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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美少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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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仔被人推作代表,一边吞口水,一边小心翼翼的上前。“阿扬哥……阿扬哥……”
  “砰!”
  又是一记狠狠重敲,旺仔吓得腿一软,差点要坐到地上去了。
  “阿扬哥!”他索性眼一闭,竭力大吼出来。
  “干嘛?”瞿季扬瞟了一眼过来。
  呜!好可怕的一个瞪视。“那个……有个女人在门口说要见你——”
  话没说完,瞿季扬像狂风一阵,飙向大门,旺仔以为自己眼花了,好端端的人在眼前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还以为只有诗小姐会让阿扬哥这么激动呢!”旺仔摸着脑袋。
  旺仔当然不知道,瞿季扬就是误以为他口中的女人是诗意。
  虽然瞿季扬一直在生诗意的气,但他仍一心牵挂着她,想她的人,想她的声音,想她看着自己的娇羞笑容,想她待在身边爱恋的注视,想知道她脚好点没……
  想念她太多东西,导致他头脑一时没转过来,诗意根本不可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等他冲到门前,看见那个穿著时髦洋装的女人时,他才恍然回神。
  “倩蓉学姐。”她怎么又找来了?而且还哭了。
  “阿扬,我……”
  一个跨步,她扑向瞿季扬的胸前,死抱着他哭泣。
  离两人不远的死角里,正有一台小相机,镜头瞄准拥抱的两人,正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
  如果说前几次的东西让诗意感到生气,那么这次送给她的东西就真的让她觉得可笑。
  盯着从信封袋倒出来的相片,诗意用卫生纸捂着鼻子,将头贴近相片上看个仔细。
  不错、不错,拍照的人显然角度取得非常好,把哭泣的人跟安慰的人都照得很传神,她是不是该去任管家面前,赞扬一下他请来的摄影师?
  就是因为照得太清楚了,她才能看清照片上男人眉宇间的不耐烦——别忘了她是吃哪行饭的,脸部表情她若捉摸不清,哪还能绘出写实的作口叩?
  “咳咳!”
  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在何时又见面了。
  诗意盯着照片上拥着女人的男主角——瞿季扬,她记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学姐,叫温倩蓉嘛!
  “咳咳咳!”
  不知道任管家送来照片的动机是什么?
  不过,他成功了一点,虽然怎么看都觉得瞿季扬压根不是自愿搂着他学姐,但是基于女人小小的嫉妒心,她还是会有点不开心,尤其她看出这女人看着瞿季扬的眼神隐藏着爱恋……唉!她的头更昏了!
  “咳咳咳咳!”
  不行了,上次那个雨天真的害她感冒了,浑身无力,鼻涕直流,还加咳嗽,看来一定得去看医生了,不然她明天哪有体力把礼物送给季扬。
  将照片扫入抽屉,诗意请了下午的假,带着还没好的脚伤,一拐一拐的进了医院,看了病也领了扭伤的膏药,然后回家脱去一身累赘,换上轻便的休闲服,倒在床上休息。
  门铃声在她渐入昏睡中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敲门声。
  病人需要的是休息,她的头已经够疼了,谁可以好心点,别再敲门了!
  “小诗、小诗,你在里面对不对?快点开门,我是季扬,听见了没?”
  努力把相亲相爱的上下眼皮撑开,刚好瞄见放在床上的电子闹钟,那是要唤她起床吃药用的,诗意将钟拿到眼前仔细瞧着。
  现在才四点耶!季扬?别骗她了好吗?他还没收工咧!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门外?
  一定是吃了退烧药的副作用,人开始昏迷作起梦来。
  没多想,诗意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砰砰”的敲门声持续着,门外的人着急得大吼。
  “小诗,求求你快出声,告诉我你在家里,小诗!”
  不是作梦,真有人在敲她的门!
  诗意十指插入发里,第一次被人吵得想尖叫,她硬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沿路扶着墙壁走出卧房。
  “小诗,你听见了没有?小诗,你不要吓我……”
  用尽力气走到门边,诗意已经气喘吁吁,她扭开门锁,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讨厌鬼不让她休息。
  但她还没来得及正眼瞧见是谁,一个人影比她先一步晃进屋里。
  “小诗、小诗!你在哪里?有人跟我说你生了重病……”
  诗意玻Я搜郏歉霾煌T谒堇锘卫椿稳サ纳碛坝械阊凼臁�
  “小姐,你好,我找诗意,请问她在家吗?”
  到处搜不到人,瞿季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才想到去问方才替自己开门的女人。
  记得小诗说过她有两个嫁了人的室友,这个应该是其中一个吧!
  眼前长发倾泄披肩的女人,一张漂亮无瑕的脸蛋净是惊讶。
  瞿季扬猜对方八成被自己莽撞的态度吓到了,改为用温和的口气道:“对不起,小姐,我叫瞿季扬,是诗意的朋友,我听说她生病了,请问你知道她在哪吗?”
  瞿季扬发现对方动也不动,一双晶眸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
  “小姐,你还好吧?我看你脸色好差。”漂亮的面孔失了血色,瞿季扬推测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姐,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很担心小诗,如果你知道她在哪,可以告诉我吗?”
  女人比了比某个房间,瞿季扬立即转身,不料身后却传来——
  “瞿季扬!你这个笨蛋,我就在这里呀!”真是又气又好笑,难道她的丑样子真的那么难以见人吗?
  瞿季扬僵硬的转过身,瞠目结舌地瞪着在场唯一的女性,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刚刚……是这个漂亮的女人开口说了话?
  他的视线从那张轮廓有点熟悉的脸移到一只贴上膏药的脚踝。
  “我只是没戴眼镜而已,你不要一副被我吓到的模样好不好?”唇边泛着苦笑。
  也许是药效使然,她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
  有人适时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贴近地板,一下子,她就被人打横抱起。
  “我的天!你身体好烫,你发烧了是不是?药呢?你有没有吃药?医生看了没?”那张苍白的脸色让瞿季扬心惊,怀中滚烫的娇躯更让他心急如焚。
  他这笨蛋,还在迟疑什么,她就是小诗呀!
  诗意的脑袋嗡嗡响,全都是他的声音在兜转。
  “我有药,在房间里……”她疲惫的闭上眼。
  瞿季扬飞也似的抱着她冲进她刚刚手指的房间,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他在她床头翻着药包,看着医生开的处方与吃药注意事项。
  仔细听着她规律的呼吸,发现她睡着了。
  不行,他不放心。
  抽出口袋里的手机,他拨打一组电话给一位医师朋友。
  第七章
  诗意慢慢张开了眼,试着转动一下脖子。
  这是她的房间,她睡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对,她想起来了,她发烧了,去看病也吃了药。
  突然觉得额头冰冰凉凉的,她用手一摸。
  那是……退热贴!家里哪来的这个东西?
  一阵食物香味飘了进来,她的房门被人推开。
  “你醒来了。”
  她怀疑自己还在作梦,因为她竟然看见了瞿季扬围着一条围裙,一手拿着圆形托盘走了进来,不用想也知道,那食物的香味是从托盘那头飘来的。
  他将托盘搁在一个小枱子上,来到床边,拿起一旁的耳温枪替她量一下耳温。
  “嗯!看来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是得按时吃药,我煮了一碗面,你整整睡了一天,应该饿了,要不要先吃一点?”
  他的口气非常认真,没想到却引来床上人儿一串略嫌沙哑的笑声。
  “喂喂!你笑什么?”
  “你的样子……哈哈……咳咳……”她突然咳嗽起来,害他很紧张。
  “谁教你笑得那么过火,活该现在咳成这个样子。”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轻柔地扶她坐起,替她送来一杯温开水。
  “咳咳……谁教你穿得这么滑稽,哈哈!”眼一溜,又瞧见那件与他壮硕身材完全不搭的小丸子围裙,一肚子的笑意又涌出。
  “不准再笑了!”瞿季扬恼羞的低吼,瞪着这张恢复光泽的绝美脸蛋,扯下刚刚忘了脱去的围裙。
  他到底是为谁才穿成这个样子,她还嘲笑他!
  面对那张吹胡子瞪眼的脸,她是收敛了些,只搁在心里暗笑,接过他端来的托盘,看到一碗白烟上升的汤面。嗯!好香哟!
  “小心点,这面刚煮好,有点烫!要不要卫生纸?我帮你拿来。”
  能受到他无微不至的关爱,诗意突然觉得这场病是生对了。
  “季扬,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
  昨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她清楚记得自己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可是他却在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她家门口,还一副好象知道她不舒服的模样。
  瞿季扬烦躁地抓了抓已经够凌乱的头发,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我才觉得莫名其妙,昨天下午有人匿名送了一封信到工地给我,说是你病危,有生命危险,要我快点来你家看你。”
  他深深看了床上的病美人一眼。
  “我原以为那是无聊人士的恶作剧,也就随它去……”但是心里就是不踏实,老觉得有东西梗在那里,让他做起工来极度分心,结果,居然多敲毁了一片墙。
  诗意跟他要来信封内的纸条一看。
  “是谁开这种玩笑?太恶劣了!我根本没到它说的那么离谱好不好?”还要瞿季扬速速前来见她最后一面,什么跟什么嘛!
  基于这几天发生的种种,诗意直觉猜到谁是主导者——她中午离开的时候,碰巧在电梯里遇见到任管家呢!
  “但你确实病得不轻。”他气闷说道,怪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到她身边。
  “你不是不相信上面说的吗?怎么还是来了?”嘴里嚼着面条,诗意吃得津津有味。
  “我……担心行不行?用你上次给我的公司电话找你,你同事说你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了,你要我怎么不紧张?以为你真如纸上所说……”
  瞿季扬的声音消失在她乍现的笑靥里,他像被夺去了呼吸般傻愣在那儿。
  无瑕的脸蛋上镶着明珠般晶莹剔透的眸子,弯弯细眉,小巧的鼻,还有看似柔软的粉唇正漾着清柔的微笑,光那双盈盈眼眸就够教人沉迷,就别说她整张漂亮的脸孔有多美了。
  “你到底是如何把自己的容貌遮掩起来的?”
  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这样叫丑?好吧!他已经不敢奢望她有正常的审美观了。
  诗意敛起笑容,她低头看着面前热气上升的面,眼前居然没有白雾雾一片,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没有?她的眼镜不在脸上!
  猛地,她想起了昨天他来找她时的那一幕。
  马上她手忙脚乱的翻着薄被、床头,在她慌乱得不知所措时,一只大掌替她递来她要找的眼镜,顺便替她戴上。
  “别这么急,你的眼镜在这里。”他不由自主地顺手抚上那头柔顺有光泽的头发,故意勾起了一撮发丝围成一个圈圈,然后放开,那撮发丝像是有弹力一般自然恢复成原先平顺的模样,毫不毛燥。
  “你这头发可以上广告了。”真不晓得平常那颗阿妈头下,原来藏得是这么直顺的秀发。
  诗意没有理会他的赞美,径自垂着螓首,埋头吃起面来。
  他没有指着她鼻子笑她、没有用力扯她的头发、也没有恶意的捏她的脸,更没有任何讨厌她的表情出现……他,不是那些欺负她的人。
  “吃完你再多睡一下吧!你需要好好补个眠,今天也别去公司了,躺在床上多休息一天。”
  不行呀!她明天就要去意大利了——哦!对了,还有她的礼物!
  她忙着抬起头。“季扬,你有没有注意到客厅里……呃……那面特别的……”
  “你是指那一整面墙的画吗?”说到这个他就有气!
  他终于知道这女人那天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材料了,她居然拿自家客厅里的一面大墙当作画架,在上头铺满一整面的画布,那么多箱的颜料都是为了在上头作画用。
  画中的主题正是他,有正在搬运砖头的他,有正在砌墙的他,有背着水泥袋的他,有被逗笑的他,还有大怒时的他……任何一个他,他可以感受到诗意每一笔的用心,她将他的神韵抓得逼真,许多细微小节都注意到了,可见她在他身边观察得多么仔细,连小小一个动作也极度重视,毫不马虎。
  这个女人让他惊讶也令他万分感动,如果不是她病了,他想他一定会紧紧地拥着她。
  但是当他瞥见一旁半身高的木头梯子,想到这画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完工,就让他满腹的感动全化为气愤和心疼。
  原来她口中所谓的“忙”,指的就是每天下班赶回来画画,难怪她那天死都不肯让自己进屋来,想到她脚都受伤了还要爬上梯子,他就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她抓起来打一顿!
  “你……不喜欢呀?”小脸一垮,看来得不到他的痛哭流涕了,他那张七窍生烟的模样,左看右看都不像很兴奋、很感动。
  不忍心看那张脸蛋难过,瞿季扬叹了口气。“我很喜欢,小诗,但是我很不高兴你为了完成这幅画,受了伤也不休息。”
  “可是你的生日快到了呀!我想赶快完工好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嘛!”
  “我生日又不是今天,不需要这么急,瞧瞧你把自己身体弄得多糟!我请医生来看过了,医生说你抵抗力弱又那么疲劳是因为连续熬夜的关系。你以为我希望你送我一个礼物而把自己累坏?小诗,我感受得到你的用心,但是请你以后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不要让人操心好吗?”瞿季扬动手收拾她吃完面的碗。
  “可是……可是我没有时间了,我还要整理行李去——”
  拿碗的手一顿。“整理行李?”
  “我要去意大利。”
  手再一顿。“什么时候?”
  这话问得有点憋住火气的感觉。
  “呃……明早的班机。”
  有那么一瞬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一会儿,一个庞大的影子突然笼罩在诗意上头,诗意瞠大两眼,被他脸上燃烧的怒气给吓到。
  “你病成这样还想往外跑!”
  捂着两耳,诗意无辜的眨眨水眸,喉咙一阵痒。“咳咳……没办法,美评协会不断邀约,我不好推辞,况且这行程早就定了,谁也没料到我会在这时候生病,咳咳……”
  “所以说你是非去不可啰?”一张横眉竖目的脸瞪着她。
  诗意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好。”他忽然转身,继续收刚刚未收拾好的东西。
  “好?”
  “我陪你去!”她需要人照顾。
  “喂!季扬……等等!你工地那边的工作……”公司又不是他家开的,哪能说请假就能请假;而且,机票很贵的耶!她不希望他为了她破费。
  瞿季扬拿起手机,按了几个键后,把电话贴在耳边,另一手把托盘拿起。“你好,我是瞿季扬……”
  诗意胡涂了,他这是拨给谁?
  “……是的……不客气……我过得很好,真的,谢谢你的照顾……我有一个任性的请求……嗯……”
  他的口气好神秘,他是受了谁照顾呀?
  “我暂时要请一个长假……是的,很紧急,从明天开始,一直到……”
  他瞥了诗意一下,诗意立即会意过来,赶忙开口。“我要在那里待五天,一直到展览结束。”
  “我要请一个礼拜的假!对了,可以麻烦帮我订一下明早去意大利的机票吗?”瞿季扬对着电话那端说着。
  打一通电话请假就OK了,不会吧?诗意不信。
  “航空公司吗?”瞿季扬又瞄了诗意一眼。
  “意航……”诗意无力地道。
  “就意大利航空公司好了……对,陪朋友,名字吗?诗情画意的诗意,那麻烦你了,谢谢!”
  与对方道别,瞿季扬收了线,回头看着傻眼的诗意。
  “搞定了,你等我,我回去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起出发到意大利。”语毕,他带着托盘走出房间。
  不会吧?他就这么简简单单请了假,还用口述的方式买了一张机票?这么神!
  维洛纳,位于意大利的北部,由一连串狭小、复杂的街道和古老的建筑组成,是一座深具艺术与文化气息的城市,国际美评协会特地选在此艺术之城,为精心挑选出来的百幅画作,举办一次世界性的绘画展。
  典雅端庄的展览会场里,一个个装扮高贵的有钱人,状似优雅地四处品赏、浏览画作,在衣香鬓影之间,却有一对特别地突兀起眼。
  先说男的好了,参差不齐的头发,还有不经整理乱七八糟的胡子,实在丑毙了,一副穷酸模样,没有任何的淑女绅士看到会想要上前问候。
  再看那个女的,浑身土里土气,穿得跟乡下人一样,耸到极点,令人看了就嫌弃,没人想得到,她就是馆长罗利重金邀请来的贵宾。
  诗意躲在高大的瞿季扬身边,她不大习惯出席这么盛大的场合。
  “咳咳!”
  “你还可以吗?不舒服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们回饭店去,别等什么邀请人罗利了。”她又开始咳嗽了,这里冷气开得太强,她身上的薄外套一定不保暖。
  他们来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任何人过来跟她打招呼,他早想带她回饭店休息了,瞧瞧她,好不容易止住的鼻水又开始泛滥了。
  “都和人家说好了在这里碰面,可能对方有事耽搁了,我们再等一下下好不好?季扬,你脸别这么臭啦!”
  诗意边安抚他的不悦,边在心里消化自己的困惑。
  她发现这男人还挺有本事的呢!居然认识自己工地承包的建设公司老板,而且交情似乎还颇不错,人家甚至连机票、住宿地方都帮他一手包办好了,真不简单,他……真的只是个打杂工?
  “问题是,你都已经出示邀请函了,总该有人去通报说你到了吧!这样的待客之道想想都让人生气,你本来就不该来什么意大利的,应该待在家里好好养病。”
  什么头等舱!居然连个电毯和热水袋都没有,空服员各个见了他们都以为是穷人装富,干嘛呀!不打扮就代表他们没资格坐头等舱吗?连要杯温开水吃药都要蘑菇个半小时,这样的烂服务,气得他一下飞机就打了通越洋电话去骂人。
  很不巧,他老大就是幸运到刚好认识这家航空公司的高级长官行不行?那是他高中时的同学。
  瞧她吸得红通通的鼻子,见了就让他心疼。
  原先可以掐出水的脸蛋儿,现在不但苍白还失去光泽,好端端的一个人弄得这么惨兮兮,要他脸色不臭?不可能!
  “你是……诗诗?”兴奋的女音从另一头传来。
  诗意闻声转头,一个穿著粉花洋装的女人扑了过来。
  “是我,童女呀!诗诗,没想到这么巧,我们会在意大利见面呢!”
  诗意也认出了对方,在童女身后,则是她的先生——金玉。
  “真的好巧!你们……也是受邀来这里参展?”她看到了童女身上挂的识别证。
  “阿玉是这次的赞助人之一,我是跟着他来的。我看到你胸前银色的证件,这可是贵宾才能佩戴的,我听媛媛说过,你是一位画家,是不是表示这里有你的作品在展览?”
  诗意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引来童女的大声呼喊。“老天!诗诗你好厉害,快、快!告诉我你的作品是什么?不对,你还是快点带我去看你的作品才对……”
  童女抓了诗意就想走,没想到却怎么拉也动不了,这才困惑地将眼珠越过诗意的肩膀望去,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人也抓着诗意。
  “我怎么都没看到诗诗后面还有人呀!你是谁?我以前都没见过你耶!你跟诗诗是什么关系?你抓着诗诗做什么?”
  “童女,他是……他叫瞿季扬,呃……是……”诗意的眼神飘来飘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人的关系。“男朋友?”
  脱口而出之后,诗意迟疑地抬头望着瞿季扬,瞿季扬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她应该要感到高兴,这代表他默许了不是吗?但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她多多少少还是受了那照片一丁点的影响,她很想知道他和他学姐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当然啦!她百分百相信瞿季扬,但是她看中的男人居然有其它女人猜想,这怎么不让她介意呢?
  “我是小诗的男朋友,可以请这位小姐别抓着小诗好吗?她身体不舒服,脚又扭伤,我想她不适合跟着你到处跑。”
  童女的眼神东瞧瞧这个说话的男人,西看看羞意满面的诗意,她摸摸鼻子,收手,打量着眼前仪容不整的男人。“诗诗,你选的男人还真是……特别。”
  “是呀!他长得很好看对不对?这可是我第一眼就选中的男人哟!”讲到这,诗意一扫不快,得意地笑着。
  “好看呀?”童女笑容怪怪的,突然她感到腰身一紧,原来是被她扔到一旁的老公前来要人了。
  “你别每次都这么爱玩,不晓得自己打扰到人家了吗?”斯文打扮的男子将妻子勾回到身前,眸光一闪,视线停伫在瞿季扬身上,像在确认什么,久久不移去。
  童女瞋了他一眼。“什么爱玩?这叫『他乡遇故知』,居然能让我在这里遇见了诗诗,我当然要好好跟她聊一聊啊!对了,忘了帮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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