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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有点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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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刺鼻的味道从脑后飘过,脏兮兮的破布散发出明显就是迷药的味道往口鼻捂了过来,蓝沐冉赶紧屏息,一个熟练的后尥蹶子踹在身后扭着她胳膊那人身上,立刻一声哀嚎,胳膊顿时轻松自由。
你妹子的,女流氓遇上真土匪,看看谁特么才是最先逃跑的!
嗯,没错!当然是女流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亡流氓再补牢
锻炼身体是非常必要重要的。
在淮江城边缘沿着河岸跑了有数百米后,气喘吁吁的白衣伪少年做了如上总结。
蓝沐冉本来以为自己会失去所有斗志和活下去的欲望,可是当面对高高扬起的片刀时,两只脚还是下意识地运作起来向前跑去,或许是长久以来挣扎求生的后遗症吧,遇到危险总会条件反射般优先考虑小命。
这算是赫连靖鸿带给她的恩赐吗?
努力活下去的愿望,不想轻易放手的执拗。
既然没必要非死不可,那么就活下去吧,至少这世上还有人不希望她死,并且会因为她的死而伤心。
苦逼的是,老天爷这贱人最喜欢的就是虐待就是坑爹,想死的时候怎么折腾都死不了,不想死的时候偏要从天而降该死的障碍,嚣张地挡在逃跑必经路线上。
“贱人!非跟小爷过不去么!”呜呼哀哉,这么大一张渔网谁特么不收好非要横栏在江边啊啊啊啊!
噗嗤,在渔网前纠缠笨拙撩网打算钻过去的女流氓中招,飞来的大片刀当不当正不正恰好将长长衣裳钉在地上,扯了半天也没扯动。娘的,蓝沐冉内心哀嚎不已,尼玛为什么到这时候突然怀念起二十一世纪天朝无数假冒伪劣商品了呢?那时的布轻轻一撕就会裂开的好么!
“麻过去!”跑了半天脸不红气儿不喘的男人一挥手,破抹布似的麻药布又伸了过来。
“没有干净点儿的布么?”注定被俘的白衣少年放弃挣扎,一脸哀怨抬头仰望,“我妈说了,抹布上都是细菌。”
谁有闲心搭理个疯子谁就是更高一级的疯子。一群男人分工合作,有拿着破抹布往嘴上捂来的,有整理绳子准备捆人的,还有拎好手腕粗的大木棒随时应付突发状况的。
卧槽。打死人不偿命么,这么粗的棍子一下就能引发流血事件了,谁家绑匪这么没职业常识拿人质的脑袋当西瓜?
碍于对方人多势众家伙事儿齐全,蓝沐冉只能老老实实做砧上鱼肉任人摆布,抹着蒙汗药的破抹布捂了一会儿,两眼一翻,软塌塌向后倒去。
“捆上!”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还以为出这么高价得多难办呢,原来就是个软脚鸡,除了扭扭捏捏跑几步外屁都不行。五十两银子到手!”
去你妹儿的,老子就值五十两银子么!
愤怒的白衣流氓趁着众人不备,在身后人正打算放绳子捆人时猛地窜起。一脑袋顶在为首男人的下巴上。
无敌铁头蓝驾到,顶你丫个肺!
蒙汗药虽好,那也得吸收了才有用。没事儿就鼓捣各种药粉药末小机关的鬼公子比这群歹徒更熟悉蒙汗药药性,如果屏住呼吸闭上嘴尽量不去吸入,小说中屡试不爽的蒙汗药基本没有任何作用。
为首的男人刚要说话就被坚硬脑壳一顶。不及防备下竟然咬破了舌头,一口血喷了出来。
该,让你丫的不安好心!让你丫的不给老子换干净抹布!蓝沐冉使出浑身解数调用全部力量加于双脚之上,趁着众人错愕愣神间拔足狂奔。晚一弹指就有可能一命呜呼,那么多没算完的帐,那么多不甘心的事,不想死,还不想死在这里。
即便没有了赫连靖鸿,还是想要活下去。
为了那些会因为她的死而伤心之人。
胃里的疼痛丝毫没有因为环境险恶而减少。剧烈抽搐消耗了太多体力耐力。严重影响四体不勤的女流氓逃亡速度,身后回过神来追赶的人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蓝沐冉已经没有任何多余力气再提高成功几率。
“妈的。绳子!”嘴里含糊不清骂着,为首的男人接过绳子高高扬起,盘旋几圈后朝前面白衣少年脚前抛去。
扑通,精准命中后女流氓踉跄摔倒,标准狗吃屎姿态。
谁发明的绳子这东西诅咒他生儿子被爆菊!蓝沐冉眯着眼睛吐掉嘴里泥土,好不容易挣扎爬起,不知道哪个混蛋神来一脚踹在背上,又特么吃了一嘴连草带泥。
“贱人,跑,再跑!你敢再跑个看看!”
“你们不动我就跑……”
砰,又一脚。
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这么认真?幽怨地吐掉第三口泥巴,累积经验后积蓄体力瞬间转身,终于在又一脚落下之前正面朝上躲了开去。
果然啊,踹她的人就是那个二了吧唧咬破自己舌头的蠢蛋首领,满脸横肉嘴角边还挂着一缕血丝,看上去分外喜感爽快。许是被毫无畏惧的目光激怒,又许是舌头疼心情不好,为首的男人目光阴森,夺过手下拎着的木棒高高抬起,猛地挥了下去。
“老子……好歹是……五十两啊……”额前剧痛,眼前一花,干干净净的白纱衣尽染血色。
人发起怒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又何况是些亡命之徒?眼见着白衣少年手捂头上伤口挣扎滚动,嘴里犹自嘀咕着什么,为首的男人再度发狠,又一次,朝青丝如墨的后脑砸去。
这次,真的该睡了。
赫连靖鸿,不是我不想再给你机会,是坑爹的老天不肯给我,平静告别的机会。
如果这就是终结,还真是遗憾……
淮江所有门派在啸月门掌门金啸月的盛怒下纷纷调集人手,于淮江城内展开了长达三天的细致搜索,每一户人家,每一间房屋,每一棵大树,每一寸土地……但凡能藏下一个人的地方都被翻了个遍。
三天,满城惊慌的三天,向来宽厚的金掌门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弦,竟然强迫所有青楼闭门,而所有往来商贾也被禁足,一切损失由大渊首屈一指的富商贺老板补偿。没人知道如此之大的搜寻是在找谁,只知道唯有掩香楼还开着,却无人敢走近。
第三天傍晚,闹得人心惶惶的大搜索结束。
掩香楼最华丽奢靡的房间内,身心俱疲的年轻男子倚在门边,苦笑里藏着深深悲哀。
“你满意了吗,二哥?”
窗前负手而立的冰冷男人没有回答,转过身,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清楚得很,淮江地域,赫连靖扬发动所有人脉都找不到的人,再无人能够找到。
三天前的清晨,当同父异母的兄弟再次踏入这个房间时他就知道,那一耳光也许酿成了这辈子都无法洗去的痛入骨髓。
那时的赫连靖扬如同一只野兽,满目凶光,却在向他伸出手的刹那化作泛红眼眶,沾满血污的手里握着的,是他曾挂在胸口两年之久的一块血玉吊坠。
“找不到了,二哥,再找不到了,只有一滩血迹和它。”
仿若从天而降的女流氓消失了,找遍淮江每一个角落遍寻不见,甚至数百潜水好手潜入河下翻找了三天,依旧没能找到任何线索。
他曾许下滔天宠溺的小女人再也不会回来。
“她没有死。”悄无声息的房间忽地想起深沉男声,“蓝沐冉不是个随随便便就会放弃性命的人,必定还在某处。”
赫连靖扬冷笑:“这可算是二哥你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
“随你怎么说,我会继续找下去。”
“有用吗?就算她没死,就算你找到了,还有任何意义吗?”无法平静的声音陡然提高,“明知道那个女人不是绮月,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沐冉?她的心性有多高、有多在意和绮月之间的差距你不知道吗?别说打她,就是看她忍着胃痛千里迢迢来找你,看她装作无所谓地笑给所有人看我们都会心疼,怎么你就是铁石心肠,怎么你就连怜惜她一丝半点都做不到?早知如此,我才不会任由她继续靠近你身边,还不如交给南烈!”
“明日我会返回凉城,找她的事情你可以不管,管好你自己足矣。”
直到这时还这么冷静吗?赫连靖扬忽然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高高在上的二哥,他的冷淡,他的平静,他的一切。
“不用再找,”颓然叹息,前所未有的陌生与疏离涌上心头,“二哥,可以放弃了,小随侍死了,跟绮月一样,永远不会再出现。”
不惜所有的刺杀,突然消失的火神教余孽,一泊血迹,独一无二的血玉吊坠,还有遍寻不到的白衣少年,所有证据都明明白白指向无人愿意相信的事实,蓝沐冉已经死了。
然而,赫连靖鸿不知从何而来的执迷不悟。
“一天见不到尸骨,我就绝不相信她会死。”
至于事实如何,就好像他说的,只要还没找到尸体,谁也不能证明蓝沐冉已经死了。
天涯海角,地狱人间,红尘紫陌,碧落黄泉,曾经信誓旦旦要站在他身边那个女扮男装笑容明朗的白衣少年,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可以死,不可以离他而去,翻天覆地,无论生死,哪怕只是一捧白骨灰烬也要把她带回来。
带回凉城,带回他身边,带回她一直想要的归宿。
熏香依旧,缭绕如丝,唯少了轻歌曼舞佳人红颜。凝婳已经不在,空余琵琶弦断满室残华,冷寂得仿坠寒潭。
“靖扬,帮我做件事。”轻吻朱红如血的吊坠,再次把它挂在颈上,垂于胸口。
突兀出现又神奇消失的蓝沐冉只留下这一样东西,若没有它,赫连靖鸿甚至会怀疑过去两年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场戏梦,世上从未有过一个叫做蓝沐冉的女人。
“我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沐冉已经是我的妻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迟到的那些
走的时候还是严寒深冬,回来时,已经渐渐有了春意。
失踪两个多月的凉城城主终于归来,然而子虚宫上下无人欢喜无人畅笑,有的只是紫阳厅无边沉默。
蓝沐冉的事,赫连靖扬早已传回凉城,是而当这群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再聚首,竟找不出任何值得欢庆的理由。不知不觉中,白衣落拓的伪少年已经成了子虚宫笑声的引领者,也是熄灭这里开心的那泼冷水,有她没她,天壤之别。
“寻找蓝副馆主的命令早已下达给归附的各门派,三城主也在发动所有外部势力帮忙搜索;风国师前日回信,六皇子处数月前便断了有关蓝副馆主的任何消息,丝毫不知如今情况。”凌一寒比往日老了许多似的,沧桑面容上隐有过度劳累痕迹。
赫连靖鸿端着茶杯,指尖轻轻敲出无意义拍子。
“我要你公布的事情呢?”
“回城主,数天前就已经发了江湖通令。”凌一寒呈上竹制的通令样板,“现在中州内外都知道蓝副馆主已是城主夫人一事,虽然许多门派疑惑于不曾见到婚贴,但尚无人表示质疑。”
没什么可质疑的,他喜欢蓝沐冉,要娶她为妻,当日在淮江当着诸多门派势力的面就已经说明。
不过是少了场婚典少了成亲的两个人而已。
从淮江风尘仆仆赶回凉城,又紧锣密鼓安排下诸多事宜,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蓝沐冉仍然下落不明没有半点消息。素小雪因为这件事打击太大重病不起,昏睡时还喊着白衣伪少年的名字。而韩香粉更是气得不顾身份,指着凉城城主的鼻子大骂一顿。
面对毫不客气的指责辱骂,赫连靖鸿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也没有发火,静静接受。
害蓝沐冉生死不知的罪魁祸首是他,毫无疑问,若不是他替酷似素绮月的青楼女子凝婳出头打了蓝沐冉一耳光。如今局面根本不会酿成。只是悔有何用?人已失踪。纵是被人骂上千百句也唤不回昔日给予他无限回忆的女流氓。
为了能尽快寻找到人,蓝沐冉失踪一事不得不向武林公开,一夜之间,各门各派组织散人全都知道凉城发生了惊天剧变。继八年前首任城主夫人素绮月香消玉殒后,第二任城主夫人蓝沐冉也没能逃过劫数,虽说对外公布的是失踪。可人人心里都有本帐,九成的可能那位为凉城掌控武林出谋划策的鬼公子已经不在人世。
要杀她的人太多了,数不胜数。
蓝沐冉失踪第三个月。风笑离来到凉城,是时,清剿火神教余孽的事务刚刚收尾。
“大渊境内往来人员都会受到严格排查,虽然百姓颇有些抱怨说殿下此事办的过于劳民,但还是坚持了下来。”倾壶斟满醇香,阔别近半年的师兄弟二人举杯仰首,一饮而尽。“尽管已经身为太子,可毕竟上有皇帝限制。殿下不能亲自前往淮江,只好遣林护卫带着一队精兵智士去重新查探,若有蛛丝马迹会第一时间送过来。”
“代我谢过。”麻木眼眸并未因难得的好酒增加些许欢乐,放下酒杯,赫连靖鸿习惯性摸了摸胸口——蓝沐冉不在后,他总是翻出那块血玉吊坠愣愣出神,时间久了便养成习惯,总要摸一摸确定它还在才会放心。
那是属于蓝沐冉的唯一纪念,见到它,有如又见到白衣小随侍就站在身前,挤眉弄眼龇着白牙明亮而笑。
“靖鸿。”妖娆眉眼少了分笑意多了分慨叹,大渊国师按住师弟提起酒壶的手,“酒不能消愁,喝再多也没用。既然一直未寻到沐冉尸骨便是还有希望,只要她还活着,总能从那些火神教余党口中得到些线索。”
“没有火神教余孽了。”赫连靖鸿哑然失笑,“彻彻底底,再也不会有火神教存在。”
风笑离深吸口气。
之前便听说凉城最近动作很大,大渊内外所有与火神教有些微关系的门派、人士都被严加盘查,揪出的火神教余党有数十人之多,而因受其牵连身死的其他门派子弟高达百人,没想到短短三个月师弟竟做到这般地步,手段狠厉行动迅速难以想象。
如果这样还没有蓝沐冉的消息,只怕……
“对了,那位姑娘呢?靖扬说有个与绮月长相酷似的青楼女子。”
握着酒杯的手一顿,深邃冷眸中幽光闪过。
“死了。”薄唇边荡起一抹自嘲笑意:“笑离,我若说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你可信?”
“你说的我自然信。”
又是个全心全意相信他的人,和那个狠心的小女人一样。
“我早知道凝婳不是绮月,也知道她的出现绝非巧合或者偶然,去年在淮江因为她我已经伤过沐冉一次,想不到最后又是因为她落得如今下场。”夺过酒壶高高执起,微倾,澄净酒液如高悬细流跌入口中。
风笑离本想阻拦,可见赫连靖鸿那样表情放弃了想法,任由向来冷静的师弟企图大醉一场。
醉了,也许他还能好过些,尽管之后仍要面对残酷现实。
清冽液体刺激着唇舌,经由喉咙落到肚中,立刻唤起呛辣火热之感。放下酒壶,深邃的眸中涟漪起一汪浑浊:“凝婳是火神教的人。去年我带沐冉游逛市集的时候,她故意出现在我能看见的角落,待我发现时便快速离开将我引走,而后又躲入掩香楼避而不见。那时只不过一眼印象,本以为是与绮月极像之人未加多虑,及至绮月尸骨被盗我才隐约觉得事有蹊跷,因此独自一人去了淮江。”
除了素绮月之外,还能有谁值得他牵肠挂肚割舍不下,在熙攘的人群中忘记有人在等他?
“之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担心沐冉知道后会赶来淮江——千方百计把我引到那里,想必早有弥天陷阱预备着。若是针对我来的倒还好说,沐冉不一样,她不懂武功又不甚了解江湖伎俩,再说内幕不明的情况下将此事闹大只会打草惊蛇,吓退幕后主使。其实刚到淮江时我便听说了所谓‘起死回生’的传言,并且立即明白,这传言单是传给我听的,那些蒙骗外人的把戏无非是要借常人之口令我相信,起死回生并非不可能,而凝婳很有可能就是绮月被盗尸骨受‘起死回生’术拯救后的结果。”
“所以,你是为了丫头才隐瞒行踪独自探查?”风笑离淡淡摇头,目色黯然。
说起来这两个人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却是如从前一般,因为少说了几句话少表达了些心思导致嫌猜矛盾,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赫连靖鸿不置可否,摇摇玉壶已无滴酒,只拿着琉璃杯在指尖漫不经心把玩。
“这出戏对方演的极好,凝婳总在有意无意间装作失去前时记忆模样,想要让我更加相信她就是绮月的重生,而我也极力配合,他们露出一步棋我便跟上一步,步步深入,终有幕后之人露出真面目时。只是不想,靖扬居然带着沐冉找来了。”一个失手,琉璃杯跌落在地碎成几片,锐利边缘含锋不露。
深深闭上眼,疲倦的凉城城主靠坐在椅子上,伸手又去摸胸口那枚玉坠。
“你知道我的臭脾气,容不得谁说绮月半句坏话,尽管当时沐冉不过一时气愤才口不择言且是冲着凝婳去的,可听在耳中便由不得思考,毕竟……毕竟凝婳与绮月过于相像,恍惚间总有误把她当成绮月的错觉。”
心知肚明那人并非素绮月,因着思念过甚还是忍不住想要听她说话,听她唱绮月最喜欢的小曲儿,故而流连忘返,将一网打尽之日一拖再拖。风笑离看着师弟,蓦然哀上心头。
剪不断理还乱,便是为了这些被记忆烦扰的情愫,明明宠着蓝沐冉爱着蓝沐冉偏又在情急下打了她伤了她,追悔莫及时,错已铸成。
谁对谁错,何因何故,再追究起来竟这般苍白无力。
“不说这些也罢,既已过去,尽力找回丫头就是。”终是不忍挚友兼师弟为情所困,陷于悔恨中难以自拔,风笑离强笑着将自己酒杯递到赫连靖鸿面前,“今日来的匆忙,带酒不多,忍忍好了。等丫头回来你们成亲之日我再送上几坛让你喝个够。”
但愿有那一日。
“对了,那女子是你杀的,还是被同伴所杀?”计划败露杀了同伴以绝后患,这种事在江湖中屡见不鲜。
“我杀的。”提及杀戮之事,赫连靖鸿眸色渐渐沉淀,又是那般冷冽森寒,“凝婳与绮月并不是那般酷似,乃是靠着衣容与着装、脂粉掩盖才增了几分相像,刻意模仿绮月的声音喜好以假乱真。本不想杀她的,好歹五分相似也是种缘分,然而……”
略略停顿,深邃目光一刹嗜血酷烈。
“若没有她,我和沐冉不会是今日结局。所以我杀了她,亲手。”
世上再没有人可与蓝沐冉相比,哪怕那人有着素绮月一般的音容笑貌,婉约无双。
沉默笼罩昏暗房间,风笑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说再多又能如何,聪明的师弟心里自是分辨得出哪些话不过是敷衍人心的。
“师兄,笑离……”不知是醉意忽起还是说太多惹了深藏心事,凉城城主今日变得异常多话,且是那些从不与外人道起的心里话。
又是那种自嘲的笑容,哀而无尽。
“为何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喜欢沐冉,竟不逊于绮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祸害遗千年,身为顶级祸害怎么可能会短寿呢?
蓝沐冉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看来连老天爷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实实在在的祸害,被那么粗的木头棒子敲了两次还没挂掉,天神辟佑,天神辟佑啊!
逃过死神和黑白无常联袂追捕的女流氓并没有摆脱疼痛困扰,胃依旧在疼,唔,这次不是因为紧张啊生气啊之类的,而是饿的。
自最后看木头棒子挥下来到现在究竟过了多久,蓝沐冉没有丝毫概念,本来么,睡着的人不会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除非神经失调彻夜失眠的苦逼。
周围一片黑暗,有哗啦啦的水流声细细传来,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鸣,靠在类似木箱的坚硬东西上,气力全无的白衣女流氓不停揉着肚子,期望这样能让叫个没完的肚皮稍微安稳些。
额头和后脑勺随着胃痛也一起造反,还有膝盖和手掌,蓝沐冉依稀记得,当时被绊倒后摔得相当之惨烈,这会儿睡梦中没有感觉到的疼痛全都找上门了,还是组团前来,在黑暗里不声不响侵蚀肚皮咕噜噜作响的残破身体,比黄世仁还黄世仁。
“喂,有人么?有人打声招呼好让我知道现在不是世界末日啊!”
扯着脖子哑哑喊了两声,本以为不会有人回应,谁知话音刚落脑袋顶上就响起哐哐巨响:“吵什么!再吵把你拖出去喂鱼!”
呀,有人啊。
蓝沐冉挠了挠头,不小心碰到额头伤口疼得倒吸凉气:“我说,能点个灯么,黑咕隆咚的是要闹哪样?要不给开个天窗也行,这么憋着会心理变态的。”
等了半天没人搭理,无奈耸耸肩,女流氓继续委顿。
刚才那人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就是抓她的那些男人之一,这么说来将她囚禁于此的还是那伙收了钱替人办事的亡命徒。地点嘛……水声,颠簸不定的感觉,最主要是那句“喂鱼”,充分说明现在正置身于江河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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