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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妖士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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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岭岩皱眉叹气,金聚财道:“怎么,心里挂记?”

  千岭岩道:“说不挂记,那是自欺欺人。只是将帅无能,必受其累。若是人族将帅不换,我绝不出手。”

  金聚财道:“不出手也好,与庸才谋,累死自家。”

  千岭岩道:“先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你把我的秋月儿弄哪里去了?”

  “你的秋月儿?”

  不怪金聚财不知秋月儿和千岭岩的关系,乃是因为千道义害怕金聚财知道秋月儿、香香和千岭岩的关系,金聚财放不开手脚就不敢使唤秋月儿和香香,此事都是千道义和金聚财安排,千岭岩不知,是以说了出来。

  “怎么了,不能是我的吗?大惊小怪。”

  千岭岩说明,金聚财体谅千岭岩四叔的苦心,笑问道:“那那位向香姑娘,可和你也有什么关系?”

  香香只是个诨名,是春香楼的老鸨为了方便使唤而给香香起的。如今香香嫁于千道义,不能再以诨号相称,是以千道义给她取名向香,只是平时千道义等人都称向香的爱称香香,这向香却是少有的叫。

  千岭岩道:“那是我四婶啊。”

  金聚财心道:“我去,这还是一窝子的亲戚。”

  金聚财用人果敢,就是知道秋月儿和向香与千岭岩有亲,也敢用。更何况此二女心思玲珑,精明强干,金聚财是一定要用的。

  千岭岩道:“快说,我秋月儿在哪?”

  “玄铁山。”金聚财道:“我已与玄铁山的顾家谈好了生意,大纲我已提好,些许细节便交由你的秋月儿和向香敲定。你此刻前去,说不定还能看到二女的英姿呐。”

  “好,我就去。”

  金聚财给千岭岩指明路途,千岭岩和北共乘赤焰火龙驹玄铁山去了。

  玄铁山是金聚财采购玄铁的地方,金聚财早已和玄铁山负责开山采矿的顾家定好大架,只剩下些后来交接,人务财务的细节。金聚财商界奇才,但也受名声所累,别人和他洽谈,总觉得金聚财要算计他们。大事之上,金聚财就是受他们问来问去,也非得如此不可。但琐事杂务,金聚财实是无心纠缠,索**给向香和秋月儿去办。

  玄铁山矿富产玄铁,玄铁是打造宝具的宝铁,金聚财多次到玄铁山买进玄铁。如今妖族、人族大战,急需大批铁器,乃是商机。

  打铁良家必需玄铁,奈何世上打铁大家唯金德镇数家铁器世家,在加上顾家无有经商能人,导致顾家空有宝山,却不能以玄铁大发其财。虽说顾家从铁山所得不是大财,但每年也是不少的流水,顾家决不可能轻易让出宝山。因此金聚财下了大本钱,先是许以顾家重利,随后再赠顾家主事重礼,几番奔波劳苦,损金耗银终于和顾家谈妥,达成共识金家商会与顾家一同开采玄铁山。

  此次金聚财多耗心力,向香和秋月儿看在眼里,是以对此事极为上心。金聚财操劳回风回镇修养几日,余下事务统交二女处置。

  玄铁山金家商会,向香和秋月儿刚刚用完晚饭,在夜间休息之前闲谈消磨。

  秋月儿为香香倒茶,道:“香姐,这边的事如此顺利,不久我们就能回去了吧?”

  香香笑道:“怎么,想回去找岩儿了?”

  “姐姐笑我。”

  秋月儿羞嗔,勾魂引魄。香香道:“妹妹,你想见岩儿,我也想回家呀。只是此事看似顺利,恐怕多有变数。”

  “不会吧,我看顾家说的挺好的,不会有什么变卦吧?”

  “你当真看不出来?”

  秋月儿面色微变,香香道:“男人的心思,我一眼便能看出。顾家大少顾徳见你存欲,是以只言肯行,却不见动作。”

  秋月儿叹道:“此事我也知晓,只是两家大事已经谈妥,商约也已定下,他们还能变卦不成?”

  香香道:“顾家不是商家,不和金聚财一样重视商约。现如今官府疲于应战,对毁约商家也无暇顾及了。”

  “香姐,以你所言,他们顾家真要撕毁商约?”

  “眼下情势不明,不好妄下断言。只是顾家巧言拖延,顾徳胸怀城府,此中必有变数。”

  秋月儿秀眉微皱,道:“这顾徳真是讨厌,让我们不能回家团圆。”

  香香笑道:“那还不是月儿妹妹生的迷人,摄魂夺魄。”

  “香姐,这时候你还有心思笑我。”

  “月儿妹妹,不必着急,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是顾家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应付不了,大不了让金聚财再跑一趟,如此无忧。”

  “姐姐倒是心宽。”

  “不心宽还能怎样?放心,有香姐在,绝不至于让你吃了亏。”

  二女闲谈之时,房门敲响。

  秋月儿道:“香姐,不会是顾徳来了吧?”

  “谁知道,出去看看再说。”

  秋月儿打开房门,心有不快的她见到来人,惊喜万分,“岭岩,你怎么来了?”

  秋月儿扑到千岭岩的怀里,千岭岩道:“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喽。”

  千岭岩和秋月儿亲昵,香香干咳一声,道:“就只看你的月儿,不来看看你四婶吗?”

  千岭岩忙道:“当然,也是来看我四婶的。”

  千岭岩随着秋月儿和香香进入屋内,一直跟在千岭岩身后的小北却没有动弹。只因小北和千岭岩共乘一骑,千岭岩在小北身后怀揽着她,让她迷迷醉醉,腮红难消,一直都没能回过神来。

  “北姐姐,你怎么了?”

  听得千岭岩呼唤,北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

  众人进屋内品茶歇息,秋月儿道:“岭岩,北姐姐,辛苦你们来看我和香姐了。”

  北当然是把这心意都留给千岭岩,便道:“都是主人的心意,小北只是跟着主人而已。”

  秋月儿道:“北姐姐陪着岭岩,来看我们,当然也是辛苦了。”

  “陪伴主人,是小北的福气,不辛苦的。”

  香香心道,这小北简直是被千岭岩给洗了脑了,处处都向着他。

  香香对北道:“小北,你不用老帮着千岭岩这小子说话。若是千岭岩敢欺负你,你就告诉香姐,香姐替你教训他。”

  小北急忙道:“香姐,主人这么好,他不会欺负小北的。”

  北姐姐给自己长脸,千岭岩得意地笑道:“四婶,就是嘛,我怎么会欺负北姐姐?你多虑了。”

  香香轻啐一口,道:“不要脸。”

  千岭岩假装没听到,对香香说道:“四婶,北姐姐和我的事咱们先不说。你都是怎么教的月儿和北姐姐。你是我四婶,她们怎么能叫你香姐呐?这都什么辈啊。”

  香香眼珠一转,有意开千岭岩的玩笑。香香佯怒,道:“千岭岩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四婶老了,月儿妹妹和小北妹妹就不能叫我声姐姐吗?”

  “四婶,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我的四婶,从我这论,她们是你的晚辈不是?”

  “从你这论?”香香坏笑,道:“人家这两个姑娘和你什么关系呀,从你这儿论的着吗?”

  “我…这…”

  香香说的还真是,秋月儿虽和自己已有关系,但眼下尚未过门,而对于小北,千岭岩虽然有意,但却不知小北是何想法,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二人和千岭岩目前还论不着。

  千岭岩厚颜,道:“四婶,早晚的事,还是早些习惯的好,省的以后改口麻烦。嘿嘿。”

  千岭岩的厚脸皮,香香也是服气。香香冲着千岭岩没好气地说道:“千岭岩,少和我油嘴滑舌,以后你也要叫我香姐,不准叫我四婶,显得我好像多老似的。”

  “四婶,我怕四叔打我啊。”

  “你四叔才不管这些。再说,你要是不叫,在你见到你四叔之前,就先被我打死了,知道了吗?”

  香香瞪眼吓唬千岭岩,道:“来,好岩儿,先叫声听听。”

  千岭岩认怂,叫道:“香姐?”

  “哎,这就对了。”

  香香逼着千岭岩改口,一是为了显得自己年轻,二就是她现在在外打拼,万一让有心人知道她是千道义的妻子,自己不通气术难以自保,可能会给他们千家添麻烦。

  千岭岩改完口,和秋月儿道:“月儿,这里的生意怎么样了?”

  顾徳像苍蝇一般,总是缠着秋月儿,而且拖延商约执行,秋月儿不知如何和千岭岩开口,是以面露难色。

  千岭岩见秋月儿犯难,关怀道:“怎么还有难处吗?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吗?”

  此事不好由秋月儿讲明,香香便答话道:“本来商约谈定,只剩下一些交接的琐碎事务,一切还算顺利。可是顾家的少爷顾徳拖延商约,因此有些难处。”

  “他为何拖延?难道是他想毁约?”

  “商约谈定,金聚财为得铁山,让步颇多,毁约与他并无好处。”

  金聚财虽然贪利,但他让步颇多,千岭岩是能够理解的。因为金聚财买卖铁器,而得金银,但也是为了人族与妖族的大战。金聚财多多让步,也是为了早一日让人族用到更好的铁器。

  理解了金聚财,那这顾家千岭岩却是再难理解了,难道这世上真有有钱不赚的傻瓜?

  千岭岩问道:“这顾家有钱不赚,却是为何?”

  香香抬眉,见秋月儿想起顾徳纠缠面色不悦,叹息声道:“这月儿妹妹天姿国色,体生暗香,你千岭岩不也被迷的神魂颠倒?”

  千岭岩闻言,眉头一皱,道:“香姐,此话是何意?”

  “顾家顾徳拖延商约,怕是觊觎妹妹。”

  千岭岩拍案而起,喝道:“这顾家太也放肆,竟敢打月儿的主意,看我不灭了他顾家。”

  千岭岩为己动怒,秋月儿心中抹蜜,道:“岭岩,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你不要动怒,免得气坏了身子。再说,聚财为此奔波劳苦,花费无数的心血财力,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聚财的苦心啊。”

  “别跟我提金聚财。不说他我还不来气,你说他都找了些什么人来谈生意啊,我管他什么苦心,敢动我千家之人的主意,我非灭了他顾家不可。”

  千岭岩动了脾气,香香无语,道:“岩儿,咱们好歹讲讲道理吧。”

  千岭岩道:“香姐,我千岭岩几时讲过道理?”

  香香道:“不讲道理,回去我就告诉你四叔,让你爹请家法,罚你跪祠堂,一个月禁闭,不准出门。”

  千岭岩有些怂了,道:“香姐,这有些狠了吧?”

  香香苦口婆心,道:“知道你疼月儿,可咱们千家得讲道理不是?这顾德心怀鬼胎,他一直隐伏不动,让我心里不安。刚好你此时来了,我也可放心了。你放心,不是不让你替月儿出气,只是咱们后发制人,待顾徳先出手,给我们落下口实,怎么处置他,不还是你说了算?”

  ……

  千岭岩与香香、秋月儿定计。明日双方再次会谈,香香猜测明日就是顾徳动手的时候,到时千岭岩跟着二女,伺机而动。

  夜渐深了,香香和秋月儿在商会休息,千岭岩和北早投了店,便回程客栈。

  回程共骑,小北一直沉醉在,卧在千岭岩怀里的感觉,迷迷瞪瞪的。等到了客栈,小北下了马,竟稀里糊涂跟着千岭岩走,迷迷糊糊就进了千岭岩的屋子。

  烛火闪烁,小北腮红似醉,美艳动人。千岭岩看的醉了,竟鬼使神差的反手揽住了北柔软的腰肢。

  小北眼神迷醉,嘤咛一声,千岭岩色心大起,疯狂的亲吻小北。

  小北已经迷糊,身子也软了,倒在千岭岩怀里,双手环着千岭岩的腰,任由千岭岩动作。

  千岭岩得寸进尺,色心跳动,鼓动情火蔓延全身,千岭岩索吻同时,双手渐渐摸上了小北的衣带。

  北感觉到千岭岩手上的动作,忽然清醒过来。她为仆,千岭岩为主,小北心道,主贵我贱,小北今日失身失节是小,若是连累了主人,让外人说他不分尊卑,苟合下人,可如何是好?

  北挣扎着从千岭岩怀里出来,道:“主人,小北不能。”

  小北不愿,千岭岩失落万分,情火消下,道:“北姐姐…”

  不等千岭岩多说,小北已不敢再多看千岭岩一眼,唯恐理智崩溃,陷于与千岭岩缠绵之中。小北立即退出房门,道:“主人,小北告退。”

  千岭岩心有失落,但看着北离去的身影,千岭岩心志更坚,心道:“北姐姐,你一定是我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厚颜顾德

  清晨,金家商会,香香、秋月儿二女静候顾家来人洽谈交接事宜,千岭岩、北二人扮作小厮,观探形势。

  昨夜,千岭岩对北动心动情,奈何北自认为仆,配不上千岭岩。千岭岩不知内情,以为是自己唐突,想来小北一个清白姑娘,自己怎能解其衣衫,欲行情事,实是千不该万不该,大大的罪过。

  今日一早,千岭岩大悔自己轻薄,向北认罪。北自然不会怪千岭岩,反倒是说都是自己的过错,千岭岩心说,耍流氓的是自己,小北姐姐长得好看,也能算是错了吗?

  千岭岩和北说了一个早晨,反正北就是觉得千岭岩没错,都是自己不好。再说下去,也是徒废口舌,千岭岩认输,承认是北的错。

  这件事已经翻过去,眼下,千岭岩要和香香秋月儿敲定玄铁山的开采事宜,等办完这件事,再和北办正事不迟。

  巳时左右,顾家来人,只是来人不是全为顾家之人,还有一家人,有十余人众,人人佩刀,不知是为何人。

  佩刀之众似面有愤懑,为首一人虎背熊腰,长须美髯,有四十多岁光景,却身怀英气,身子骨也是健朗,似是个高手。

  难道是商谈不成,顾徳要找人为难,可顾徳对此人唯唯诺诺,不像是他找来的打手。

  不过,若是硬来,反倒遂了千岭岩的愿。顾徳不长眼,竟敢打月儿的主意,千岭岩怎么能轻饶了他。

  顾徳进议事厅和香香、秋月儿谈事,那长须汉子在厅外等候。千岭岩有意打探消息,给这汉子上茶,礼道:“大叔,哪里人啊,来金家商户有何贵干?”

  那汉子落座,都懒得看千岭岩一眼。汉子金刀拍案,道:“你是何人?”

  千岭岩隐瞒身份,道:“我只是商会的一个小厮。”

  “你一个小厮,本大爷和你说的着吗?下去!”

  千岭岩腹诽,“你爷爷给你上茶,你还能耐了。等下,你若是胆敢动手,可就别怪你爷爷心狠了。”

  千岭岩不是小人,但也算不上君子,这汉子出言无状,千岭岩却是暗暗记下,便去议事厅查看情况了。

  议事厅内,香香、秋月儿美艳,顾德其人,假模假样,对二女心有觊觎。二女谈商,他却心不在焉,置若罔闻。

  香香心有不悦,问道:“顾公子,这玄铁山之事,您已于我东家商量妥当,交接之期也已过三日,不能再拖。今日,就请交接,让我金家商会的人入驻玄铁山,咱们两家共谋大财,岂不妙哉?”

  “哈哈,向姑娘,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先不着急。为庆贺顾家与金家商会合作愉快,今夜我顾府上备得薄酒,还请两位姑娘亲临啊。”

  顾德眼放邪光,千岭岩站后冷哼,道:“若论酒水,我金家商会更有好酒。而且公子已在金家,不如在我金家商会饮宴,何须奔劳折腾。”

  千岭岩小厮打扮,顾德喝骂:“你一个小小的杂役,几时有你说话的份儿?”

  千岭岩不忿,香香立手,道:“小岩,休得多嘴。”

  千岭岩极不情愿,却不敢忤逆四婶,便道:“是。”

  顾德小人得志,冲千岭岩出样子,千岭岩扭头,懒得搭理他。

  顾德对香香、秋月儿道:“两位姑娘,请务必到府。”

  香香道:“若要饮宴,也无不可。只是交接未成,有何酒兴?不如请公子带我金家矿工、账房等人先入山,咱们再来饮宴不迟。”

  顾德冷笑,若是让金家之人入驻了矿山,他还如何能控制的了二女?

  “看来向姑娘并无诚意啊。”

  “公子此言大谬,金家商会信奉诚信二字。诚信二字,首字便为诚。金家行商,非诚不立,非信不立。”

  香香心中颇有不悦,是以暗讽顾德不诚不信,顾德厚颜无耻,但也是心思玲珑之人。顾德听得香香话中其意,索性撕破了脸皮。

  “两位姑娘,今夜若是不到府中作陪,休想我让你金家之人入山。”

  香香心中愤愤,却仍作常态,道:“顾家不要金银?”

  顾德笑道:“即使没有金家,顾家少赚一些,也是无妨。只是你金家数月心思耗费,所耗金银,更是不计其数,若是此事谈不拢,我看你二人如何与你们东家交代。”

  顾德既想要金银,又想抱得美人,竟以此等手段要挟。顾德如此厚颜卑鄙,千岭岩真是大开眼界。

  香香怒极反笑,道:“谈不拢,就谈不拢。你当那东家真的管得了我和月儿妹妹?”

  顾德本以为胜券在握,香香此言倒是让他琢磨不透了,东家连个下人都管不了,还叫什么东家?

  “你不必故弄玄虚,我就不信,你不怕惹恼了你们东家。”

  “哈哈,什么东家,不过是我侄儿的手下人。”

  顾德拿捏不准,堂堂的金家商会在江湖上那也是赫赫有名,怎会是这向香侄儿的手下?但顾德观其言行,却不像是在做戏。顾德不知事情真假,更不知香香的侄儿也正在此处。

  香香知顾德是无理之人,与他再多言语,也无用处。如此谈无可谈,索性一舒多日胸中不悦,和顾德为难。

  “顾德,你顾家违约,按照商约,赔金票来吧。”

  香香态度出奇的强硬,顾德慌了。若是顾家赔款,顾家真的就人财两空了。

  顾德此时态度先软下来,但还是觊觎香香、秋月儿的美色。顾德道:“向姑娘何必着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这买卖凝聚了咱们双方无数的心血,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呐?”

  香香冷哼道:“哦?如此说,公子还是打算做这笔生意了?”

  “做,当然做。”

  顾德竟能如此的好说话,香香等人大惊不已,直到顾德再添一言,这才打消了大家的惊奇。

  “不过,这玄铁山虽是我们顾家经营,但实际乃是金刀王的地头。你们金家若想进山,每年需上交金刀王所需玄铁。”

  “多少?”香香问道。

  “一年三千斤。”

  “铁矿?”

  “精铁!”

  这玄铁矿的开采、冶炼极为困难,金家商会每年也就能采炼六千到八千斤的玄铁精铁,若是交给金刀王两千斤,在刨去人工、损耗,金家还有什么赚头?

  摆明了是顾德刁难,香香道:“这不可能。”

  “如此,是你们自己要退出合作,可不怪我们顾家毁约,金票可就没有指望了。”

  “顾德,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事先并未有此条约定,是你后来自己加上去的,怎能算我们退出合作?”

  顾德冷笑,道:“这是金刀王的铁规定,每年必须上交精铁两千斤。不过若是两位姑娘肯赏光府上,我们顾家也可出一千斤的精铁。”

  千岭岩忍无可忍,喝道:“去你奶奶的,这生意不做也罢。”

  香香也是这个意思,道:“你私加条款,故意刁难我金家商会,是以还是你们顾家毁约,赔金票来吧。”

  顾德道:“你说是我顾家毁约,就是了吗?我倒要看看,我要是不赔,你能奈我何?”

  香香看看千岭岩,道:“是你小子动手的时候了。”

  香香一声令下,“小岩,给我请顾德公子到客房喝茶,你可得好生伺候着,不能让顾公子受一点儿委屈。等什么时候顾家送来金票,再请顾公子回府!”

  顾德冷哼,道:“就凭这瘦猴子崽儿,也想留住本公子?”

  “啊。。。”

  千岭岩早就忍不住了,一巴掌把顾德扇飞省的他多嘴,再惹得自己生气。

  顾德扇飞,撞出议事厅外,正好被那长须汉子看到。

  顾德眼冒金星,急忙求救,道:“金伯伯,救命啊。”

  长须汉子执刀而起,气若洪钟,“贤侄,为何如此狼狈。”

  “金伯伯,金家商会无礼,不想上交伯伯每年的两千斤精铁,侄儿苦口婆心,劝诫他们,谁知他们竟然出手打人啊?”

  “啊?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谁敢吞下我两千斤的玄铁!”

  此时,千岭岩正好出来,听到顾德搬弄是非,千岭岩最恨此类宵小之徒,喝道:“信口雌黄,分明是你以此要挟,竟敢颠倒黑白,看来是我下手太轻了。”

  千岭岩还欲动手,却被长须汉子喝止。

  “小子!可是你金家不欲上交两千斤的玄铁?我可告诉你,玄铁山是我金刀王开拓的山头,若是没有上供可休想在玄铁山立足!”

  玄铁山是人家的地方,千岭岩总不能明抢,只好说明实情。

  “原来这位大伯,便是金刀王,果然威风凛凛。久仰。”千岭岩道:“金前辈,不是我金家商会不愿给您那两千斤的玄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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