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邪尊-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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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话语无比真诚，完全推心置腹，说出了所有的心理话。

而这些话，却无疑真正的击碎了古曦心中深处的孤独和寂寞、失落与彷徨。

第1222章情

古曦忽然紧紧的抱住了周衍，似乎用出了她所能蕴含着的所有力量。

这一次，毫无保留。

这一次，她甚至于连自身的血气、魂气等等所有气息，都与周衍结合在一起，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怀抱。

之前，哪怕是投身周衍的怀抱，周衍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其实让周衍推衍、感应到了答案——如果周衍是假的，那么哪怕是老死，最后也可以聊以自慰，她古曦临终前，见到了周衍。

到了这份感情，身体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眼前的人是不是周衍也不重要了，只要古曦心中寄托的人是周衍，那么这个临死前的‘周衍哥哥’，那就是她心中的周衍哥哥。

这是一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很傻，很花痴，也很自以为是，也不那么洁身自好。

但是，为一个男人洁身自好了一辈子，这临死前的一份‘望梅止渴’的念想，又能如何呢？

守住的清白，留下的憧憬，存在的美好回忆等等，一切犹在，只是心上人一直不在。

那么，临死前，寄托于一个极为相似的人的一次怀抱的安慰，是慰藉自己，也是慰藉真正的周衍。

因为，不论死活，至少，在临死前，古曦也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哪怕这个幸福，真的非常短暂，哪怕，这份幸福，只是一份念想和臆测。

……

但幸福一旦到来，终究不会是短暂的，因为寄托的人，是真正的周衍。

臆测的欣慰，也不仅仅只是欣慰，而是真正的激动，真正的惊喜。

周衍就是周衍，与九源轮回无关，与三生养魂无关。

而历经岁月，不论古曦是否变成了日暮西山的老人甚至于是腐朽的枯骨，都无法影响这一份情感的沉淀与爆发。

所以，周衍的做法，周衍的话语，才是治愈古曦心中孤独和寂寞的真正神药。

古曦也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毫无保留，任由自己所有炽烈的感情倾泻而下，真正的与周衍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许久，许久。

……

“周衍哥哥，虽然天下如今暂时只剩下了我们两人，但不论哥哥怎么选择，曦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古曦坚定的说道。

“嗯，哪怕是曦儿想离开，我也会自私的让曦儿呆在身边，不放你离开。”

周衍认真说道。

“我想得很明白，我所谓的宽容，所谓的无私，所谓的因为守护而绝情让你安全，这恰恰正是一种残忍！这是对于你的不信任。这是对于你的不尊重。这已经潜意识认为你们是累赘。”

“对不起，过去，我终究是太年轻——也难怪，很多前辈对于年轻人的感情并不看重，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真正的承担。”

“真正的承担，是一起生，一起死，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不论贫穷、富贵、平安、还是苦难、灾厄、天地大劫都不会相互放弃、离开。”

周衍轻叹一声，话语真挚而温柔。

有些事情，是需要一辈子可以看透的。

有些事情，甚至不仅仅需要一辈子，而是需要无数辈子去看透的。

有时候，无私的爱，无私的奉献、因为绝路或者是灾劫而牺牲了自己，救了在乎的人，这看似伟大，却是一种极致的残忍。

是对于心中的人儿穿心般的刺痛。

因陷入死绝之地，故而冷漠无情对待亲爱的恋人，让恋人脱离自己，任由自己去死而让恋人苟活下来。

这看似是伟大，实际上，这个过程，给予对方的伤害是何等的巨大，而其中一方正是可以表现得这样无情，更证明这份爱情深挚得难以撼动。

而想要撼动，需要灭绝人性的绝情手段，这般手段使出，固然对方活了，那又如何不是痛苦一辈子？

这比真正的始乱终弃还要残忍，还要无情。

这种无私，这种伟大，这种奉献，是对于情感最大的伤害，最大的毁灭。

很多道理，往往是最开始不懂，但是可以本性的去做对，然后是开始迷茫，开始略有所懂，因而反看不清前路。

这就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周衍对于七情六欲，对于人性的复杂理解得极为深刻，不然在葬剑祖星的第二世，他也不会踏上正确的路。

所以，此时面对古曦，周衍没有任何想要放手的心思。

真要到了无路可走的那一步，周衍会亲手杀死古曦，然后自己选择死亡。

这不是残忍，而是真正的爱。

到了那个地步，古曦也宁愿死在周衍的手中，而绝不会任由自己死在魔心者、或者是华秋道等人的手中。

所以，看透了生与死，生与死就绝不是不可接纳之事，这最大的一件事看透了，其余的事情，其实没有那么令人心动，令人不安或者绝望。

“周衍哥哥，曦儿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周衍哥哥背负了太多，却不能那么任性。”

古曦轻轻的抚摸着周衍的脸颊，这过去熟悉的模样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多了岁月的气质与棱角，多了沧桑和成熟稳重的气息。

当然，在古曦心中，哪怕是时间流逝得再久远一些，她也不会忘记周衍的任何事情。

“不，曦儿，你心思单纯，哪怕是如今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多了心机、算计的本能，但是心思依然非常的单纯，所以你反而可以看到最直接的道，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反而是如我这般的修炼者，往往顾虑、思考分析的多了，有时候恰恰被蒙蔽了自己的心，并不能真正的看懂自己的心。”

周衍将古曦搂紧了许多，一些话语说出，也完全证明了他的进步，他的蜕变。

很多时候，不论是一起贫穷还是一起富贵，一起艰辛还是一起劫难，都是真正的付出，真正的幸福。

“周衍哥哥，你受苦了，但不论你之前做了什么，我，还有其他爱你的女子，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爱慕你，不会改变的。不论是你的有情还是你的无情，最终都一定是对于我们的有情。固然你离开我们很多时候是无奈的举动，尽管很多时候让我们觉得自己真的好废物，没有任何能力帮你，但我们心中都从来不否定一件事，那就是你在乎我们。

不论是有情还是无情，若是不在乎，就不会有爱或者是恨，那会是真正的麻木不仁。所以不论是什么结果，不论是什么经历，我们的爱，一直都矢志不渝，一直都没有变淡哪怕是一分。”

古曦同样变得成熟了起来，尽管被无尽魂力恢复生命之力之后的古曦依然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青春，绝美无暇，但她的心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几乎可以扫荡掉周衍心底深处的愧疚、自责和痛苦，让过去的一些伤痛，全部都得以被抚平。

……

“周衍哥哥，葬剑祖星之后，被真神位面吞并之后，出现了一些不规则的变化，雷炎破道山周衍哥哥你知道吗？雷炎破道山里，有一个雷炎大陆，雷炎大陆覆盖了原本的葬剑祖星，呈现出了全新的葬剑祖星。”

“所谓的三生养魂，时间上一直在持续，而且在断层里跳跃。那第二世，其实是雷炎大陆复制的葬剑祖星的一切，重新开始了一次而已。”

“而其中，周衍哥哥你又再次进入其中，因为周衍哥哥是三生养魂的一个选召者。”

“如葬剑祖星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如涅槃祖星，寂灭祖星，万古祖星等等。”

这些破碎的小星球，都是葬魂星空这个星系里面的生命星球，在星球里有着很多的星河，星河之中分出了弱小化的宇宙，虚拟出了葬魂星空之外的永生万族的一切体系。

这是永生螳螂一族为了最终统治整个永生万族而设立出的一个监狱计划。

如果这一切成功，将来，永生螳螂一族就会发动这样的计划，毁灭无尽的永生！”

“周衍哥哥，永生是无尽，但是是需要能量完成一种交替上的平衡，但是同样因为是永生不死，所以永生万族的生命不会再多，只会不断减少，周衍哥哥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古曦倚靠在周衍的怀抱之中，轻轻搂着周衍的脖子，尽管古曦此时只是一身很随意的淡绿色的纱裙遮蔽身体，尽管周衍乃是以魂力凝聚出的肉身，但是两人根本不在意双方在一起的存在形式如何，反而你依我侬，卿卿我我，无比契合，如心有灵犀。

“原来，还有这样可怕的计算在其中，难怪我觉得，永生螳螂目的不简单，却不想会是如此！”

“不错，曦儿你一说，我便已经明白，永生万族因为永生，所以无尽的星空逐渐成为废墟，因为存在永生的本身，有着能量的交替平衡，但是永生万族因为不死所以即便再如何控制，强大的种族依然会繁衍后辈，后辈出生便是永生不朽之境，这样能量的平衡会逐渐的被破灭。”

第1223章命魂的真正作用

“天地并不会腐朽，能量也会形成完整的平衡，创立的规则也同样如此，但是永生万族却会继续成长，向着君王境的境界逼近……

所以，永生万族的不朽体系会逐渐越发不堪承受，最终这个不朽永生的状态会破灭……”

“那么，永生万族就一定会严控生命的孕育，永生万族控制了生命的孕育，同时就会极致的排斥无法形成不朽状态的一切生命。

而其中，知晓永生高等奥义的永生万族的生灵，必定会设想出强大的计划，毁灭一部分永生万族的族人。那么永生万族暗地里开战、或者是背地里发动阴谋，就必定成为趋势。”

“如此，被针对的，必将是最可能再次冲击君王境的永生不朽一族，万仙万佛遭劫，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周衍分析道。

随着他的分析，周衍的脸色越发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看到了葬魂星空的部分变化，结合一些能力，推衍出的结果就是如此。周衍哥哥，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出现魂殇沉睡三千年吗？或许，那是雷衍王有意造成这一切的变化的。而且，不仅是雷衍王，还有周忘尘，或许都知道了部分原因，两人以非常隐匿的科技手段，封禁了一切的秘密，同时以不朽法则毁灭了自己的记忆。

所以，周衍哥哥哪怕是成为了雷衍帝尊，也获取不到后续的所有记忆。”

“毁灭记忆，自然是因为记忆一旦觉醒，过去的种种必定会出现在记忆里，永生万族的螳螂强者，完整的不朽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为了让它们不能怀疑大局的变化出现旁观者，所以他们自己也会放弃他们自己的布局的相关记忆。

想来，不论是李然，还是雷衍王，或者是机械大帝，必定都不会记得他们曾经以葬帝水晶棺镇压过我。”

“各种帝血，各种强大的血脉、能力。各种秘境之力，各种古禁封镇，包括雷炎破道山等等，我都得到过传承，都得到过历练，但是同样的又没有获取过多少机缘，仅仅是这些东西都在我体内有些潜能存在。

这使得我不像是活着，也不像是死去，不像是腐朽，也不像是毁灭。

这种状态，非常奇特。

当然，正是这种状态，所以我一直在最初的葬剑祖星存在着。

最初的葬剑祖星的时间，流逝保持着最初的一致，因此第一世之后，我亲见第二世发生，我也见到了真相，因为在第二世面前，我活在第一世里，就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时候，哪怕是螳螂，都发现不了我，我存在的意义，已经超脱了时间和空间，甚至超脱了不朽。

这种力量，是源自于自然的力量，是源自于魂的力量。

洛书河图、还有那未知的毁灭天地的盘古开天斧等等，那些东西在第一世与第二世交错的时候，全部给予了我一丝力量。

所以，当九源轮回，所有的一切再次变化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时间已经过去了百万年。

不同的位面有着不同的时间规则，可惜这一切都是布局里的推衍，整个葬魂星空是一个被打碎了的破碎星空，被炼制成为了监狱，被制定了不同的规则。

百万年的葬剑祖星时间流逝，恰恰和九源轮回乃至于其余的所有时间结合成为了一体，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个所谓的完整体系，其实就是葬魂星空最开始完整的样子，是破碎之后的再次融合和恢复，就像是一个丹田被打碎的人，利用某种强大的神药恢复了丹田的伤势一样。

丹田破碎了，曾经修炼出来的元气就会分散，有的一团经过自主的蜕变变得极为强大，堪比不朽，有的却极为弱小，而一旦丹田恢复，那么不朽的元气是否还是不朽？这个规则被破碎了之后，丹田会近乎于重新开始，这就是九源轮回。”

“而这九源轮回其中，永生螳螂的野心，也不仅仅只是想要毁灭其余永生万族，因为有一次，我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件事情，正是华秋道踏入轮回的时候的变化……”

古曦讲述了许多事情。

她如今很相信周衍。

因为她有着百万年年的观察和沉淀，一双眼睛，一颗心已经完全足以分辨一切。

最初的不肯定，也带着很多的肯定，最终认出了周衍之后，她也相信，周衍这个地方，不可能让螳螂堪破秘密。

而螳螂完成了最终的布局也已经沉睡，陷入古老的深邃封镇中，自然也不可能感应到这里。

因为葬魂星空的位移，葬魂星空偏离到了遥远的荒域之地，所以也不用担心其余的永生万族觊觎这里，因此古曦也不会担心两人的交流被发现。

古曦的聪明，甚至于已经不下于周衍，而对于周衍的信任，也让她不担心泄露这极为重要的天机。

所以，她讲一切，认真而凝重的说与周衍听。

在古曦的诉说里，周衍也更深的认知到了这复杂而又深不可测的一切。

而且，古曦还诉说了一个非常让周衍震惊的消息——万仙万佛的终极强者，有几位哪怕是灰飞烟灭了，但似乎并没有真的毁灭灭绝，而是暗中存在。

比如，盘古和女娲。

比如，人皇和轩辕。

古曦的话语里，在九源轮回开启后，这四道身影非常奇怪的闪过，其中，女娲驾驭一座雪峰，镇压了古曦，不然，古曦言说，她不可能活到现在。

以她的生命，哪怕是历经了无尽的奇遇机缘，甚至于有归真族这恐怖之极的生命魂泉养魂，以及生命归真种族绝世圣女雅米娜的一半命魂延续生命，都绝不可能活那么久。

显然，这是那些绝世强者出手了。

……

周衍了解到了许多，心中的希望也因此而火热了很多。

他终于知道，他的道，并不孤独。

雷衍王不是傻瓜，李然也不是废物，机械大帝这创造超脑、芯片、基因等不朽根基原因的强者也不是愚蠢之人。

他们堪破了一个可怕的秘密之后，立刻毁灭了自己的记忆，同时设下了可怕的最终局。

螳螂最终赢了，却依然落入了雷衍王、李然和机械大帝的算计之中，因为古曦还活着。

活出了三生养魂之外。

“难怪，难怪你当初的残魂异常奇怪，形如植物人，原来你损失在雷炎破道山里的残魂已经去了第二世。你损失的，成为了那一世的古曦，有了白盈的传承。因为你就是在雷炎破道山被白盈带走的。”

“你正因为暗中接纳了女娲的血，所以必定有着无尽的魅惑之力，形如玉狐一族。”

“而葬帝水晶棺镇魂，天枢古镇等等，就是以地球祖地之法镇压你的魂，让你主魂活着，那么残魂哪怕活出无数的下一世，你都依然活在第一世，因为第一世不死，其余都是空谈。你这情况，和我本体近乎于一般无二。”

“圣女命魂，圣女就是归真族的生命女皇！生命女皇的生命，自然命魂，是绝世无双的生命力，可以活出恐怖到极致的岁月。圣女的命魂，不是给你拯救残魂，而是为了让你活出这百万年的第一世的生命。”

“这布局，简直是震惊天地，震撼人心，这是需要多么恐怖的算计，才从天命计划开始动手。”

“还好，我没有辜负你，没有辜负这一场布局，命魂夺到了，水晶棺也用到了。”

“不，这是被锁定的结果，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夺取到命魂，用到水晶棺！”

周衍忽然目光一凛，立刻坚定的说道。

“这其中，必定有人一直在屏蔽天机，是谁？是盘古，还是女娲？”

周衍心中大惊！

随即，周衍想到了一直以来无比熟悉的感觉，想到了多次看到的未知身影，想到了那句‘你不该来的’之类的话。

周衍也想到了雪峰，想到了人首蛇身的虚影，想到了提着巨斧、肌肉如虬扎般的巨斧男子。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周衍浑身如燃烧起了火焰。

永生不朽的螳螂虽然极为恐怖，但是人族也绝不差，这般算计上，人族，真的赢了！

华秋道明显栽了！即便他此时遥遥领先，令人难以望其项背，但是华秋道的传承还是输了。

古曦这边，永生螳螂也输了！

而周衍这里，永生螳螂依然输了！

而且，人族，还有着未出现的绝世大能，在暗中隐匿。

这一次的永生之战，胜算，周衍已经感觉达到了五成！

第1224章魂海本源

周衍几乎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心情也久久无法平静。

都说修炼之人，没有一人是真正的傻瓜，周衍之前一直有些不以为然。

但是如今，从古曦那里获知到一系列的情况，结合他自己的推衍和计算，周衍才发现，那些布局，真的非常恐怖。

恐怖得，即便是生死，都无法超脱出那样的布局。

不论是生还是死，都在那可怕的局中。

如今，总算是真正的熬出头，脱离了那种布局，真正的成为一个博弈者。

博弈者，自然有着太多的风险，而对手的强大，也极为令人心惊，完全不能小觑。

尽管周衍的心很久不能平静，但是周衍依然平静了下来，然后渐渐的进入一种空灵状态。

这一次，周衍用心的整理好了自身的所有一切状态，将所有的推衍和算计的结果封禁在了魂海的深处。

之后，周衍看着古曦，若有所思的道：“曦儿，你如今的境界，依然算是曾经的境界，那么如今，规则方面，又该如何应对？”

“周衍哥哥，你的魂海，很像是曾经的雷炎破道山的雷炎魂海，如果是这样的话，在这魂海可以隔绝外界的规则，那么我就活在你的魂海就行了。”

“周衍哥哥，以我的状态，一旦进入外界，没有了十二元磁光柱等等的守护，只怕是很容易暴露。我不怕暴露，但是怕这样会使得我们的前辈辛辛苦苦的布局最终失败。”

古曦沉思着说道。

“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是曦儿你难道没有想过，魂海既然不被规则所掌控，那么魂海的苦海境境界，要突破只怕是不太可能。

苦海境一旦要进步，必然会触动魂海，所以魂海即便暂时可以屏蔽天机，今后呢？”

周衍说出了自己的思虑。

古曦同样露出了凝重之色与思考之意。

但周衍没有停顿太久，又开口说道：“曦儿，对于这种情况，其实我有一些想法，不过这一次，我打算尊重曦儿你的意见，听你的。”

周衍话语温柔说道。

“周衍哥哥，你……你若决定好了，曦儿必定无条件相信你的，不论你作出任何决定，曦儿都不会犹豫，都一定会听你的话。”

古曦此时很坚决的说道。

周衍点了点头，柔声道：“我决定逆反法则，不再走凝结不朽魂胎的路。”

古曦浑身一颤，她有些震惊的看着周衍，但随即，她依然点了点头，非常认同的道：“周衍哥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若是需要曦儿做什么，周衍哥哥尽管说。”

古曦的表现没有超出周衍的预料，逆反规则，岂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其实和作死没有分别。

但是周衍这么说了，古曦就这么信了。

哪怕是，周衍此时因为这么逆反规则而死，古曦也因此而香消玉殒，两人都没有任何的遗憾。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坚定意志，心灵相通一般，心有灵犀，相互认可对方的一切决定。

这，或许也是真正的爱情。

因为，在真正的爱情面前，没有怀疑，没有犹豫。

真正的情侣之间，不会有误会，不会有怀疑也不会有猜忌，若有这些，只能说明，这份爱，还不够深刻。

此时，古曦对周衍，或者是周衍对古曦，都没有任何的猜忌与怀疑，两人给自身做出决定，或者是给对方做出决定，双方都直接认同，直接相信。

或许，这般表现更得清冷而平淡，但是这份感情的深度，却已经无法衡量。

“逆反规则，风险很大，但正统的规则和方法，我们也没有什么崛起的机会。”

“根据之前一系列的计算推衍，再加上我自己的感悟，我觉得，应该能成。一旦成了，全新的修道之路就会开启，不过这有一个风险是，会不会惊动螳螂，因为那之后，我会脱离苦海境，形成全新的境界。”

“全新的境界或者是全新的修炼体系，是不是适合这个祖龙帝星，却很难说。”

“而一旦，我失败了，那么曦儿，我会选择自我毁灭。”

“我毁灭我自己，也会带着你一起毁灭。”

周衍将自己心中的计划说了出来。

“周衍哥哥，你按照你的意愿做吧，我们可以一起毁灭，或者是一起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