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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就嫁了吧 作者:麻雀跳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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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眼被一手肘狠狠一撞,显然是用了内力,宁王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一股腐朽气味从肚内直冲鼻孔。
  “呃,呃,呃。”宁王很失形象地放开水清,跑向甲板边,呕吐不止。片刻,扶着栏栅,站起身,用袖口擦了擦嘴,转头对已傻了的侍卫们大吼:
  “死人啦,还不过来服侍本王。”目光像要杀人。
  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跑过去,扶着宁王。而裴块头仍然在一旁默默地钓着鱼,一愊事不关已的样子,嘴角挂着笑,面部肌肉痉挛着,使劲地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水清浮杆下的水面突然荡漾起来,裴块头兴奋地叫起来:
  “水清,鱼上钩了,快拉杆。”
  水清迅速地提起杆,一条大大的,足有二十斤重的鱼,从海里被提了上来,活蹦乱跳,滴滴水珠,从鱼身上散落,和着灿烂的阳光,闪着烁人的光芒,融入海水中。甲板上一阵欢呼。
  鱼在甲板上乱蹿,试图挣脱鱼钩,一个水兵走过来,拿着一个大鱼篓,蹲下身,手一挥,鱼脱掉了铁钩,从他的手上,被甩进鱼篓里。水兵提着鱼篓走进船舱。裴块头更是兴奋,就好像是他钓上来似的,声音大得全船的人都能听见:
  “水清,你好棒,第一次钓鱼,就能钩到那么大的一条,托你的福,我们今天有鱼吃喽。”好像他有好多天不曾尝到鱼腥味似的,但瞧那身材,肯定是天天大鱼大肉。
  “哦。”水清看着兴奋异常的裴块头,淡淡地笑着,冰蓝的眼眸也含着笑意。船外蓝蓝的汪洋,船内蓝蓝的汪洋,众人仿佛飘浮在蓝蓝的红海中,连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照在身上舒服极了。裴块头看着水清,开始傻笑了,呀,呀,口水都流出来啦,裴将军,不要再上当了,他是个魔鬼,大魔鬼,你被整得还不够吗?众人惊艳过后,在心中不免为裴块头担起心来。
  跳入海中的两个水兵此时也从海里冒出来,四支手抓着一条足有百来斤重的鱼,抛向甲板,鱼足有一人高,在甲板上乱蹿,鱼头与鱼尾有节奏地拍打着甲板,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冲向人群。两个水兵也上了船,掏出小尖刀,一人按住鱼头,一人按住鱼尾,“卟”地一声,划开了鱼肚,鱼尾剧烈地摆动了几下,就不动了,那两人抱起鱼,走进了船舱。
  “真有趣。”水清淡淡地笑,“裴将军,你今天可真真是有口福了。”
  “呵,呵,我们海上的生活可是很有趣噢,水清今天你高兴吗?”裴块头讪笑着。
  “哦,很高兴,谢谢你们的盛情。”水清淡淡地笑道。
  “王爷,明日,应该启程了。”龙林瞧准时机,向宁王建议道。
  “好吧。”眼望着水清,眸中竟含满柔情蜜意。龙林呆征住了,没想到阴险狠毒出名的宁王竟会有这种表情。
  战船在宁静的海面上继续行驶着,船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第十章 笛声杀人

  宁宫的竹星阁,座落在一片茂盛的竹林里,周围假山、小溪,错落有致,是一个相当幽静的地方。
  当阁楼的纱窗亲吻着早晨第一缕阳光时,阁内床上的小人儿在呼呼大睡;当阁楼的纱窗整个被阳光拥抱时,阁内床上的小人儿仍旧在呼呼大睡。阁楼外的龙林已经忍无可忍,推开房门,大步走上前,朝着床上还在梦游周公的小人儿就是一扯:
  “水清,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
  “啊?”水清睁开双眼,冰蓝的眸子里星光闪烁,眨眨长长翘翘的眱毛,看清是龙林,脸上立刻就挂上了他大人般的淡淡得笑容,“早,龙大人。”还早啊,日头都爬上三竿了,你大人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龙林甚是无奈。
  “柳大人,该起了,今天是出发回都城的日子。”
  “啊?哦。”水清终于清醒了,掀掉被子,跳下了床。
  “水清,就起来啦,好早呵。”宁王从门外走了进来,笑得贼贼的,乍眼看去,还真跟某种叫‘狐狸’的动物有些相似,“昨晚,睡得舒坦吗?对本王安排的这个阁楼满意吗?”
  “谢谢宁王您的盛情款待。”水清脸上淡淡地笑着,一边应着,一边用一块蓝黑布条,把齐腰长的蓝黑头发,简简单单地在颈脖处扎了起来,只留了两摞发须,从耳间垂下来。宁王看着那片蓝黑瀑布,似乎那股好闻的清香又飘了过来,宁王敛下了笑容,深遂的眼眸透着冰冷的光:自己竟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情不自禁。
  自从那晚较量以后,宁王就安排水清住进了这个清新的竹星阁,说是要好好招待水清。而龙林对这个安排,非常的诧异,怕是宁王又出什么花招,叮嘱水清小心,而后者只是挂着他大人般淡淡得笑容,拍了拍龙林的肩,叫他放心。
  宫门外,一支长长的队伍早已等候在侧,一排排帅旗被高高举起,迎风飘扬;一队队战马,列队站着,等候着各自的主人;中间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由两匹矫健的战马拉着,车前已坐着一黑壮的车夫。
  水清他们走出宫门,被这情景吓了一跳,这排场,比皇上出巡还壮观。龙林心中,很是愤怒,这宁王简直是在公然挑衅。
  宁王走上马车,转头招呼水清:
  “水清,日头这么大,别晒坏了,跟本王一起坐车吧?”
  “哦。”看着宁王期待的目光与娇羞的表情,,这家伙怎么了?该不是病了?水清有点鄂然,但仍旧挂着他大人般雷打不动的笑颜,应了下来。
  龙林坐在马上,奇怪地看着他们,裴块头则龇牙咧嘴,佯装没看见。“唔…唔…唔…”号兵吹起了号角,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马蹄“蹬,蹬”响,脚步“趴,趴”响,这队人马可真是走得‘雄纠纠,气昂昂’,一路上畅行无阻。但此刻,车外一片热闹,车内却一片死寂,车里的两人出奇般地安静。宁王用手撑着头,凝视着窗外倒退着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水清则微微眯着眼,审视着对面正出神的人儿,满脸好奇,思绪却飞上九天:这狡猾的家伙以后就是自己的‘弟妹’了,呀,哦,错了,不是‘弟妹’,是‘妹夫’,妹夫?噢,也错了,水清用食指抬起自己的下巴,长长翘翘的睫毛眨了眨,以后应该叫他‘妹夫’呢,还是‘弟妹’好呢?真伤脑筋,被这两家伙搞得,诶,对了,水清一拍脑袋,应该叫‘弟夫’弟弟的丈夫,哈哈哈,‘弟夫’。这两人还真是一对,一个狡猾的像个狐狸,长得也像(谁长得像,宁王怒喝),一个凶得像个熊,呵呵呵,狐狸与熊相配,那不就是狐熊,呀,熊狐,水清脑中出现一个狐头熊身的怪物,呵呵呵。宁王惊奇地看着水清手舞足不蹈(这家伙正坐着呢,没法足蹈,大家谅解,谅解),这家伙?怎么了?水清还沉浸在他的睱想中,嘴角夸张地上扬着,长长翘翘的眱毛又眨眨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冰蓝的眸子冒着闪闪星光。
  感觉到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额头,水清才清醒过来,一手拍开了宁王的手,脸上也恢复了已往淡淡地笑的表情:
  “干什么?”声音柔和,清澈。
  宁王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一样,没发烧:
  “噢,我以为你生病了呢?”想着刚才水清那可笑的样,宁王不自觉地笑开了。
  “哦,没有。”
  ……
  两人又无话可说,车内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黑了,队伍进入了一座森林,在一块空旷地带,停了下来。裴块头跳下马,来到车窗外。
  “王爷,要不要先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呢?”
  “好。”
  “今晚在这休息,全队下马,安营扎帐。”裴块头下了命令。
  篝火升起,帐篷扎好,这队疲惫不堪的人马也已沉沉入睡,四周都进入睡梦中,只有挂在树梢上的明月,还在微笑着,温柔地看着世间万物,脱下银衫,抛向大地。树间,有十几条黑影闪过,向篝火处飞驰而来。
  到达目的地,这几条黑影迅速地从腰间拔出刀,寒光闪闪,冲向帐篷群中最大的帐篷,“珰,珰,珰”,“啊,啊”,帐内激战着。周围熟睡的人也被惊醒,各自提着刀、枪、剑冲出帐篷,冲进刀光剑影中。裴块头更是一马当先,左起右下,慘叫声起。几个黑影被锤倒在地。这边,一条铁链从水清手中飞出,鞭向围着他的几人,顷刻,面前的几个人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地上。这些黑影哪是对手,片刻,十几条人影横卧在地。
  “呸。”裴块头向地上啐了一口,耀武扬威,向水清挥了挥手上重达百斤的铁锤,满脸神气。
  唉,还真是无聊,还以为会刺激一点,想不到这么不堪一击,是哪个笨蛋派这群笨蛋来送死,要暗杀,也派些有用的人来呀,“唉”水清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站在旁边的宁王转头望向水清,关心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水清,宁王总是很温柔,宁王对此,有时也很懊恼。
  “没什么,哦。”水清突然想到什么,“我想到一首好曲子,我来吹给你们听吧?”
  “好啊,好啊!”裴块头眼嘴都在笑,想不到还能听到水清吹的曲子,一定是人间美妙,美人美曲,真是好享受。呵呵呵,人间美曲,大家就好好欣赏吧,看到大家期待的眼神,水清心中一阵狂喜。
  “本王也略懂音律,以后可要一同探讨喽。”宁王心中也是一阵狂喜,这下有机会与水清多待在一起了,啊?本王怎么想这个,不行,不能再让他迷惑住,宁王敛下了眉头。
  “呼,呼,呼,呀,呀,呀……”水清吹起了曲子,闭着眼睛,很是享受,长长翘翘的眱毛也跟着曲子的节拍,跳动着。
  寂静,寂静。“呜呀,呜呀”,“啊,啊,哇,哇”,一群乌鸦从呆若木鸡的人头上飞过,声声惨叫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空,连微笑的明月都吓得躲进了云端,不敢看这人间惨剧。宁王呆立着,深遂幽黑得眼睛睁得大大的,棱角分明的红唇微微张开着,左嘴角淌下一条水流,然后,“卟嗵”一声,倒在地上,光荣地加入了倒地的人群当中。
  水清,你的笛声比刀剑还厉害,我们没有死在敌人的马下,却死在你的笛声下。倒地众人的怨魂阵阵袭来,包围着水清。
  “切,不懂欣赏。”水清无奈地挥挥手中的笛子,把围住自己,越积越厚的怨念一扫而散,然后,依然吹着他大人的曲子,向帐篷走去。啊,水清,清大人,清老大,你现在还睡得着吗?众人的怨魂在齐喊,我为什么睡不着,我今晚还要做个好梦,哼。水清看也不看倒地的众人,径自走进了帐篷,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可怜这一群人,就这样一直昏睡着。
  




第十一章 古风被抓

  离水清他们出发也有一段日子了,崇阳城驿站内,赵王的寝室,房门紧闭,室内两人正在说着悄悄话。
  “得到线报,有秘密东西藏在藏书阁。”
  “可靠吗?哪得到的线报?”
  “不清楚,是小风从一侍卫那里听来的,说是藏书阁里有一道小暗门,一直锁着,很神秘的样子。”古风皱着眉头讲道。胡小风,赵王一待卫,为探查情报,被安排故意接近那些皇宫侍卫及太监、宫女等人。
  “哦。”赵王思索着,“看来不太可靠啊。”
  “属下想去查看一下?”
  “不,太危险了,这可能是尧王设下的陷井,就等着我们跳进去?”
  “可是,王爷,宁王马上就要到。”想到残暴的宁王,古风不无担心地道,“大婚在即,我们就更不好动手了。”
  是啊,一旦大婚,就会住进宁王府,到时会发生什么状况,都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自己会被严密监视,甚至软禁,连行动自由都没有,怎么办呢?赵王陷入了沉思,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古风,今晚你一人去,如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就马上回来,速去速回。”赵王想到古风武功高强,可是日边国第一剑客,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是。”古风应道。随即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赵王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微微的有点紧,古风,一定要平安回来,水清,你也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
  同样是这一夜,崇阳城皇宫内。黑夜的大幕已落下,人们进入了梦乡,连守卫的士兵都不住地点着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时不时地,有一队侍卫经过,迷迷糊糊的守卫们忙打起精神来。
  一条黑影潜进了藏书阁,点亮了一根小小的焟烛,烛光映照出神秘人的脸,包着头,蒙着面纱,只留出两只眼睛,乌黑的眸子散发出冷凛的光,正仔仔细细地搜索着什么。时间在一点点消消溜走,屋内静得可怕,阁内的黑衣人仍在有条不絮地搜索着。
  忽听,楼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刺客。”
  “不要让刺客跑了。”
  “卟。”黑衣人忙吹灭蜡烛,让自己隐身在黑暗里,贴着窗梁,静静地听着楼外的动静。
  不一会儿,楼外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黑衣人把耳朵贴在窗纱上,细细地听着楼外的动静,然后,用食指在窗纱上戳了个洞,透过洞口,观察着楼外的动静,四周静悄悄。
  确定没有危险,黑衣人迅速拉开门,从阁楼上飞了出去。突然,“嗖”,一声极轻微的响声,随即后背有一股也极轻微的凉气。
  “不好。”黑衣人暗暗叫道,條地转身用剑挡开了飞来的暗器。
  “呵,呵,不赖吗。”声到,白影到,剑也到。剑峰直指黑衣人的喉咙,“好快的剑。”黑衣人心中一阵赞叹。两条黑白影在空中激烈地打斗起来。“啪,啪,啪”剑与剑剧烈地撞在一起,发出道道寒光。这时,隐藏的人儿,从树丛中跳了出来,点亮了火把,黑的不见五指的空间,顷刻间,被照得亮堂堂,周围立马围上了十几个穿着侍卫服的人儿。
  渐渐地,黑衣人开始落下风,被白衣人凛冽的剑气击得节节后退,只见剑光一闪过,黑衣人被刺,跌落在地,血从他的胸口‘咕咕涌涌’地冒了出来。侍卫们马上围了上去,用刀剑指着倒地的人儿。
  “古队长,别来无恙啊。”白衣人飞落下来,细长的凤眼闪着狡黠的光,很邪魅,溥溥的朱唇带着戏谑的笑。
  “想不到,一个丞相,既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功,真让人佩服,这次,古某甘拜下风。”古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血已染红了整个衣衫,看来自己是上当了。
  不再多言,蓝轩一挥手,一声令下:
  “抓起来。”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尧王半躺在龙椅上,双手在胸前十指交叉,很是悠闲:
  “抓到了?”
  “是。赵王的待卫队长古风。”蓝轩毕恭毕敬地站立在对面。
  “哼,果然与赵王有关,问出什么没有?”尧王厉声道,利剑样的目光扫向蓝轩,后者像被剑穿一样,全身打了一哆嗦。
  “没有,那家伙还真够硬,无论怎么用刑,就是一口咬定,自已是追一人影,才跟到皇宫藏书阁。”
  日边国那么爽快就答应送皇子来和亲,果真有隐情,朕不管他们要找什么,想在朕的地盘上撒野,日边王,你就等着为你儿子收尸吧。尧王恨恨地想着。(日边国王呜呜在哭:“朕是诚心诚意送皇子与贵国和亲,没有任何隐情的。”“但是,尊敬的父皇,您是诚意,不代表我们就同意啊,我们可不会让远及去受苦的。”众皇子齐声喊道。)
  “蓝爱卿,继续用刑,一定要从他口中抠出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是,那赵王怎么办,抓起来吗?”蓝轩小心地看了看尧王,悻悻地问道,他有时很害怕与尧王待在一起,这家伙一发怒,自己的脑袋可能就不保,但,这家伙高兴起来的样子,又是那么可爱,他到底是什么做的?蓝轩有时还真不明白。
  “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件事与他有关,朕还想看他与宁王相斗呢。”尧王绽开了笑容,犹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突然盛开,妩媚极了。但在蓝轩眼里,这是危险的信号。
  “赵王如果今晚逃走,怎么办?要不要对驿站加强卫兵?”副侍卫队长问道。
  “不用,逃走?朕还怕他不逃呢?”尧王冷冷地哼了哼,“明日,包围驿站,宣赵王上殿。”
  “是。”众人齐应,此时的蓝轩只想离开。
  画面又转回驿站。
  赵王的寝室内,一人坐着,四人站立,气氛紧张。
  “古风,看来是出事了。”赵王坐在桌边,一只手搭在桌边,紫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四人。
  “队长那么好的功夫,也会出事?”一侍卫很是不解。
  “都怪本王考虑不周,红尧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有大量的奇人异士,有比古风武功高的人,不足为奇。”赵王冷冷地道,沉思片刻,接着还是冷冷地道:“尧王必会以此为借口,进攻日边国,因此,我们要一口咬定,我们不知道这件事,这只是古风一个人的行动。要记住,当我们走出日边国时,就已决定有去无回了,死,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是。”站立的四人齐声道,声音坚硬。
  “出去吧,本王想静一静。”
  “是。”四人同时向赵王作揖,走出了寝室,留下赵王一人在独自思考着。
  古风,对不起,但,本王决不会抛弃你,赵王绝色无双的紫眸里,令人意外的噙满了泪水,望着窗外高高挂着的明月,古风,本王会尽一切可能,救你出来的。(嗬,你这冰冷的家伙还会哭,奇怪,奇怪。水清摇着头,满脸不相信。)
  




第十二章 赵王被囚

  翌日
  早晨,当阳光透过窗纱照进室内时,一宫娥正服侍赵王洗漱装扮,看着面前桃花般的美娥,赵王脑海中浮现了水清为自己更衣时的情景,冷俊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点点笑颜,正服侍的美娥脸突地红了起来。
  门外,一仆人来报:
  “赵王,圣旨到。”
  赵王及其众人来到大堂内,见一老太监双手捧着圣旨,站在中间,四周站着横腰挎刀的御林军。哦,这么早就来了,尧王你是怕我逃走吗?赵王走上前,向着老太监,作了一揖。老太监打开圣旨:
  “赵王,听旨。”
  众人齐跪。
  “因昨晚皇宫出现刺客,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的情况下,现特宣日边国赵王白远及进宫,其他随从侍卫关入刑部大牢,听候处置,听钦。”老太监用他那尖声细气的语调说道,“走吧,赵王爷,皇上还等着你呢。”
  赵王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跟随老太监出了大堂,其他四个侍卫随即被御林军们控制住。
  朝阳殿,尧王威严地端坐在朝殿上,殿下,文武百官整齐地排列着,此刻正齐唰唰地瞪着立于中间的紫袍少年。
  “赵王,昨晚从皇宫的藏书阁抓到一名刺客,你知道是谁吗?”尧王平静地问。
  “不知道。”赵王平静地答。
  “可据朕所知,他可是你的侍卫队长,你怎么解释?”尧王依旧平静地问。
  “臣没什么可解释的。”赵王仍然平静地答。
  “他可是你的人,你会没什么解释?”依旧平静地问。
  “是的,皇宫出现刺客这件事,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圣上要臣解释什么。”仍然平静地答。
  “你的意思,……,这件事与你无关?”静静地看着赵王,淡淡地问,眸中却透着凛冽的寒气。
  “是的。”赵王仍然平静地答,紫黑的眸子无畏地对视着对面射来的冰冷的寒光。
  这家伙,想推得一干二净,也罢,那就先顺你的意,朕真正想要看到的是你与宁王之间的战斗。高高在上的尧王注视着底下站立的美少年,深遂幽黑的眼眸中透出嗜血般的光,朕好期待噢,哼,哼。
  “赵王即刻起,从驿站搬出,入住冷寒宫。”说着,又从殿上抛下一根铁链,“戴上脚铐,不准出冷寒宫一步,直至这件事情查清为止。”尧王冷冷地笑道。站在殿下的蓝轩,一会看了看高殿上正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尧王,一会看了看一旁冷眼相对的赵王,心中疑惑: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哦,圣上,这是待客之道吗?”赵王冷笑着。
  “你是客人吗?赵王,朕可是对你礼尚往来噢。”
  “这就是红尧国的礼尚往来?臣算是领教了。”
  “赵王,别不满意,如果被朕查到这事与你有关,到时可不是仅戴脚铐就了事的。”尧王杀人似的盯着赵王,恨恨地喊道,“带下去。”
  两侍卫走上前,把脚铐给赵王戴上,扶着,其实呀,是押着赵王,离开了朝阳殿。
  冷寒宫,位于皇宫的最北面,由于一年四季都照不到太阳,又极少有人来住,很是荒凉,以前是专用来关押被废的妃嫔,所以,一般人都不敢靠近,说是有怨气,更可怕的是,还传说,晚间曾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从这传来,听声音像是先皇的惠妃。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更加没人敢靠近这座宫殿。赵王白远及就将被关在这里。
  侍卫把赵王推进殿内,随刻就关上了殿门,只留下赵王一人站在空荡荡,阴森森的殿内。一股阴风吹来,直让人起鸡皮疙瘩,要是一般人一定会吓得哇哇大叫,但对赵王可起不了作用,阴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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