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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原版1-77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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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慈悦耳的少女之音现在再听,就如同是催命:“霜哥哥,虎鞭是什么呀?”
  秦霜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有一种掀桌就走的冲动。
  明明是好心帮这几个主角打圆场,结果一个一个,有心的,无意的,开口的,沉默的,都来窘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坐到现在,自己连一筷子的菜都没夹过,光是在内心咆哮,就觉得要气饱了。
  突然灵机一动,清清嗓子道:“霜哥哥也不知道呢,不如小慈问师父吧……”
  那边雄霸停下喝酒,神情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来。
  秦霜忙低下头,当自己没有看见。
  这算是把球踢回去了。
  虽然得罪了雄霸,往往日后会很倒霉,不过还是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吧……
  而且,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快意,从来只见到雄霸发号施令、唯我独尊的样子,不知他在这种情况下,尴尬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情况。
  只听雄霸沉下了声音,威严尽显,用一句话就把孔慈打发了:“小慈,回去把‘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抄上一百遍。”
  孔慈:“……”
  秦霜:“……”
  于是都默默开始吃饭。秦霜不必再打圆场,也不必再吐槽,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觉得食欲大增,吃了不少。
  雄霸看了他一眼,向文丑丑抬了抬手。
  文丑丑会意,走上前要给秦霜斟酒,秦霜忙摆手:“我,我不能喝……”
  雄霸道:“霜儿应已是弱冠之龄了,为何不能喝?”
  秦霜穿越过来,都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年龄更是不确定,只是大约觉得比步惊云要大上两三岁,那么现在算算,步惊云已是十八,雄霸说自己是弱冠,应该没有错。
  其实年龄倒不是问题,问题是刚刚已经得罪了这位腹黑的睚眦必报的师父,可能灌醉自己就是他想让自己付出的代价。若是现在再拒绝,以后的事情只怕更为难,所以自己还是乖觉一点的好。
  当下不再推拒,让文丑丑斟了一杯。
  秦霜看看雄霸,硬着头皮一口喝了。酒杯空了,文丑丑便再去斟上。
  文丑丑端来的这酒名为“莲醉”,据说是集百花酿制而成。若不当做是惩罚,其实还是很好喝的,入口清甘,而且芳香扑鼻。
  文丑丑得了雄霸的指示,虽然分别给步惊云和聂风都斟了,最后还是端着酒壶,回到秦霜身边候着,垂着头。
  秦霜暗想,这一壶,自己分明是逃不过了。
  也不愿让文丑丑为难,朝想要开口的风云微微摇头,一杯一杯,喝下了大半壶。
  到这时,才觉出这酒的后劲极大,脸上发烧,头脑更是昏昏沉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棉花里一般,轻飘飘的,忙止住文丑丑道:“我……我有些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说罢,就头往臂弯上一沉,趴在桌上了。
  孔慈忙叫“霜哥哥”,可秦霜醉得厉害,听到了声音却睁不开眼睛。
  孔慈道:“阿爹,霜哥哥平时不喝酒的,一下子喝了这么多,肯定醉得厉害了。小慈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雄霸道:“小慈,你虽从小和霜儿亲近,也要知道分寸,毕竟是女儿家,大晚上的扶一个男子回房,像什么话?”
  孔慈唤了声“阿爹”,见雄霸不语,便扁着嘴不说话了。
  雄霸又扫了眼放下筷子,打算起身的风云二人道:“聂风、步惊云,你们若是吃饱了就各自回去。这边霜儿自有下人伺候,也不必你们二人操心。”
  然后向文丑丑道:“你挑两个机灵点的,扶他回去。”
  文丑丑应了声“是”,便点了两个婢女的名字,看手脚,果真是小心稳重的。
  文丑丑送着秦霜、婢女一路出门,直到走到了大门外,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二人扶霜少爷上床后就立即回来,别多耽搁。”
  一个婢女奇道:“不必为霜少爷沐浴、更衣、涂抹精油么?”
  文丑丑道:“都不必,记住了,送到了就速速回来。”
  那两个婢女仍是疑惑不解,但见文丑丑如此肃然,便也郑重答应了,一起扶着秦霜远去了。

    51、四面环攻

  秦霜一开始还模模糊糊有些感觉;知道是两个婢女在扶着自己,心里还腹诽了一通,这么多大男人,竟然派了两个弱女子来做这种体力活。无奈手脚都无力;身子软得面条一般,也不能给送自己回去的两个婢女稍稍减轻一下负担。
  等到被送到一个感受不到寒风的地方,知道是到了自己房间了。心里担心对方要给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又无法拒绝,但头脑已经不听使唤了,神智游离,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所以秦霜不知道;接下来他的房间有多少来客,事后也不会庆幸;其实他在这一夜,是逃过了一劫。
  半个时辰后,秦霜脸蹭着枕头,已经呼吸均匀绵长。
  月色如霜,照着这个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只能照亮他紫色长袍上的狰狞蛟龙,却让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长袍前摆坐下,紧紧地盯着秦霜白皙清秀的脸。
  而当他伸手掀开被子的时候,动作却顿了顿。
  被子下的秦霜穿着完好,不曾沐浴,不曾上香,竟然连沾着泥的鞋子都不曾脱去。
  雄霸“哼”了一声道:“天下会的婢女何时倒愚钝至此了?”
  说着伸手到秦霜腰后、颈后,轻而易举地将他托了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秦霜兀自睡得深沉,软绵绵地倚在雄霸胸前。
  雄霸伸手给他解了腰带,剥去散开的外衣。里面套了三层毛衣——也不知是怎么塞下的,倒不觉得臃肿——件件都脱去了,随手丢在地上。又将秦霜的长裤、秋裤也剥去了,把那双鞋子踹得远远的。
  直到只剩下贴身的一身白色衣裤,勾勒出了腰细腿长的曲线,才慢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抽去了秦霜的发带。顿时长发都散落下来,披在肩上。黑中带红的发色,月光之下也有着润泽的光华。遮在白皙的脸上,更衬出了一种阴柔的美。
  雄霸用尾指挑起一截头发闻了闻,清爽的皂角的味道,便满意地一路下去,高挺的鼻梁抵在锁骨的位置。然后用牙齿和舌头解开了亵衣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第三个扣子……
  这时秦霜却有些不满了。他原本是卷在被子里暖暖地睡着的,这会却被人给拉了出来,而且还脱去了外衣和三件御寒的衣服,此刻冷得不行,肩膀高耸,夹着脖子,整个人直往雄霸这一个唯一的热源上靠,反而将剩下的扣子都压住了。
  “冷么?”雄霸倒也不急,张开双臂,将秦霜整个笼在怀里。
  秦霜在梦里“嗯”了一声。
  雄霸唇角勾起,将被子扯过来,盖在秦霜的背上。然后自己在他颈边亲了亲,低声道:“这样?”
  秦霜这才乖巧下来。
  雄霸在秦霜颈窝嗅了嗅,不闻有冷香丸的味道,也知道秦霜身体好多了之后,便不敢再吃,生怕惹自己生气,当下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日后随便吃。”
  就这么一人缩着,一人抱着,紧紧地挨在一起,倒显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来。
  秦霜无意识地在雄霸肩上蹭了蹭,带着鼻音咕哝道:“你别再捣乱啦。”
  平日里他对自己都是又敬又惧,嘴上不说,看着也知道一定腹诽不少,没想到喝醉了抱怨自己的时候,反而很直率。
  被安上了“捣乱”罪名的雄霸难得地无语了一会,在秦霜耳边道:“好,那为师等霜儿清醒。”
  顿了顿,又道:“为师耐心不够,你别让我等太久,嗯?”
  而秦霜已经呼吸绵长了。
  雄霸把他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起身回去,然后随便一脚,把那一双鞋子直踢到了外间门槛下,才扬长而去。
  风阁这边,风声又起。
  聂风接了小涩递过的脸盆洗漱,准备休息,但始终蹙着眉,心不在焉的。
  过了会,放下毛巾道:“不行,我还得去看看霜师兄,他喝得那么醉,万一吐了呢?万一睡着睡着掉地上了呢?万一着凉了呢?”
  小涩一边收拾一边笑道:“风少爷要是不琢磨,这回都能到霜少爷那了。”
  聂风点点头,道:“嗯,那我便去了,小涩你早点休息。”
  小涩脸红红地笑:“那风少爷今晚还回来么?”
  聂风一笑,又正色道:“小涩这种玩笑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传到霜师兄耳朵里去,他这人脸皮薄,别让他难堪了。”
  小涩掩口而笑:“谢风少爷宽容。日后风少爷晚出不归,小涩一定不闻不问。”
  话音刚落,聂风已经没了人影。
  到了秦霜的住处,聂风推开房间的门进去,先一脚,踩上了什么东西,一看,门槛下面丢着的是秦霜的鞋,忙伸手捡起来。
  进了里间卧室,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床边的一片狼藉,衣服、裤子、发带随手丢了一地。
  聂风:“……”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喝醉了的秦霜手舞足蹈地进门,然后边跳边脱留下的。
  聂风摇摇头:“那两个婢女怎的这么就走了……早知道还是应该送霜师兄一程的。”一边嘀咕着,一边弯腰将地上的狼藉衣饰一一捡起,拉了张椅子到床头,都挂在上面。
  正这么收拾着,只见本来睡在床边的秦霜往外翻了个身,顿时直向地上坠去。
  聂风忙瞬移过去,把他接住了,抱回到床上。
  被子丢在一旁,横陈在床的秦霜浑然不觉,身上被解了三个扣子的亵衣领口大开,露出了颈窝、锁骨还有以下的小半胸膛,呈露出来的肌肤莹润而白皙。
  聂风:“……”
  自己的第一反应竟是别过脸去。
  但一想,从来只闻“男女授受不亲”的,秦霜和自己都是男子,又是师兄弟,何况自己伤了脸那会,秦霜还日日来抱着自己喂粥,没什么可避讳的,便还是把脖子拧回来。
  只是真的注目其上了,便再也移不动目光了。
  还记得自己上一次的哭泣,正是秦霜让自己靠在他的胸前,安抚着自己。事后看到他胸前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紧紧地贴着胸,一定很不舒服。但秦霜也不生气,不像阿爹那样会破口大骂,而只是无奈地看着,然后摸摸自己的头道:“哭出来就好。”
  当时自己说过,这会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哭。
  后来想想,也觉得有点可惜,因为那种依靠在那人胸前,被安慰被关怀的感觉真的很温暖。如果不哭了,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吧……
  聂风轻声道:“霜师兄,你的领口这么敞着,很容易着凉的……风帮你系上,好不好?”
  睡梦之中的秦霜没回答。
  聂风便伸手过去,手指点在那衣扣上。
  已经尽量不去碰到那皮肤了,但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仍旧能够感觉到胸前皮肤的细腻和光滑。仿佛还生出了一种错觉,只要指尖稍稍用力,就会在秦霜的胸前留下自己的痕迹。
  聂风系好了扣子就立即收手,将被子拉过来,低着头包粽子一样地把秦霜裹好了,只露出自己平常盼望见到,一见到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的那张脸。
  自言自语道:“霜师兄,以后不教兵书了,能教教风……什么叫‘感情’么?风现在对有些事,已经越来越难判断了呢……”
  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却听到门外传来了细不可闻的脚步声。刻意放轻了的步伐,若不是自己练习过冰心诀一定不会注意。
  当下退回到秦霜卧室,足下一点,轻飘飘地落在房梁上蹲下,掩饰了呼吸,静待来者。
  来的人身材高大,红色披风,有着一头靛蓝色的卷发。
  步惊云走到秦霜的床头,却只是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在低头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看。
  他看了足足两个时辰。
  就在聂风想着今晚真的回不去的时候,听到秦霜又翻了个身。
  这一回,他的脸完全侧过来了,向着步惊云的方向。
  鬓边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他的脸,同时也遮挡住了他的鼻子和呼吸。
  梦里的秦霜不满地皱眉,想要动手把自己解脱出来,可是他的身子被聂风像裹粽子一样,用被子包得紧紧的,没办法伸出手。
  这时步惊云才动了。
  微微俯下身,拨开了秦霜脸上的发丝。
  拨开最后一片的时候,露出的是秦霜的嘴唇。
  因为本能张口呼吸,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截舌头,上面水光莹润,随着喘息散开的还有浓郁的酒香。
  然后房梁上的聂风就震惊地看到,步惊云盯了秦霜的脸一会,猛然俯下身去。
  在上面,看不到两人贴近的侧脸,但能从距离上判断,他们已经重合在一起,而重合的位置,是嘴唇。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因为,还有一个自己并不想听到的证据:唇舌交缠发出的隐隐水声,还有秦霜在梦中苦恼的但又被狠狠堵住的“嗯啊”声。
  聂风紧抓着房梁,全身绷紧,黑色长发无风自动。
  而对步惊云而言,这是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动,本来也没有抱着继续深入的念头。
  在他的感觉中,世界还有人都很单调,很单薄,像是会行走的木偶。也许只有食物,才是色香味俱全的。低头的那一瞬间,他所想的也不过只是尝一尝。
  但是接下来的却是各种感觉都纷至沓来。
  柔软的、温暖的、湿润的、甘甜的。
  就连舌头的躲闪,抵在自己胸前的推拒都格外美好,微不足道,反而引人深入。
  他早就感觉,秦霜是不一样的,是一个复杂而丰富的存在,他的表情千变万化,心思千回百转。
  而这个吻,更加证明了自己的感觉。秦霜就是品尝起来,也是特别的,特别地好。
  唇瓣分开,舌头退出的时候,拉出一条银丝。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这条银丝上,身体却伸出手臂,本能地格挡住来自后上方的凌厉腿风。
  “步,惊,云,你在做什么!”聂风虽然皱眉发怒,还是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步惊云的回答是反问:“你又在这做什么?”
  聂风咬牙道:“我来看望霜师兄,不比那些图谋不轨的人。”
  步惊云冷冷地“哦”了一声道:“我第一次听说,梁上君子,也算是光明正大。”
  风神腿对排云掌,对话的时间里已过了几十招,掌风霸道,腿风凌厉,但旗鼓相当,滴水不漏,谁也伤不了对方。
  二人心里也知道这不是打架的地方,故而多倚赖招式,内劲微吐不发。但饶是如此,房间里的桌椅还是被逼得纷纷后退,花瓶、茶壶等瓷器绽开了裂缝,有的“哗啦”一下碎了。
  床上无辜的秦霜也受到波及,头猛地撞上床头,睫毛猛烈地颤抖着,眼看就要醒过来。
  风云二人忙收了招式,去看秦霜。
  步惊云离得近,伸手一捞,把秦霜连着被子抱在怀里,一面点了他的睡穴,一面撩开发丝去看他的头。幸而秦霜身上终究也是有点内力的,有些自保的作用,虽然撞得疼,还不至于肿个大包。
  步惊云又把掌心贴上去,输了点内力进去,活血化瘀。
  秦霜的脸本是皱皱的,难受和委屈的模样,在步惊云内力的安抚下又逐渐平静下来。加上睡穴被点,又慢慢陷入了沉睡。
  步惊云这才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放回到床上。
  身后,聂风也还没走,正铁青着脸,把方才被逼退的桌椅都摆回原位,然后清扫着地上瓷器的碎片。
  察觉到步惊云的目光,闷闷道:“难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步惊云道:“为什么要怕?”
  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何惧之有?
  聂风手上顿了顿:“就算你不怕流言蜚语,难道你也不怕霜师兄知道?”
  步惊云道:“我怕他不知道。”
  中秋抱过他,他不知道;之前摸过他的头,他也不知道;这回吻了他……他是真的不知道。
  聂风深呼吸了下,又问道:“那若是……霜师兄知道了,他讨厌你呢?”
  步惊云扫了他一眼,又伸手摸摸秦霜的头,道:“他讨厌我,与我喜欢他何干?”
  聂风本来是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步惊云明白对自家师兄有非分之想是不对的事,本来还有好些义正词严的话说,听到步惊云的一句“喜欢”,却是心里一动。像是什么东西突然间被捅破了,满溢出来的思绪,将方才盛怒之下所积的那些质问都冲散了。
  喜欢。
  他讨厌我,与我喜欢他何干?
  这种不顾一切的情绪,叫做喜欢。
  就算娘背叛了爹,爹也没有再找别人,情愿流浪,情愿苦练,就为了去乐山大佛把娘要回来。
  除了此人,没有别人。一往情深,叫做喜欢。
  霜师兄,以后不教兵书了,能教教风……什么叫“感情”么?风现在对有些事,已经越来越难判断了呢……
  风已经分不清,对你究竟是敬重,是感激,还是……
  见不到就惦记,见到了就想笑,这是不是就叫做……喜欢?
  就算没事时总会回忆起那次靠在胸前哭的场景,因为你不喜欢我哭,我便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哭。
  其实心里很相信,流浪时碰到的那个背着小女孩的男人,他的话是一句预言:“你以后的心上人,绝不会乐意看到你这般爱哭。”
  会把一个人放在心上,这就叫做喜欢。
  本来就已经是满满的感情,一经点破,便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出,无法阻挡。
  聂风独自站着,越想越是心惊,但越想越是明白,越想越知道,其实这就是被埋在自己心里的真相。
  一抬眼,步惊云正皱着眉望过来:“聂风,你想在这站一整夜?”
  聂风便也直直地望回去:“你若留着,我也不走。”
  温润如玉的十五岁少年,也有倔强的一面。
  步惊云“哼”了一声,当着聂风的面,宣告主权一般地,低下头去又在秦霜的双唇上印下一吻,然后看也不看聂风,扬长而去。
  聂风低头苦笑,将扫好的碎片都打了包,又小心翼翼地将门都掩上了,才带着难以平静的心情,离开秦霜的住处。
  任由自己随风而行,融入了夜色。
  想来就是回去了,也注定是难眠。
  所以这一夜,就只有秦霜睡得最好。
  睡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房门上映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来人双袖宽大,头顶着无常高帽,进门的时候很犹豫,很小心,像是秦霜的房间里会有什么,让他既不愿看到,却又不得不去看。
  进了卧室的时候,他的目光首先落的是床头边上的那把椅子,秦霜脱下的衣裤都挂在上面。
  文丑丑的脸一瞬间变得十分紧张,身形一展,就掠到了秦霜床边。
  秦霜正被一床被子裹得粽子似的,只露出了脑袋,平稳地睡着,呼吸绵长。
  他的神情很恬静,没有蹙着眉,没有干掉的眼泪,也没有委屈的,疼痛的痕迹。只有他的嘴唇,珊瑚一般的红,似乎被什么吸吮过。
  文丑丑慢慢地伸出手,将秦霜的被子抽出,掀起一角来。
  里面的身子还完好地穿着亵衣亵裤,没有被撕碎什么,也没有被破坏什么。露出的手腕白皙而莹润,上面也没有强迫印下的指痕。
  文丑丑揉了揉带着黑眼圈的眼睛,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帮秦霜将被角塞了回去。
  秦霜的呼吸绵长,睡态安静,也许正在做着什么美好而无辜的梦。
  文丑丑用指尖微微碰了碰他的脸,道:“霜少爷,你逃过了一劫……”
  他坐下来,将头靠到床柱上,疲惫的模样,喃喃自语道:“霜少爷应该不会记得那两个送你回来的婢女吧?方才我得到了消息,她们已经被帮主赐死了……”
  文丑丑的眼角上挑,难得的认真神色,瞳仁乌黑:“只要能换得你暂时平安就好。”
  我曾经和你说过:若是我自己,若是可以选择,霜少爷,我绝不会做牵连你的事。你相信我。
  你相信我么?
  其实我……还想要保护你……
  “只是将来你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感激我吧。”
  “那我希望,你永远都像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52、剑冢之行上

  秦霜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后除了头有点钝,嘴唇有点麻以外觉得一切都好,神清气爽。还想着,“莲醉”这种酒味道挺好,又能促进睡眠;若是以后失眠了可以再问文丑丑要一些。
  看来雄霸对自己还是不错的;看起来是惩罚;不过也就是罚自己喝醉了。而喝醉了倒还能睡个好觉。
  洗漱了一番;想起来曾答应过孔慈;中午要去湖心小筑陪她吃午饭;便神采奕奕地往那去了。
  孔慈的婢女正在门外候着,见秦霜远远地撑着小舟从湖上过来,眉开眼笑;转身进屋通报了。不一会儿,孔慈身着绿裙,披着白色狐毛氅子迎了出来,苹果般的脸被寒风一吹,更加红彤彤的。
  秦霜下了小舟,牵住孔慈的手进屋,边走边道:“以后别出来了,外面冷。”
  孔慈粉嫩的手指在秦霜的手心蹭来蹭去,道:“小慈以为霜哥哥昨天喝醉了,今天起不来了呢……”
  秦霜笑着哄她道:“要是起不来,霜哥哥就到梦里找小慈。”
  孔慈扁起嘴,装作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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