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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您说的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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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总经理您说的是
  作者:有容
  男主角:展怀熏
  女主角:楚正璘
  内容简介:
  她是绝不会和那个“空降部队”妥协的!
  不说他是让她亦师亦友上司退位的元凶,
  想她也是双学位、精通多国语言的女秘书,
  他却上任第一天就全盘否认她的工作能力,
  当她是泡茶、订便当的小妹来指使,
  几天相处下来,两人唯一有的共识是──
  互看不顺眼!
  不过她早做好另谋高就的准备也不在意,
  没想到骗他她“大姨妈”来请假去面试,
  却好死不死遇到他去谈Case,当场被抓包!
  还以为这下准被踢出公司喝西北风,
  冷面上司却意外的来个“握手言和”,
  这总经理大人胡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正文
  序
  好久不见
  有容
  哈……哈啰!
  欸……好像好久、好久没有机会这样在书中和读者们打招呼了,想当然耳,书宝宝没写出来,光是写序是会被退的。
  至于为什么阿容会动作这么慢哩?人家一月一书的作者已经出了六、七本书了,我还面对电脑在孵鸡蛋,唉……因为……就是……卡稿呗!
  卡稿,“卡”字就是生不出来,顾名思义,卡稿的意思就是生不出稿子来!这样够言简意赅了吧?(一回头,一群人挟棍带棒,一脸阴恻的一步步朝阿容逼近,阿容紧张的频频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么?想干么?)这样还不了解噢?就像是影印时的卡纸状况嘛!谁也没法子预测什么时候要卡纸嘛!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错没错,这是这样!
  一阵乱棒打下,打得阿容满头是包、鼻青脸肿……(十八限,末成年者请勿想象。)
  “民意代表”发言:“没人要你解释卡稿是什么意思,你当大家智商和你一样『高』吗?大家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卡稿?你只要解释为什么就行了。”
  是这样啊?为什么卡稿?唔……这是个好问题,为什么?为什么……
  “民意代表”咬着牙阴恻恻的说:“你连回答个『为什么』都会『卡稿』吗?”
  没的事!只是答案太多,不及备载。
  (只见一群人手上的棒棍又高高举起,阿容吓得敢紧招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承认啦!我罹患了一种很可怕的绝症,名叫“懒”症头!只要这种症头一发作,脑袋就主动进入冬眠期。
  “民意代表”点头,“冬眠期啊?好吧!其情可悯!可……你知道吗?有很多动物冬眠后就没再醒过来了。”
  阿容嘴角抽搐,是……是吗?
  别谈这么严肃的问题!阿容陪笑……
  先来谈谈这个新系列吧!“上司靠边站”这系列会写三本,预计今年把它完成,要不三本书还写到跨年好像有点……
  咳咳……我会努力使自己不进入冬眠状态的!
  喜欢“潘朵拉婚纱会馆”系列的读者们可能要等上一等了,因为目前阿容还不打算开这系列的稿子,当然,偶尔也会写一、两本吧?不过,潘朵拉婚纱会馆的六大天才的故事……因为目前还没想到喜欢的点子,会再搁上一搁吧?
  即使是作者,我对于自己偏好的人物还是有些私心的!不希望他们的故事草草了事,与其这样,那不如把它先搁着,等到有灵感再说。
  潘朵拉婚纱会馆的六大天才,我发现到目前为止,神算香景幽大概最受读者青睐,可……说真的,有容却是对美食家施薇仙最感兴趣,为什么呢?因为有容也很爱吃!哈哈……
  上司靠边站的第一本书《总经理您说的是》完成后,有容走了一趟清境农场,算是放松一下自己,也算给自己一份犒赏。
  一路的风景旅游杂志介绍不少,我就不多介绍了,倒是埔里这地方的人……真是好得没话说,^____^!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人哟,尤其是这里的花农,这里的玫瑰品质之好可得要常买玫瑰回去插的人才知道。
  话说在一般花材店买的玫瑰,常常都是因为不明原因而开不起来,也就是说买回来是含苞待放,一直到若干天后,还是含苞待放,最后头一低就下台一鞠恭了!
  可埔里的玫瑰就不同了!花朵大、品质好!上一回的白玫瑰从含苞一直到凋谢,共历时十五天哟,(不过这是冬天,夏天花开得快,大概能插一个礼拜。)每天替玫瑰换水,剪枝都会发觉它每天都感觉不一样,且香气舒爽!
  为什么我提埔里的玫瑰就得说埔里的花农好呢?上一回的事情详见潘朵拉婚纱会馆第一本书的作者序。而这一回呢——
  话说也是在回程中无意间看到花农剪了一堆又一堆的玫瑰花在分级,有容一见立即拿了钱包就跳下车去,一路往回跑了十几公尺。
  屋子里清一色是粉色玫瑰花,分为一级、二级、三级。我一眼就看中了一级玫瑰,花形大又美,真的不输进口玫瑰!本想多买几朵,可是我的花瓶真的太小了,只得作罢,因此只挑了六朵就请老板娘帮我包起来,待她包好了才发觉其中有一朵瑕疵品,且她还教我辨识,因此她松开包装又叫我挑一朵。
  之后我要拿钱给她时,她微笑的说那束花就送我,还问我为什么不多挑几枝?(老实说,我当场感动得快哭了,那种和善的面容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已经越来越少见了!)我收下了花,还是很坚持给钱,因为身为农家子弟的我很清楚,无论是农夫,或是花农要裁培农作物都是费尽心思的,更何况要五、六朵玫才挑得出一枝一级玫瑰。老板娘后来也只意思意思的拿了一枚十圆的铜板。
  老板娘朴实和善的笑容一直深烙在我的脑海中……
  再一次说声谢谢你!
  不多说了,各位看书吧!
  楔子
  一段疑似媒人与女方家人的对话——
  “要安静,最好是沉默寡言不多话的?”
  “是。”
  对方说,最好是个哑巴。
  “不用太漂亮,相貌中上就可以了?”
  “是。”
  对方说,最好是长得“可人”——可怕到吓人!
  “以丈夫为天,出嫁从夫,要遵循三从四德?”
  “是。”
  对方说最好是完全没主见的女人,叫她往西北东,她不敢往西北西。
  “要是个精于厨艺、园艺,会把家打扫得纤尘不染的好女人?”
  “是。”
  对方说,他目前迫切需要一个女佣甚于一个妻子?
  欸,真不是她在说,当了媒婆几十年,还没听过条件这么怪的,若不是看在酬金高得吓人,她还会以为是恶搞的。
  “这男人是古人吗?”还出嫁从夫哩!
  “是……呃……当然不是!”
  “相片拿出来看一下吧!看看到底这男人有什么条件这样要求东、要求西的?”不过是个八字还没一撇的相亲对象……
  二楼的一群人讨论主题讨论得沸沸汤汤之际,隔着一条街的公车站有个纤细的女人下了车,正往回家的路上。
  十几分钟后,一身俐落套装的女人出现在一栋洋房前。
  这是一栋占地四十坪左右的三层楼老式白色洋房,每层有阳台的楼层莫不是别出心裁的种满了各式花卉。
  主屋前有十来坪的一片绿地,上头种满了不同季节各色花卉。兰花、小苍兰、百合、萱草、玫瑰、茉莉……
  不同的花卉,种在适宜自己的位置上,因此花卉种类虽多,花园还是“乱中有序”,虽缤纷,却不显杂乱。
  一大片的韩国草由外头的木门延伸到洋房前,为了不使绿草在人类的践踏中枉死,主人还特地间隔的铺了十几、二十块的造型石板,方便来往两扇门之间。
  由一园子的生意盎然可看出,这屋子的主人之一,必定是个“绿手指”。
  正是秋意正浓时分,缠倚在篱笆上的蔷薇开得柔媚,怯生生的娇柔模样惹人怜惜,在月华下的粉色花朵,有着一股动人的宁静风华。
  木门被推开,纤细的人影走进了花园内,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发出节奏性的叩叩声……
  钥匙开启了大门,放在玄关小几上的一盆大岩桐露了脸,关上了门后,原本的高跟鞋换成了较低分贝的室内拖鞋声,一路往二楼走……
  二楼的某问房间,房门大开,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老老少少大概有五、六个正热烈的谈论着事情。
  “喔,这个好!这个好!说鼻子是鼻子,说眼睛是眼睛!这个给我当孙女婿不错吧?你说是不是啊,阿胜?”苍老的老妪声音仍是丹田十足,看了看手上的相片后询问着儿子。
  听到这里,纤秀的女子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上门,又在讨论什么事了。她不自觉的拢近了秀眉,随即眉一扬,嘴角勾起一抹置身事外的笑容。
  这种特殊组合能齐聚一室,还能为了什么?
  不就是相亲嘛!
  楚家算是大家族,而这大家族有一个不符时代,又奇怪的“陋习”,那就是——一家子都早婚。
  老一辈的就不用说,那个年代十五、六岁嫁娶的比比皆是,可与她同辈的表哥、表姐、堂哥、堂姐,甚至比她小的堂弟、堂妹、表弟、表妹……一群人未满二十就结婚去了,还一堆当爸妈了!
  正因为这样,她这早满了二十岁还没消没息的“老姑婆”,在她大学毕业那年被下了最后通牒,二十三岁到二十五岁间,她几乎参加遍了任何大小的相亲聚会,有时“赶场”时,一日赶两场,还看过不少熟面孔!
  两年间,她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吃遍了北市最有名的餐馆,至于“正事”嘛……
  对于石沉大海的事,她只要装作一脸遗憾郁卒样,对于没人看上眼的女人,大伙儿也不好苛责,只是觉得奇怪,长得清秀柔弱的美人胚子,怎会没人看得上?
  至于为什么没人看得上?呃……她怕家人知道真相,往后她就不准姓楚了!
  密集的相了两年亲,她还是孤家寡人,满二十五岁那年她终于被视为滞销品的放弃了。
  那么,借问一下,她此时此刻到底是“高龄”几岁?
  她,楚家的长女——楚正璘,今年再过几个月就年届“高龄”二十七。
  正因为她早过了楚家人眼中的适婚年龄,因此无论此刻房间里讨论的相亲对象是圆还是扁,都与她无关。
  现在该烦恼的是二妹吧?她也大四了,距拉警报的日子只剩一年多了。
  不过听着阿嬷对相亲对象的评语还真叫人莞尔。想必对阿嬷的问话,老实又话不多的老爸一定无法招架。
  果然!
  “……”正直老实的楚明胜,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老母这奇怪的问题。
  有人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阿嬷,有哪个人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吗?就算是头猪,人家也是说鼻子是鼻子、说眼睛是眼睛吶!没人会指着猪的眼睛说是猪鼻子的!”
  十几岁女孩的声音清脆甜美,正是大一新鲜人,楚家的小女儿楚正袖。
  “你阿嬷的意思是,相片中的男人是个帅哥!”温婉的声音带笑。“还真是长得挺好看的。”看来当家主母也颇满意相片中的男人。
  “是啊!是啊!人家不但长得好,又是在大企业工作,学历更是拿出去会吓死人!是美国那所哈……哈根大使大学的经济学硕士呢!”声音有些尖锐的中年妇女语调很夸张的表示。
  她才说完就有人笑到倒地不起。只是那娇嗲嗲的声音不刺耳,却软了堆人的骨头。“大姨妈!”
  噢!肚子好痛!楚家的二女儿楚正伦笑到直飙泪。“哈根大使是美国的没错,可它是卖冰淇淋的,要是这男的真是从那里毕业的话,那学历拿出去,还真的会吓死人!”
  “不是吓死人,是笑死人好吗?!”楚正袖也笑得差些岔了气。啊!手臂上这会牵丝的不明液体是什么?咦!是二姐的口水啦!脏死了!
  大姨妈有些尴尬的脸红了,当媒婆是她的专长,可没人规定她得上知天文、不知地理,更不用说是“阿豆仔”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学校名。
  她清了清喉咙,“总之……这个对象是真的不错!”
  “感觉上有些冷漠呢!”
  “现在嘻皮笑脸的男人一堆,个个除了耍嘴皮子外一无是处。冷漠的男人好啊,感觉上也比较稳重,是不?”
  一群人又拿着相片端详了半天。“这男人看起来很高的样子。”
  “一八五。”
  “哇噢!又高又帅耶!”
  “年纪不小了吧?”
  “三十三。”
  “三十三还没对象,他没什么隐疾吧?”
  “没的事!”
  “没香港脚?”楚正伦问。
  “没有!”
  “没痔疮?”楚正袖也提问。
  “没!”
  “没口臭?”楚太太也好奇了。
  “没啦!”这家人非得把人家想得像是聚所有不雅毛病于一身的男人吗?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连禽流感、口蹄疫都有人问?
  “他有传宗接代的能力吧?”老阿嬷开口了。
  “没……”呃,接得太顺了,马上悬崖勒马。“当然有!”
  大姨妈差些没翻白眼,这家人怎么净问一些无聊的问题?怪不得女儿会滞销。“你们问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病他全没有!”
  “咳咳……看来是个好对象。”楚明胜有些尴尬的开口。
  也不过是决定个相亲的对象,她们问的问题这么私人,大姨子怎会知道,她也不过是为了想赚媒人红包而胡乱应付罢了!
  “目前听起来好像是这样,长得帅又有钱,学历也不差……”当然,如果是什么“哈根大使”毕业的,那就算了。“只是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会看上我的……吓!”话未说全,正好看到晃过房门口的人,到舌尖的话反而说不出口。
  有趣的都听光了,楚正璘对里头的大大小小随意一颔首就往自己房间方向走。
  直到听到关上房门的声音,老阿嬷又看了看手上的相片,才又冒了一句“重点”,而楚正璘漏听的话——
  “哎!这样的美男子,真是便宜了璘丫头了!”
  第一章
  位于大型企业林立的商业区中,高耸气派的灰白色花岗岩大楼——园宇企业大楼特别醒目,它是圜洋国际集团在国内的总部所在。
  能进得了圜洋的人绝对都是菁英中的菁英,还有人戏称,也许把圜洋倒茶,送文件的小妹丢到一般公司去,都还能独当一面的当主管,由此可窥知圜洋用人的高标准。
  将近八点,楚正璘才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然后再为桌上那盆开着紫花的非洲堇浇了些水,这才拿起包包下楼……
  毕业于一流大学的她,以着精通多国语言和双学位的优势被圜洋录取,数年的时间,她一路往上爬到现在这个人人羡慕的位子——总经理秘书。
  虽然工作量大,可优渥的薪水和每年多次出国的机会就足堪安慰了,更何况她有一位体贴而照顾她的上司。后者更让她不只一次的对好友说,有这么体贴的上司,她真是幸运!
  然而,这样的幸运一直到三个月前,一道退休的人事命令下来,以张总经理年事已高,身体欠安为由,要他安心休养,至于总经理这空缺,董事会会尽快的决定人选。
  这道人事命令对公司的其他人而言,不过只是常见的人事异动,甚至有可能因此而升迁递补的人还沾沾自喜,可对楚正璘而言却是青天霹雳!
  她在意的并不是自己位子的前途未卜,而是……
  她是个能力一流的人,可却不是一个容易和人相处的人。她的个性有些别扭古怪,和人相处得有一段适应期。
  她到公司来,前后经历了三任上司,第二任上司是那种好大喜功,爱吹嘘无聊的人,这样的人她无法适应,而上司也受不了她那一板一眼的性子,老是找她麻烦、嫌东嫌西,如果那时候没有张总经理,也许她早被踢出圜洋了。
  张总经理对她而言不只是一个好上司,更可以说是她的恩人,和他共事很愉快,而且学到很多东西,亦师亦友。
  他还不到六十不是吗?为什么会突然要他退休?况且,和他共事了快两年了,他几乎没生过什么病,连感冒也没有,又为什么会突然需要休养?
  依她看来,生病休养八成是假的,要他空出位子才是真的。
  大公司的派系斗争她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想到她也会亲身经历。
  前些日子董事会的人选名单出来了,下个星期新旧任总经理要交接,而她这个即将成为“前总经理秘书”的人却还接受不了事实。
  到了一楼的大厅,透过透明的玻璃旋转门,她看到外头人手一伞的景象……
  又下雨了?最近的天气好像都这样,早上进公司时,天气都还算晴朗,下班的时候就得踩着湿答答的地面回去。叹了口气,她由包包中拿出折迭伞。
  伸手推动旋转门之际,有个嗲嗲的声音在身后叫住她。“正璘!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带伞。”刘安安朝着她甜甜的一笑,亲热的环着她的手臂一起走。“有你这什么事都想得周到的朋友实在太好了!”
  刘安安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人同期进公司,是十分要好的姐妹淘。
  “下这么多天雨,你还没学乖啊?”白眼一翻,对于这人少根筋的个性,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小心哪天被酸雨给淋秃了头。”
  “秃了再说吧!”
  “是喔!你这么潇洒,你的男朋友只怕就没这么看得开了。”刘安安有个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两人的感情至今仍好到叫人羡慕。“对了,他今天不来接你吗?”两人共撑一把伞,幸好今天的雨不大,要下这种小伞还真靠不住。
  “他待会儿就来了。”
  圜洋大楼外有个广场,广场外就是公车站了,此时,两人就站定在公车站各等各的车。
  “正璘……那个……听说你和李哲信分手了啊?”
  “分手?”她笑了出来,“没有交往,哪来的分手?”
  对于好友的淡然刘安安有些生气,“他很喜欢你的。”她真的很希望她能好好的再谈次恋爱。
  正璘和李哲信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因为好友一向低调,可她知道李哲信追正璘追得很勤。
  “我也不讨厌他呀!”楚正璘的态度很冷淡,一点也没有“分手”的难过。
  “那为什么……”
  “他有更喜欢的对象了,就这么简单。”她微笑,“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喜不喜欢只是当下的感觉,感觉消失了,任你前一刻爱得昏天暗地,付出了多少都没用。”
  “他到处跟人家说你对他很冷漠!”
  “真正喜欢一个人,就算我是一块冰,他也会设法融化我,而不是到处说我很冷漠,这只是更加突显他的喜欢有多肤浅而已。”
  李哲信和她从来就不是恋人,她清楚,也不信他有这么迟钝。不就是因为花了些心思却不见回报的在故作坚持样,可正当他想去追另一个女人时,之前的“坚持”反而成了羁绊,甚至是笑话了,于是他得先下手为强的到处宣告自己的无奈。
  刘安安看着她,“正璘,你变得真多,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好友在爱情路上跌了几次跤,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可她却可以感觉到以往温柔的她,在和人对话时,遣辞用句上变的尖锐犀利。
  明白正璘在保护自己,周遭的高墙越筑越高,她觉得安全,但却把可能的幸福全隔在墙外。刘安安为她心疼、焦急,却是无计可施。
  “跌了这么多次跤,我再学不乖也太笨了!”她有些自嘲的扯扯嘴角,“我啊,还是当我的单身贵族比较安全,免得又被烂男人看上。”
  算了!如果这样的她认为是最快乐的,身为好友的她也该支持。
  刘安安叹了口气,想起她的话不禁觉得好笑。为什么这么悲惨的事由她嘴里说出来会变得很滑稽呢?
  “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老是会被烂男人看上?”
  “因为我是好女人。”
  “哇!这是什么理论。”
  “没听过?俗谚说:好男无好妻,劣汉娶花枝!”
  “花枝?我还小管、鱿鱼呢!”这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瞥了一眼楚正璘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你干啥盯着我,笑得这么阴森森的?”
  “你家那口子也算是少见的好男人啦!”她撒下美味的诱饵,等鱼上饵钩。
  刘安安不免得意,“那当然,看谁交的男朋友嘛!”得意后,楚正璘看她的滑稽表情还是不变,甚至有些加骤的趋势。“你到底在笑什么?”
  “果然吶!好男无好妻。”
  刘安安一怔,抡起拳头就搥过来,笑骂,“厚!楚正璘,亏咱们还称是手帕交,我听说了张总经理的事后还替你担心了好久,你竟你这样说我!”
  楚正璘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得意的忘了陷阱,还怨别人!”不过,一提到张总经理的事,楚正璘脸上的笑意敛起了几分。“张总的事,已成了定局,担心也没用。”
  “听说……你未来的上司今天有到公司来?”公关部的八卦流通最快也最多了。
  “是吗?可能不是什么正式性的视察吧?我没被通知招待,没打照面。还有……”她犹豫了几秒,脸色有点沉沉的。“我想,说未来的展总经理是我未来的上司可能言之过早,毕竟,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到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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