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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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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皇上还没问到你话呢,吵吵嚷嚷做什么?”高无庸又继续问那个嬷嬷:“到底是谁让你害小主子的,还不老实交待?”
“是,是熹妃娘娘,老奴本来是打算稍微让小阿哥着凉,慢慢生病,再借机会把这事推到她身上去,因为她是齐妃娘娘的人。”苏嬷嬷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想要说话的宫女,“可事情还没来得及布置福惠阿哥就病倒了,但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绊住那几个嬷嬷老奴就不知道了。”
那个宫女刚准备要开口,只看见皇上冷眼扫来,顿时咽下了要说的话,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活着了,只希望齐妃娘娘能看在自己不攀扯她的份上以后照看一下自己的家人。
“高无庸,去传朕的旨意把皇后和齐妃还有熹妃都叫到这里来。”皇后掌管后宫,这么大的事怎么也要让她知道才行。
“是,皇上,奴才遵旨。”高无庸带了两个小太监分别去几个宫里传旨,自己亲自去了承乾宫。
李若薇到了翎坤宫后一眼就看到了正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
,这不是自己放在年氏宫里的人吗?又看到了旁边一同跪着满脸绝望的不认识的那个嬷嬷,再联系到福惠生病,猛然明白了钮钴禄氏为什么要对付年氏,她要对付的不是年氏而是自己才对。可现在该怎么办,自己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应对了。
钮钴禄氏早已来了,正在前面,这会淑芸一来,人也就都到了。
雍正看着站在那里一脸镇定的钮钴禄氏,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熹妃,好好看看你可认识地上跪着这个奴才,她可是认得你呢!还有齐妃,这个宫女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钮钴禄氏知道事情恐怕不如她预料的那样,但却是绝不能认下的,力持冷静地道:“回皇上,奴才不认识这个嬷嬷。不知皇上叫奴才来是为了什么?”
李若薇知道此时再辩解也来不及了,还不如爽快的认下来,“回皇上,这个宫女我认识,她以前受过我的恩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确实摸准了雍正的脾气,一味的辩解只会令他更讨厌,还不如大方的承认,他反倒不会怀疑。
“李氏,这么些年你的规矩是白学了吗,你前面没听到钮钴禄氏是怎么自称的吗?”雍正开口斥道,以前是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她自称“我”也就算了,现在却是越发的不知进退了。
“皇上,我……”李若薇看着雍正冷凝的脸色,又改了称呼:“奴才知错了,但这个宫女奴才也就只见过一次,再就没接触过。”怎么会这样,自己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在他面前称“我”是自己独有的权利,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自做多情了,不,只要我想,就没有男人会不爱上我,一定可以的。
旁边的钮钴禄氏还来不及高兴李氏被斥,就听皇上对自己道:“钮钴禄氏,你到此时还要狡辩,朕已经查到御花园有个宫女和你身边的秋晴还有在这的这个嬷嬷可是熟的很啊,要朕再给你说说她们都接触了几次,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吗?。”
听到皇上的话钮钴禄氏脸色雪白,那个宫女不是明明早已经被除掉了吗?是谁,一定是有人在这其中做了什么,可现在难道还能把这些说出来吗?说出来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求得皇上开恩,“皇上,奴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求皇上开恩,弘历,对,弘历不能没有额娘。”
“你此时知道弘历不能没有额娘了,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女人真是死不悔不改,到了这时候还改拿弘历来要胁自己。
淑
芸看事情差不多清楚了,雍正又没有责问齐妃的意思,忙上来劝:“皇上,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要不就把熹妃禁在景仁宫再说。”
最后的结果是钮钴禄氏被永久禁在了景仁宫,自那之后景仁宫就是冷宫了,再想出来可是难如登天。那个翎坤宫里的嬷嬷和宫女,连熹妃身边的秋晴和御花园中的那个宫女都杖毙。齐妃仅是被罚禁足自己宫中半年而已。
这就是淑芸要的结果,其实皇上并不是没有怀疑到李氏,要是真的没有怀疑她就不会连那个宫女一起杖毙了。他的脾气自己最了解,要是直接就发作出来,以后也就好了,可他要是有了怀疑还忍下来,那就是彻底不信任了。
李氏知道皇上太多的事,最重要的是她身上还有很多离奇的事皇上没有弄清楚,可用的东西也太多,不到实在忍不下去皇上还不会动她。
自己要的就是皇上对她一点点的渐深的怀疑和猜忌,让皇上认为她一直对皇家怀有恶意,永远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熹妃钮钴禄氏自在妃位上以来,一直谦卑隐忍,要不是她还有个在宫里时不时闹出些事情来的儿子,恐怕所有人都会如忘了裕妃般忘了她,可淑芸从来没放下过对宫里任何一个女人,后宫女人你永远不能相信她们是无害安稳的。
这次的事淑芸发现钮钴禄氏的意图后,暗中保下了在中间牵线的那个宫女,至于真正绊住年氏宫里其他嬷嬷的人,当然也是她的人。
雍正本想着为了弘历好,将钮钴禄氏直接降为贵人,再将他放到其他人名下养育,没想到一查这个弘历现在居然正和硕王府的人混在一起,还想要借此搭上李荣保。李荣保一直不曾表态,也不曾回应,只是敬着他,这个李荣保脑子倒还清楚。
看来真是心大了,现在才多大就知道拉拢朝臣,即使不是,他也是个不着调的,居然和那个有名无实的异性王混在一起,还有那个什么捉放白狐的富察皓震,就那种货色也配称文武双全。
算了,既然他自己不争气,自己也懒得去管他为他谋划了,省的他以后给弘晖找麻烦,就让他和他那个额娘拴在一起好了,朕到要看看他能做出些什么来。
☆、NC初现端倪
弘历知道了自己额娘被禁宫中的原因后;立刻去养心殿找他的皇阿玛为额娘申冤,他觉得一定是齐妃在陷害额娘。毕竟当时贵妃宫里可疑的人里有一个可是齐妃的人,为什么额娘被变相打了冷宫,齐妃就只不痛不痒的被禁足半年。
雍正冷冷地看着正站在殿中口沫横飞为熹妃辩解的儿子,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说他不聪明;可听听他的话:“皇阿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令亲者痛仇者快啊;齐妃娘娘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每次额娘倒霉最后都是齐妃都了好处。”话中情真意切以情动人;最后更是直指重点,要不是自己早就查出了真相,光听他的话恐怕也要认为钮钴禄氏是冤枉的了。
雍正听着弘历的话目光闪动;齐妃确实有问题,不过不是他想的那样就是,钮钴禄氏一直都是自作自受,齐妃能得好外当然是因为她“有功”。
可是要说他聪明,他居然和个什么都没有却深受忌讳的异性王走在一起,皇家的人都应该知道异性王决不会有好下场才是。更别说那个沽名钓誉人富察皓震,弘历居然还觉得他文武双全,依自己看根本就是文不成武不就,不然怎么再没听说他还有什么出众的事迹。
现在想来,他宁愿弘历是心机沉没为了拉拢势力,但没接触过朝中的事务才会不懂那个异性王的真正地位,和富察皓震走到一起。不过看他之后的动作,一直在想办法和富察家李荣保他们搭上关系,可要搭上富察家的途径多了,他怎么就偏选了那个不着调的硕王府。
弘历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停下来要歇会时才发现,他的皇阿玛居然走神了,不由有些怨愤:“皇阿玛,您听到儿子说的话了吗,额娘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雍正从弘历的呼喊中回神,看着他急切的样子,不耐烦的道:“好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了,朕自有分寸,你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还有,没事少往宫外跑。”就当是最后一句提醒了,能不能醒悟就看他自己了,以后也懒得管他。
福惠的病慢慢好起来,年氏也终于重新镇定了起来,才想起这次害了福惠的钮钴禄氏,她既然进了冷宫,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天她就别想出来,至于她在里面过的好不好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只是没想到李氏的手也伸的够长的,居然收买了福惠身边的宫女,自己可不信那个宫女真的没动手,只是皇上居然就轻易放过了她。她在宫里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样,可齐妃她的娘家还在外面做官,只要让哥哥稍微动点
手,就够她好看了。
李若薇心里是又酸又甜,酸的是皇上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她自称奴才,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难道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就和那些呆板乏味的古代女人一样?不,肯定不是这样,他最后只杖毙了那个宫女,却连来问都没问自己一声,不就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信任。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初对他的盲目的迷恋虽已消失,却还是爱着他,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
只是这宫里的女人太多,妨碍了自己和他的感情,自己一定要帮助他让清朝强盛起来,不再需要那些女人来平衡朝中的势力,只爱自己一个人。母亲就是太懦弱才会被那个可恨的女人抢了丈夫,当然这时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她的母亲才是第三者。在她看来,爱情中,本来就只有其中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母亲只是败给了束缚人的社会道德和责任,自己绝不会成为第二个母亲。
淑芸在宫里和瓜尔佳氏还有几个格格一起时,却接到了从宫外传来的报丧,她的阿玛费扬古走了,就在昨天夜里,睡了后再没醒来,今早下人进房时才发现。
淑芸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打击过重,直接晕了过去。身边的人赶紧扶她到内室,又差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淑芸醒过来时立刻就哭出了声,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就努力地想让阿玛多活些年,阿玛也确实比曾经长寿了十几年,依他现在的岁数也是长寿,可还是免不了伤心。
雍正知道了承恩公的丧迅后,派了弘晖和弘时都过去吊丧,那毕竟是他们的郭罗玛法,他们虽是皇子也应该去祭拜一下才是。更何况费扬古也是有功的老臣,丧礼上有皇子去吊信也算是死后哀荣了。
弘晖和弘时回宫后,淑芸迫不急待的问了承恩公府上的丧事如何,家里其他人都怎么样,尤其是额娘,她年纪也大了,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也伤了身体。
弘时一句句的回答着淑芸的问话,毫无不耐,弘晖不时的在一实补充些弘时漏掉的东西,他们虽不常和郭罗玛法见面,但现在却也难免伤心,对承恩公府上的事自然是关心。
淑芸听完他们说的一切,知道家里的情况都很稳定,终于略放了点心,心里却不是不遗憾,因为自己嫁进了皇家,连去阿玛丧礼上给阿玛磕个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不孝。
弘晖看出了淑芸的心思,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额娘,不能亲自尽孝本就是身为儿女的一种
悲哀。直到看到瓜尔佳氏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才放下了心,有这两个孩子陪着,额娘正好借此转移一下太过悲痛的情绪。
年氏现在很是高兴,皇后娘家是老牌八旗人家且家势不错,一直稳稳地压在自己头上,这次二哥立功回来,自己家里虽然都得到了封赏,但是皇后的弟弟乌拉那拉德明也立了不小的功劳。现在承恩公死了,他的几个儿子都要丁忧,起码这两年多朝上是不会有他们乌拉那拉家的人了,皇后在后宫里也就不能如以前一般硬气了。
年羹尧在陛见后又回了军中,德明因为守孝留在这京里丁忧,西北现在真正是年羹尧一个人的天下了。年氏在宫里越发高调,有时连淑芸都要在她那里碰个钉子,齐妃那里就更是被她打压的厉害。
这段日子真称的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瓜尔佳氏那里又打发人来说永珩病了,现在发热不止,太医说是着了风寒。
淑芸转而又开始担心永珩,他的身体因着自己的调理一向很好,这次怎么就得了风寒。亲自过去瓜尔佳氏那里探望,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又喂了些空间水给永珩,确定他都咽了下去才回了自己宫中。
晚间时听瓜尔佳氏那里打发来的人来说,永珩终于退烧醒过来了,只是太医说要好好调养。淑芸也随之放下了心,只要退烧了就无大碍了。
十月时年羹尧第二次进京陛见后,淑芸从弘晖那里听说了年羹尧进京时对迎接官员的无礼和在朝上时骄横无礼的态度,暗道现在雍正应该就对他开始不满了,可他自己还有宫中的年氏却还毫无所觉。
年底时,逢先帝忌辰,弘晖继第一次祭陵后,这时又第二次代祭景陵,朝中也已经完全明白了皇上对储位的意思。
☆、熹妃入冷宫
在宫里生活;身份地位是最能辖制一个人的,从日常的份例用度到各自宫中伺侍的宫女太监的数目,甚至奴才们对各宫主子的巴结奉承或是轻蔑无视,都与每个妃嫔的位份和皇帝的宠爱息息相关。
年氏现在论位份身为宫中唯一的贵妃,在现今的后宫中真正是皇后以下第一人,自然不是身为齐妃的李氏可以比的。论宠爱;从康熙五十七后还在雍亲王府时的那几年,到皇上登基的这两年多;她都是独一份的。李氏以前虽也得宠,这些年不管是因着什么原因;却不并如年氏,即使是在去年她因为西洋物品和皇上最为接近时,年氏在皇上那也并不失色;何况后来李氏还因此被皇上训斥过。
此次年羹尧因为军功被晋升为一等公,皇上另外还赏给了他一个子爵,其父年遐龄也封了一等公,这等的风光连皇后的家族乌拉那拉家承恩公府上都要逊色三分。
宫里的人最是会踩高捧低见风使舵,年氏的翊坤宫那里自有的是人去巴结奉承。因此她想要为难李氏,现在压根用不着自己动手,只要稍表示一下对齐妃的不满,就会有人逢迎她暗地里给齐妃的延禧宫里找些麻烦。
自康熙整治过内务府后,后宫即使是不太受宠的妃嫔也不会在用例上遭到苛待,淑芸掌管下的后宫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一旦这种事被揭出来,自己掌着宫务就难辞其咎。
更何况齐妃还并不是不受宠,只是比不上贵妃而已。她还有个长大成人的儿子,那些奴才再不长眼也不敢对她如何,要找麻烦只会是在延禧宫当差的其他宫女太监。因此这之后宫里其他地方对这些奴才的排挤刁难就如家常便饭一般。
李若薇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宫里的情况,气愤恼怒是肯定的,却无法反击。这些事情针对的只是她宫里的奴才,她自己是丝毫不受影响,总不能她一个妃子屈尊降贵的去给那些奴才出头。她这些年和这个身体原来的家人也不是很亲近,李家只是个小官,对宫里的事也帮不上手。
可要是就这么放任下去,整个宫里的人都会看她的笑话,令她再无威势可言,跟着她为她办事的奴才也会离心,说不定会转投其他人。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皇上那里获宠,打击到年氏的气焰。
李若薇并不是没试过,加上她还想和皇上接近些后想办法改善他的身体,可现在皇上前朝对年羹尧的赞赏在后宫中全转移到了年氏身上,根本就无暇理会自己。
正在她焦头烂额之际,
却无意中发现了景仁宫的钮钴禄氏居然有了动作,还是针对年氏的,她不由窃喜有人来替她动手,看来年氏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是钮钴禄氏到底为什么要对付年氏,就现在来说钮钴禄氏对谁出手也不应该是年氏才对。年氏风头正盛,看起来也不曾在哪惹到钮钴禄氏,就是动手也该是对自己才对,钮钴禄氏有多恨自己,自己最清楚不过。
福惠病了,听到这个消息李若薇了然的一笑,这个钮钴禄氏还真是会找年氏的软肋,年氏现在可就只剩下这一个儿子。咬人的狗不叫,钮钴禄氏还真是有些手段,居然能把人手安插到年氏宫里,难保自己宫里没有,自己也得再好好整顿一下才是。
福惠一病年氏再也顾不上整治李氏,心里全放到了自己宫里,盯着太医给福惠诊病。诊断过后,福惠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着了凉才会发烧,只要烧退了就好,但小孩子生病最难熬过的就是发烧,接下来还要看小阿哥能不能熬过去,年氏一听险些晕过去。
福惠的身体虽有些先天不足,但年氏一直用心照顾,一点也不敢入放松,这次居然毫无征兆的就病的这么厉害。淑芸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其中有多少是人为因素,但她早在发现后就将一切都布置好了,相信这次年氏和皇上都会查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结果来。做过的人自然不会跑掉,可有些人的计划也不能落空不是。
雍正很快就得到了福惠生病发烧的消息,晚间时就去了翊坤宫看望,问完病情后就问起了福惠着凉的原因。年氏对福惠的紧张他是看在眼里的,福惠身边的人一直就不曾少过,哪有疏忽的可能,定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年氏在皇上问起时赶紧擦干了眼泪回话,她先前光顾着福惠的病了,只先吩咐下去把照看福惠的那些奴才押起来,来没来的及审问,现在正好交给皇上去查。不管是他们无意中疏忽了对福惠的照顾,还是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她都绝不会放过,皇上也不会放过敢于谋害皇子的人。
开始时照顾福惠的奴才都不肯承认是自己没照顾好,互相推诿到其他人身上去,雍正看的着恼,这帮奴才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让高无庸去传慎刑司的人在翊坤宫院子里一顿板子下去,就有人忍不住开始攀咬其他人,慢慢就有些事情开始暴露出来。
其中一个嬷嬷和宫女最是可疑,福惠那时就是由她们看着,而且应该还有其他人同在才是,却都被她们两个人以各种借口支了出去。在这之后,无论再怎么
动刑,她们两个却都是咬死了自己是一时疏忽才让福惠阿哥着了凉,并没有人指使。
雍正自然是不会相信的,看着她们死都不认,冷冷道:“怎么,以为不承认就可以了,小阿哥身边的人有那么容易都出去不成,别以为自己死了不说出身后的主子就可以一死百了,那人还能护着你们家人,哼,朕的阿哥要是有什么,你们一族都得去给他陪葬!”
那个嬷嬷一听皇上的话浑身都瘫软在了地上,皇上根本就是一开始就认定有人要刻意谋害福惠阿哥,现在事情又没有按主子说的办到,怎么也会着落到自己头上。主子,对不起了,虽然你对我有恩,可我也不能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都搭进去。
“皇上,皇上,老奴有话要说,福惠阿哥着凉是老奴在他睡着的时候故意开了窗户,可这人却不全是老奴支出去的啊。还有她,”一指旁边跪着的那个宫女,“还有她,是她在外面绊住了那几个要回来的嬷嬷。”
“大胆,这么说你们是串通好的了,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高无庸看皇上没有开口的意思,赶紧接着问下去。
“皇上,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只是和那几位嬷嬷说说话罢了,并不知道苏嬷嬷故意开窗让小阿哥着凉啊!”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一听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扯上了自己赶紧分辩,可自己真的不知道。
“住嘴,皇上还没问到你话呢,吵吵嚷嚷做什么?”高无庸又继续问那个嬷嬷:“到底是谁让你害小主子的,还不老实交待?”
“是,是熹妃娘娘,老奴本来是打算稍微让小阿哥着凉,慢慢生病,再借机会把这事推到她身上去,因为她是齐妃娘娘的人。”苏嬷嬷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想要说话的宫女,“可事情还没来得及布置福惠阿哥就病倒了,但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绊住那几个嬷嬷老奴就不知道了。”
那个宫女刚准备要开口,只看见皇上冷眼扫来,顿时咽下了要说的话,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活着了,只希望齐妃娘娘能看在自己不攀扯她的份上以后照看一下自己的家人。
“高无庸,去传朕的旨意把皇后和齐妃还有熹妃都叫到这里来。”皇后掌管后宫,这么大的事怎么也要让她知道才行。
“是,皇上,奴才遵旨。”高无庸带了两个小太监分别去几个宫里传旨,自己亲自去了承乾宫。
李若薇到了翎坤宫后一眼就看到了正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
,这不是自己放在年氏宫里的人吗?又看到了旁边一同跪着满脸绝望的不认识的那个嬷嬷,再联系到福惠生病,猛然明白了钮钴禄氏为什么要对付年氏,她要对付的不是年氏而是自己才对。可现在该怎么办,自己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应对了。
钮钴禄氏早已来了,正在前面,这会淑芸一来,人也就都到了。
雍正看着站在那里一脸镇定的钮钴禄氏,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熹妃,好好看看你可认识地上跪着这个奴才,她可是认得你呢!还有齐妃,这个宫女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钮钴禄氏知道事情恐怕不如她预料的那样,但却是绝不能认下的,力持冷静地道:“回皇上,奴才不认识这个嬷嬷。不知皇上叫奴才来是为了什么?”
李若薇知道此时再辩解也来不及了,还不如爽快的认下来,“回皇上,这个宫女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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