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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得之(现代_完结)by黑黑的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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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哈哈”笑他,“你脑袋里的坏事儿就这么两样吧。”
周子知看看狐狸,冲他笑笑。觉得他真是好看,人也很有意思。
感情关系微妙升华,从调戏与被调戏,变成友谊。
胸口里有一丝甜蜜,微鼓着的冲动,十分怡人。
周子知懂得投机取巧,对方的拳头脚根本没碰上他,但狐狸嘴角被打青了。摸摸他的嘴角,问:“没事儿吧?”
狐狸“嘶”地退开,“没事儿。”然后对他说:“回家吧。”
周子知点头说:“恩。”
两人分道扬镳。
回到家后,周子知看到周重全身负压,气场阴沉地坐在那里。等周子知推门进来问他:“下午去哪了?”
周子知想应当是王头儿因为他逃课给爸爸打电话了,实话实说:“逃课了,去网吧打了会儿游戏,然后又跟人打架了。”
周重一直在沉默,可周子知一点都不怕。
那个男人从桌子前站了起来,笔直地走在他的面前。然后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低下头来在他耳边问:“有没有受伤?”
周子知推开他,从他的臂弯里钻了出来,冷冷地说:“你管不着。”
周子知现在觉得特别讨厌他,看都不想看见他。他的拥抱让他难受,他说什么他都觉得不满意。他喜欢恬静的余诺,喜欢火爆的狐狸,他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倚靠,他们让他觉得甜蜜。而这个人,他让自己那么难受,他讨厌他。
“子知……”周重垂下眼帘。他做了饭,两人相对无言地吃了。周子知回房,两人再无交流。
深更半夜,周重站在窗前,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门突然被推开,周子知抱着一团毛巾被站在门外,小声说:“爸爸……”
周重掐烟关窗,“怎么了?”
周子知低下头说:“我突然怪怪的……”
周重走到他的面前半蹲下来,问:“哪里怪?”
周子知提起毛巾被,“这里……睡到一半就觉得不舒服醒了,它变硬了,难受……”
“乖……”周重拍拍他的肩膀,“回你房里,自己摸摸,一会儿就好了。”
“哦……”周子知又低着头,包着毛巾被转身走了。
周重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般来回徘徊。
然后他突然释然。
周子知的房门没关,他直接走了进去。见到他衣衫办褪,蜷在床上,用手使劲地揉,那里已经充血通红。他紧咬着唇,眼角噙泪。
见周重走了进来,他带着哭音委屈地说:“爸爸,我摸了,可它还是难受……”
周重坐在他的旁边,把他扶起来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子知,闭上眼睛,我帮你。”伸手去摸他,被周子知双手攥住,“爸爸,别碰,脏……”
“乖,子知不脏。”周子知的双手仍旧攥着他的,他还是伸手去抚摸。食指划过顶端,拇指抵在上面轻轻地摩擦。
周子知扭过脖子来仰头看着爸爸,眼神有些迷离。
周重突然皱紧了眉头,一声压抑的鼻腔中抒发出来的叹息,低下头去专注手下,不再看周子知的脸。
大手可以轻易将它整个包裹起来,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在细嫩的皮肤上搓动的时候会带来一种微痛的酥麻。
“嗯……”周子知难过地呻吟出声,在周重怀里绷直了身体。
周重轻声说:“我的宝宝……”
他把周子知放平在床上,埋下了头。
周子知几乎是跳了起来,忙去推爸爸,“不要!”
周重抬起头问他:“为什么不要?”
周子知抿着嘴,眼泪已经毫无感情地流了出来。“子知脏,爸爸不要拿嘴碰……”
周重轻轻地笑出声来,亲吻了上去。
被炽热的口腔包裹,没过多会儿周子知就夹紧了双腿,一跳一跳地痉挛起来。第一次并没有真正出来什么东西,周重把周子知扶了起来,搂在怀里,问他:“宝宝,舒服吗?”
“恩……”周子知点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周子知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臀部碰到了硬硬的东西。扭过头问:“爸爸也很难受吗?子知帮爸爸……”
周重捋捋他的头发,“乖,不用了。”
周子知觉得有点委屈,“可是,那样真的很难受……”
周重说:“没关系,子知,要是困了就这样睡吧。”
“恩……”周子知把头枕在周重的胸脯上,“爸爸,今天对你胡乱发脾气,真是对不起……我以后不去网吧了,也不随便打架,不让爸爸担心……”说着说着,眼皮就垂了下来,睡着了。
周重抱着他,他觉得罪恶,像是亵渎。
可是,他已经无法不喜欢,这种罪恶。
作者有话要说:叶芝的《当你老了》超喜欢的读了几遍就背下来了的诗~文里的是我自己翻译的,不好意思……
放原文
《When You Are Old》
BY William Butler Yeats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周小朋友的小心动哈哈~
不过周爸的龌龊心思我就不写了~
发现所有我喜欢的球队这回都悲剧了……
昨天看完德国和别人聊,他说为了德国小组出线,你以后还是不要支持他了
我说之后的英格兰应该能够给我个慰藉,结果英格兰又悲剧了……
于是决定禁球一天,不看不听不想!
08 第三个生日愿望
08 第三个生日愿望
初二上半学期一开始,就多了一个生理卫生课。
在一个专门的阶梯教室上,周子知红着脸进去,青着脸出来。周子知的生日,晚上爸爸给准备了一个大蛋糕,上面插了十三根蜡烛。吹完蜡烛许三个愿望,周子知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轻声说:“我要一直和爸爸在一起,我要爸爸一直喜欢我。”第三个愿望那里顿了顿没有说出来,便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周子知从小到大,许的愿从来不说出来。周重听了他的愿望,在黑暗中对他说:“爸爸会实现你的愿望。”
周子知沉默。
突然,周重感觉到嘴角上有一个潮软微凉的触碰,那个轻柔的触碰转移,来到他的鼻尖正下方。两股急促的呼吸混到了一起,纠缠。
周重的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周子知的后脑上。“啪”地一声,周子知反手打开了灯,房间内豁然明亮。周重见不得光,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周子知离开他的唇,想要再吻上去的时候,周重把他推开。
周子知咫尺之遥地望着周重波澜无惊一潭平静的深眸,微微地一笑。周子知并不是第一次去亲他的爸爸,他对喜欢的人总是亲亲搂搂。而周重回应他的,从来都是深情的纵容。
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大家碍于面子,从来没人正经八百地去听。周子知和余诺坐在教室的最后边,周子知恹恹地对她说:“我好像怪怪的。”
“你向来怪。”余诺合上书,“不过这回又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特别……脏。”周子知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旁边趴在假寐的狐狸听到了,侧过头了向他眯起了眼睛,表示要仔细听一听。
余诺指指黑板上放的幻灯片问他:“这种问题?”
周子知点点头。
余诺笑笑说:“这没什么,不过是欲望而已。”
周子知扑上去膜拜,“包容万般的活菩萨啊!”但心里更堵了,想如果我把那些事都对你说了,你就不会这么讲了。不过是欲望而已。
狐狸“切”了一声表示无聊,扭过头去接着睡了。
之后几天周子知见到周重就会觉得特别别扭。
每晚周重送牛奶进他的卧室,周子知都希望他能够留下。关上他床头的灯,跪在他的面前,亲吻他。
就连梦里都会梦见,他的爸爸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他的腰肢,亲吻他的胸脯,用大腿在他身下摩擦。他怀念那种被紧紧包裹的触感,无法自已地觉得恐惧。
他需要有人来拯救他,他常常站在周重的门前,把手放在木质的门板上,一站就是半夜。
最终他还是决定和余诺讲讲,这个丫头从小就人小鬼大,什么都心里明白。这么多年的朋友,就算被鄙视了,应当也不会去大肆宣扬。
以请她吃冰棍儿为由,拉着她逃了下午的课。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闲逛,扯了朵玫瑰的红色花瓣,放在嘴边轻轻地嚼。余诺看他白净的脸上嵌着一片红色的花瓣,觉得好看极了。
周子知终于说:“余诺,我常常有种冲动,你说这没什么,但我幻想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说出来并没有需要太大的勇气,余诺侧耳聆听。
她仔细想了想,才说:“这也没什么,青春期就是会有很多冲动,毕竟你依赖了他这么多年。恋父情结恋母情结小孩子都会有,等长大一些,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
“那我要是长不大,遇不到呢?”
“你总会长大,也会遇到。”余诺说的这句话让周子知觉得似曾相识。
他又问:“那我就喜欢爸爸了,行不行?”
余诺笑了,“我可不知道。”总是覆着一层薄冰的脸消融成淡红,“不过你可以喜欢我试试。”
“你是说……交往?”
“恩,交往。”
周子知又扯下一片玫瑰花瓣,笑着说,“好啊。”
两人很快出双入对,对于身边人的质问,他们也是默认。周子知马上就告诉周重了,“我和余诺在交往。”
正在整理课件的周重手一抖,从胸前掏出烟和打火机,“锵”地一下,没有打燃火。又是一下,火星四溅。周重吸上了烟,才又抬头去看周子知,说:“也好,不过不要太分心。”
周子知用眼神一寸寸地逼视他,“真的没关系吗?”
周重说:“没关系,你喜欢就行。”
梦里,周重以无比冰冷的姿态,背对着他站着。他的手脚被束缚,成柱的冰水从他头上浇了下来。周子知小声讨饶:“爸爸,我冷。”而周重只是笔直地离开。过一会儿余诺出现了,周子知让她帮他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余诺试了试,摇摇头说:“不是我系的,我可解不开。”又说:“我帮不了你,你一直都知道。”
那我该怎么办,我该去求爸爸吗?
周子知在梦中哭了。
突然惊醒的时候,身下已经变得坚硬火烫。他把自己剥个精光,自己去碰,而无法得到解脱。
他起身,推开了父亲的门。
站在窗前抽烟的周重看到周子知片缕不挂,身下充血,眼角挂着泪痕。
他关上灯,拿床上的薄被把他整个人都裹住,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钻到了被子里。一片漆黑,近距离紧紧贴合。周重急促干热的呼吸危险地打在周子知的脖窝里,他用力地嗅,又用力地拿自己呼出的气将他清洗。
周子知满鼻腔爸爸的味道,让他无法呼吸。他感觉到爸爸的身体摩擦着他暴露的皮肤,他自己也蠕动着身体,想要解渴。下身被周重攥住。周子知满足地“嗯……”了一声。而他的手也找到了爸爸的。他轻轻地握上,那里早已粗硬。周子知皱紧了眉,想要说:爸爸,你看,你都这样了……
周重阻止了他的抚摸,而是更剧烈地用手安抚他,把下巴放在周子知的肩膀上,弓着身子粗重地喘息。
周子知的身体弹跳着到达顶峰,汁液喷洒到周重的身上,一片粘滑。
在爸爸的怀里,周子知才又睡着了,终于不再有梦,不再醒。
中午的时候周子知在操场上找到了狐狸,他果真又在不要命地跑步。扔给他一瓶水,狐狸接住,在阳光下臭屁地向他咧咧嘴,但也灿烂异常。
两人一块儿坐在树荫里喝水,狐狸问他:“你和余诺在交往?”
周子知点点头说:“恩。”
狐狸说:“怪不得你最近总是那么怪。”
“很怪吗?”
“很怪。”
沉默了一会儿,狐狸又问:“你还觉得自己脏吗?”
周子知继续点头说:“恩,很脏。”又对狐狸说:“你是我觉得唯一干净的东西。”
狐狸冲他笑笑,又回到操场中间跑了起来。周子知坐在操场边上看他跑步,余诺站在走廊的窗前看操场上的他们,轻笑说:“不对劲儿。”
晚上周子知邀请余诺来家里玩儿。两人住在一个小区,从小学就经常一起回家同路。余诺想了想就答应了。
拿钥匙开了门,周子知说了声:“我回来了。”
周爸正在做饭,拿着铲子出门迎接,看到余诺,对她笑了笑,“欢迎来玩儿。”
余诺叫了声:“叔叔。”换上了拖鞋。周子知帮她把鞋收在鞋柜里,迅速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余诺强忍着躲开的冲动,被周子知亲上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周重笑笑。
三人比较沉闷地吃完晚饭,周子知把余诺带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余诺眯着眼对他说:“你可真不对劲儿。”
周子知探手,“你看吧。”两人沉默了许久,周子知突然说:“谢谢你。”
余诺摇头说:“没什么,真对不起。我以为也就只有我还可以帮帮你,结果好像又把你往火坑里推得更深了。”
周子知问:“你说什么?”
余诺笑,“没什么。”
“那……”
余诺说:“恩。”
两人从来默契。
周子知这些日子来出奇的诡异。不但取消了对班内班外各路美色的种种调戏,还开始好好上起了课,课上也不捣乱了,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不再搞怪。代表学校参加了个数学比赛,还拿了个大奖回来。
回家给爸爸炫耀,周重拍拍他的脑袋说:“好孩子。”
得到这个夸奖,周子知觉得非常满足。
狐狸调侃他,问他最近怎么变了这么多。
周子知说:“我只想当爸爸的好孩子。”
一旁的余诺摇了摇头。
周子知终于学会了自己解决欲望,就没有再去劳烦过爸爸。
初三有一天晚上,周子知去余诺家补习语文。打电话给爸爸说晚上不回来了。电话那头儿周重“恩”了一声,便挂了。
跟余诺家客房睡不着,周子知就又半夜跑了回去。
但回家以后,发现爸爸并不在家。
他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最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双腿,哭了一整夜。
白天的时候周重回来,周子知跳起来质问他:“爸爸,你答应过我的!”
周重揉了揉眼眶,“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答应过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周重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已经……”
“我怎么,跟你怎样有什么关系!”
周重竟然笑笑,“你是说,你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我就不可以吗?”
周子知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周重走上前来,把周子知搂在怀里。周子知的个子已经超过了他的肩,还是矮上许多。轻而易举地就被紧紧地搂住,他没有挣扎,温顺地将头伏在周重的脖侧。
周重也将头埋了下来,第一次以一种可以说得上是痛苦的苦涩音调说:“子知,我已经累了,我已经太累了。对不起,有的承诺可能永远都无法实现。适可而止吧,不然我的这里……”将手从两人胸前插了进去,退开一点,一下一下地指点着周子知的胸口,“我的这里,就要衰竭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周小朋友的第三个愿望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我一直在想,周爸要憋出毛病来了……
咯,我今天不太对劲儿……本来的确想写周子知和狐狸好来着,可写着写着就觉得,不想玷污小狐狸啊~
果真随着年龄的增长,周小朋友越来越不可爱了……
河蟹可真严厉,一丝,不挂都不让写
把喜欢的部分留到明天写,我去看球了……意大利啊,别虐我别虐我别虐我……
09 末班车
09 末班车
中考前填志愿的时候,周子知大笔一挥填了三个重点高中,却都不是本区的。狐狸看了看他的,也比着填了。
晚上拿给周重看,周重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太远。”
周子知说:“我住宿。”
“不行。”周重在这个问题上格外坚持。
周子知不与他争,他说:“爸爸,让我走吧。”带着一点蛊惑味道的语气,周重沉默了。
狐狸和余诺成绩都很好,以周子知的语文英语成绩,想要上他报的学校就很吃力。两人每天轮流帮他补习,周子知有的时候会住到余诺家里,有时去狐狸家里,很少回家。但只要回家,就会看到一片惨淡。满地的烟头儿,废纸。做家务的陈姨总是一边收拾一边叹气,对周子知说:“好孩子啊,你多回回家吧,没人管着,看你爸爸这日子过的。”
周子知不作回应。周重每次回家也很晚,不再做饭,叫陈姨做过晚饭再走。
中考那天,别人家父母在考场外焦急等待,祈祷自己的孩子能考个好成绩。而周重靠在墙边,一边抽烟一边期望,周子知哪里都不要考上。
周子知从考场走出来,一眼看到远处的爸爸以及一地的烟头,走上前去,“从没见你这么失态过,一点都不像我爸爸。”
周重掐了烟笑了,“你爸爸应该怎样?”
“理智,帅气,强大。”周子知一一罗列。
周重搂过他的肩膀,“走吧。”带他回家吃饭,“是你对我有过多不合实际的期望。”
周子知从他的手下钻了出来,保持一定距离走着。
考过之后出了成绩,狐狸和周子知上了同一所高中。余诺还是念本地的学校。最后一堆好朋友一起庆祝,周子知被灌得醉醺醺。
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深夜,他的爸爸也没睡,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倚着看新闻。周子知静悄悄地走过去,坐在地板上,把头倚在爸爸的腿上。
周重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拉了起来,“坐上来吧,地上凉。”
周子知乖乖地坐在了爸爸身边,周重一下下捋着他的头发。
周小酒鬼满身的酒气。自很小他就拉着爸爸喝过,不说千杯不醉,寻常人也放不倒他。但此刻他一副醉态,赖皮地伏在周重身上,语气轻浮地说:“爸爸,你让我沉醉。”
周重任他赖着,有些纵容地轻声说:“乖,酒过伤身,以后少喝。”
周子知撅嘴,“是他们逼我喝的,他们说我要是不喝,就把我绑了送到余诺家。爸爸,以后不能和余诺在一块儿了。”
周重终于发现点儿周子知去别处上学的好处,还是安慰他,“想见她可以随时回来看。”
“恩……”周子知点点头,攀折周重的肩膀往上爬。周重刚要起身,周子知忙把他按在,“嘘……爸爸,你别动。”
周重又躺了回去。
周子知跨坐在爸爸的腿上,捧着他的头。慢慢地贴近,听得到两人心跳如鼓。他贴得很近的时候,周重就闭上了眼睛。周子知去亲吻他的眼睛,酒气扑鼻。
周重想,也许他真的是喝多了。
周子知的味道,也让他沉醉。
而周子知这次主动离开,他轻轻伏在周重耳边,“爸爸,我走了。”当周重再次睁开眼,他已经消失不见。
这次军训学校给拉到了一个郊区的军训基地,同初中一样是两周。周子知拿了手机,想估计应当不怎么用得上。
不过到了基地第一天周重就打了电话过来。
倒是周子知学会了沉默敷衍,周重在那边说,明天你们那里会下雨,晚上很冷。要多吃饭,别挑食……这边没有回应,两人就一起沉默了。周子知把电话挂断。
第二天果不其然下大雨,老师就把学生聚在宿舍内,要求大家给家里写信。
周子知拿着笔,唰唰就写。他的字伸胳膊拉退每个比划都四处飞扬,像是很高兴。周子知整个人一直都很高兴,但只有爸爸,让他变得古怪忧郁。
写完了不争气地红了眼眶,把信撕了个粉碎,重新写了一份。
爸爸:
在很相似的情况下,三年前也给你写了一封信。
那个时候,你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我最好的爸爸。
但是有些改变根本无法挽回。
爸爸,我是汲取你的爱的养分成长起来的。可是你的爱掺杂了别的成分,十几年来,我一点一点地吃下去,吃多了,就中毒了。
就算如此,爸爸,我想当你的好儿子,你永远是我的好爸爸。
你从小到大许诺了我那么多的东西,结果都变成了谎言。没关系,我可以不要那么多。
爸爸,我努力了。我慢慢地从你的生命中走出去,好让别人可以走进来,这样好吗?想要太多是我不对,是我过于任性自私。所以,我长大了,我不会再干涉你了。请你自由地和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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