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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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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开府建衙,到时也好把他们封一封。
  董鄂氏在宫里闲着没事也只好总往淑芸那里去,要不就去不远的弘晖院子里找瓜尔佳氏串门。她和弘时虽还是新婚,还暂时没有人给他们生孩子的压力,董鄂氏心里也是羡慕不已,要是能像大嫂这样成婚不久就有身孕,还连得两个嫡子就好了。
  瓜尔佳氏也看出了董鄂氏的想法,只安慰她才刚成亲不到两月,就是有孩子也诊不出来不是。董鄂氏也就是看见了别人怀孕才一时感叹,到也还没什么悲观想法,又听大嫂这么说,也就再先连想都不想了。
  宫里起码淑芸这里可以说的上是一片欢欣,年氏的翎坤宫里却是随着朝上的气氛也越发紧张起来。
  自从四月年羹尧调职杭州将军后,朝中众臣看出端倪后纷纷开始揭露他的罪状,皇上接着就以从群臣请求为名目,将年羹尧的官职尽数削尽。终于到了九月时,他下令将年羹尧捕拿进京城会
  审,所有人都明白,年羹尧彻底要完了,他这次进京实际上就是只等着宣读罪行,然后定罪了。
  年氏在宫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先前病着就没好,这下又受打击更是直接就昏了过去,把一旁呆着的福惠都给吓哭了。她身边的宫女嬷嬷们又要忙着请太医来给她诊治,还要抽空哄着被吓到的福惠,顿时翎坤宫里乱作了一团。
  这种时候淑芸生为皇后自然又少不得来年氏这里操劳一趟,不单得顾着太医诊断年氏的病情,还得去照顾福惠。不由得让淑芸感叹,这皇后可真不是好当的,连妃嫔病了也得去关心。
  年氏幽幽转醒时,也看见了一直在这里的淑芸,却全不似以往还能强撑着骄傲,居然立时就痛哭了起来。
  淑芸一时也没想到年氏会当着自己的面哭,在自己的记忆中年氏最是骄傲不过,从不肯在人前示弱半分,更别说是在自己面前了。一时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反应过来后才赶紧让宫女去劝着,然后说了两句场面话就离开了翎坤宫。
  十一月,淑芸刚和雍正从景陵谒祭先帝回到宫中,就听到了翎坤宫那里传来消息说年氏病重已是几乎不能起身了。
  皇上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还要准备冬至祭天大典,朝上也忙碌不已,却还在百忙之中抽出空去年氏那里探望。
  淑芸正和肚子已是很大的瓜尔佳氏还有刚刚诊出两个月身孕的董鄂氏在宫中闲聊,却又听说了年氏触怒皇上,皇上几乎是拂袖而去的事。
  淑芸暗中让人打听到,是皇上要封年氏为皇贵妃,年氏却固辞不受,只希望能用这个荣耀来换取皇上放她的家人一条生路,却被皇上斥责一通,然后就离开了。
  淑芸听到这些只是暗道,年氏真是被逼急了,以年氏跟着皇上这些年对皇上的了解,怎么也知道她此时的求情不但没用,还会让皇上更为厌恶,却还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了一次。
  第二日就听到了皇上下旨封年氏为皇贵妃的旨意,宫里却没有多少人把这个看的很重,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年氏的身体恐怕是好不了了,此时封皇贵妃也只是个死前加封安慰的意思。
  宣完了旨后,一整天直到夜间皇上再也未踏足过年氏的翎坤宫。
  隔天早上年氏强撑着身体起来,让宫女按了品级正装,径自到了养心殿外求见皇上,却一直被拒。等了好久也不见皇上改变主意,最后还让身边的高无庸出来告知她,
  这里是皇上办公之地,不可在此久留,还请皇贵妃娘娘回自己宫中安心休养才是。
  年氏万念俱灰,只好乘了舆往自己宫中而去。没想到在半道上却让宫女接了福惠后两人一起转道到了淑芸的承乾宫。
  淑芸看到年氏来她这里是万分惊讶,年氏居然还能起得了身,她去了养心殿后又来自己这里是为什么。更惊讶的却是她居然把福惠也带了来,年氏平日也多宝贝福惠自己怎会不知,真称的上是如珠如宝,这十一月的天气这般冷,她居然把福惠给带过来了。
  年氏一见到淑芸就跪下行了大礼,还拉着身边尚有些懵懂的福惠一起。
  淑芸一看不对,立时让身边的宫女去扶,年氏和福惠的这礼可不是好受的,难不成她异想天开要自己替年家求情?不过淑芸也只猜对了一半,年氏确是有事求她,但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宫女怎么也扶不起年氏,她是皇贵妃,宫女也不敢对她动手,只好干站在一边请她起身。淑芸一看赶紧过去准备自己扶年氏和福惠,却被年氏阻了:“皇后娘娘,您别拦着奴才和福惠,奴才今天就是死也定会把这礼行完的。”
  淑芸一听年氏的话,也不好再动手去扶,她可相信年氏现下可是说的出做的到的。
  年氏行完礼却还是没起身,一个头磕下去,然后才抬头对淑芸道:“皇后娘娘,奴才自知以往对您多有无礼冒犯之处,此时这一个头也是玉瑶给您陪罪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奴才的诸多不是。”
  还没等淑芸开口,年氏又拉着福惠一起磕了一个头,道:“奴才这和福惠一起给您磕头,是为了有件事想要请您帮忙。”
  淑芸心说,来了,年氏果然是来请自己帮忙求情的,正想着要怎么拒绝才好,却听年氏道:“奴才自知命不久矣,家中恐不久也会判罪,以后宫中再无人照顾福惠,想请皇后娘娘在奴才走了之后能照顾福惠才是。”
  淑芸一愣,怎么会这样,以前可是没有这一出的,待反应过来才道:“福惠本就是皇上的儿子,我身为嫡母自会尽心照顾他才是,再说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子阿哥,宫中又有谁敢对他不敬不好生伺侍着。还有你也是,身体是自个的,要用心才是,福惠也离不开你。”
  年氏仍是固执的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您知道奴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奴才是想让您在奴才去了后养着福惠。”
  淑芸只皱眉道:“皇上
  的阿哥由谁来抚养,都是由着皇上定的,我虽是皇后可在这上面也不好插手,你还是养好了身子自己养着才是,亲额娘不比别人都强。”
  “不,皇后娘娘,奴才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怕是熬不过去了,只是还放心不下福惠。皇后娘娘,奴才一死,只怕奴才一家满门也接着就要获罪了,到时福惠既没了额娘,外家又皆是罪人,可能连一个人都不会剩下,”咬了咬牙又道:“最重要的是,福惠本身的身体有些先天不足,这辈子恐怕连马都上不去,稍激烈点的动作都不能做。容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恐怕就是皇上没儿子了,宁可过继也不会考虑他。福惠是绝不会对大阿哥和三阿哥造成任何威胁的,反而大阿哥也能多个兄弟帮衬,以后还会成为他们的助力也完全有可能,还请皇后娘娘再考虑下福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年氏已是有些支持不住,却仍是坚持着挺直身体跪在地上。
  淑芸方才听了年氏几句话险些没吓出一身冷汗来,年氏那几句话可是大不敬,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不说她连自己都得倒霉。幸亏她先前早就将其他人摒退下去了,而年氏是早有准备,一开始进殿来就没带人进来,此时才敢稍放些心。
  淑芸和弘晖都知道,后世所传说的雍正的粘杆处和血滴子确是真实存在的,不全是后人的推测,只是它们其一是探听消息的,另一个却是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命令,有时也会打探些消息。
  淑芸对这两处知道的不多,仅也就是从后世一些资料中听说过而已,前世和雍正生活了那么多年,她也完全不知这两处到底如何运作,连是不是真正存在都生疑。
  弘晖在宫中飘荡那么久,宫中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透明的,自然对这两处的运作再了解不过。要防范如何避过这两处的探查,甚或是给他们一些假消息,弘晖都是会的,也因此她和弘晖才能在雍正眼皮子底下有了自己的势力,还不被发现。
  现在年氏说这些话,淑芸宫里一直有准备才不怕泄露,可还要小心再小心才是。淑芸还是不敢冒然答应,谁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自己可不想给自己和弘晖弘时他们招来祸患。遂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要皇上首肯的,我们在这里说也是没用的。”她晚上还得赶快找弘晖商量一下才是,千万不能把今天谈话的内容泄露一点出去。
  年氏一听淑芸的话不由不喜过望,“皇上娘娘您答应了是不是,至于皇上那里,奴才自会自己去说的,不会让皇后娘娘为难才是。”
  》  
  又拉过福惠让福惠再给淑芸磕头,对福惠道:“福惠,你记住,这是你皇额娘,以后额娘不在了你就要向对待额娘一样孝顺你皇额娘才是。”
  淑芸想去拦,却被年氏挡了,福惠磕完头后听到自己额娘的话立时就哭了起来:“额娘,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让我跟着别人,还有你不在了要去哪,不能带着我一起去吗?我不要其他人来做我额娘,我以后保证会每天乘乘喝药,不再偷偷倒掉让额娘生气,额娘不要丢下我。”
  年氏一听福惠的话也是一阵鼻酸,要是自己还能活下去,当然不想要福惠独自活在这深宫里,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是不行了,只能趁着自己还在为他多做谋划。皇上再是疼爱福惠,也顾不了他事事周全,这后宫里要没个手段势力得力的额娘护着,像福惠还这么小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
  抬手拿帕子擦着福惠脸上的泪水,年氏狠了狠心还是压着福惠道:“福惠,乖,听话,来叫皇额娘,给皇额娘再磕个头。”
  淑芸一看不对赶紧上来抓住了年氏的手,不让她压着福惠磕头,才道:“你的意思我全明白了,可是,你是做额娘的,我也是,我做什么事首先也得先顾着弘晖和弘时,不能给他们招来皇上的猜忌。你今天在这里说的话我就先当没听过,只要你能让皇上同意把福惠给我养着,还不涉及到弘晖弘时,我就会好好养着福惠。”
  年氏赶紧接口:“奴才一定不会让皇上对大阿哥和三阿哥还有皇后娘娘您起了猜忌,这全都是奴才自己做的。要是奴才没做到,就让奴才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连福惠也不得好死。”
  年氏的这个誓真是毒,不光有她自己,还连一心要护着的福惠也赌在了其中,淑芸直到此时才真正相信了年氏的诚意。想起两世年氏实际也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害,只是嚣张跋扈了些,若她真能成功让皇上同意,自己也会全心养着福惠。
  年氏离开了淑芸宫里回到自己宫中后就又起不来了,皇上又去看过她一次,接着就去忙祭天的事了。
  淑芸也找了弘晖说了年氏的请托,弘晖考虑再后也同意了年氏只要能在皇阿玛那说成,淑芸倒也可以养着福惠。
  祭天刚刚忙完的第五日,淑芸在自己宫中就接到高无庸带来的皇上的传召,让她去翎坤宫。
  淑芸一路来到翎坤宫年妃的屋里,看到年氏正躺在床上,皇上和福惠在一边守着。淑芸给皇上请安后
  就站在了一边,等着他们说话。
  雍正此时开口道;“皇后,朕此时召你过来,也是贵妃有所请托,要当面交待。”说完先独自走了出去到了外间坐着。
  年氏连起都起不来了,只在床上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已经做到了,皇上也答应了,现在我就把福惠托付给你了。福惠,过来给你皇额娘行礼。”
  福惠可能是这几日年氏不断教导的结果,此时听了年氏的话虽是忍不住泪水,还是听话的过来给淑芸行礼。
  淑芸坦然的受下了这个礼,也是让年氏放心,自己会好好照顾福惠。
  年氏看着福惠行了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艳逼人,淑芸觉得年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过,简直令人不敢逼视,却明白这只是死前的回光反照了。年氏又絮絮的叮嘱福惠:“你要听额娘的话,以后好好听你皇额娘的,要孝顺她,要……要……听……话……”后面的一个字尚未出口已是闭上了眼睛再没了气息。
  淑芸看着此进的场景也觉得十分心酸,又看福惠还有些不明白的呆愣,沙哑着声音道:“福惠,你额娘去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福惠猛然反应过来痛哭出声,还上前抓着年氏的手不放。
  淑芸感觉身后有人,转眼一看,皇上也早已经进来了,正站在自己身后。
  




☆、开解福惠

  淑芸看了眼身后面容平静却隐约间难掩悲痛之意的雍正;转过头来看着正伏在年氏身上痛哭的福惠,心里只觉无比讽刺。
  两世夫妻自己却一直都搞不懂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若说他对年氏有情,可在年羹尧受到重用前,年氏那时在府中也不十分受宠。就算是后来的这些年来年氏受宠,可遇上了年家的事却是一点也不肯松口;其实年氏的要求也只是想让她家里的其他人罪责能稍减轻一点罢了,压根没想过能免罪甚至赦免年羹尧。就算是在年氏病重时;他也连一丝敷衍年氏安慰安慰她的意思都没有。
  若说真个无情,他此时眼中的悲痛之意却不是装出来的;以他的性格定也是不愿装的,还有前世时那隆重盛大首开先河的皇贵妃葬仪,这一切却又似乎表明了他并不如史书和后人更如自己所看到的那般无情。
  也许;这就是皇帝和普通人的区别吧,即使自己现在的地位也是尊贵无比,手掌后宫许多人的生死,却丝毫不能猜透这个一直高高在上被称为孤家寡人的男人。
  只是,淑芸一直很想知道,在前世自己去世时,他是否也会为自己伤心悲痛过,可惜自己也看不到。
  看着福惠一直拉着年氏的手痛哭,淑芸也里也是着急,福惠的身体实在不好,这样悲伤过度肯定伤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年氏的请求,且还是在不会对弘晖和弘时造成影响前提下,她就会用心的去做到的,可也还不想在确定福惠不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的情况下给他用空间中的泉水。
  淑芸无法,明知道此时上去安抚福惠只会引得他心里反感,也只好先做了。刚迈了一步,就看见在她身后的皇上上前到年氏床边拉起了福惠,然后对她道:“你先去宫中忙年氏身后该办的其他事吧,福惠这里朕先看着。”
  淑芸应下就出了翎坤宫径自去忙,皇贵妃去世她这个皇后要做的也不少,福惠现在在皇上身边,也正好解了自己在人家额娘刚去世就接手人家儿子的尴尬。
  年氏还没来得及正式行册封皇贵妃的仪式,所以就先把先前准备的正在铸造的金册宝停止了铸造,只照例制绢册宝备书,然后定了谥号为敦肃皇贵妃。
  在年氏的葬仪之中,淑芸一直想不通一些事。为什么皇上会在年氏去后辍朝五日,这无疑表现了他对年氏的看重。可年氏的金棺也仅停灵五日而已就移到了殡宫,在这宫中越是身份尊贵,停灵的时间就越长,年氏的停灵时间却又让人觉得皇上不够重视
  她。
  从雍亲王府中一路跟着皇上的女人,除去早就去了的乌雅氏,年氏是第一个去世的,尤其她的年纪还是所有女人中最轻的。一年前在宫中看起来还是张扬跋扈精神的很,丝毫不能让人把她和死亡联系到一起,现在却就这么去了,这让后宫中的女人包括淑芸都有着不小的震动。
  淑芸苦笑一下,想这么多又用什么用,难道自己现在是真的老了吗,才会想这么多乱七八糟与自己无关的事,还是说被年氏的死勾起了太多感触。自己现在有儿子有孙子,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孙子孙女来围着自己,还有什么好想不通过不去的。
  年氏死了福惠自然要去哭灵,其余的皇子也需要着素服行礼,这些都得淑芸操心。本来现在弘晖和弘时都已经有了福晋,很多事都直接交由她们自己去处理就好,但她们两个现下都有孕在身,淑芸少不得得自己去多过问一下,免得他们一不小心漏了什么出了差子被人抓把柄。
  二十七日除服后,福惠也让淑芸先接到了自己宫里,这也是她前面和皇上商量过的。福惠今年才五岁,离去上书房还有一年,身体又不太好,让他现在一个人在额娘刚死后就住到阿哥所里也不放心。
  再说宫里现在和福惠年纪最接近的也就是永珩,可永珩都比福惠大四岁,整日也在上书房读书,福惠就是一个人,不如就先放到自己宫里的偏殿,等明年入上书房读书时再搬到阿哥所。
  淑芸看见福惠时他已经瘦了一大圈,小小的脸都有些发青,使的本就因为身体不太健康而显的比同龄孩子瘦小的身体更加有些形销骨立之感。在年氏的葬礼中淑芸也没少照顾他,可福惠还是迅速的消瘦了下去,能撑到现在还没病倒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淑芸赶紧让宫女去给福惠按着以前她照顾永瑄永珩的例,每日给福惠做些好消化又不油腻的素菜,也换着花样炖些温和些的补品,可宫女来回报福惠也没吃下多少。
  淑芸只好亲自叫了福惠过来开导,这怎么也不能年氏刚去接着福惠也出问题,尤其福惠现在还是自己养着。看着福惠给自己请完安后就乖乖立在那里,脸上一派安静还带些不安的样子,淑芸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这孩子以前虽身体不好,可见着时也是带些顽皮的,全不是眼下这么安静过头的样子,自己要怎么开口才是。
  反复思量了几遍,淑芸决定还是拿年氏来劝:“福惠,我听说你这几日一直都没好好用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撑不住
  ,你额娘既把你托付给我,我就会用心,可你现在不吃饭熬坏了身子你额娘要是知道了她恐怕也会不安心呀。”
  福惠听到额娘两个字眼圈一热险些又哭出声来,哽咽着道:“额娘她会知道我没好好吃饭,会不安心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他迅速成长了不少,宫里的孩子本也没有那么天真不知事。对额娘临终前和他说过的让他好好跟着皇额娘以后把皇额娘当成自己来孝顺的事,额娘也已经全给他讲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可还是一时不能接受,总觉得这样就是把额娘给忘了。
  淑芸一看有反应赶快接道:“当然了,你额娘一直不就最希望你身体好吗,你要是不好你额娘也不能放心,你以前每次生病你额娘都最担心不是。”
  又开导了许多,总算是让福惠听了进去,以后在询问时他也乖乖吃饭了,至于他现在对自己的心结,淑芸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那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通的,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来了。
  宫中在年氏死后最高兴的就是齐妃了,先前年氏得宠时一有机会就找她的麻烦,她却碍于身份反驳不了,就连年羹尧在皇上那里被猜忌调职时,皇上也对年氏不错,让李若薇吃了不少的亏。
  现在压在自己头上的人终于少了一个,妃位上熹妃钮钴禄氏早就没了希望,怎么皇后也不死了算了,那样大阿哥和三阿哥也好对付些。只是没想到年氏居然临终聪明了一把,把福惠交由皇后抚养,不然自己可不介意把以前吃的亏从年氏的儿子身上讨回来,反正历史上的福惠本来就是个短命的,自己也只是顺应历史而已。
  弘历知道了福惠由皇后亲自抚养后,内心很是不愤,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的运气。这样一来福惠不但有个皇贵妃的亲额娘,还有个皇后的养母,就有了半个嫡子的身份,无形中比自己还要尊贵了。要是自己有了这样的身份,自己要做些什么可就明正言顺也事半功倍的多了。
  福惠仅是刚刚除服几天后,朝上关于年羹尧各项罪证的审判结果就出来了,共列出了年羹尧92款大罪,诸臣公都要求立既明正典刑,处置了年羹尧。
  皇上考虑过后最终决定赐年羹尧自裁,将他的父兄和家族中关系亲近的有官职的尽数革职,嫡亲的子孙全都发往蒙古那边充军,所有家产尽数抄没,原先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年大将军和他一族就这样在朝中的权贵中烟消云散了,要不是后宫中还有个年家所出的阿哥,恐怕他们不久就会被所用人遗忘在脑海中了。
  淑芸在感叹过后却也不无担忧,家族要想要长盛不衰就绝不能太冒头太跋扈,树大招风惹人嫉妒这是肯定的。自己家里几个哥哥现在正在丁忧,还要过一年多才能重回朝中,现下虽不担忧也要给他们再提醒一下才是,年家可是前车之鉴。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家里的人都很谨慎小心,可家族大了人多了也保不准会出一两个害群之马,那坏的就是整个乌拉那拉家的名声,还会影响到自己和弘晖弘时。
  年家全家处理的结果传进宫中后,福惠却也病倒了。他虽然还小,可之前也听额娘经常很骄傲的提到大将军的舅舅和郭罗玛法,知道他们是自己和额娘的亲人,现在全都他们全被判了罪,自己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额娘恐怕也会伤心。
  这些事情加在一起让一直心里没放下来的福惠病倒了,顿时忙坏了淑芸。每天太医看过后,喂还在昏迷的福惠吃药就成了淑芸的事,中药汁子又苦味道又不好闻,让个小孩子喝下去实在是很困难。淑芸想了很多办法才让福惠喝下了药,也拿了些空间泉水来给他,这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先让他醒过来才是正经,不然小孩子一直昏着不说病,就是不吃饭也得把身体熬坏。
  听着病中的福惠一直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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