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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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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薇知道此时再辩解也来不及了,还不如爽快的认下来,“回皇上,这个宫女我认识,她以前受过我的恩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确实摸准了雍正的脾气,一味的辩解只会令他更讨厌,还不如大方的承认,他反倒不会怀疑。
“李氏,这么些年你的规矩是白学了吗,你前面没听到钮钴禄氏是怎么自称的吗?”雍正开口斥道,以前是只有自己和她两个人,她自称“我”也就算了,现在却是越发的不知进退了。
“皇上,我……”李若薇看着雍正冷凝的脸色,又改了称呼:“奴才知错了,但这个宫女奴才也就只见过一次,再就没接触过。”怎么会这样,自己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在他面前称“我”是自己独有的权利,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自做多情了,不,只要我想,就没有男人会不爱上我,一定可以的。
旁边的钮钴禄氏还来不及高兴李氏被斥,就听皇上对自己道:“钮钴禄氏,你到此时还要狡辩,朕已经查到御花园有个宫女和你身边的秋晴还有在这的这个嬷嬷可是熟的很啊,要朕再给你说说她们都接触了几次,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吗?。”
听到皇上的话钮钴禄氏脸色雪白,那个宫女不是明明早已经被除掉了吗?是谁,一定是有人在这其中做了什么,可现在难道还能把这些说出来吗?说出来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求得皇上开恩,“皇上,奴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求皇上开恩,弘历,对,弘历不能没有额娘。”
“你此时知道弘历不能没有额娘了,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女人真是死不悔不改,到了这时候还改拿弘历来要胁自己。
淑
芸看事情差不多清楚了,雍正又没有责问齐妃的意思,忙上来劝:“皇上,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要不就把熹妃禁在景仁宫再说。”
最后的结果是钮钴禄氏被永久禁在了景仁宫,自那之后景仁宫就是冷宫了,再想出来可是难如登天。那个翎坤宫里的嬷嬷和宫女,连熹妃身边的秋晴和御花园中的那个宫女都杖毙。齐妃仅是被罚禁足自己宫中半年而已。
这就是淑芸要的结果,其实皇上并不是没有怀疑到李氏,要是真的没有怀疑她就不会连那个宫女一起杖毙了。他的脾气自己最了解,要是直接就发作出来,以后也就好了,可他要是有了怀疑还忍下来,那就是彻底不信任了。
李氏知道皇上太多的事,最重要的是她身上还有很多离奇的事皇上没有弄清楚,可用的东西也太多,不到实在忍不下去皇上还不会动她。
自己要的就是皇上对她一点点的渐深的怀疑和猜忌,让皇上认为她一直对皇家怀有恶意,永远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熹妃钮钴禄氏自在妃位上以来,一直谦卑隐忍,要不是她还有个在宫里时不时闹出些事情来的儿子,恐怕所有人都会如忘了裕妃般忘了她,可淑芸从来没放下过对宫里任何一个女人,后宫女人你永远不能相信她们是无害安稳的。
这次的事淑芸发现钮钴禄氏的意图后,暗中保下了在中间牵线的那个宫女,至于真正绊住年氏宫里其他嬷嬷的人,当然也是她的人。
雍正本想着为了弘历好,将钮钴禄氏直接降为贵人,再将他放到其他人名下养育,没想到一查这个弘历现在居然正和硕王府的人混在一起,还想要借此搭上李荣保。李荣保一直不曾表态,也不曾回应,只是敬着他,这个李荣保脑子倒还清楚。
看来真是心大了,现在才多大就知道拉拢朝臣,即使不是,他也是个不着调的,居然和那个有名无实的异性王混在一起,还有那个什么捉放白狐的富察皓震,就那种货色也配称文武双全。
算了,既然他自己不争气,自己也懒得去管他为他谋划了,省的他以后给弘晖找麻烦,就让他和他那个额娘拴在一起好了,朕到要看看他能做出些什么来。
☆、NC初现端倪
弘历知道了自己额娘被禁宫中的原因后;立刻去养心殿找他的皇阿玛为额娘申冤,他觉得一定是齐妃在陷害额娘。毕竟当时贵妃宫里可疑的人里有一个可是齐妃的人,为什么额娘被变相打了冷宫,齐妃就只不痛不痒的被禁足半年。
雍正冷冷地看着正站在殿中口沫横飞为熹妃辩解的儿子,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说他不聪明;可听听他的话:“皇阿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令亲者痛仇者快啊;齐妃娘娘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每次额娘倒霉最后都是齐妃都了好处。”话中情真意切以情动人;最后更是直指重点,要不是自己早就查出了真相,光听他的话恐怕也要认为钮钴禄氏是冤枉的了。
雍正听着弘历的话目光闪动;齐妃确实有问题,不过不是他想的那样就是,钮钴禄氏一直都是自作自受,齐妃能得好外当然是因为她“有功”。
可是要说他聪明,他居然和个什么都没有却深受忌讳的异性王走在一起,皇家的人都应该知道异性王决不会有好下场才是。更别说那个沽名钓誉人富察皓震,弘历居然还觉得他文武双全,依自己看根本就是文不成武不就,不然怎么再没听说他还有什么出众的事迹。
现在想来,他宁愿弘历是心机沉没为了拉拢势力,但没接触过朝中的事务才会不懂那个异性王的真正地位,和富察皓震走到一起。不过看他之后的动作,一直在想办法和富察家李荣保他们搭上关系,可要搭上富察家的途径多了,他怎么就偏选了那个不着调的硕王府。
弘历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停下来要歇会时才发现,他的皇阿玛居然走神了,不由有些怨愤:“皇阿玛,您听到儿子说的话了吗,额娘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雍正从弘历的呼喊中回神,看着他急切的样子,不耐烦的道:“好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了,朕自有分寸,你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还有,没事少往宫外跑。”就当是最后一句提醒了,能不能醒悟就看他自己了,以后也懒得管他。
福惠的病慢慢好起来,年氏也终于重新镇定了起来,才想起这次害了福惠的钮钴禄氏,她既然进了冷宫,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天她就别想出来,至于她在里面过的好不好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只是没想到李氏的手也伸的够长的,居然收买了福惠身边的宫女,自己可不信那个宫女真的没动手,只是皇上居然就轻易放过了她。她在宫里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样,可齐妃她的娘家还在外面做官,只要让哥哥稍微动点
手,就够她好看了。
李若薇心里是又酸又甜,酸的是皇上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她自称奴才,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难道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就和那些呆板乏味的古代女人一样?不,肯定不是这样,他最后只杖毙了那个宫女,却连来问都没问自己一声,不就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信任。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初对他的盲目的迷恋虽已消失,却还是爱着他,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
只是这宫里的女人太多,妨碍了自己和他的感情,自己一定要帮助他让清朝强盛起来,不再需要那些女人来平衡朝中的势力,只爱自己一个人。母亲就是太懦弱才会被那个可恨的女人抢了丈夫,当然这时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她的母亲才是第三者。在她看来,爱情中,本来就只有其中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母亲只是败给了束缚人的社会道德和责任,自己绝不会成为第二个母亲。
淑芸在宫里和瓜尔佳氏还有几个格格一起时,却接到了从宫外传来的报丧,她的阿玛费扬古走了,就在昨天夜里,睡了后再没醒来,今早下人进房时才发现。
淑芸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打击过重,直接晕了过去。身边的人赶紧扶她到内室,又差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淑芸醒过来时立刻就哭出了声,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就努力地想让阿玛多活些年,阿玛也确实比曾经长寿了十几年,依他现在的岁数也是长寿,可还是免不了伤心。
雍正知道了承恩公的丧迅后,派了弘晖和弘时都过去吊丧,那毕竟是他们的郭罗玛法,他们虽是皇子也应该去祭拜一下才是。更何况费扬古也是有功的老臣,丧礼上有皇子去吊信也算是死后哀荣了。
弘晖和弘时回宫后,淑芸迫不急待的问了承恩公府上的丧事如何,家里其他人都怎么样,尤其是额娘,她年纪也大了,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也伤了身体。
弘时一句句的回答着淑芸的问话,毫无不耐,弘晖不时的在一实补充些弘时漏掉的东西,他们虽不常和郭罗玛法见面,但现在却也难免伤心,对承恩公府上的事自然是关心。
淑芸听完他们说的一切,知道家里的情况都很稳定,终于略放了点心,心里却不是不遗憾,因为自己嫁进了皇家,连去阿玛丧礼上给阿玛磕个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不孝。
弘晖看出了淑芸的心思,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额娘,不能亲自尽孝本就是身为儿女的一种
悲哀。直到看到瓜尔佳氏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才放下了心,有这两个孩子陪着,额娘正好借此转移一下太过悲痛的情绪。
年氏现在很是高兴,皇后娘家是老牌八旗人家且家势不错,一直稳稳地压在自己头上,这次二哥立功回来,自己家里虽然都得到了封赏,但是皇后的弟弟乌拉那拉德明也立了不小的功劳。现在承恩公死了,他的几个儿子都要丁忧,起码这两年多朝上是不会有他们乌拉那拉家的人了,皇后在后宫里也就不能如以前一般硬气了。
年羹尧在陛见后又回了军中,德明因为守孝留在这京里丁忧,西北现在真正是年羹尧一个人的天下了。年氏在宫里越发高调,有时连淑芸都要在她那里碰个钉子,齐妃那里就更是被她打压的厉害。
这段日子真称的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瓜尔佳氏那里又打发人来说永珩病了,现在发热不止,太医说是着了风寒。
淑芸转而又开始担心永珩,他的身体因着自己的调理一向很好,这次怎么就得了风寒。亲自过去瓜尔佳氏那里探望,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又喂了些空间水给永珩,确定他都咽了下去才回了自己宫中。
晚间时听瓜尔佳氏那里打发来的人来说,永珩终于退烧醒过来了,只是太医说要好好调养。淑芸也随之放下了心,只要退烧了就无大碍了。
十月时年羹尧第二次进京陛见后,淑芸从弘晖那里听说了年羹尧进京时对迎接官员的无礼和在朝上时骄横无礼的态度,暗道现在雍正应该就对他开始不满了,可他自己还有宫中的年氏却还毫无所觉。
年底时,逢先帝忌辰,弘晖继第一次祭陵后,这时又第二次代祭景陵,朝中也已经完全明白了皇上对储位的意思。
☆、高氏慧贤
弘晖二次奉命祭陵后;雍正对储位的属意在朝臣眼中越发鲜明,很多人都按下了原先还略有浮燥的念头,彻底放弃了打算站队的心思。
算算皇上现在长成的五位皇子中,亲额娘出身份满州的就只有三位,其中两位还都是嫡子,剩下的一个四阿哥弘历的母家实在是不够看;只占了个好姓氏。有消息灵通的人还知道了前段时间宫中的熹妃被打入冷宫的原因,在那之后皇上也没打算把四阿哥放到其他妃子名下;可见四阿哥有那样一个额娘以后也就算是完了。要说到他自己本身的本事,虽还在上书房读书没办过差;但光看他和硕王府混在一起就能明白他眼光也高不到哪去。
反观大阿哥弘晖,在康熙爷时就曾和现在在景山守陵的固山贝子允禵一起去过军中,还立有军功;在当今皇上登基后一直深得重用,和皇上感情也好,办差时也是稳稳当当却魄力惊人,已有了两个嫡子,实在是再稳妥不过的人选。
至于他的同母弟弟三阿哥弘时,也是个有能力的,两个人之间兄弟关系又融洽,且皇后娘娘还在,怎么也不会出现兄弟相争的事,这以后怎么也是皇后一脉得势。
李若薇也明白这些,眼看着弘晖在朝中势力渐稳,还一直被皇上看重,很是不甘心自己现下的无能为力。只是,要想弄倒皇后一脉,她现在还真没办法,即使弘晖和弘时都没了,还有个满人血统的弘历在那,令她愤恨不已。为什么其他穿越女的主角光环和优势在她这就一点没用,难道自己不是被老天眷顾的人吗?
现在年氏正得意,却还是屡屡找李若薇的麻烦,李若薇吃了前几亏也明白现在不是对付年氏的时候,只有忍下去了。年氏是注定会倒霉的,自己就先忍了,能笑到最后的才能赢不是?
年氏的得意也确实没能维持多久,正月起朝中皇上对年羹尧的不满就已经很明显了,所有人都从这其中嗅到了不同平常的气氛,皇上恐怕是要对付年羹尧了。
接下来的皇上的一系列动作也证明了所有人的猜测。首先是正月时年羹尧指使陕西巡抚胡期恒参奏陕西驿道金南瑛,皇上不像以前那样尽信于他,却斥责他任用私人、结党营私,不但不予准奏还下了召喻训斥。
接着三月时在年羹尧上贺表时又斥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还把他的亲信革职的革职调走的调走,彻底架空了他的势力。
四月刚刚出孝期,宫中的主子奴才们都能换上艳色的衣服了,年氏那里
却是不见一丝喜气,反倒弥漫着一种令人压抑的惊慌和死气。从年初年氏听说了一些朝上的事后就一直心惊胆战,在这个月年羹尧被解除川陕总督之职,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后,她担心的事终于成正真,再也支撑不住病倒了。
她一病倒,她宫里的其他人再也不见之前的嚣张,都有些慌乱,有些听说了年家要倒霉的奴才更是早早开始找门路,想要从翎坤宫调去其他宫里。年氏也知道下面的情况,却已经没有多大的心力去管了,唯一仅剩的精神都用在了福惠身上,怕他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怠慢或是再被人害了。
皇上虽也经常来她这里看她,但每当她要提起自己家里和哥哥的事时就冷下了脸,只嘱咐她照顾她自己和福惠,朝上的事不是后宫该管的,然后呆不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年氏在皇上离开了自己的翎坤宫后就开始痛哭,皇上现在连自己说话都不耐烦听了,自己家真的要完了吗?自己以后和福惠在宫里该怎么过下去,她先前得意时连皇后都得罪了,要是没了娘家的势力,这宫里她还能保住福惠吗。
四月出孝后淑芸赶紧就开始用心筹备弘时的大婚,弘时的婚期定在五月中旬,现在开始准备都有点赶,幸亏皇子大婚还有内务府早预备着,不然她肯定顾不过来。
淑芸忙得□乏术时,却听见身边的嬷嬷来告诉她弘时最近和一个宫女很是亲密,有很多宫女在暗中谈论那个宫女要被弘时收到身边,只等嫡福晋过门后就名正言顺的提为侧福晋。
听到这个消息,淑芸快气昏了,不管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对弘时的名誉都是一大损害。他要是真的看上了那个宫女,和自己说一声后再收到身边也是无可厚非的,这私自和宫女有私被皇上知道只会倒霉。就算他和那个宫女没什么,可这会传出了这种事,那他不是被人算计了就是那个宫女要攀高枝,他也太不小心了。
弘时的婚事因为前面弘晖成婚晚些,也就随着往后放了放,在康熙六十一年的选秀时才由先帝指婚定了尚书席尔达的女儿董鄂氏,接着先帝崩逝就一直守孝到现在,也就一直没往身边放人。
淑芸看着弘时一出孝没多久就要迎娶董鄂氏,也不想这时在弘时身边放个女人打董鄂氏的脸,和弘时说过后就没再管,弘时也答应了先不用放身边人,哪想到此时却被人钻了空子。要是弘时真看上那个宫女,自己就只能先留着她等董鄂氏进门后再收拾她,免得伤了和弘时的母子感情,要是弘时是
被她算计的,自己现在就不能放过她。
吩咐了身边的宫女要是现在弘时不忙,就直接把他叫过来自己宫里。淑芸一直想着等会该怎么和弘时说才不会引得他不高兴,而起了逆反心理。
弘时来的时候却是和弘晖一起来的,看着弘晖不太好的脸色淑芸略显疑惑,弘晖这两年来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表现,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弘时看着自己大哥黑黑的脸色,也不指望他先开口了,认命的先开口:“皇额娘,您叫儿子来是怎么了,平时这个时候您是不会叫儿子过来的。”
淑芸看弘时先开口,又想起了方才听到的消息,还是觉得没法不生气,压了又压才道:“弘时,我怎么听到下面的人说是你看上了一个宫女,最近很是亲密,还要等董鄂氏进门就要提她为侧福晋?”本来没想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怎么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呢?
一旁本来静静坐着的弘晖听到淑芸的话猛然冷哼一声,眼风刷的就向听到淑芸的话后略显错愕的弘时扫了去。
弘时感觉到大哥不善的目光和额娘语气中的不快,赶紧解释:“皇额娘,这是哪个该死的奴才乱嚼舌头,儿子还没糊涂到这个程度,马上董鄂氏就要入门了,儿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弄个人去打她和董鄂家的脸。再说我要是真看上哪个宫女,也会先来和皇额娘说才是,怎么会私自交好。”弘时觉得莫名其妙,到底是哪个奴才敢乱传这种谣言,自己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他。
淑芸听到弘时否认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弘时真的看上了哪个宫女来和她顶着,“那弘时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下面的奴才可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怎么也不是空穴来风才是,你最近有没有和哪个宫女特别接近的。”
弘时努力回想了半天,总算有了点印象,“好像我最近路过御花园时总会遇上一个宫女,她还有两次不小心撞到了我身上。后来有一次她还在那里吟诗,当时儿子还奇怪怎的会有识字的宫女,只是因为还有要事就没再管。”
淑芸一听脸就黑了下来,这明显是那个宫女在刻意算记勾引弘时,不用说,后面的谣言也一定和她有关,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后宫其他人的帮忙。
弘晖也是想到了这里,再联想到自己那里的情况,看来这是有人刻意设计的,想在他们兄弟俩身上压宝了。
弘时越说也越觉得不对,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真是奇怪,那个宫女就那么碰
巧每次都在御花园里撞上他,要不是自己忙着,她后来的表现也还挺对自己胃口的,难保不会向皇额娘说了后要她过来。一般的宫女哪敢这么莽撞,撞到了主子弄不好就要挨一顿板子的。
弘晖这时才开了口,语气听起来异常冰冷:“皇额娘,儿子那里去年时调过去的一批宫女中,可也出了个心高的呢,儿子近日去查了,原来是高斌的女儿。我让瓜尔佳氏先把她调到外院去了,她可是不乐意的很呢。”
淑芸听到高斌就明白了,原来是那个慧贤皇贵妃,这辈子弘历没了希望现在把主意打到弘晖身上来了,这些包衣世家又不安分了,还想要控制弘晖的后院不成。转念想到弘时说的那个宫女身上,淑芸突然灵光一闪,难道……
叫了外面守着的王嬷嬷进来,让她去查查之前一直和弘时在御花园偶遇的那个宫女姓什么,家里都是什么人。
弘时听着大哥的话,又看额娘让人去查那个宫女的身份,还是没明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怎么额娘听了大哥的话后却去查自己遇到的那个宫女了。
淑芸看着弘时不解的表情道:“你等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以后还是要小心才行,你这次大意就被人算计了,我还得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王嬷嬷很快就回来了,最近那个宫女要跟着三阿哥的事在宫女中传得很开,想要查到她的家世太容易了。
果然不出淑芸预料,那个宫女是上驷院卿金三保的女儿,也就是后来乾隆的淑嘉皇贵妃金氏。
王嬷嬷出去后,弘晖立时摔掉了手里的杯子,怒道:“这帮该死的奴才,居然这时候就把主意打到皇家的子嗣身上来了。难怪后来……”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没和弘时说过他见到的后世的事,弘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弘时被大哥摔杯子的动作吓了一跳,实在不明白只是个想攀高枝的宫女而已,大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有他说的“后来”是要说什么。
弘晖曾和淑芸说过他看到的一些事,其中就包括了弘历的后妃。毕竟所有的一切自己一个人来背实在太累,他也需要有个来分担,额娘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她永远也不会害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
这时淑芸刚好替弘晖圆话,有些事还是不能告诉弘时的,那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弘时,你还记得先帝爷曾处理过内务府包衣世家
的事吗?”
弘时点点头,当时可是打落了一大批人,连先皇宫里那时的德妃的娘家也在其中。
“那次的事情,起因是有势力极大的包衣世家克扣后宫妃嫔,还有京中齐佳氏府上的独子被他们府上一个包衣出身的小妾联合其他包衣世家暗害了,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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