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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喜欢 作者:娇羞胡萝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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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恰好喜欢  作者:娇羞胡萝卜
  上
  
  花洒的水流哗啦啦地喷下,浴室里的男子敲敲有些酸疼的肩膀,不小心一个仰头一个呼吸就被热水呛了个正着,酸涩感呛得鼻腔里难受不已。
  秦天揉揉鼻子,低咒了一声。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明明非常得意的程序,被那个挑剔得天昏地暗的章鱼上司挑了好几处不满来。当然绝对不是技术上的bug,就是龟毛上司口中的“不够尽善尽美”。
  行,不够善不够美我就给你改,秦天憋着一肚子气,连中饭都省下了,总算正常下班时间之前带着一班技术部的愣头青改好了那鬼东西。这次龟毛上司总算没有皱眉了。
  从浴室湿淋淋地出来,秦天随手捞了块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套上一大裤衩一大毛衣就往开了空调的卧室里钻。
  一个热水澡的时间,泡面的软硬程度刚刚好。
  秦天开了电脑,一边稀里哗啦把一杯泡面给解决了,肚子里皮肤上都是从内而外从外而内的热气。
  自动登录的QQ显示社团群有人在说话,真难得,社团群一般的黄金期是周末晚上,今天大好的周三,居然有热闹凑。
  秦天是一枚业余的cv,当然国内cv几乎都是业余的,但秦天属于业余的业余。业余到基本不是社团内部的同志,几乎都不太听说过这么号人物。
  音缘广播剧社团的QQ群里,哗啦一群人正在欢迎一个新进社的cv。秦天把吃完的杯面往边上推,掏出香烟叼着,吧嗒一声打火机上窜起的火苗就把烟给点上了,顿时卧室里就有了一丝袅袅的白烟。
  吸了两口,秦天开始打字。
  cv红烧肉:哦,人家好嫉妒!
  嫉妒什么?同样是cv,人家就有传cp的绯闻对象,自己怎么就没有呢。
  秦天是一个绯闻绝缘体。具体绝缘的程度,几乎可以媲美电阻无限大。从开裆裤到现在上班族,从现实到网络,从男人到女人,秦天就从没和这个地球上的哪个生物被传过绯闻,连被人YY一下的荣幸都没有。用某些姑娘的话来说:哎啊红烧肉傻妈,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有cp气场呢?
  正因为从没被传过绯闻,秦天私自认定被大众舆论蒸煮油炸出来的所谓couple流言,是一种奇妙而美好的东西。所以秦天羡慕了,羡慕人家互相成了绯闻对象的刀削面和爬墙君。
  怎么就没人来传传我的绯闻呢?
  秦天诧异,嘴上叼着的烟又被猛吸了两口。
  “红烧肉傻妈你是一只万攻丛中过一攻拐不动的被催受。”
  聊天框里新出现的留言让秦天脑袋抖了抖,把烟屁股上的灰都抖下来了。
  好吧,其实自称“人家”什么的,伪弱势什么的,被鉴定成受了什么的,后果是:来认闺蜜的多,来调戏压倒顺便传一传绯闻的……还是没有。
  秦天摇头叹气,果然绯闻零记录是打不破了,哪怕只是在网上。
  下了QQ打了会游戏,时间飞快地滑到了十二点,床头的闹钟当啷当啷地响起来了。秦天遗憾地摘了耳机,愤恨地看了一眼那个正方形图形的闹钟,一如看闹钟主人的眼神那般怨毒。
  刷了牙洗了把脸,秦天认命地钻进了被窝。
  早晨七点,秦天准时醒来。
  操啊,这么规律的生活简直比老人家还要无趣!
  秦天八点半打卡,刚坐下来,章鱼的秘书扭啊扭啊扭过来:“秦天,章总让你进去一趟。”
  靠,难道还有问题?!
  秦天疑惑又暴躁地走进办公室,果然看见他的章鱼上司衣冠楚楚地坐着,低着头眯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
  坐这么笔挺干嘛啊,又没人来给你拍照摄影。秦天腹诽。
  章裕抬起脸来,把放在桌角的眼镜戴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指指面前的包装袋:“拿走。”
  “什么东西?”秦天掏了一下,一整套的男士服装,包括领带。给他的?奇怪了,无功不受禄啊。“给我的?”
  “废话。”
  秦天有点受宠若惊了,章鱼上司和自己算是冤家已结多年,从工作面试那天早上在公交车上的奇遇,到第一天工作背后给人起绰号被听了个正着,以及因为连续迟到被送了一堪称古董货的夺命闹钟……今天章裕改性了?还是失忆了?
  就在秦天不可思议带来的胡思乱想中,章裕用食指和中指敲敲桌面:“这周末是新年晚会,记得别再一身邋遢地来了,你那些个什么西装?皱巴巴的抹布差不多吧?简直影响公司形象。”说完指指秦天手中的包装袋,“算置装费了。”
  我靠!不就没熨烫嘛,抹布?你见过这么有品位的抹布吗?秦天在心里叽里呱啦骂开了,婆妈,龟毛,挑剔,苛刻,章鱼上司你真是太好样的了!
  章鱼,哦不,是章裕挥挥手:“其他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新年晚会那天章鱼上司果然一如既往的衣着光鲜。发型一丝不苟,西装笔挺,领带是鲜亮的宝蓝色,皮鞋油光可鉴。真是人模人样。秦天撇撇嘴,眼神再凌厉表情再正经又怎么样,还不是掩盖不住一身骚包的气息?
  章裕端着酒杯转身和某某董事交谈,秦天望过去就正好面对章裕修长的背影。一双目光顿时黏在章裕臀部移不开了。
  从一个gay的眼光来看,章裕的臀型实在非常美好。
  秦天缩在角落里喝酒,这种充斥着谄媚如马屁已经阴险至狡诈地场合,他是没什么兴趣的。虽然那位如鱼得水的上司看来应付得得心应手。假惺惺什么的,果然就是那家伙最擅长的。
  当年面试那会儿,自己还是刚出学校的社会新人一枚,三伏天赶着公交车去面试,那会子明明是很紧张激动的心情,偏偏目光却全数被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背影吸引走了。
  炎热的天气,那人的白色长袖衬衫却扣得一个扣子都没剩下,秦天瞄了一眼,发现那个包裹得严密的家伙后颈那里居然一点出汗的痕迹都没有。明明公交车里拥挤不堪,这个明显像是精英人士的家伙却独立了一个气场出来,镇定又端庄。
  当然能牢牢吸引住秦天视线的原因,不是这家伙鹤立鸡群的气质,而是,那个男人的屁股长得非常漂亮,从正后方看去,更是让秦天转不开眼。本来盯着人家看是非常不礼貌的,但谁让人家背后没长眼睛呢?所以秦天欣赏得肆无忌惮。
  欣赏着赞叹着,秦天还试探着动了动手,当然没敢触碰到人家。然而就是那么巧,红灯面前死机一个刹车,秦天止不住惯性往前一扑,顿时就撞上了前面那个稳重得仿佛克服了自然规律连惯性都被其轻易克服从而在刹车中岿然不动的男人身上,当然更关键的是,秦天一巴掌就扣上了人家的屁股。
  男人转身过来,冷冷地看了秦天一眼。毛头小子秦天立刻心里打鼓,幸好男人只是眼神攻击,攻击完就换回了一般的防御模式。
  秦天没有底气地在内心切了一声,这么反感肢体接触,怎么来赶高峰期的公交啊,应该自备爱车司机嘛。
  恰好就是那么巧,没多久之后,秦天就知道了公交车上偶遇的这位冰山男,那天就是死机生病告假结果出门又正好没能打到车。千年一回的公交之行,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遇上了秦天。
  偏偏,通过面试接到录取通知之后第一天精神抖擞上班去了,知道自己直系上司叫章裕的时候,头天上班的秦天非常自娱地哈哈了两声:“章鱼?哈哈,真有意思的名字。”
  回了个头,秦天就发现那天的公交车男就一脸冰霜地站在他身后,那表情称不上咬牙切齿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助理小姐扭上来:“哎呀小秦啊,这位就是我们章总。”
  秦天喊了一声我靠不是吧,想他五好青年了二十多年,居然头一回背后给人取绰号就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关键是那个当事人还是他的上司啊。
  所谓流年不利,不过如此。
  中
  
  不过说实话,章裕苛刻就苛刻了点,倒也没有真的怎么为难秦天。居然一眨眼就这么几年都相处下来了,秦天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无色的液体绕着酒杯晃了一圈,又恢复成平静。其实工作上的事情高要求,实际上是一个男人谨慎认真的体现,从这个角度来说,秦天实际上是很佩服他这位章鱼上司的。当然有时候是太过龟毛了一点。
  现在那个龟毛的上司已经完成了第N次的交谈,再次把背影留给了秦天。
  明明是性子这么冷冰冰的人,偏偏商场上周转起来却偏偏应付自如。秦天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觉得从喉咙开始的焦躁一路沿着食道往下,在胃里打了个滚,灼热的感觉顿时由内而外地弥漫开来。
  作为技术骨干,秦天没少被对手公司当成过挖墙角的对象,应对这种情况,秦天最高手段也是最有效地手段就是,看出点苗头就立刻找个借口溜掉。比如现在对面即将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的李先生,秦天说了一句抱歉内急,就飞快地滚走了。
  溜达到洗手间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干呕声。秦天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哪个笨蛋又勉强自己喝高了。盛情难却的场合,实际上真TMD折腾人。
  推开门,就看到章鱼上司扒着大理石台脸色苍白。
  “怎么了?刚刚不还好着吗?”秦天快步走上前扶住了眼看着就要往下滑的章裕,“怎么回事?”
  章裕抹了抹嘴角,其实没呕出来什么,拉住了秦天的衣角一脸苍白:“有点晕。”
  “喝多了?”秦天谴责地问,“我去给你倒点茶水吧。”
  “不是,”章裕摇头,“有点感冒而已。”
  秦天探手往人家脑门上一摸,好小子,烧着呢!秦天这下有点生气了,发烧这回事可大可小,这么不把身体当回事也太嫌命长了吧?
  秦天拖着人就要去医院,章裕扯住秦天的手腕:“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秦天冷笑,“你是要英勇就义了吗?”
  章裕按按鼻翼:“我吃点退烧药吧。”
  章裕从来就是一个执着的人,秦天没法,拖抱着人出了门,往自己车里一塞就飞速地往章裕家里去了,路上还找地方下车买了点退烧药。
  秦天从小到大就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把退烧药按照说明书让章裕一吃,把人往被窝里一塞,秦天就不知道接下去该干嘛了。
  章裕吃了药躺平,脸色看起来有点红,额头上冒冷汗,看起来比在晚会上的状态还要更糟糕一点,秦天有点忐忑,找了一只温度计给章裕量腋下温度,决定两个小时后烧还不退的话,就直接带人上医院。
  章裕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冰山样。秦天想到他刚才就是拖着发烧的身体和人觥筹交错,心里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刚才在大厅里,连自己都没有看出来这家伙有丝毫的不对劲,直到洗手间里撞到才发现他在生病。如果不是被自己撞见了,秦天其实相信章裕回到大厅还是会端出一副谁也看不出病态的样子继续和人周旋。
  想到这些,大咧咧惯了的秦天也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这个人的优秀和执着是毫无疑问的,但他对自己这么残酷,就有点让人生气了。因为他病着,秦天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摸头的额头,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把温度计伸进他的衣服里面给他量体温。至于过程中碰到的摸到的……哎,谁让你要生病呢?这不是给我理由吃豆腐么,不吃才比较傻吧?
  秦天念念叨叨地洗了块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和胸前背后的汗,想了想,还是把他汗湿的衬衫也给扒了换上了睡衣。幸亏章裕昏睡着,否则知道自己把他这样那样又这样……秦天打了个哆嗦,不敢往下想了。
  秦天把章裕塞回被子里,出去洗毛巾了。留下卧室里的章裕,嘴角斜了斜。
  章裕的烧果然很快就退了,秦天大松了一口气,自个儿也累了,干脆鞋子一脱,就往章裕被窝里一缩。大爷我照顾你快累瘫了,借你一个被窝也不算过分吧?唔,何止借个被窝,啃你一口也是该得的。
  于是秦天就在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中,挺起上身啃了他的龟毛上司一口。
  不要问秦天亲一个不反抗不回应的人有啥乐趣,反正他看到章裕微微翘起的上唇,就没忍住那个该死的一时冲动。反正啃了一口了,既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就……再啃一口吧。
  秦天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虽然说以前也经常每天把他那位章鱼上司的背影瞟个十七八遍的吧,但绝没有最近这么……焦躁。
  共事的三四年里,章裕是遥不可及得只供瞻仰,当然所谓遥远指的不是物理距离,而是精神距离,或者说,感情距离。
  章裕从外形到内在乃至身价无疑都是一等一的,然而最大的问题,不是他的才貌双全高不可攀,而是……他是个男人。
  相同的性别,所以秦天边吐槽边暗恋的三年如同打着水漂,不知道哪个时候就得噗一声那么淹死了。告白那是不可能的,不是秦天没种,而是他很怕章裕的反应会让自己连继续边吐槽边偷窥的一点幸运都失去。很怕。
  当然秦天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能吃豆腐能有点意外福利的时刻是绝不会放过的,比如一起出个差啊,一起聚个会啊,难得顺路接个人啊。哪怕在章裕身上察觉出一点有发展可能的趋势,他绝对会抓住机会的。可惜三年来,章裕那家伙一如既往地冰山着,难得像前几天那么因为生病示弱一下,立刻就让自己手足无措心猿意马了。
  经不起考验受不住诱惑啊!秦天对自己痛心疾首。
  作为单恋一方,这么些年,工作上给对方做牛做马,感情上关心他维护他照顾他,秦天丝毫不觉得什么乘人之危啊之类的是过分的轻薄。人嘛,总是要有点念想的,念想久了,总要有点甜头的。
  但是现在事情坏了,一点甜头下来,就收不住了。
  秦天心情不太好,某个地方开始从内心到器官的蠢蠢欲动。心情不好就会脾气暴躁,这是可以理解也应该获得理解的,偏偏那个罪魁祸首每天在秦天火辣辣的视线中照旧活得潇洒自在,公事上挑剔依旧苛刻依旧。
  秦天理所当然地爆发了。
  爱要不要,老子懒得改了!再对这个程序唧唧歪歪老子辞职不干了!喊完这句话秦天摔门而出。上司又怎么样,被视为墙角属性的秦天完全有这个资本炒掉自己老板。
  秦天摔的动作很潇洒,心情很悲壮。
  下
  
  秦天请了两天病假,倒不是因为情绪问题而消极怠工。风水轮流转,这回是秦天感冒了,咳得昏天暗地惊天动地的,在办公室兄弟姐妹皆不能忍受这种无频率却高频率的办公室噪音的情况下,秦天被动怠工了。
  秦天缩进被窝,希望用睡眠来避免咳坏了肺。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立刻用强烈的饥饿感抗议,秦天掏了一包方便面出来。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天正张大嘴准备开吃。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身笔挺的章裕,章裕进了门,弯腰换了拖鞋,把外面的大衣脱下来搭在沙发上。反正看上去就是一副不会马上走的架势。
  秦天呆得忘了吃面。
  “你就吃这个?”章裕挑眉,言语间不是一贯的冷淡,反而有明显的不满。
  “懒得做嘛。”秦天不在意地挥挥手,矮下身去继续吃面,辣酱带来的辣味顿时又让他咳得身不由己。
  手中的碗被端走了,章裕皱着眉:“别吃这个了。”
  章裕自动自发地开了冰箱,找了点材料烧了两碗面条,同样是面条,营养价值和健康指数显然不一样,何况辅料更是天差地别。
  秦天撇撇嘴,平时自个儿就偷个懒泡个面,哪里有兴致煮面条吃啊,眼前香喷喷的面条冒出的热气熏着秦天的眼眶,无端地有点心酸,当下一刻越是幸福越是满足,以后不享有的时候就越是怀念越是执念。
  章裕显然是猜不到秦天的心思,或者根本不屑猜,他只是在秦天对面坐下来,把属于自己的那碗面条吃了个干净,然后收拾了一下碗筷。
  章裕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秦天心里咯噔一下,他该走了吧?
  章裕看着秦天面无表情地说:“既然那天你睡了我的床,今天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oh no!他没听错吧?脑袋被咳糊涂了?
  章裕还在冷着脸看他,秦天终于反应过来:“你,你不怕被我传染吗?”
  章裕不知道低声嘀咕了句什么,然后抬起头来问秦天:“吃药了吗?”
  秦天点头:“昨天回来就吃了,今天睡了一觉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章裕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继续面无表情。
  秦天摸摸脑袋,身体被一碗面撑得热乎着,暗恋了三年的人在自己面前百无聊赖毫无防备地站着。秦天摸摸自己的额头,转个身进了卧室。再对着他站下去,秦天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干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出来。
  可是章裕却十分不识相地跟了进去。
  秦天把脑袋埋进被窝,右手探下去握住下身。在脑海中幻想的人此刻就差一层棉被的距离。刻意压抑的喘息,难以坦白的苦闷,以及可能被发现的惶恐又隐隐期盼摊牌的矛盾,让激情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要迅速。
  被窝里的空气变得热烫和紧促。棉被却忽然被掀开了。
  四目相对,一个人的镇定,另一个人的慌张。
  秦天的手还在双腿之间,小部分的尴尬,加大部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秦天想,看来辞职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了。秦天苦笑了一下:“我就是想着你来发泄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很多个夜里,你就是那个被我幻想压在床上的人,怎么样?很生气吧?还是觉得厌恶反感恨不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章裕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激动起来的秦天。
  秦天叹气:“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辞职或者是转部门的事,等我去公司再说吧。”瞒了这么几年,隐忍和尊重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秦天还年轻,正值血气方刚,但没办法在每天见到心爱之人的情况下去找别的人上床。在说破之后,不论是为了避免尴尬,或者是避免已经豁出去的自己某天会犯下大错,离开都是必然的。
  如果不能相见,可能不会如此渴盼。
  至于分离能不能成就忘却,那就要看个人福分了。
  章裕舔了一下上唇,章裕的上唇偏饱满,微微有点上翘,是整张脸上算得上最生动最有涵义的部位了,章裕翘了翘上唇:“你就只敢想想吗?”
  秦天只是隐忍,不是迟钝,更不是客气,所以章裕这话刚讲完,整个人就被扑上来的秦天卷上了床。
  秦天做得很霸道,虽然技术上还显得生涩,但是气势上确实不同凡响。尤其是真的接触到章裕的身体,特别是某个当初他一见惊艳之后又远远欣赏了多年的部位。
  亲吻显得潦草,爱抚反而更加细致,秦天第一次在章裕脸上看到了超过“淡淡的微笑”和“浅浅的皱眉”以及“面无表情”三种情状下的表情。
  章裕微微眯着眼,眼眶中含着一点水润,眼角到腮下到耳垂都带了红,嘴巴微微张开,剧烈的喘息终于打破了这个人一贯的淡然,从喘息的部位开始,整张脸,以及划过下巴一直到喉结到肩胛都显出了浓重的呼吸带来的剧烈起伏。
  真TMD性感,秦天低吼了一声,从绝望过渡到狂喜不过瞬间,身体已经行动,思绪上却还有些恍惚。在看到身下那人眼角的泪光时,秦天稍稍回归了一下现实,手指的动作开始温柔起来。
  “这下可能真的被你传染了。”章裕昏睡过去之前低低地吐了一句,然后彻底把脸埋进枕头。
  秦天把他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两个人黏在一起,骨骼和肌肉彼此接触,熟悉的人,陌生的拥抱。秦天不觉得两个大男人在床上的拥抱能让彼此舒适,但是他需要身体的接触来驱逐多年心愿一朝得偿的恍惚感。
  章裕在他床上,在他怀里,刚刚被他进入,和他一起情动。
  秦天觉得心满意足得有点像在做梦。不对,做梦也没这么异想天开地嚣张过,梦里的章裕也都是冷冰冰的,严肃而龟毛,苛刻而严肃,哪里像刚才那刻,生动而热烈。
  比梦还要绚丽的现实。他秦天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啊。
  章裕的手机在地板上叫了起来,那是他揣在裤袋里的。秦天迅速地跳下床把手机捡了起来。是一条短信,来自助理小姐的公事提醒。因为是助理小姐的号码,秦天并不见外地就帮章裕看了,毕竟……章裕现在看不到短信是自己的责任,万一耽误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秦天看完短信随手选择了退出收件箱,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件震撼无比的事情。
  章裕的短信收件箱里,清一溜的短信全部来自秦天。最早的那条,是两年多以前自己出差在外时发给他的。
  秦天手指有点发颤,随手点开几个短信,没什么意义的短信,不过一些公事汇报,偶尔是节日问候。
  暗恋上司的那几年,秦天做得很克制,除了一脑子的YY,从邮件到短信到电话乃至当面对话,秦天是万分本分的,一点都没流露出什么邪恶企图。
  然而这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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