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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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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苏牧背着他那对蛋刀,挎着个布兜,在众村民的护送下来到村口。
像赶小鸡似的挥着手,他对众人大声说道:“回去回去,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弄得跟我赶赴刑场似的。”
“牧哥,早点回来。”阿秋抹着眼泪说道。
“放心,任我这英俊相貌,强健体魄和十八厘米,说不定下个月就回来了。”苏牧揉乱了阿秋的头发。
“找个漂亮点的。”虎子特地交待。
“这个就难了,看惯了妖狐,全天下哪去找她这个水平的?”苏牧重重的叹了口气。
妖狐微微一笑,叮嘱道:“小心为上,有事就回来,哪怕你把京城的城墙掀翻了,村里也给你顶着。”
“知道啦。”苏牧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青丘村,往山下走去。
历练的唯一目标其实是找媳妇,能不能长见识都无所谓,给村里添丁加瓦最重要。
苏牧对找媳妇兴趣缺缺,在他的观念里,十六岁才刚上高中,哪有高一生就忙着结婚生孩子的?先看看这个世界,好好的游玩一番才是正事。
……
九州分别为北方坤州、南方乾州、东方离州、西方坎州、东南兑州、东北震州、西南巽州、西北艮州,以及被这八州围在中心的中州。
青丘山位于西南方的巽州,地型较为复杂,多山丘树林,人口是九州中最少的,想要游山玩水的话,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苏牧沿着天虹瀑布下方的河道一直往山下走去,这条河最终会汇入位九州两大河流中的平河,平河横贯南方四州,呈“W”形;北方四州则有安江灌溉,呈“M”型,一江一河在中州离得最近,几乎交汇,京城就坐落于平河与安江离得最近的那片区域上,城北挨着安江,城南挨着平河。有水的地方就有文明,苏牧来到山脚下,没走多远就来到了河畔的一个镇子上,名为丘山镇,青丘三族买米购盐都会来这里,因此丘山镇的规模不小,快要赶上北边的长桥县了。
有山就有猎户,街上背弓挂箭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是背着刀的,苏牧一进镇子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在打听清楚他来的方向后,就都释然了。
苏牧对此一无所知,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古镇,他像个偷儿似的东张西望,四处乱逛,一直逛到了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这才找了家小馆子准备吃午饭。
馆子不大,只有五张方桌,能坐二十来人,可生意清淡得连虫子都懒得光顾,此时连掌柜带店小二加食客,总共才四个人。
真正的宅男都不是吃货,苏牧对食物的要求不高,管饱就行,见这家馆子还算干净,他也懒得换地方,找了个靠里的位子坐下来。
店小二拿着块抹布过来,有些敷衍的擦了几下桌子,问道:“客官想吃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的一声响亮的佛号给打断了。
店小二楞了下,转头往店门看去,只见八个光头和尚排着队走进来,径直来到苏牧的桌前,将桌子团团围住,吓得连忙跑到柜台后面。
苏牧不知道这是什么风俗,呆呆的看着带头的和尚。
这和尚相貌英俊,穿着很正式的朱红袈裟和褐色僧衣,面色平静、安详,很有点得道高僧的样子。
“呃……化缘请找店小二。”见和尚不说话,盯着自己看,苏牧只好先开口。
英俊和尚合什行礼,问道:“施主可是影武?”
“算半个,有事?”苏牧揉了揉眼睛,八个光头同时反光,那亮度完全可以用来烧水发电了。
和尚仍不急不慢的说道:“贫僧乃法源寺了尘,施主既是影武,可否随我走一趟?”
“去哪?包饭不?怎么有种被查水表的感觉,可以不去吗?”苏牧感觉到了些许敌意,和尚虽然是在询问,语气却像是在命令。
“一定要去。”了尘的回答很直接,听起来更加不善。
“不去就要开打?”苏牧坐直身体,做好了抽刀的准备。
了尘缓缓摇了摇头:“要么你跟着我们走,要么我们跟着你走,施主总不希望身后一直跟着八名和尚。”
“确实。”苏牧想了想,又问:“那能不能等我吃完饭?实在是饿了。”
“施主请自便,我们跟着、看着。”了尘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另外七名和尚也很有默契的跟着退了一步,让包围圈扩大了不少。
苏牧皱着眉,招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
第二十章 秃与屠
被一群莫名奇妙的和尚围着、盯着,苏牧知道这顿午餐必然难以下咽,因此很豪爽的点了八个荤菜,还叮嘱店小二尽量肥一些。
店小二知道苏牧的用意,也恼火这些和尚把那两个客人吓跑了,特地站在厨子身旁监督,硬是把店里的肥肉全部用光,又不惜血本的倒了很多油,看得掌柜的直皱眉头,但也没出言反对。
八份大肉,每一份的油都漫到了盘边,苏牧故意吃得很慢,花式表演各种滴油、挤油、抹油、蘸油……玩得自己都有些腻味了,那些和尚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肉再多也有吃完的那一刻,苏牧一顿饭吃了两个时辰,吃到镇民们都开始做晚餐了,终于将面前的食物全部吃光,打了个嗓子冒油的嗝。
八个和尚就这样站了两个时辰,动都没动过。
慢条斯理的结了帐,苏牧擦了擦嘴,对了尘说道:“服了你们了,真服了,你们出家前都姓石吧?一个个跟石佛似的,说吧,去哪?”
了尘又一合什,说道:“施主跟我们来就……”
不等他说完,苏牧突然跳起来,错身从两个和尚之间穿过,冲到门外。
站了这么久,脚总会麻吧?苏牧就是要等到和尚脚麻,然后逃跑。
对方有八个人,能站这么久完全不动弹,已经不是身体素质好不好的问题了,肯定练过,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先跑了再说。
了尘的反应很快,脚也没有麻,苏牧后脚才迈出店门,他的前脚已经跟了出去,而双手还保持着合什的姿势。
等所有人都冲了门,小馆子的掌柜和店小二也跟出来,街上早已没了人影,二人对视一眼,拍了拍胸口,庆幸店里的东西没被打坏。
……
不认识路有不认识路的逃法,那就是乱逃,没有理想的路线,往往能出乎对方的意料,反正就算跑进死路,也没有墙壁能挡得住苏牧。
遗憾的是对方人太多了,若只有两三个、三四个,苏牧还能找到脱逃的空隙,八人合围,真是插翅难飞。
出了店门后,八名和尚就分散开来,了尘仍紧追苏牧,并不时的轻啸一声提示方位,另外七名和尚直接分散开来,绕路进行包抄。
苏牧真是拼了老命了,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甩掉了尘,有时候转个弯后发现了尘不在身后,往前跑了两步又突然出现在面前,除些要亲上去,吓得苏牧急停后撤,大大增加了腿部肌肉的负荷。
八只猫围捕一只老鼠,其后果可想而知,苏牧最后被堵在城西一间弃屋的后院里,被和尚们团团围住。
蛋刀拔出来了,可和尚们并不上来打,而是由了尘带头,念起经来。
“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南无萨怛他,佛陀俱胝瑟尼钐;南无萨婆,勃陀勃地,萨跢鞞弊……”
八个和尚围着自己念经,苏牧是又好气,又好笑,一大段经文念下来,他楞是一句没听懂,捡起颗石头朝了尘打过去,了尘挥袖扫开,没有中断念经。
看来只能硬拼一场了,伤一两个和尚就有逃走的希望,想到今天可能是第一次用蛋刀杀敌,苏牧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紧张。
正要提刀杀敌,后院墙外突然传来一个极为洪亮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嘁,降妖除魔的《楞严神咒》竟由一群秃鬼念出来,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石头没能打断的诵经声被这一句话就彻底终结了,苏牧心中一喜,虽说从来没听过那个声音,但来人显然和这群和尚过不去,对他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听到这个声音,了尘始终没变过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脸上出现了担心的神色。
……
苏牧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从墙外高高跃起,飞在空中时连蔚蓝的天空都遮住了,落地时仿佛整个小镇都震了一下,而那间弃屋的后门还真摇了几下,轰然倒塌。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居然也是个和尚。
这和尚身高在两米开外,腰围估计还不止这个数,脖子上挂着一串乌亮的铁佛珠,每颗都有拳头大小,头顶锃亮、满脸髯须,穿着件陈旧的灰色僧袍,胸襟敞着,露出了浓密的胸毛,浑圆的大肚子几乎能把苏牧装在里面。
“陈……陈国汉大师,您又越狱出来啦!太好了!救命啊!快使招蛮王冲撞,把这些秃鬼秒了。”苏牧站在这大和尚不远处,激动的叫道。
“救命?”了尘看了苏牧一眼,摇头道:“‘屠尽宇内出家人,啖遍天下鬼乐官’,刀劈斧砍不过舍命而已,遇到了屠和尚,舍的就不止是命,还得加上这身皮囊。”
苏牧楞了下,明白过来了尘的意思,心中一惊,看向了高大的屠和尚。
“放屁!”屠和尚看着了尘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和尚只吃素食,屠和尚只吃素肉,只有吃素食的和尚才有素肉,旁人的荤肉就算再肥再嫩也入不了口,吃了岂不是要犯戒?”
“说得好哇!”苏牧拼命的鼓起掌来:“屠大师深诣佛法,说起话来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竟然完全无法反驳,唔……食草动物的肉也算素肉,和尚是可以吃的。”
屠和尚看了苏牧一眼:“小子悟性不错,不如随我学佛?”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向往性福,看不破那红尘,就不打扰大师用餐了。”苏牧连忙转移话题。
了尘指着苏牧对屠和尚说道:“降妖伏魔乃出家人之本份,此子被妖魔附体,理当除去,屠和尚既是和尚,不作为也就罢了,莫非还要横插一手,趟这浑水?”
“放屁!”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归到妖魔鬼怪那一类,苏牧仍抢在屠和尚之前叫道:“你自己就是秃鬼,这是在贼喊捉贼,要是一头撞死在这墙上降了自己,我就信了你的鬼话,还是乖乖给屠大师做晚餐吧,自觉点,省得屠大师还要费一番剥洗工夫。”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吃人的和尚都要比挡路的和尚可怕得多,但二者的针对性明显不同,此时站在屠和尚这边是最正确的选择,而让屠和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尘他们身上,则是最正确的做法。
屠和尚没有理会苏牧,死死的盯着了尘,双眼中迸出了怒火,显然是了尘刚才那番话触怒了他,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狰狞,嘴角咧开,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了尘害怕了,站在原地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考虑得失,最终选择了撤退,十分突然的往后一跃,跳出了院墙,另外七名和尚和他心灵相通似的,几乎同时后跃出墙,向不同的方向逃去。
屠和尚冷哼一声,追着了尘逃跑的方向跃出院墙,身躯庞大,行动速度竟比了尘还要快上几分。
“这……都是什么事呀!”苏牧看了看四周,原本十分热闹的后院现在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如果他对这个世界能多一些了解,就应该知道大名鼎鼎的法源寺并不在丘山镇,而是在万里之外的京城城郊。
如果青丘族人能够多出来走走,就应该知道尚未接受招安的影武,已经被朝廷刻意的妖魔化了,这是逼迫影武部族归顺的后续计划,既然不愿降,那就乖乖在老巢里躲着,不要出来,否则就会成为人人厌恶的蟑螂老鼠。
影魂确实有些吓人,苏牧第一次见到就差点尿裤子,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多年,十分顺利,通过长期的宣传,老百姓已经对影武产生抵触情绪,见到后会立即上报官衙,官方再派人来处理。
法源寺的和尚就是专门负责处理这种事情的,作战前先念念经、作作秀,在民间的声望极高,寺庙虽不大,但挂名的和尚却着实不少,遍布天下。
知道的影武通常一听到法源寺的名头,基本都是转身就跑,和尚本身就很厉害,身上还会带着高阶的星石,谁也不知道被这些和尚捉住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因为被捉住的影武再也没能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苏牧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那些和尚病得不轻,留在这里太过凶险,他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丘山镇,继续顺河北上,于三天后来到了长桥县的县城。
……
意识到自己背上的双刀太惹眼,苏牧买了个书篓,将里面的隔层取出来后把双刀放进去,当成了双肩包背着,十足像个书生,只差改名宁采臣了。
觉得这样COS也不错,苏牧决定伪装到底,特地买了条儒巾戴上,又弄了件大袖直裰穿着,觉得差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还缺把折扇。
打听了一下,一般的折扇在文房四宝店有卖,上等的得去订做,既然不是读书人,苏牧也没必要买那么好的东西,还要等着做好,实在麻烦。
找到一家店面豪华、专卖文房四宝的店铺,苏牧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店里有吵闹声传出来。
第二十一章 敷衍
这家文房四宝店门面很大,两侧的朱漆石柱前放着一对精雕石狮,左侧那尊脚下踩着石球,右侧那尊则踩着只四仰八叉的小狮子。
门敞着,眉上有一块黑扁,龙飞凤舞的写着“金玉良言”四个大金字,落款的名字十分潦草,但能看得出来是“林玉君”三字,这还是苏牧第一次看到林相的笔迹。
门内是一方巨大的砚台,漆黑如墨,隐隐泛绿,砚额是一只驮着碑的巨龟,碑文为鸟虫篆,同样是一个字也看不懂,砚池中有清水,养着几只漂亮的金钱龟,懒洋洋的伏在水里不动弹。
刚走到门口,苏牧就听到店里传来了吵闹声。
几天前才遭遇了和尚围杀事件,他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一听到店里乱哄哄的,立即停下步子,听了一会,从语气中确定店里的人不是在演戏,是真吵,这才举步打算进店。
一只脚刚踏进店门,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气冲冲从里面走出来,腰悬翠绿玉佩,身着锦绣长袍,大概是嫌苏牧挡着门了,也不说话,一掌推在苏牧胸口。
苏牧不敢说是铁打的身体,其坚硬程度也是超乎常人想象的,那人怎么可能推得动他?一掌过来,被反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了苏牧一眼,见只是个背着书篓、衣着普通的书生,恼火的一挥手,喝道:“出去!”
苏牧哈的一笑,也喝道:“进去!”
那人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问道:“什么?”
苏牧指着门槛说道:“我要进去,你让我出去,你要出去,我只好让你进去了。”
“你……”那人本来心情不好,见苏牧还在和自己说笑,脸都气红了,赶苍蝇似的挥手说道:“去去去,你这穷酸书生,这种地方不是你来得起的,趁早走,少来舔乱。”
苏牧心情大好,对方果然将他认成书生了,说明COS成功,笑眯眯的说道:“我就买把次一点的折扇,又不要镀金的,应该买得起吧?”
青年气笑了:“店里最便宜一把折扇要半贯钱,你有么?”
一贯钱是一千个铜钱,半贯就是五百个,九州这些年风调雨顺,没出现重大灾害,五百个铜钱可以买一百多斤大米,用来买一把折扇确实是十分奢侈的。
“没有。”苏牧回答得很干脆:“半贯钱,带着多重啊!我又不锻炼身体,带那么多干嘛?银子倒是带着几两,收不收?”
一两银子相当于一贯铜钱,对寻常老百姓来说,一两银子够他们生活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那青年张了两次嘴,第三次才终于发出声音来:“真……真的?”
“你不是要出去?”苏牧指了指门外。
青年重重一拍大腿,又要往外冲,见苏牧没让开,一个急停,抬起头看了看苏牧,疑惑的说了声:“借过?”
“诶!这才对嘛。”苏牧往旁边一让,等这青年跑出去之后,这才又往店里走去。
耽搁了这么一阵,店里的吵闹声已经停歇下来,苏牧走进店内,见三名店伙计手持棍棒,把两个女孩子堵在一个角落里,这时正回头看着他。
书生装很低调,就是有点太过低调了,在这样的地方成了歧视的对象,书生也有有钱的,但身上基本都要带着三大件:玉佩、短剑和折扇。
“干什么的?”一个伙计拄着棍子,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像是随时都要举捧打下来一般。
苏牧笑了笑:“进店,自然是要买东西的。”
“不卖不卖,没见捉俩女贼么?少东家已经去报官了,回来之前什么也不卖,再说你买得起么?快出去。”伙计的赶苍蝇手势使得更加稔熟,必定是长期、多次练习的结果。
“女贼?”苏牧向那两个女孩看去,二人有七分像,显然是对姐妹,大的约十七八岁,小的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楚楚动人,此时互相依偎着,妹妹已经在轻轻啜泣,姐姐眼睫不住颤动,显然已经气极。
“你诬赖!”听到伙计说自己,妹妹紧紧攥着拳头,大声辩解:“我们给唐公子买礼物,刚进来没多久,你们就拉住我们,说我们偷东西。”
苏牧点了点头,对伙计说道:“你说她们偷东西,偷了什么?东西在哪?没看到啊!”
伙计怒道:“那你看到她们没偷?谁知道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上好的青龙砚两方,把她们卖了都赔不起,你赔?”
苏牧笑了起来:“我身价高,要我陪,怎么也得十六方极品青龙砚,加……五十五枝顶级狼毫。”
见苏牧的价报得如此认真,还有零有整,两姐妹中的妹妹破涕为笑:“你这书生长得不怎么样,为何要价这么高?”
她姐姐拐了她一下,但没有多说什么。
苏牧大怒:“没礼貌,什么叫长得一般,就我这玉树林风的样子,这个价格还是打过八折的,再说了,长相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算了,你小孩子不懂。”
之所以没有把话说完,是因为那位姐姐开始瞪他了。
店伙计听他们居然聊起天来,不耐烦的说道:“快走快走,你再啰唣,一会官府的人来了把你一齐抓走。”
苏牧很想帮这姐妹一把,无奈想不出方法来,女子的清白大过天,不可能去检查她们身上有没有藏着砚台,就连这店里的人也只敢将她们围住,等待官府的人来解决。
大概是看出了苏牧的想法,姐姐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位公子,我叫芸环,她是我妹妹芸裳,能否请你帮个忙,到三条街外的唐府,请唐公子来一趟……若是他没有要事的话。”
苏牧还没答应,那个店伙计一楞,回头向她问道:“唐公子?可是唐驿长的公子唐英才?”
芸环摇了摇头:“是二公子唐乐山。”
店伙计“嘶”的吸了口气,皱眉道:“既是唐公子熟识的人,我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不过那两方砚台还没有找到,只得请二位姑娘暂留一会,想来官府的人看在唐人家面上,也不至于为难二位。”
说罢他让另外两名伙计放下手中的棍棒,把芸环和芸裳请到一张方桌前坐下,也不理苏牧,去里屋泡茶去了。
“那个唐家很有名?”苏牧好奇的问道。
芸环点了点头:“你是外地来的?怎会不知,唐家乃长桥县的名门望族,唐公子的父亲任着驿长,若是唐公子能够出面,这件事就可轻易解决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你们也别着急,反正东西不是你们偷的,他们赖也赖不到你们头上。”苏牧说完转身就走。
“多谢公子。”芸环起身福了一福,芸裳也跟着福,只是动作不大自然。
……
走出店门,苏牧忽然意识到他连具体地址都没问清楚,三条街之外,是往南还是往北?是直走还是拐弯?
既然是名门望族,在长桥县肯定是很有名气的,他也懒得回去再问,一路打听,很快就来到了唐府门前,扣响了重重的门环。
没过多久,大门拉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擦出个脑袋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脸上有几点麻了,额头上长着块铜钱大小的黑痣。
“等着。”这人看了苏牧一眼,扔下这两个字,又把门关上了。
苏牧楞在门外,心想这名门望族果然不同凡响,门应居然会读心术,他什么都没说就能猜到来意。
几分钟后,门内脚步声慢慢靠近,开门的还是那个中年人,这次多伸出来一只手,手上托着两锭银子。
“呃……这是干什么?”苏牧接过银子,好奇的问道,莫非每个来敲门的人都能得银子?这钱也太好赚了点。
中年人被苏牧问得楞住,说道:“你不是进京赶考,来要盘缠的?”
“原来是这样。”苏牧笑着把银子收进怀里:“赶鸭子我倒是会一点,赶考就免了,我是来找唐乐山唐公子的。”
中年人见苏牧收银子的动作十分利索,估计那两锭银子是要不回来了,只得问道:“你找唐公子有何事?”
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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