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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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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睁大了眼睛看去,来的居然是那个冷心冷情的男人——雍正,她嘴角不由溢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吗?
雍正却丝毫不理会李若薇那显得扭曲的笑容,自顾坐稳后问道:“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到底是谁派你来的,那个做法让你占据李氏身体的人到底在哪?”
“哈……哈……”李若薇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缓了缓才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来自三百年后,但我看到的大清的历史和现在的不太一样,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固执呢?
“还是不肯说真话吗?这几天那些人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朕先前还是让他
们有所保留的,你还要再试试吗?”
当雍正说到那些人的时候,李若薇的身体本能的的一颤,思考了半响才道:“好,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但你要让弘昀来见一次我。”
“你真的愿意说实话?”
“只要你让弘昀来见我,我就告诉你是谁能让人借尸还魂,但我现在就要见他。”
“好,朕答应你。来人,去宫外请弘昀贝勒过来。”为了大清的未来,就让这个女人先得意一回,弘昀是爱新觉罗的子孙,首先考虑的也只会是大清的江山,让他见了这个女人死心了也好。
“我要去换个衣服梳洗一下,我不想让弘昀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好,带她进去。”一指先前在外的两个李若薇没见过的宫女,让她们跟着李若薇进了内室换洗。那两个宫女也是粘杆处的,有她们看的,晾那个李氏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雍正正坐在外间等侍时,却突听内室传出一阵惊呼,猛得站起身急步闯进了内室,进去时,就看见已经梳洗打扮好的李氏倒在了梳妆台前,那两个宫女正惊恐的跪在地上,李氏面上还带着一种得意解脱的微笑,看他进来,用着极其的微弱的声音道:“大清……一定……会……亡……亡,你永远也无法阻止!”
☆、命数
看着倒在梳妆台前眼看已是气息全无且临死还咒了自己和大清一回的李氏;雍正心中的怒火无法对着一个已死之人发泄,只能全转移到那两个奉命看着李氏的粘杆处宫女身上,怒喝道:“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朕带出去,再去叫李太医过来。”
既是没用的人也就再也没必要留着了,单从李氏现下已泛着黑气的脸色看来;分明是服了毒,这两人刚才一直呆在李氏身边还让她有机可乘而自杀;实在是无用之极。这下李氏死了,自己怎么知道那个能让人借尸还魂的人到底在哪;是否真如他所猜想的和反清复明的人有关,所有的一切都断在了这里,真真可恨至极。
那两个跪伏在地的宫女听着皇上带着杀气的话;虽是全身发抖,却一点也不敢开口求饶,她们是经皇上一手□出来的,自然最是了解皇上的手段。身处粘杆处却不能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在自个眼前看着皇上指定要留下的齐妃死去,她们的命也到头了,不求饶来扰的皇上烦忧还能让自己家中好过些。
不多时,先前就雍正派到延禧宫的一个老太监带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太医。这位李太医平日在太医院中并不出众,年纪轻资历浅且无论是医术家世都实在是再普通不过,可只有几个粘杆处的领头之人知道,这个人是皇上放进太医院去的,而他恐怕也是粘杆处的人才是。
在李太医详细检查了李氏的尸体后,禀告雍正李氏确实是服毒而死的,且这种毒药应该还是从宫外带进来的,不但极其少见且毒性猛烈快速称得上见血封喉。
听到这些,雍正的脸色更差了,这宫中所用的一切物品要想从宫外运进来,都要经过层层严密的检查,可饶是如此严防之下,李氏居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毒药带进来,可见宫中的守卫还是不够严密。
更何况,如果她真的如她先前所说来自三百年后,那她绝无必要随时带着如此霸道的毒药,那些东西依她对历史的了解不该有用的上的时候才是。
那就只能说明她确实是和反清复明的人有关。既然她现在能把毒药带进宫来,难保没有其他东西也在宫里,想到此处,雍正又吩咐下去:“去带些懂药理的人来,将延禧宫里里外外彻底全部给朕查上一遍,还有这之前宫门内外守卫之处、内务府所属的各有司,和延禧宫的奴才有过接触的人也全部细查一遍。”
其实这倒是雍正习惯了将事情想的太过复杂也错了方向而白费了一番功夫。
那毒药
是以前还在雍正亲王府时,先前已死的那个李若薇通过德妃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本想有机会用在弘晖身上的,可还没来得及用她就死了。后来魏函进入了她的身体后,看见那一粒小小的毒药药性发作太快容易被人察觉,没有其他布置的时间,也就一直弃之不用。
不知怎的她却也没把那粒毒药毁掉,而是照着李氏以前的法子把那粒小小的药丸藏在了一支平日十分喜欢的簪子里,后来更是从雍亲王府带进了皇宫。当时雍亲王府中那么多人一起进宫,她还注定了是皇上的妃子,自是不会查得那么严,再说即使查也不会独独查到一根不起眼的簪子上去。
在李若薇被连番酷刑拷问下,她受不住那些折磨早就有了自我了断的念头,却是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在答应了雍正要说出所有她知道的事时,她就已是算好了一切。她实话实说她来自三百年后雍正已是是决不会相信了,那要她招出所谓和反清复明有关的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可也先得想办法换得他信任让自己有靠近妆台的机会才行。
在那两个宫女带她进去梳洗时,虽是一刻不眨眼的盯着她,可却无法不让她碰那些首饰和脂粉,她就在其中乘机服下了毒药,药性太快那两个宫女连补救的时间都没有就看着她毒发了。
在这之后的调查中,雍正好生将宫中各守卫处包括内务府那里都重新整顿了一回,却也没发现李氏死时用的毒药到底是从哪里流进宫的,也就导致他的疑心一直未从反清复明的那些组织上转开。
当其他人听令而行向延禧宫外走时,先前被雍正派出宫去宣弘昀进宫的那个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弘昀阿哥已经来了,正在外面等侯。
雍正听到禀报,又看了眼李氏已经移到内室床上放置好的尸体,只是稍停顿了一下,就让那个太监去把弘昀叫进来。
弘昀先前求情不成被打发回府闭门读书时,心中就很是不安,看皇阿玛的意思是定不会放过额娘的,自己不想额娘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说如果额娘真的和大清的运数有关,甚至还于大清有害,自己心中也很茅盾,一方面是为人子的孝道,一方面却关乎着大清的江山和爱新觉罗家的传继,他都有些难以抉择。
刚刚回到府中不多时还没缓下心来,皇阿玛居然派人来宣他进宫,弘昀心中更是难以平复,他直觉得也许这是要去见额娘最后一面了。出了府后紧赶慢赶以最快的速度入了宫,到了延禧
宫门口被挡住后,心中虽恨不得立时闯进去,可也只能等着人去通报。
弘昀进来时,这间屋子里原来的一切都早已被收拾整理好了,但空气中还是隐隐能闻出淡淡的血腥味。
弘昀早已在朝中办差好几年了,对皇阿玛的很多手段也颇了解,此时进来闻到这股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时脸色立时一白,他已经猜出皇阿玛定是让人对额娘动刑了,心中感觉痛苦,却只能希望皇阿玛看在额娘好歹陪伴了这么些年的份上没有让额娘吃太多苦。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起来吧,弘昀。你适才额娘已经去了,你进去里面看看吧。”这个孩子实在太心软,以后有些事情上还是得多加磨练才行,刑部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是,儿子遵命。”弘昀脑子里只回荡着“已经去了”几个字,回话时也只会按着本能来答,起身向内走时脚下都有些踉跄,到门口时还差点撞上了门框。
雍正看着弘昀脸色发白精神恍惚的样子,虽还是不满自己早已告诉他那不是他额娘,他还是如此伤心的样子,却也暗中舒了口气,弘昀毕竟是个纯孝的,有个这样的儿子总比有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子强。
现在,朕也应该去好好查查这宫里的守卫了,不然以后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进到宫里来。
弘昀真正看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李氏时,才真的相信了额娘已经去了的事实,先前抱有的一丝希望也被彻底打碎了,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自己小时额娘对自己也是用了全部心力的,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终究还是尽了一个做额娘的责任。后来被自己为了她好揭出她不该懂的那些事提醒她后,母子之间的关系略有僵硬,但总体上还是看的过去的。弘昀心里也从未不把她当亲额娘看待,现在看着她这样凄惨死去,心中的悲痛自是难以自抑。
雍正听着内间传来的极力压抑的哭声,又再次嘱咐了人好好搜查延禧宫,就向着养心殿去了,同时又让人去皇后那里通报了齐妃逝去的消息。
淑芸接到齐妃逝去的消息时,虽觉有些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李氏已经“病”了那么久了,现在要是不“好起来”,那就只能病逝了。
李氏的丧礼办得有些简单,当然这是相比两年前的敦肃皇贵妃年氏去时的规格。很多不明内情的人本还以为齐妃好歹也有个成年的阿哥,皇上应该会给她死后追封个贵妃才是,可等了些时候也没
见皇上有这方面的动作,都以为齐妃是因惹恼了皇上才遭厌弃,有些目光短浅的连带着对弘昀都有些不恭敬起来。
弘昀沉浸在伤心之中对周遭的情况难免有些忽略,淑芸又因着弘昀是成年皇子不好多接触,也没怎么发现这些事,最后却是马佳氏来淑芸这时略提了几句。
淑芸听着马佳氏委婉的话,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感慨,这宫里真是这世上最现实的地方,人走茶凉就是对这里最好的诠释。李氏先前得意时,后宫中哪个人敢对她和弘昀不敬,现在还是皇上宣布“病逝”,就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看轻弘昀,弘昀好歹也是皇上封的贝勒。
后宫既由自己来掌管,且弘昀素日也对自己恭敬有礼,不论如何淑芸都不能坐视不理,找了个机会对宫中的人一通敲打后,再也没有人敢对弘昀和马佳氏轻忽了。
宫中的妃嫔不论和李氏生前关系如何,此时也总得表现出些悲伤的样子来,宋氏和武氏还有耿氏也是感慨良多,一起从雍亲王府进宫的老人又少了一个,自己不知能活到几时。
而钮钴禄氏总算是还有些理智,她虽是最高兴李氏死的那个人,可这次也是安稳呆在自己宫中没闹些什么,不然就依皇上现在的心情她难保不会是第二个“病逝”的。
淑芸在此后皇上再来自己宫中时,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她自是看得出李氏的话在皇上心里还是留了些痕迹的,只是要看皇上究竟相信了多少。日后还是要让人去暗中多注意着皇上的动向才是,不然若有朝一日皇上突然发难,她可是毫无准备。
弘晖和弘时来淑芸宫中说起齐妃逝世之事时,弘时对齐妃本来身体健康却突然病逝且还没请太医的事很是疑惑和好奇,弘晖和淑芸却也无法向他明说,只能挑了些说给他听。弘时到底也是聪明的,知道这其中必有皇阿玛不想令外人知晓的情况,也就不再执意问下去,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要自己安稳过得好就行,有些事他也不必一定要知晓的清楚明白。
淑芸和弘晖都是最了解雍正性情禀性的人,他既然先前已经对淑芸有了怀疑,虽在试探后看起来是放下了心,但心里的那根刺是无论如何也拔不掉的,淑芸的命可算是一直悬在他那里,不定什么时候雍正受到些什么事情的刺激,想起对淑芸当初的怀疑,淑芸恐怕就也得病逝了。
在齐妃去后一切丧仪还没彻底办完时,雍正就独自起驾去了圆明园,只是这次不像之前去时带着宫中的人,
连淑芸也没带着一起。
皇上去圆明园本是件很平常的事,他生性怕热,一年中有一大半都是在那里过的,连很多政事都是在那里处理,宫中众人一年中也少不得跟着一起去圆明园中住个大半年的。
若是平常时淑芸也不觉有异,可奇怪的就是这次他居然是独自一人带着宫女太监去的,宫中没妃嫔跟随不说,连淑芸这里也只是在他要起程时才打发人来说了一下。
淑芸立时察觉到了其中透出的古怪,皇上定是不希望自己跟去,想要暗中去做些什么不能放到明面上的事。在李氏刚去的现在,这件不能放到明面上的事除了和李氏有关,就只能和李氏口中说出的话有关,那实际上就是和自己有关。
万事不可侥幸,这是淑芸在雍正身边这么多年来一直相信的一句话,因着这些有多少先前受尽雍正宠爱的妃子朝臣最后被废弃,淑芸可不想跌倒在这里。
为着这个,弘晖不仅动了自己手下这些年精心培养出来的人,还通过淑芸和乌拉那拉家暗中的人手联系上,全力注意着雍正近期到了圆明园后的动静。
弘晖有了那么多年对后宫各个皇帝手段的学习,尤其是他的皇阿玛雍正培养粘杆处和血滴子的经验,他□出来的人手段自也不会差,又能预先知晓粘杆处办事的手段方法和渠道,躲过他们的探查后很快就送给了淑芸和弘晖一个说不上太好的消息。
皇上居然有意想要出宫,目的地是离着京城和圆明园都有些远的岫云寺。
弘晖立时就明白了他皇阿玛想要去那里的原因,那里的住持慧明禅师不但以佛法精深而出名,传闻更是说他能窥伺天机看透凡人命格。他在宫中飘荡时,皇阿玛在决定要将正大光明匾后写有弘历名字的诏书放进去前,也曾暗中去过岫云寺见过慧明禅师,回来后就彻底下定了决心传位于弘历,同时也开始打压有意争位的弘时。
而在五年前皇阿玛初登基时,他已经去过一次岫云寺了,那次应该是去看自己的命格,现在全没道理再重新跑一趟才是。
弘晖想起先前有人来报说,皇上曾让钦天监监正看过几个人的生辰八字,里面不仅有自己和弘时弘历,甚至还有皇额娘。看来定是李氏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什么不利皇额娘的话,才会让皇阿玛想到要让人也看看皇额娘的命格。
光是钦天监看这些,弘晖和淑芸都不担心,他们就是再有本事哪怕能知过去未来断言皇子命数
,想要安稳的在朝中做官,也得看的清朝上的形势才是,不然他们这个官也做不下去。现在诸皇子中明显弘晖最占优势且最被皇上看重,他们一定会向着弘晖和淑芸说话,但要是由慧明禅师来看,他身为方外之人可就不一定了。
淑芸虽是有着现代知识的底子不很相信这些了,可奈何在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是信的,她也只能先和弘晖做些准备,免得真被有些人一句话影响了自己和弘晖。那个慧明禅师是方外之人没错,可只要是人,他就会有放不下的人或东西,岫云寺除了他之外可还有着老老少少不少的和尚也在。
☆、梅花初始
京郊;岫云寺中慧明住持禅房的客室中。
着一身蓝色便衣的雍正和住持慧明禅师正坐在桌边一边品茶对弈,一边谈论着佛经。
房中并无岫云寺中的小沙弥伺侍,只能看得见雍正带来的两人静静侍立在一旁,偶尔添些茶水,房外的各处却是守备森严。
一局结束,雍正先开口道:“大师棋艺一如以往的温润平和;当是方外之人心境平和才能有此境界。”
“承皇上赞赏,老纳终日无事;也只在这些上面下些功夫,只做修身养性了。”
“能修身养性也是一种福气;朕可没有那个时间和精神啊!”
“皇上责任重大身系万民福址,自是不如老纳这般悠闲了。”
“大师,朕这次来你这里;是想请你再替朕看看几个人的命数如何。”
慧明禅师的动作略微一顿,道:“皇上心中早已有决断了不是,更何况先前皇上初登基时也已看过,此时还有什么再需探看的。”那位施主派来的人说的应该就是这了,皇上现下真会再问起这个。
“这次的几个不同,你且放在一起看看吧。”说完,雍正拿说出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递给了慧明禅师。
慧明禅师手中的那张纸上一共有三个人的生辰八字,其中一个是他记得的五年前皇上来寺中问询过的,那应该是朝中现在的德郡王弘晖,这剩下的两个……
其中一个是先前来找过自己的人给过自己的,为的是要自己不能说出不利于此人的话来,另一个却不知是谁的。
雍正坐在一边捻着手中挂着的一串佛珠,闭目间口中默默念着些什么,也没有去看旁边正拿着那张纸在研究的慧明禅师。
“皇上,这三人中,这位,”在雍正睁眼看过来时,慧明禅师道:“这位贵人老纳没记错的话就是曾看过的,老纳对他的评语一如之前五年之前,蒙佛祖庇佑,且日后隐有贵不可言之相。”
“至于这位,若无先前这位在此,他定是一生福运无双,虽则偶遇艰难也能其极泰来,却略有浮躁不实之意。”雍正一眼扫去,那指的却正是弘历。
“大师,若他为帝当如何?”难道弘晖和弘历真的是天生相克的不成,不然为何会有两个在一起时命格不同的说法。
“这……皇上,恕老纳无法直言。”
“大师
尽管说就是,这么些年来朕一直在大师此处,所问之事也不只一件两件了,何曾怪过大师。”难道真有什么不妥,莫非会应了李氏死前的话。
“若是如此,还请皇上恕罪,此命格若为帝当类似唐时玄宗。”这倒是自己实话实说也不是虚言,和前几日来过的那些人无关。
“唐玄宗……”前期有所作为,可后期却日渐昏聩且有些耽于女色,这却又应验了李氏所言的“好大喜功、骄奢淫逸”,难道她果真能知后世之事?可现在有弘晖在,她所说的这些皆无可能了。可惜李氏已死,不然定要再问些其他的出来,不管她是离间也好还是真能探知后世,都要查明才是。
心思转动间,又想起了纸上还有另外一人慧明禅师不曾说到,问道:“还有一人如何?”
“这另一人的生辰若为女子则有旺夫旺子之道,一生顺遂,若为男子,则一生平庸略有坎坷。”只是此人和这先前的德亲王的生辰放在一起看时有些奇怪,这也许就是那些人让自己隐瞒的原因吧。
看来,果然是那个李氏成心想要离间自己和皇后还有弘晖,那她说的话恐怕就没多少可信的了,或许全是假的也不一定。只是,不知道是何人让她编出这等谎言来欺骗自己,民间派出的血滴子那里要加紧查探才是,那些反清复的逆贼中有不少懂得歪门邪道之人,还是要尽早剿灭才能让大清更加安稳。
看着皇上带着身边的人离开,慧明禅师不由松了口气,他虽不想照那些人说的违背自己心意而行,但却不能不顾忌全寺之人,可现下他说的和那些人要求的也并不冲突,并没有违心之语,至于那位女施主生辰与命格的奇怪,自己也也无需再多探究。
宫中淑芸和弘晖从下面注意此事的人那里得到消息时,也是松了口气,这一关终于过了,皇上也应该完全放下心来了,他能不再一直疑心于自己是最好不过,李氏留下的影响就可以慢慢消除了。
不久后,雍正又从圆明园移回了宫中,宫中的一切日常也恢复了正常。
后宫死一个妃子,对朝中的各项政事是不会有丝毫影响的,十月多时离雍正的生辰没几天时,隆科多被以四十二大罪圈禁了起来,朝中没有一个人吭声出来说句话,且不说隆科多平日的为人如何,单就他是皇上的亲舅舅,也轮不到其他人来说。
先前朝中打算开海禁时,隆科多也是反对的比较厉害的一个,弘晖碍着他的身份也不好硬和他对上,
现在他一被圈反对开海禁的人又少了一个,开海禁之事也就越顺利了些。
且今年时,博尔都噶尔(今葡萄牙)派了使臣麦德乐来京中求见,弘晖很是想要多了解些此时西方各国的情形,在雍正面前也多有举荐,雍正对他也甚有好感,最后雍正还选选了一些有才能的传教士在宫中研制外国仪器和烧造材料。
弘晖看着这些人都留在京中,也是颇有欣慰,现在先能了解一点是一点,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基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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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七年时,朝中的一切已经渐渐稳定时,西北却是战事又起。
三格格受封为和硕和惠公主定在十月时下嫁嫁喀尔喀博尔济吉特氏多尔济塞布腾,同时连四格格也指了婚,只是定于明年才出嫁。
三格格和四格格虽对要嫁去蒙古早有认知,但真正事到临头时还是无法接受,甚至四格格还跑来淑芸这里哭了一场。
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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