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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得之(现代_完结)by黑黑的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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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诺突然叫了一声,抬起脚,发现脚心被贝壳划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于是对周子知说:“我们先回旅馆了,待会你别忘了买晚饭回来。”说着跳上了董华的背,这时候才体现出他人高马大的好处。然后又对狐狸勾勾手指,示意他一起走。
周子知回过头来看看不远处的爸爸,周重便走到他的身边。
周子知把手上沾的海水弹到周重的脸上,周重一闭眼,一个吻便向他扑了过来。混着浓烈的海风,海水在他们脚边咆哮。
唇离去,周重睁开眼,看到周子知正看着他,双眼深不见底。
他突然转过身去,向着海里跑去。浪大,水中的阻力不小,他便搏浪,溅起一大片浪花。
“子知!”周重喊他,他不回头。
周重也追到海中去,甚至忘了脱鞋。
面对海水的阻截还是周子知灵巧些,他马上就进入深水,脚下不再有地,他漂浮着,还是努力向前游去。
见他越来越远,周重一下子扎到海水中,潜游。
海水被气泡打得污浊,就算睁着眼也不能视物。周重笔直地迎浪游着,突然抓住了一只脚。他抓着那只脚,将人拖入了海底。
浪下平静如深湖,周子知屏着呼吸,将四肢紧紧地缠在周重身上。周重搂着他的腰背——一同堕落。
很快沉底,沙地柔软,他们在水中看不见彼此,却安心。
心跳逐渐加速,周子知渴望呼吸,渴望得要哭出来。可他不能在这里放开爸爸。四肢逐渐勒紧。
周重脚下一蹬,两人向水面浮去。
一同钻出水面,周重怕周子知呛水,把他举了起来。周子知一个劲儿地喘气。呼吸还未平缓,他搂住爸爸的脖子,用鼻尖去厮磨。
周重按住他的后脑,暴风席卷一般地吻。
海浪一次次地将他们埋没,天色暗淡,他们相拥着,吻着,漂泊着。
换好衣服买饭回去,那三人正在看鬼片。余诺随意地倚着床看,狐狸和董华一左一右正襟危坐,看到周子知拿饭进来,如获大赦一般奔去接手。
又摆了一桌的海鲜,狐狸提着筷子,看看电视里下水道中浮游的尸块,又看看手下的白肉,终于投降,拿周子知买的蛋糕来吃。
周子知上去扑抢,“喂!那是我的!”
周重剥好了只皮皮虾,放到他碗里,周子知美美地吃了。
董华也剥了一只,献给周子知,“少爷,我也给您剥了一只,请您尝尝。”
周子知把碗拿开,“我嫌你手脏。”又问,“怎么不孝敬你们家女王?”
“女王说务必要首先把小少爷伺候好……”
周子知掰了一只螃蟹钳子扔给狐狸,“狐狸,快点伺候伺候本少爷。”
狐狸手一捏,钳子粉身碎骨。要递给周子知,周子知往周重怀里一缩,“我不要了……”
闹到半夜周子知才回屋。献宝似的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海螺给爸爸看,“刚刚在海底挂在我身上的!”拿着海螺递到周重的耳边,“爸爸,听得到海声吗?”
周重说:“听不到。”
“唉?”周子知把海螺拿回来贴到自己耳边,又贴回到爸爸耳边,“听不到吗?”
“听不到。”周重拉起周子知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猛烈的心跳敲打着他的手心。
周子知从此,也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威海的执念……那里真是太好了啊~我去了一个礼拜什么病都没犯,海鲜真好吃!大海真帅,威猛!
其实,差不多了吧……周爸想得差不多了吧!
起名无能,发现除了周子知都是两个字……
16 天尽头
16 天尽头
夜凉,周重拿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周重轻轻地吻周子知的鼻尖。
周子知问他:“爸爸,你终于想好了吗?”
周重说:“明天还要下海,早些睡吧,子知。”
虽然这么说,但周子知把手伸到他的身下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阻拦。周子知第一次得以这样充分地抚摸他。每一根突出的筋的脉动,灼人的热度。
周重一声轻叹,搂着周子知的腰把他带到自己的身上,轻吻他的锁骨。
双手滑到周子知的双臀上,抚摸,变成揉捏。
“爸爸,你要是想要,就来吧。”周子知伏在他的耳边说。
“今天不行,子知。”周重的手挪到周子知的身前,他已经熟练。
而周子知却躲开了,他钻到被子里,整个人伏在周重的身下。吻着他。伸出舌头来,一寸寸蠕动着舔去。周重抓紧了他的头发。
周子知把他含了进去。狭小的口腔被撑满,周重知道这里面的感觉。慢慢地深咽,而还没有完全吞入,前方就抵在了喉口上,激得他想吐。稍稍退出来一点,吸吮。
感觉到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力道变大,他更加卖力地动着口舌。周重突然失控,身子一挺,下身深入到周子知的吼中。他一个痉挛,使劲忍住呕吐的冲动,尽量接容。周重按着他的头,在他的口中全然进出。
受到强烈的刺激,周子知窒息,眼泪如柱狂流。然后窒息和猛烈的冲撞让他觉得激动,他一边伏在周重身上任他动作,一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很快便得到发泄。
而周重仍旧持续着,这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终于周重一个挺身,尽数喷射。周子知觉得几股火辣辣的液体直接涌入食道,剩下的充满了口腔。周子知不自觉地下咽,闭上了双眼。
平静之后,周重抱起周子知,“对不起,我失控了。”
周子知满脸的泪痕,嘴角被撑得红肿,还有白色的痕迹挂在嘴边。
他摇摇头,缩在爸爸的怀里,“没关系,只要……爸爸喜欢就好。”
第二天早上周子知仔细在镜子前面观察自己身上有没有痕迹,最后才穿上泳裤。周重走进浴室,站在他的身旁搂住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给他套上衬衫。
周子知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唰地红了。
周子知问他:“爸爸,你不游泳?”
周重掀开自己的衬衫,一侧的腰上赫然几排红色的抓痕。周子知羞愧一笑,半蹲下来吻了吻那些抓痕。
周重激灵一下,忙往后退了一步,“赶紧穿衣服吧。”
正好此时狐狸敲他们的房间门,“周子知你好了没有?”
周子知站了起来,有些遗憾地吐了吐舌头。
周重略微一低头,恰好咬到那个嫣红的小舌尖。周子知吃痛想缩,那边却不放开,还又加力咬了一下。
退开来,见周子知紧抿着嘴唇,坚决不再吐舌头。
然后冲着门外喊:“好了好了,来了!”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早饭,周子知扒着余诺问:“是比基尼吗是比基尼吗?”
余诺推开他,“不好意思啊,是连身的。”
周子知想了想说:“没关系,那是别样诱惑。”
董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又拉着狐狸问:“是三角的吗是三角的吗难不成是T…back?”
狐狸淡定道:“不好意思啊,是四角的。”又指了指董华,“他的是三角的,很性感,你可以扒来看看。”
周子知看向董华,董华连忙护住裤头。周子知“切!”了一声,“闷骚!”
董华欲哭无泪。
到了海边,风和日丽。见周重在给周子知涂防晒霜,自己不打算下水,余诺一脸错愕地望着周子知。
周子知连忙尴尬地摇头。
狐狸不会游泳,套着个游泳圈在海上漂。周子知于是上前捣乱,潜到水中去拽狐狸的脚。狐狸抓紧泳圈,狠踹他。
周子知钻出水面,冲狐狸笑笑。看向往海里走的董华,不禁嗤鼻,哪里性感!比他的爸爸差远了。
不过个子高高大大,腿长肩宽,勉强可以算是和余诺郎才女貌。
“不对,这是女才郎貌……”看到余诺脱掉外套准备下水,“不对不对,这是女才女貌……”
被狐狸敲了下脑袋,“再好也不是你的了。”
周子知捂着脑袋瞪他,“你懂什么,嫁女儿都这样!”见董华游了过来,使劲向他泼了把水。
周重在岸上看他们在水中打闹,坐在伞底下拿出相机拍照。不想一个性感婀娜的女人上前搭讪。
周子知回头一看,爸爸正在和一个大美女讲话。连忙头一扎,奋力回游。上了岸,大步大步地跑去。跑了一半还摔了一跤,滚了一身的沙子。终于跑到爸爸身边,直接扑到他怀里,“亲爱的,说什么呢!”
周重笑着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冲美女抱歉笑笑。美女摆摆手,转身走开。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到处招蜂引蝶的!”
周重苦笑。
“不过刚才那个姐姐身材真棒啊!怎么样,是他好还是我好!”
周重说:“吃醋都这么理直气壮?”
周子知说:“那当然,我又不是你!”
“那好吧,”周重说,“你不要跟余诺和胡落那么亲密,我会吃醋。”
周子知脸突然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周重一口,然后又风一般地跑回海里。
玩了一上午,中午去饭馆狼吞虎咽,众人都累得不成,一觉起来已经是傍晚了。
周子知迷迷糊糊地醒来,见爸爸在他们身边看书,便问:“这么暗怎么不开灯?”清醒了一些,“在看什么?”
“弗洛伊德。”周重给他亮了亮书皮。
周子知咬牙,“回家我就把你那堆哲学心理的书都烧了!”
周重笑,“为什么?”
爸爸,我怕如果哪天你的病治好了,就不喜欢我了。
周子知咬着嘴唇不作答。
第二天五人租车去了威海这边的景点,到了成山头,司机给他们介绍,“这里原来叫‘天尽头’,据说当年秦始皇来这之后,回去半路上就死了。后来也有很多政客来过,回去都遭厄运。最近才给改成了‘天无尽头’。”
“我还是觉得天尽头这个名字有气势。”周子知说。
“有点悲壮的味道,是吧?”余诺说。
众人下了车,向最东边耸立的高岩走去。
狂风怒吼,巨浪拍岩。独立于一块巨石之上,而前方则是茫茫无边的凶猛的海。
董华说:“我脚软。”余诺笑他。
周子知偷偷地把手塞到爸爸手心里,周重握紧。
回程的火车上,几个孩子都蔫儿了。周子知说:“唉,重返人间,真舍不得。”说着掏出了扑克。狐狸怕了他,忙说:“咱们还是换个玩儿吧。”
“玩国王游戏吧。”董华提议。
周子知瞪他,“董渴望,闷骚男!”
狐狸说:“也好啊。”从扑克里挑出了大猫儿和一二三四五。
狐狸首先亮了大猫儿,“四号抽五号一嘴巴子,说:‘你这个贱男人你去死吧!’”
周子知扔牌:“你作弊!”见到五号是谁之后,便释然一笑。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你个贱男去死吧死吧死吧!”
董华被打懵了,委屈地捂着脸。
下一轮周子知抽到大猫儿,他说:“三号去找列车员借一个塑料袋拿给四号。”
狐狸黑着脸去找列车员,董华拿着塑料袋不知所措。
董华抽到大猫儿,他不敢太造次,便说:“一号背着五号在车厢里走一圈。”结果翻开剩下的那张牌,他自己就是一号。含泪背着周子知走了一圈。
又是周子知大猫儿,“五号喂四号饼干和水,四号不能咽。”
余诺拿出饼干和矿泉水一股脑塞到董华嘴里。董华鼓着脸抓牌。
结果又是周子知大猫,偷看董华的牌,“你是二号啊!”喜笑颜开地说:“二号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塑料袋里,五号拿去还给乘务员!”
狐狸黑着脸拿着一袋董华吐的混浊物去找乘务员。
余诺事不干己,自己笑翻了。
下一把她就抓到了大猫儿,“一号看着二号的眼睛深情说:‘我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亮牌。
周子知抓起狐狸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狐狸,柔声说:“我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狐狸手一抖,瞪了一眼余诺,继续去抓拍。
终于又被狐狸抓到,他扬扬大猫儿,“二号用英语对三号说一句心里话。”
余诺看看三号的周重,久久不知该说什么。酝酿了半天,终于还是说:“Never let go。”
周重点头,之后第一次抓到大猫儿当国王,他环视了一圈,见周子知使劲向他眨眼,笑笑说:“二号踢三号一脚,然后过来亲国王一下。”
董华向余诺哭诉,“国王耍赖!”
余诺摊手,“他是国王。”
周子知抬脚踢了董华一脚,来到他的国王面前,俯下身,吻了他的额头。
周重睁开眼,他的额头,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轻轻扇过。
作者有话要说:周爸逐渐走出闷骚……
写国王游戏比较爽的地方就是,一边写一边银笑,嘿嘿嘿嘿其实我才是国王啊国王!
但其实是因为这章留下来的空位不够我再写个那个什么了所以插了段游戏周爸一定等不及了吧……
17 胡萝卜
17 胡萝卜
回到家周子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第二天下午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踩着毛茸茸的棉拖鞋,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厕所、书房、客厅,厨房。
周重正拿着根胡萝卜,望着它的眼神极为缠绵悱恻。
周子知从后面抱了上去,“爸爸,你真贤惠!”
周重转过身来,也抱抱他。周子知趁这个机会把胡萝卜扔到垃圾桶里。
周重问他:“饿了吧?”放开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根胡萝卜。
“恩……”周子知义愤填膺地点头。
吃完饭周重见周子知捣鼓着从自己卧室里往他卧室里运东西,就问:“弄什么呢?”
周子知笑,“我准备一下,准备一下。”
周重跟他到卧室,见他拆了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床头柜里摆,掏出来一看就笑了,问:“你买的?”
周子知使劲摇头,“不是!”
周重把他圈在怀里,拿着瓶瓶罐罐的和周子知一起看说明,在他耳边轻声问:“现在……可以吗?”
周子知回过头来,先是有一阵的茫然无措,像是小时候那样。而后才眉开眼笑,使劲点了点头。
周重把他放平在床上,把他的体恤衫向上拉去。周子知犯迷糊忘了伸胳膊合作,棉质的衣服卡在了腋下,有点痒。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孩子,胸前两点淡淡的红。周重低头去吻,更像是搔他的痒。周子知“啊!”地一声,身体一颤。爸爸要再来的时候,他就向后缩着,躲。
周重不去追逐,吻一路向下。轻啄他的肚脐,周子知的小腹一缩。将短裤扯了下来,他的小家伙已经不小了,他吃过他的苦头。他又要去吻,周子知伸手抵着他的额头,“你脱啊!”
周重很快把自己脱光,周子知没在日光下见过他的全貌,此刻只觉得晃眼。周重才又来吻他。
拿来刚刚研究过的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茶香。避开周子知开始叫嚣的小家伙,手上沾着乳液,向他的股沟探去。
周子知猛地一缩,周重问他:“怎么了?”
“凉……”周子知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于是又微微地张开了腿,像是祭献。
周重的手指带着粘滑的液体探入。
周子知紧张,一下子缩进,有点疼。
周重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子知别怕。”
“恩……”周子知拿起个枕头,捂住了自己半脸,只剩下一只眼睛偷偷摸摸地看。
探索了很久,手指才变成了两根。周子知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来吧?”
周重吻吻他露在外边的眉角,“乖,再等等,会受伤。”
周子知闭上眼,他已经不想等了。他深刻地记得生日那天他是多么粗鲁,相较之下他的爸爸过分的温柔。
坚硬火热的东西抵在那里,周子知甚至往下压了压身子。周重按住乱动的他,拿开了他挡着脸的枕头。没有遮挡让他觉得怕。
缓慢地将他撑破。
“恩……”周子知把一声呜咽咽在嗓子尖,皱紧了眉,眼眶饱积了泪。疼!他想回过头去,把脸埋在枕头里痛哭。而不是像这样,他的爸爸笔直地看着他,因为他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就停下了动作。
疼也没关系,但是不要这么温柔……
生日那天,他也许错过了爸爸痛苦的表情。是他太奸诈了,不给看的机会。
周子知双腿缠上了周重的腰,狠狠地把自己推了上去。
周重“啊……”地一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宝宝。
周子知痛得大脑麻木,咬紧了牙关。他忍耐着,哭泣的冲动都憋在了胸里。胸腔微微地颤,身后条件反射地夹紧,越是紧越是疼。
周重亲吻他紧皱的眉心,周子知带着哭音像是讨饶般小声说:“爸爸,动啊……”一次一次地挑拨他忍耐的极限。
周重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执着他的胯,开始动作。马上就快得无法收拾。周子知睁开眼去看爸爸,见他像是发了狂。他开始真正的不管不顾地哭泣,小声拒绝,又像是在鼓励,“爸爸,爸爸……”
他无助地在浪潮中颠陂,可是无法叫停。因为他也曾这样粗鲁地对待他,那个时候他有多痛,他必须好好体会。一味地隐忍着,周子知哭哑了嗓子。是他撩拨起来的,他就必须承受,爸爸这么多年的渴望。
他双手捧着爸爸的脸,爸爸,这下……谁也回不了头了。
他被一下下凶狠地顶着,疼痛和麻木。腿再也用不上力气,松垮垮地开敞着。像是要散架一般,他的爸爸要把他冲垮了。
“子知,子知,我的宝宝,宝宝……”周重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吟诵着什么咒语。周子知哭着喊:“爸爸……”迎来了他成股的剧烈喷射。他的身后饱含着炽热的液体,感觉到他的爸爸仍在抽迭。他把自己缩进,帮爸爸快乐。
“对不起,子知……”周重抽了出来,亲吻着他的宝贝。周子知强扯着嘴角笑了,“爸爸,舒服吗……”
周重皱紧了眉,咽了下口水,眼中有痛苦的光拂过。他去检查周子知的伤势,那里一张一合地吐着带着血丝的白沫,彻底失守。
“疼吗?子知?”周重心疼地问。
周子知拉住周重的脖子,不让他再看,“没关系,爸爸,我能忍。”
周重去握他已经偃旗息鼓的小家伙,被周子知躲开,“爸爸,别管他了。”我快不快乐,这不重要,只要你能因我满足,那就足够。
周重埋下了头,用嘴去取悦。
周子知害怕,他的爸爸刚才的表情太过伤心,他想抱着爸爸说:爸爸爸爸,你别伤心,你别愧疚,是我不好,是因为我……
之后周重一直很沉默。他自己很清楚,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次失控。
仔细地为他清理过,在浴室的时候他又无可抑制地冲动。食之下肚,他深知他的美味。粗鲁狂暴永不停歇,这才是他这些年来的渴望的真正面目。
周重对他说:“子知,以后疼了要说。”
周子知说:“我会说,就是怕你这次会半路停下来……爸爸,已经这么久了。”
周重搂过他,“恩,已经这么久了。”
周子知笑,“你没别的要说了么?”
周重说:“以后……不管你会不会后悔,我都不会放你走了。你是我的宝宝,我一个人的子知。”
周子知说:“爸爸,宝宝是你一个人的子知。”
晚上周子知拉肚子,还有点低烧。周重忙前忙后,一脸自责。周子知拉着他说:“爸爸,是我不好,刚刚洗澡的时候乱动。”周重喂他吃药,拿被子给他卷起来,搂着他。
周子知又问:“爸爸,那天你……”
“嘘……”周重拍拍他,“宝宝睡吧。”
药效上来,又有爸爸在他身边轻轻地哄他,周子知很快睡着了。
半夜里周子知做恶梦惊醒,看到爸爸就躺在他的身边搂着他,黑夜中深深地望着他。于是他才想到,有多少个相拥的夜晚,他沉睡,而他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果真卡了……小心翼翼地发上来……
郁闷,五万字了啊,五万字了啊,终于……
18 周老
18 周老
周子知百无聊赖地坐在教室里。班导师是个年轻的男老师,周子知暗呼倒霉。
“你们大一的专业课老师是周重周老师,他从来不教大一的,算你们走运,哈哈!”
“传说中的周老?”
“不是吧……二班不要眼红死了。”
周子知撑着下巴想,哼,你们还不是沾了我的光。
旁边有人无知地问:“唉?这个人很厉害吗?”
“四十出头的教授,单身的钻石王老五,超有味道的一个男人!”
“切,那还不是一个老男人。”周子知说。
“你不懂,”坐在他身边的女生摆了摆手,“现在是大叔的时代,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已经不流行了。”
“不过大叔就喜欢我这种小白脸吧。”周子知说。
却见那女的眼睛一亮,骨碌骨碌打量他一番,“你的确吃香!”
第二天的专业课在专业教室里上,那个女生屁颠屁颠地搬着行礼坐到了周子知旁边。“我叫曲然。”又扫视周子知一番,说:“七十九,六十六,七十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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