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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 作者:核子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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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看清楚刘彻露怯的表情,轻嗤一声,缓缓压上,一边靠近,一边欣赏刘彻因为自己逼近而缩小的瞳孔。
乌鸦嘴!
刘彻骂自己,每回他控制不住要做傻事的时候,他都会先把自己骂一顿,算是提前做了惩罚,将来少些后悔。
两人嘴唇相贴的瞬间,剑拔弩张斗智斗勇的气氛顿时消弭无踪。
刘彻以为见不着面;感情自然而然地就会淡下去,可一旦触手可及,便如洪水暴发,再也压抑不住。他发出类似于催促的呜呜声,屏息用力抬起上半身,急切地扬起脖颈回应东方朔的气息。
东方朔也没想到牵挂竟然一直都在,只是在他们相隔千里的时候,被他有意无意扔到一边的思念默默蛰伏起来,在暗处伺机而动,理智松懈一点露出一丝缝隙,它便乘虚而入。
在少年天子那样狡猾灵活的舌头面前,理智岂止是松懈一点,根本就是溃不成军难成大事。
心底苦笑,身体却以截然相反的欢欣全线向刘彻压上去。
两人都急切地吞没彼此的味道,不知倦怠地用舌头袭击、掠夺对方的领地,一次次扫过牙龈舌床,沉醉于忘形忘我的恣意癫狂之中,甚至连呼吸都不记得了。
原本制住刘彻的手松开,落在他的腰带上,东方朔贴合柔软的嘴唇,略微休息又继续深吻。
刘彻的手重新恢复自由,不断叫嚣着想要想要的冲动压抑住了报复的本能,他胡乱扯着东方朔的衣衫,从凌乱的衣襟中探入,由内往外抓着肩膀拉扯,露出更多东方朔劲瘦的身躯。
刘彻很没有小受自觉地表示矜持,像双手抵胸徒劳抓背之类的挣扎动作想都不要想。他的罪恶之手,以完全违背搞基教清规戒律的凶猛姿态袭向小攻的胸口,精准无比地捏住突起的两点。
“……”
东方朔的眼睛颜色更沉了,比黑洞还深。嘴上又吮吸改为咬啮,刘彻嘶嘶吸气,喉咙猛地吞咽了几下,拇指和食指来回搓动,没几下,手里的触感就变硬了。
东方朔看着斯斯文文,却绝非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书生,坚实均匀的肌肉下蕴含的巨大力道,屡屡将试图反抗的刘彻镇压下去。与此同时,他加快了对刘彻下半身衣物的摧毁速度,质地柔顺坚韧的布料哗啦啦变成碎片,用膝盖顶开刘彻的双腿。
刘彻见大势已去,再挣扎也只是自己吃苦头,便伸手往枕边的包袱里一掏,唉,润肤保湿的药膏,将就着用罢……
东方朔接过白玉色的瓷瓶,打开,一股勾人的馨香立刻弥漫在屋子里。他的眼里嘴角都带着笑,衣襟大敞,被刘彻捏红的凸点一览无余,却在皇帝如有实质的灼热视线里镇定自若。
用因握笔持剑而长茧子的食指勾起一块,往刘彻后面探去。
刘彻连闷哼都没有,只是皱起眉头,略感到不适。
东方朔的目光不断在少年天子的身上逡巡,偶尔和刘彻欲海汹涌的眼睛对上,嘴唇总会下意识地弯曲,勾出一个会心的默契笑容,尽管里面该死的带着得意。
渐渐地,东方朔的动作从缓慢变快速,由轻柔变激烈,刘彻在幅度越来越大的颤抖中全身都沾上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东方朔的。蜡烛直到泪尽的时候,两人仍然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于偷偷穿过窗户的月光中攀到极致。
你们是不是完全把我忘记了啊啊——!!
梁上的小司马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喷鼻血。
翌日。
“东方先生,一日之计在于晨。”刘彻全身酸痛,他闭着眼睛抱怨,试图把抢占自己床位的外来者赶出去。
东方朔已经醒来,却不愿遂了刘彻的心意,讥讽刘彻的马甲,道:“司马公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没有闭上眼睛,盯着刘彻的眉目。
小司马从屋梁上探出头:“大清早的,你们拽的什么文? ”
待他看清两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坦荡,脸一红,眼一呆,空中飞出两道鼻血,他连忙捂住,将脑袋缩了回去。
他该自戳双眼以谢天下的……
历史真相不愧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小司马深深怀疑天下百姓脆弱的神经能否经受得住皇帝陛下的非人摧残,毕竟,像东方朔这样敢把哗——插进皇帝哗——里还不止一次的勇士绝无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菊花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本以为是千里跃进奔袭美人旨在压倒,绝对的大爆料,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正史比野史还要畅销的奇迹了。可如今,被压倒的美人反而成了皇帝,小司马敢写,别人敢看吗?!以为皇帝只是独断专行了一点点标新立异了一点点与众不同了一点点的父亲被幻觉了!以为皇帝后宫无人钟情皇后的所有人都被幻觉了!以为可以爆猛料狠吐槽促进史书蓬勃发展的自己也被幻觉了!!
猫眼愣愣地盯着昨夜详细记录的历史转折点,感觉和鸡肋差不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他冒着违抗父命的危险,不辞辛苦来到淮南,为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吗?
小司马紧握着刘彻陛下的起居注,像抚摸孩子一样温柔地用手指摩挲。
封存起来,就算有生之年不能公之于众,等刘家灭亡了河蟹绝种了世界和平了或许有那么一丝重见天日的希望。
否则若是被匈奴人拿来中伤我大汉,心情和自己一样凌乱的将士们还怎么打仗?不,不用胡虏打上门,汉朝就全国陷入混乱自己土崩瓦解了……
咦,东方朔那么聪明自制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小司马百思不得其解,低头窥探,却发现聪明自制的东方朔目光就没从再度睡着的刘彻身上移开,脸上的笑容也和平常云淡风轻什么也不在乎的不一样,温柔似水,好像……从良了?!
待刘彻睡饱了醒来,东方朔又变回了那种随时可以向皇帝辞职的浪子。他似乎只能靠伪装的方式当做要挟当今天子的筹码了。小司马的心里没来由地为他冒出一丝同情。
“水。”刘彻嘟囔,由东方朔伺候着喝下冒着氤氲热气的茶水。
小司马了然,原来东方朔刚刚出门是为了这个。
醒来之后立刻下床对身体不好,刘彻握拳几次,等四肢都差不多恢复了气力才起来,期间已经备好了热水。
因为得了淮南王的命令,馆驿仆从对东方朔的物质要求百分之百地满足,但这并不代表刘彻也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所以,仆从送来的热水不多,仅仅一盆而已。
“不如去我屋里?”
“这次就算了,远在淮南,还是谨慎些好。”
刘彻批了件外袍下地,蹲在地上清洗下面干了的各种液体。
又不是视角360度无死角全开,根本看不到哪里有乳白色的痕迹,只能全屏触感。加上有些地方够不到,没洗干净多少,水倒是溅出去很多。
“我来。”东方朔装淡定的计划宣告破产,他叹了一口气,实在看不下去刘彻洗得如此费力;半蹲半跪,让刘彻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沾了热水,贴上弧度圆润的部位。“放松。”说完,手指就着热水的润滑探入,将其撑开,虽然没有在里面泄阳,可开拓的药膏长时间留在体内也于身体不利。
“跟我回京罢。”这时候,刘彻突然说道。
第七十五章 夫夫齐心
东方朔置若罔闻,猛地在少年天子光溜溜的龙屁上拍了一下。
以此作为回答。
刘彻还是没摸清他的主意,到底是走还是不走?不走的话,是不想呢还是不敢呢?
东方朔沉默地将刘彻抱回至榻上,从亵衣到鞋袜,一件件替他穿上。
“把水倒了,再叫一盆来。”
这话是对小司马说的,猫眼眨了眨,意识到这是东方朔的底线,不愿私房话被自己听了去,便依言离开。
东方朔握住刘彻的手,认真端详着,叹息一声:“你我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恐怕空不出多少位置来。”
刘彻道:“天下都装得,区区一个我还装不下吗?”
“你是天子,比江山万民还重,若只是匡扶社稷,我总有功成身退的那一天,来去自如。可在我心里,你又不尽是天子……”
东方朔的脸上罕见地没了笑容,像是研究人的手掌为什么只长出五根手指而不是四根或六根一样,玩弄着刘彻的左手。
东方朔生来便是隐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无论高居庙堂还是退隐江湖,始终能冷眼笑看。那份桀骜,那份不羁,是与生俱来的。会对这种人动情的人,面对的结局往往是一桌大大小小的杯具。无论怎么伤心怎么落泪怎么吐血,他都不会扭曲自己的心意,也许会有愧疚、悲悯或怜惜,但绝对不会是爱情。而当他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立刻开启自我保护的应急机制,竭力忍耐,一忍再忍,事无不忍,直到忍无可忍,要么爆发去炸别人,要么炸自己自我毁灭。
与刘彻回长安,外人看来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东方朔却感到窒息。因为那样意味着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只能和刘彻绑在一起。
他有几辈子可以活?一年的相识,就要决定今后数十年的人生吗?
“这份情谊,太重了,我怕辜负了你。”东方朔似玩笑又似认真:“头天还在缠绵次日突然消失的混账事情,我做得出来。”
“……你已经做过了。”刘彻撇嘴。
“有吗?”东方朔反问。
刘彻挑眉,冷笑着说:“当日我撞破刘陵的美人计,你不自辩,不解释,顺水推舟,随她至淮南。想来是根本没存过回京的心思,我若是不追来,恐怕就再也见不着你的鬼影了。”他用力握住东方朔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可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来了这里,就算是尸体,也得给朕抬回去! ”激动之下,不知不觉地就把皇帝的自称用上了。
“淮南是非之地,需谨言慎行。”东方朔一点一点将天子霸道的手指掰开,在刘彻震惊的表情中与他十指相扣。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你以身犯险,我又怎么会不明白……”
刘彻露出真心的笑容,眼睛熠熠发亮。
东方朔无奈地摇头:“出兵匈奴,却不坐镇长安,明摆着是引蛇出洞,要看那些乱臣贼子把持不把持得住了。只是,你就不担心前线战事?”
“阿嫣卫青他们,我信得过。”说话间,刘彻的肚子响了一下。
东方朔将小司马放在门口的食盒拿进来,里面盛了一罐清粥,一个汤匙一个碗。
粥是小受生命里出现最多的食物,因为他们的排泄器官已经承受了巨大的鸭梨,屡遭入侵,不能再增加其它方面的负担了。而小攻,之所以总能生龙活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大鱼大肉,营养丰富,能量充足。
刘彻没说什么,只是表情称不上享受,东方朔看在眼里,极其自然地舀起一勺,尝尝味道,觉得尚可,再者他也没用过什么,腹中饥饿,便也跟着一块吃了。
这时候就体现出抢食的妙处来,就像火锅,五个人单独吃和一起吃统计出的食量绝对具有本质的区别。
所以抢着才有味道。所以强扭的瓜才甜。所以掰弯的直男才有爱。
粥还是那粥,心境却有了极大的不同。刘彻吞掉口中的清粥,没尝出什么味儿来,却眼巴巴地看着东方朔送到自己嘴里的匙子,目光催促,东方朔淡淡一笑,又舀了一口粥,送至刘彻唇边。你一口我一口,如此往复,一罐粥很快就见底了。
再如何小心,刘彻还是有点拉肚子,如厕时总有些异样,东方朔陪他吃了两天粥,情况才有所好转。
为了避免引人怀疑,两人只在晚上相会,白天就敞开窗户,虽然双方都在自顾自地做着别的事,想起来的时候只要一抬头,就能立刻看到彼此,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期间淮南王宴请了东方朔一次,听东方朔传回来的消息,淮南王还是没有做出决断。刘彻猜测,这老狐狸大抵是想看大汉与匈奴一战的结果如何再做定夺。大多数人对于大汉挑起的首战都不大看好,悲观地认为此战必败,惹怒匈奴被迫求和,还是年年进贡和亲那个套路,最积极的观点是大汉惨胜,但经此一役,元气大损,民怨沸腾。届时再兴兵,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围攻长安,胜算会大上许多。
可是,这完全是基于汉军失败的希望之上,若是刘彻大胜,威望空前,就会像刘陵所预料的那样,各地藩王将再无翻身的可能。
“淮南王老奸巨猾,也因其上了年纪而太过谨慎,想捡便宜,却不愿意付出代价,就这么一直拖着,胆量气魄还不如他的女儿刘陵。”刘彻十分不屑。
东方朔颔首,算是默认了,他看了眼刘彻身后,突然说道:“陛下深谋远虑,草民佩服。”
“陛、陛下?”兴冲冲赶来聆听《追女窍门一百招之后篇》的雷被石化了,他维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一只脚在屋内,一只脚在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刘彻从最初的惊讶中反应过来,雷被提过要将他举荐给淮南王,谎言总有一天要被揭穿的,况且,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刘彻发现雷被除了看上刘陵这一点瞎了以外,总体来看还算是一棵根正苗红的封建社会好青年,忠君爱国,对淮南王谋反的企图毫不知情。
刘彻和东方朔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顺势表明身份,接受雷被的叩拜,虚扶他起来。
“雷将军无需惊慌,朕收到密报,称淮南王招兵买马,有谋反之嫌。”
“岂有此理! ”雷被急忙争辩。
“朕自然不信,可迫于朝中压力,不得不下旨彻查。又担心张廷尉……”刘彻故意露出说漏嘴的表情,叹气:“唉,防备奸邪作乱淮南,于皇叔不利,因此不敢假手他人,微服私访,还皇叔一个清白。”
“陛下英明。”其实听过刘彻之前胡天黑地乱弹的那一段身世,再相信他的鬼话绝非出自雷被本意,然而对方的皇帝身份摆在那,也由不得他信不信,只能遵从。
“张汤?便是那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廷尉?”果不其然,雷被踏入陷阱,问道:“莫非他与王爷有什么过节?”
刘彻摇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你身居淮南,不知道长安流传的那段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张汤与陵姐姐一见钟情两厢情愿,朕连赐婚的诏书都写好了,却不知何故一朝成仇,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雷被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与雷被的信任刚刚建立,刘彻不希望操之过急引起怀疑,他只要在痴情男儿的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就可以了。掌握不住军队,淮南王拿什么造反?
“朕想,陵姐姐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必然是张汤的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怒了陵姐姐。也是他们有缘无分,将军切勿在陵姐姐面前提起,免得无故惹她伤心。”
刘彻替刘陵开脱,雷被的怒气才有所减少。
“是不是他诬陷王爷和郡主?! ”
“朕相信张汤还没有那个胆子,大概也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刘彻诚恳地看着雷被,道:“还要请将军助朕一臂之力,捉住幕后黑手,为皇叔正名! ”
“喏。”
雷被又看了眼东方朔,欲言又止,刘彻立刻心领神会,道:“东方先生乃朕请来的高人,暗中保护皇叔与陵姐姐的安全。至于婚约一事,纯属误会,将军不必当真。待案情明了,洗刷冤屈,陵姐姐的婚事自然由她自己做主。”
雷被得了当今天子的许诺,终于放心离去。
东方朔眯起眼睛,笑问:“万一郡主执意下嫁于我呢?”
刘彻把握十足:“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雷被治军有方,深得军心,若是逼走了他,淮南王无将可用,难道要他亲自领兵上阵不成?那身姿,啧,可怜了驼他的马儿……”
两人肆无忌惮地笑开,仿佛天下除他们以外的聪明人都死光了,小司马听不下去,觉得计划里还有破绽,插嘴道:“万一雷被找刘陵郡主当面对质呢?所有计谋不都一下子拆穿了?”
刘彻与东方朔相视而笑:“我们就怕他不去。”
第七十六章 挑拨离间
回到军中,雷被脚步仍然有些虚浮。他远非表面看上去那般镇定。
不仅仅因为刘彻骇人的身份,还因为谋反一事并非空穴来风,刘陵曾试探过他对陛下的忠心,当时以为只是小儿女间的玩笑话,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不同寻常,心里很不是滋味。
雷被先入为主,对刘彻袒护叔王以身犯险的举动信了八成,要不是对淮南王具有绝对的信任,怎么敢远离长安远赴敌营呢?若是王爷和郡主真有反意,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么?枉送了性命。
雷被其实已经意识到淮南气氛诡异,平时练兵不练行军布阵,如何与骑兵斡旋抗争,却反复练习攻城。
匈奴有城池可攻么?!
可淮南王对他有知遇之恩,郡主与他又有私情,他只能把这些疑虑埋在心底,不敢对任何人提及。
若是真如张汤密函所言,他该如何是好?
但如果是张汤有意陷害,必然牵扯出他与郡主刘陵之间的绯闻情史……
雷被陷入两难,越想心里越乱,不禁抓起了头发。
“我道你这几日怎么不来寻我,原来是怕我瞧见你猴儿般抓耳挠腮的模样。”
耳畔一阵女子的昵声低语,雷被恍然,这时候能到军营会到军营的,只有郡主了。
“遇到什么难事了?”见雷被神色有异,刘陵关切地问道。
那俏生生笑吟吟的模样,以往会让雷被立刻退化十岁年纪,立刻像见着骨头的忠犬一样欢乐起来,今天他却心神巨震,加上对刘陵的操守有了怀疑,面上笑不开。
“怎么了?”刘陵对危险毫无所觉,这几天没有被雷被纠缠,难得清静,她看得上眼的淮南俊杰寥寥无几,清静着清静着也就厌烦了,主动找上门来。
雷被自然不便将“你和你爹是不是打算造反”这样的问题直接问出,再加上其中还牵连了一段三角恋情,自己还是三角中的一个点,更是难以启齿。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你不是总说东方先生是神卦吗?我找他测了一字。”他难过地看着心仪已久的女子:“结果不好。”
“我明知事情发展下去会万劫不复,却挣不脱逃不掉抽不出身。”
雷被能测什么?
刘陵自然以为是姻缘了。
雷被应该以为皇帝下旨赐婚,已经心生怨望,只是碍于对方九五之尊的身份不敢反抗罢了,那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刘陵一阵兴奋。
她就像所有女强人那样,心中盛了事业,就很难把生活重心放在儿女痴情上。尽管她很欣赏雷被的才华,多年相处也并非没有好感,可是她已经回不了头了,便像备胎一样抓住雷被。
“事情还没有发生,尚有转机。占卜给了你对未来的预测,而你大可以以此来调整目前的作为,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难道你没听过人定胜天?更何况,你不觉得,成事在我不在天吗?”
刘陵凑到雷被身边,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向忠诚朝廷的雷被宣传造反思想,顺势坐到他的怀里。
用这样的姿势灌汤,一灌一个准。
“若是有一天陛下要杀我,你打算怎么办?”
“陛下为什么要杀你?”雷被目光看向帐外,暖香软玉在怀却是没有半分情动的心思。“你是郡主,就算抗旨拒婚,有王爷护你,也不会伤及性命。”
“想那么多旁的做什么?我只问你,你救不救我?”
雷被恍恍惚惚地答道:“我去求陛下。”
“陛下不听,他不但要杀我,还要杀我父王。”
“你们到底犯了什么罪?”雷被望进刘陵的眼底,那满是赤诚仿佛苦苦压抑着什么的目光竟让她一时不敢与他对视。
刘陵暗道奇怪,面上再度恢复娇嗔的模样:“你到底救是不救?”
雷被的表情百般变化,从迷惘到绝望再到心碎,最后化作一片决然。
声音铿锵:“救!”
刘陵大喜,以为说动雷被跟着自己造反的把握又多了几分,事实与之截然相反,刘陵的“救”和雷被的“救”饱含的意思不尽相同。
前者自然是造反革刘彻的命,后者则是指在犯罪发生前制止它,也就是竭力阻挠他们的计划。
雷被想,眼下最要紧的是刘彻的安危,应当尽早说服陛下离开淮南才是。想罢,他连夜离开军营,赶至馆驿,不料却瞧见郡主的车架,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躲藏起来。
以至二更,这么晚了单身女子逗留在外能有什么好事?
雷被心里那片沙漠里的一把火被当面一盆冷水浇了个雪碧透心凉。
他偷偷摸进馆驿,里面只有一处灯火亮着。
那是东方朔的房间。
脚蹲墙角耳贴窗户。
听见刘陵的声音:“长夜漫漫,我来陪陪东方先生。”
东方朔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男女有别。”
“在淮南,我们可没这个穷讲究。”
雷被:我也是淮南人,怎么不知道?
“郡主是富贵中人,当然没我们这些穷讲究,而我们这些穷人,除了讲究,别的恐怕就一无所有了。”
“先生要想成为富贵中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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