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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船,等等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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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师那天我特地打电话给尧烨,让他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有神秘的惊喜给他看,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我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超市大采购,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他对本姑娘的厨艺刮目相看,免得他老是笑话我!
  在厨房里“铿铿锵锵”地折腾了大半天我的‘满汉全席’终于出炉,色、香、味具备,只欠尧东风。不过麻烦的是这东风迟迟不来,打他的电话又不接,我等了又等,饿得两眼昏花,后来为了抗拒和周公下棋,我又跑去看了会电视,不知不觉的躺着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听到门开锁的声音,我才醒过来。
  尧烨一进门我就跑过去,一下子闻到很浓酒味,皱着眉问他:“不是跟你说了早点回来吗?去哪儿了,怎么不接我电话?也不知道人家着急嘛……”
  他换了鞋,摸摸我的脸平静地说:“临时出了点事就耽搁了,你等很久了?”
  我见他眉眼倦倦的,就关心问道:“是很严重的事情吗?”
  他似乎不愿意跟我多谈,只是摆摆手:“你别担心,我能处理好,很晚了,你去睡吧。”他扯松了领带就往房间里走。
  看着他满是心事的背影我很不是滋味,本来的好心情也一扫而去,我默默的把饭菜收好,想了想又冲了杯参茶,忽然想起今天蝶飞给我电话,不过是聊了一阵她就给我下了个结论,林黛黛,没想到原来你也是贤妻良母的料啊。
  我摇摇头失笑,把茶端到尧烨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推开虚掩的门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尧烨应该在洗澡,我脸一红,赶紧把参茶放在他书桌上,刚想走就听见他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声。
  那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把头探了过去瞄了一眼,我十分后悔的一眼。他的手机跟我是情侣款,我的粉色他的黑色,是上次摔了手机后我逼着他跟我一起换的,是他公司研发的新产品。
  短信是直接显示出来的:今天幸好有你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谢你。
  发信人:心妍。
  我的脑袋“轰”一声响,整个人傻了。
  刚巧尧烨这时从浴室走出来,他不解地问我:“怎么还不去睡?都十一点了。”
  我反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他皱起眉,有些不悦:“好端端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愣愣地望着他说:“我说,其实你今晚是去见卓心妍吧?”
  他怔了一怔,看着我不说话。
  我接着又问:“她的演出你应该每场必到,柜子里那一摞专辑是她送你的吧?还有本来那条‘我心依旧’的项链你是打算送给她的吧?偏偏半路杀出我这个不知好歹鸠占鹊巢的程咬金抢了去,还天天宝贝似的供着,你说这都算个什么事儿?我不就一愣头青吗?”
  他还是不说话,我也没理他,先是平静地去厨房把所有菜都倒垃圾桶里,又回到自己的房间,粗鲁的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把衣服杂物全部一股脑往里面塞。
  跟我后面走来的尧烨拉住我的手制止我:“你这是做什么?最近心妍跟她丈夫闹得不愉快,大家朋友一场我又不能丢下她不管,事情就这么简单,你胡思乱想什么?”
  我推开他,表情特平静淡定:“真的是我胡思乱想吗?尧烨,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其实你不是不能丢下她,而是不想放开她吧?我没你聪明,这么久才看清事实真相我自认倒霉,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我投降了,我退出,OK?”我找到那个装了项链和手链的绒盒子塞到他手里,“这个还给你,我林黛黛还没贱到稀罕别人的东西!”
  他明显的身体一僵,看也没看就把它扔在一边,反而蹲下身破坏我的打包行动,我收一件他就掏一件,最后我也火了,干脆东西也不要了,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他从背后勒住我,语气又是急又是气:“赌气归赌气,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想扒开他的手又不得要领,怒极攻心之下开口狠狠咬了下去,他吃痛松开了我,我冷笑道:“这点不用你操心,我很成熟!我这辈子做过最不成熟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然后像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很幸福!”
  他脸色一变,最后无奈说:“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我看着他嘲讽讥诮:“我现在很冷静,你想谈什么?谈分手是吗?不用挑日子时辰,就现在说好了,反正我们是game over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他定定地睨着我,语气沉沉的,那眼神儿深得可怕,要是搁在平日我肯定是猫着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可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屑地冷哼:“怎么?你这么搞的智商都没听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着就冲了出门。
  那晚风很大,这个城市号称不夜城,街上人很多,我在广场的休闲椅坐了一晚,哭了一晚,想了很多事,不过大多数事情都想不出一个结果,想不出尧烨为什么选上我,想不出我为什么喜欢他,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在一起。尧烨也陪了我一夜,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在我身边,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愧疚吗?抱歉,我不需要怜悯。
  我发了条短信给他:你不要再跟着我,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

  剪不断理还乱

  这以后我又搬回了宿舍,她们三个都不在,我一人称王,除了第一天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之后我就没出过门,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独自疗伤,睡醒了吃,吃饱了就睡,睡不着就哭,哭够了就上网。好死不死居然被我在论坛了发现了几个月前自己写的白痴贴——恋爱的十个必要性,阐述了好些至今看来傻呆了的观点,怪不得我的死对头‘哥只是个传说’会跟帖吐槽,天啊,这女人疯了。
  我想我的确是疯了,不然不会到现在还是满脑子想着尧烨,想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坏,想我们认识以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想他在干什么,有没有在想我……
  在爱情战役中,谁先爱上,谁就是输家,我认命了。
  就在我自生自灭的第五天,蝶飞从上海赶回来了。
  这丫一回来就抓着我到落地镜前,指着里面化身为鬼见愁的女人说:“林黛黛,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和尧老师闹个别扭吗?至于弄成这个绝世怨妇的样子?”
  我顿时翻起死鱼眼,没好气地说:“不是闹别扭,我们是真的结束了。”
  她难以置信:“有这么严重吗?你舍得?尧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不接电话也不愿意见他,他很担心你,千拜托万拜托让我赶回来看看你的。”
  “不舍得也没用,谁叫我上了贼船了?”我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跟蝶飞说了一遍,又说:“EX是每个现任的一条刺,何况是如此具有杀伤力的EX?我现在怀疑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我,不过是拿我消遣罢了,将心比心,要是付青岩这样对你难道你能受的了?”
  蝶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最后叹气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依尧老师的条件即使要找炮灰也不缺你一个,既然他答应和你交往就不可能没有感情在的……”
  我耳根子软,通常别人一劝和我就无条件从了,只好捂着耳朵:“不要再说他了好不好?不然我翻脸了!!”
  蝶飞举双手投降:“好好,我们不说他,你赶快收拾一下自己,我请你出去吃饭,看你这小身板都比我瘦一圈儿了,我看着眼红啊!”
  我立马破涕为笑,不愧是好朋友。
  ……
  接着有一天中午我路过食堂门口,看到各社团都在摆摊设点招人,自大一申请加入学生会被拒以后我就对这些XX会没有好感,不过看到比起其他点的门可罗雀,好多女生围在其中一个摊子上,基于无聊凑热闹的小市民心理我也拱了进去,为此还收到好几个LOLI的白眼,我一律无视。
  我仔细看了看简介,原来是舞蹈协会,坐在摊子前招人的是几个唇红齿白笑容灿烂的小帅哥,我了然,怪不得这么受欢迎了,爱美之心嘛……
  我耸耸肩又挤了出来,一个人挡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那男生长得有点像陈坤,不过目测身高超过一米八,只是我往左走他也往左走,我往右走他也跟着往右走,仿佛跟我作对似的。
  我叉着腰作茶壶状:“干什么呢?快让开!”我本来就心情不好,蝶飞说我最近是活火山,间歇性喷发,语气自然也不好。
  对方居然不恼,笑眯眯地说:“怎么不报个名?”
  我瞪着他:“我快毕业了,没空!”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喊他会长,吼,我这张脸丢到火星去了!
  他依旧满面春风:“诶,我们舞蹈协会可不会拒绝毕业生,而且我保证你一旦学会以后肯定会喜欢上它的,何况六月份学校会办一个毕业生舞会,现在学一点有备无患。”
  我承认我被他说服了,何况是面对这么一群赏心悦目的帅哥,我没损失。于是在我大四即将过去的初夏正式加入了舞蹈协会,用来消耗我恢复单身以后的旺盛生命力。
  舞蹈协会的教学娱乐活动都安排在每周二四六的晚上,加入了以后我才暗自悔恨自己怎么白白浪费了四年,怪不得蝶飞她们都喜欢参加这些活动,因为除了认识更多人以外还是一个打发时间强身瘦腰的好去处。
  这个周六我又去舞蹈教室,不过在路上碰到了拦路虎。
  卓远航拦着我,好言好语地讨好着:“你不用躲我吧?我们是朋友啊……”
  “被隐瞒被出卖的朋友?我真谢谢你了!”我冷哼一声,昂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显示出我对他的不满。
  卓远航苦笑了一下,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你别这样啊,阿烨他其实……”
  我比了个STOP的手势:“打住!我方圆两百里内实行两个凡是政策,凡是替他说话的我都不听,凡是关于他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他是什么样都与我无关,反正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是我的作风,识相的就别阻止本小姐去寻觅第二春!”说完我就气鼓鼓地甩开他直奔教室。
  刚进教室就看到熟悉的人,会长大人陈放今晚也来了。协会的荣誉橱窗里有一半儿的奖项是他捞回来的,他和我一样是大四,汽车工程系的,据说已经直接保研,在我们学校绝对是个多才多艺的风云人物。
  这两周一直是他当我的启蒙老师,说起来还真是大材小用了。其实我本来是想学拉丁舞的,不过扭过一次差点断了老腰以后我就放弃了,奔放狂野的节奏不适合我,经过多番衡量之下我又选择狐步舞,够轻松活泼,符合我的性格。
  不过我今晚完全不在状态中,在第N次踩到陈大人的贵腿以后我决定休息一会,尧烨真的是我的劫数,就连别人稍稍提起他的名字都能搅乱我的心,又痛又难受。
  大概陈放也看出我的不妥,绅士地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你的脸色不太好?有心事?”
  我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才回答说:“年纪大了容易累,你不如去指点些有前途的小姑娘,听说她们都是慕你的大名进来的,别辜负人家一片芳心,何况你又不是常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常来?你每次来不是都看得到我?”陈放随意在我身边坐下,手搭在长椅的椅背上,那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睨着我。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确每次都来,哪里有别的会员说的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只好干笑两声,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然后他突然靠近我,脸放大了N倍,我吓了一跳,虽然他不是我那杯茶,可是同样有一双杀伤力极强的电眼,被电太久也会扛不住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住我刘海上的一小片纸巾屑,又若无其事的弹开,慢条斯理地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每次都来?”
  我想也没想就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么知道?总不会是为了我吧?”
  他十分无辜的点点头:“Bingo!就是为了你。”
  这厮毫无预警的扔下了一枚炸弹,炸得我个外焦里嫩,心脏负荷能力差点的都要致电120,老兄诶,公众场合注意影响啊,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凌迟……我不动声色地跟他挪开一点距离,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会长大人,你是开我玩笑的吧?”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人家见了几面就上心的?以前我无比期待有帅哥跟我浪漫告白满足我的虚荣心,可真来了这么一个我却浑身不自在,见鬼了。
  他马上正色道:“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对你有好感,你能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
  越朴实的文艺越撩人,我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毫无应对之法,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很、很晚了,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也顾不上别的撒腿就跑,完全化身超级撒亚人,那速度,绝对的高,可陈大人也不是一般人,我刚跑到操场就被他逮到了。
  我气喘吁吁的,他还一脸平静温和,把手上的包包递给我:“喏,你的东西忘在教室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着的,我就和他在操场的看台上坐了下来,那照明大灯影得他半边脸煞白,颇有弱柳公子的韵味,说真的,就目前接触来看这人还真不赖,人品相貌家世样样上乘,为什么我就不动心呢?
  一开始大家都装深沉,我犹豫了半天,不厚道地问他:“你最近没得什么眼疾吧?还是你的审美观异于常人?怎么会看上我的?”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很认真的向他求教。
  陈放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整个操场都回荡着他爽朗的笑声,肩膀一直抖个不停。
  我恼羞成怒,忿忿不满道:“我很认真的,你笑什么笑?”
  陈放抚额:“老天!你真是个活宝,不如做我女朋友吧?拜托了!”
  我看着他,摇头晃脑地来一句:“虽然你很不错,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哪……”这样他该听得出我隐晦的拒绝吧?这朵桃花如果开早半年,不用说我早就扑倒了,可是现在不行,我的心告诉我,它装不下别人了,尽管被伤得厉害。
  “哎,法官阁下,请听我申辩完再判刑可以不?我这人还不至于这么差吧?”陈放苦哈哈地朝我抱怨,俊秀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了。
  我别开眼,淡定地望着月光说道:“好吧,我听你说。”反正我是不会有回应的。
  “你还记得吗……”陈放开始以倒叙形式讲解事情发展的经过,可是先容小女子自我鄙视一下,每当别人问我‘你还记得吗’的时候基本上我的回答都是很欠扁的‘不记得’,因为我记忆的海绵体经常性抽风,很多重大事项都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
  据陈大人回忆,我们系和他们系在大一的时候有一门公共课,就是那很发人深省的马哲。他说按理坐后面几排的学生都是不大愿意听课的,他就是其中一个,偏偏我每次都坐倒数第三排,居然还听得很认真,每堂课必定做笔记,他当时就注意上我了。
  后来结课的时候马哲阿姨让俺们上交笔记心得,一堂哗然,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我,而我当时青葱无邪很爽快的借给他了,于是情窦初开的他在还给我笔记本的时候里面夹了张类似情书的小纸条,不过苦于我一直无正面回复。
  再后来他拒绝承认自己的魅力也有失败的一天,托关系找到了我的电子邮箱发了封深情款款的情书,我没回,他有往我手机发短信,我还是没回。又曾经多次旁听过我们专业的课,我都表现出不甩他的样子,然后他就带着一颗美少男的玻璃心离开祖国远赴德意志做交换生,最近才回国,然后我们再一次命运的巧遇,至今,the end。
  我不胜唏嘘,原来在我无知无聊的岁月里还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浪漫的青涩之恋啊……我极其惋惜地说:“你当时怎么不当面跟我说啊?保不准我就答应了啊。”
  他觉着委屈了:“我不是怕吓到你了嘛……”
  我默,那现在阁下就不怕吓到我了?这什么逻辑?
  我拍拍他的肩,用轻松的语气解释:“我几乎每门课都是坐倒数第三排,因为我每次来得太晚已经没得挑了,那时很多人问我借笔记,反正我是没见过那张纸条。还有我大一那会的邮箱申请以后就忘了密码,后来换了个新的,至于短信,我想问你发的那天不是愚人节,因为我印象中只有愚人节前后有几个人跟我告白的,而我皆采取一律无视的态度……”
  陈放难以置信,很配合地做出一个囧的表情:“不会吧……”
  我勉为其难地点头:“这证明了一个真理,咱们有缘无分啊!”
  “没啊,现在开始还来得及。”陈放还不依不饶,精神可嘉。
  我苦涩地笑,怎么来得及?心里满满的都是另一个人,哪里还有别人的位置?我词穷了,勉强套用一句小说里的常用对白:“你值得比我更好的,我们做朋友吧。”我想他未必真喜欢我,只是想趁机修补一下年少懵懂时留下了遗憾罢了。
  陈放看着我,没有再说话。
  后来他说要送我回宿舍,我推说:“我长得很安全,不会有危险的。”以前长发及腰的时候勉强还能当背影杀手,上次被大师小米剪到及肩以后就连这个资格都没了。
  陈放抿抿唇说:“我坚持。”
  我耸耸肩,他就跟着我一路散步回去,快到宿舍的时候我收到卓远航的短信:刚才遇到阿烨,我跟他说你找到第二春,已经抛弃他了。
  我寒一个,这人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
  陈放低下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你男朋友找你?”
  我摇摇头,微笑:“只是垃圾短信。”然后又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
  陈放又忽然怀疑道:“林黛黛,那人你认识吗?他一直看着我们两个。”
  我抬头一看,说曹操曹操到,不是尧烨是谁?而且瞧瞧那什么目光?搞得我好像红杏出墙似的,至于嘛……

  男人心海底针

  尧烨浑身散发着西伯利亚寒流的低压气场,那黑漆漆的目光犀利地尖锐地落在我和陈放身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奸夫偷情被正主抓现行了呢!
  我镇定地转过身,缓缓抬头对陈放说:“你先回去吧,这都到了楼下,我已经安全了。”
  可陈放满眼不赞同,撇撇嘴说:“我怎么觉得危险才刚刚开始呢,莫非他就是你的曾经沧海?”
  我差点绝倒,兄台,你的洞察力用错地方了……
  后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把陈放给打发了去,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爱慕者,总不能在他面前露出痛哭流涕泼妇骂街歇斯底里的恐龙样吧?就让他永远记得我最美丽动人的一面就成了。
  陈放离开以后,我施施然走过尧烨身边,完全当他是个透明君,他伸出手想拉我,我狠狠甩开他,正经八百地说:“月亮在上,请阁下自重。”
  尧烨嘴唇扬了扬,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说:“都过了这么久你的气该消了吧?别总是耍小孩子脾气……”
  我缓缓地侧身与他对视,冷笑道:“到现在你还以为我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并不代表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我不是你圈养的小猫小狗,闹别扭的时候顺顺毛说点好听的话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尧烨看了我半晌,轻缓开口说:“没错,我是喜欢过心妍,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本来这前半句听着就刺耳,后半句更是让我一直忍着的火从心底里“噌”一下全冒出来。
  我愤怒地推开他:“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可怜所以施舍我一句‘喜欢’?可我不稀罕,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了!”他喜欢我?如果这句话早一个月听到我可能会欣喜若狂,现在呢,除了生气我别无感觉。
  尧烨将我扯到他怀里用力扣住,任凭我踢他捶他都不为所动,等我挫败地消停下来,才听见他长长的叹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那些过去你一直不问我也就不愿意多说,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可以说的是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很压抑,后来远航就建议我回国换个环境,然后就遇到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跟我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种人,但是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每天都很开心很满足,喜欢也是一个过程,所以我们就这么好好的在一起吧,要是你觉得不放心,等你一毕业我们就扯证结婚。”
  “结婚?请不要侮辱这么神圣的两个字。”我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激动地看着他说,“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泪腺挺发达的。我妈常说我是一根筋到底,一想对某个人好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事实证明我是大错特错。你听见我向你表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挺不自量力的?你答应跟我交往的时候是不是只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无所谓的?你看爱情电影的时候是不是身边坐着谁都一样?可我告诉你,我不是!我当时高兴得就算送我全世界来交换我都不想要!可我得到了什么?第一次和和美美交的男朋友心里喜欢的是别人,收到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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