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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发制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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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亮从张唯谨背上下来,进了家之后又立刻钻进他的怀中,张唯谨只觉得很好笑,一边拉开他,“喂,你树袋熊投胎啊。”
邢亮不干,仍旧固执地搂着他的脖子,“你怎么不亲我。”刚才在路上他对张唯谨动手动脚的,倒先把自己弄得心猿意马。
“我靠,你还酒后乱性了是怎么着。”张唯谨听他这么一说吓了一跳,心里暗想把这家伙带来这里搞不好是个错误,“亲个屁,刚才吐了一地你恶心不恶心啊,赶快去洗洗睡了,明天还要上学。”
男人说完走到那个旧式三开衣柜前面拿了几件衣服塞进邢亮怀里,那是他之前打算过来住的时候放在这儿备用的,“等一下穿这个,可能有点大,将就一下。”
被他拒绝的邢亮抓着衣服愤愤地进了卫生间。这间房子他和母亲住了将近两年,格局非常熟悉。这些年来邢亮偶尔会想起邢桂枝,以前在阿姨家过得不好的时候他心里也曾想过妈妈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让他一个人留在世界上受苦,后来他才庆幸母亲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世界上还有张唯谨。
一想到那个人,邢亮的身体就忍不住发热,心里又暗自琢磨刚才他为什么要推开自己。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他对男人心里的矛盾和煎熬一无所知,只是觉得今天张唯谨不像前阵子那么热情,心里未免惴惴不安。
张唯谨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住在解放路不回去了,然后躺在沙发上打开屋里的电视。他正百无聊赖地随便翻着频道,突然听见原本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邢亮有些紧张的声音,“张唯谨,你过来一下!”
生怕那孩子有什么闪失,男人立刻匆匆走到洗手间跟前,刚要问他怎么了,推拉门“唰”的一下打开,邢亮光溜溜地地站在他面前,浑身滴着水,“这里没有毛巾!”
瞧他那小模样还多委屈的,张唯谨简直要昏倒了,立马奔回房间拿了干净的毛巾递给他,不敢多看那具泛着珍珠般光泽年轻身体,“给你,赶快回去擦干……成什么样子。”
邢亮见他又要溜走,连忙抓住他的手,“你不帮我擦吗?”
“小亮,你怎么了?”这孩子今天真是太不寻常了,张唯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是。
“谁让你刚才推开我。”邢亮终于忍耐不住埋怨他,“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你还小,别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张唯谨这下总算是知道何为作茧自缚,这孩子显然是食髓知味想要更多,这可如何是好。
男人一直对于物欲比较淡泊,一般不会主动去追求什么,可他并不是一个特别能抗拒诱惑的人,上两次没有继续下去是因为中途出了状况,真正到了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母亲和女儿的身影不断在心里闪过,他反而迟疑了。
31
“别再把我当小孩子!”邢亮抗议。真是的,又说这种话,这让男孩觉得有些沮丧,好像自己怎么长也追不上他似的,“我都十八岁了……”
“是‘才’十八岁好不好。”张唯谨叹了口气,怕他着凉,忍着一腔鼻血认命地拿着毛巾在邢亮的身体上擦拭,然后给他穿上睡衣,“时间不早了,快去睡觉。”
等张唯谨也洗完澡出来,见邢亮已经蜷在沙发上睡下了。知道是这孩子乖巧,特地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让给他,男人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弯腰抱起他想要放到床上去。
他这么一动邢亮立刻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拉着他的睡衣领子,“张唯谨……”
“乖,你睡这里。”张唯谨摸了摸他的头发。
邢亮揉了揉眼睛,“那你呢?”
“我去睡沙发。”
“一起睡好了。”
“不行!”男人仿佛被烫到了似的跳起来。
“张唯谨,你究竟在怕什么?”邢亮终于受不了他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以前他们明明那么多次都睡一起,现在为什么反倒要避开?那他宁愿不要长大,像小时候一样黏着他。
见邢亮眼圈都红了张唯谨心里疼得厉害,“我怎么会不管你,我是怕你将来后悔……”两个人搂搂抱抱互相打个手枪什么的倒也罢了,要是把持不住真的做出点什么事来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邢亮年纪小只知道往前冲,张唯谨却不能不去考虑现实。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后悔!”邢亮气不过,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也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我知道了,你就是个胆小鬼!”说完这句话他不再罗嗦,一把推开张唯谨下床,仍旧打算去睡沙发。
张唯谨没想到自己的顾虑竟然会让这孩子受到伤害,以前邢亮不管怎么对他不满,呛声发火甚至动手揍他,也从未用过这样冷漠的态度。一霎那间有些心慌,他有心要伸手拉住邢亮,终于又半路收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冷战中各怀心事地睡去。半夜里张唯谨忽然梦到邢亮一脸冷淡地望着自己,对他说要去找妈妈,不在你们家了。
“小亮……”
张唯谨在梦中也感到心慌,他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这孩子离开,想伸手抓住他,手脚却无法动弹。紧接着天上好像下雨了,淋得他全身湿漉漉的……太过强烈的实感让男人终于惊醒,一睁眼看见邢亮跨坐在自己身上,泪水划过脸颊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
“怎么了?怎么哭了?”一下子无法消化这不同寻常的状况,张唯谨看到邢亮流泪心都拧起来了。刚想伸手去给他擦脸,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绑在床头,不止如此,连全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张唯谨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挣扎中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皮肤摩擦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快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邢亮已经趴在他身上,头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张唯谨同时也尝到了略带苦涩的眼泪。
察觉对方柔软的唇在嘴角滑动,张唯谨试图启唇阻止他,那不听话的舌尖却就此趁势溜了进去,热情如火地舔舐挑‘逗着男人所有的神经。齿列、牙龈和粘膜都被一一吸‘吮过,原本的强吻在男人的节节溃败中逐渐变质。
两个人的唇舌热烈缠绵,邢亮的手试探地在张唯谨精壮的胸膛上摸索,那生涩的手法若即若离,既小心又大胆,划出一道道让男人颤栗的火花。
空气仿佛被热吻蒸腾殆尽的时候,邢亮的唇终于缓缓挪开,改亲上男人略带髭须的方正下颌。张唯谨正要开口叫他停止,那只放肆的手却堪堪抚过胸前敏感的突起,男人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一句呻吟。
“邢亮,嗯……”
听到张唯谨发出如此性‘感的声音,邢亮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沿路吻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又舔又咬,手也逐渐从敏感的胯骨来到结实的腹肌。此刻男人全身血脉贲张,肌肉如同裹了钢铁的丝缎一般,邢亮着迷地抚摸着,张唯谨激烈的反应让他不能自已。
“快住手,小亮……”男人呼吸浑浊,艰难地发出粗戛的抗议,三年的禁欲生活让他根本无法抵制邢亮这样的执迷的挑‘逗。他试图摆脱手上的束缚,却发现邢亮绑得很紧,老式的木制床架被猛烈的挣扎弄得嘎嘎作响。
对张唯谨的反抗充耳不闻,除了不停吻他的身体之外,邢亮的手仍旧在他身上探索着,直到滑进双腿之间,握住男人欲‘望的中心点。灼热的手心随即在那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上抚捏揉蹭,张唯谨立刻心跳快了好几倍,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腹,连大脑都缺氧了。
认真地套弄了许久,手心突然触到一股湿粘,邢亮报复似地一股脑将那些东西涂在张唯谨已经高涨的阴‘茎上,这个调皮的举动让身下的男人一阵颤栗,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吟。
这个时候邢亮却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身体。张唯谨以为他终于肯就此罢手,心里一宽,努力调匀呼吸,却看见那孩子迅速地脱下‘身上宽大的睡衣,再度趴上了他的胸膛,两人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蒸腾而出的灼热像是要将身上的水分都榨干一般。
一串热吻伴着甜美的吐息从额头到耳鬓,又从脸颊到颈窝,邢亮一边吻,双手一边急躁地抚摸着身下结实健美的男性身躯。
情‘欲如同巨浪一般席卷了张唯谨,他咬牙抗拒着这噬人的诱惑,直到那孩子一躬身含住他腿间挺立的欲‘望吞吐抚慰,男人终于丢盔弃甲,身体随着本能高高拱起,想在那温暖柔嫩的口腔里获得更多满足。
感受到对方的渴求,邢亮同样激动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全身血液沸腾叫嚣着要解放,要和这个人融为一体。迟疑地跨坐在张唯谨腰间,邢亮一只手扶住男人身下勃发的欲‘望,仿佛有些犯愁。
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张唯谨吓得双眼充血,“小亮,别……”这实在太疯狂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邢亮一咬牙将那跟灼热的东西抵上自己的臀间,可他的手和腰部都抖得厉害,又根本毫无经验,怎么也无法完成后续的动作。
几次试验都不成功反倒弄得后‘穴生疼,又看见男人脸上一副不堪忍受的表情,这一切让邢亮感觉十分挫败。酝酿了一晚的勇气终于告罄,他手一松扑在张唯谨胸前无声地哭了出来。
张唯谨的额上全是汗水,几乎快被身上的人弄疯。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濡,邢亮哭得浑身颤抖让他心疼欲裂,现在他愿意满足这孩子的一切愿望,“小亮,小亮,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放开我好吗?让我抱抱你……”男人在心里自责不已,原来他的拒绝竟然会让宝贝如此痛苦,可是此刻手被束缚着无法拥抱安慰他。
哭了一会儿觉得太丢人,邢亮一言不发地起身穿上衣服,找来剪刀铰开了绑着张唯谨的旧衬衫。还没等男人从床上下来,邢亮已经打算离开,做出这种事他觉得自己没脸再见那个人了,哪怕去街头蹲一晚上也比被他嫌弃好。
这节骨眼上张唯谨怎么舍得让邢亮一个人走掉,不顾身体还光着,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拦腰抱起,嘴贴在他耳边恳求:“乖,别走……瞧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了。”他挺起硬邦邦的下‘身蹭了蹭邢亮的臀‘部,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
“呸,你活该!”感受到男人胯间烙铁一般的坚‘挺,邢亮不好意思看张唯谨的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嘴里却不服输地骂了一句,拧着身体要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男人心里有愧不敢再逗他,立刻祭出八字真言。这一招邢亮果然受用,当下也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
“干嘛又穿上,怪麻烦的。”张唯谨搂着邢亮亲了一下,几下扒去他的衣服,在那微微抬头的嫩芽上刮了一把,“都这样了,还想对我始乱终弃啊。”
见他终于不再犹豫,邢亮这才一拳挥过去敲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闭嘴啦老混蛋!”在张唯谨火辣辣的注视下,他全身都发烫了。
“还挺横呢。”张唯谨抓住邢亮的手将他放平,随即压上去将他整个人覆住,“刚才那个强‘奸未遂还哭得一塌糊涂的小笨蛋是谁?”
“滚开,别碰我!”听他这么调侃自己,邢亮窘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抬起脚来想踢他,却被牢牢地压住动弹不得,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那讨厌的家伙一眼。
“第一次就来这种高难度动作,想吓死我啊!”张唯谨怜惜地轻抚着邢亮清润的肩头,“我不是都被你绑住了吗?怎么还那么折腾自己。”男人是真的不介意做下面的那个,当时他这个老古董的心脏都快停了,这家伙这么胡来,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唧唧歪歪的!”邢亮抬眼望他,表情都快委屈死了,“我听说那个挺疼的,所以才……”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将他贴在胸口,大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那你就不怕痛?”
“怎么不怕,可是……”说道这里邢亮突然住了嘴,“所以不是没做成吗?你别再罗嗦了……我困了,要睡觉。”
“小骗子。”张唯谨心中一团火热,低低吐出几个字,双手随即箍着邢亮一顿猛亲,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你今天肯定睡不成了。”
腻歪了这么大半天,两个人都早已欲‘火中烧,张唯谨不再迟疑,没几下就把那孩子给揉‘捏得脸蛋通红双眼迷离。邢亮浑身颤抖,双腿圈在他腰上,身体紧贴着他撒娇似的磨蹭,无声地要求更多。
“等不及了?”张唯谨喘着气亲了亲他的脸,“别急,我马上就来。”说罢他轻轻分开邢亮的双腿,伸出舌尖在他敏感幼嫩的肌肤上轻轻碰触,小心地开启他紧闭的后‘穴。刚开始他还不敢进入得太深,只是打着旋儿让他放松身体,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摸过一盒凡士林,弄了一点小心地抹上去,手指捣鼓得叽咕作响。
邢亮对他百分之百地信任,但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紧张,他闭着眼睛咬紧了下唇,惟恐泄露出让他难堪的声音。一阵阵让人颤栗的痒麻不停从股间传来,然后是让人羞耻的湿滑冰凉,此刻邢亮的身体敏感之极,只要稍微有一点异动就能让他颤抖不已。
“不舒服要随时告诉我。”男人的声音粗嘎得不像话,但还是克制住绷得生疼的欲‘望在邢亮耳边叮嘱,邢亮红着脸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点头,身体越发朝他贴近。
男人笑了,双手揽住男孩匀停的后背将他托起抱进怀中,一边不住磨蹭着他的下‘身,“我进去了……舒服的话,也要告诉我。”
听到他的调笑,邢亮无力地举起手捶了他一下,“你、你快点……”他忍耐了许久没有吭声,此刻再说话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张唯谨一听立刻又心疼了,舍不得再折磨他,当下扶着涨大的阴‘茎缓慢地进入那个微微翕张的穴‘口。才进去一半,那牢牢吸附着他的紧窒和灼热已经超出他任何的体验,男人不由得强迫自己深深呼吸一口,才敢继续前进而不至于当场出丑。
感觉对方一直没有动静,邢亮睁开迷蒙的双眼,极力忍着后面涨得满满的不适催促他,“你为什么不动……”他担心张唯谨嫌他没经验做得没感觉,着急得眼角都红了,根本不知道男人正在苦苦压抑,只为担心伤害到他。
“乖……我这就动。”张唯谨找到邢亮泛着娇红的唇狠狠地亲上去,男孩“嗯”了几声双手圈上他脖颈,修长的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攫取他的身体。
最开始的不适次第散去,两个人很快找到了契合彼此的节拍,在男人时轻时重的进出中邢亮嘴里的轻哼逐渐变成了狂野的呻吟,甚至还学会了适时地送出身体与对方配合。
张唯谨因此倍感亢奋,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反复耕耘,着意温存。好在到了最后那一瞬他还记得自己没戴套子,生怕射在邢亮体内伤害他的身体,用尽残存的理智咬着牙抽出来射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随即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与此同时邢亮也绷紧了身体向后仰到,纤细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连脚趾都蜷曲了,张唯谨连忙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啄吻着男孩汗湿的鬓边,帮助他从灭顶的情潮中恢复。在仍旧刺激的甜美余韵中,男人搂着怀中热情的小爱侣,脑子里想的是他恐怕要对不起母亲了。
32
第二天早上张唯谨没有叫醒邢亮,而是打算让他好好睡一觉,整个晚上失控的激情一定让那孩子累坏了。
看看身边熟睡的男孩,尚带着稚气的脸上表情温顺而恬静,下眼睑却隐隐透着一圈淡淡的青色。张唯谨不禁苦笑了一记——想不到他都快三十五的人了,昨夜竟然像个初尝情事的雏儿一般抱着这孩子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轻轻将邢亮搭在他胸前的手托起来小心地放在一边,张唯谨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起身给学校的老师打了个电话替邢亮请假,然后又拨了电话去办公室打算给下属交代点工作,今天就不准备去上班了。
想到两个人因为这种事而双双缺勤张唯谨心里惭愧得不行,自己一个老油条倒也罢了,邢亮还是个高中生,又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能对他下手真的只有用禽兽来形容,偏偏自己还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那点控制力就跟个吸白粉的差不多……
电话接通之后张唯谨连忙收敛了心神,清了清嗓子,“小杨啊,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去了,那个报名资质审核……呃……”
一本正经地交代工作之际,突然察觉到有人用双手圈住了他的腰,张唯谨不由得顿了一下,那人紧接着贴在他身上,抱得紧紧的。
“今天一定要完成所有报考人的资质审核,然后全部交到顾处长那儿去,嗯……”他越说越费劲,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恶作剧似的挑‘逗,温暖的吻也印上了后背的脊骨。
极力忍住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张唯谨飞快地了一句:“有什么事就打给我,或者找刘姐,回见。”
他挂了电话之后那人手上的动作反倒停了下来,张唯谨甚至能听到身后促狭的轻笑,一转身没好气地将那家伙抓进怀中,作势要掐他脖子,“小王八蛋,你成心的啊!”要是刚才在电话里对女下属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往后还怎么回办公室混日子。
“你居然逃班。”邢亮笑嘻嘻地,到底是年轻,虽然没睡多久但是精神仍旧很足,“请问张副处长贵体何处抱恙?”
“靠!你个小白眼狼。”张唯谨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这不是担心你才留下的嘛,真是狗咬吕洞宾……我也给你请了假,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
“嗯。”听他这么一说邢亮收起笑容低下了头,轻轻吐出几个字,“刚才我还以为你走了。”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他真的吓了一跳。
张唯谨连忙抱紧他,“别胡思乱想。”末了又加上一句:“我会尽快接你回家。”
虽说昨晚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母亲摊牌,但是想到她心脏有毛病怕是经不起刺激,张唯谨不免有些踌躇,又怕自己越拖越久委屈了邢亮,一时间不由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不用那么着急。”邢亮原本在他怀里趴着,听到男人的话突然抬头说了一句,“我住学校挺好的,你不要去催张大哥啊。”他以为张唯谨的意思是要尽快将张正严一家打发走,生怕引起他们兄弟之间的嫌隙。
张唯谨见他这么懂事体贴,舍不得给他增添烦恼,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将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再睡一会儿,我下去给你买卷饼油条和牛肉粉。”
33
张唯谨回家后一直在琢磨怎么能让母亲试着接受自己和邢亮的关系。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拼着被老妈凌迟处死他也是绝不会抛下那孩子的了,可是如果因此而气坏了高堂父母,那他们俩岂不是要万劫不复,邢亮的立场也将会变得十分尴尬。为此男人反复斟酌良久,竟然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弟弟心事重重的样子全都被大哥张正严看在眼里,只是他回国任职的计划申请正在走审批程序,这段时间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在医院照顾父亲。等到化疗一个疗程结束,张敬安的身体状况也恢复得不错,这位兄长才得空将弟弟约出来说说话。
单纯男人之间的聚会,两个人坐在以前最喜欢的小饭馆里,叫上了啤酒和小菜。
“咱们多少年没好好聊一聊了。我不在的这些年,这么多事都让你一个人担着,真是挺内疚的。”张正严长相和弟弟颇为相似,只是他习惯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有些老气,再加上个性比较严肃内敛,不如张唯谨那么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因而单从外表上看来没有弟弟那么抢眼。
“大哥你说这些就没意思了,原本就是我份内的事,有什么好内疚的。”张唯谨给哥哥倒上啤酒。两兄弟从小感情不错,他一直以来都以有个特别会念书的哥哥为荣,更是从未想过要将家里的责任推给兄长。
“嗯,我出去转了这么十几年,事业算是有点小成,如今也是时候回来承担点义务了……”张正严啜了口酒,声音有些低沉,“妈给我打电话说爸得了胃癌,除了给她钱以外我竟然帮不上一点忙,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了。”
“这……”张唯谨当然希望大哥能回来一家团聚,但是也有别的考量,“国内国外的体制毕竟不同,你回来能呆得惯吗?”他听说很多海归学者回国后极不适应,还有人因为承受不了压力做出极端行为,不禁有些担心。
“这个你放心,我又不是在玻璃屋里长大的书呆子。”张正严对他微微一笑,“两边是怎样的情况我都很清楚,我说要回来就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听哥哥这么一说张唯谨登时放心了,也是,大哥年轻的时候从学习外语到申请学校全都自己一手包办,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还需要做弟弟的提醒,“那就太好了,你不知道老妈多想你家张念榆和张念梓,刚回来那阵子成天挂在嘴边,巴不得打包带回来……”
“哎,那两个小讨债鬼不说也罢……说说你吧,以后怎么打算?”张正严看了弟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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