“那个。。。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那个男人一边吃一边说:“哎,您说,别说麻烦这俩字儿。”
陈涛有点儿脸红的说:“我想跟您搭夥卖唱可以吗?”
那男人差点儿没一口喷出来,他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著对陈涛说:“您跟我开玩笑的吧?您看看您耳朵上带著那些白金耳钉,还有唇环,您能是没钱的人吗?”
陈涛叹了口气说:“嘿嘿,您也相信这些是真的啊?说明。。。”他摸摸耳朵上的那些金属:“说明这些东西的仿真程度还是挺高的。”
对面那个男人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他相貌非常平常,但平常的相貌却怎麽也挡不住那种仿佛浓缩阳光了一样的晴朗感觉。
陈涛呆呆的望著他的笑容,这种人类的真诚得笑意已经久违多时了。他下定决心的说:“我跟定您了,您吃完找个地方跟我谈一下这事儿吧。我要自力更生。”
那男人也随之严肃了起来:“恩,虽然我很穷,但我对音乐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我听听您的声音和音准再说。”
陈涛点点头:“好。您不够吃我再去要。”
那男人笑了:“嗯,我也不跟您装假,您再要一份吧,对了,我想吃鱼香肉丝还有排骨,嘿嘿嘿。啊,我叫丁林。”
陈涛站了起来,和丁林握了握手:“我叫陈涛,我去再要一份饭菜。”
饭菜端回来了以後,丁林不断的笑著和陈涛谈著有关音乐方面的事情。不一会儿丁林就扫空了面前的所有饭菜。走出餐厅以後,他带著陈涛找了一个僻静的街角。然後说:“您唱一首您认为拿手的歌吧。”
陈涛毫不迟疑的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自己认为拿手的歌。
丁林从开始听陈涛唱歌就一直憋著笑。陈涛红著脸的问:“您笑什麽?”
丁林放声大笑了起来:“您嗓子也太爷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也笑著的一推他:“别讽刺我了,我这嗓子是天灾,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丁林又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您适合唱女声,音准和音乐表达能力非常的好。您说您想唱什麽?哎,不是我夸您,真的太好听了!”
陈涛笑著说:“咱俩也是哥们了,别总说您,说你就行。我也不知道我唱什麽好。你给我随便选一个吧。”
丁林故作惊讶的说:“呦喝!!!口气不小啊。我挑出来你就能唱?”
陈涛笑了:“嗯!爷们不开玩笑!”
“好吧。。。那你就唱张惠妹的《哭砂》吧,正好那个还挺经典的,严重的需要扎实的唱功。这歌也能在地下通道里喊出来。会唱吧?咱俩合一下吧。”陈涛点了点头,丁林调了调吉他。就开始弹奏了起了。
以前在学校里,陈涛唱过这歌,但是听过他唱这歌的学长和同学就开始不放过他了,总是不停的抓住陈涛让他唱,抓住就让他唱。所以再熟悉不过了。
等他跟著丁林合唱完一遍以後,丁林静默了,陈涛也沈浸在刚才的音乐的跌宕起伏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涛才醒了过来,一扭头,看著丁林。丁林也一下就醒过来了,不好意思的捂著嘴咳了一下:“咳。。。我入境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涛笑著说:“再挑几个吧,我怕我会唱的您不会弹。”
“啊?还有我不会弹的POP SONG?小看人吧你就。”丁林红著脸反驳著,不知道为什麽,他现在突然有点儿不敢看陈涛。
陈涛并没觉察到他的这种情绪,又和丁林挑了几首歌得合了一下。
丁林合完最後一遍以後就对陈涛说:“行了。走吧!上战场了!到时候可千万别怯场啊。换气的时候注意点儿,再圆滑点儿。哎,那个地下通道的扩音效果不错,咱们就当不插电的来一把演唱会!哈哈哈哈哈,想想就他妈的爽啊!”
陈涛笑著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深深的夜色,并肩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地下通道里。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7(Scar…Borrow…Fair)

走到了地下通道的中间,丁林放下了吉他,熟练的打开吉他袋,抱好吉他以後对陈涛点了一下头。
陈涛此刻总有一种想甜蜜蜜的笑的感觉。也许是终於可以有一个机会无拘无束的歌唱了吧。第一次有机会能这麽牛逼的跟一个流浪歌手坐在地下通道里唱自己想唱的歌,这种感觉简直就像长出了洁白的翅膀无拘无束的飞翔在深蓝色的海洋上一样,呼吸著湿润微咸的空气,翅尖不经意的掠过海面。多希望能永远的这样飞翔,永远的能把那份广阔和愉悦收藏在心中啊。
地下通道非常的宽敞,墙上花朵型的壁灯安静的绽放著柔柔的金光,它周围一圈的墙壁都被它染成了橘子的颜色。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的时间了。
丁林的琴弦中响起了悠扬的前奏。陈涛双眼看著地面的唱出了第一句:“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路过的人的脚步都放慢了下来,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站住脚步的围观静听了。
清冽的吉他声音好像射入淡蓝池水中的那束金色阳光似地,缓缓的随著水波温柔的摇动著,越摇越清新,越摇越舒畅。渐渐的,听歌的人也仿佛舒展著四肢的随著阳光沈进了带著丝丝甜味的蓝色池水中。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躁动都慢慢地静寂了下来。
突然阳光散去,那一池好像湛蓝天空融化而成的水中,忽明忽暗的闪烁著让人想止不住伸手触摸的灯光格子。
那一刻,人好像有了在水中呼吸的能力。不知不觉的,身体在水中舒适的畅游了起来,游著游著便再也不想上岸,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条人鱼,任乌黑的发丝在水中慢慢的飘散,发丝飘飘摇摇的上下浮动,水波温温柔柔的抚慰著人的心灵,所有的不适,所有的悲伤都被它的温柔吸走,融化去了不知名的空间。
慢慢的下潜,慢慢的遨游,池水下面便是深色的海水。向下,向下,绚丽的蓝色不断的加深著,直到人鱼触及到乌云一般的深黑,这才高兴的一摆尾巴,螺旋式的重新上升,穿过由深到浅的蓝色,浮出水面,舒爽的翻出一个水花。那种舒爽是巧克力一样缓缓融化了失去了自我的舒爽,那是一种美好到让人无法形容释放,而试图形容它的人也要被这场景直接的陶醉融化了。
慢慢的飘摇,慢慢的飘摇。
不到10几分锺的时间里,陈涛和丁林的周围就已经围上了密密的一圈人群。
陈涛只管闭著眼睛或欢喜或舒展的沈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他醉了,丁林醉了,周围的听众也醉了,从尘世的纷扰烦恼中解脱出来,我们走,再也不想回头看。
优美的吉他声就这样的和醇厚酽酽的歌声纠缠扭绕著,完完全全的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毫不留情的网住了所有过路的人。所有人的脚步都都被这张大网胶著了,缠绕了,找不到出口的抱头尖叫了。
就在人们都忘了自己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来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以前陈涛在浴池里遇到的那个翟哥,他刚才听手下说有人在他的地头上卖唱,闲暇无事的他悠悠荡荡的抱著想打人消遣的想法而来,没想到脚刚迈进地下通道,那种想法就被悠扬的歌声给彻底的软化了下来。
他走到了很多人围著的那两个歌手前面一看,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被歌声缠绕著已经放松的身心却再也无力发狂了。
那不是陈涛吗?如醉如痴的靠著墙闭著眼睛唱歌的白皙帅哥,凭良心说自己还真的想多看他两眼。
翟哥一声不响的听著看著、听著看著,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滑入了那口极美的和声编织的《scarborough fair》的深井中。
那口井里有一个人前世今生纠缠交错在一起的各种情绪,情绪弥漫的阴云里游弋著一个穿著墨色轻柔衣裳的美豔妖女。她浅笑低吟的吟唱著魅人心弦的歌曲,一边唱,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把乐声编成一束丝线紧紧的系在人脆弱的心脏上,心脏越挣扎,丝线缠绕的越紧,她的面容也变得更加的妩媚妖娆起来,她的手指在紧拉著缚著心脏的那根线。
她是你以前所有爱著的人的集合,她拎著各种香草编织成的黛绿色篮子,一路上释放著妖冶芬芳的走向那黑色密林的深处。她的每一步都是踩在人的心上的,踩著踩著,就踩裂了每个人心中已经盖好的裂缝,那裂缝中埋藏的是人们认为早已死去的温柔和善良,这是这个世界上人类最想掩盖起来的东西。
她笑著的低下头,用尖利的手指把因为重见世界而尖叫的温柔和善良挖出来,放在香草的篮子里,撒上一些银色的泪珠,一些美好的幻想,盖上一片宽宽的彩虹,放在青草做成的烤箱中,直到烘烤出香气,再一口一口的喂给已经泪流满面的人吃。
思维就这样的飘摇著,歌声就这样的旋绕著。唱著唱著,丁林和陈涛都已经停了下来。但是周围听众的思绪还是依然控制不住飞扬著。不知道谁先鼓响了第一声掌声,周围的掌声瞬间暴风疾雨般地响了起来。
陈涛和丁林赶快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旁边的听众深鞠著躬,不断的有人把5元、10元的钞票放在地上打开的吉他的外罩里。
还有好多人鼓动著陈涛说:“再来一首吧。再来一首把。”
这时候翟哥对著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们毫不客气的驱走了周围的人群。丁林一看翟哥这夥人,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他刚想转身就走。翟哥的一个手下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抬手对丁林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
陈涛也有点儿傻了。这是怎麽回事?来了收保护费的了?他没敢出声的看著翟哥。越看越觉得这人有点儿眼熟。
翟哥不算太凶恶的哼笑了一下:“怎麽?贵人忘事多?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
陈涛努力的搜索著记忆,翟哥提醒他:“那回在浴池,你章哥还跟我贫嘴来的,我姓翟。”
陈涛一下就想了起来,虽然腿都有点儿发抖,但还是很礼貌的对著翟哥鞠了一躬说:“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脑袋不好使,翟先生好,您好。”
翟哥笑著的看了看他,也没说什麽。他旁边的人早就把丁林吉他外罩里的钱如数的收拢了起来。
翟哥对手下说:“带他们走。”
丁林就有点儿害怕的说:“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这片儿归您管。您放了我们吧,对不起。”
旁边一个翟哥的手下狠狠一推他:“别他妈的废话!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
陈涛心里有点儿底的回手拽了拽丁林,示意他别出声。丁林这才非常不安的跟著翟哥他们走出了地下通道。




午夜卖唱1(这片地的恶霸)

  陈涛、丁林跟著翟哥那夥人走出了地下通道。
  翟哥一回头,毫无笑容的对陈涛说:“你,过来。坐我车上,那小子跟你们一个车。”
  说完伸手一拉陈涛,陈涛踉踉跄跄的被他拽到了车的後座上。翟哥手下也把丁林推进了後面的车里。
  虽然翟哥的架势很吓人,但陈涛根本就没在乎他,陈涛觉得翟哥虽然看不上毛哥,跟毛哥有矛盾,但矛盾不至於大得能让翟哥杀了自己来泄愤。
  所以他倒有点儿安稳的坐上了翟哥的车。
  翟哥也上了车,车启动了。
  翟哥回头看了看陈涛,陈涛也看著他。看了一会儿,翟哥一笑,毫无准备的陈涛的心脏被他笑的猛然一紧。那感觉就仿佛一只颈毛茂盛的金色雄狮在无限的黑暗背景中突然露出巨大的头颅,然後裂开宽阔的大嘴露出了无比尖利的白牙似地,分不清它到底是在打呵欠、示威、还是在准备发起进攻。
  正想著的时候,翟哥伸手过来掀起了陈涛覆盖在额前的头发,带著些许尖酸的看了看陈涛的脸:“你小子。真的不是什麽好东西。你知道吗?你把小金子害惨了。”
  陈涛还是不改自己脸上凝固著的傻相的小声的说:“我不知道啊。。。他怎麽了?我也没让他喜欢我啊。。。”
  翟哥伸开大手整个的抓住了陈涛的头盖骨,使劲的捏住摇了摇:“他怎麽了?你真不知道?姓毛的没跟你说?还是就是姓毛的干的?他被一群民工轮奸了,伤的挺惨的。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抱著无辜的态度害人的,反正你自己也觉不出来别人对你的想法,还弄得挺委屈的似地。”
  陈涛乖乖的让他随意捏拽著,现在只是特别得想笑,但是他一直在劝自己千万别笑出声儿来,否则就等於自己承认了翟哥的猜测了。
  呵呵,金慕涵,那种人被轮奸?被寡了都不够过瘾啊!这种蠹虫的存在就是中国人民的不幸,活该啊!活该!吼吼吼,轮奸,这词现在听起来为什麽那般的美好啊?原来用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感觉啊!我蹦我蹦我欢跳!一个不可一世的人被一群肮脏的臭男人轮奸了,啊哈哈哈哈,他心灵和肉体上的伤害该有多麽多麽的大啊!哈哈哈哈哈!我幸灾乐祸了!我幸灾乐祸了!
  陈涛虽然心中暗喜,但他的脸还是保持著面瘫表情的一声不出。
  翟哥摇够了陈涛的头就放开了手:“行了,小金子的事儿就不说了,知道不知道你在我地头上胡闹有什麽後果?”
  陈涛心里想:你的地头?你跟政府打招呼了吗?什麽啊?就你的地头了?你要清楚明白的认清现状,中国所有的土地都是归国家所有的!你他妈的装个屁的土豪劣绅和地主啊?哎,可惜啊,刚才那些称号给你顶你都顶不住啊,你充其量也就一条手指头细的地头蛇,也就欺负个穷人到头了,真要看见有权有势的人,你跟人家脚後面舔屁股都来不及呢。我不就和朋友一起卖个唱吗?你是城管啊?还是警察啊?人家那两家都没管,怎麽轮到你这第三个鼻子眼出臭气了?拿走我辛苦钱也就算了,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倒跟我没上完了。什麽人啊!
  虽然心里愤恨不平的,但嘴上还得好好的回答著翟哥,陈涛本来想说点儿什麽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是一张嘴就冒出来一句:“翟先生,您跟金慕涵是什麽关系啊?”
  翟哥看了看陈涛:“用得著你管?”
  陈涛一下就没词了,两人都在车里默默的坐著。
  过了一会儿,翟哥又鄙视的看了看陈涛:“你个小婊子,怎麽了?姓毛的不要你了?”
  陈涛有点儿沮丧的说:“不是我爸不要我了,是我的亲爸不要我了。”
  翟哥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後鼻子和嘴里同时喷著烟雾的问:“怎麽?还俩爸?”
  陈涛老实的说:“嗯。。。我亲爸爸姓陈。”
  翟哥又抽了一口:“哼。贱人,爹还挺多的。”
  陈涛心里叹了一口气:哎。。。大哥,其实你有所不知啊,我还有一个50多岁的姓毛的後爹呢,还有一个跟我妈妈没成婚的姓梁的後爹呢,还有他妈的什麽爹我就不知道了。怎麽越想越有一种人尽可父的感觉。。。
  翟哥看了看陈涛:“我也不愿意惹姓毛的,小金子那儿我管不了,都什麽他妈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弄得我好像跟你们一样都变态似地。不过你在我地盘上随便赚钱就得付出点儿代价的。”
  陈涛有点儿紧张的问:“什什麽代价。。。翟先生?”
  翟哥悠然的抽著烟:“你不是能唱歌吗?那就给我唱一晚上,正好带你多串几个场子。”
  陈涛一下就抑郁了,什麽啊?我凭什麽就给你唱一晚上歌啊?凭什麽啊?
  於是陈涛有点儿想跑的说:“那个。。。翟先生,我是很愿意为您效劳,但是。。。”
  翟哥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怎麽的?你还想找个什麽借口?”
  陈涛小声说:“但是,爸爸的三哥一会儿要接我走。您看。。。”
  翟哥又把头转过来的接著抽烟:“接你的时候再说。”
  妈的。。。这傻逼怎麽这麽他妈的软硬不吃?陈涛真有一种想扑上去一口咬断他脖子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里,翟哥再也没跟陈涛说话,陈涛也乐於这样的安静,大家都心心相印吧,用不著说话了。
  陈涛手里一直摆弄著手机,翟哥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以後,他就给三哥发了一条短信:哥哥,您什麽时候来找我啊?我被我後妈撵出去了。
  发完以後他就用手机看著新闻。翟哥跟前面的人骂骂咧咧得说著他们自己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车停了下来。翟哥开门下车,对旁边人说:“让他们上台唱去。唱半个小时换一家。”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是”,下车就拉著陈涛往旁边的酒吧里面走。




午夜卖唱2(低俗的酒吧)

  陈涛进门之前的最後一眼扫见了这条街上遍布著装修别致的酒吧,整条街都笼罩在夜色里刺眼的霓虹中。黑色和炫目的彩色光芒那麽不和谐的生硬交汇在一起,陈涛的脑海里蓦地想起了那首《夜太黑》。
  进了酒吧以後,陈涛被放在了吧台的旁边。过了一会儿丁林也害怕的抱著吉他被人给拽了进来。陈涛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翟哥的手下:“哥哥,刚才我们一共赚了多少钱?”
  那个手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操!没数!”
  陈涛接著说:“您数数吧。我们都两天没吃饭了。”
  那个手下喷著口水的对著陈涛的脸吼:“放屁!”
  陈涛垂下眼皮,默默无语的转过脸去,顺手拿起吧台上一张纸巾轻轻的沾了沾脸上的零星唾液。你喊就喊吧,大哥,为灭还带著喷壶来的?怎麽能达到一下就喷出来这麽多的吐沫星子的境界的?看起来平时没少做这方面的修炼啊。我就让你数个钱而已,用的著那麽凶的对我汪汪汪吗?看见比我们凶的你那尾巴就欢乐又开怀的摇起来了,果然狗都是咬穷人的。
  刚回过头来,翟哥就从前面转了过来:“该你们上去了!快点儿!”
  於是,陈涛和丁林无奈的走上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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