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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阎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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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一震,突然闪身至她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号脉之后惊道:“你怎么会中毒?”
  “无垢说这种毒你解不了,如果我因中毒死在你面前,你会后悔一辈子,名声尽毁。”
  她的话半真半假,但公孙尽数相信,咬牙道:“这个女人,竟然使出这样阴毒的招数。”
  言萝的眸光慢转,“你们谁要杀我,现在就请上吧。”
  “不行!”公孙脱口呼道:“现在不能杀她,等我解了她身上的毒再说。”
  众人不解,“公子,这魔女如果真的中毒,我们杀她更是易如反掌,何必还要大费周折为她解毒?”
  “我不能输给仇无垢!”他一字字生冷地逼出这句话,拽住言萝的手臂,“跟我走!”
  言萝冷笑的甩脱他的手,“说跟你走就跟你走,我偏不让你如愿,官一洲呢?带他出来见我。”
  “我带你去见他。”公孙返身走向里问,忽然有个大和尚挡在他面前,冷冷道:“公孙公子,多谢你屡次出手帮忙,但是这件事你可做不得主,那小子是我们的人质,这丫头是我们要铲除的人,你让他们会合,不是在帮他们逃跑?”
  言萝眯起眼睛,“你就是无戒和尚的师兄,无色?哼,上次我把他丢在河里喂鱼的时候,还奇怪怎么不见你,害我要多费两道手续。”
  “臭丫头,你找死!”无色手中的禅杖倏然击下,公孙生怕言萝动武会引发毒气游走,脚步一滑,拉着她迅速退开。
  无色的禅杖之声呼呼作响,一招紧过一招,周围的人见此情形也不再等待,加入战团。
  公孙一脚踹开里间的房门,把言萝推了进去,“那小子穴道未封!”
  言萝乍见官一洲坐在地上,安好无恙,心中大喜,一剑挑开他身上的绳子,“还不走!”
  官一洲已经听到外面的对话,但却不知道具体的情形,得知她中毒他心中焦急,将她抱在怀中问:“怎么会中毒,仇无垢为什么要对你下毒?”
  “先走!”言萝急切地推他到窗前,拉着他准备纵身跳下。
  原本看守官一洲的黑风三侠中的老二、老三突遭变故没有反应过来,此时见两人要逃走,当然提剑就刺。
  官一洲护定言萝,双掌精妙自两人剑下穿过,用力拍在其胸口,两人口喷鲜血倒退几步。
  公孙正在逼退众人,听到这边情形大乱,大声喊道:“别让言萝动武!她会毒发!”
  官一洲忙回头抱住窗边的一言萝,“走。”他用自己的身体环抱住她,从窗户一跃而下。
  身后的黑风兄弟同时掷出双剑,剑光如电,快速得让人来不及躲闪,更何况官一洲身在半空之中,要躲避也已难再变换身形了。
  他听到声音将至,硬是生生承受,两把剑中的一把自他身边飞落,另一把从他的后背直透而入,穿过他的心肺,剑身立刻被血染透。
  砰地一声,他抱住言萝重重坠地,言萝惊见他受此重创,心痛与愤怒如潮水大火,泛滥澎湃再不可收。
  不顾自己的身体,她怒啸一声,抽出宝剑纵身跃上二楼,长剑飞舞,将黑风兄弟的头颈狠狠用剑光剪断。
  只杀了这两人她还不肯罢手,跃过公孙冲向无色和尚等人,即使是在恨生宫门口,她也不曾如此狂肆的大开杀戒,众人只见她双目赤红,容颜如雪,如修罗鬼魅般杀气重重,人群,一个个、一排排地倒下去,躲避不及的人或者被削足断手,场面凄厉骇人。
  “言萝!你不要命了吗?”公孙大喊一声。
  言萝眼见所有人或死或伤,已经再也没有人敢与她对抗,她的剑尖一垂,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倒。
  公孙要来扶她,被她嫌恶地推开,然后再度跃下客栈,跌倒在官一洲的面前。
  官一洲浑身已被鲜血浸透,双目垂闭,无气息地倒在地上,过往的行人都惊怕地躲闪他们,唯恐这场惊世骇俗的杀戮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言萝,让我看看你的毒患。”公孙悄然来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腕。
  她的寒眸盯着他的眼,“为什么你不先看他?”
  公孙深吸口气,低下头,“你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言萝勃然大怒,“他是不可能死的!他是我的人,我没有同意他死,他为什么会死!”
  公孙苦笑,“言萝,你又不是阎王或者判官,你是不能左右任何人的生死的。”他柔声道:“逝者已去,来者可追,让我为你疗毒,否则你就没救了。”
  言萝惨笑,“逝者,谁是逝者,他吗?你说谁是来者,我吗?这世上若没有人再像他这样爱我,我还有什么可追的,活着,真无趣。”
  她抱着官一洲的身体,喃喃低语,“一天杀一人,恨少不恨多,人世多苦痛,恨生不恨死。一洲,我不想承受这种苦痛,我真的不想活着了,不想了……”
  她的嘴角开始血珠滚滚沁落,公孙大惊之下出手如电将她的周身穴道封闭,但即使如此,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灰败,身体渐渐冰冷,不过她还是紧紧地依靠在官一洲的身上,仿佛天地间再没有力量可以把他们分开。
  尾声
  暗河,浮桥,云雾缥缈。
  这个地方让言萝觉得好熟悉,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记得刚才还在闹市之上,她抱着官一洲,自己已没了力气。
  但是一转眼,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桥边,官一洲不见踪影,而周围飘飘荡荡的影子又是什么东西?
  “阎君,您老这么快就回来啦?”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子出现在桥上,惊喜地问,“不是说要去七十年吗?现在才刚刚过了两天而已。”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皱眉问:“官一洲呢?”
  “老身这里还没有路过一个叫官一洲的,阎君您找他?”
  老婆子说着话,周围突然蹦出无数丑陋古怪的鬼影,齐齐对她参拜,“见过阎君!”
  言萝惊怔得倒退数步,“你们……”
  “看来阎君是记不清楚过去的事了。”老婆子看出端倪,笑眯眯地说:“阎君,您照照这口井,大概就明白了。”
  她困惑地走到那老婆子所说的井边,向下看去,只见里面没有一滴水,淡淡地浮着一层雾,当她的脸出现在井口上时,那些雾幻化成了一个人形。
  那是一个高冠束带,身穿金黑色王袍的男子。他的面容在井中乍现的一刻,一言萝的心也仿佛裂开一条缝,压制在心头多年的迷雾终于分明。
  是他!是我?
  她赫然转身,不再是刚才的茫然,容颜冷峻,声调愤怒地质问道:“判官那家伙,叫他滚来见我!”
  她记起来了!她记起来了!难怪她曾经二十年如一日的作着相同的梦,那个将她推落井中的一幕原来真的存在过,只是因为那半碗该死的孟婆汤,才会让她的记忆如此支离破碎。
  堂堂地府阎君,居然会被小小的判官算计,投胎女儿身,这才是她二十年积郁心中无法释怀的真正原因!
  恨那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就算是玉帝下旨要他转世为人,也不能如此随意地为他安排命数,让他,变作女人!
  但是在她的震怒之下,所有大鬼小鬼都只是面面相觑地偷偷看了几眼,没有人答覆。
  “怎么,那家伙躲起来了吗?”地府一日,人间十年,她才不过离开地府两日,判官就私逃?
  “不是,是小的们已经两日不曾见过判官大人了。”其中一个小鬼战战兢兢地回话。
  “哼,本王不在难道他就学会了偷奸耍猾?这地府中每日要判的鬼魂何止千百,他去那里?”
  “小的们不知。”那些小鬼一再地伏地叩首吓得瑟瑟发抖,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孟婆则悄悄说:“阎君要是想找判官大人,老身可能知道一点。”
  “说!”她的寒眸中尽是杀气,要是让她找到那家伙,一定把他告到玉帝那里,告他乱判命格,辱没仙体!
  孟婆小声道:“阎君您老走后,判官大人就在这里转了好半天,老身当时忙着送小鬼投胎,没有来得及和判官大人多说几句话,没想到一转身,发现判官大人不见,老身的汤也少了一碗。”
  言萝蹙起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孟婆说得嗫嚅,“老身是猜,那个,判官大人会不会……”
  “言萝!”远远的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叫得急促焦虑。
  她的眼睛一亮——是官一洲!
  四周雾气太大,她看不清他的所在,只能出声回应,“我在桥边!”
  很快,官一洲的身影穿过浓雾快速奔来,他惊喜万分地一把抱住她的腰,“太好了,你真的没事。”
  “没事就不会在这里了。”她冷冷地回应。这个傻瓜,难道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死了,此刻是在地府吗?
  刚要开口,周围那群小鬼居然又一次跪倒拜下,“见过判官大人。”
  气氛,好像不大对?
  官一洲疑惑地看看周围的鬼,“这些人是谁,是言萝你的朋友吗?长得好奇怪……”
  他话音未落,脸上重重地被她打了一巴掌,只听她用杀人般冰冷愤怒的声音斥道:“原来真的是你!”
  “是我什么?”官一洲不解地看着她那张愤怒至极的脸,奇怪,这一次脸上并不疼。
  “是你害我喝了那碗孟婆汤!是你害我投胎做了女儿身!是你害我在人间要生不能要死不行!是你害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你、竟然都是你!”
  她连番的指责让周围的小鬼和孟婆都听傻了眼,也让官一洲听得一头雾水。“言萝,你在和我生什么气,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哼!”她大力将他拉到井口边,“自己看!”
  井口有他们两人,井中浮现的一幕中也同时有两人的身影——
  她,是黑衣的阎君。
  他,是红衣的判官。
  他轻轻地抽气,似是不信,似是感慨,“原来我和你的宿缘真的这么深。”
  “什么宿缘?我是倒了上千年的楣才会被你陷害!”言萝将他的领口揪紧,“你知不知道我被玉帝判罚十世不得重返天庭,而每一世都要活够七十年才可以死,所以无论我遇到多少危及生命的事情,冥冥之中总有天力帮我扭转,你知不知道?”
  “我、现、在、知、道、了。”他已没有肉体,但还是被她勒得说不出话来,努力笑道:“言萝,你是说我们现在都死了,是吗?”
  她盯着他,字字如铁,“你是个最蠢的笨蛋!”
  “你要是骂我能开心些,你可以骂得再狠点。”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言萝深觉不可思议,“你不知道、你还是不知道!就算是我死了,只要未到七十年,我随时可以回到人间去,而你……而你……你未经玉帝许可,私自投胎为人,不仅要受玉帝的严惩,还有可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你知道吗?!”
  那愤怒自胸口处裂出,竟然好疼,明明已经是魂魄了,为何会觉得疼?
  他的眸子漫上一层淡淡的薄雾,唇角微微翘起,似笑似叹地吟咏,“我知道,可是,我放心不下你。”
  她轰然呆住,怔怔地看着他——眼前这个人,已不再是官一洲,那个赖皮地缠着“她”的男孩,他是——
  判官!
  那个跟随“她”千年的下属,那个在“她”耳边唠唠叨叨,让“她”不胜其烦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的同伴。
  千年了,他的存在让身为阎君的“她”无数次地咬牙切齿,斗嘴吵架。“她”骂过他,喝斥过他,威胁过他,而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她”——让“她”即使转世为人,依然日日夜夜都要受他的折磨,忘不了他的存在……
  “你算定了会在人间遇到我?”她捏紧双拳,“你是算定了来纠缠我的。”
  “我走得匆忙,不是很确定,甚至算得有些偏差,落到了中原。”他苦笑道,“所以一见面我就感觉到,是某种力量牵引我找你的。”
  “来找我,还要投胎喝孟婆汤?”她冷笑,“是在后悔你害我的事情,所以良心不安吗?你就不怕喝了孟婆汤就再也找不到我。”
  “你已是另外一个人,而我也不该再是以判官的身份陪伴你,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习惯在你身边听你骂被你打之后,一旦有一天失去这一切会多么不习惯。和你一起去做人,比留我一人在这里做个孤独的判官要快活得多,我是这么想的,喝了孟婆汤,一切从头开始,如果我们有缘……”
  “有见鬼的‘缘’!”她怒而打断他的话,“你害了我还不够,连自己都敢害,现在你想怎么办?”
  “不知道……死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些。”
  “阎君、阎君!”头顶上传来一个恼人的声音,让她更深地皱紧眉,“是太上老君。”
  “他来送你回去?”他扬起脸,看着上面的金光万道,一个白胡子的老头飘然落下。
  “抱歉抱歉,我的炼丹炉刚刚被个臭猴子踢翻,所以未及保护阎君您的人间肉体,让阎君受苦了。”太上老君连连道歉。
  言萝恍然省悟,“原来这些年一直暗中保护我的是你。”
  “是是,你我同殿为臣多年,老臣也挂心阎君的安危。玉帝还特意命老臣照顾好您,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您在人间受苦,没想到老臣还是失职了。”
  看他苦巴巴的一张脸,言萝恨道:“玉帝会让你照顾我,哼,他盼着我多受苦才是真的。”
  太上老君凑到她耳根子边说:“您别不信,玉帝说了,当初贬您下凡也是迫于王母娘娘压力才出此下策,等王母娘娘的气消了,自然会请您回来。”
  “不希罕。”言萝把头一甩。
  官一洲凑过来问:“到底当初是为什么要把我家阎君贬黜仙界?”
  太上老君瞪他一眼,“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判官,私自离职投胎人间已经是罪犯天条,还敢和我探听仙家机密。”
  “这个人我保!”言萝一拉官一洲的手,“你现在必须把我们送回去,平平安安的送回人间。”
  太上老君的脸立刻垮掉,“阎君,您这不是强老臣所难吗?”
  “你要是不办也可以,哼,到时候我要是去玉帝那里告御状,说是因你擅离职守才累我在人间被杀,看玉帝怎么罚你!”
  言萝的威胁让太上老君额上立刻冒出一层的冷汗。
  “可是这个判官的事,老臣可做不了主,要禀报玉帝……”
  “他不是还不知道,等他知道了再说,天上一日,世上千年,他的事情那么多,哪里顾得上我这七百年。”言萝不耐烦地问:“你到底管不管?别逼我说出不好听的来,当日你在蟠桃宴上和嫦娥说王母坏话的时候,我可是就在你身边。”
  “管!我当然管!”太上老君吓得立刻连声应允,“我这就送你们回去。”
  言萝呼出口气,瞪了官一洲一眼,“你,还不给我过来!”
  他踌躇着说:“如果我留在这里,玉帝或许不会降罪于你,要是我们一起回去,你的罪会更重。”
  “你给我滚过来!”她大喊一声,让太上老君正在施法的拂尘差点惊掉到地
  “既然你要纠缠我,就纠缠到底!你要是敢把我半路丢下,我就再死一次回来找你算账!”她恶狠狠地盯着他,但是眼中闪烁的不是凶狠,而是璀璨的水光。
  做千万年的仙界冤家,还是百十年的人间伴侣?到底要哪一个,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愣了愣,终于轻轻一笑,站在她身侧,也立刻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四周的光芒越来越强,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轻,官一洲拉紧了言萝的手,低声道:“我们一旦回去可能就不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会得罪王母,被贬下凡。”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因为我说了一句她不爱听的话。”
  “什么?”
  “我说她就算是吃了再多的蟠桃仙丹,也永远都是四十岁的老妇形貌,比不得嫦娥年轻貌美。”
  “啊?”惊呼之后是一连串放肆的大笑。
  浓雾之中他们的身影渐渐淡去,孟婆跪在桥边相送,默默叹道:“如今地府里没了阎君也没了判官,真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了。”
  离愁谷中,仇无垢正低头审视着言萝的面容,惊见她原本死灰般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不由得忘情叫道:“公孙,你看,她好像活过来了!”
  那一边的公孙正惊诧着自己手边早已气绝的官一洲,竟然也慢慢开始有了呼吸。
  “人死真的可以复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言萝……”那具本来应该称作“死尸”的身体突然开口说话。
  “别笑了!”另一边床上的言萝猛地冲口说出三个字,让仇无垢再度惊住。
  两人的眼睛同时睁开,清澈明亮,像是有星子从天上降落到他们的瞳眸之中,在烛光的映照下笑意盈盈。
  天上人间,地府幽冥,阻不断的是生死相随的执念。
  就算是历尽千辛万苦,我还是要来到你身边——
  湛笔夜话之十八 湛露
  这是很特别的一套书。首先,系列名和书名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这种乍看下去实在是通俗易懂到让所有朋友都惊呼的名字,真的是我想出来的吗?是啊是啊,大家不要怀疑自己的眼睛,的的确确是我的亲笔亲脑的发明。而且当时一想到“至尊花嫁”和“我的老婆”这个标题就得意非常啊,觉得编辑一定会喜欢,果不其然,被我命中。
  若是以前让我用这种书名,估计我会一头去撞墙,近来大概是年纪大了,童心渐盛,越来越想“玩”一把。
  但是,所谓乐极生悲吧,高兴之后就是惨到底的伤心。
  想当初,之所以会构思这个系列完全是为了《影子二少》里的人气配角君泽,当有读者在我的BLOG要求我给他写个故事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立刻闪过“我的老婆是××”(具体是什么先保密吧)的构思,然后自己就咬着指头对着电脑一阵偷笑,觉得这个点子真是极绝了。
  把创意和编辑大人说完后,编辑大人问我,“你是要出单本吗?”
  嗯,我想了想,或许也可以凑一个系列。于是——“我的老婆是××”的系列名陆续回应诞生,这其间要感谢巫呼还帮我想了几个。
  确定之后很快我就开工了,兴匆匆地把属于君泽的第一个故事完成,发给出版社,还得意扬扬地和编辑说:“我觉得这本书不错,很温馨活泼。”
  结果……结果……我被退稿了!
  我被退稿了……我被退稿了?我被退稿了!
  一连数日,这五个字白天黑夜的在脑海里徘徊,怎样都静下下心来,我只是颓废地趴在桌子上,好像一摊烂泥,无论看到什么都能伤春悲秋一番。
  为什么会被退?为什么可怜的君泽就是这样命苦啊?君泽你不要哭了,我先替你哭一场吧……呜呜呜……
  修复这一次被挫伤的元气真的是很难很难,我想自己能一直沉到海底,谁也不要看见我最好。
  什么书展啊,什么系列啊,都见鬼去吧,和我没关系了,我写不出来,写不出来!
  结果,一周之后,编辑的电话打来了,很温柔地问我,“新书写到哪里了?”
  我干脆的回答,“一个字都没写。”
  我只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从春水变成利剑,让我不得不从桌边一跃而起,恭恭敬敬、满心忏悔地听编辑教导我,不能因为退稿而过度放纵自己颓废。
  于是我又开始频频点头,马上承诺开工,答应在一个月后必定交出新稿,不让自己在新年断粮。
  就这样,凄惨的哀嚎终止,坚强的湛小露同学又站起来了,继续奋斗。
  奋斗到一半的时候总算得到一个好消息,本系列的另一本过稿了,书展有新书见人了,君泽同学还有再生的机会。
  最后,对所有曾经喜欢过君泽、或者对君泽一无所知,看完本篇后记之后对他有所期待的读者说:“请给我时间,放心,我一定会把君泽的故事努力重生出来的!”
  老规矩,对本系列有所好奇或期待的读者,欢迎你们到湛露在新月的BLOG上给予指教,比如对哪本书的书名好奇,喜欢看什么样类型的故事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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