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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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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总能证明了吧?”
  “实际上……不止四人,不过算你通过了。”秦月笑着说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
  “请问。”苏牧很高兴,像是个期中考刚好及格的孩子。
  “世人都不知道你的诗,为什么不说是你写的,要说是背的呢?哪怕只有一首,也能让你声名鹤起,让你轻易上到三楼。”秦月微笑着问道,她的笑比陆琪的好看,却并不亲切,反而会给人一种距离感。
  苏牧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吧,当时真是随口就背出来了,没想太多,毕竟是去作客的,要是参加什么诗会,我说不定会提前准备准备,就说是我写的,过一把大才子瘾。”
  一旁的陈瑞雪“哧”的笑了起来,她没办法把苏牧和“大才子”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违和感太重。
  秦月也掩嘴轻笑,说道:“你倒是个老实人。”
  苏牧苦笑一声,转移了话题:“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人品来说,你都是个好妈妈桑。”
  “哦?”秦月微笑着问道:“相貌我倒有几分自信,可是……人品?是内在的意思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陆琪那里看出来的。”苏牧解释道:“四大家之一,绝对的摇钱树,而且她这么年轻,你居然愿意让她赎身,我猜这是很难得的。”
  秦月笑了笑:“我曾经也是这里的头牌之一,风花雪月……呵,现在已经无人提及了,以前的妈妈把这里交给我打理,我以后也会把这里交给长大的姐妹打理,或许就是晴、舒、华中的一个,红袖馆就是这样延续至今的,当然,生意归生意,赎身的钱必须自己存够,只要够了,我是绝不会为难任何一个姐妹的。”
  “家族式管理?不错。”苏牧点了点头,问道:“可以把陆琪的地址告诉我了吧?”
  秦月起身往楼梯走了两步,回头说道:“为何不自己问她呢?走吧。”
  “她在这里?”苏牧惊讶的问道。
  秦月点了点头,笑得有些暧昧:“坠儿想呆在这里。”
  “懂了。”苏牧跟着走上楼梯。
  坠儿没忘了她已经失踪一年的小情人,苏牧没想到李庆会有这么大魅力,竟让她思念至今,大概是不需要装小孩的关系,太子殿下一旦释放开来,其人格魅力还是很可观的。
  ……
  红袖馆的三楼,很多人心目中最神秘的地方,据说在这里,过道上能撞见宰相,茅厕里能和一品大员一起拉屎,若是喝醉了进错门,你会被你的上司、上司的上司、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一同抓个正着。
  苏牧没撞见宰相,没看到一品大员,他也没上司,但在这里还真撞见了熟人,那就是在应天城曾经见过的施腾江施大才子。
  施腾江迎面走来,仍是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以及酒气,似乎比上次见时还要瘦一些,也不知道在操心什么国家大事。
  与苏牧错身而过,施腾江扶着墙停下来,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因念念不忘的《春晓》回忆起了苏牧的脸,猛的回过身,过道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虽介乎于微醺与半醉之间,但施腾江确实自己没有看错,刚才过道里除了自己外,还有秦月、背诗人,以及一个瘦小俊俏的公子。
  随后他又想到了这几天京城的沸腾,前久他听到苏牧这个名字后,就有些怀疑和背诗人有关了,此时见到苏牧本人,十分确定背诗人就是勇闯六义镇的那一位,这可是要犯,若是举报……
  若是举报,或许有一场大富贵,但今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听到背诗人的诗了,因此他开始犹豫。
  ……
  苏牧也在犹豫,看到施腾江后,他险些当场就在过道里把这位大才子杀死,但忍住了,施腾江在京城是名人,名气很大,把他杀了不过是为了保往自己已经进京的秘密,但杀了之后,这个秘密应该也不再是秘密,反而多此一举,为陆琪或红袖馆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他在犹豫要不要监视着施腾江,暗中跟踪着他,等他回家或是去报官的时候再杀人,进京的秘密说不定能保住,而且也不会和红袖馆扯上关系。
  ……
  施腾江不知道自己险些丧命,而且很可能即将丧命,他站在过道里衡量着得失,因为酒精的关系思维有些混乱,想得慢了一些,因此才能看到秦月从一间屋子里出来,微笑着走到另一间屋子,没一会就把钟晴钟姑娘带了出来。
  秦月没有停止,走到另一间屋子,让钟晴在门外等着,进去把徐舒徐姑娘叫出来,又走到自己所在的屋里,依法施为,把曲华曲姑娘带出来,再带着三位姑娘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里,叫出了两个姑娘。
  之后,秦月带着六名姑娘回到了她先前走出来的那间屋子,关上了屋门。
  看到这个情景,施腾江的嘴彻底合不拢了,最后出来的两个姑娘他也认识,一个叫陆琪,一个是陆琪的丫鬟坠儿,听说前不久已经赎了身,引得无数才子挥泪吟诗,近来倒是多了不少佳作,她怎么还在这里?
  另外,晴琪舒华四位姑娘都到齐了,脸上带着好奇又迷人的微笑,似乎是要去和某个人打招呼,能让四位姑娘同时出动,天下恐怕只有一个人有这么大架势,那就是摄政王康王。
  一想到康王可能在这里,施腾江立即手足酸软,他刚刚才看到苏牧也在这里,莫非是打算来刺杀康王的?而且跟在秦月身后,莫非秦月和苏牧是一伙的?
  施大才子脑袋很疼,因为他又想到苏牧也可能是来见康王的,朝廷最重要的通缉犯如果和摄政王坐在一起,毫无疑问是有什么惊天大阴谋的,自己撞见了,岂不是要被灭口?
  越想越觉得诡异,施腾江满身大汗,整个人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擦了下流进眼睛里的汗珠,他忽然听到不少议论声。
  睁开眼睛,施大才子发现过道里已经多了不少人,相互作揖拱手打招呼,关系好的则凑在一起,指着秦月所在的屋子低声议论,猜测屋里到底有什么人。
  原来,秦月进各间屋子叫人时,打断了她们的表演,向屋中的客人赔礼道歉,说是有事要把姑娘借走,很快会还回来,这是很不礼貌的举动,但这里的客人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会因为这种事发作,却会好奇。
  有人跑到门口朝过道里张望,见秦月竟把晴琪舒华都召集起来,带进了一间屋子,都纷纷跟出来看。
  都猜是康王,但有康王身边的近臣说绝对不可能,今天康王有别的事,不可能来这里,就算偷偷来了,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把四位头牌都叫去。
  也有人猜是北方的荒族部落首领来了,或是南边的蛮王、西边的番王,种种匪夷所思的猜想都出现了,就是没人猜太子,因为太子远远不够格。
  没过多久,有人看到满头大汗,靠在墙上的施腾江,顿时猜到大有文章,走过来拱手询问他有何见解。
  施腾江吱吱唔唔,早没了大才子应有的形象。
  
  第七十五章 晴琪舒华(下)
  
  “她回来了?什么意思?谁回来了?回哪了?”位于靖恭里坊的常府里,常自明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向阮小勉问道。
  “陆琪陆姑娘回来了,先前有人在红袖馆看到了她。”阮小勉低声说道。
  常自明的眉头皱得更紧:“没道理呀,走都走了,为何又要回来?莫非是想通了,愿意和大哥……”
  阮小勉摇了摇头:“宁肯跳湖都不跟我们走,又怎么可能突然想通了?”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常自明的智囊被杀了,身边的人只剩下了阮小勉,原本最不起眼的小跟班已经成了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更何况他还“救”过常自明的命。
  阮小勉年纪还小,但并不笨,否则也不可能独自来到京城,他想了想,开口说道:“她应该是把红袖馆当成了庇护所,躲在那里,咱们确实动不了她。”
  常自明摇了摇头:“可如果她不回来,别说动,咱们连找都不可能找到她,回来后就回到了我们的视野里,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听说陆琪很聪明,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说得是。”阮小勉点头道:“莫非她是和苏牧一起回来的?”
  常自明身子一震,用力摇头:“不可能,盘查这么严密,他找的那两个帮手又太过好认,就算分头走,他独自进京也必然要经过严密盘查,海捕文书已经发下去,不认识的人谁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帮他?难不成他还能遇到个以前的熟人?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阮小勉笑道:“若真有那么巧,倒是他命不该绝了,我也有了手刃仇人的机会,问题是现在怎么办?要动手的话,我可以联系下以前的朋友,西市永无夜,但就算人再多,他们也能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常自明低头沉思,他没忘了苏牧的威胁,只要苏牧还没被抓到,威胁就是存在的。
  阮小勉知道常自明的想法,说道:“谨慎点也好,只不过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陆琪刚回来,还没有安顿好,苏牧没办法进京,保护不了她,等陆琪安顿下来,或是苏牧混进了京城,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我知道。”常自明点头道:“可是那件事总得她同意了才好,我可不是为了讨好那个死人,否则早把她抓来了,若父亲发现她是被逼迫的,这件事恐怕会只会适得其反。”
  “可是如果你不抓她,她永远都不会同意的,她那样的人,只有在感觉到真正的威胁时才会妥协,她聪明,所以她会妥协。”阮小勉的表情很严肃。
  常自明看了看他,点头道:“去吧,小心些,别在红袖馆动手,等她出门再说,另外也别把这件事和我扯上关系,找个隐秘的地方把她关起来,先饿上两天,红袖馆的头牌大概是没受过这种苦的,说不定两天后,她就会跪着求我了。”
  “马上就去。”阮小勉转身离开,嘴角微微上翘。
  他有他的计划,在曲安镇小湖边的事情发生后,他就意识到自己跟错主子了,这个主子太弱,在常家属于被孤立的人物,没有任何实权,好不容易收了些手下,却被苏牧一股脑全杀了,想要再找那样的跟班恐怕得花几年的时间,找到以后呢?很可能又因为某些事被杀光,说不定常自明也会是尸体中的一员。
  必须另攀高枝,阮小勉在听到陆琪回京后,立即就有了主意,他想抓到陆琪,目的是引苏牧来救,如果能捉住苏牧,将他送到玄武大院,就算不可能加入玄武族,至少也能成为编外人员,玄武族镇守北方,玄武军威震北荒,如果参军,又和玄武族有了特殊关系,受提拔重用是理所当然的,他还很年轻,再过十年依然年轻,十年时间,他有信心穿上红色的披风,成为一个受人重视、敬仰的将领。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而计划的第一步就能除去苏牧,这是个极好的开始。
  ……
  苏牧终于明白了被美女环绕的幸福与烦恼,钟晴、徐舒和曲华都很漂亮,坠儿那个级别的漂亮。
  连上秦月,屋子里就有六个祸水级别的大美女,一个女扮男装,但同样很漂亮的小美女,以及一个姿色普通,却有着特殊魅力的盲女。
  能同时被这么多美女环绕,苏牧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而以晴琪舒华的名气,这个比喻并不夸张,但幸福中夹杂着烦恼,烦恼就来自她们的舌头。
  应酬是烟花女子的必备技能,她们很健谈,嘴巴一张就很难闭起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在往苏牧耳朵里钻,然而他并不是最惨的那个。
  陈瑞雪很后悔跟着苏牧来看热闹,她对晴琪舒华很好奇,但好奇仅止于见到她们的那一刻,接下来,她的脸就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况。
  钟晴、徐舒和曲华一眼就看出了陈瑞雪是个女人,她们会刻意与男人保持距离,但是女人——特别是害羞的女人,她们就很不客气的围过来了,像是闻到了蜂蜜的黑熊。
  短短几秒的时间,陈瑞雪就恨不得唤出刑天,用斧子劈开一条地缝钻进去,那些话语太令人害羞,很多是她这辈子都没听过的,她们还喜欢凑到自己耳边低语,鼻中闻到的香味与喷在耳中的热气,更是让她血压飙升。
  苏牧没打算制止,陈瑞雪此时的样子很有趣,他不介意多欣赏一会。
  陆琪也在一旁微笑,当她听到陈瑞雪的名字后,轻声重复了一句“苏丰年”,就始终保持着微笑,始终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秦月终于起身,将陈瑞雪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好了,你们念念不忘的背诗人已经请来了,也见过了,想听诗的话就乖乖坐下来,别忘了你们是我借过来的,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钟晴、徐舒和曲华立即正襟危坐,一声不吭。
  苏牧敲着前额,苦恼着回忆着背过的诗,先前见到施腾江后脑子有些乱,此时哪有心情背诗。
  “背诗人不会是没诗可背了吧?”坠儿看到苏牧的样子,轻笑着说道。
  苏牧苦笑道:“有是有,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说个事物吧,我好从那上面想,《江雪》就是因为坐船想到的舟。”
  “你把我们三个都叫来,自然是要一人送一首的,我们三个分别想三个事物,你来背。”钟晴显然是个狠角色,直接定下了数量。
  苏牧欲哭无泪,说道:“要是多给些时日呢,一人一首我也能背出来,可是一时间哪想得出来那么多,这样好了,我背首词,比较长,你们自己切吧切吧,一人能分得几句,编成曲呢,以后也能唱出来,作为保留节目,如何?”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词牌了。”曲安高兴的叫道。
  “那我就背首《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苏牧已经有了想法。
  “蝶恋花?这个词牌名好听!而且标题这么长,词也一定很长。”曲安拐了拐陆琪,小声说道:“姐,你听仔细点,别忘了。”
  “其实也不怎么长,太长的我也记不清。”苏牧有些尴尬的说着,清了清嗓,背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陆琪轻声跟诵了最后一句,点头微笑道:“好词。”
  屋里的众人也都跟着默念,最后这句是点睛之笔,流传甚广,能背出全词的人不多,但知道这句的人却着实不少。
  陈瑞雪看了苏牧一眼,轻叹一声,笑道:“衣带渐宽终不悔,那个女子真有福气。”
  众人都点了点头,屋子里沉寂下来。
  过了一会,秦月忽然开口道:“不够。”
  “嗯?”苏牧愕然向她看去。
  “太短了。”秦月笑道:“一共只有四句,我们却有八个人,除去陆琪还有七个,你得再拿一首出来。”
  “为什么要除去我。”大概是长期受秦月的照顾,陆琪在她面前有着独特的一面,小嘴撅得老高。
  “你得了一首《江雪》,别太贪心。”秦月说着,又看向了苏牧。
  “不愧是生意人,算帐算这么清楚,好吧,我再来一首小令,还是很短,长的我背不下来。”苏牧举手投降。
  “好。”秦月点了点头。
  “这首小令叫《天净沙秋思》。”苏牧喝了口茶,背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小令虽短,却比先前那首词更有意境,苏牧一直很喜欢,屋里的人显然也是一样,都呆呆的“看”着因小令而展现在眼前的那副秋郊夕阳图。
  而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屋门,接着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秦大家,在下施腾江,识得屋里的人,可否……进来?”
  
  第七十六章 平凡的西市之夜(上)
  
  施腾江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和其他人不同,他认识苏牧,也看到是苏牧先进的屋,然后秦月才出来召集了晴琪舒华。
  苏牧是近期最有名的通缉犯,从他出现在京城的时机,施腾江很容易就把背诗人苏牧和通缉犯苏牧联系在了一起,只是想不明白他出现出在这里的原因,再怎么高档这里也是青楼,站在风口浪尖上还敢逛青楼,会不会太大胆了些?
  靠在墙上胡思乱想了一会,施腾江冷静下来,抛去了摄政王来青楼与苏牧密会的可能性,找了个简单而可信的答案——苏牧是秦月请来背诗的。
  这个想法让施大才子彻底放心下来,能让晴琪舒华齐聚一堂的,除了摄政王外,恐怕也只有苏牧背的诗了,至少施腾江是这样认为的。
  今晚必有佳作现世,想到这里,施腾江的心底忽然涌出一股力量,站直了身体,向那间屋子迈了一步。
  他不在乎那些诗是不是苏牧作的,诗的档次太高,已经超脱到羡慕忌妒恨的有效范围之外,能听到那样的诗就已经足够。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施腾江慢慢走近屋门,像是赶赴刑场,心里比春闱那天还要紧张,好不容易走到门前,他没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贴着门偷听,举了五次手,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屋门。
  ……
  当苏牧听到施腾江在门外报出名字后,双手立即就拢进了袖子里,他不敢带着双刀招摇过市,但肯定要有所准备,他的星石没了,袖子里装满了扎马钉,随时可以掏出来、砸出去,门板不薄,但他有信心砸穿,将扎马钉钉进施大才子的脑门里。
  秦月看到了苏牧的小动作,微微摇了摇头:“在这里没人敢乱来,包括你。”
  苏牧楞了楞,笑道:“那么……你在告诉我我不敢,还是在试探我敢不敢?”
  “我是在告诉你。”秦月笑得很甜,成熟中夹杂着天真,却让苏牧有了一种危机感。
  “你知道我胆子很大的。”苏牧不打算动手,摸扎马钉只是预防,否则秦月也来不及阻止,但他很好奇那种危机感是从哪里来的。
  “我知道,他也知道,所以他肯定不会是来为难你的。”秦月指了指门外:“既然认识你,那么我敢打赌,他想进来只是为了听诗。”
  “我也知道,可是他认识我。”苏牧无奈的说道:“我相信你们,但是不相信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听完了诗,回头就把我给卖了,有人替他担保吗?”
  “我可以担保,施公子一定舍不得让红袖馆惹麻烦的。”秦月说着看了一眼曲华。
  “懂了,那就请施公子进来吧。”苏牧笑道:“我想施公子一定很喜欢词牌。”
  曲华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应该是在寻找陈瑞雪先前没找到的那条地缝。
  秦月刚把门打开一条缝,施腾江就利用他的身材优势,轻巧的从缝里钻进来,急忙把门关上,擦了擦额头的汗。
  苏牧看到施腾江这样子,知道他确实不会出卖自己,至少短时间内不会,便笑道:“施公子,没必要搞得跟谍战片似的,反而引人注意。”
  施腾江不知道什么是谍战片,但听懂了大概意思,用力点了点头:“对对!是……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请坐吧,可惜你来晚了一步,我已经背完了。”苏牧替施腾江倒了杯茶。
  施腾江失望得脸都险些融化了,坐着一动不动,眼看就要翻着白眼晕过去。
  苏牧连忙说道:“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从曲姑娘那里听到的。”
  施腾江又僵了一会,再次重重点头:“对,还可以听到。”说着他看向了曲华。
  曲华仍在害羞中,故意偏过头去没敢和他对视。
  “好了,说正事。”苏牧觉得耽搁得够久了,开口问道:“谁能联系到太子?”
  “太子?”第一个出声的坠儿,她茫然的问道:“你……不是来找他的吗?”
  苏牧刚才没想到这事,连忙解释道:“找到太子就能找到他,相对而言,找太子不是更简单一些吗?”
  坠儿这才放心下来,点点头,摸了摸袖中的夸父玉佩。
  “我或许有办法联系到。”秦月皱着眉说道:“可是……必然会惊动一些人,甚至是那些你不希望惊动到的人。”
  “没有悄悄联系的办法吗?我还想活着见到那家伙。”苏牧挠了挠头,他下午进京的时候稍微打听了下,玄武族是他最大的“敌人”,遇到是必死无疑的,另外还有那些为了拿赏金而四处寻他的人,相比玄武影武,赏金猎人可就不好认了。
  秦月微微摇了摇头,她的人脉极广,但性别、身份和职业导致了她的人脉太薄,就像湖面上冷风吹出来的冰层,别说踩,很可能一碰就碎。
  沉默了一会,施腾江忽然说道:“我……可以试试。”
  “会不会太冒险了?”苏牧有些犹豫,他曾经打听过施腾江的情况,知道施腾江没有真正的官职,还在等着补缺,但才名在外,人缘确实不错。
  只不过联系太子这种事,对于施腾江来说是很危险的,摄政王当政,如果知道施腾江和李庆扯上关系,别说是官职,很可能会让他万劫不复,毕竟施大才子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施腾江明白苏牧的意思,点头道:“我会小心。”
  “好,你自己斟酌,不要引火烧身,要是能联系上,就和秦大家说一声,我会再来这里,无论是否有结果,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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