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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之相亲记@txtnovel.com-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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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之相亲记》(出书版)作者:樊落
文案:
招财猫竟然在平安夜抛弃他去相亲?
这个问题不是普通的大。
那女人比他美比他有钱比他有品味又怎么样!?
董事长是他的,谁也不准抢!
张玄决定要给他家的招财猫一个深刻难忘的圣诞夜,
刚好徒弟孝敬了一堆「助情道具」,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今夜,张玄决定要绝地大反攻,
吃掉他的金主情人。
相亲记
这个故事发生在聂行风和张玄重逢相爱之后,还没恢复彼此记忆之前的一个圣诞节。
在许多时候,一些从国外流传过来的节日,已经被国人自动调成变相情人聚会的日子,圣诞节也是这样,至少张玄此刻这么认为。
今年是暖冬,老天爷连飘几片雪花的施舍都懒得给予,不过好在装饰在大街两旁的圣诞树弥补了遗憾,从各大商店里不断传来的欢快乐曲在告诉大家,今晚是平安夜,情人聚会的大好日子。
可是,他的情人猫呢?张玄挠挠头,很丧气地发现自己好像把他弄丢了。
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明明就是招财猫自己不对劲儿,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冷着脸,问他什么也爱理不理,聂行风平时虽然也不是个健谈的人,但绝对没到惜字如金的程度。所以,这两天的气氛很僵,以致于即使迟钝如张玄,也完全可以感觉出来他的不快。
张玄很无聊地踢着脚边一粒小石子,顺便拼命琢磨两天前的那晚自己是否有做错过什么,在努力猜想了半天后,得出结论,绝对没有。因为那晚他出去跟徒弟还有楚枫他们一起喝酒,回到家时已经很醉了,不可能还做什么过分的事,招财猫应该不会因为他醉酒生气,以前他从来没限制过自己喝酒。
所以,结论证明,自己完全没错,是招财猫一个人在发疯。
胳膊被擦肩而过的一对小情侣撞了一下,看到女孩手里拿的花束,张玄眼睛一亮,难不成董事长不高兴,是因为自己从来没送花给他?
这个解释好像很牵强,张玄觉得身为金融财团的总裁,聂行风不会为了一束花跟他冷战,发疯一定因为其他更严重的事。
那就是忘记他生日了?一直把他当菲佣兼ATM?没说喜欢他这类词?更严重的是——招财猫更年期提前了?
张玄用力揪了下自己的头发,觉得再想下去,自己的脑细胞会死掉好几千。
夜幕落下,街道上多了好多相拥而行的情侣,这让张玄意识到,平安夜已经来临了,如果他还不有所行动的话,之前所做的一切计划全都打了水漂。
算了,在这里想到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如直接打电话问问好了,智商高的人通常情感智商很低,张玄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发扬一下虚怀若谷的精神,没必要跟聂行风较劲,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情人,拥有金灿灿身分的金主情人。
掏出手机,手机上系的招财猫铃铛发出悦耳声响,张玄发泄似的把手机链凌空转了几下,然后堆起笑脸,拨打聂行风的电话。
很意外,手机立刻就接通了,速度之快让张玄怀疑对方根本就在等待这通电话,心情有点飘飘然,他很元气地打招呼:「我下班了!」
「嗯。」低八度的男中音,有点沉闷,张玄听得很不习惯。
「你在哪儿?今晚一起吃饭吧?」
平安夜的烛光晚餐耶,他准备很久了,连聂行风喜欢的红酒他都提前预备了。
「今晚不行,我有事。」聂行风冷冰冰地回绝他,「两天前我已经告诉你了。」
「有吗?」张玄挠挠头。
事情大条了,招财猫有跟他提过自己的日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今晚我相亲,你不用等我。」
「相亲哦,好啊……」话出口后才觉出不对头,张玄的大脑当机三十秒,重新启动后,立刻吃惊大叫:「相亲?你说你相亲!?」
聂行风肯定了他的问话:「是我。」
「那那那……」那了半天,张玄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道:「那女人是不是很有钱?」
该死的小神棍,他现在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
本来还在为张玄的紧张开心,谁知他接下来就问出这么一句,聂行风气得很想透过手机的电波给那个不开窍的家伙一拳头。
抬眼看坐在对面的女人,漂亮的容貌,得体的举止,不愧为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即使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都能轻易散出属于她的优雅,那份气派张玄是比不过的,可是偏偏他对着这样一个尤物,心里想的却是那个不解风情,一句话能把他气死绝对不说第二句的神棍!
「她很有钱!」
为了不让自己气晕过去,聂行风深吸了一口气,作答:「海运船王的千金,她的富有是你无法想像的,而且她很美,很有教养,爷爷非常喜欢她,所以,今晚我跟她在国贸大厦相亲!」
听到聂行风的赞美,正在品酒的女人向他颔首道谢,可惜聂行风根本没注意,心思都放在讲电话中。
「……喔。」好半天,那边总算给了回复:「听起来你好像很满意。」
有点吃醋的感觉了,聂行风一直郁卒的心情稍稍缓解,说:「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许过来胡闹!」
很紧张,生怕张玄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不过,就他对张玄的了解,冲动起来所有警告都会当耳旁风,地点都知道了,他不来胡闹才怪。
所以,在这里等他,看到自己跟别人相亲,看他是不是还会毫不在乎地跟自己提什么分手!
不过张玄似乎没有他预料中的愤怒,沉默了一下,问:「她长得比我好吗?」
「比你好。」百分之九十九的赌气成分。
其实应该说各有千秋吧,甚至他觉得张玄要比女人更好,或许,那是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盲目,在他心里,张玄永远是最好的。
「那你慢慢相吧,我饿了,先去吃饭,就这样。」
「等等,你要是敢来闹事……」
电话被爽利利地挂掉了,让聂行风的间接提醒半路夭折,他恨恨地收了线,对张玄的豁达……不,应该说是白目郁闷到了极点。
「是谁啊?」女人在对面柔声问。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聂行风微笑回复,心里已开始万分后悔一时冲动答应爷爷来相亲。
也许该找个借口离开,如果那个小神棍真不出现的话。
他被甩了!
张玄咬着刚从快餐店买来的汉堡,很不情愿地这样想。
有钱有貌有品味,爷爷还喜欢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被三振出局的那个该是自己,不过,乐观一点想,平安夜被甩强过情人节被甩,郁闷指数稍微低些,亏他这几天还为了圣诞节用心布置呢,现在看来都成美丽的泡泡了。
狠狠咬一口汉堡,权当咬的是招财猫,张玄决定立马回去打小人,给聂行风来个愉快难忘的平安夜。
可怜的晚餐很快被干掉了,夜沉下,带着深冬的寒意,张玄缩缩脖子,改走地下隧道,准备回家实行自己的报复计画。
平安夜,隧道里跟街道一样的热闹,沿路摆了好几个算命小摊,从西洋星座到中国的四柱神算,应有尽有,算命这个行当果然永远吃香啊,张玄很佩服自己拜入天师门下的英明之举,今后就算不靠招财猫,他一样可以凭本事财源广进。
「年轻人,你气色不太好,要不要算命改运?」走到隧道尽头,有人叫住了他。
张玄转过头,是个头蒙面纱,一身吉普赛装扮的女人,面前桌上摆着水晶球和塔罗牌,手腕上戴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镯链,随她移动牌列发出清脆声响。
塔罗牌算命哦,也算是同行,张玄歪歪头,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来。
虽然整天跟符咒八卦打交道,不过这种异国风情的算卜对他来说很陌生,张玄嘟囔:「也不知灵不灵?」
「算一次就知道灵不灵喽。」女人飞快摆弄着手里的塔罗牌,笑嘻嘻说:「五十元,谢谢。」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玄没计较钱多少,坐下,把钱交了,说:「问财运,桃花运。」
女人很快把牌摆好,将其中一张推到张玄面前,「这张是星星,代表希望,你命中财星高照,有贵人相助。」
「我们刚拆伙。」
女人脸色一僵,还好面纱遮住看不出来,急忙推出第二张牌,「这张是教皇,代表你桃花不断,很受女人青睐。」
「我就从来没碰过桃花!」
尤其是认识了招财猫之后,还桃花呢,连桃花枝都见不着,女人只会围着那只该死的猫科动物转,有聂行风在身边,绝对没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没关系,还有这张,这是皇帝,你正在交往的对象,一个漂亮女人,也许不是很有钱,但人很好,不过,你们经常吵架,你想换人……」
「shut up!」再也听不下去了,张玄开口骂道:「根本就一点儿都不灵,你听好了,我交往的对象是男人,而且非常有钱,我们从不吵架,现在不是我想换人,是我被fire了!」
「啊!吼吼吼,看不出来,现在的小帅哥都喜欢玩断背啊,那我算得更没错了,皇帝更代表男性,说明你今后的人生里会有更有钱的真命天子出现,换了他,再找新的……」
「去死!」张玄更生气,「比他更有钱?你让我去找石油大王吗?我告诉你,算命这工作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弄套塔罗牌就跑来装外国豆,你以为钱那么好赚?退钱,神婆!」
「话不能这么说啦,也许你命中真能遇到石油王子呢……」
女人话没说完,就被张玄劈手夺回了五十元,气呼呼转身就走,今天果然万事不顺,不玩了,他回去打小人,等等……
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转头看被骂的吉普赛女人……的那身行头
张玄脸上浮出诡笑,不打小人了,嘿嘿嘿……他找到了一个更好的修理招财猫的办法。
聂行风从没觉得这么气恼过,自从跟张玄认识以来,他就从来没这么听话,不让他来,他还真不来,害自己很无聊地跟女人在餐厅吃这顿相亲宴,打算一起过平安夜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早该了解张玄的白目,既然山不来就他,那他只好去就山吧,谁知张玄的电话居然关机。
关机的话,他会去哪里?聂行风在宴席上心不在焉地一直琢磨这个问题。
吃完饭,女人提出四处走走,聂行风推不掉,只好答应了,谁让自己没事答应什么相亲,简直是自讨苦吃。
平安夜的街道比平时喧闹很多,聂行风陪女人在附近闲逛,身后还跟着数名保镖,让他有种被随时监视的不适感。
「聂先生你看,那边有塔罗牌算命。」女人指着街道一角的吉普赛算卜摊,对聂行风说。
小小的摊位,又摆在很偏僻的角落里,显得有些冷清,在这个夜晚,根本没人会来捧场算命,不过女人似乎很感兴趣,拉着他兴致勃勃走过去。
该死的,等了这么久,招财猫终于现身了!
张玄掖掖面纱,紧盯住女人挽住聂行风胳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碍眼,如果不是怕穿帮,他早冲过去把那只手推开了。
能吃招财猫豆腐的只有自己,别人想来分杯羹,也要看自己肯不肯出让!
鱼成功钓过来了,张玄摆了个手势,请他们坐下,压低声音问:「小姐,想算什么?」
女人看看聂行风,然后探身凑到张玄耳旁,小声说:「爱情运,看看我的真命天子是不是他?」
狗屁,那是他的真命天子好不好,小姐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算是吧。」
张玄很不情愿地从牙缝里挤字,在桌上随便摆下塔罗牌.这副家当是从神婆那儿买来的,不会摆牌,不过蒙人对他来说小case。
无视女人开心的面孔,张玄在后面加了个但书,「不过,如果小姐想跟他共偕连理的话,需要有很大的觉悟。」
「为什么?」
「这个男人虽然是富贵之相,却命犯孤星,遇者必殒,你们命理不合,他属虎,你属蛇,天生相克相杀,如果你们在一起,日后必煞气冲天,忧愁不断,甚至性命攸关。」
「你只看一眼就知道我们的属相?」1
女人很惊奇,聂行风的属相她不知道,但自己的没说错,转头看聂行风,他没否认,那就是人家说对了。
「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这么稳重干练的男人不容易碰见,她想争取。
这么说还不死心?
张玄一声冷笑,继续下重药:「有,如果你们坚持,也不是不能在一起,不过这样一来,小姐你今后的财运都会被老公克住,财运被阻不算,爱情运健康运相貌运也都一落千丈,你不信啊?自己看,你们在一起不过几个小时,你的气色已经很差了。」
一枚小方镜抛过来,女人半信半疑地拿起来,打开一看,立刻吓得失声尖叫,她自负的美貌不见了,镜子里映出的是个面色异常苍白的脸庞,
于是,挽住聂行风胳膊的手本能地松开了。
阴阳镜居然也有情敌退散的功能,张玄很得意自己的小法术,说:「这种距离还是太近,他的气场太强,小姐,再待在一起,你明早起来说不定会衰老十岁喔!」
女人在听到这话的同时已经跳到了离聂行风好远的地方,聂行风想拉她,被她立刻躲开。
「聂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今晚跟朋友还有约,我们下次再聊。」
她像躲瘟疫一样绕开聂行风,把方镜和几张钞票放在桌上,就匆匆走掉了,连头都没敢回,这男人虽然不错,但还不到为了他牺牲自己的份上。
洋洋得意看着情敌退散,张玄转回眼神,把钞票收起,居然是数张百元美钞,不愧为富家千金,出手果然阔绰。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张玄把牌合起来,随口问:「先生也要算一卦吗?」
「你把我的相亲对象吓跑了。」看着他,聂行风忍住笑说:「头一次看到天师玩塔罗牌。」
「你看出来了?」张玄下意识地摸摸遮住大半张脸孔的面纱,招财猫眼睛好毒,这都能看出来,本来还想趁机也坑他一笔。
「要帮我也算一卦吗?张天师?」
笑声中,聂行风探过身,隔着小小的桌板,吻在了张玄的唇上。
隔着薄薄轻纱的吻,反而是别有韵味的挑逗,此刻,他心中郁闷完全烟消云散了,情人没去闹场,而是用更聪明的手段,简单打发掉了情敌,这种体贴让他如何能不喜欢?
「好想你……」他轻声说。
张玄把他推开了,气哼哼地说:「是想怎么把我三振出局吧?」
「永远不会!」
情人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这让聂行风更觉得自己今晚的相亲举动太轻率了,在他对面重新坐下,柔声问:「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这里?」
「水晶球啊,你当我这个天师是作假的?」张玄扯下面纱,狠狠瞪着聂行风。
别具风情的湛蓝水光让怒视变了味道,聂行风噗哧笑了,「抱歉,我真不知道算命这行无国界。」
「不信你自己看。」张玄笑嘻嘻地把水晶球推到了他面前。
有些疑惑,聂行风凑到上面细看,就在这时,一股大力从他后脑猛地压来,没丝毫防备的,他的额头重重撞到了水晶球面上,神智腾空前,他只来得及听到张玄哼哼冷笑。
「招财猫,今晚我会给你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神智是被疼痛激醒的,聂行风睁开眼睛,在猛晃了数下脑袋后,总算逐渐清醒过来,很尴尬地发现自己居然双手高举靠在墙前,抬起头,他看到手腕被一个形状奇怪的牛皮软铐铐住,手铐边缘还缀着一串银色系铃,手铐的另一端穿过墙上挂钉,他挣扎了一下,很快明白想摆脱束缚是徒劳的。
衣服被剥光了,只留一条内裤,房间暖气开得很足,不会让人觉到冷意,不过说实在的,那条内裤存在与否无关大局,他不认为自己目前这种状态比全裸会更好。
「张玄!」聂行风气愤大吼。
始作俑者除了那个神棍外不会再有别人,这里是他们同居的别墅,那家伙居然把自己的情人以这种尴尬状态绑在卧室里!
「董事长,你醒了?」
听到叫声,张玄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看上去似乎刚淋浴过,发丝稍湿,身上松款款的套了件白睡袍,小麦蜜色的胸膛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蓝眸在灯下耀着瑰丽的颜色,笑嘻嘻地看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盒子。
看到盒子里面放的似乎是些无聊的情趣用品,聂行风气得发晕,大吼:「你搞什么?放我下来!我没兴趣陪你玩SM!」
「我也没兴趣,本来不想这么玩的,谁让你去相亲,还说那女人比我好?」
张玄笑嘻嘻说着,放下盒子,瞅了瞅,最后选择了一条长鞭,掂量手里的鞭子,很想像随货奉送的录影带里示范的那样,给招财猫身上也来上几鞭,可是打量了一下那身光滑肌肤,又觉得舍不得,唉,SM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玩的。
走上前,抱紧聂行风,伸舌在他唇边慢慢游走,细致得像是在品尝一块精美糕点,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间,在男人最柔弱的部位来回蹭动,看着他有些生气又有些享受的模样,低声笑问:「现在,你觉得谁更好?」
「你在吃醋?」
一瞬间,聂行风所感受到的所有愤怒一下子都消下去了,主动回应了那个吻,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做些过度放肆的举动,微笑说:「你没去闹场,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意。」
「是你不让我去嘛,相亲又不是上床,这种事对你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我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地跑去砸场,让你难堪。」张玄圈住他的脖颈,舔吻中轻声说。
诚然,商界中的联姻相亲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经常收到这样的邀请,不过一向都是回绝态度,这次因为女方一直住在国外,不会把相亲真当成联姻的桥梁,所以才没太抵触,当然,去相亲的一大半原因是那天被张玄气的,大脑发昏才会那么爽快同意。
听了张玄的解释,聂行风有些好笑,从来就没这么听话的家伙,真是个笨蛋,不过有时候也笨得让他心疼。
气息在那个清淡淡的吻中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平和,聂行风回吻着情人,揶揄:「我不认为你现在做的事会比较聪明。」
「那倒未必。」
长长睫毛挑起,聂行风看到了眼帘下洋溢的微笑,挑逗的情色在蓝瞳里蔓延,他心房一紧,忙扯扯困住自己的可恶手铐,说:「别闹了,先放开我。」
请求被无视了,张玄的触吻继续在他的脸颊下颔间打转,柔和的声音说:「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让胳膊更疼的话。」
「张玄,你别太过分!」清淡如风的亲吻,却比任何挑逗都更具有冲撞性,热情被轻易挑起,却奈何什么都做不了,聂行风有些急躁。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这两天把我当隐形不说,还跑去相亲!」张玄笑容敛下了,眼眸里泛起冷光,不快在对视中完整的传达给聂行风。
「你刚才还说不在意。」盯住张玄,他喃喃说。
「你相亲我不在意,可是,你无视我我就很在意!」
张玄凑到聂行风的颈窝,耳垂被柔软的唇含住舔舐,聂行风身子猛地一颤,脸颊立刻红了,随即脖颈被轻轻咬了一口,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他听到张玄恶劣的笑声。
「董事长,你敏感起来好可爱。」
触吻太煽情,聂行风无奈地发现自己被张玄挑逗得有些情动了,晃动着身子想避开,可惜胳膊吊得太高,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他的意图,只留下一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他有些无奈,说:「如果真对相亲不在意,你何必跑去摆摊算命,说那些耸人听闻的话吓跑人家,嗯……」
腹下被膝盖恶意地顶了一下,让他的话半路夭折,抬起眼帘,他看到那双湛蓝双眸瞳深似海,一抹妖异魅惑的金线在眸底深处游离,不悦透过那抹金影毫无掩饰地散发出来,不同与平时嬉笑随意的那个人,张玄现在很生气,他可以深切感受到。
「本来不在意,不过看到你们那么亲热地手挽手散步,就很在意!想借相亲把我踹出局,没那么容易,本来不想这么折腾你,不过反正道具都拿来了,不用白不用。」
腹部被顶得有些痛,不过张玄生气的模样反而取悦了聂行风,原来在爱情这个游戏中,自己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张玄……」
下面的话被煽情的吻封住了,张玄的表情带了些妖媚,也带了些狠戾,眼眸里水波流动,伸舌顺着他的唇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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