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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漩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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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双手扶着段雪的肩膀,眼睛仔细地打量起对面的女人。她16岁来到这个家,转眼已经过去了14年,可是这人的眉眼还是没什么变化。皮肤也是薄如蝉翼,弹指可破。
  段雪倚靠着书架,看着段崇涛坐在办公椅上,习惯性地抚摸手上的白金戒指。
  办公室里是长久的沉默,段雪只是看着男人的脸,想从上面看出些端倪来。然而在她的眼中,她能看到的,只有时过境迁,往事成风的云淡风轻。段崇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制相框,用用手轻轻抚摸,上面没有灰尘,是干干净的样子。
  然后男人转头看向段雪:“来,看看段太太,是不是很漂亮。”
  段雪走过去,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相框,然后在见到照片的一刻,僵立当场。影像中的秋慈年轻美丽,黑色的长直发搭在肩头,凸显着女子高贵典雅的不俗气质。只是那五官轮廓,眉眼口鼻,和16岁的段雪,仿佛是一对姐妹,任何人都能看出个八九分相似。
  “老爷……”段雪看着相片,不知怎地就流出了眼泪,咸涩液体一直流进口中,真不是好味道。“老爷……”
  段崇涛走过去,将段雪拥抱入怀,脸颊摩擦着女人的发顶:“你们并不相同……不论我怎么刻意引导你,你还是你,不是沈秋慈。”
  段雪的身子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埋在段崇涛的怀里,无声地哭泣着。
  “少爷回来了……”段崇涛开口说话,将段雪拉了开来,抬起女人梨花带雨的美丽容颜,擦去上面的泪水:“他戒掉了毒,也顺利毕业,我想你们结婚。”
  段雪依然双眼通红,她张着嘴,勉强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挤出:“我配不上少爷……”
  段崇涛摇摇头,抵着段雪的额头,他能够通过这些许的接触,感受到女人的颤抖:“你们相爱,这就够了……”
  段雪还是哭,仿佛是一场期待许久的大雨,有一种无法停止的绝望,她双手抓着段崇涛的衬衣,嘴里喃喃地叫着:“老爷……老爷……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段崇涛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如果可以,他其实是一辈子都不想告诉段雪。他想把这个不可见人的阴暗秘密,永远都埋藏在自己心里。段雪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自私的安慰,他没有了秋慈,哪怕是看着一张和秋慈相似的脸孔,他都是高兴的。
  可就是因着他这么自私的想法,将段家三个人的关系,弄了个剪不断理还乱。
  这是最好的时机,当机立断,做个了结吧。
  “对不起,雪儿……”男人安抚着抽噎的女人,想让对方平静下来:“你好好考虑,我只想你们幸福……”
  
  作家的话:
  本文即将完结。
  为了明天的情节完整,所以今天二更


☆、番外一 段家太太1

  段崇涛从小生于名门,所交之人也都是豪门之后,他的人生道路早已经被铺设好,继承家业,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传承血脉。他似乎也并不需要多么努力,甚至连出色也不一定是必要条件,反正一切都会有人安排,一切都会有人帮忙,他就是个段家大少爷,特别在年少的时候,有的是资格挥霍,有的是资本放荡。
  因此16岁的段崇涛,很是有些花花公子,放浪形骸的不羁味道。
  他听从父亲的安排,来到沈家,参加沈家大小姐的订婚宴会。出门的时候他还想,不过是个16岁的姑娘,就被当做家庭的筹码,更像是一个礼物,给人当了童养媳。他的嘴角撩起讽刺的微笑,心想自己是个男人,今后的婚姻,却也不一定会比这个沈小姐好到哪里去。
  沈宅和段宅一样,豪华雄伟,奢侈壮观,前厅里,人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在表面的亲切交谈背后,隐藏着一张张虚与委蛇的冷漠脸孔。段崇涛喝了一点香槟,就开始在沈宅里随便走动,顺着走廊一路向下,他被悠扬的钢琴声音所吸引,一直走到了尽头,推开拐角的房门,就见里面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前方坐着一位美丽少女,神情专注地弹奏德彪西的《月光》。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琴上,为少女的轮廓蒙上一层清白的朦胧。声音仿佛具有生命的力量,让月光化成流水,将聆听的人,整颗心都充得满满当当。
  段崇涛就安静地站在门口,一直等到女生完成了演奏,才迟疑着鼓掌:“真美……”这样的一个评价抽象而模糊,没有具体的对象,究竟是月光,还是曲子,或者是少女,也有可能是全部,段崇涛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
  女孩坐在钢琴前面,朝着少年温柔微笑,那样子看起来高贵典雅,端庄稳重,是大家闺秀特有的气质。时间仿佛在那瞬间凝固了。二人隔着空气,没有对话,仅仅是眼神的交流,就在未知的空间里,擦出灿烂的火花。
  段崇涛后来思考过一个问题:爱情究竟是如何产生的?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爱情就是命中注定。不可强求,不能拒绝。
  少女站起身,走过来,将少年拉进门,然后顺手扣住了后面的门锁。
  段崇涛作为处子的分身,在妖娆迷幻的月光之下,插入了同样为处女地带的女孩身体。温热的血液浇灌在稚嫩的阳物上,让段崇涛激动得想要哭泣。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动物,会因为最原始的欲望得到满足,而感受到最原始的快乐。
  女生在他的身下生涩地扭动着,二人都没有经验,一场鱼水之欢,却生出些肉体之上的灵魂交融。段崇涛低下头,亲吻女孩的额头,眼睛,脸颊,下巴,颈项,锁骨,胸脯,小腹,似乎是要将那人的全身都吻遍了。女孩抓住段崇涛的头发,嘤嘤地哭泣着,是一种疼痛的欢愉。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主动上前,亲吻着段崇涛的口唇。
  “段崇涛。”男孩回吻着少女,一边摘下手上的白金戒指,套在了女孩的手指上。“这个留给你。你叫什么?”
  女孩将少年搂紧了些:“你会知道的。”
  这一次的等候,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段崇涛站在前厅里,和一旁的宾客一同仰起头,看着沈家老爷拉着自己的女儿,从楼上走下来,然后将人交给了未婚夫。段崇涛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冷水,狂躁的愤怒还没等燃烧起来,被自己的理智浇灭。他拿起香槟,一口气喝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去。
  沈秋慈,她是沈家大小姐,当晚订婚宴的主人公。
  


☆、番外一 段家太太2

  段崇涛回家之后,觉得一切都是荒唐,一切都是可笑,但是,那人的一颦一笑,一呼一吸,身体的气味,娇喘的呻吟,一直都在少年的脑海里徘徊不去。自己的白金戒指也给了她。那是段家一直以来,留给段太太的定情礼物。
  16岁的段崇涛,陷入了插足恋情的沼泽。
  后来他们有很多次见面的机会。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总能够因为各种各样的晚宴,聚集到某个地方,然后发生某些事情。他们相见时候,大多都是点头微笑,或者举起酒杯,隔着遥远的空气,吞下对方沉默的问候。但沈秋慈只是和人订婚,一定要等到22岁才能正式完婚,段家豪因着这点念想,在一次段家主办的聚会上,将沈小姐拉入了自己房间。
  握住那人柔软的手,段崇涛觉得自己被什么冰凉的物件搁着了。等到拉进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送给女孩的白金戒指,依然完好无损,昭然若揭地挂在手指上。于是段崇涛拿起那人的手,张嘴将带着戒指的手指,全部含入了口中。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段崇涛将少女完全压在了身下,手臂将人紧紧抱住。
  “好重啊……”沈秋慈笑着说:“快点下去,要死了。”
  “那就死吧,死在我身下,死在我怀里,这样不好吗?”
  沈秋慈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使了使力气,却没办法将人掀下去:“我还不想死。”
  “因为你的家庭,还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段崇涛用牙齿啃咬着女人雪白的脖颈,逼得沈秋慈发出小鸟一样的叫声。
  “傻瓜。”沈秋慈苦笑着反手朝着少年下身摸去,就听男生低哑地呻吟一下,被女生反扑了:“我家里同意了,让我去英国留学。”
  段崇涛段崇涛张开嘴,一边接受着沈秋慈的吻,一边问:“你未婚夫和你一起去?”
  女孩用牙齿轻轻咬着段崇涛的舌头,低低地笑着:“我自己去。”她的手探到少年下身,然后感觉到,手中的物件再次膨胀起来,精神焕发:“你和我一起去吧……”
  


☆、番外一 段家太太3

  沈秋慈先是自己去了英国留学。段崇涛在国内按捺了半年,觉得时机成熟,也说服了家人,找到了机会去英国。18岁开始的那四年,是段崇涛人生当中,最为甜美梦幻的时光。
  他们住在伦敦市中心的小房子里,因为上学方便,所以都没有请管家。就只有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下课,吃饭,散步,读书,弹钢琴,然后是昏天暗地,不见天日的连绵做爱。
  因为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长相厮守,因此二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显得弥足珍贵。放假时候,两人需要回国,各回各家,然后在诸多的聚会上面,装作是交情甚浅的陌路人。每一次的回国,是对二人精神与灵魂的凌迟,然而每一次在英国的再度相聚,又是灵魂与肉体的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昙花一现,转瞬消失的甜美梦境。
  但是,即便是豪门世家,名门之后,上帝对待穷人与富人始终公平,每个人的时间都会流逝,每个人的结局都是死亡。
  21岁时候,沈秋慈拿到了学士学位,家人催促她回国,准备转一年的婚礼。那天晚上,段崇涛抽了很多烟,沈秋慈和他坐在同一间屋子里看《呼啸山庄》,觉得整个人似乎要被绝望淹没。
  “我会再读一年硕士,明年回去。”沈秋慈和家中继续拖延着,但是段崇涛知道,末日已经临近。
  那天晚上,他丢失了理智,疯狂地索取着沈秋慈。他把人绑了起来,用下体死命地刺穿女人。此时的段崇涛,身材魁伟,身形高大,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健壮体魄。他的力量让沈秋慈哭泣,但是女人只是啊恩地叫着,没有叫停,也没有反抗。然后在女人神志不清,接近昏死的边缘,段崇涛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撒入了女人的子宫,迟迟不肯抽出。
  沈秋慈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在准时地来例假。只是体重在持续上升,段崇涛摸着她愈加光滑的皮肤和圆润的身体,笑着说胖一些总是好的,你太瘦,这样不好。
  直到五个月以后,沈秋慈的肚子明显隆起,段家豪才略带忧心地陪沈秋慈看了医生,得到了怀孕的消息。
  沈秋慈回家之后,坐在床上长久沉默。段家豪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女人的膝盖,将整个头脸都埋在女人温暖的腹部:“秋慈,生下来吧,我不会给你找麻烦,孩子留给我,好不好?”
  沈秋慈抚摸着段崇涛的脑袋,若有所思,并未回答。现在,即便是堕胎也来不及了,她得想办法瞒过家里才是。
  段崇涛抬起头,看着女人表情空洞,于是心急火燎地将人的脖子拉下来,深深地吻了上去:“秋慈,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切都没有关系。你为我生一个孩子,给我留一个纪念,之后你要怎样,我都随了你。”
  沈秋慈在段崇涛的热吻当中,缓缓闭上眼睛。
  5个月之后的某天早上,沈秋慈出现了妊娠反应。段崇涛强作镇定地将人送进医院,二人在待产室准备着。段崇涛握住秋慈的手:“秋慈,我爱你。”
  沈秋慈的腹部间歇性地抽痛,冷汗一点点地冒出,将她身上的纯棉白裙子,全部都染湿了。她的体力在流逝,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勉力回握着段崇涛,微微地笑着说:“我也爱你,崇涛。”
  女人的脸色愈加苍白,嘴唇上透出青紫的颜色。疼痛越来越强烈,但是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医生进来,将段崇涛请了出去,开始为沈秋慈接产。
  段崇涛坐在医院的走廊里,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快要闪瞎了自己的双眼,他的头痛欲裂,甚至想要呕吐。手术室里先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拼命尖叫,后来那声音渐渐弱下去,如同段崇涛濒临窒息的自我。
  手术之前的通知单上,段家豪在大人与孩子之间,选择了大人。但是当医生从手术台走出,怀里面却是抱了一个雪白的包裹:“快进去看看,她难产大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
  段崇涛没有接过孩子,而是立刻冲进了手术室。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与新鲜血液混在一起的恶心味道,而躺在手术床上的沈秋慈,下身一片模糊,完全浸泡在鲜红的血液里。女人早已面无血色,只是偶尔胸膛起伏,透漏些许生命痕迹。
  “秋慈……”段崇涛跪在地上,膝盖碰到瓷砖,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秋慈……”段崇涛无法言语,只觉得泪水顺着眼眶奔涌而出,在脸上留下清浅痕迹。他握住沈秋慈的手,将人的手指含入口中,来回地吮吸着:”秋慈……我求你……别走好不好。”
  沈秋慈一直都在微笑,看着她爱着的男人,竭尽全力地在微笑:“孩子……”
  “是一个男孩儿。他是段家的少爷,唯一的少爷。”段崇涛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咬着沈秋慈的手指。这双手曾经为他做过多少顿饭,弹奏过多少首美丽乐章,又多少次深情爱抚过自己的身体。段崇涛觉得多少年过去,自己依然还是个孩子,他在沈秋慈面前,总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就连她的怀孕,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任性妄为。
  “秋慈……对不起……我爱你。”沈秋慈的呼吸间隔越来越长,出多进少,段崇涛浑身发抖,只能看着沈秋慈哭泣。
  “崇涛……我爱你……”
  
  作家的话:
  明儿个大结局,预告一下四更哦~
  文章结束之后想求长评啊~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嘤嘤


☆、16。1大结局

  段崇涛让陈伯安排了一桌酒席,没有邀请任何客人,只是家里的四个,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几日前段家豪和段雪入籍,在法律上正是成为了夫妻。段家豪毕业,顺利戒毒,段崇涛将段氏企业交给了段家豪,公司运营在段崇涛和段雪的辅助下,一点点步入正轨。至於豪华隆重的大宴宾客,依着段崇涛的意思,是要等小孙子出生了,段家豪在段家主人的位置上坐稳了,再办也不迟。
  但是这样的一顿饭,吃下来是全然的沈默不语,毫无声息。段崇涛首先用完,对两个年轻人做了些嘱咐,就转身上了楼。他离开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其实他自己一辈子都没正式结过婚,也没有什麽可以嘱咐,但是他能做的,都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晚餐依然是西餐,段雪顾及着体面,对於需要切割的食物,一点都没有碰。等到段崇涛离了席,段家豪拉过女人的盘子,将里面的食物逐一切割,然後叉起一块肉:“张嘴。”
  段雪转过头,看着段家豪的眼睛,突然觉得想哭。但是她依然张开嘴,将牛肉吞入口中,然後乖巧咀嚼。
  “吃饱了吗?”段家豪问。
  段雪点点头。然後又是一段长久的沈默。段崇涛和二人各自的谈话,让全家的气氛完全转变。段崇涛自己倒是从融自在,但是这两个人,却只能相对无言。
  段家豪拉起段雪的手:“来,我有东西给你。”段雪跟在男人身後,突然发现,少爷和自己印象当中的模样,竟然已经天差地别。8岁的段家豪是个别扭小少爷,14岁的段家豪是一个深沈的少年,18岁的段家豪固执倔强,爱得一往直前,永不後悔。那麽22岁的段家豪,又是什麽样子的呢?
  男人带着段雪进了自己的房间:“你已经很久没来过我的房间了。”段家豪让段雪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看看。”段雪听话,掀开盒盖。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白色的高尔夫球。
  段雪把球从盒子里拿出来,攥在手里,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然後轻轻闭上眼睛:“少爷……”
  “以後不要叫我少爷了。”段家豪转过脸来,伸手握住段雪的手。
  “也是,你已经成了老爷了。”段雪笑了笑,觉得段家豪的手宽大温暖,已经完全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也不要那样叫我。”男人的口气里隐藏着不悦,但是在努力压抑着着:“段雪……”
  “我知道的……”段雪低下头去,避开了段家豪的目光。
  两人坐在卧室里面,动作僵持着,没有人说话。窗外开始下雨,哗啦啦的雨声形成一手连绵的乐曲,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是能够冲刷掉一切过往,将所有正在进行的,和即将发生的,全部隔绝开来,各自形成独立的存在。就连每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灵魂,也完全脱离现实的束缚,成为绝对自由,同时也绝对寂寞的单一。
  


☆、16。2大结局H

  段家豪拉着段雪走到窗前,一起看着雨水在空气当中,形成一层朦胧的幕帘,然後男人伸出手,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
  细密的亲吻将段雪覆盖,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温柔地爱抚着。段雪闭上眼睛,感受着肉体快感从神经末梢开始,逐渐侵蚀,慢慢扩散,她明明没有吸毒,但是脑海里却能够接连不断地出现幻觉。
  她第一次见到段崇涛的时候,只觉得是一个英俊富有的普通客人。他看自己的眼光,和其他男人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好奇,探究,兴趣,犹豫,些许的蔑视还有汹涌的欲望。那个男人总是坐在角落里,沈没地喝酒,清浅地探查,然後是悠久的沈默。
  段家豪并没有退去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段雪完全落入他的视线当中,他站在女人身後,跪了下去,分开女人的双腿,开始用口唇温暖段雪的私处。段雪不得不伸手扶住玻璃,然後塌下腰,将那隐秘的部位翘起来,方便男人的动作。
  段雪开始发出哽咽的呻吟,她的眼角挤出泪水,这样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对她而言是再熟悉不过,她从16岁开始就在卖淫,对象的年龄不限,做爱时候的人数不限,姿势随意,时间长久,她的肉体从内里开始腐烂,然後侵蚀所谓纯洁的幼小心灵,她成为了一个满身创伤,神情麻木,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漂亮玩具。
  段雪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段家豪开拓,粉红色的花唇往外冒着晶莹的爱液,将旁边稀疏的耻毛全部打湿。女人的双腿颤抖,腰身扭动,下意识地在向男人发出邀请。段家豪拉开裤链,将自己火热紫红的分身顶在入口,然後缓缓推入。
  段雪仰起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沈叹息。女人的阴道与心脏相连,男人性器的插入,直接在段雪的心里烙印下痕迹。进入她体内的阳物数不胜数,她在嫉妒的自我厌恶当中,被一个从未染指自己的段崇涛搭救,给了她温暖,救赎,安宁,幸福甚至还有未来,就是没有天长地久,独一无二的爱。
  段家豪的动作富有技巧,不断刺激着女人脆弱的敏感点。“啊……嗯……”段雪的口中呼出热气,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水雾,手指扶在玻璃上面,可以滑出道道痕迹。
  “舒服吗?”段家豪抱住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握住女人雪白丰满的胸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揉搓着,让人万分难耐。
  “嗯……啊……”段雪只是点头,她的花核深处已经开始潮水泛滥,连绵不断的强烈冲击带出扑哧的水声,段雪在不绝於耳的淫靡声音中,达到第一次高潮。
  极乐的短暂美好之後,是长久不去的永恒空虚。段雪的脑海里勾勒着沈秋慈的模样,段崇涛手上的白金戒指,自己多年以来,努力成为大家闺秀的执着努力,坚持不懈,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水中月镜中花,在恍然大悟的瞬间,全部被击碎,成为无法粘合的残渣。
  


☆、16。4 正文完

  段崇涛坐在自己的书房,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扯了扯领带,这才觉得舒服一些。桌子上放着一个公文包,他拉开抽屉,拿出沈秋慈的照片,凝视着里面的女人,然後伸手去抚摸那人的脸颊。
  相框总是一尘不染,沈秋慈的笑容永远凝固,是再也不会变化的持久存在。段崇涛轻轻亲吻了相片,然後放进了公文包内。
  陈伯敲门走了进来:“老爷,英国那边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飞机就快起飞,咱们出发吧。”
  段崇涛点点头,从座位上站起,随着陈伯一起走了出去。院子里还在下雨,陈伯撑着伞,段崇涛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注视着眼前的这栋华丽别墅。
  他曾经在多少个梦境中,看到自己在豪华婚礼上,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迎娶沈秋慈,然後女人住在段家的大楼里,穿着白色的棉布裙子,在阳光明媚的午後为自己弹琴。女人的手指修长漂亮,笑起来温柔和煦,完全地将段崇涛包容。
  可惜,沈秋慈从来都没能成为这所房子的女主人。所以,段崇涛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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