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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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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都
  称其他三位格格为二格格,三格格,四格格,只有兰馨被称做兰格格,瓜尔佳氏也是闻弦音知雅意的,对其他三位格格都是妹妹相称,偏到了兰馨这只称兰格格。
  这些是淑芸特意吩咐下去的,首先就是要让她认清楚自己和那三位格格养女身份的不同,再就是奴才们无意中的些许轻视,她只有感觉到了这些才会更加用心在宫中关系的经营上,了解到一些暗藏的黑暗,她自己看到的远比别人告诉她的要印象深刻和感触深。
  再说淑芸也从皇上那了解到了他对这个格格的打算,雍正根本没打算封她为公主,到时出嫁就只是给个格格的品级,至于什么品级就看皇上和自己对她的好感了。起码在那两个异性王活着的时候不会封她为公主。
  兰馨对这个很是敏感,以前不长时间和另外三个格格相处时,她并没有感受到那么大的差别。可现在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同,毕竟公主所里住了四个人,其他几个都是姐妹相称的,就只有她自己被称为兰格格。
  就连了皇额娘那里,皇额娘对她和另外三个格格虽是一视同仁,可是大嫂瓜尔佳氏对她们三个的亲切程度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一样,对自己时带着一种浮于表面的客气和隐藏的疏离。
  更让她日子不好受的还是下面奴才们的怠慢,要是没有前段日子殷勤的巴结,她还不会发现什么不同,可这段日子和以前一比,她就知道这其中的不同了。
  身边只有崔嬷嬷会为她抱不平,斥责这些奴才们狗眼看人低,可这对她的处境却毫无改善。
  兰馨每次去淑芸那里请安,看着皇额娘亲切温和的态度都不禁想要哭出声,可还是忍了下来。
  直到兰馨在崔嬷嬷不在,自己想要去御花园散散心,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听到几个小宫女议论崔嬷嬷:“兰格格身边那个嬷嬷可真是不长眼,凭白给兰格格招怨,她放着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不去巴结,偏和齐妃娘娘身边的人走近,也就现在皇后娘娘还不知道,不然可有兰格格后悔的。”
  “可不是,这宫里谁不看不起那个捉放白狐的富察皓震,偏那个老奴才觉得那是个好的,在兰格格面前一再提起,引得格格也另眼相看。”
  “是啊,当谁看不出她提那个富察皓震的用意,现在就想着给兰格格找婆家,也不看看她的身份,兰格格的婚事她做的了主么!”兰馨听到这里已是脸色羞红气愤不已,她们怎么会想到这些上面去,好
  像自己迫不急待要嫁人似的,可想想崔嬷嬷对自己说起富察皓震时的暗示,也只能承认她们说的很对。
  又一个声音响起:“就是,也不看看兰格格才多大,居然就在格格面前提起这些事,谁家会在女孩子面前光明正大的提起另一个男人。”
  “我还听说这硕王是异性王,兰格格也是异性王的女儿,皇上忌讳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让他们两家联合起来,不然这宫里怎么对兰格格和另外三位格格完全不一样,以后那三位可是能封公主的,兰格格这个异性王的女儿可就不一样了。”
  兰馨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是呀,她怎么忘了,自己是异性王的女儿,和那三位格格完全没法比,难怪连奴才都敢轻视自己。还有崔嬷嬷,虽然她是自己的奶嬷嬷,也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真就如她们所说,有些忘记尊卑,更重要的是她的见识不够,往往好心办坏事。
  可是,她也是为了自己好,她是自己身边唯一跟着自己进宫的人,自己也不想说她让她寒心。以后也只能自己多留意一点,还得劝着她点。
  兰馨慢慢的往公主所走去,想道:自己再也不能只躲着过自己的日子了,想要过的好就得多了解些宫中的事,还要多和皇额娘亲近才是。
  


☆、兰馨转变

  回到公主所中自己的院子里;兰馨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刚才那几个小宫女的话给她的震撼太大了。她一直知道自家是异姓王,也听过圣祖爷平三藩的故事,却从来没有联想到自己家里过。她以前在家里一直有额娘护着,额娘虽要她学规矩,可一些外面的大事从来不曾和自己说过;自己只是个女孩子,也不用懂那么多。
  阿玛和额娘死后她就进了宫;因为环境的陌生和不适,更是再不曾想过异性王这三个字的涵义。现在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的知道异性王这个词在皇上眼中是很不受待见的;即使自己家里除了自己已经再没有人了,却仍会被忌讳。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兰馨有些六神无主;习惯性的想要找崔嬷嬷商量,喊出声时才想起崔嬷嬷之前出去了,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崔嬷嬷这段日子好像经常不在自己身边。
  屋外侯着的宫女听见兰馨的声音,出声问道:“兰格格,是否要奴婢进来一下?”
  兰馨听见外面的宫女的声音,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出去看看,等会崔崔嬷嬷回来了就让她立刻来我这里,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格格,奴婢记下了。”随后外面就没了了声响,毕竟兰馨刚才回来时已经说过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先不要来找她,这会既然没事外面的宫女就去忙自己的,顺道看看崔嬷嬷回来没有。
  晚一点时崔嬷嬷回来听到外面宫女的传话就直接去了兰馨那,进去一看自家格格正坐在窗边发呆,窗户还半开着,一时就唠叨上了:“哎呀,格格,您怎么开着窗户坐在这,这时节的天气就这么坐着小心着凉。”说完赶紧过来关上窗户,还准备去为兰馨拿件厚实点的衣服来套上。
  兰馨看着崔嬷嬷一进来就忙里忙外分外关切的样子,心里一热,嬷嬷始终都是对自己好的,只是被人蒙骗了,自己好生和她说说就行。想到这,兰馨笑着对崔嬷嬷道:“好了嬷嬷,我哪有那么不禁风,你先别忙了,在这陪我说说话。”
  崔嬷嬷看着自家小主子脸上略显严肃的表情,遂放下了先时自己想说的话,等着自家格格先开口。
  “嬷嬷,我想知道,你听到的关于硕王府的事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今天听那几个宫女的意思崔嬷嬷好像在和齐妃娘娘那的人接触。
  崔嬷嬷没想到自家格格会问这个,她以前不是从不关心这些消息的来源吗?惊异过后很是不解的道;“格格,老奴这几日
  也只是和旁边几个格格院子里打扫的宫女说说话,也是为了了解了解这宫里的一些事,毕竟我们到宫里晚,很多事都不清楚,有什么不对吗?”
  “那嬷嬷知道那几个宫女以前都是哪个宫里的人吗?”空穴来风事必有因,既然那几个宫女说和齐妃娘娘有关,肯定是不会错的太多,不然也至于被人说嘴。
  崔嬷嬷从没想这个,那不就是其他几位格格院子里的奴才吗,想了想道:“老奴也没注意,好像其中有几个是不久前从其他宫里调过来的,到底是从哪个宫里来的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奴也不能独个再往远些的地方跑。”
  兰馨思索道:“旁边的几位姐姐院子里的,嬷嬷确定吗?我今天在外面听到有人说你最近总和齐妃娘娘那的宫女走的很近。”难道不是齐妃娘娘那的宫女?
  崔嬷嬷道:“怎么可能,老奴再糊涂也不会私自和齐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走近才是,格格可是皇后娘娘的养女,要是这样皇后娘娘会怎么想?格格以后的一切还得靠着皇后娘娘的照顾。”犹豫一下,仔细回想又道:“不过那几个宫女都是负责洒扫这类比较地位比较低的,只其中好像有一个不是公主所的。”
  兰馨也觉得奇怪,崔嬷嬷平日除非跟着自己,否则很少会出公主所,毕竟这宫里没什么事的奴才是不能乱走的,偏就最近有人和她在公主所外面聊天,还是几个新调来的宫女。
  怎么想也有问题,虽然不知道这暗中的人的目的,但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的好,兰馨很是冷静的对崔嬷嬷道:“嬷嬷,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以后还是不要在去那几个宫女处套问消息了,实在不成看能不能换些人试试。还有,以后不能再说起那个硕王家阿哥捉放白狐的事了。”
  崔嬷嬷这些日子在李若薇派来的人的刻意引导下,以是特别注意上了有关硕王府阿哥的事,现在格格却让她不要再提,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格格,这事情满宫里都在说,老奴也只是听到后才来和格格说一声,怎的就完全不能说了?”
  兰馨怎么好意思说出那些宫女说的有关她日后和那个富察皓震的猜想,只能道:“我听说这件事其实大家都不怎么瞧的起他捉放白狐,说他打不到猎物却只好拿这么件小事来做噱头,都是拿它当笑话来听的,我们还是少说为好。”
  崔嬷嬷有些不愤,这个硕王府的阿哥可是她很看好的,难道是有人在恶意中伤他:“格格,您听谁的,那个硕王府
  的阿哥可是个文武双全的,怎么会被人笑话?”
  兰馨也有些疑惑不信,但现下重要的不是这件事:“嬷嬷,不论如何那事还是先不要说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和皇额娘和几个姐姐处好关系才是,其他的先放到一边。”
  崔嬷嬷一听格格说起其他的三位格格,立时想起那三位格格平日说话做事都把自家格格排除在外的举动,“格格,您也是皇上的养女,齐王爷的嫡亲女儿,难道还得去巴结同为养女的她们不成,凭什么?”
  “嬷嬷慎言,这些话万不可再说第二次,”看着崔嬷嬷还有些不以为然的表情,兰馨又不能说的太明,只好再提醒一下:“虽同为皇上养女,可她们是真正的皇家格格,我只是个异性王的女儿,你要记得圣祖朝的三位异性王才是。”
  崔嬷嬷听到圣祖朝的三个异姓王时,才想起那三位的下场,遂闭口不言语了,其他三位格格确实和自家格格不同。
  自这之后兰馨再去淑芸宫里请安时,面对众人的疏离也不再觉得难受了,她们和自己本就是不同的,怎么能要求同样的待遇呢?对淑芸却是越发尊重,在淑芸教她们几个宫中的一些阴私之事时也用去心听去了解,瓜尔佳氏对她的态度也渐渐真切起来,拿她当妹妹看了。
  平日没事时也会多在宫中的事上用心,不时主动去找另外三位格格说话,一来二去的也就越发熟识,彼此交谈的话题打开后,她才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曾注意也不懂的事。
  她真的是忽略了很多,明明宫里差不多所有人都在鄙视那个沽名钓誉的富察皓震,自己居然就只听崔嬷嬷一个人的话觉得他心地善良。只是这样想来,那在崔嬷嬷耳边灌输富察皓震好的那几个宫女就很可疑了,她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对自己有什么目的。
  要是只根据那几个小宫女的话,齐妃娘娘那是最可疑的,但陷害自己对齐妃娘娘有什么用,自己只是一个要外嫁的格格。可惜她现在却不能去查这件事,这宫里很多事她都没有人手去查,就是查出来她也惹不起。
  崔嬷嬷也听到了其他人对富察皓震的评价,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赞同,在她看来,这是个性子好又善良的,怎么会是她们说的那样不堪,难保不是有人看不的他好,才在背后抵毁他。
  兰馨当然看出了崔嬷嬷敷衍的想法,说了几次给她听,她嘴上虽是答应了,却不难看出并不是完全相信的。兰馨也无法,嬷嬷总是有些先入为主,一件事
  她先知道了后,这之后其他人要是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全信,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淑芸看着兰馨平静的接受一切然后慢慢改正,心里很是满意,这个孩子还是非常聪慧的,就是以前有些天真,现在这样下去以后就不错。至于崔嬷嬷,自己留着她还有用,再说就是要让崔嬷嬷走也不能是自己去做这件事。
  对这次出手的齐妃,淑芸就更不担心了,她的出手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内,甚至她让人收买的那几个诱导崔嬷嬷的宫女自己也知道,自己又何尝不是借她的手来让兰馨清醒。
  马上年羹尧就要进京了,到时年氏定会得意无比,她一定会在李氏身上找回上次御花园中吃的亏,李氏到时连自己都会自顾不暇。
  淑芸也没想过一次就把崔嬷嬷从兰馨身边弄走,毕竟仅仅只是现在这么点小事还不足以让兰馨把她送回家养老。何况要是兰馨真的这么果断就抛弃了自己身边一直陪伴着她的老嬷嬷,那她就真称得上是冷酷薄情了。淑芸也不相信自己能养得熟这样一个女儿。
  淑芸要的是兰馨自己要有主意,不能随便就被身边的一个奴才诱导,不加思考就全盘相信,这样日后很容易被奴才拿捏住。
  四月时,青海战事已全部平定,在规划了善后十三条后,年羹尧和德明岳钟琪等在平定青海这一战中有功的将领都接连入京,朝中开始分绪平定青海的战功。
  这一战中年羹尧可谓是战功赫赫,出奇制胜,完全盖过了其他人。雍正在朝上大加赞赏,甚至于还在弘晖等几个阿哥面前盛赞年羹尧“不负朕所托”,弘晖也只好因着雍正的话和他多有接触,还要对他保持一定的尊敬。
  因着这个弘时来到淑芸这里时很是抱怨了一通:“他只是个臣子罢了,居然还要我们几个阿哥在他面前恭敬,连大哥都得敬着他,要说打仗,难道大哥不曾打过仗,这次也就是大哥不在军中才让他有出风头的机会。”
  淑芸最是明白雍正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格,现在的年羹尧正是雍正心里的忠臣良将,他自然要所有人都要对年羹尧好才是,弘时可不能在这上面和皇上对着来:“弘时,他是你皇阿玛欣赏的人,你就要随着你皇阿玛的意思去做才是,免得你皇阿玛对你不喜。要是觉得委屈,你不是也说了吗,连你大哥也敬着他,你还做不到了?你要知道,这臣子最怕的就是功高震主,飞扬跋扈。”
  弘时也听进去了淑芸的话,在后来年羹尧
  在京的这段日子里就是再不喜欢他也忍下了。
  德明在这一战中虽不像年羹尧那般出彩,但也是有功的。以前弘晖在军中时和这个小舅舅也很熟悉,这次回京弘晖和德明的接触也可称的上是叙旧。
  雍正本身也比较欣赏这个有本事的小舅子,最重要的是他够规矩和谨慎,因此倒也乐见儿子和他接触,多了解些军中的事务才是。
  借着年羹尧此时入京的势头,宫中的年贵妃更是志得意满、风头无两,上次被皇上打脸和齐妃一同禁足的事,令她深恨齐妃,这次开始处处打压齐妃,令之前还有些得意的李若薇苦不堪言。
  


☆、熹妃入冷宫

  在宫里生活;身份地位是最能辖制一个人的,从日常的份例用度到各自宫中伺侍的宫女太监的数目,甚至奴才们对各宫主子的巴结奉承或是轻蔑无视,都与每个妃嫔的位份和皇帝的宠爱息息相关。
  年氏现在论位份身为宫中唯一的贵妃,在现今的后宫中真正是皇后以下第一人,自然不是身为齐妃的李氏可以比的。论宠爱;从康熙五十七后还在雍亲王府时的那几年,到皇上登基的这两年多;她都是独一份的。李氏以前虽也得宠,这些年不管是因着什么原因;却不并如年氏,即使是在去年她因为西洋物品和皇上最为接近时,年氏在皇上那也并不失色;何况后来李氏还因此被皇上训斥过。
  此次年羹尧因为军功被晋升为一等公,皇上另外还赏给了他一个子爵,其父年遐龄也封了一等公,这等的风光连皇后的家族乌拉那拉家承恩公府上都要逊色三分。
  宫里的人最是会踩高捧低见风使舵,年氏的翊坤宫那里自有的是人去巴结奉承。因此她想要为难李氏,现在压根用不着自己动手,只要稍表示一下对齐妃的不满,就会有人逢迎她暗地里给齐妃的延禧宫里找些麻烦。
  自康熙整治过内务府后,后宫即使是不太受宠的妃嫔也不会在用例上遭到苛待,淑芸掌管下的后宫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一旦这种事被揭出来,自己掌着宫务就难辞其咎。
  更何况齐妃还并不是不受宠,只是比不上贵妃而已。她还有个长大成人的儿子,那些奴才再不长眼也不敢对她如何,要找麻烦只会是在延禧宫当差的其他宫女太监。因此这之后宫里其他地方对这些奴才的排挤刁难就如家常便饭一般。
  李若薇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宫里的情况,气愤恼怒是肯定的,却无法反击。这些事情针对的只是她宫里的奴才,她自己是丝毫不受影响,总不能她一个妃子屈尊降贵的去给那些奴才出头。她这些年和这个身体原来的家人也不是很亲近,李家只是个小官,对宫里的事也帮不上手。
  可要是就这么放任下去,整个宫里的人都会看她的笑话,令她再无威势可言,跟着她为她办事的奴才也会离心,说不定会转投其他人。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皇上那里获宠,打击到年氏的气焰。
  李若薇并不是没试过,加上她还想和皇上接近些后想办法改善他的身体,可现在皇上前朝对年羹尧的赞赏在后宫中全转移到了年氏身上,根本就无暇理会自己。
  正在她焦头烂额之际,
  却无意中发现了景仁宫的钮钴禄氏居然有了动作,还是针对年氏的,她不由窃喜有人来替她动手,看来年氏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是钮钴禄氏到底为什么要对付年氏,就现在来说钮钴禄氏对谁出手也不应该是年氏才对。年氏风头正盛,看起来也不曾在哪惹到钮钴禄氏,就是动手也该是对自己才对,钮钴禄氏有多恨自己,自己最清楚不过。
  福惠病了,听到这个消息李若薇了然的一笑,这个钮钴禄氏还真是会找年氏的软肋,年氏现在可就只剩下这一个儿子。咬人的狗不叫,钮钴禄氏还真是有些手段,居然能把人手安插到年氏宫里,难保自己宫里没有,自己也得再好好整顿一下才是。
  福惠一病年氏再也顾不上整治李氏,心里全放到了自己宫里,盯着太医给福惠诊病。诊断过后,福惠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着了凉才会发烧,只要烧退了就好,但小孩子生病最难熬过的就是发烧,接下来还要看小阿哥能不能熬过去,年氏一听险些晕过去。
  福惠的身体虽有些先天不足,但年氏一直用心照顾,一点也不敢入放松,这次居然毫无征兆的就病的这么厉害。淑芸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其中有多少是人为因素,但她早在发现后就将一切都布置好了,相信这次年氏和皇上都会查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结果来。做过的人自然不会跑掉,可有些人的计划也不能落空不是。
  雍正很快就得到了福惠生病发烧的消息,晚间时就去了翊坤宫看望,问完病情后就问起了福惠着凉的原因。年氏对福惠的紧张他是看在眼里的,福惠身边的人一直就不曾少过,哪有疏忽的可能,定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年氏在皇上问起时赶紧擦干了眼泪回话,她先前光顾着福惠的病了,只先吩咐下去把照看福惠的那些奴才押起来,来没来的及审问,现在正好交给皇上去查。不管是他们无意中疏忽了对福惠的照顾,还是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她都绝不会放过,皇上也不会放过敢于谋害皇子的人。
  开始时照顾福惠的奴才都不肯承认是自己没照顾好,互相推诿到其他人身上去,雍正看的着恼,这帮奴才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让高无庸去传慎刑司的人在翊坤宫院子里一顿板子下去,就有人忍不住开始攀咬其他人,慢慢就有些事情开始暴露出来。
  其中一个嬷嬷和宫女最是可疑,福惠那时就是由她们看着,而且应该还有其他人同在才是,却都被她们两个人以各种借口支了出去。在这之后,无论再怎么
  动刑,她们两个却都是咬死了自己是一时疏忽才让福惠阿哥着了凉,并没有人指使。
  雍正自然是不会相信的,看着她们死都不认,冷冷道:“怎么,以为不承认就可以了,小阿哥身边的人有那么容易都出去不成,别以为自己死了不说出身后的主子就可以一死百了,那人还能护着你们家人,哼,朕的阿哥要是有什么,你们一族都得去给他陪葬!”
  那个嬷嬷一听皇上的话浑身都瘫软在了地上,皇上根本就是一开始就认定有人要刻意谋害福惠阿哥,现在事情又没有按主子说的办到,怎么也会着落到自己头上。主子,对不起了,虽然你对我有恩,可我也不能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都搭进去。
  “皇上,皇上,老奴有话要说,福惠阿哥着凉是老奴在他睡着的时候故意开了窗户,可这人却不全是老奴支出去的啊。还有她,”一指旁边跪着的那个宫女,“还有她,是她在外面绊住了那几个要回来的嬷嬷。”
  “大胆,这么说你们是串通好的了,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高无庸看皇上没有开口的意思,赶紧接着问下去。
  “皇上,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只是和那几位嬷嬷说说话罢了,并不知道苏嬷嬷故意开窗让小阿哥着凉啊!”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一听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扯上了自己赶紧分辩,可自己真的不知道。
  “住嘴,皇上还没问到你话呢,吵吵嚷嚷做什么?”高无庸又继续问那个嬷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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