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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爱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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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紫儿。他说以前就和紫儿见过,今天就是冲紫儿来的。”
  
  曹文希又问道:“那韩大公子已经走了,夏侯言诚干嘛还堵著咱们门口?”
  
  丁义苦笑了一下,说:“谁说不是呢,他看韩大公子走了,又非得要帮紫儿赎身,还说如果今晚把紫儿留在‘媚色’紫儿一定会受惩罚,一定要现在就带紫儿走。您也知道紫儿现在多红,我当然不让,就给进哥打了电话。下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是否,真的爱我 18

  《三国》演完了,觉得结尾收的太草了。今晚有浙江卫视《我是大评委麦霸英雄会》,推荐一下。
  
  
  
  
  
  丁义苦笑了一下,说:“谁说不是呢,他看韩大公子走了,又非得要帮紫儿赎身,还说如果今晚把紫儿留在‘媚色’紫儿一定会受惩罚,一定要现在就带紫儿走。您也知道紫儿现在多红,我当然不让,就给进哥打了电话。下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曹文希不由得训斥道:“要不说你们两个办事糊涂,他要紫儿就让他带走好了,剩下的事自有我和他说。现在两帮的人在门口僵持那麽久,明天道上的人不一定怎麽传呢。”
  
  陈进和丁义心里自然不服,心想就这样让夏侯言诚随便从“媚色”带人走,传出去岂不更不好听,但嘴上却不敢说什麽。
  
  严诺听著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大哥一向做事谨慎,这回怎麽这麽欠考虑。
  
  一行人一边说著一边往里走,这时已经走到了夏侯言诚所在包厢的门口。曹文希首先推门进去,看到夏侯言诚自己在包厢内坐著,紫儿则跪在他脚边,笑著对夏侯言诚伸出手去,说道:“诚少今天赏光来‘媚色’,真是令‘媚色’蓬荜生辉呢。只是下回诚少不用带这麽多人来,有小弟在这里保护您,诚少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夏侯言诚赶紧站起来回握住曹文希,极为诚恳的说:“今天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文哥别见怪。只是这紫儿我还是想带走,不知道文哥能不能割爱。”
  
  曹文希却是极爽快的说:“诚少喜欢紫儿是瞧得起‘媚色’,一会儿就把他带走好了。”又对紫儿说:“以後好好伺候诚少,别给我丢脸。”
  
  夏侯言诚看曹文希这麽痛快的答应,却是没想到,赶紧说:“那文哥你看紫儿的赎身钱加上今晚‘媚色’的损失一共多少钱?我明天一早就让他们打到您那边。”
  
  曹文希又是一笑:“诚少怎麽这麽小气,不过一个奴隶,能值几个钱?至於门口那些弟兄,还给‘媚色’填了不少人气呢。诚少再说这麽见外的话,小弟以後都不敢结交了。”
  
  这下夏侯言诚确实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心想这曹文希虽说年纪小,办事还真是爽快,要再坚持给钱倒真是自己小气了。
  
  这时只听严诺说道:“老大,你想要哪个奴隶不能提前说一声吗?干嘛动不动弄那麽多人摆大少爷的威风。”
  
  “我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你都没接,要不然哪至於弄成这样?”夏侯言诚说著话,却看见曹文希的脸有些红了。知道自己真的猜对了,他们俩果然在一起,也就不往下说了。低头从桌上拿了一个干净茶杯,倒了多半杯茶,递到曹文希面前说:“文哥,今天这事是我做的不妥,夏侯言诚给您配个不是吧。”
  
  “诚少太客气了,这杯茶我可当不起。”
  
  “如果文哥不喝,我就一直端著。”
  
  曹文希心想今天的事确实是夏侯言诚不对,按说他给自己倒杯茶也没什麽,但是他是严诺的大哥,这杯茶是说什麽都不能喝的。也不能看他这样一直端著,只好用眼神向严诺求助。
  
  严诺看曹文希看著自己,心想这小东西倒是越来越会利用自己,一把抢过那杯茶,说:“不就一杯茶吗?我正好渴了。”说完,一口气很干。又对曹文希说:“文希,你说大家出来混,都希望跟一个什麽样的老大?”
  
  曹文希不知道他突然这麽问自己是什麽意思,只好说:“首先一定是讲义气了,其次是有本事,其他都无所谓吧。”
  
  “那我怎麽这麽倒霉,跟了一个只会惹麻烦的老大,偏还是天生注定的,想换一个都不行。”严诺一脸委屈的说。
  
  “我有那麽丢人吗?”夏侯言诚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对曹文希说:“我先告辞了,文哥。下个月家父生日,请柬会在这几日送到你府上。到时早点来,多喝几杯。”
  
  曹文希也赶紧站起来,答道:“仁叔的寿诞,我一定去讨杯寿酒。”
  
  “我和你一起走,老大。”严诺也站起来,跟在夏侯言诚身後。
  
  “你别跟著我,我只能给诺少丢脸,不配给你当老大。”
  
  “谁说的,最近警局那边总有人找我麻烦,老大你去和爸说说……”
  
  看著夏侯家兄弟二人带著紫儿走远,曹文希重新做回包厢内,只冷冷的看著陈进和丁义,半天才说:“今天夏侯言诚给我递茶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如果我听到外面有人传,就是你们俩说的。”
  
  夏侯言诚自己的公寓里。
  
  紫儿被佣人带著去睡了,夏侯言诚和严诺站在阳台上聊天。
  
  严诺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说:“今天老爸一定生了很大的气吧,其实那1500万是我非得给文希的,他拗不过我才收了。但马上打了1300万到我个人账户上,我明天一早就打回家里。”
  
  “哦?”夏侯言诚惊讶的说:“你这小情人真是不简单,今天这两件事办的都这麽漂亮。那点钱你留著零花吧,我会和爸说的。老二,我看他很爱你,你要好好珍惜。收起你调教师的那一套,你不能用对待奴隶的方法去对待你的爱人。”
  
  严诺听到这些话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哥,我真的挺怕的。摘下调教师的面具我还有什麽呢?一个纨!子弟而已,处处不如他。而且他是一个爱的很纯粹、很强烈的人,我根本无法回报。现在在这个主奴游戏里,我们俩还可以在一起,一旦游戏结束,我恐怕就真的失去他了。”
  
  “天啊,这哪像我们家二少爷说的话。这几年你在警局干的风生水起,才二十五岁就做到高级督察了。还有你的钢琴弹得那麽棒,十二岁就被音乐学院破格录取,十九岁已经在伦敦开个人演奏会,这个曹文希还不知道吧。而且我看曹文希不像是会向你要求什麽的人,老二,试著把你的真心拿出来。我相信以我弟弟的魅力,那个‘正兴帮’的老大一定招架不住。”夏侯言诚给自己弟弟打著气。
  
  严诺喝著啤酒,没再说话。心里却想警局的工作自己并不喜欢,是为了和老爸赌气才做的。弹钢琴是自己这二十五年生命里唯一喜欢做的事,可是能去英国留学也还是靠著老爸。曹文希却是一切全凭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不愿再想,仰头把啤酒喝干。




是否,真的爱我 19

  昨天鲜网上不去,所以没更。
  
  Odyssey和sky0611的礼物和留言收到了,多谢。
  
  今天生病了,难受。
  
  几位亲关於《言之依依》的留言我都看到了,希望各位亲能一如既往的关注静静的文。
  
  
  
  
  严诺喝著啤酒,没再说话。心里却想警局的工作自己并不喜欢,是为了和老爸赌气才做的。弹钢琴是自己这二十五年生命里唯一喜欢做的事,可是能去英国留学也还是靠著老爸。曹文希却是一切全凭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不愿再想,仰头把啤酒喝干。
  
  一个月後,曹文希办公室。
  
  曹文希带著怒气对陈进说:“我不是说过夏侯言诚给我递茶的事不要传出去吗?现在都满城风雨了,你竟然不告诉我?”
  
  陈进诚惶诚恐的说:“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而且您说传出去就是我和丁义说的。我们俩真的冤枉,我就想查到是谁传出去的再和您说。”
  
  “那查到了吗?当时在场就那麽几个人,不是你们俩难道是夏侯言诚自己说出去的?”
  
  “真的是从夏侯家传出来的,我想可能是夏侯言诚自己也觉得那天做的过分,所以故意放出的风,说给您敬茶赔罪了。”
  
  曹文希想想,觉得陈进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又说道:“把给夏侯士仁的寿礼给我装到车上,告诉司机明天早点来我家接我。”
  
  隔天,夏侯家,夏侯士仁生日酒会上。
  
  费观亲自把曹文希引到大厅,又叫人去通报给夏侯士仁。曹文希赶紧拦著:“仁叔今天要应酬的客人一定很多,哪能让他老人家来招呼我这个晚辈。观叔你也去忙吧,我自己可以了。”
  
  正说著,夏侯士仁已经走过来了,後边跟著夏侯言诚和严诺。快走了几步,夏侯士仁一把拉住曹文希的手说:“文希,我早就想你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曹文希笑著答道:“我倒是想见仁叔呢,可惜仁叔现在都不轻易出山了,凡事都有两位公子代劳,我们轻易哪见得著啊?”
  
  夏侯士仁也笑著说:“文希你这是挑我理了,我知道最近他们两个都给你惹了不少麻烦。说起来年龄都比你大几岁,怎麽就这麽不争气呢,文希你替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才好。”
  
  曹文希赶紧说:“仁叔一门俊彦,曹文希哪里比得了?”
  
  夏侯士仁又说:“文希,我都听他们俩说了,两回该你得的钱你都没要。其实你何必客气?老二蒙你照顾那麽多年,费了你多少心,他想孝敬你点钱也是应该的。”
  
  曹文希听他谈到严诺,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这话倒不好往下接了,只好看了严诺一眼。
  
  严诺也不知道自己老爸对自己和曹文希的事是什麽态度,见曹文希看自己,心想这小东西果然越来越会利用自己给他解围,不由得玩心大起,就说道:“老爸你这话的意思是用那笔钱当嫁妆,直接把我嫁给文哥吗?”
  
  曹文希没想到严诺会这麽说,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说什麽好。
  
  夏侯士仁知道这二儿子一向喜欢气自己,也习惯了,就说:“我倒是想呢,就只怕像你这种不成器的东西,我就是倒贴多少钱人家文希也不会要。”说完,又对曹文希说:“文希,你第一次来,让老二带你到处转转,我先失陪一下。”说著就转身带著夏侯言诚又去招呼别人了。
  
  严诺带著曹文希到主楼的各处转了转後又来到了後花园,很清雅的地方,还搭了一个秋千架。严诺让曹文希在秋千架上坐好,就轻轻从後边推著他荡了起来。
  
  “文希,我小时候最喜欢在这荡秋千,我哥就是这样推我的。你喜欢荡秋千吗?”
  
  “我……没有荡过秋千。”曹文希说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心里想竟然连秋千都没荡过,严诺肯定更瞧不起自己了。为了掩饰窘迫,又说道:“你小时候,仁叔和诚少都很疼你吧。”
  
  严诺听曹文希说没有荡过秋千,就有一股怜惜涌上心里,听他问自己小时候,也如实回答道:“我十岁以前的确过的挺开心的,爸爸、妈妈、哥哥都很疼我。在我十岁那一年我们家被人寻仇,妈妈被人打死了。我爸和我哥怕我有危险就把我送到英国,从十岁到二十二岁的这十二年都是我自己在英国过的。所以我特别讨厌黑道上那些打打杀杀,为了气我老爸才去当的警察。”
  
  说到这,严诺感觉曹文希後背一僵,赶紧从後边抱住他,说:“对不起,文希,我失言了,我不是说你。你也说说你小时候好不好?”
  
  曹文希听严诺说讨厌黑道上的打打杀杀,心里就是一震。自己长这麽大每天都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的,看来自己注定得不到他的心了。而严诺後边的解释,反倒让他的心更痛。但毕竟不想让严诺自责,便也顺著严诺的话说:“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是在孤儿院,一直到十三岁。那年孤儿院新来了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他们,他们处处找我麻烦。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後来实在受不了就跑了出来。在街上认识了几个小混混,和他们每天做点小偷小摸的事情。再後来认识了‘正兴帮’的人,加入了‘正兴帮’。因为我没有亲人,所以打架从来不怕死,上位就很快,一路坐上现在的位置。”
  
  严诺听了曹文希的话把他搂的更紧,轻轻的在人儿耳边说:“以後你有亲人了,文希,我会疼你。”
  
  曹文希从来没想过男人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竟觉得像做梦一般,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任男人抱著。
  
  酒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夏侯言诚对所有来宾宣布了严诺的身份,然後严诺为大家表演了一首钢琴曲,是《爱之梦第三首》。曹文希以前只知道严诺会弹钢琴,却没听他弹过,更没想到他弹得这麽好。今天远远的看著他穿著白色礼服在台上,两只手在黑白键盘上飞舞,竟看的呆了。
  
  一周後,严诺去曹文希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架舒尔兹。波尔曼的钢琴。知道是曹文希买来送他的,不禁抱住曹文希说:“文希,咱们俩真是心有灵犀呢,我也有礼物送给你,走,我现在带你去看。”
  
  曹文希被严诺牵著往前走,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到了调教室门口,就有一点害怕,想要回身。严诺哪容他这个时候跑,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半强迫著,把他推进调教室。




是否,真的爱我 20

  谢谢sydushu、菲霏、odyssey三位亲的礼物和留言。
  
  《最远的距离》完结之後,留言少了很多啊,难道静静後写的文真的没有第一部写的好?(┘﹏└)
  
  
  
  
  
  曹文希被严诺牵著往前走,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到了调教室门口,就有一点害怕,想要回身。严诺哪容他这个时候跑,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半强迫著,把他推进调教室。
  
  曹文希看到调教室里多了一架性爱秋千,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却反而更向严诺的怀里钻去:“诺,不要,我……害怕。”
  
  严诺一边抱著曹文希,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文希,乖乖的。”一边已经两手并用,将曹文希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曹文希的眼睛闭的紧紧的,心里一直在挣扎著要不要马上逃开。光看那个秋千的造型就知道被绑上去的姿势有多淫荡,而男人又是兴致很好的样子,真不知道今晚要怎样熬过去了。在严诺抓著文希的胳膊要往那个秋千上绑的时候,人儿终於轻轻的挣了一下:“诺,今天,别绑我,行吗?我知道你喜欢……但,只有这一次,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求你别绑我,求你。”说完,还是用那一贯的绝望眼神,只是这次却带了点期盼,哀哀的看著男人。
  
  又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只要露出这个眼神,自己马上就想无条件答应他的所有要求。叹了口气,严诺还是继续著手中的动作,并对人儿说:“文希,什麽时候开始,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向我提这麽多要求了?不想受惩罚就别说会惹主人生气的话。”说著,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曹文希以四肢大张的姿势绑在了那个秋千上。
  
  双手和双脚都被大大的分开,全身的著力点只有被绳子捆绑的几处,分身和後庭却没有任何遮挡的全部落入男人眼中。过於羞耻的姿势让曹文希难堪的别过脸去,同时在心里想:这样也好吧,就让男人残酷的对待自己,让自己牢记自己只是男人的奴隶。免得自己还总是去幻想男人是喜欢自己的,幻想男人会对自己温柔。
  
  严诺看到曹文希脸上流露的痛苦表情,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把这小人儿抱在怀里,吻著他,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但同时,一股自卑和恐惧又向心头袭来。不行,自己不能冒这个险,自己不能失去他。不愿再深想,严诺猛的踢出一脚,正踢在曹文希的小腹上,力度并不很大,不会使曹文希受伤。但却可以让他觉得疼,也可以使这秋千荡起来。
  
  “啊……”曹文希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著。自己不是很听话吗,怎麽又会惹恼了男人?心里想著,眼睛也满含委屈的向男人看去。
  
  刻意不去看人儿的眼神,严诺任那秋千荡了一会儿,才用手抓住上面的吊绳,让秋千停住,又用另一只手探到曹文希的後庭,发现人儿的小穴里已经有肠液分泌出来,而分身也微微抬头了。
  
  “小骚货,我可一下都没碰,怎麽就湿成这样了?”严诺说著,把沾了肠液的手指送到曹文希的嘴边。
  
  看到曹文希伸出小舌一点点的把男人手上的肠液舔掉,严诺又借著曹文希口水的润滑将一只手指慢慢插进他的後穴里。然後增加到两根,慢慢的一点点扩张著,找到里面那个点,重重的一按。
  
  “嗯嗯……啊……主人……”曹文希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向自己袭来,差点就这样射了。玉茎却被男人一把掐住,铃口也被男人的指甲蹂躏著。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但这次要一字不落的说‘文希是个小婊子,文希喜欢被主人绑起来,求主人狠狠的操我。’你说了,我就让你射,不说就一直这样。刚才你不是说只要我不绑你,今天我要怎样你都依我吗?欠操的贱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这个淫荡的身子,我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想怎样就怎样。我就是要绑著你,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开。”严诺一边说著,一边将人儿後穴的手指加到三根,更加激烈的刺激人儿的那一点。
  
  男人到底要把自己逼到哪一步,没错,自己的确很下贱,要不怎麽会把自己陷入这个境地,被男人绑著这样羞辱。但是那些话自己是死都不会说的,就算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了,这点最後的尊严也要守住。打定主意,索性别过脸去,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眼里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严诺看他这样,也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分身掏出来,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人儿,但是掐著人儿分身的手却掐的更紧。同时将那秋千猛的荡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诺,太深了,好疼……诺,饶了我,饶了我,让我射……”秋千的冲力使男人的分身插入的比平时更深,一下下像打桩一样撞击在身体里。过於强烈的刺激几乎使曹文希崩溃,但男人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却残忍的不肯给予自己一丝怜惜。终於,在男人释放的同时,曹文希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男人坐在床边看著自己。也许是错觉,竟觉得男人脸上流露出的是愧疚和担心。
  
  “醒了,还……好麽?”严诺在曹文希昏过去後帮他做了清理,就一直坐在他旁边等他醒来。看著人儿带著泪痕的小脸。严诺觉得自己真是混蛋的够可以的了,明明那麽喜欢他,不,应该说已经深深的爱上他。就因为自己的自卑,还有自己从小就独自生活,总有怕被抛弃的小孩子心理。就要这样的折磨这小人儿,紧紧的控制这小人儿。
  
  想不理男人,但却在看到男人那担心的眼神时觉得不忍。犹豫了一下,曹文希还是对男人说:“我没事了。”
  
  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著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是否,真的爱我 21

  我病好了,回来更文了。这几天各位亲的留言和礼物我都看到了,小女子在这里一并谢过。
  
  
  
  
  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著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别,别走,诺。”曹文希看出严诺的伤心,赶紧伸手拉住他。用两只手挽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上去,细细碎碎的吻著。然後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说:“诺,我从没想过要逃开你。你说过会做我的亲人,会疼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怎麽会逃开?诺,我以後都会乖乖的,今晚,陪我好不好?”
  
  “好,文希,乖乖的,别怕,下回我不会再绑著你了。”严诺一边说著一边脱掉外套躺到曹文希身边,把他的小脑瓜搂在胸前。却在心里感叹著,自己的心思竟被这小东西看透了。
  
  几天後,曹文希在办公室里愣愣的出著神。最近不知是怎麽了,白天上班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严诺。不是回味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就是幻想两人下次约会时的样子。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严诺,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正想著,办公室的门却被人一下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文希正在想著的……严诺。後面则跟著陈进和其他几个人,看样子是想拦著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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