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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孝敬宪皇后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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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揍皓震
其时做官的途径;汉人当然是靠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入仕,而满人则主要是从侍卫补入后调任其他地方,亦或是依靠家族的关系谋个官职。
从顺治皇帝时兴汉学开始,再到康熙时大量的提倡汉学,也有些满人开始迎合上意学习汉学,因此去好好读书考取科举的满人也就渐渐多了起来。更何况在满人入关后日渐人口多起来的现在;要想补个侍卫或是得个小官职,因着人多也不一定就能轮上;也就使得有些人非得去读书不可。
科举中汉人当然重文章,而满人就更多的只是重翻译;毕竟满人不仅要学习些汉学,本身的满语也是不能完全放下的,皇上对此也重视。
雍正这次考较八旗子弟;本来就是为了能让八旗中还保有尚武之风且有前途的年轻人去西北军中磨练的,也是借机看看现下年轻的八旗一代总体的情况,因此对他们的考察也就只是为了看看不是有那种特别不上进的就行。
因此,雍正对这些来的人关于文上的考较,就只定了些必须要读的书的翻译和背诵来做为题目,剩下的还是由他叫着一起同来的张廷玉来出题。
四书当然是必读的,因此考首先就是这里面的内容,雍正先出题道:“谁来给朕背一段《孟子见梁惠王》?”
今天来的不光有八旗各大姓氏家族中的子弟,宗室之中的子弟也不少,他们消息灵通,当然知道皇上这次的考较并不是如一般人所猜想的那般单纯是为宫中还未定人家听闻会封公主的兰馨格格选婿,更重要的是皇上恐怕是想要整治八旗,这才连各个宗室王爷家的子孙也叫来了,那此时就不是藏拙的时候。
雍正的话一落,下面站着的人中间立时有一人站出回道:“回皇上,奴才不才,先来背一段。”
雍正看着眼前气度不凡却又恭敬守礼不曾抬头的年轻人很是满意,就合该如此才是,该出头的时候就绝不能退缩,遂点了点头。
“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雍正看着站出来的这个年轻人,暗自点了点头,不错,现在许多远支宗室子弟中还有连书都不肯认真去读的,他很是不错。
剩下的一些年轻人也纷纷接上,能这样当面面见皇上的机会可不多,现在好好表现在皇上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日后有什么用人的机会才能让皇上记起自
己,就是以后在朝上出头时也容易点。
陆续考了些四书五经中算是比较浅显的内容,雍正还算是比较满意的,肯读书就行,就怕有些连书都不肯读点,尽靠着一些家族的荫庇做官,虽是职位不高,但到时候也难免误了朝中事也误了自己,还是有什么能力就做什么事才是。
一直被挤的不能开口的皓震心中很是不平,每当他想要开口时立刻就会有人抢先开口将他压过,皇上也当做没看见问都不会问他一下。尤其是看到居然连多隆也有资格来参加这次考较,他的心中更是窝了一股火,难道自己是和多隆一个水平的吗?
这些人他平日最是了解,其中很多人都和多隆关系不错,物以类聚大可想象他们是些什么人。一个个的不学无术,自己怎么也不相信他们能一下就全都学会了,肯定是他们家里帮他们提前打听到了皇上要考的内容,才能如此轻易的答出皇上的问题。
自己虽是想着不要在其中出风头,尽量隐藏自己的才华,免得被皇上硬点为公主额附,但是看着这些没什么才华的人一个个在皇上面前表现来想要让公主嫁过去,他心里不淡定了。虽然自己没想过娶公主,但是却不能忍受让这些人借着暗地里的手段压在自己头上,也决不能让公主就嫁给这些只靠祖萌半分真本事没有的纨绔子弟。
正当他想要大声拆穿这些人的险恶用心时,却听上座的雍正道:“好了,这些就到此为止,至于剩下的就让张廷玉来出题吧。”
“是,皇上,臣遵旨。”一直站在一边当隐形人的张廷玉回话完后向前迈出一步道:“即如此,那臣就出题了,就以对联为题吧。”
“处处红花红处处”
这个倒不算太难,立时就有一人接道:“重重绿树绿重重。”
“松叶竹叶叶叶翠”
“秋声雁声声声寒”
一连七八联,张廷玉的水平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其中虽未有太多用典之联,也有些刻意的放水,但总得来说还算是水平比较高的,这让平日里读书只是半瓶醋,却被府中师傅夸得不知东南西北的皓震全无接口的余地,心里更是肯定这些人肯定是暗中收买了张廷玉,不然何以连自己如此才思敏捷才华横溢都答不上,他们却是随口就能对出。
皓震一起到平日被人称赞为官清明学问好的张廷玉居然也畏惧强权,帮着这群纨绔子弟欺瞒皇上,顿时脸涨的通红,立时就冲上前道
:“皇上,臣有话说,他们这帮人居然胆敢欺君,实在是可恨之极。”
雍正本来看着这些人中除了个别些不争气的,剩下的里还是有些有才华的心中颇觉欣慰,却被突然冲出的富察皓震打断了,听到他说欺君,心中略有疑惑,道:“欺君?怎么回事?”
皓震顿时觉得机会来了,道:“皇上,这些人臣平时最是了解不过,一个个不学无术整日在京中闲逛,如何会有这般急思与才华,臣平日自问也是认真读书难道还会不如他们不成?还有张大人,我本来听闻你平日最是清廉,没想到你居然也沦落到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
不说雍正和张廷玉听了这话的脸色如何,就是其他一同来参加考较的人脸上都变了颜色,这个富察皓震是怎么回事,自己答不出还要诬陷他人。
雍正看着这个先是跟着弘历不请自来,后来又不守规矩径自抬头,现在更是信口开河的富察皓震,心中冷笑若是硕王的儿子是这么个不着调的,那朕想要找机会治他们的罪真是太容易了,面上却非常冷静只是道:“噢,他们答的出题就是和张廷玉合谋了?你既然读书认真,那你也不妨来对上一联。张廷玉,再出一联给他。”
张廷玉心中也是恼怒非常,这个富察皓震真是不知好歹,自己不长进还要怪其他人,那自己不妨给他占颜色看看,遂道:“是,皇上,臣这就出题。”
“臣的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这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对联,但也不是皓震的水平甚至这里站的大多数人能对的上的,张廷玉也是心里清楚,他要是出个什么特别难的,富察皓震弄不好还会越发开口胡搅蛮缠坐实自己和这些人勾结的事,虽然自己知道皇上不会相信,可还是不要太过分才是。
皓震听了张廷玉的上联,立在那里半天回不出一句,憋的满脸通红,最后开口道:“皇上,臣只是认为他们不可能对出,并不是有意在夸赞臣自己的才华。”
“不是自夸?哼,不成气的东西,自己不争气不学无术还要拉扯上别人,还有,‘臣’,你是哪来的‘臣’,连点规矩都学不好还到这来,真是不知所谓,要是想当‘臣’朕大可以让你出籍去做汉人。”
皓震想辩解,却还是好歹记起了平日也学过的规矩,皇上的话也还不是他能反驳的,只得暗恨在心中。
闹了这么一出,雍正也不想在考较他们文了,只叫这些人到上书房
皇子经常练习骑射的地方,要看看他们骑射和拳脚功夫如何。
皓震方才不但没能揭出其他人的不是,还反被雍正一通训斥,现下的考较中就想着一展身手方是,自己在十二岁时就能捉到白狐,这些年来还有阿克丹一直教自己功夫,就不信敌不过这些走路都打跌的酒囊饭袋。
骑马在这里自是看不出太多,毕竟地方有点小骑马也跑不开,最多也就是看着不要有那种连马都上不去的废物,就连那几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也能上马跑上几圈。
射箭吗,自是有些连靶都射不上去的,但还是有些虽读书不好可也没拉下骑射的,毕竟他们只要还有点上进心要想以后在仕途上有所作为,当然本身得有点能拿的出手的才行。比起当初皓震捉只白狐还要一群下人帮忙用网去围着才能捉到,他们的水平可实打实练出来的。
皓震看着那些他平日一贯瞧不起的人居然一个个骑马射箭都样样强过自己,心里气愤不平却又无法再说他们作弊,这种实打实的考量可是不好做假的。眼看着自己十几箭射出只勉强中了二箭,还是都仅仅只在靶上沾了个边的情况,皓震的脸上一阵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其余人看着皓震的表现心里更是痛快,即使是那些纯粹没射中的也高兴,反正有人把那个富察皓震给压下去了,就算不是自己可也挡不住自己心里解气的感觉。就连几个平日里彼此间略有龌|龊的,此时也为对方暗暗加油,无论什么人和这个富察皓震一比都算得上好了,再没有人比他更能惹人厌了。
最后考较的自然是拳脚,这也就免不了动手。
先不说富察皓震以前在京中清高自许的模样得罪了多少人,就是刚刚他暗指张廷玉早早漏题给这些来参加考较的人,也是把这里的人得罪了个遍,这会要动手可少不了人想着暗中给他下点黑手。
和皓震站的近的几人彼此一使眼色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等皇上一开口要他们自己找人比较时,就有人首先就叫了富察皓震,要和他比试。
皓震本来这一路下来就窝了不少火,正想找人出出气,看有人指名要和自己比试,也就一甩袍角一派风度翩翩昂头挺胸的上去了。
和皓震对阵的是近来很受皇上重用的鄂氏泰的次子鄂实,他从小就想要去杀场拼杀做个将军,所以也是下了苦功练过的,对上个绣花枕头的皓震再轻松不过。这种比试本来有皇上看着,各大家族间没什么深仇大怨的也不会
下重手,可富察皓震先前做的事太过得罪人,皇上也对他不喜,鄂实自是不会对他留手。
两人动手不出几招,皓震就挨了鄂实一拳,还是直向着他脸上去的,这一拳一落实下去,皓震半边脸立既就青肿了,也激的他更是要和鄂实拼个高低。鄂实也全不在意,虽不至于招招下死手,可每一拳每一脚下去也是不留手的。
周边的人看着都心里暗爽,只恨不得上去把那个富察皓震暴揍一顿的是自己才是,都等着鄂实比完了自己再接着去和富察皓震比试。
雍正自是看的出鄂实出手的轻重,可他也不在意,既然要比试,那就拿出真本事来,没本事被人打伤了那也是应该,自己以前在上书房和其他兄弟比试不也是如此,再说这个富察皓震身份让他忌讳不说,本身也是个文不成武不就还不长眼色不懂规矩的,现下也是给他提个醒。
场上的富察皓震到后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直到他快撑不住时,鄂实才住了手。接着他下来后又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要皓震上场,皓震看着那些人心里越发不服气,他就不信这些人都比他强。就连多隆最后都上来凑了个热闹趁机揍了皓震几下,他可不管这是不是车轮战公不公平,先报了先前在龙源楼中被无故诬陷还挨了皓震几下的仇再说。
最终的结果是皓震彻底爬不起来时,才再没了人来找他动手,他就被一旁的侍卫抬到了一边。
等其他人陆续考较完后,雍正心中对这些人的本事也大致有了个数,记下了几个特别突出的后今天这场考较才算是完了。
出宫时,皓震已是彻底起不来被人抬出宫的,整张脸上青紫肿涨的连面目都辨不清了,眼睛只能看出一条挤在一起的缝,再没了平日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到了宫外各家的下人来接时,要不是他凭着身上的衣物和佩饰恐怕没人能认出他是硕王府的皓震,就连硕王府来的小寇子和阿克丹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认出这是他们的主子。两人一看皓震伤成这样当即就要找人问个清楚,而和皓震有过过结的多隆就无故躺枪了。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不知死活的两个人,多隆立刻骂出了声:“狗奴才,敢拦本贝子的路,跟了你们那不张眼的主子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敢质问起爷来了,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来人,给爷把他们哄走。”
这是宫门前,刚从宫里出来的人都是一个时间出来的,还没走远,看个这架势就有人让手下的奴才也过来动
手,阿克丹和小寇子一下吃了大亏。要不是宫门前的侍卫看着实在太过分,在宫门前闹起来不好看也是他们失职过才来阻止,阿克丹和小寇子今天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两人和着先前看前情势不对没敢动手早躲的远远的几个下人,才勉强把皓震给送回了硕王府。
雪如一直在家中盼着皓震带来皇上中意他为额附的好消息,哪想到却见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人从宫中这样抬了出来,甚至连去接人的阿克丹和小寇子都是一身的伤。等问明了情况后,雪如立时哭天抹地的向岳礼哭诉,要他明日上朝时一定要参多隆一本为皓震报仇才是。
等晚间皓震醒来说起白天考较的事时,雪如和岳礼更是连鄂实一块恨上了,认为他定是想要打击皓震好自己成为兰格格的额附,才在暗中对皓震下手,不然以皓震的身手岂会败在他手里。岳礼也是怒火中烧,在朝中他就看不贯鄂尔泰一直处处压着自己,一副得皇上宠信的重臣样,现在连他的儿子也敢对自己这个王爷的儿子动手了,自己明日定要参他。
不说硕王府如何闹腾,淑芸的承乾宫里雍正来时已告诉了她关于兰馨夫婿的人选,就是鄂尔泰的次子鄂实了。
淑芸对此到也不意外,雍正本身的性格就是对自己喜欢爱重的人百般抬举看重,现在朝上最得他心意的满臣就是鄂尔泰和尹继善,尹继善早已有妻室,那他看上鄂尔泰的次子为兰馨的额附也不奇怪,再说鄂实本身也是上进且又有本事的。
淑芸知道这个人选后也很满意,先不说鄂尔泰本身得雍正看重,就是他们家本身家风也是不错的,鄂尔泰在元配瓜尔佳尔逝后,和续娶的继妻喜塔腊氏感情甚笃,八个子女都为她一人所出,也没其他人家嫡庶间乱七八糟的事,鄂实又不是长子无需担起家族重任,兰馨嫁过去也是最稳妥不过。
弘晖和弘时知道了皇阿玛为兰馨挑的夫婿人选也很赞同,兰馨一直在皇额娘这里养着,又没有什么家人,能指望依靠的也只有皇额娘,本身也是知礼懂事的,对他们这两个哥哥也是尊敬而又亲密有加,她嫁的好自己有好处不说,就是自己心里也是希望她好的。
淑芸又从弘时这里知道了前些天他在龙源楼遇上白吟霜的事,想着既然兰馨和他们无关了,自己也不用去管他们到底要怎么折腾,还是过好自己就行。
可淑芸没想到的是,这极品的一家人可不是你说不招惹就能避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时真痛苦,昨天只码了两千字就先没发,我的小红花又要缺一朵了,我还想看这个月满满一排小红花呢
看梅花烙的原着好痛苦,简直是自虐啊,还有电视剧,想不到我还大概又看了一遍
下面再放段原着的内容吧,我实在是越看越想打白吟霜和硕王府一家
“皓祯,你怎么要这样辜负我呢?”“皇上圣明!”皓祯用一种“勇者无惧”的神情,坦然的对皇上“推心置腹”起来:“臣与兰馨公主,闺房失和,弄得皇上要亲自过问,实在是辜负天恩,罪该万死!但是,男女间的事,是人生最最无法勉强的事,我对兰馨抱愧之至!至于牵涉进来的另一个女子白吟霜,与我发生感情,早在婚礼之前。虽然她明知我的婚姻不能自主,将来她毫无名分可言,然而,她全然不计较,她的一片真心痴情,强烈到可以为臣粉身碎骨。这样一个女人,无法不令臣刻骨铭心。如果‘情有独钟’也是一种罪过,我只有以待罪之身,听凭发落!”
皇上怔住了。注视着浩祯,那么慷慨陈辞,坦然无惧!皇上实在喜爱这个年轻人。“你这样说,是根本不准备接纳兰馨了?”
“臣不敢!只要兰馨不过问吟霜,臣与兰馨,仍是夫妻!我保证相敬如宾!只怕兰馨不容吟霜,这才会闹得举家不宁,惊动圣驾!”“唔!”皇上沉吟着,心里已全然明白,兰馨是打翻醋坛子了。那皇上三宫六院,年轻时,也有数不清的风流韵事。此时,见皓祯俊眉朗目,英姿飒飒,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代来。想着想着,就无法对皓祯疾言厉色了。“唔!”他再哼一声。“今天,我就姑且原谅你,不过,你自己要有个分寸,你毕竟是额驸,不可让兰馨过分冷落!我不听你那套什么‘情有独钟’,只希望你能‘处处周全’,这闺阁之中,本就比国家大事还难处理!你好自为之!下次兰馨再哭回家门,我定不饶你!”“是!”皓祯松了好大一口气,没料到后上这样轻易放行。而且,吟霜之事,既已面禀皇上,就更加“妾身分明”了!他喜出望外,恭敬的应着:“臣谨遵圣谕,谢皇上宽宏大量,不罚之恩!”皇上不罚,吟霜有喜,硕亲王府里,更是一片喜洋洋了。王爷和福晋,想到哪儿,脸上都是笑吟吟的。只有皓祥,郁决到了极点,对翩翩掀眉瞪眼,气呼呼的说:
“真奇怪,这皓祯怎么处处抢先我一步!比我早出世,袭了贝勒爵位!比我早结婚,得到额附身分!连娶姨太太,都比我早一步!现在,又早一步要生儿子了!老天,我为什么那么倒楣呢!我为什么该是‘第二’呢?太没天理了!太没天理了!”
当兰馨公主,结束了她的归宁,回到王府,才发现吟霜的身分,已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白姨太?”公主惊愕的挑着眉毛,瞪大了眼睛,“她已被正式收房?成了白姨太?而且,她怀孕了!她居然怀孕了!”她把手中一个茶杯,哐啷一声掷于地:“皓祯,他欺我太甚!”
崔姥姥急忙过来,又给她拍背,又给她抚胸口,嘴里喃喃叫着“不气,不气!”公主一把攥住崔姥姥,十分无助、十分悲痛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白吟霜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旋乾转坤?我是公主啊,我怎么就斗不过她?王府里,人人向着她,都没有人向着我!这也罢了,怎么皇阿玛也不为我做主,反而训了我一顿,要我有容人气度,要我宽宏大量……这明明就是叫我和吟霜平起平坐嘛!现在,她居然怀了孕!我看,早晚我会被她压下去!怎么会这样嘛?现在我又该怎么办嘛?”
这晚,吟霜初次以“如夫人”的身分,被雪如带在身边,参加了这场盛会。坐在台下,她穿着新缝制的红色衣掌,梳着妇人头,发髻上簪着珍珠镶翠的发饰,容光焕发,明眸似水,真是美丽极了。公主虽坐在她的上位,也是珠围翠绕,前呼后拥,但,不知怎的,她就觉得自己被吟霜给比下去了。尤其吟霜脸上,绽放着那样幸福和安详的光彩,简直让人又忌又恨!吟霜见到了公主,倒是惴惴不安,毕恭毕敬的,又请安又屈膝,脸上却不得不堆着笑意,一来维持风度,二来要示惠给皓祯,真是几千几万个“无可奈何”!(她居然穿红色,孝期未过不能穿大红不说,红色是正妻穿的吧,这分明是示威啊)
公主听门口大声宣报“额驸驾到”,就带着崔姥姥,急急迎上前去。这是“夜审吟霜”以后,皓祯首次来公主房。公主一则有愧,二则有悔,三则有情,四则有盼……所以,脚步是急促的,神情是渴盼的,眼中是布满祈谅的。
谁知,皓祯带着人手,长驱直入,整个脸孔,像用冰块雕刻出来的,说不出有多冷,说不出有多硬。他站在房子中间,回首对带来的侍卫们命令说:
“把这个崔氏,给我拿下!”
侍卫一拥而上,迅速的就抓住了崔姥姥,几根粗大的麻绳,立即抛上身,把崔姥姥的手脚,全绑了个结结实实。崔姥姥大惊,直觉到“大祸临头”,双腿一软,就对皓祯跪下了,嘴中急急嚷着:“额驸饶命!额驸饶命!”一面回头大叫:“公主救命呀!救命呀……”公主急冲上前,一把抓住皓祯的衣袖,摇撼着说:
“你要做什么?赶快放开她!”
皓祯一甩袖子,就把公主甩了开去。他退后一步,冷冷的看着公主,脸上一无表情,声音冷峻而坚决。
“公主,你联合那多隆,在王府里兴风作浪,又唆使崔氏,对吟霜暗施毒手……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为所欲为!但,别忘了,你已嫁进王府,是我富察氏的妻子,我现在无法以国法治你!我以家法治你!从今以后,你被打入冷宫,我再也不会与你有任何来往。至于这崔氏,她将为我那失去的儿子偿命!立即推赴刑房接受绞刑!”
☆、陪嫁嬷嬷
淑芸知道了皇上给兰馨定的夫婿人选后;也就好明确的问问皇上到底对兰馨的品级是个什么决定了,这和硕格格出嫁和和硕公主出嫁后可完全是两码事,不说要不要去立规矩伺侍婆婆,还是让婆家一家来给公主行礼,就是和硕公主单独居住的公主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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