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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妖士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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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影、江艺冲杀进来,对千岭岩语道:“千岭岩,不要慌,我们来助你。”
千岭岩见二人赶来,且喜且奇,笑问道:“你们夫妻二人怎么会来?”
流影道:“我今日来,一是为了帮你,二是为我父亲报仇?”
千岭岩惊道:“你查到是谁杀害你父亲了?”
流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看向李安、流项坤道:“正是李安、流项坤施奸计,害死了我父亲。李安、流项坤,今日你们受死吧!”
流影和江艺忽然现身,李安虽感惊奇,却毫无惧意和杀人愧疚之感。李安冷笑,道:“流影,你看看清楚,我们多少人,你们几个人?今日不是你来杀我们,而是你自己前来送死!如此甚好,省的你活在世上让我不安,今日我就除了你这后患!”
李安下令,围杀流影、江艺,千岭岩压力少减,却不能扭转颓势。流影、江艺对付李安手下影队,千岭岩对战庞骁勇、李安、吴有道、流项坤四人,千岭岩和江艺、流影他们都不轻松。
流影、江艺能和李安手下两百多名影队队员苦苦支撑,不是因为他们二人气术多么高绝,也不是因为他们身手多么矫健,而是因为流影是流家之后,对于阵法十分精输,他懂得建阵,自然懂得破阵。
只是万事皆都有个极限,流影、江艺虽懂得破阵,但是气术、身手和千岭岩相差太多,并不能打破阵法,只能与他们消耗时间。
流影、江艺二人前来帮千岭岩的忙,不但没有帮上,反而被李安手下的影队给困住了。本来千岭岩打不过,也能说走就走,可是如今流影、江艺被困,千岭岩想要先替他们打开出路,然后自己再觅机逃脱。
千岭岩的想法是不错,可是敌人手段太硬,千岭岩独木难支,只能暂时防守,寻觅良机。
千岭岩对阵一个第一王将、一个第一妖兵,还有第八、第九妖兵,实在是太过吃力,千岭岩身上大伤没有,小伤却是遍体。千岭岩苦苦支持,还有余力暗藏,可江艺、流影夫妇可就不如千岭岩这般轻松了。
流影通晓阵法,能立时作出迎敌的判断,可江艺不通阵法,只能由流影出言提醒,只是流涌千化阵瞬息万变,等流影出言,江艺再做反应,往往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江艺挥鞭破敌之时,影队阵法忽然一变,江艺背后神出鬼没的闪出两人,丢出流星锤砸向江艺后心。此时江艺正专心面对正面敌人,不知此时她已身处险境。流影见状,知道提醒江艺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跳转身形,用身体去替江艺挡下这两锤。
流星锤锤似流星,扑向而来,流影闪身在江艺身后,正面锤击,只是他扑将而来,来不及出招抵御,这两锤砸实,流影不死也得丢下半条命。
此时千岭岩被庞骁勇等第四人紧紧缠住,无暇脱身相助,流影面临必死之局。
此局看似无解,却忽生异变。两锤扑面,使锤二人忽然受袭,流星锤后力不济,咣当坠地,流影因此保留性命。
而相助流影,击倒那使锤二人的正是流影的孪生弟弟流形。
流影、流形二兄弟一年多未曾相见,流影得见胞弟,泪水不止,道:“弟弟,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看到流影,流形目中含泪,却被他咬牙硬给逼了回去,“流影,你杀死父亲,我与你不共戴天,我不是你弟弟!我打倒那二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亲自取你人头,祭奠父亲!”
流形被李安诓骗,不知真相,如今还以为是流影杀死了二人的父亲。流形以前盲目自大,气术也很差劲。父亲遇刺之后,尤其是在认为自己的父亲是死于自己的亲哥哥之手之后,流形痛彻心扉,发誓苦练气术,赶超流影,为父报仇。
此时流影已有确凿的证据指证李安、流项坤谋害家主,篡权夺位,他必然要与流形说个明白。
“弟弟,父亲不是我杀的。他是死于李安、流项坤这两个奸诈小人之手。”
流影此言仿佛一道雷霆重劈在流形身上,流形呆立不动,他难以判断究竟是谁杀害了他的父亲。
流影继续说道:“弟弟,我知道你很难相信,可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还记得父亲的侍女小泽吗?当时就是她受到李安的威逼利诱诬陷于我。可是后来,李安言而无信,不仅没有给小泽事先应允的好处,反而把她赶了出来。我在卫道城正好碰到了小泽,她已经将李安和流项坤的所作所为,都告知了我。如今小泽已经被我安顿好,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她当面对质。”
事情暴露,流项坤轻声询问李安如何处置。
李安心道,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便没有隐藏的必要。而且,就算事情似是而非,流形肯定会选择相信他的亲哥哥,而不是自己。
李安冷笑,道:“不错,你们这两个兄弟可真是聪明,竟然过了一年多才知道谁才是杀害你们父亲的真正凶手。”
流形怒气冲天,他竟然被李安当傻子一样,欺骗了一年。而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占据了流家,败坏了他们流家几百年的基业。
流形对李安是数不清的滔天恨意,但对自己的哥哥却是说不尽的愧悔。
“哥哥,我一直都错怪你了,我,我不该。。。”
如今真相大白,流影满是欣慰的看着流形道:“弟弟,如今事情真相大白,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哥,你别怪我,是我不懂事。”
“笨蛋,我怎么会怪你呐?你知道父亲为什么给我取名流影,给你取名流形吗?父亲跟我说过,他说如影随形,他要求我向影子一样跟着你,照顾你。他说我们的兄弟之情,要像分不开、剪不断的形影羁绊一般。”
流影、流形两兄弟虽是男儿,但泪水已经决堤,江艺也泪眼婆娑,李安冷言冷语,一边进攻着千岭岩,一边瞥了那三人一眼,道:“真是一场感人的闹剧。”
流影闻言,擦干了眼泪,对流形说道:“弟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先杀了李安、和流项坤为父亲报仇!”
“嗯!”
流形也擦干了眼泪,一脸的愤恨,对李安道:“李安,我流家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主求荣,杀我父亲?”
李安不屑冷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流项乾挡我锦绣前程,我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难道不该杀他吗?”
庞骁勇乘势出言,道:“李兄弟果然真知灼见,锦绣前程就在帝都,杀死千岭岩,我们一起共奔前程。”
李安哈哈大笑:“好,庞公子果然是爽快人!影队听令,你们给我灭杀了这流家的余孽,咱们一起到帝都去享受荣华富贵!”
第一百七十六章 流影掌家
李安这种人,心里只有他想要的锦绣前程,他的荣华富贵,什么仁义天理,他从未放在心里过。是以李安背主求荣,为了庞骁勇许给他的官爵财宝,李安势要杀死救他养他的流家子嗣,如此李安,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如今,流形已知李安罪责,与其兄流影消除隔阂,同仇敌忾。他两兄弟精通家族阵法,更有江艺相助,与李安影队正打了个旗鼓相当。
流形趁乱搅局,李安、流项坤二人注意力竟然向流家兄弟转移,竟然忽视了正在中央的千岭岩。
千岭岩心道:“老虎藏威,真拿我当病猫欺负了。”
在李安、流项坤心神少分的时候,千岭岩趁机打开被压制的局面,使得自己留有余地反击。这余地极少,庞骁勇、李安等四人却以为并无大碍,仍旧以为千岭岩绝无机会。
不错,千岭岩虽已抢夺部分战机,但庞骁勇等四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千岭岩确无胜算。但千岭岩历经百战,纵是些许战机,千岭岩亦能将其精确把握。
千岭岩取得战机,心中已有定计。千岭岩虽不能以此为胜,但却可打开生路,和流影等人逃之夭夭。
千岭岩深知此战不可善了,是以狠心狠性,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
庞骁勇等四人不知是千岭岩之诱敌之计,贸然深进。千岭岩硬受四人一击,让此一手,再夺战机。千岭岩本以为自己受四人一击,必受重伤,熟料千岭岩小看了自身寒火之铠的防御能力,尤其是金汤坚阵的阵法威能。庞骁勇等四人一击,竟只让千岭岩受了较重的伤势,千岭岩只觉得疼,身体却无大碍。
千岭岩把握战机,一声哼笑,脚下一踏,阵纹初成,此气阵乃是阴阳门之绝世气阵增幅广阵,能增幅灵气,数倍增强气术。
“地狱炎爆!”
地裂爆炎,有阵法加持,犹如火山爆发,地狱来炎,逼退庞骁勇等四人。
地狱炎爆刚刚施将完毕,增幅广阵未停,千岭岩双手按地,阵纹重启,冰雪大涌,“雪瀑流葬!”
大气术冰雪从气阵雪崩而出,流影闻见冰雪,大骂一声:“这千岭岩混蛋,大家快用气术防御!”
千岭岩此雪瀑流葬气术乃是无差别攻击,就连流影他们在内也在千岭岩攻击之列,无怪流影骂他。
不过这无差别的进攻威力确实不俗,当场之人除了千岭岩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势。
雪瀑流葬威能,用水之气的江艺被冰之气克制,若不是流家兄弟替她挡住雪瀑,江艺得丢半条命进来。
因为千岭岩的气术,流影、流形都受了大伤,江艺更不必说,她本身就惧怕冰雪,受伤更重。
被千岭岩整的如此狼狈,江艺也不要女神的范儿了,指着千岭岩破口大骂,“千岭岩,你要连我们一块儿都杀了吗?”
此时庞骁勇等四人被逼退,也受了不轻于流影等人的伤势,包围已破,千岭岩大声道:“大家快走!”
千岭岩这么一说,流影等人瞬间明白。江艺受了重伤,行动不便,流影扛上江艺,抬腿就要跑。而这时作为“始作俑者”的千岭岩逃跑的脚步却停下了,千岭岩大笑,因为此时马蹄声起,是徐飒和画柔来帮忙了。
徐飒疾驰而来,看千岭岩受伤,怒火满溢,喝道:“流家的贼人,尔等竟敢伤我的千岭岩,都给我去死吧。旋风斩!”
旋风斩横挥天地,大风四起,和千岭岩一样做无差别攻击,躲都没处躲,流影有句妈卖批愣是没机会讲出来。
旋风斩遮天乱斩,庞骁勇等四人,以及李安手下影队再受伤势,流影、流形同样受伤,就是江艺好运气,没有被徐飒的风刃斩中。
流影先是被千岭岩的大雪埋葬,随后又被徐飒风刃所伤,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
“千岭岩,徐飒,你们两个人真是一丘之貉,气术怎么都这么胡用,不拿命当命啊!”
徐飒一听还恼了,道:“流影,还敢多话,再看风刃!”
“哎哎哎哎,”千岭岩急忙叫住徐飒,道:“徐飒怎么回事,打自己人上瘾了?”
“自己人?”徐飒一副愣子样,“他不是流家的大少爷吗?千岭岩,刚才打你的不是流家的影队吗?”
敢情徐飒不是无差别攻击,他是根本就没分清敌我,怪不得江艺没有受到风刃的攻击,徐飒这小子不打女人,江艺因此逃过一劫。
对徐飒的智商,千岭岩也是服气,道:“徐立风,拜托能搞搞清楚吗?现在流影在外,流家的影队现在可不归流影管啊。”
“哎,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千岭岩这么说,徐飒还是没完全明白,千岭岩都无语了。
画柔对千岭岩道:“千岭岩,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徐飒,他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吗?”
千岭岩心说,画柔有理,便对徐飒道:“徐立风,看到李安那边那四个人了吗?就是他们打我,你跟我一块儿,搞死他们!”
徐飒有多厉害,庞骁勇可是领教过,虽说他擒住过徐飒,可那是在徐飒力竭之后,不然胜负真的难定。
徐飒和千岭岩一样的难对付,庞骁勇和徐飒交过手,更是深有体会。
此时若是和千岭岩、徐飒二人硬拼,庞骁勇这边赢面不大。庞骁勇对众人道:“徐飒来帮忙,今日事不可为,大家快走!”
千岭岩凶态毕露,像是吃人的野兽一般,冷笑道:“我擦,打了老子,你们说走就走,当我多好的脾气是不是?”
千岭岩大喝:“徐立风,跟我灭了他们四个,放跑一个,一天不准你吃饭!”
“啊?”
一听没饭吃,徐飒冲的最快,一道风斩,庞骁勇四人急忙抵御,流项坤和吴有道二人实力较弱,没有挡住被斩到胳膊,鲜血飞溅。
徐飒追击,千岭岩紧随其后,吴有道见庞骁勇和李安已经逃走,他和流项坤实力弱,不能打也不能跑,若是这样,他二人都要折在这里了。
吴有道是无道之人,他眼珠一转,毒蛇的眼神正看向流项坤。
吴有道飞速逃走,经过流项坤身边时,假装无意,撞到了流项坤的穴道上,流项坤身子停下两息,趁这段时间,吴有道远远逃走,去追庞骁勇他们,而流项坤却被千岭岩和徐飒堵上了。
流项坤知道自己是被吴有道算计了,又恨又怒,但更多是恐惧,尤其是在他看到千岭岩残忍的眼神之后。
千岭岩做猛兽猎食的姿态,故意吓唬流项坤。流项坤负隅顽抗,被千岭岩毫不费力的攥紧了喉咙,千岭岩道:“他娘的,你刚才的本事呐?身为蝼蚁,也敢触老虎的霉头,当真找死!”
千岭岩手掌用力,流项坤命悬一线,却因为被千岭岩握住了喉咙而不能发声,只能嘶哑的哭号。
千岭岩正要处理了流项坤,却听流影喊道:“千岭岩,此人杀我父亲,能否交于我处置?”
千岭岩心说:“流影丧父之痛,我该给他这个亲手报仇的机会。”
“给你,杀这种人,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多谢。”
千岭岩放下流项坤,流项坤跪地向流影苦苦哀求,道:“侄儿,饶命,饶命啊,这都是李安逼我的。”
流影冷哼,道:“流项坤你和李安谋划害我父亲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是你侄儿?今日,我就要用你的头颅来祭奠我的父亲!”
流影以八卦印掌切断流项坤生机,同其弟流形哭诉上苍,正告天地,今日他二人为父报仇了。
流影、流形正哭的伤心,忽然徐飒也跟着哭开了。
千岭岩道:“徐立风,至于吗,又不是自己家的事。”
徐飒库嗤库嗤,道:“你懂个什么,放跑了那三个人,我三天没饭吃啊,能不哭吗。”
千岭岩赶紧把徐飒拉走,人家流家的人在哭父亲,要是听到徐飒的话非打死他不可。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说说,不会不让你吃饭的。”
“真的?”
徐飒破涕为笑,千岭岩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流项坤身死,李安败退而走,如今流影、流形兄弟重新执掌流家,现如今的流家大多是李安的爪牙,树倒猢狲散,有许多爪牙立时逃跑,还有一些不开眼的,想要夺下流家基业,自理门户。可是他们也不想一想,李安都没能保住的基业,就凭他们这些歪瓜裂枣能成什么事?
刚好,只杀了一个流项坤千岭岩余怒未消,就拿这些爪牙出气,这些爪牙有百十人,统统不是千岭岩一合之敌,而且他们各怀鬼胎,阵法也不齐,尽数被千岭岩击溃。
整肃流家之后,流影算是真正的重掌流家了,他召回流家昔日元老,重新启用被李安遣散的斩妖士,不过因为李安,流家已损了根基,还需好好缓缓。
千岭岩与流家有再造之恩,流影留客,请千岭岩少住几日。
千岭岩道:“山高水长,自有相会之时,不急在一刻相会。流影,你如今是流家家主,我堂姐大婚的请柬,就给你了。”
流影接过请柬,春风得意,道:“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千家婚典上,我们再会。”
“告辞。”
田家,田六、田野和田欣爷仨正在密谈。
田野道:“父亲,果然不出您所料,李安和千岭岩犯难,如今败退,苦心经营的流家就这么还给流影了。可是这混蛋竟然联系上了帝都的庞骁勇,把我们辛苦成立的十妖兵都给带到帝都去了。李安,若是让我捉到你,我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田六冷哼一声,道:“李安,这种人连救他养他的流家都能背叛,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现在,在他被千岭岩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卫道城,对我们而言是福非祸。否则,以李安的品性,他要离开,也非得狠狠地咬我们田家一口不可。”
田野道:“父亲,话虽如此,可是被李安摆了一道,我心里可是不舒服的很。唉,这也怪我,当初没听老弟的劝告,还是太小瞧了李安。”
田欣道:“老哥,这事我也有责任,李安的动向都是我在留意,是我怠惰了。”
田六道:“行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什么益处。李安这种人被庞左文弄去,是福是祸,还未可知。若是李安和庞左文他们斗起来,这天下离我田家不就又进了一步吗?”
数日之后,千岭岩同徐飒、画柔重回风回镇。千岭雪和常维其的婚典日渐临近,已不足半月了。
千家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唯独千岭岩不通俗务,搭不上手,其实是他懒,故意推辞。是以千岭岩闲赋在家,无事可做。
自从庞左文发动宫变,千岭岩便从边塞城退下。千岭岩虽自言心灰意冷,不愿再管人、妖两族的大战,但实话实说,千岭岩心里还是很在意。
千岭岩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找金聚财问问,顺道到他的商会去看看秋月儿。
千岭岩打开房门,却见四方位使的小北亭亭玉立,一袭黄裙,还是那么可爱迷人。
千岭岩看着北可爱的小脸蛋儿,有些痴醉,道:“北姐姐,你怎么来了?”
千岭岩和四方位使的小北,已经许久未见,二人就算相见,也是公务,千岭岩急来急去,也没能和小北说几句话。北对千岭岩相思日苦,想和他说话,以聊慰相思,可是千岭岩是北的主人,北不敢僭越,因此没能和千岭岩说上话。
此刻北终于得见日思夜想的千岭岩,她刚想和千岭岩说话,却忽然泪水决堤,哭了起来。
北想要向前,却又退了回来,千岭岩看的出来,小北是想伏到自己怀里,但主仆有别,小北不敢。
千岭岩上前,把小北抱在怀来,小北羞喜,把头浅浅的埋在了千岭岩的怀里。
千岭岩道:“北姐姐,你怎么了,为何哭啊?”
北偎在千岭岩怀里,道:“主人,小北想你。”
北如此对待自己,千岭岩也是鼻头一酸,道:“北姐姐,是千岭岩不好,好久都没和你说话了。”
北急忙道:“不不,主人没有,都是小北不好,让主人惦记了。”
千岭岩慨叹一声,在北心里,他从来都是第一位的,千岭岩自叹自喜,心道:“我千岭岩究竟何德何能,能得北姐姐如此待我。”
千岭岩柔声道:“北姐姐,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北从千岭岩怀里出来,整理妆容,道:“是千玉妹妹让我来的,她有信给你。”
“哦?”
其实缘千玉给千岭岩的不是信,而是简简单单的纸条,千岭岩打开纸条,上面写道:“山上芦花鸡,算你有心。北姐姐我很喜欢,你一定也要喜欢。”
千岭岩拜托金聚财采购芦花鸡,放养千门山上,正是因为缘千玉爱食。千岭岩有心,缘千玉自然开心。
千岭岩折起纸条,会心一笑,北好奇,问道:“主人,千玉妹妹写的什么呀。”
“啊,没什么。北姐姐,你今天跟我出去一趟。”
千岭岩收起缘千玉的信笺,笑吟吟的带着北出门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玄铁商事
风回镇开垦林田,重设商铺,金德镇的金聚财也在风回镇设立商会,眼下虽未完工,但核心设施已经完成,金聚财就在此办公。
千岭岩和北到访,金聚财暂时停下手上公事,颇具惊喜地问道:“千岭岩,你怎么会来?”
千岭岩道:“我怎么不会来?”
四方位使的小北明艳动人,金聚财不识,问道:“这位是?”
“我手下的四方位使之一。”
“哦,你手下还真是网罗奇人,连这么好看的女子都甘心为你做事,佩服。”
小北本就爱羞,金聚财当面夸奖,小北的脸都熟透了。
“我不和你瞎掰扯。你经营商会,消息肯定灵通,我来找你是想问问边塞城战事如何?”
金聚财道:“妖族大帅已折,但却有妖王压阵,而人族阵前忽然易帅易将,本就不合战法,更何况这将帅二人,帅无韬略,将无将才,这父子二人无有才能,却嚣张跋扈,嫉贤妒能,前皇张龙羽发布的招贤令,所招募的宗门弟子也已被他们爷俩逼走了不少。如此人族将士虽誓死力战,但战况不容乐观。”
千岭岩皱眉叹气,金聚财道:“怎么,心里挂记?”
千岭岩道:“说不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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