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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得之(现代_完结)by黑黑的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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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你了。请你自由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爸爸,我的爸爸……
  
  趁别人不注意,周子知亲吻了信纸,在最后的“爸爸”上面。然后纸入信封。
  晚上周子知在床上攥着手机等周重的电话,可他没有打来。夜里果真很冷,周子知向里缩了缩,把自己整个人都用棉被裹了起来。
  次日周子知臭着一张脸,喊口号的时候都撅着嘴不出声。被教官拉出来训话,休息的时候别人站在树荫底下乘凉,他在太阳底下罚站。
  大晴天,太阳烤人得厉害。狐狸站在一尺之外的阴影里看他,笑说:“没事儿自虐个什么?”
  周子知说:“有事儿,没事儿我才不自虐!”
  狐狸问:“什么事儿?”
  周子知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心事儿。”又添了一句,“唉,你不懂。”
  狐狸磨拳霍霍,小教官说:“胡落,你要是那么同情他,就跟他一起站吧!”
  狐狸二话不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站在周子知身边。
  “英雄!”同班同学为他喝彩,周子知不齿,他知道这小子体质多好,每天中午大太阳底下练长跑,几年下来还是白嫩嫩的。
  晚上周子知决定干脆不再自虐,给周重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边关机,往家里打没人。周子知开始挠墙,下铺的狐狸踢他床板,“还想你心事儿呢,扰民。”
  周子知一颗大脑袋从上铺倒挂下来,给狐狸吓得够呛。黑暗中也能感觉得到他一股子哀怨的味道,狐狸有些担心地问:“到底怎么了?”
  周子知小声说:“你特别特别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说喜欢你很累。然后你就放他自由,这样做对不对?”
  狐狸想想说:“对。”又问:“你跟余诺吵架了?”
  周子知说:“不是。”
  “可是我特别特别难受,一点都不想他和别人在一起……”周子知一边呢喃,一边把头缩了回去。狐狸又踢了踢床板,“别想了,睡吧。”
  早上叠方块豆腐被子,周子知发现军绿色的杯子被他撕了一个大口子,还揪出了一堆毛边儿,露出了白花花的棉花,床上一堆碎线头儿。周子知掩面,狐狸看见问他:“你这心事儿想了一晚上啊?”周子知忙说:“梦游,纯属梦游。”两人合力把口子叠到里面,毁尸灭迹。
  小教官过来查房,指着周子知的杯子说:“今天怎么叠的这么规矩?”要上手拨弄,周子知忙拉着他的手给他拦住,“难得我叠的这么好,就别碰它了……”
  周子知手机没电了,侦查一圈发现楼道应急灯上有个插口,便插上充电,蹲在楼道里看夜色。狐狸小解回来看到这个情形,就问:“也没人给你打电话,你天天充电干什么?”
  “我玩儿游戏。”周子知拿手机晃他。
  狐狸夺过手机,噼里啪啦给余诺发了个短信:“我是胡落,这小子最近不对劲,你们到底怎么了?”
  余诺很快回:“他向来不对劲,不关我事儿。”
  狐狸一翻他通话记录,都是“爸爸”。无言地把手机递给他,回去睡觉了。
  军训结束,周子知向小教官挥手道别,还抛了个飞吻,小教官做出心碎的动作。
  回到学校直接上课,住宿生不能回家。课上周子知在课本上随手勾勒,同桌的狐狸眼睛一瞟,见是一朵玫瑰。下笔流畅,像是已经画过无数次。
  狐狸问他:“你记得幼儿园的时候演话剧,你演小王子,我演玫瑰吗?”
  周子知说:“恩,你演的玫瑰,但你是狐狸。”
  狐狸说:“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怎么跟我演对手戏都不专心。说台词的时候一直望着台下,你是在看你爸吧?”
  周子知默认。
  每一天都是煎熬,漫长得无法忍受。狐狸依旧怡然自得,每天中午去大操场跑步,俨然成为一道人人争看的靓丽风景。
  晚上周子知不睡觉,在宿舍走廊里溜达。狐狸问他你怎么不睡觉,周子知杵在窗框上说:“我要好好想想。”
  他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法思考。信手翻着手机短信,突然看到余诺初中的时候写的一个小故事。故事讲的是一只被人类收养的小白猫,拒绝了小黑猫叫他一起流浪的邀请,拒绝了他的示爱,“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开开心心地一起远行。而这里总有一个家,让我一辈子惦念。我抛弃你,你可以去找下一个伴儿。他抛弃了我,我一定肝肠寸断。”小白猫隔着玻璃对小黑猫说:“你不懂,心痛了,才是爱。”小黑猫不解,摇摇尾巴走了。
  周子知突然豁然开朗。
  他给余诺打了个电话,劈头就说:“我要和他在一起。”
  那边冷了半晌,“你爸爸?”
  周子知说:“对,我要和他在一起。”
  余诺说:“你先再好好想一想,我们明天再说。”
  周子知挂了电话。
  他还穿着拖鞋,翻窗户出了宿舍楼,又翻墙出了学校。在站牌子前形只影单地等车,刚好赶上了末班车,售票员叫他买票,他不好意思地说:“急着回家,忘了带钱了。”售票员阿姨反倒安慰他:“别太着急。”
  公车穿了半个市,周子知下车已经快十二点。
  像两年前那天一样,周子知开始奔跑。可他这回有了盼头,他把什么都想清了。他明白了为什么他想要独占爸爸,把爸爸身边的男人女人统统杀掉。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他心痛,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对他有欲望。
  那就够了。
  溅起的小石子钻到拖鞋里,磨破了脚。
  终于跑到了楼下,家里亮着暖人的橘黄色灯光。
  推开家门,他看到他的爸爸,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他关上门,扭头就跑。
  周重追了出来,周子知撒丫子跑得快,跑到了楼下的小花园里,周重才从身后一把把他捞住。他一手勒在他的胸前,一手搂住他的腰,怕他再跑。
  周重问:“回来做什么?”
  周子知在他怀里就老老实实的,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没什么,打搅你了。”
  周重的双手缓缓加力,周子知觉得无法呼吸,却不挣扎,只是冷冷地问:“军训时候写的信,你看了吗?”
  周重说:“看了。”
  “恩,就是信上说的那样,就这样了。” 周子知开始挣扎,“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你要回哪!”周重突然一声低吼,周子知平静了下来。
  周重放开周子知,轻声说:“这么晚了,先回家吧。”拉起他的手,把他向家的方向拽。
  推开家门,那个女人已经收拾好,笑着对周重说:“那今天就不打扰了,我们换个时间再约。”
  周重说:“恩,麻烦你了。”
  周重反锁上家门,周子知突然瘫软到地上,开始哭。
  周重坐到沙发上,点了颗烟,冷眼看他。
  周子知很快就哭肿了眼,他来到爸爸面前,跪到爸爸面前,把脸埋在爸爸的膝盖里,哭着说:“爸爸,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我不想住宿,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放开你,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周重眼前烟雾缭绕,他的手有些抖。
  “爸爸,我爱你,我爱你啊……” 周子知胸腔颤动着呜咽,“如果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想和别人在一起没关系……你不再爱我没关系,可不可以,稍微留一点点给我?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爸爸,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呆在这里……”
  周重抬起他的脸,为他擦去眼角边的眼泪,可是总是擦不净。
  周子知小心翼翼地问:“爸爸,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挨个儿虐~
喘口气……
鞭打自己,怎么停在这么个地方了!

我个乌鸦嘴啊乌鸦嘴!意大利又悲剧了……
卡卡悲剧了……撞墙撞墙撞墙……
裁判什么的都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10 退宿

  10 退宿
  
  周子知的头发细密,像猫咪的毛一样柔软,周重总是爱不释手地抚摸。
  周重说:“子知,刚才的人不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心理医生。”
  周子知的眼中在一瞬间闪现出喜悦。
  “我这里的病,”指指自己的胸口,“已经快治好了。”
  周子知又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他觉得窒息,痛苦,像是在泥潭中翻滚。无可发泄,一股酸苦涩辣的气息在喉头翻滚,找不到突破口。
  “治不好的……”他低语,“爸爸,这种病,治得好吗?”又抬起头来,微微侧着头望着他,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写满了无措的疑问。
  “治好了就不会痛苦了对吗?也治治我好吗?”说完随即就摇摇头,“我不要治好,痛也好……爸爸,你不再觉得痛苦了,那就只有我来痛,可以吗?”
  他看着只是深望着他的周重,将手向他的身下探去。轮廓透过西装裤已经明显。他说:“爸爸,你看,治得好吗?你看到我跪在你面前哭泣,就已经会觉得兴奋,对不对?爸爸,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又向前挪动了两步,隔着布料轻轻地吻。
  周重双手抓紧了周子知的头发。
  他双手□周子知的腋下,把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额头相抵,放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他吻着周子知,深入,汹涌如潮,他把他口腔中的每一寸一遍遍地席卷,洗刷。
  渴望,多年,从未沉寂过。
  周子知像是在澎湃的海浪中央沉浮,他突然被打到海底,那里平静毫无波澜,沉重的海水向他的四骸压来,他无法喘息,他不想喘息。他拉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同下堕。
  正如他曾经的生日愿望:爸爸,让我们一同下到地狱吧。
  他是我的爸爸,他不是别人的人,我希望他快乐幸福,但就算是痛苦挣扎,也要和我一起。
  我们一起……
  放开周子知,两人渴氧,用力喘息。
  周重轻声叹息,用含糊暧昧的目光将周子知洗礼。周子知已经不再哭泣,而是带点儿委屈地轻声询问:“爸爸,你的回答呢?”
  周重笑笑,手指轻刮他的鼻子,“你初一军训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现在可不可以当真?”
  周子知脸一红,点点头说:“恩……”
  周重垂下头来用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唇,“都听你的,我的子知,我的宝宝……”
  周子知满意地笑了,他说:“爸爸你要一辈子爱我,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或是男人。”
  周重说:“恩。”
  “不可以放弃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都不能离开。”
  周重说:“恩。”
  “子知……要做爸爸最亲密的情人。”
  “恩。”周重全都答应他,在他的眉角烙下一吻。起身,把周子知公主抱抱了起来。推开他的房门,把他放平在床上,为他脱掉那只还挂在脚上已经跑脏了的拖鞋,脱掉他的外套,拿柔软的毛巾被给他盖上。“今天先睡吧,明早我送你去学校。”
  周子知拉住他的手,“爸爸。”
  周重回头,“什么?”
  “那个,那个……”周子知难得有些扭捏。
  周重转过身来,单膝跪在他的床前,吻他每一根手指。
  “今天你太累了,就先这样吧,乖。”
  “那……”见周重要走,周子知又攥紧了手,“那让我帮你。”
  周重干脆坐下,上身靠在床头柜上,“子知你睡吧,我在这里陪陪你。”手让周子知攥着。他关上床头灯,周子知就马上陷入了沉睡。
  经过一晚混乱的梦境,周子知大清早醒来,带着慌乱无措,他睁开双眼。他的爸爸就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温柔地看着他。
  周子知觉得有些愧疚,但他更多的还是觉得幸福和喜悦。
  在坐着出租车去学校的路上,周子知还是紧紧握着周重的手不肯放开。一路没有说话,快到学校的时候突然说:“爸爸,我不想住宿了。”
  周重说:“好,那我们搬家。”
  周子知忙说:“不用不用,人少的时候坐公车也才一个多小时,况且我也挺喜欢现在的家的。”
  周重捏了捏他的手,“好,都听你的。先把这周过去再说吧,周五我去接你,帮你办退宿。”
  周子知高兴得使劲点头。
  司机师傅见车上诡异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开始侃。“唉我说呀,这小孩子可不能随便惯着。他说不住宿你就让他不住宿啊。小孩子宠坏了,早晚有一天蹬鼻子上脸,踩到你脑瓜顶上去……”
  周子知和周重相视一笑。
  周重目视周子知翻墙到校园里,才终于转身离开。
  周子知见时间还早,校园里空无一人,便又溜回了宿舍。狐狸坐在下铺的床上,周子知见他吓了一大跳,忙小声问:“起这么早?”
  狐狸淡淡地说:“你回来了。”声音有点哑。
  周子知再看他,衣冠整整的,倒像是一夜没睡。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狂震,周子知跑到楼道里去接了。
  是余诺打来的,接通了她披头就说:“昨天在别人家不方便说话,你没一冲动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周子知说:“做了,我现在刚回学校。”
  余诺惊呼:“做了你还回学校?难不成是你把你爸做了!”
  “啊?”周子知不解。
  余诺叹了一口气,“我什么都没说。”
  周子知得意地说:“幸好我昨晚回去的早,撞上他和一个漂亮的大姐姐说话。”
  余诺问:“唉……大姐姐走了之后呢?”
  “然后我对他说他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他答应了。”
  “然后呢?”
  “嘿嘿,没什么然后了……”
  “你笑得这么阴险,一定有什么……”那边余诺又叹了一口气,“总之,别太强求他,也别太强求自己。到底要面对什么,不知道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不过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我也说不了什么了,只能祝你幸福。”
  周子知说:“恩。”他挂上电话,回宿舍收拾,这个时候狐狸已经走了。
  来到教室,狐狸正一手撑着下巴,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
  周子知在他身边坐下,问:“你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狐狸有些颜色恹恹地转过头来,“就是有些担心你。”
  周五的时候周重果真来接他,带他办了退宿。
  离开校园,周重对他说:“我买了车,以后每天接送你。”
  周子知沉默着坐到新车里,看他爸爸挂档,踩油门儿,都觉得帅气。
  
 
作者有话要说:甜吧~
周爸继续闷骚……

其实我挺希望今天朝鲜暴冷的……
黑黑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偷我的鱿鱼丝吃,我放到书架上,竟然又被他够到了……黑黑,那个东西咸,吃了会断胡子的……




小番外

  番外宠物
  
  周子知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高高兴兴地买回来一只刚孵化的小鸡。
  周重说:“养不活的,以后不要买了。”
  周子知很伤心,不服气,“谁说养不活!我就要养!”
  到处咨询,给它用热水泡了小米,用棉花铺了房子,放在暖气边上,小心照料。小鸡一直叽叽喳喳的,周子知晚上都睡不安宁,一晚上起来看它好几次。
  早上小鸡还活蹦乱跳的,周子知小心翼翼地逗它,“小黄,来,飞飞!”
  周重说:“已经起名字了啊?”
  “恩!”周子知高兴地把小鸡捧在手心里,“小黄,小黄!叫爷爷!”
  小黄叽叽喳喳。周子知非常得意,又对它说:“叫爸爸!”
  小黄扭头要跑,周子知赶紧给它放到盒子里了,作势要打它屁股,“叫你不听我的话!”
  周重笑着轻轻拍了拍周子知的屁股,“走吧,上学去吧。”
  “可是小黄怎么办?”
  “我中午接你回家吃饭,别惦记着了。”
  可是中午回来的时候,小黄已经不再叫了,趴在棉花里一动不动。周子知怔在那里,上前轻轻碰它,希望它还能动一动,希望它只是睡着了。可是小黄已经变得冰冷冷的了,再也不会动,不会叫了。
  周子知突然觉得害怕,拉紧了爸爸的手,问:“为什么我都那么仔细地照顾小黄了,可它还是活不了呢?”
  周重拍拍他的背安抚他,“因为拿出来卖的都是比较弱小的,而且家里的环境也不适合他们生存。”
  周子知点头,小声地说:“恩……”
  周重说:“以后不要再买小动物回来了,我怕你会伤心。”
  以后周子知在市场、路边看到有人在卖可爱的小鸡小鸭,都会忍住不买。
  家中只有周重和周子知两个人,周重不能总是陪他,他还是会觉得寂寞。又是两人刚开始分床睡,让他总是有些委屈。所以当周子知抱着只巴掌大的小花猫回来的时候,周重便默许了。
  小猫比较好养,喝牛奶,吃切碎了的肉末儿。不怕摔,不怕冷热,每天上蹿下跳的,非常活分。
  周子知给他起名叫“小花”,成天抱着他睡觉,没事儿就陪他玩儿,给他做饭,给他换猫砂,给他洗澡。
  小花也很赖他,每次周子知回家他就第一个上去迎接,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细声地:“喵喵”叫。
  周子知全身心地喜欢他,以为能养他一辈子。
  可是有一天周子知在开窗户的时候,小花突然跳了出去,轻盈地落到草皮上,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周子知和爸爸每天都一起出去找,却不见他的踪影。
  过了第三天,周子知终于放弃。
  晚上周子知又跑来钻爸爸的被窝。周重拿被子把他裹了起来,安慰有些哽咽的周子知。
  周子知问:“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对他那么好,可他还是走了?”
  周重说:“因为他长大了,对他来说外边的世界的吸引力变得更大,所以他走了。”
  周子知说:“爸爸,养宠物可真难啊,还要担心他会不会生病,会不会死掉。就算他长大了,他还会自己跑掉,留下我为他伤心……当主人的可真可怜啊!”
  “但也还会有开心的时候啊。”周重说。
  “切!你没当过主人,你不懂!”
  周重想,我怎么不懂。我将你视若珍宝,因你的痛而痛,因你的喜而喜。我无时不刻都在惶恐你将离去。而我又感谢每一刻,你在我身边的日子。
  
  番外小朋友家
  
  自打周子知不再和爸爸睡,有了自己的房间以后,他就开始四处网罗了很多东西摆了起来,也不亦乐乎。
  他先后去观摩了余诺家和狐狸家。
  余诺家里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姐姐,余诺的房间就显得有些小。周子知得意地想:幸好我是独生子女,我的房间在我们家可是最大的!
  余诺的房间里摆了三个大书架,都是诗集和小说,不过也有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周子知抽出一本,“这是什么?”
  余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书塞了回去,“啪”地关上书柜的门,甜美一笑,“喝点水吧。”
  余诺的房间井井有条,实木的大书桌上规整地摆着书本,钢笔,墨水。床也是木头的,床单被罩都是白色,十分冷清。
  余诺家是一层,她在小院子里搭了葡萄架种了葡萄、柿子树、枣树。
  周子知说她:“你不但房间里没点儿人气,院子也弄得这么没意思!女孩子不种点花儿。”
  余诺说:“我一般都在姐姐那屋呆着,她那屋,可是很有……人气。”
  抵不住周子知一路“我要看我要看!”的叫嚣,余诺把他带到了姐姐的房前,再次警告他,“这里可是个魔穴,你只能看一眼,不然会被吸进去的……”说着突然打开门,又马上关上。
  周子知张大了嘴,“我出现错觉了吗……”
  余诺拍拍他的肩膀,“你什么都没看见。”
  周子知拉着余诺去狐狸家打搅。那时狐狸还很不喜欢周子知,但见余诺也来了,不好赶他们。
  狐狸父母都在,不过不怎么回来。狐狸上边有个上了军校的哥哥,也是很少回家。
  他家不仅冷清,而且非常的乱。
  周子知此行的目的是来观摩狐狸的房间,于是马上钻了进去。
  狐狸桌上摆了一台电脑,其他地方都是垃圾。双人床上有一人宽的空地,其他地方都是脏衣服。满地都是垃圾和脏衣服,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周子知冷静地关上门,对站在他身后的余诺说:“这里才是真正的魔穴……”
  当然周子知的最终目的是把两位小朋友带回家里,给他们显摆显摆他的房间。
  书架上摆了各种模型和玩偶,由变形金刚到奥特曼到蜡笔小新到加菲猫。黄色系的床单被罩,上边还摆着超大的毛绒熊,和超大抱枕。
  余诺和狐狸看了久久无语。终于狐狸说:“你还真是恶趣味……”
  余诺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突然又问:“你爸爸的房间什么样子?”
  周爸还在上课没有回来,周子知就带两个小朋友钻进了爸爸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见一扇孤零零的窗户,窗台上摆着一个玻璃的烟灰缸,里面插满了烟头。
  书桌前椅子上放着一个厚坐垫,是怕周子知个子矮坐在上面视角不舒服。
  双人床上只有一边摆了枕头,另一边摆着一套小浴衣,是周子知的。
  床下摆着一双叮当猫形状的毛绒拖鞋,底下还垫着一块儿小毯子。因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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