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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生天师 全文-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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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错了，也必须是对的。嗯？”
“他永远也不会错。”
“很好，记得你说过的话，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永生不忘。”
肖哲满意的点头，终于接下了剑陵已经开始发汗的手中紧捏着的‘应函’。
悠悠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从位子上跳了起来：“爸爸，反了反了，是我要娶剑陵哥来着……”
殊然偷偷撇嘴：“切~我也能做到……”
肖哲无视自家的两个儿子，转看向司徒，问道：“今年国殇，正式的既不应办，办了也不吉利、那么到了明年再选个时间开始‘纳礼’‘问名’你看如何？”
司徒颌首：“这是应该的。”
“爸爸~~你答应过哥哥回来要让哥哥陪我们玩娃娃的啊！”畅然对大人们的话只能一知半解，听得怪是无聊的。坐不住的踩着沙发奔肖哲跑了过去开始撒娇起来。
肖哲接住女儿，心想反正接下来的事有他和司徒商量商量个大致也就够了，何况今年也只能计划办不了实事。干脆放孩子们各自去玩：“那行，招呼上你哥哥们，玩去吧。”
殊然第一时间，抓了悠悠就跑；畅然愤愤跺脚，无奈，只得抓了恩然跟着跑了出去。剑陵好笑的摇了摇头，坐到司徒身旁安静的听着两人的交谈，间或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总的说来，进展不错。
殊然拉着悠悠并没有直接去肖家安置决斗阵盘的地方，反倒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拽着悠悠和自己一块脱掉了鞋跪坐在软软的大床上，殊然稚气的脸上满是困扰：“哥，你真的，喜欢剑陵哥？”
悠悠乐呼呼的笑着，把脑袋靠在殊然的身上：“殊儿，你和剑陵哥是不一样的。无论我今后与他订婚甚至结婚，都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们留着同样的血呢，我们不需要任何证明，也不需要婚姻的束约都永远是一家人的……”
殊然抬手往上环住悠悠的肩膀，依旧闷闷不乐：“可是，可是……哥你分明答应过我要等我长大，娶你的。你骗人！你骗人……”
悠悠愕然：“我说过……这种话？”
殊然猛的一把将悠悠推开，狠狠的扑上去压倒在床上，两个人交叠的体重将柔软的床铺压出一个凹陷的浅坑：“你答应我的！你想要反悔？！！！”
悠悠完全被殊然脸上狠绝的神色唬住了，潜意识的就想要辩解：“等……等一下，我不是……那个，殊儿，我没有……”却又由于一时的慌乱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殊然松开左右撑在悠悠脖颈两侧的手，重重的压在悠悠的身上。五十多斤的体重压得悠悠眼前一黑，差点都没喘上气：“哼……起，起来。要死了……你，你长这么重。”
殊然倔强的不动身体，只偷偷挪动手臂，用双肘略略分散掉一些体重：“哥，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当年入学战堂的时候问过我的话。”
悠悠连喘了好几大口气，这才舒缓了些：“入学的时候……你是说你哭了一整晚，死活要跟我去战堂那次？”悠悠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那年殊儿还不到4岁呢？不过，似乎当时殊儿的确有问过要怎么样，两个人才能永远在一起，生死不离来着？自己当时还觉得这么小的包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很好笑……
“哥你忘了没关系的，我还记得哦。那年我问哥‘有没有两个人能永远在一起，生死不离的办法’。”殊然小声却清晰的靠在悠悠胸前回忆着，声音带着一种悠悠从未听过的飘渺的感觉：“我记得很清楚，哥，你那时对我说‘生死不离，就像是父亲和母亲那样，两个最最相爱的人牵手经受婚姻的洗礼，从此魂魄相依，生死相随’……哥，那时我说过我会长大的，我会追上你与你‘魂魄相依，生死不离’的。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的啊！”
悠悠是真的记不起来那么遥远的对白了，也许因为那时并没有听到殊儿的话，也许因为听到了也从没上过心，只知道，他是真的记不得了。却又忽然感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用力的揉捏着，痛的他快要麻痹掉。温热的液体伴随着殊儿压抑的抽噎声，在胸前精致绵软的衣料上扩散开来，那微末的温度却让悠悠错觉自己胸前几乎快要被灼伤……
良久，悠悠叹出一口气，一手环在殊然后背轻轻的拍抚着，一手按在殊然的脑后抚摸着他总是固执的翘起发尾的黑发：“殊儿，你明明知道的，我们是兄弟，最亲最亲的兄弟……”
“我……我不管，我讨厌剑陵哥。你是我的，我的……他已经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他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唯一的哥哥！”殊然说话的声调微微颤抖着，充满着不忿和……恳求：“哥，你说过你爱我的，对不对？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弟弟，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求你，爱我……”
“我……不会走，哪也不去，更不会丢下你。”悠悠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母亲的早逝，留下了殊儿和畅儿，自己从小只恨不能给他们最好的，最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捧到他们的跟前。也许殊然是对未知的恐惧，也许是殊然对自己的雏鸟情结，无论如何，悠悠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宝贝弟弟。只得缓缓的安抚解释：“殊儿，即使我和剑陵哥结了婚，这里依然是我们的家，我哪里也不会去的。而且剑陵哥也算是你的哥哥了，你不认为多一个人爱护你照顾你是很好的事么？”
“我不要！求你了，哥……求你。”
“你啊……唉……”悠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呢，到底还是不愿对殊然硬碰硬的说出拒绝的话来，无可奈何的叹气。手上继续安抚着，直到殊然哭累了，睡着……
肖宅，二楼，主卧房。
“……爸爸，殊儿他，我从来不想伤害他的。”悠悠红着眼眶，歪歪的倚在肖哲身上闷闷的说着。
肖哲一手绕过悠悠，将爱子拉进自己的臂弯，用下巴在悠悠的发旋处磨蹭着：“这事啊，你不要再管了，你在殊儿和畅儿两个捣蛋鬼跟前总是太心软。爸爸会跟殊儿解释的，就算他现在不能理解，慢慢长大也自然就懂了；更何况殊儿自小就老成，爸爸好好跟他谈一下，他肯定能明白的。悠悠别着急啊，今天剑陵亲自交了‘应函’给爸爸，悠悠本该高兴的，嗯？”
悠悠乖乖点头：“对了，爸爸，关于傀儡娃娃我有些想法……”
肖哲拉起悠悠一同往浴室走去：“傀儡娃娃？这东西基本上已经被开发透了，各国钻研这东西的专业炼金术师又多，没什么开发价值。不过……嗯，要不悠悠今天留在爸爸这边睡，讲讲看你的想法也好？”
悠悠揉了揉红红的眼眶，点头答应：“好啊，不过我要说的虽然与傀儡娃娃有关，却是完全不同的新玩法哦。如果研究成功的话，除了娃娃我们可以考虑成熟的专业制造商合作或者是自己打造新品牌……其他方面，那就都是我们说了算了。”
“嗯？悠悠到底想到什么好点子了？”肖哲挑眉。巫师界的炼金物品就功能用途而言，其实与悠悠前世的家电产品很有些类似：比如，新类型的产品由于优先提供上层阶级，刚开始总是价格高昂。但是一旦工艺熟练后，经过几次更新换代，一经普及，价格很快就会有所下降，由奢侈品改为薄利多销的普及产品；当然，说是薄利，其实利润是不是真的薄到底还是由制造方说了算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赚到所有阶层的钱。
当然，同样的，技术难度也是一个重要环节。技术难度低的炼金产品，一旦被其他的炼金术师研究出制造方法，很快就会滥市，然后利润就会很快真的变‘薄’；最后大财团要么推陈出新，要么放弃这块市场；所以像肖家这类的大财团，除了有传统的高级魔法物品，稀有物品，奢侈品之外，一个能够不停开发出新产品的团队也是极为重要的。
而肖家近些年依靠悠悠独辟蹊径发明的魔法道具，赚到的巨大利润为什么能够持久不衰？也正是托了悠悠道术符篆方面独特技术的福，在肖家分层分区，隔离生产零部件；内部高级炼金术师，魔法阵师合作整合的完整保密生产体系下；泄密，是完全不可能的；而任何一个不了解制符术的炼金术师想要全凭一己之力解析悠悠名下产品更是绝对办不到的事。
所以，悠悠敢说出独占利益这种大话肖哲才敢相信，否则，这话就是换了肖鹏老人家来说，肖哲肚子里也必定要先打三个问号的。
“这个嘛……现在不告诉爸爸，我去洗漱了~~”悠悠吐了吐舌头，躲进浴室。
肖哲看着悠悠跳进了浴室，环着手臂歪在浴室门框上诡谲一笑：“啊，悠悠，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件事……听说你那位叫小猪的朋友写信来跟你要增骨水订婚用？”
“……”悠悠听肖哲这么一提，也是捏着牙刷莞尔一笑：的确是没想那么能吃的小猪，个子却比自己还矮，如果不趁着今年加油灌增骨水长长个头；明年的订婚仪式上可真是要闹笑话的。
浴室外的肖哲还在继续说着：“我说悠悠，要不你自己也准备点？你和剑陵的个头也是差着一大截呢，呵呵~~”
“爸爸~~~”悠悠含着一嘴的牙膏懊恼的哀嚎出来。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冰释
肖哲父子俩促膝长谈一夜过后，悠悠的注意力顺利的被肖哲引导到了这次需要大规模规划研究的新炼金链上头。当然，为了免除悠悠的后顾之忧，殊然那边肖哲还是大清早就爬起床，老老实实的亲自走了一趟，耐着性子给小儿子开导……
“我不要，哥人呢？你让哥过来。”殊然完全不买肖哲的帐，敛眉甩脸色。
肖哲纠结，明明都是一样的血统，怎么幺子就是硬的像块石头，不像长子软的跟馒头一样。肖哲弯着腰说了半天也都白说了，干脆挨着幺子顺势靠坐在床边，伸手钳住幺子肉乎乎的脸硬扳回来面对自己：“殊然，悠悠昨晚上我那的时候很难过。”
“……”殊然的眼睫颤了颤，缓缓地半垂下来遮住眼底的情绪。
果然悠悠是殊然的要害么。肖哲眼见有效，继续劝道：“悠悠从小是怎么待你和畅儿的，你不是不知道。剑陵对悠悠好不好，你也打小看在眼里的。你一定要因为这件事闹得你嫡亲的哥哥掉眼泪才高兴吗？”
“我，没有，我只是……我也会对哥那么好不行吗？我以后对哥更好更好也不可以吗。”殊然脸上满带恳切的望着父亲。“大堂叔的嫡妻前些年生了宏儿的时候，大堂叔不也对他嫡妻好？可是不到两年大堂叔就又娶了新的配房了。我和畅儿见习时的同学汪晋爸爸也是见过的，他大哥14岁的时候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订了婚，结果才到第二年，他的恋人就抱着个私生女回来要他认下那个孩子。爸爸，我不信剑陵哥真的能对我哥好，至少，他肯定不会比我做的更好的，爸爸，你帮帮我……”
肖哲黑线：“你这都胡说什么呢，望远那是你的长辈，轮得到你这小东西说三道四的嗯？至于你能对悠悠比剑陵好，那我可真是奇了怪了，你现在做的……不就是让你哥难过的事？”
“……我没有！”殊然慌张的大声反驳。“我从来不想这样的。”
“没有？哼，昨天是谁任性害悠悠伤心的，难道不是你？你现在口口声声的喊着你比剑陵好，还真是笑话。”肖哲坐直了腰背居高临下的看着殊然：“肖殊然我现在可警告你，你很聪明，相比悠悠简直是太聪明了；知道跟剑陵硬碰硬的对上讨不了好，就哭给悠悠看，你也觉得反正你哥心软好拿捏嗯？”
“爸爸，我……”
肖哲伸出食指压在殊然的嘴唇上，示意他安静的听自己把话说完：“我们姑且不论你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出于亲情还是爱意，但是你太自私了，殊儿。肖家人虽然自私的不少，可是那都是对外人，你现在要想把这份自私用到悠悠的身上那我可就绝对不会放任你了。嘴上说着要对悠悠好，做的却是只为了自己高兴而用尽手段让悠悠左右为难的事情；到底是你离不得悠悠还是悠悠离不得你，我们心里都有数。”
“……”殊然猛地伸出双手飞快的箍住肖哲的手臂，极为认真的说着：“爸爸，我是你的亲儿子不是吗？你难道不帮我反倒帮一个外人？”
“父亲大人教导得好啊，能屈能伸……哼，悠悠的确是心软拿你没办法。可是我可也是父亲大人亲自教导长大的，你的那些小手段趁早给我都通通收起来！”肖哲风吹不动的稳稳坐着：“我帮的不是剑陵，我只是乐见悠悠开心罢了。殊儿，你用错了方法，我更在乎的只有悠悠幸不幸福，而不是你或者剑陵谁更高兴；除非，你能够让悠悠过的比现在和剑陵在一起更好。否则，这样的话题，今后我决不允许你再在悠悠跟前提起！你，有什么话都给我吞回肚子里去，你爷爷的确是握父亲，可现在肖家当家的还是我。”
“……”殊然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肖哲的那么些话，但是肖哲强硬的语气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父子俩沉默了良久，殊然终于不情不愿颓丧的耷拉下了脑袋：“是的，爸爸，我明白了。”
刚才还颇为狠厉的肖哲看着幺子没精打采的模样，这下又不那么硬得脾气来了，随手拍了拍幺子：“天还算早，你还可以多睡会儿；悠悠很担心你，等睡饱了以后记得哄哄他，陪他去逛逛街放个爆竹什么的……行了，你睡吧，我先走了。”
“嗯。”
……
肖哲回到房间，一打开门，只披着条厚羊绒织毯的悠悠就睁着大大的眼睛守在外间的沙发上朝肖哲望了过来。“爸爸，殊儿好些了吗？”
“呃，他挺好的，你昨晚睡的不多，这么早起来做什么？”肖哲连忙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催促着把悠悠赶回床上躺好。
悠悠拉着肖哲一同爬回被窝里，不太确定的追问道：“真的，爸爸没有把殊儿弄哭吧？”
刚刚才警告过心眼太多的幺子，肖哲不由得在心中对着这个单纯的长子叹气：悠悠不是不聪明，偏偏性子简单又憨直得很，难怪从小总是让小了整整五岁的殊儿牵着鼻子走。“哭？哪能的事，我们谈的挺好的，他还说晚些要让你带他去逛街呢。”
“真的哦？爸爸出马就是不一样。嗯，也要带畅儿一块儿去的吧？”悠悠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双眼愉悦的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形状，乐呵呵的笑了出来。
肖哲于是也爽利的笑了几声，抬手揪了揪悠悠秀气的鼻尖然后起身要走：“行了，快睡吧。我去厅里跟你师父谈些事。”
“什么事？”悠悠抓住肖哲的衣角，仰起脸问。
“悠悠想不想爷爷？”
“爷爷……是爷爷要回来了？”殊然见习毕业已久，而距离今年九月入学战堂又还早，各门课业的学习也都很是自觉。所以肖鹏去年十月把双胞胎丢还给劳碌命的儿子后，纠集了一帮退了位或是退了休的老头老太太打包好行李，带着穆管家和两个侍卫就出门跑去环球旅行去了。算起来悠悠更是挺久都没见过肖鹏了，现在突然听见肖哲这么一说，颇为开心。
“对啊，父亲他发了传音符说打算要回来过年。好了吧，可以松手了？”回来过年？那对肖鹏其实算不上多大的事，真正要赶回来的原因……还是因为皇族那边开始暗示各家贵族，皇太女要开始准备择偶选婚了。肖家自己虽说肯定不会参与其中，但是与肖家有着各种亲疏关系的大贵族却是不少，代表本土最高阶级的皇族，与任何一个拥有实权的大贵族联姻最终所产生的政治影响都不会小；所以肖鹏务必是要赶回来这一趟的。再说，恩然如今也20了，法国那边现在摆明了把他当成一块利润丰厚的肥肉，想要借由姻亲贵族与现在进入了肖家内部高层的大公子联姻，以谋求好处；肖家这边还不开始打算的话，未免也太傻了。
悠悠又哪能察觉的出肖哲话语背后的沟沟壑壑，又乐了半响，放开手，让肖哲出去了。
之后的殊然果真在面对剑陵时减少了明面上的敌意，不过，也仅止于明面上罢了。殊然眼中对剑陵满满的不服气和不屑一顾就连畅然都能够敏感的感觉到。不过也许是殊然在悠悠的眼前收敛的够好，也可能是悠悠从来也没多想，所以悠悠对于似乎变得越来越温和体贴的殊然很是感动，也更吃惊于肖哲的劝导水平：之前哭的他心疼的那次不说，就连殊儿总爱领着畅儿一块溜进悠悠的实验室偷藏起重要材料，烧毁研究纪录等等等等的恶作剧也都没有再发生过了。
时间平平安安的进入到了二月，一身轻松的悠悠拎着一支平民小孩常玩的小烟火……‘仙女棒’裹着火红色的猞猁长披风，静静的坐在露台与后院间的大理石台阶上，一手撑着下巴，歪着脸看着各自点燃了大堆魔法生肖烟火，指挥着烟火动物们在院子里打闹的双胞胎；格外满足的甜笑起来。
嗯，殊儿和畅儿的静思冥想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接下来就该正式指导他们学习清源心诀了。自家弟弟妹妹们都是天资很不错的好苗子，进展顺利的话，也许还能赶得及在过年前引导他们学会腾云符，给爸爸和爷爷一个惊喜呢。
“哥~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玩啊？”殊然玩了没一会儿，突然发现悠悠不见了，吓得连忙左顾右盼的，直到瞧见了坐在一旁台阶上的悠悠这才定了神。
“我更喜欢上次买的糖豆礼花，看完了还能吃……”悠悠回忆了一下前天就玩光了的糖豆礼花，舔了舔嘴唇。
殊然走上台阶，贴着悠悠也坐了下来：“那个是上次我们去盐税巷买的吧？我昨儿本来想叫上管家一块儿再去买些的，结果被爸爸拦下来了。”
“嗯？怎么，爸爸怕你吃多了糖长蛀牙？”悠悠皮皮的对着殊然坏笑道。
殊然把身体斜了斜贴着悠悠把脸搁在悠悠的手臂上，微微的摇头：“不是，爸爸说那家商店关门了。”
“今年的店家这么早就停业了，离除夕不还有半个月吗？”悠悠好奇。虽说店家也要过年，但是年前这段时间同样也是生意最红火的时节，放着大笔的钱不赚？
“爸爸当时没说原因，后来我偷偷找了最近的报纸，盐税巷的中央街出了命案，安全防御部怀疑此案与首都的连环杀人案有关，整个盐税巷中央街都被强制封锁了。”殊然不疾不徐的说着，语调都没变过半分，说完停下来好一会儿才有些泄气的继续说：“哥，对不起，没买到糖豆礼花，明年我一定给你买很多好不好？”
悠悠愣住，然后呵呵直笑：“我又没说就非得要玩糖豆礼花啦，你过去陪畅儿继续玩好了，等到了九点我们再回去继续做冥想，明天开始我就正式给你们启蒙心法。”把殊然推回院子里去玩，悠悠突然脑中一闪：对啊，不管是连环杀人案还是盐税巷的命案，凶手是大活人我没办法；可死者那边道家的办法那还不是多了去了？不管是招魂，借影，还魂还是请鬼上身，哪个都能寻到安全防御部单用巫师手段查不到的线索啊！
说动就动，悠悠丢掉手里燃尽的仙女棒，飞快的跑回屋里找肖哲去。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疑案
第二天一早，肖家的饭厅长桌上，姓肖的和姓司徒的都全员到齐。
长桌两侧，自首席起依次坐着肖哲、悠悠、畅然；对面则分别是司徒、剑陵和恩然。殊然端着一杯香片小口啜饮，一双灵活的眼珠子却不停的偷偷瞪向肖哲：还老说我长大了，不能总赖着我哥一起睡；哼，结果昨晚又是拉着我哥一起睡的，瞪死你瞪死你……
肖哲也不知是真没感觉还是假没感觉，反正直接无视了幺子的怨气，悠哉的吞下一口苹果派，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道：“悠悠，可真准备好了？”
悠悠嘴上叼着小半片土司没办法张口，于是大力的点头以示决心。剑陵看着悠悠脸上的得意的笑容，也探过身用食指在鼻梁上刮了一下：“你哦，这可是重大的命案，能不能果真发现什么新线索倒不说，别被那不要命的罪犯给盯上了才是，毕竟是敌暗我明。”
悠悠终于吃完了吐司，点头应道：“我知道分寸的，没问题，你们尽管放心。再说，本来也就只是想要试试这失传的本事到底管不管用罢了。”
殊然愤愤的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端起一大盘芒果派凶狠的开始磨牙，那样子倒不像是吃早餐，反而更像是在啃剑陵的肉一样：我让你碰我哥，看我不挠花了你那张脸，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哼！
“殊儿，”畅然很是困扰的伸手戳了戳殊然吃到鼓起来的脸。
有话直说，戳什么戳！殊然甩头凶巴巴的看向畅然，只可惜嘴里塞得满满的样子很是削减掉他不少的气势。
“那个，殊儿，你吃的是我的点心……”
“……咳咳，咳……”
“管家爷爷，麻烦请再让人送一份呃，两份点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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