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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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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止住的。”
“表哥,你又站到风口上去了。”妙姐儿关心一声,提起小桌子上一个新的紫砂壶,给朱宣倒一杯茶送过去,你太精明强干。
朱宣接过茶盏,嗅一嗅那茶香,对妙姐儿道:“表哥精明,不是还有你这个糊涂蛋。”妙姐儿不依地道:“我几时糊涂了,不是一直很聪明。”
“哦,原来很聪明,”朱宣懒懒地手指轻轻的扣在小桌子,发出轻轻几声响,才把手中的香茶一呷而尽道:“幕僚们还在外面等着,你从这名单里把去义学的人挑出来,再让他们议一遍,我等着你。”
朱宣说完,闭上眼睛养神,听着妙姐儿手翻纸张的沙沙声响,耳边依然有外间幕僚们的低语声。。。。。。
夫妻两个人回到房中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携手并肩从花径中走过来,朱宣采下一朵木香给妙姐儿簪在头上,黑夜里可以看到妙姐儿粉白的小脸和这朵香气四溢粉白的木香花。
“那里安几架秋千,游园的时候可以玩。”妙姐儿让人高挑了灯笼对着朱宣说游园的事情:“淮王和淮王妃后天就可以先到,安排淮王住在园子外面,淮王妃我想让她先住到我房里的厢房里去住一夜。”
朱宣只是道:“服侍的人就依你吧,你看着行就那么办。”两个人一路回到房里来,刚坐下来,就看到春兰手里拉着自己的***春儿进来,一进来就跪到王妃面前去开始哭:“求王妃收下我妹妹作丫头吧。”
跟着王妃去书房的丰年对一直留在院中的银文使一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出来 ,丰年才问道:“这又怎么了,就这么就想把人塞进来?”
银文也道:“可不是呢,一下午就在房里哭,把她老子娘一个一个地骂过来,说是有一户人家看到她妹妹小春儿长的好,现在就想买走。老子娘已经来了,正好和她商议一下,看着她穿戴的好,咱们家又是王府,她那糊涂的老子娘想着她在房里有多得宠呢,不过也是个丫头。”
丰年心里想:也许当春兰是姨娘。这话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道:“姐妹两个人都生得那么好,人家看到了硬要买走,她老子娘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才求王妃呢,”银文看着房里的哭诉已止,对丰年道:“姐姐,咱们再去听一听去。”还没有进去,房中的瑞雪走出来,正好交待银文:“去请杜妈妈来,王妃答应留下来小春儿了。”
银文对着丰年撇撇嘴,跑开去找杜妈妈了,瑞雪对丰年笑:“这小蹄子这样怪相,”丰年含笑:“不能怪她怪相,明儿这消息传出去,怪相的人多着呢,家里有多少人要进来只是进不来。”
原来是为这个,瑞雪轻轻一拉丰年的衣袖,悄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你妹妹在说话,你只管回家去准备,咱们房里先走一个如音,然后又走一个明波,还要有一个空位空出来呢,这才进一个小春儿,你妹妹还有两个空缺可以进来,你只管背地里求王妃去,把人带进来给王妃看一眼,这就结了。”
丰年倒疑惑上来了道:“还要走一个人,可是哪一个呢?”瑞雪微微笑,对丰年道:“你只管办你们家的事情去,听我的,不要乱问。”
瑞雪转身进去,丰年却是乱想,难道又有谁得了不是,看到杜妈妈随着银文走过来,丰年赶快把门帘打起来,让杜妈妈进去,自己随后也走进来。
因为有了瑞雪的这句话,丰年也留上心,夜来服侍王爷王妃睡下后,走到厢房里来看祝妈妈做衣服:“有一个花不会绣,现请妈妈教一教。”
往房里看去,绣娘们正在做的却是两件粉红衣衫,上面是鸳鸯戏水,个个都是喜庆花样。丰年再出来时,心里忐忑不安,难道王爷要收姨娘?难怪王妃最近对春兰这么好,背后隐隐听说这个小蹄子本就是别人送给王爷做姨娘的。
丰年一头心惊一头觉得不可能,王爷对王妃时时恩爱,刚从外面玩过回来。。。。。。或许是王妃贤惠上来也不一定?丰年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想到沈王妃打算拿春兰送给别人做姨娘。
淮王和淮王妃是提前到了一天,淮王的住处安排在近园子门的一处房子里,随身只带着几个跟从的人,两个丫头是随着王妃去看南平王妃。
南平王这一会儿不在家,淮王先在院子里坐下来,看着隔壁院中一角树叶在墙头上伸过来,淮王问道:“这是哪里的院子?”
院中有几个南平王府的侍候人,忙回话道:“那是世子爷的院子。”淮王哦一声,看到院门外走进来四个丫头,都是个头儿差不多的高,容貌都端正,其中有一个绿衣黄衫有如春兰大放,居然生的好。
一向是喜欢丫头的淮王微笑着把目光放在这个丫头身上,看着她们一起走到面前来,深深施下礼来道:“见过王爷。”
“起来吧,”淮王不由得心动,南平王派这样的丫头来服侍我,也算是有情吧。或许南平王是。。。。。。淮王不能不乱想一下,给我美貌丫头,让我少想南平王妃。
丫头们站直身子,这才娇声道:“王妃留下淮王妃在园子里住一天,派奴婢们来服侍王爷。”江秀雅住在哪里,淮王才不想管,再说这亲事是南平王妃一手促成,想来她们一定有私房话要说,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江秀雅生一个孩子。
淮王眼前看着这四个丫头,个个品貌端正,那一个有若春兰的人更是出色。淮王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一个报上名来,果然她叫春兰,淮王喜道:“好名字。”眼前乐不思蜀的淮王觉得今天晚上江秀雅住到园子里去,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倒上水来洗浴过,春兰手里捧着新鲜瓜果送到淮王面前,殷勤献果:“王爷请用,送来以后都用新鲜的井水过了一遍,这一会儿吃正是爽口。”
春兰用自己染了蔻丹的手指拈起葡萄,轻巧几下剥下皮来,本来是想送到淮王面前的托盘前,不想淮王笑着张开嘴,见丫头犹豫,反倒催促道:“快啊。”
见这个美貌丫头回身看一看身后无人,才把葡萄送入自己口中,淮王这才品味着那葡萄的美味,对春兰道:“这一会儿不会有人来,我打发她们在房里给我收拾床铺呢。”
春兰这才轻轻嗯一声,低下头来若羞不自胜的样子,淮王看着虽然喜欢,可是不得不盘问,总要问清楚了才能再用,万一这个与南平王有首尾,就不太好看。
第二天是沈王妃宴游客,园子里在阴凉处摆下酒宴,从下午的时候开始招待人,是准备到晚上。
闺中的单身女眷姑娘小姐们都邀请到,又有单身的将军们,来早的人可是不少,问一声儿沈王妃,却是在房中还没有出来。
园子里也是秋千投壶样样齐备,酒水点心也是不少,有吃有喝有得玩当然是自己玩自己的。
朱宣与淮王下午的时候也到园子里了,与将军们在一起。淮王看着南平王这里依然是风平浪静,一如政治局势平稳时。
京里已经乱成一团,皇后染痊不起,南平王的岳母在皇后宫中担当大任,一向就是一位受宠的女官,看着南平王一点儿神色也没有,下午问他如何看此时局势,朱宣只是淡然:“皇上的意思又是如何?”
皇上当然是气得很,又是三道密旨分发三位异姓王,每每到此时,朱宣就总为这些皇家血脉有几分伤感,因为有皇家的血脉,才会受此猜忌。
想一想渔阳公主为什么至死也不敢说出来是六皇子,不过是因为六皇子是皇后所出,有不少人拥护六皇子,原因也是因为六皇子是中宫所出。
将军们则是哄笑中,眼前在取笑的是王小虎,他今年把新城的防务换给别人,刚回到这里不久,正好可以来参加宴游。
“陈大人家的姑娘倒有三位,你王将军相中哪一位?”却是王小虎被人盘问,刚才看到的姑娘们哪一个好,王小虎被逼不过,说出来是陈小姐,又引来这一片笑声。
朱宣看着淮王若有所思的笑,也取笑道:“你也相中了不成,你想纳侧妃,我帮你做媒。”淮王意有所指地道:“少不得要麻烦王爷才是。”
园子里有一阵小小的哄动,却是南平王妃和淮王妃一起步入园中来,朱宣微笑看着妙姐儿在簇拥中姗姗步来,再一看将军们,马上沉下脸来,盯着老子老婆看,眼睛都直了。
淮王当然还是要盯着南平王妃看,今天除了看美人儿以外,心里还多了一个想法。昨夜让春兰在自己房中侍候茶水,夜半无人悄声问春兰:“几时进的王府,可是王府里的家生子儿,这样的美貌有没有订过亲事?”
春兰是哀哀啼哭:“原本是别人送进来的,不想王妃善妒,把我收在房中只是做一个丫头,现在青春已成,还没有亲事。侍候王爷的差事别人都不愿意来,都想着王妃面前买好,以后好做管事的,我是赶着来的,总比在房里受王妃不待见的好,如果王爷有意,救我出这个火坑吧。”
淮王询问,起自色心原本随意一问;春兰娇啼不止,却是有心。此时淮王看着娇艳的南平王妃走到面前来,心里是一种难言的滋味,美人儿善妒,原本是女人天性。这一刻看到南平王妃,又把春兰丢到脑后去了。
只到春兰送茶上来,一直在看着美人儿的淮王才注意到美人儿脸上有几分不悦,看着春兰的眼光好似一眼也不想看,而春兰则是瑟缩一下。
淮王微笑接过春兰手中的茶,对春兰悄声道:“你先回去等着我吧,这里有侍候的人。”这却是自己的不是了,是淮王让春兰跟着园子里来的,刚才朱宣见到好似没有看到,淮王想一想春兰说话也许真实,美人儿为了嫉妒,把春兰拘之房里,不让南平王轻易见到春兰的好。
园子里是随意的玩耍,南平王妃当然是要多陪着淮王妃,两个人都是有若神仙妃子的打扮,慢慢步到一个高亭子上,十几盏小小的红灯笼照着两位仪态万方的王妃,园子里的人偶然一抬眼,都是仰慕地看着她们。
朱宣分外得意,看一眼淮王也没有什么得意之色,想来这蠢蛋,给他娶一个绝色的老婆,还不知道自己享受,南平王也懒得理淮王,不是为妙姐儿在心里耿耿于怀,朱宣才懒得管淮王。
“这里好说话,才没有人听到呢。”妙姐儿看着园子里灯气四射,香气在这里高处都可以闻得到。
江秀雅先是一笑,看着南平王妃白眼自己,江秀雅道:“我忍着也不容易,我只请问王妃,来的这些姑娘们有哪些是到王爷面前献过殷勤的?”这样大张旗鼓的象是牵红线一样的游园,江秀雅一下子就猜出来用意何在。
“请问王妃,王爷知道您的用意不?”江秀雅觉得太可乐了,打发窥测的潜在情敌,你就是这样的方法,真是不伤人,可是伤人心。
妙姐儿被江秀雅笑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嘟起嘴道:“表哥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他。”表哥早就知道了,一听到是游园请女眷的名单一看,朱宣也没有忍住笑,只是和气地对妙姐儿说一句:“真是个好孩子,比北平王妃在知体面的多。”
好不容易江秀雅忍住笑,又说出来一句:“北平王妃总是喊过来骂一顿。”妻女媚上是官场上有的风气,不仅是对着王爷们这样,对着上司们媚上的也有。
妙姐儿眼角看一看和朱宣站在一起的淮王,问一声江秀雅:“有人这么对淮王,你会如何?”江秀雅微微撇嘴:“他只相得中丫头,总觉得小婢爱怜,真是怪脾气。”
“所以给他一个绝色的丫头,”妙姐儿说完,与江秀雅会心地一笑,江秀雅口中念一声佛道:“希望这一次如愿,早早让我有孩子。”
南平王妃不得不交待一句:“你凡事要小心才是,一旦被淮王当场看出来,离那么远,我可帮不了你。”
“那是自然的,”江秀雅这才问一句:“那个丫头,叫春兰的,想来是王妃知心的丫头?”南平王妃布下的这个局,江秀雅听过以后觉得虽然险,眼前对付淮王这个阴人,也只有这种办法。
妙姐儿有把握地一笑道:“这个你放心,你生下世子,也让她生孩子就成,如果不成,她以后的生活我也全安排好了。再说,”南平王妃的红唇中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她妹妹还在我房里当丫头呢,这几天里正在给她妹妹找亲事,也订在府里的家生子儿身上。”
听起来象是一切妥善,两位王妃立于高亭之中,衣袂飘飘中互相颔首:“就如此说。”
不能怪朱宣也笑话妙姐儿,江秀雅也笑话妙姐儿,南平王妃这一次的夏日宴游,一举行就是七天,七天里,名媛淑女不得不来,单身的将军们奉王爷的命也不得不来,当然愿意来的是大多数。
常在军中的将军们一早风闻这次宴游都是愿意来的,何况王爷又特意说一声儿:“单身的将军们一定要到。”摆明了这就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
至于沈王妃在这一次宴游中一口气嫁到多少对着自己丈夫流口水的人,那就只有宴游结束以后,她自己心里才知道了。
看看今天只是第一天的晚上,大家相谈甚欢,再看一看淮王,朱宣低声告诉走回到自己身边的妙姐儿:“他说要早休息,已经回去了。”
妙姐儿还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朱宣:“多谢表哥成全。”朱宣欣然接受这一声道谢道:“你一定要管吗?表哥当然要帮你一把。”妙姐儿这孩子看来理家游刃有余,治家治到别人家里去了。
沈王妃治家,随便把淮王的家里也整顿一下,是以眼巴巴地只是想着好消息。
此时美色入眼的淮王已经在房中睡下,还是让春兰服侍茶水,等别人都熄灯睡下,淮王重新坐起来,让春兰近前来欲调笑她。
春兰半推半就,把自己进王府以前学的本事全用上了,可以说比丫头风骚有余,比青楼女子又有清新,淮王一时情热,百口许诺:“你要是从了我,我对你们家王爷说,要了你一起跟我走如何,我房中丫头虽然多,却没有你这样有情趣的。”
春兰哀哀人已经被淮王搂在怀里轻薄,只是紧紧拉着衣服不从,一面轻声哭道:“王爷说的好,这一会儿答应了,到明儿一准忘到脑后去,我失了身子,以后在这王府里更难渡日。”
淮王赌咒发誓,许给春兰:“明儿我就给南平王说,把你给了我,或者我重新买两个人换你也成。”
急色鬼遇上有心人,春兰得到淮王的种种带自己走的许诺,这才手略松一松,衣服已经被淮王扒下来。
被淮王推倒的春兰一点儿也不担心,只要今天和你同房,你走的时候,王妃会把我送给你,是你的人当然是跟着人走。
听着淮王得趣,但是有遗憾:“怎么你这个美貌丫头,却不让人亮灯,这黑灯瞎火的虽然有趣,只是我看不到你。”
春兰只是娇滴滴的道:“这样奴才能安心,请王爷以后还是体谅的好。”淮王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不想遇到一个有怪癖的丫头,不喜欢亮着灯办事,而且脸隐在黑影中她才能放得开。淮王只能自己推想一下,想来是有家教的,这样放荡当然是要在黑暗里。
第二天一早,淮王更是心喜,看着春兰一大早就从床上起来,而且把淮王赶起来,动手收拾床铺,一面娇声埋怨淮王:“这都是王爷逼着奴,幸好这床上是凉席,又早早垫下东西,还可以擦得干净。”
一身小衣裸露着胸膛躺着的淮王更是欢喜不尽地道:“我今天就去对南平王说,先把你要了。”春兰这才重新喜上眉梢,对着淮王娇羞满面道:“王爷不用太着急,不然这几天里只怕姐妹们笑话我,等走的那一天,王爷再说就是。”
也觉得自己猴急地淮王笑道:“倒是你说的是,不然让王爷王妃看着,我倒成了急色鬼。”到人家的家里,就先上了别人的丫头。
春兰上午回去,对王妃一一陈述清楚,沈王妃大为高兴,对春兰道:“你还去淮王那里,他上午是不在,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养身子的汤去。”
春兰只是跪在榻下,对王妃再一次拜求道:“我这一去,自然事事听从王妃的意思办事,只求王妃好好照看我妹妹。”
沈王妃嫣然含笑,细细安抚道:“你放心,亲事订了管事朱义家的小儿子,两个人年龄相当,你也看到了,你妹妹也才十岁,过两年等她十二岁了,我就把她嫁过去,到时候还接你来看着成亲事呢。”
“如果事情不成,江王妃会助你逃出来,一切责任有她顶着。我给你百亩良田,你再找一个人依然是好生的过日子去。”妙姐儿也要再一次敲打春兰:“如果江王妃顺利生下世子,世子长大之后,你也可以生孩子,膝下可以有靠。”
主仆两个人再一次约定盟约,各自心安。看着春兰走出去,妙姐儿才用手扶一扶头上的花簪子,喊瑞雪进来:“请江王妃过来坐一坐。”
一连七天,淮王夜夜都是春兰相陪,对于春兰夜里不让亮灯*房的这个怪脾气也慢慢变得可以接受,朱宣这一次招待淮王如前一样厚待。
每天晚上都与淮王把酒而回,这一天晚上淮王再次带醉回来,看一看天上北斗七星,有酒意地淮王扶着人,看着房里早早黑了灯,嘻嘻一笑,对跟的人道:“取水来,我就在这院子里擦洗一下。”
“这些丫头们,不等王爷回来就自己熄了灯睡了。”跟着淮王的人嘀嘀咕咕地,淮王听着反而乐了道:“让她睡去,给留门就成。”
让人打了水来,就在院子里擦洗了,淮王换过衣服,推开门就摸黑往床上去,淡淡月光照进床里来,还可以看到路,只是那床上人还是脸在黑暗里。
“我的亲亲,让我摸摸,这里香软是什么地方?”淮王一上床就胡乱上下其手地摸起来,觉得馥郁香气的红唇过来凑到自己唇上,身子也贴了过来。
胡天胡地一阵子,有酒的淮王酣睡后,江秀雅从床上轻手轻脚下地来,轻轻走到床后的衣柜里,从这里的暗道经隔壁的世子院中离开,自有人接着她进园子。
而春兰则脱光衣服,轻手轻脚从门后上了床,搂着淮王蹭一身靡香之气,开始睡觉。睡梦中的淮王只怕是想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个香艳美人局等着他。
与江秀雅不是老夫老妻,床帏之中还谈不上熟悉;与春兰是新欢,也是谈不上对身子有熟悉感。
灯一关,一样香软的身子,*房中的呻吟声含糊一些听起来都差不多,再说床后衣柜里有暗道,春兰与淮王的前几夜,江秀雅一直呆在那里在听,听着春兰的娇音呻吟声,一直在时时模仿。
江秀雅被接到园子里重新安歇下来以后,妙姐儿这里也得到信了,看看已是深夜,南平王夫妻都在等信没有睡。
看着妙姐儿有几分安心的神色,朱宣手还在妙姐儿身上不老实,听着妙姐儿道谢:“还要谢谢表哥才是。”
每天晚上,朱宣要把淮王灌到半醉才让他回去,酒醉之中再加上情迷,淮王更是分辨不清身子下边缠绵的人是谁。
这样的李戴桃僵的美人局在淮王回到自己王府后,也会伺机替换,当然春兰要力拼别人,得到淮王的宠幸才行,还要找月黑风高夜,淮王酒醉时,不然房中月光照在床上,就一切都将露馅。
“真希望第一胎就是男孩子。”睡下来以后,妙姐儿还在这样想着,朱宣随意附合嗯一声,对妙姐儿道:“这个主意虽险还行,你好好交待丫头不要怕,就是淮王看出来,也会有人去接她出来的。”
妙姐儿伏在朱宣怀里:“交待过了。”突然觉得很是好笑:“表哥,你们为了淮王的孩子,倒是太用心些,只怕得不到谢礼。”
朱宣翻身压在妙姐儿身上,低低笑道:“表哥就是妙姐儿的谢礼。”妙姐儿娇嗔一声:“所以你这个谢礼,我要自己留着,才不给别人。”
刚才缠绵已过,在妙姐儿身上压压揉揉,朱宣取笑道:“成了几对好姻缘,说给表哥听一听。”这是妙姐儿这两天的得意事,一听就嘻嘻笑一声:“表哥你下来,只是压着我。”
朱宣八爪章鱼一样压在妙姐儿白嫩如小羊的身子上面,好似中年大叔欺负小白羊:“就这么说,”
“嗯,陈大人家的三小姐许给王将军呢,”妙姐儿用手指点在朱宣的身体上,一面点一面说。
朱宣从妙姐儿身上下来,又换一个花样,双手抱起妙姐儿一丝不挂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双手只是捂着,笑问道:“这位陈三小姐,应该是表哥面前没有来过的?”
“怎么没有?”双手只是捂着自己身子的妙姐儿提醒朱宣:“你忘了,有一次她进来给我请安,表哥正好在,她赶快就跑去对着表哥行礼,还给你一个眼风。”
朱宣作一个认真回想的样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是眼风?”妙姐儿吃吃的笑着,听着朱宣调侃道:“我还以为她眼睛有问题?”不就是多眨了两次眼睛。
夫妻两个人房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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