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邪尊-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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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超乎想象，你们一旦提起，可能会给你们引来杀身之祸。”

周衍强调道。

风凌清和古曦虽然不懂‘帝纹’是什么，但见周衍神情凝重，立刻也严肃认真了起来。

“不说这件事了，如今萧家的情况，已经这般，萧家其余人自然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也不方便再次久留。我们回古家好了。”

周衍提议道。

古曦和风凌清都是以周衍马首是瞻，是以并不会反对。

周衍再次催动轩辕剑，波荡出空间点，以空间的能力带着风凌清和古曦回到了古家。

这一次，周衍的神性之力损失略微有些多，因此再次到了古家，周衍也也没含糊，先让风凌清和古曦各自修炼了她们自己的道，结合她们的修炼和周衍自己的认识，给予了她们修炼上的极大的指点之后，周衍又将他自己领悟的“若水经”的修炼之法传授给了两人，让两人多多参悟。

若水经源自于曾经的葬剑祖星，在那个世界，周衍创造了亡魂、断愁、孤绝等等各种情绪剑道意境，以‘若水’之名，给这种道形成总纲，后来在参悟各种至道之后，《若水经》不断的被精进，已经近乎于不朽的层次。

虽然差距依然存在，但远远比至尊之道要强大。

如此至道，从周衍囊括出其中的奥义之后，风凌清和古曦都深深的痴迷了进去。

而在两人悟道的时候，周衍才静下心来，开始领悟他自己的东西。

剑心的境界，暂时性的形成了一种桎梏，剑心之后，便是剑灵。

剑灵形成，需要不朽的神性蜕变出十二战兽剑灵。

战兽是后期的形态，周衍如今却直接以形意呈现剑灵，等同于是在原来的层次上进行修复性的反骨重修，逆天改命，等同于在这一道上已经开始呈现端倪。

所以这一步，的确有些难。

难的不是境界，因为以周衍的能力，他若要愿意，以任何资源吞噬而直接精进，成就剑虚、剑祖等等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如今，周衍明白到，难的反而正是这种逆天改命一般的重新汇聚形意斗战剑灵。

因为前世的摸索，只能算是错的，或者说前世哪怕是对的，因为路本身错了，所以路上所有的一切都错。

此时，周衍感悟轩辕剑，感悟轩辕剑之中的轩辕邪魂，体悟曾经的斗战体的凝聚形态和各种奥义，又重新的回忆曾经的形意传承，整个人便陷入了这样的悟道之中。

这也算是周衍在这个葬剑祖星第二次深入的悟道——第一次，正是踏出正确的路的时候。

第二次悟道，时间也不长，但是沉浸其中，周衍如对曾经的葬剑祖星的所有一切形成了一次全新的回忆，从曾经在葬剑祖星出生，到最后于域外战场之中遭遇鸿域乔大战，再到机械傀儡复制体周忘尘为他而挡下了鸿域乔致死一击，那一幕一幕的过去，全部的在周衍心中呈现了出来。

时间就像是一个原点，有时候在什么地方跌倒，又会在什么地方爬起。

这种回忆，这种感悟，当思想足够强大，速度就一定会无比快捷。

就像是机械族人的超脑，可以瞬间计算出各种复杂的帝纹，而这些帝纹要以修士的思想能力来计算，则需要百年乃至于千年的时间。

此时，周衍的思想就是如此强横，他的思想里，回忆了整个葬剑祖星曾经整整一辈子的事情，却在如今的古家，不过过去了两天不到的时间。

而且，这种回忆，周衍甚至于是一丝一缕的痕迹都没有放过。

开心的，快乐的、幸福的，悲伤的，痛苦的或者是绝望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站在现在，回望过去，再痛苦的事情，也已经可以淡然。

站在现在，回望过去，再幸福的事情，也同样可以淡然。

既然如此，那么过去的那些，真的重要么？

此时此刻，周衍才真的懂了哥哥李然、天机山的诸葛无为以及炎炎等人说的那些话的含义。

当人站在现在，回望过去，那么过去的任何事情，已经真的不重要了，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因为如果现在依然只是停留在过去的叹息里，那么将来就一定会为现在的不作为而叹息，这种叹息就会形成一种循环，因而一辈子都活在叹息里。

同样的，站在将来辐射出的一个点力，回望现在，那么现在的一切，重要吗？

答案同样，同样是不重要的，因为在将来的点，回望现在，也一定会觉得，一切不过如此，凡事看淡，便无需太执着。

心中念头畅达，问心而无愧，随心而畅意，便是真正的洒脱。

所谓的道，就是自己的心。

活出自己，活出自己的心，才是真正的道。

像是最古老的经书所说，‘神说，要有光，天地间，便有了光’一样，心中有光，天地就有光。

所谓的道，就是自己的心路，是自己的历程，也是自己的规则。

以自己的心活出一片心中的天地，就是规则，也是至道。

这样的道，才是真正的道。

心动，才有红尘万象。心不动，繁华的街道也会静谧；再美的美人也只是生命的一种。

修道，极致，也就是修心，修炼自己的本心天道，万象红尘之心。

周衍回望一生，领悟了自己的红尘之心。

这种红尘之心，就像是爱情，爱的时候是真爱，不爱的时候就是真不爱一样，生生世世，万古超脱与轮回，都存乎于一心。

心中有道，万经成天地，沧海可成桑田。

心中无道，则春红而凋零，夏绿而枯萎。

……

周衍这一番感悟，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对于生命的感悟，对于自身的感悟一样，真的很普通。

但这种普通，却恰恰又是‘看山还是山’的返璞归真。

如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一样，真正的道，是简单的，也是普通的。

花哨的、繁复的、堪称的、庞杂的，那并不是真正的道，而是千疮百孔的道心。

“我领悟了一辈子，今生终于，一个真正厉害的人，不是拥有大智慧，也不是拥有强境界，而是拥有最大的心力。心灵的力量啊。”

“剑心剑心，剑之心不得精进，不是剑灵出了问题，而是剑心出了问题。不过如今霍然明悟。剑心有心，便是心。剑灵有灵，便是灵。”

周衍喃喃自语，随着他的说法，他自己的心，直接从体内飞了出来，那是一颗拥有九窍的玲珑剔透的心灵。

心自主飞出，脱离了肉身而存活。

没有至道，没有血水，就像是一颗血色的水晶一样，瑰丽，却也普通。

拳头大小，轻轻跳动，九窍生辉，晶莹流转。

第1075章我为轩辕，祖龙觉醒

心飞了出来，周衍目光凝聚其上，因为顿悟了心灵至道而汇聚的大量神性之力，全部出现这一颗心上。

“形意龙魂，龙。华夏祖龙。”

周衍喃喃自语。

“那么，龙，便是华夏自强不息之心。天地悠悠，华夏九州。天地凄凄，炎黄帝意。我为轩辕，祖龙觉醒。”

周衍喃喃自语。

这一颗心上，直接生出了一只帝气祖龙。

这一只龙，是剑心，也是剑灵。

这一只龙飞出，却一口咬向了这一颗心。

周衍浑身一震，如心残破，苦痛、颤栗，却眉头不皱，心境平静。

龙吞剑心，化为剑龙。

拥有帝血，拥有域祖气息，因而为祖龙。

祖龙出，天地变色，雷劫滚滚，却抵不过祖龙龙息。

龙息出，天劫寂灭，天地不敢变色。

祖龙剑灵呈现，衍化祖龙龙魂之力。

剑魂，龙魂，远古龙血，帝皇剑意，全部汇聚一体而呈现，剑魂境界斗战体祖龙龙形斗战体，便完成了凝聚。

剑魂境界，在第一重斗战体龙形斗战体上，已经完成了。

但，这一切不是结束，而仅仅才是开始。

周衍缓过神来，完成了龙魂凝聚，他终于再次踏出了全新的境界。

心意一动，龙魂已经飞出，守护这一片虚空。

周衍拿出姜雨霜给出的资源，以紫炎之力炼化，恢复心灵伤势，默默悟道，汇聚神性之力，再次达到巅峰状态。

之后，残破了的九窍之心再次飞出，依然立于周衍眉心之前。

周衍领悟虎形意志，再次衍化至道。

形意虎形。

白虎为云，风尘天碑，狂意动云霆！

凶兽白虎，同样一口咬向九窍之心，咬走其中独立的一部分。

其经历，和先前龙形剑灵凝聚，有所区别，但是本质相差不大。

只是，九窍玲珑之心，再次被咬走一部分，如同时缺失了一种图腾上的印记。

但周衍处变不惊，也忽略了这种过程带来的痛苦。

他在潜修恢复之后，继续如此。

形意鹰形，鹰啸苍穹，孤魂帝王惊！

形意鸡形，凤凰涅槃，烈焰九霄狂！

形意燕形，覆雨翻云，翱翔济天音！

形意鹞形，天心魔心，生息定乾坤！

形意熊形，纵横如灵，天地化真阴！

形意马形，万马奔腾，万劫生太清！

形意骀形，云翼空灵，方寸凝古镇！

形意蛇形，苍龙无尽，洞虚知天命！

形意猴形，真悟之痕，碧羽归凡尘！

形意鼍形，万物为灵，一脉衍浮生！

十二形，十二心。

十二心，孕育十二形。

形意为形亦为灵，形意为灵亦为魂。

剑体，不重要。

混沌，不需要。

剑灵承载，剑魂孕育，存乎于一心，超脱于一心。

周衍耗费不过十余天时间，完成了剑心的重聚，也因此而成就了十二剑灵，十二剑魂。

周衍有一心，有十二剑心。

周衍之心，同样是剑心，是九窍玲珑之心。

而形意剑灵剑心，同样是剑心，同样是九窍玲珑之心。

曾经做不到的，如今做到了。

剑灵之心，出于周衍之心。

周衍拥有自己的本心，那最终没有被咬掉的剩下的那一颗自我之心，也有着剑灵之心——十二剑灵，每一个剑灵，都有自己的心。

心为道。

心也是道的衍生之地。

曾经剑灵剑魂乃至于剑魄没有心，所以路错了。

今生，剑心已经有心，剑灵也已经因心而有灵，所以剑心有心，剑灵有灵。

剑灵有灵，剑魂才有魂。

剑魂有魂，剑魄才有魄。

没有心，就不会有真灵，就不会有真魂，也不会有魄力。

而曾经之所以有，那只是虚幻，只是凝聚出来的一种呈现。

所以，曾经哪怕是斗战体的组合，只能三重已经极限，因为那是伤上加伤。

如今，却是如此随意。

周衍心意一动，十二颗心全部飞了出来，如一颗颗跳动的小球，各自呈现出对立的形态。

但周衍的手一推，十二心全部汇聚到了一起，融入他自己的心中，形成十二形意帝纹图腾。

有时候，懂就是这么懂了。而不懂，一辈子，两辈子甚至于是三生三世，都不会懂。

十多天的时间，周衍完成了这种蜕变，再次踏上了后续正确的路，凝聚出十二真形意剑心与剑灵。

剑魂形态呈现，却依然有些受阻，但这种情况，周衍已经知道，是帝纹的问题，只要超脱帝纹封禁，真正的破解，就可以更进一步。

而损耗的所有神性，全部恢复，实力，更加强大。

战力，周衍已经不知达到了什么程度。

但如今，一道眼神，斩杀剑劫剑祖，如斩草一般轻松。

而一旦施展神性之力，神灵，也不够当蝼蚁的资格。至尊在眼前，也一个念头就要化作劫灰。

周衍感觉，他渐渐的有了在古战船上的部分实力了，不过这种神性之力，却并不适合强力使用。

周衍已经明白，这种透支，损耗的其实就是心力，心力一旦伤及根本，将无法恢复。

周衍完成了这种蜕变之后，他撤销了各种守护之力，静静的站了起来，呼出了一口浊气，然后感应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古曦和风凌清依然在悟道，她们的境界都有所增长，但并不多。

而这个地方，也依然那么清静，安宁。

只不过，周衍在推算时间的时候，想到了大周家族的事情，他不由露出了沉吟之色。

“算算时间，大周家族来人应该来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而且曦儿宗门的时间也有些耽误。”

周衍沉思着，他并不想阻碍古曦在寒冰剑宗之中的发展，因为古曦最终该存在的地方，是须弥不朽山。

而须弥不朽山，和雷炎破道山，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如今的葬剑祖星，周衍也没有做出过任何冲击古曦的事情，古曦将不会因为难过或者绝望而踏入雷炎破道山。

周衍安静的守护着两人，同时施展出一定的能力，帮两人加持部分力量，并以丹药炼化成为能量，逸散到这一片空间之中，加强两人的能量吸纳与炼化速度。

这般，能量浓郁程度增加了百倍以上之后，风凌清和古曦分别在小半天的时间里先后苏醒，两人的进步又提升了许多，均非常的惊喜。

两人因此也对于周衍而更加亲近、依赖了几分。

不过，当古曦知道时间过去了十多天的时候，小脸立刻就愁苦了起来，因为她告别师门的时候，只有十来天的自由时间，可如今，很明显的超过了。

周衍却微笑着安慰了古曦，然后又说了些鼓励和安慰的话，接着御剑飞行，送古曦前往寒冰剑宗。

以周衍的能力，到达寒冰剑宗，即便是不施展神性之力，也用不到一个时辰。

周衍将古曦送往寒冰剑宗之后，似乎有所感应，寒冰剑宗竟是立刻有人出现了，而且出现之人一身质朴的古老杏黄色道袍，头发花白，脸上有着深刻的皱纹。

这人，周衍认识，她就是古曦的姥姥，是曾经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

她依然是那么老，也依然是那么的慈祥。

看到她，哪怕是周衍，也不由心中升起一股无言的温暖之意。

只是这种温暖之意，更近似于归真族的那种自然气息。

周衍有片刻怔然，却也没有看出这老妇人有任何方面的问题——而没有问题，却是最大的问题。

不过，这老妇人看向古曦的目光，真的非常的溺爱，非常的在乎。那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宗门的领袖对于一个天才少女的喜爱，这种爱，甚至于令人震惊。

但，周衍不会在乎这其中有什么秘密，有这么一个老妇人对古曦好，周衍可以更放心一些。

当然，如今的世界，周衍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他可以在乎任何身边的人，但若她们不幸而离世，周衍也绝不会太过于悲伤。

因为他该做的，也已经做到极致。

若还留不住那些重要的人，那也已经心中无憾。因为该留住的，也绝不会因为困苦艰难与挫折而流失。

留不住的，哪怕是天天守护在她身边，她若命格要殒落，也不太可能阻止得了。

这不是有情，也不是无情，仅仅是尽心尽力了。

“姥姥，曦儿回来晚了，对不起。”

古曦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双手下意识的捏着自己的裙子的衣摆。

“曦儿，你安全回来就好，其余，没关系的。嗯这位……是周家觉醒者周衍？的确……了不起。”

老妇人目光慈祥的看着周衍，目光之中有着深深的赞许之意。

或许，这一双苍老的眼睛早已经看透了世情，所以看到周衍，也难免眼前一亮。

“姥姥。”

周衍声音微微带着尊敬之意——仅仅以古曦的尊敬为尊敬，也以岁月而为尊敬。

“周衍道友，老身不敢当，能唤老身一声‘道友’，老身已经倍感荣幸之至。”

老妇人微微惶恐，赶紧说道。

没有客气，反而是很实在的话。

话语，也很能深入人心。

古曦张了张嘴，惊讶的看着姥姥，看着周衍。

事实上，古曦真的有些担心，担心姥姥针对周衍，或者是担心周衍对姥姥不好，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幕。

“曦儿的好姥姥，就是周衍的好姥姥，一天是，一辈子也是。曦儿天真稚嫩，要姥姥多多费心了。”

周衍诚挚的说道。

他的目光平静，但是却可以传递出独特的力量。

老妇人略显惶恐，却在闻言之后，留意到了周衍平静淡然的目光，终究微微躬身，诚恳的道：“周衍道友，的确厉害，放眼当今世界，已经莫可能敌，已是当之无愧第一人。不过，今次九源轮回即将降临，大域混乱，雷炎破道山封镇松动，各方古禁地全方开启，周衍道友今后的路，疏为坎坷不易。道友完事谨慎为好，小心为善。”

老妇人沉思着，给出了一条忠告。

“嗯，周衍明白。”

周衍认真的点了点头，将老妇人的忠告放在了心中。

第1076章刚过易折

寒冰剑宗依然是曾经的寒冰剑宗，依然是一个并不庞大也并不复杂的宗门。

但这个宗门，却可以让人记忆犹新，仅仅是因为这是一个有情的宗门。

有情的宗门，总是可以让人印象更深刻一些的。

周衍目送古曦和老妇人离去，情绪依然平静。

存在于身边的时候，他已经珍惜，那么离开的时候，也就不会遗憾。

而不驻留风景，或者更应该理解为心中有道和无道的区别。心中有道，如得道僧人，酒肉可穿肠而过，佛祖依然在心中。而心中无道，哪怕是天天看淡一切，也依然是驻留风景。

此时，古曦离去，周衍也不痛苦；古曦若留下，他也不会很兴奋，一切，已经变得淡然。

爱，依然存在，但是周衍却已经学会了放手。

或许，这看起来是很简单，很粗浅的东西。

但大道又何尝曾复杂过呢？

而那些言说放下一切、目空一切的，是否又真的放下？那些自认为淡然面对一切的，又何曾做到了淡然？

周衍，却是真正的做到了。

因为心中没有半点羁绊念想，便一如这个葬剑祖星的周忘尘和姜雨凝消失而周衍无动于衷一样，是真的达到了这样的境界。

“空寂，淡泊。简单的词语，却蕴含着最简朴、却也最深刻的至道。”

“很多人，一辈子甚至于是无数杯子都参悟不透，即便是空寂和淡泊，也都只是徒具其型，非真空寂与淡泊。而一旦真正堪破，近乎超脱，反而如大道归一，化繁为简。”

“一个简单的人，一种简单的道。”

……

周衍喃喃自语。

他说给他自己听，也说给风凌清听。

风凌清原本有些忧伤，但周衍的话，却如最清悦的道音，给予了她莫名的温暖和守护，让这所有的羁绊全部消失。

她明白到，古曦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成长，又有什么担心的呢？

况且，寒冰剑宗有如此在乎她的人，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这些，风凌清之前是想不到的，但是如今却全部都想到了，因此心中同样的一片释然。

因此，和周衍一样，风凌清看着古曦和那位姥姥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远方的寒冰剑宗宗门里，态度同样的平静。

之后，等古曦和那位老人完全看不到一丝痕迹，风凌清这才轻叹一声道；“少爷，如今，我想……”

“我母亲交代你的事情，你不需要太放在心上，这些事情你干涉不了，也没有对应的能力办好。之前我传了你一些古经，你和银雪剑的剑灵一起闭关好了。最近我要回一下大周家族，今后的事情，可能会更加复杂，变化万千，你自身的能力提升一些，可以更好面对。”

周衍微微沉思说道。

他似乎连感应都不需要，就知道风凌清要说些什么。

或许这也正源自于他对于风凌清的熟悉。

“少爷，这些都听你的，一定也不会错。只是，你曾经说，我们的……的女儿，这，这是，是真的吗？那，那我们……”

风凌清很想询问关于女儿的事情。

因为古曦的可爱，触动了她内心那一颗温暖的心——特别是古曦的娇小可爱，更让风凌清意识到，如果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女儿，那也未必如自己最初想的那么难以接受，或许更是一件幸福的事。

正是如此，风凌清反而很想具体的了解一下她的女儿的情况。

只是，这一番询问，反而让周衍有些怔然了起来。

相对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很好处理的事情——莫非如今依然要重新温存数次，让风凌清怀上孩子吗？

周衍迟疑着，他目光略显复杂的看着风凌清，这种目光，让风凌清同样怔然了片刻，而后立刻脸色羞红一片了起来。

有些事情，其实是心有灵犀或者是心照不宣的，毕竟忽然之间的明悟，反而更让眼前的氛围略显旖旎。

风凌清的眼神有些慌乱，她不敢再去看周衍的眼睛。

但是周衍却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很重要的事情。

风凌清有些心慌，有些心如鹿撞，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周衍却开口说话了：“你先进入银雪剑的剑之空间修炼吧，等你领悟完之后再说，时间上，暂时还有余地，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女儿的事情。”

风凌清听到这种说法，心中反而立刻松了口气，立刻同意了周衍的提议——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呢？

毕竟对于如今的风凌清而言，周衍只是一个她有些心仪、有些动心的人而已，但少女的矜持依然让她有着最本能的羞涩感，并不能那么坦然的去面对情感。

银雪剑的空间，是一种独特的稳定悟道的空间，这和银雪剑本身的品质没有关系，而是与剑之神性有关。

霜雪圣剑曾经有多么厉害，周衍又如何不知道？如今尽管小雪各方面才开始萌芽，如一个孩子一样才开始成长，但是将来的幽冥女王，却是那么的厉害。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