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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化暴食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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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却只看着莫小栈,问道:“怎么样,答应不?”
明明自己占绝对优势,莫小栈却还是觉得被张莹玩弄在股掌之中,仿佛为了扭曲这种劣势的感觉,莫小栈硬着脸挤出一丝邪气的笑,说道:“你别后悔就好!”话落动手,也许是莫小栈心中烦躁,杀戮的过程比之前要干脆利落,彪马一挺,一轮扫射,然后,包括那两名万级影风兵,张莹手下不余一人。
当了光棍司令的张莹却是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看着一地尸体,轻声念道:“你不知道,我比你,更讨厌他们……”
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很是不好,莫小栈不耐烦的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张莹将目光收回,笑道:“第二件事更简单,亲我!”
“啊?”莫小栈那一脸冷漠,立马是装不住了,这女人想的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听不懂?亲我!还是说,你不敢?”张莹一脸戏虐。
莫小栈一咬牙,踮脚在张莹脸上亲了一口,那温软的感觉夹杂着张莹那神秘而**的体香,竟使他有点站立不稳,不过还是红着脸,喝道:“行了吗?”
张莹却一脸不满,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是亲脸,是亲这里!”
莫小栈退后两步,颤声道:“不……不要!”
“怎么,还是说,你真的不敢?”
“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要!”
“你不想知道那丫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等她醒来,我自己问她。”
张莹皱起眉头,轻轻捏了捏下巴,似乎在思考,然后又道:“这样吧,我们换一个,比如我告诉你……怎么将一个眼球变成一个人。”
此言一出,仿佛一个惊雷直直地劈开了莫小栈的脑壳,他有点激动了,上前一把抓住张莹的双臂,喝道:“你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张莹双臂吃痛,艰难的道:“你……你先放手!”
“不!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要多……不过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除非……除非你亲我!”
“你!”莫小栈怒喝一声,双手加力,捏得张莹臂骨勒勒作响。
张莹却直接闭目等死。
莫小栈无奈地哼了一声,撤去双手,闭上双眼,那架势仿佛就是要等待砍头的囚犯:“要干什么随便,但……”
下半句还没有说出,一股温软甜腻的触感已经凑上了他的嘴唇,莫小栈下意识的挣扎,但张莹的手死死地缠着他的腰身,莫小栈一推之下已然脱臼,但张莹仿佛不把那双手当成自己的,就是扯断,也决不放手,灵动而润滑的小舌头敲开了莫小栈的牙齿,钻进内腔,莫小栈何曾想过舌吻是这样刺激的事情?身体颤抖却又不自觉的有点迷醉。
脸上忽然碰到一点暖暖的,却又是湿润的物事,莫小栈张开双眼,离奇的发现,张莹竟然在哭,没有了一直的矫揉造作,没有了她自身的风情万种,这女孩仿佛抛开了一直执着的保护色,此刻的她是那样的纯粹。
“我想你,我只是想你,我想吻你,只是想吻你,即使轮回转世千次万次,即使你……已经不再是你……我却……还只是我……”
莫名其妙的,莫小栈脑海中响起了这样一句话,声音竟十分熟悉,而嘴唇上传来的触感也是一样,似乎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而且不是一次,是千次万次,不然怎么会如此久远却又如此熟悉?张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哭?是不是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一吻突如其来,却是很长,也是很久,仿佛过了千万年,张莹身体退开的时候,泪眼犹在,而莫小栈也没有了脸红耳赤,他仿佛丢了魂魄,只呆呆地看着张莹,努力地去回想着那熟悉的感觉,连带周围的众人,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感觉,这个女孩是妩媚的,是狡猾的,而此刻的张莹也努力地恢复以往的表情,一切成竹在胸,一切运筹帷幄,世界在这一刻静止,艰难地适应着某种变化。
终于,还是莫小栈先发话了:“这……第三件事……是……是什么?”
张莹听罢,仿佛被利箭射中心脏,她轻轻的一抽鼻子,露出失望的表情,看看莫小栈,然后目光滑到那木屋之内,那里躺着一个小美人,即使昏迷,依然动人,她的脸即使稚嫩,但已经无可挑剔,张莹的手轻轻的抚过自己的脸庞,仿佛自惭形秽,她是尤物,很多人都这样说,但她的脸太过平凡,所以现在的她没有之前的镇定,而只剩下怨毒,手指抬起,指向维纳斯,咬牙切齿的念道:“第三件事,毁了她的脸!”
第5章 同门
张莹的思路是飘的,让莫小栈摸不着头脑,因此对于她的要求,莫小栈没有愤怒,只是莫名其妙,张莹前两个要求对莫小栈来说,是真的简单,但这第三个要求,所有人都知道莫小栈不会答应,张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纯粹的在消遣莫小栈?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还是说,这个女人的精神本就不正常?不过张莹说出第三个要求以后,也让莫小栈从混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不是的,张莹的思路是精密而正常的,起码昨晚看到她的时候,她指挥队伍撤离有条不紊,现在的不正常是出现在今天,出现在那一通通话之后,然后,带领着众人来到的张莹,才好像变了一个人。撤离之后的昨天晚上,一定发生过什么。
蕾蕾一步走出莫小栈那边的阵型,左右查看,地上的庇护者尸体没有引起她的兴趣,她看的是森林,看的是草丛,看的是乱石群后,还有所有能够隐藏形迹的地方,小脸上浮现的,竟然是兴奋,莫小栈看不出张莹行动背后的路线,蕾蕾却是看出来了,这种混杂了多种情绪,千回百转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看似凌乱的做法却始终牵引着一条主线,有这样想法的人只有一个,在蕾蕾的认知当中只有一个,柯其赞!这是艺术,只有像蕾蕾她这样的天才才能捉到的艺术痕迹,那个曾在圣彼勒斯埋下上千血毒肉种的疯子。
蕾蕾将自己的推论发送给莫小栈,莫小栈接收到后立马就放出一波波幅探测,然后,他的冷汗已然无法止住,蕾蕾的猜测没错,在自己的周围的确埋伏着一个人,但莫小栈却不敢确认这个人是否柯其赞,因为他认识的柯其赞只有2000点战力,但现在这个埋伏者的战力却是整整的一百万!柯其赞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提升到百万影风兵的层次,就算是有着暴食升级这样逆天本事的莫小栈自己也难以做到。莫小栈一挥手,让自己一方的同伴抱起维纳斯,包括依然埋伏在张莹身后的李米诺都退回到花石村内部,因为他的战力无法保证这些人的安全,能依赖的只有一直守在村子外围的塔拉塔拉。
那埋伏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这是莫小栈唯一的优势,默默地抽出登琴,瞄准,五十八万点战力在应天策的驱动下,爆发出悍然无匹的冲击力,多久了?莫小栈没有这样全力出手,就算是炼狱那个六十万点战力的干部,莫小栈也只是凭借多样的花招,将其玩弄致死,但对上百万级别的对手,莫小栈却没有丝毫把握。
“嗡!”一声闷响,两根手指如磐石一般稳固,莫小栈的箭被定格在半空,而一个满脸阴沉的熟悉面庞也慢慢地从草丛中挺直腰身,蕾蕾的猜测没错,的确就是柯其赞,那个表面深沉内里疯狂,让莫小栈都无法把握其思路的血毒者。
偷袭之下依然无法伤其分毫,两人高低立判,莫小栈稳了稳马步,又抽出一根钢箭,拉弓,上弦,掩护着那一行人往花石村方向退却。
柯其赞却没有急着杀戮,因为他不喜欢莫小栈这样粗鄙的看待杀戮,那是他的艺术,莫小栈不懂,他先是一挥手,然后莫小栈身前的张莹便被一股吸力牵引,拉到了柯其赞怀中,柯其赞温柔地抚弄着张莹的秀发,而张莹则是满脸倾慕地看着柯其赞,柯其赞是极标准的美男子,而张莹则是有着魔鬼一般的身材,两人就这样轻轻拥着,一股神秘而扭曲的氛围悄然铺开,没由来的,连莫小栈也觉得那画面很美,但又不同于寻常的美,或者真如蕾蕾所说,这是艺术,他看不懂。
“你……你到底在谋划着什么?”莫小栈率先发话,意图为那些仍未安全的同伴争取时间,柯其赞是不可控的,面对这样的对手,莫小栈有发自内心的不安。
“你应该说,鄙人在勾勒着什么。”柯其赞猛然勾起一根指头,一柄感化之枪就这样没有征兆的奔向莫小栈。
莫小栈没有犹豫,钢箭临空迎上,两者交锋,钢箭被迅速消融,感化之枪仍有余力,撞向莫小栈的胸门,即使是余力也将莫小栈轰退数米,两脚艰难地稳住身躯,嘴角已然溢血。
莫小栈本可凭借军杀势闪避,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被钢箭削弱的感化之枪,可以更直观地让他感受到现时柯其赞的攻击力,然而得出的结论让莫小栈再次震惊,即使其他一百万战力的影风兵,也绝对没有一人能发出这样的攻击,要知道,感化之枪最大的威力不在于冲击力,而在于毒,但免疫毒素的莫小栈却只因冲击力就受到了不轻的内伤,这种威力的增幅,在他印象之中只有一种法门——应天策!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怪物竟是他的同门。
“你……你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应天策?”莫小栈凝神戒备,又一根钢箭上弦。既然对方同样身怀应天策,那么战力暴涨便不能解释,柯其赞他……开启了!
“别拿那种下三滥的法门来侮辱鄙人的艺术!”柯其赞带着笑放下张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良久,这才带着幽怨的说道:“为什么非要用这样庸俗的打斗来解决问题,刚才的戏码不是很好吗?一边是千年的旧爱,一边是纯粹的新欢,你该选择其中一边,而后,让另外一边在痛苦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对了,你应该不知道鄙人在说什么,因为你已经不再是你,在你的记忆里没有旧爱,只有新欢,所以你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维纳斯殿下,是鄙人的错,这个局设得不够好。”
又是这一句,什么叫“你已经不再是你”?莫小栈心深处却一缕记忆被牵引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懂的,柯其赞其实已经说得很直白,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无法将模糊的记忆成型。
柯其赞对莫小栈的茫然很是满意,他想将这种茫然变成挣扎,于是继续道:“好吧,你不记得了,就让我来给你一点提示,你或许已经知道,你本来只是一个眼球吧,但你是否想过,眼球又是怎么来的?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你想到了,既然有了眼球,那么眼球应该本来也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又会是谁呢?我相信你懂的,你虽然庸俗,但很聪明。”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莫小栈当然懂,但他却依然迷惑:“我知道那个主人是谁,那又怎样?什么是新欢旧爱?这与张莹又有什么关系?”
柯其赞闻言,又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向张莹,而他的手却与眼神不符,捏着张莹的咽喉,将她提上了半空,张莹痛苦挣扎,想要挣脱,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莫小栈看着,竟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心疼,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停手!”
柯其赞笑笑,将张莹放下,张莹咳嗽几声,然后爬起,往着森林逃跑,柯其赞也不去追,而是将头扭向莫小栈,说道:“怎么样?懂了吗?你会心疼,因为你虽然记不起她,但你的身体记得,这个女人你已经认识了上千年,或者说,在你变成一个眼球以前,你们已经厮守了上千年。鄙人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一个毫无战力的女人为何能活上千年,但你的身体,你的表情,已经毫无疑问地证实了这一点,她曾是你的旧爱。”
其实莫小栈已经猜到了大概,只是这由柯其赞说出来,还是让他无比的震惊,他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别告诉我,你也活了上千年。”
柯其赞皱起眉头,对莫小栈的猜测十分鄙视:“你怎么总是这么庸俗,这样的你,怎么配得上那不凡的经历?生命是什么?越是短暂,越是遗憾,那花才开得越是娇艳,就算真能活上千年,鄙人也绝不会让自己活这么久,在最璀璨的一刻陨落,那才是永恒。”
莫小栈对他的论调丝毫不感冒,继续追问道:“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些!”
柯其赞嘻嘻一笑,道:“鄙人当然会告诉你,鄙人出现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告诉你吗?快逃吧,把这一切告诉鄙人的人就要来到了,张莹之所以和你纠缠这么久,就是为他争取时间,他和鄙人不同,就是你身边那将级魔兽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将。”
“他?把一切告诉你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你还猜不出来吗?他寻了你好久,为了寻你,他发下了无数块价值连城的血铁,还不惜制造了成百个尸化人,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那个人到底是谁了吧。““神……神秘人?“
“唧唧,你看你看,多没品位的名字,什么神秘不神秘的,人家可是始祖猎人!“
第6章 信
又听到一个新名词,莫小栈疑惑地问道:“什么是始祖猎人?”
柯其赞笑而不答,只是扬了扬手:“滚吧,迟了的话,一场好戏就此落幕,太糟蹋了点。”
莫小栈反而急了:“你摆了这么一台戏,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柯其赞转过身,背对莫小栈:“难道你看不出来,鄙人这是在求饶吗?”
“求饶?”
“鄙人学到的虽然不是那下三滥的应天策,但一样存在开启,现在,鄙人已经开启了,进步的方法又恢复到依靠天赋的层面,而你却能不依靠开启到达现在的层次,鄙人不敢想象你以后境界,这一次求饶,求的不是你不杀鄙人,而是即使要杀鄙人,也请等到这场戏落幕以后,我想亲眼看到,真的……”
柯其赞的肩膀涌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然后猛一抬头,又道:“啊!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柯其赞满怀深意的笑了笑:“不要相信那头将级异兽,张莹对维纳斯殿下的嫉妒是真的,她所下的功夫,也绝不会是好事。“言毕,身形一掠,杳如黄鹤。
莫小栈呆望远方,若有所失。而一抹赤红也在此时慢悠悠地离开莫小栈,它想去追逐维纳斯,但塔拉塔拉高高扬起的触须却拦住了它的去路,所谓的异兽,也只是丧尸的一种而已,要踏入祖灵的领域,即使到达了将级,也远远未够资格。
黄昏,昏迷多时的维纳斯终于醒转,她一脸茫然地望着众人,又听说莫小栈身在村外,于是不顾伤势,跌跌撞撞的爬向那一间简陋的小屋,见到莫小栈,立马泪崩,一扑上前,跌入莫小栈怀中,泣不成声:“小栈……小栈,总算找到你了,卡尔芬她……她……“莫小栈闻言,心中闪过一丝阴霾,扶起维纳斯,颤声问道:“卡尔芬阿姨她怎么了?“维纳斯抽一抽鼻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离别之后的经历。
原来卡尔芬当初被肉种爆炸的冲击波所伤,伤势绝非她所说的那样,进行手术便会痊愈,一千万点的余波对她来说太强了,而她也没有莫小栈免疫病毒的本事,她的伤势一点不轻。其实当初急于将应天策教给莫小栈,是因为卡尔芬已经知道自己毒已攻心,再无幸免,她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为莫眷再做一点事。
回到主城汉娜卡萨,卡尔芬便不支晕倒,当医生赶来的时候,翻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内里血肉已经完全腐烂,丧尸化的进程无法终止,她能够坚持回到主城,一来是依靠战力,而二来则是依靠惊人的意志,她要保得维纳斯的安全,即使是死。
卡尔芬终究是去了,弥留之际将维纳斯叫到床前,那只已经与丧尸无异的手想摸一摸维纳斯的脸颊,但想了想又缩了回去,她告诉维纳斯,她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见到莫眷,她很挂念莫眷,真的很挂念。
不过到了最后,她还是做了一件对不起莫眷的事,因为当初,在莫眷突然离开之前,他将那个贴身的透明盒子交给了卡尔芬,让卡尔芬再转交给某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莫眷没有说,卡尔芬很迷惑。也就是在见到莫小栈以后,卡尔芬才认定,那所谓的“某个人”,必定是莫小栈无疑。卡尔芬没有将盒子交给莫小栈,因为那时莫眷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不舍得,仿佛交出盒子,她就和莫眷再也没有关系。
人将死了,她可以直接见到莫眷了,保留盒子再也没有意义,这才让维纳斯将盒子叫到莫小栈手中,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卡尔芬终于闭上了眼,喃喃的,维纳斯仿佛听到卡尔芬在这样说着:“知道吗?我之所以会失手掉落血石,并不是因为你开门太突然,相反的,是因为在门推开以前,我已经透过玻璃看到你了,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
因为情绪激动,维纳斯整整用了两个小时才说完这一番经历,过程中,莫小栈只是摸着维纳斯的头,没有打断过,他在想,若卡尔芬早将病情告诉自己,自己有着蕾蕾,又有吞噬病毒的能力,能否借此去救卡尔芬?但他想着,又摇了摇头,救不了的,因为卡尔芬听到莫眷已经去世的时候,她的眼里再也没有神采,那就仿佛所有希冀都完全幻灭。
在那时,卡尔芬已经死了,她一辈子都在追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眼里只有一枚眼球,她没有选择打扰,而是默默地守在那个人身边,当那个人满怀希望地看着眼球的时候,卡尔芬也同样满怀希望的看着那个人,卡尔芬这样相信着,那个人终于会有一天可以看到自己,可惜到了最后,这种相信已经没有了根本,因为卡尔芬等待的那个人已经永远不可能看到她。
眷伯的一生或许不是莫小栈所想的只有苦难,因为他身边有着很多善良的人,珍惜他的人,只是他都没有看到。不懂舍弃,就不会有所得,眷伯放不下那枚眼球,结果就放下了无数的可能,卡尔芬是这样,蛇信也是这样。
有些时候,莫小栈会恨眷伯,是的,恨他,为什么要给莫小栈这样沉重的包袱,为什么要用他生命的所有来换取莫小栈的复活?如果可以选择,莫小栈会直接爆掉眼球,因为如此,他才没有那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负罪感。
眷伯,你要复活我,但你可曾想过我是否愿意?如果早知道那要用你的一生去换,我想,我会在眼球上刻四个字——“不要救我”。
维纳斯从包袱中取出一个透明的四方盒子,这个盒子莫小栈在意识迷糊的时候看到过很多次,而在现实中,却是第一次看到,摸着盒子,触手冰冷,莫小栈有种仿如隔世的唏嘘。盒子里面折叠着一张薄薄的纸片,应该是一封信,莫小栈询问盒子应该如何打开,维纳斯却说,她问过皇宫里的很多人,却没有一个能打开的,而且看四边连接如此紧密,还略有尘灰,显然连卡尔芬都从未开启过。
莫小栈微一沉吟,心想着,这里面的信息是眷伯留给自己的,既然没有人能打开,那就是说眷伯设置了机关,而这个机关的钥匙,就是莫小栈,但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别人没有的呢?莫小栈笑笑,五爪匕首轻轻掠过手掌,鲜血滴下,透明的盒子立马变成全部血红,一声轻响,四面敞开。莫小栈翻开纸片,上面是眷伯的字,而只看了一会,莫小栈便完全呆住了。
你会看到吗?
在写下这些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一张纸是否会落到你的手中,因为我不知道盛华王子是否在骗我。他很聪明,比我聪明得多,也就是这样,我就算答应教导他应天策,但还是没有把握,他是否在骗我呢?还是骗我的是我自己?能复活一枚眼球的人真的存在吗?还是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所以别人给我一个希望,我就无条件的相信了呢?总之,能够看到这封信的人,只会是你,因为只有你,才有和我一样的血脉,暴食者的血脉。
我写下这些字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就好像一个孩子,在努力完成一些事情后,都希望得到父母的赞许,这是最平常不过的心理吧,邀功,为自己所做的事烙下一个印记,为自己走过路写下一段日志。
你复活之后会是怎样的呢?能否怀有以前的记忆?我不是要克隆另外一个你,而是要将以前的你带回来。说真的,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你,总是一副严厉的表情,总是不会认同我,就算我的应天策进境如何超越常人,你的眼中也没有赞赏,你说过,这些都是应该的,而且我的进境比你想象之中要差得多,这样的我,甚至不能在生化世界生存下来。
但我生存下来了,就算没有你,我一样生存得很好,甚至比你还好,起码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泯灭了,就像所有腐坏的尸体一样,蜕变成烂泥巴。
你知道吗?今天卡尔芬又说我了,说我活得这么苦到底是为了什么?苦吗?怎么我一点都不觉得?对比你在生的时候,我现在轻松多了,起码不会有人用一边用战力挤压高频音波,一边强迫我背诵书本的内容,起码不会有人在我背上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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