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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 (人兽双性生子)作者:鼓手K99-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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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屁股下面,是很大一锅正沸腾著的汤,就差它这块肉似的,饥渴地翻著油泡。冒出的浓浓白烟如同一只向他伸出的邪恶之手。
卡萨尔受伤了。
他的心碎了。在男人要把他丢进油锅的那一刻。
已经三天,他仍是以豹形蜷在墙角,形容枯槁,不吃不喝。
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越是便宜的东西越是不好卖,同样的道理,越是卑微的感情越是不被重视。
塔克斯没有看他一眼。他又饿又冷,恨不得嚎啕大哭的崩溃。
在第五天的早晨,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面前摆了盘大餐,突然的兴奋却被之後的想法泯灭,这肯定不是那个人做的,他的属下才会关心他的生死。
就这麽倔强著,即使塔克斯本人来劝也不让步,只是那人并没来哄,连个影子都没,他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卷起铺盖离开了这个洞穴。
越想越是灰心,他并不贪婪,只是想要对方同等的爱。虽然他总是处於劣势,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骄傲和尊严。他只是太爱他,而纵容对方的不称职。
整整半个月,颗米不沾,滴水未尽,黑豹饶是强悍也到达极限,终於饿昏了过去。醒来时肚子叫个不停,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哭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8
其实自己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他怎麽可能跟一只宠物较真呢?
可那只黑豹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那要死要活的未免也太不懂情趣。
不过这家夥居然有倔强这个东西,让他惊奇不已。大概是欺负它欺负惯了,自然而然把它看作没什麽威胁和情绪的玩具。
想著,塔克斯不禁勾起嘴角,特别是躺在地上格外没精打采连眼皮都懒得掀的黑豹却丝毫不减他毛茸茸的可爱。男人只顾著玩味爱宠因为虚弱而倍显无辜的姿态,全然忘记把人家饿成这样的元凶正是自己,甚至还丧尽天良地用手指拨弄它耷拉著的眼和扁成一团的嘴。
卡萨尔饿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神志不清地总觉得自己在悬崖上摇摇欲坠。正好嘴边多了一抹温软,所散发的肉香几乎是立刻就让敏锐得过分的嗅觉捕捉住,卡萨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住,可饿得太久,连合拢牙齿的力气也没了,只好将送上门来的肉放在齿间慢吞吞地磨。
看见黑豹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惊豔之余男人觉得十分好玩。这半个月来少了对方的陪伴他寝食难安,哎,没办法,癖好使之然,哪天没顺它的毛没见他小巧玲珑外加毛茸茸的脑袋就觉得浑身不对劲,非要把它找出来搓几下揉两把才能解馋。
大肚子男人蹲在地上,脸上满是兴趣盎然,双眼闪烁著贪婪的火光,就像一条巨蟒恨不得把人家连皮带骨整个吞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只黑豹像婴儿吸奶一样吸著你的指头,就算你并不太喜欢动物也会忍不住微微心动。塔克斯专心致志、得寸进尺地用指头搅拌著它嘴里的唾液和舌头,而自己的肚子垂在了地上也没发现,直到腿间的分身莫名其妙、华丽丽地勃起,才垂头看了眼精神非常的小弟弟,皱了皱眉顺便把肚子给拾起来重新托在手间。
明明只是被豹子柔若无骨地吸著手指,却感觉他吸的是自己的阳具,塔克斯有些懊恼地瞪著卡萨尔却又因为找不出发火的理由而遗憾地放下蠢蠢欲动的邪念,不过在指头忽然一痛给那那尖牙咬出血的时候,塔克斯只觉眼前一亮,指节捏得啪啪直响,脑里瞬掠过无数种虐待它的方式,皆是香豔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而黑豹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所谓本能驱使意志,现在它根本没有判断力,所以咬破男人的手指并吮吸流出来的液体只是无心之举,後来发现无论怎麽吸肚子仍是空空的,可那手指太硬,有气无力的它始终嚼不动,再加上潜意识里那些沈淀许久的伤心一股脑顺著这挫折往上涌,它一下就呜呜大哭起来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然的变故让本想整治它的塔克斯愣了,看著把自己弄得水汪汪的黑豹他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叹息一声,男人将哭得有够丑的野兽抱进怀里,安慰似地轻轻拍著它的背脊,帮它挤出鼻涕,还拿出香喷喷的大餐给他吃。
黑豹一阵狼吞虎咽,吃得肚子圆滚滚才变作人形。塔克斯就在一旁看著,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微微带笑,一丝丝、一缕缕,皆是非比寻常的温柔。
刚才只顾著吃也没注意男人罩著自己的目光是何种异样,直到一口气吃了个够腹部比孕夫的还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怼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识‘被人玩弄於鼓掌’这种事是多麽地惨无人道。
塔克斯也不说话,就盯著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转,却始终带有玩味,同时又矜持著贪婪,而卡萨尔功力太浅,没一会就被盯红了脸,窘得连呼吸都困难,战战兢兢地吸气妄图将隆起的肚子给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为能够暗度陈仓的小动作让塔克斯忍俊不已,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来日方长,反正那家夥又跑不了。他一边想著,一边将五个空盘子挨著叠好,大改雷厉风行的风格,而是作低眉顺眼、笑容可掬的贤妻良母状,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肉不笑。
卡萨尔看得心里发毛,在那一个劲地发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来潮又拿自己开刀,而男人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这笨蛋误会了,於是亲热地将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饱了?”
卡萨尔小鸡啄米地点著头,双眼直直瞪著地面,呆呆的样子让对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挤死一样的将手臂收紧,还好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爱到极致的狂躁和搔痒,可脑海里总是想著那柔软的黑毛还有逗弄豹子时蹿动在体内的舒坦和快意,以至於双手时刻准备著残酷的蹂躏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形。
“今晚来我房里。”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他现在一点也不愿找回原来那个自己,而甘愿沦为登徒子,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颇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凑上去轻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後大笑三声,很是色胚和无赖地扬长而去。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心里的恐惧战胜了困惑,就连对方离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麽时候跟他如此和颜悦色过?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乃情理之中。可现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办?去还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他惧内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还要再接再厉,根本就是乐此不疲?
哎,果然是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的豹君叹息一声,很是挫败地坐倒在地……
我日,贴上来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9 调教贱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萨尔才极不情愿地出现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空茫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怎麽现在才来?”
讷讷地摸著鼻子,男人慢慢来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绞著手指:“叫我、我来,有、有什麽事?”
塔克斯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屁!”生怕对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为前车之鉴不敢顶撞得太大声,“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觉得好笑,那人说话越来越像幼稚的小儿,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点。其实他也不想仗势欺人,只是那家夥总是畏畏缩缩,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说无辜有谁比他大著肚子还拖著一个白痴更无辜的?
卡萨尔已经做好见机行事的准备,就等著对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边,双腿狠狠叉开,将那一览无余的臃肿腹部和怀孕期间颜色变得深邃的分身和花穴正对著他,卡萨尔只觉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发黑不说连舌头也不好使了。其实从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舌头压根没好使过……
“你、你、你、你干什麽??!!!”
塔克斯轻蔑地瞟了他眼:“你说呢?”
似乎败局已定,卡萨尔露出绝望的表情,膝盖一软,跪在了他大开的腿间,痛不欲生地摇著头咬著嘴唇,好似一部人间悲剧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这家夥的奴性真是越发正点,不用他提醒就主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不是极品是什麽?就算他原本没这个意思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要入戏还不容易?塔克斯俨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样,居高临下地吊著傲慢的眼睛:“还等什麽,开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惨姿态,愁容满面到极点,跪在那的身体簌簌发抖简直天见尤怜,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
卡萨尔的蓝色眸子闪著脆弱的水光,轻轻一闭间堪称风情万种,特别是凑过来时那凄凄艾艾让他很想一把捏死他。真是太萌了,记得自己并没刻意调教过他,怎麽这家夥突然就这麽听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无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专心感受著那舔著私处的温软小舌,被人伺候的感觉居然也可以这麽神奇,想当年他还是王,却从没得到这般的享受。虽然男人很不愿意,但还是配合自己,营造出天衣无缝的默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後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逼:“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著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著,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於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著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穴,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著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後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著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肉棒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插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著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不、不会吧……”卡萨尔又是眼睁睁又是干巴巴,嘴巴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非要被人家嫌恶地瞪上几眼,才懂得说人话:“对、对不起……坚持住,我叫人来!”
刚往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孕夫那张恼怒不堪的脸。
尽管塔克斯什麽都没说──实际上他不想再费唇舌,积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才是明智所在。还好那只豹子智商没完全泯灭,将他表情研究了半天到底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恍然大悟後又愁眉苦脸,两条浓眉巨纠结:“可、可是……我、你……”
塔克斯捧著抽搐的肚子瘫软在那,斜著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仿佛有妖怪要从里面钻出来:“没有可是!反正今天要麽活,要麽死!”
说完闭上双眼,不再和他废话,随著流逝的时间苍白起来的面容逐渐布满晶莹的冷汗,看得卡萨尔心惊肉跳,不由蹭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大呼小叫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阴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天气太热了,加上这几天一直没睡饱,情绪也十分低落,所以又偷懒了……但你要相信我,我是很容易良心发现的烂菊……等几天我就会上来滴水之恩以淫水相报的,啊哈哈哈……
还有,明天就开生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1 开生~全
突然觉得惊奇,他卡萨尔居然也有醍醐灌顶的一天。
若是原来的自己,定会等对方告诉自己怎麽做,才乖乖地按部就班。
而如今,不需要男人多说,他便主动起来。
凭著自己的直觉,先给孕夫摆了个正确的姿势,再分开他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舔花穴外围,将刚才激情留下的污垢清理干净,才往里探进一指,查看宫口开启的程度好加以揣测。
塔克斯躺在那尽量调整好呼吸,轻轻收缩肉穴方便他更好地深入。其实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全凭悟性和配合试著共度难关。特别是卡萨尔,心里完全没底,但不敢随便慌乱,连分娩的那方都是坚定得无懈可击,他更不能面露恐惧连累人家的心情。
“塔塔……”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不是小事,可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有个闪失他找谁伸冤去。
听见他的呼唤,塔克斯睁开双眼,这一次,那双眼里没有对他的轻视和怀疑,而是一片抹不开化不去的清明,仿佛在说,我相信你。
不知怎的,他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突然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精神上的层次他们相差得太远了。尽管如此,却没有退却的念头。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在给他机会。他明白塔克斯绝不会因为他没用而抛弃他,只会不留余地地彻底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而彰示他独有的决绝。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卡萨尔握紧拳头,在心里对他,也对自己起誓。
而躺在床上的情人似乎听到他的内心,露出一丝捉摸不透、让人心痒痒的笑意,很符合他老练的风格和奇特的情趣。
“接下来,你要听我的。”替他擦去满头的汗,卡萨尔大声地说,高昂的语调充满了鼓励之情,要不是肚子痛得厉害,塔克斯会欣慰地笑出来,但形势不妙,他只能点了点头,给出一份默契。
只是羊水已破,产道异常干涩,刚才高潮而涌起的湿润早就告一段落。卡萨尔只好像做前戏那样,将本能恢复紧致的甬道重新开拓。
腹部坠痛难当,塔克斯只有咬牙强忍,他知道胎儿正在通过骨盆,别看男人身强体壮,意志超强,但身体内部的缺陷无可弥补,生孩子必须具备的条件不能齐全,就算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用力……”虽然经过耐心的松弛,本窄得只能装下几根手指的花穴如今勉强可容纳手臂,卡萨尔一边小心翼翼地刺激著那挡著胎儿的门户,一边轻揉孕夫的腹部并从上至下地顺著。
“唔……”两手抓紧被单,塔克斯因为那胎儿要出不出而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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