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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牢恶质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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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尽管被瞧得不自在,可她仍是死鸭子嘴硬。“有这么一回事吗?我怎么记得是别人闯了红灯撞上了我的车?”即使承认有车祸,她也要和肇事者这三个字撇清关系。
“记者当久了,你好像习惯即使做错事,也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她的性子一直是没变的,在他初识她时,她就是如此。
他记得,一直记得那双燃着漂亮怒焰的眸子,那种任性骄恣的特殊风情。
十年前,那一年应岚二十岁,言君蕾十六岁,他们代表大专组和中学组参加世界学生科学竞赛,他第一眼看到她时,便无法漠视她的美丽,即使那一年她只是个高一学生,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洁净清纯,如百合花的优雅气质是他前所未见的。
只是第一眼,他就为她着迷了心动了!
一向视一见钟情为不可能的他,推翻了自己以前的想法。
那时,由于是来自同一个国家,他们同分配在一间实验室。在一次的练习实验中,言君蕾所做的化学实验发生爆炸。如果那时侯应岚没有用身子替她挡去飞射而出的玻璃碎片和腐蚀性极强的高浓度化学药物的话,言君蕾那张脸早毁了。
他还记得她惊魂甫定时看着他的表情。在她那双美丽的瞳眸里,他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感激,她甚至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说就用力的推开他。
那一回他真的伤得不轻,原本该落在她身上的一切全散布在他覆着她的身上。
那些伤口,至今仍像个纪念般的留在他背后。
这件事原以为就这样落幕了,可就在竞赛结束要回国的前一天夜里,他听到言君蕾和她同学的谈话。
“君蕾,前几天救你的那个大帅哥好像喜欢你哩。明天要回去了,你不去跟他道别?”
“有时间谈情说爱,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实验上。”她的声音很冷漠。“我对恋爱没兴趣。”
“人家好歹救了你。”
她仍是一贯冷漠的口吻说:“我没求他救我。一切都是出于他自愿,就算真出了事也与我无关。”
那名女同学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能追上你这富家娇娇女!”停了一下,她蓦地又问:“君蕾,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言君蕾的答案简直新颖又怪异的直叫人摸不着头绪。她神秘的对好友一笑,“能把我骗进礼堂的。”
“你……”这是哪门子的答案呐?
好友的错愕表情令言君蕾乐着,她有着作弄人成功的快感。
“能把我骗进礼堂”这句话对言君蕾而言也许只是戏言,可听在应岚耳中就不同了,他在心中对自己立誓,有朝一日……
他会让言君蕾成为他的新娘!
因为这句誓言,应岚一直努力着,他要成为一个配得起她的男人。勤奋、上进加上遇上贵人,使他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而今,为了十年前对自己的承诺,他回来了!
当年十六岁的漂亮女孩在这十年中,出落得更加艳冠群芳,可她的性子仍是叫人不敢领教。不过这也无妨,这十年来他对付各种狠角色多了,他的手腕也不无成长。
言君蕾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话颇不以为然。“要找麻烦你当时不找,留到现在是想生利息吗?”
“我要你还我公道。”
“公道?”
“你撞坏了我的车。”
“那部烂车即使我不去撞它,它也会自动解体的。”
应岚干笑,“你终于承认你撞了我的车。”
“那又怎么样!”言君蕾发觉这男人不容小觑,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他设的陷阱铺路,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
“赔偿我所有损失。”
赔偿?她闻言瞪大了眼,她想拒绝,可……噢!算了!她最近已经够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他看来似乎不太好摆平,一旦拒绝,天晓得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
“我要赔你多少钱?”
“不要钱,我只要同样的一扇烂门。”他忍住笑的看着她错愕的表情。
“烂……烂门?”
“我和那部车可是很有感情的呐!我无法忍受在它身上装上一扇和它格格不入的新门。所以你要赔我一扇一样烂、一样破、一样三不五时会掉下来的车门。”他在暗地里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言君蕾觉得这个男人不是疯子就是受过什么刺激。她忍住气地说:“你那扇烂门呢?捡起来再装上去不就得了?”
“我也想过,可是它已经烂到无法再复原,所以我才找你索赔。”
“神经病!”她不想再理会他。他的话听多了会破病!她不打算久留的移动步伐。
“我们的事还没有个结论哩。”
“我不想和疯子打交道。”
“既然知道我是疯子,那就该知道我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他出口威胁的话语仍是温温和和的,半点动怒的愠意也没有。
他的嘴角微扬,像在分析事情给她听一样。“我说呢,如果我每天抱了扇烂车门到你工作的电视台找你,嚷着要你还我一扇烂门,那会怎样?”他胜券在握的一笑,“想必这又是一则新闻吧?”
“你在威胁我?”这讨厌的男人!
“事情可大可小。”
卑鄙的臭男人!言君蕾咬着牙,“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过了,要你去找一扇同样的烂门还我好像不太容易。”
“自你开口说话以来,这句最像人话。”
“既然如此,我们来个条件交换好了。反正我到台湾也只是度假,一段日子后我就会回美国,我看在这一段时间里,你就充当我的司机算了。”
“什么?”她没听错吧?“你要我当你的司机?”
“不要?那拉倒!看来我是得抱那扇车门天天到电视台堵你了。”
“你……”言君蕾快喷火了。她努力的深呼吸,压抑冲动情绪。
这个疯子!可如果她不答应他的条件,也许他真的会做出抱着车门到电视台抗议的事,那怎么办?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如何?”
她勉强点点头,心有不甘地说:“你可是要考虑清楚,女记者的作风一向强悍,请这种人当司机,你心脏可要够强。”
“放心,我会让这种人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瞪着他,“很好!期待你能让我开一下眼界。”
“一定。”
在往后的日子,她,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的!
言君蕾终于遇到强敌了!
当了两天应岚的司机,她真真切切的体验到这号人物的难缠。
他真的是彻底的剥削了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她现在一天除了回家睡觉和跑新闻,其他时候就必须找他报到。有时她故意想偷闲,可他就是有办法知道她时间空下来了。
他是仙啊?!连她偷喘口气他都知道!这不禁令她猜想,会不会是内神通外鬼,他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但随即她推翻了这荒谬的想法,暗笑自己的多疑。
怎么可能嘛!知道她作息时间的不是上司、好友,要不就是同组工作人员,这些人中,应岚不太可能有熟识的;即使有,他算哪根葱,这些人为什么要帮他?
虽然他是郑则绪的朋友,光是看他开的那部没门的车,也知道他日子过得不太好。那些可以提供他她作息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势利哩!
今天一整天工作下来,言君蕾还真有些累了。但累归累,她还是得去找应岚,免得届时他以为她脱逃了,抱着那扇烂门来找她。
在她上了车,尚未发动引擎之际,沈真追上了她。
沈真有些喘吁吁的开口,“我采访新闻回来听说了……”她吞了下口水,“听说你上一次采访郑则绪没成功?”
“又不是我的错。”
“老总要是出差回来知道这件事,那你不完啦?”她真是担心她!
“郑则绪出国泡妞,我采访不到他是正常的,要不然老总给我夏威夷来回机票,我飞出去采访他好了。”她一想到那件事仍忍不住的锁紧眉宇,她刮不到郑则绪也就算了,竟然还遇上了更“煞”的应岚!
郑则绪最好以后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会让他知道,女人除了泡之外的功能,她绝对会让他吃一顿粗饱、粗饱!
“而且如果这样老总还怪我的话,我早有跑影艺版新闻的打算。”看开一点,避免自己住进疯人院。“算了!不提这个。找我有事?”
“喂,才下班,跑这么快干啥?”
被人威胁去当司机,这种事对她而言还更是人生一大污点,好面子的她怎可能说。她搪塞的说:“忙啊!”沈真看言君蕾的表情有些好笑。“又看上别人的新郎啦?”身为她打从国小一直到现在的同学兼朋友,她没道理不知道她的任何事。
她一翻白眼,“真是如此,我会忙得很有成就感。”
“不怕恶女当久了,再也没有好男人找上门?”其实,说言君蕾是恶女是有失公平的,毕竟她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那是因为她有一段太伤心的往事。
那段往事关系到她最亲爱的姐姐和言家那看似风光,其实复杂而四分五裂的关系。
如果言君蕾不是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也许她就不是这样了。
也或许她们国小立下的志愿——不到四十岁;不谈上一百次恋爱,不赚到五十亿绝不结婚不会有变。
“反正我一个人活得好好的,又不需要男人。”她有自信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那可不成,你长得那么美,若不需要男人的话,对男人而言可是一件暴殄天物的事。”接下来,她问了一个她憋了很久的问题,“如果有一个条件接近完美又超级痴情的男人对你有兴趣呢?你会不会心动呐?”
言君蕾嗤笑。“这种男人全世界只有两个,一个死了,一个尚未出生,我就算心动也找不到人呐。”完美又痴心?沈真真是连续剧看太多了。
“喂,你……”
言君蕾实在对这无聊话题没兴趣,她开始热车。低头看了下表,“我还有事情要忙,若没别的事……”她要走人了。
沈真拿了封信给她,“对了,你的信,方才在我们共用的信柜看到的。”
收下了信,言君蕾道了声谢,踩下油门离去。
谁写来的信?信封上只有她的名字,而且是用打字的,不会是什么广告单吧?可广告单也该有住址吧?言君蕾觉得奇怪。
她一面开车,一面将信封拆开,由里头抽出一张纸。上头清楚的列印了几行大字。
言君蕾:
喜欢搞砸人家的婚礼,你等着报应吧!
给我小心点!
无名氏
淡淡的看了一下内容,她面无表情的把纸条揉成一团。
这种恐吓信,她从以前到现在收了不下三四十封。没法子!仇家太多,这种信对她来说,没啥新鲜感了。搞砸人家的婚礼吗?她才没那么无聊,见不得人家好呢!
爱情呐,要禁得起考验,禁不起考验的,最好趁早结束算了!
第四章
一家空间宽敞、环境雅静的PUB。
看起来这里的消费群算是比较中上阶层的人,因此尽管生意不错,也还维持低分贝品质。
在这舒适的空间里,每桌的客人通常都各聊各的,谁也不会汪意到谁,可方才走进来的一名美丽女子却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有越来越多的目光往她身上汇聚。
在这众多的注目中,多数是因为女子的美貌,可其中之一却是讶异她怎会出现在这儿。
应岚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尤其当他目光扫到女子套装里的黑色小可爱时,他微扬的嘴角顿时抿成一直线。
这种天气她在外套里穿着小可爱?她不怕肚脐着凉吗?而且来PUB她就穿成这样?在他身边她可是包得比肉粽还紧!
这女人在家像贵妇,出门像荡妇的未来是可期的。
应岚的浓眉越锁越紧。
打从那天他意外地在言君蕾车上看到她被恐吓的信,他就一直很担心她,若不是今天他和一个重要客户约签一份秘密合约,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没想到他和客户合约才签定,正打算畅饮,她就出现了。
她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这小妮子!
言君蕾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目礼,她神态自若的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来,连眼都懒得抬起来回应那些仰慕者。
“一杯龙舌兰。”她对服务生说。她喜欢偶尔享受一下孤独的感觉。
难得今天应岚大发慈悲的放她一天假,他在她下班前打电话告诉她,说今天和朋友有约,她不必过去接他。
当了他一个星期的司机,今天可是她难得的假日。可……怎么她在终于可以放松的日子,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像现在,她竟然在心里想着,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他又和哪个朋友有约?
她是神经不正常吗?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被她视为洪水猛兽的男人?!
怎么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坚强的“奴性”?太荒谬了!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累到连脑子都被应岚那超级病毒侵入。
她用力的晃着脑袋,努力扫毒。顺手拿了服务生送上的酒,发泄似的大口的喝了一口,火热的感觉在喉咙蔓延……
她喜欢烈酒在体内窜动的感觉,那股火热利辣能给她一种舒服而兴奋的快感,可以令她放松紧绷的神经。
晃了晃酒杯,冰块在透明液体中撞击着杯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望着酒杯笑了,耀眼的风华多了分动人的妩媚。
突然,有个人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了,言小姐。”
言君蕾抬头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子,尔后她笑了出来,“是你啊!”她还记得他这张长得不错、可以吸引不少女人青睐的脸。
他是被她抢来过的新郎,她记得他那张脸,可已忘记他叫什么了,好像姓邱,至于邱什么……真的不记得了。
不良纪录太多,抢婚经验太丰富,况且她对那些新郎又不是真的喜欢,哪会花脑力去记他们的名字?能记住长相就已经不错喽。
“是我?我是谁呢?你不会连名字都不记得了吧?”邱俊生眯起眼看她。
因为她的缘故,他和罗晓兰的婚礼玩完了。在婚礼那天,言君蕾离开后,接着冲进来的罗家人将他痛打了一顿,其中出手最狠的就是罗晓兰。
她一面捶打着他还一面骂,“我是本垒板?我没笑你是一口肠就不错了,还嫌我!你这烂男人……”她捶打他也就算了,最后还脱下高跟鞋在他额上敲了一记,让他头上长了角后才拂袖而去。
总之,那场婚礼在暴力中结束了。他为了言君蕾婚礼没了,而她竟然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她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记得你是我抢的新郎,那就不错了。”
邱俊生邪气一笑,“很好,最起码你记住了重点。”
他现在真的挺佩服这女人的,她竟然能在面对他时,神态如此自若,仿佛坐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
轻啜了一口酒,她懒懒的看他一眼。“找我有事?”这男人倒有心,竟然能够找到她。
她在这种抢新郎的游戏中,一向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不想和对方有所纠缠。不过,毕竟她是个记者,出现在电视上新闻画面里的机率算蛮高的,因此真有心找她也不会找不到。
只是,找到她那又如何呢?
“你坏了我的婚礼,该怎么赔偿我?”
“我可不认为我该赔偿些什么。就我看来,我只是使一场原本就很乌龙的婚礼以更乌龙的方式结束而己。更何况,我就算要赔偿,按顺序先后,可能也轮不到你。”
“看来你是一点悔过之意也没有。”
悔过?言君蕾冷笑。“真要好好悔过的人都不悔过了,我有什么好悔过的。”
“一场婚礼就这样被你破坏了,你没有错?”
她毫无愧疚的一耸肩。
“我是被勾引的。”
言君蕾听不下去,挑明的说:“如果你真的那么重视那场婚礼,重视你和新娘的婚姻,真的爱新娘,那么就算我是狐仙再世、再能卖弄风骚,你也不会被我勾引。可惜……你不是这种人,所以你被抢了。”这么容易的道理都不明白。
“你……”这女人……但邱俊生也心虚地开不了口。
“没能让女人幸福的男人想当新郎……啧,我真有些看不过去呢!”她从容的看着他。“我去抢人家的新郎,只是为新娘做最后一个筛选动作,并不是对她的新郎有兴趣。”她怕他自作多情了。
“那无妨,我对你有兴趣就成了。”他邱俊生想要的女人,鲜少有失手的。
“感谢你的错爱。不过我对我亲自‘筛选’掉的次等品,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她对女人也没兴趣,她会以为自己是圈内人。
毕竟她也老大不小了!可从来对男人就是没感觉!
恋爱是什么感觉?为一个人心动又是什么感觉,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正因为她还不知道恋情的甜蜜,就先见识到男人的坏、感情对女人的杀伤力,因此,她预先高筑杜绝感情困扰的高墙,好为她挡去一切爱情滋长的可能。
活在危城高筑的世界里,她偶尔也许感觉寂寞,可她很放心。
从没被拒绝过的邱俊生对她的话十分不满,“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
哟!恼羞成怒了!这男人风度真差!把他当害虫看的言君蕾看到他火了,反而觉得有趣。“怎么办?我就是不要脸呢!”
眯着眼,邱俊生阴森森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小心一点!”
“我最近也收到一封叫我小心点的恐吓信,不会是你写的吧?”她有七八成的把握是他所为。
邱俊生冷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怕了吗?”那封恐吓信的确是他寄的。
看在她真的是对了他胃口的分上,今天原本想给她个机会的。可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显然不领情!
“我没那么脆弱。”
“那是不是又怎地?”
“不是我就没辙,是的话正好有话告诉你。”由他方才的话和态度,她可以肯定寄恐吓信的人就是他。她冲着他一笑,“要寄信给人家不要忘了写住址,万一我心血来潮想回个信,都不知道该把信寄到哪里。”
邱俊生气得快要发抖。“信没吓着你,接下来,我可不再纸上谈兵了。”他站了起来。“咱们走着瞧!”
哦!这算是正式宣战喽!不再纸上谈兵?那也就是说他要有所行动。看来,往后她出门可要防弹衣外加软猥甲伺候!
不屑的横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言君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服务生又要了一杯。
这种人最会来阴的。她提醒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必须要小心了。
听着喇叭放送出的西洋老歌,钢琴和小提琴的乐音轻扬,在美好的气氛下,她又多喝了几杯。
她的酒量不差,可今天她真的喝太多了。在结账要离开时,她已有了几分醉意。
冬天了!外头的气温比PUB里低了许多,她今天穿在套装里的又是件针织的小可爱。女人,有时候为了爱美还真是不怕流鼻水。
走进巷子里,她打算把停在巷弄边的车子开出来。今天是周末,夜里的人潮也特别多,在这附近的车位可是一位难求,她刚来时找了半天才在蛮里面的小巷子中觅到个位子。
先前停车时由于时间尚早,她也不觉有什么不妥,现在夜已深,巷子里昏暗不明,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老实说,即使像她这种习惯晚归的人,此刻心里仍是觉得毛毛的。
忽地,有一个黑影从另一个小巷子冲了出来,言君蕾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直到她发现只是一只猫时,才抚着胸口松了口气。
“只是一只……只猫!瞧瞧你把自己吓成什么样子。”经那么一吓,她的胆子缩得更小了。深深吸了口气她又往前走,待她看到十步外的车子时,她已是感动得想落泪。
总算到了。
“幸好……”可她尚未把话说全,忽地有人拿着把像是刀子的东西往她脖子上架!
“早叫你小心点儿的,是不?”
这声音是……那姓邱的家伙!
“你想干吗?”她失算了!没想到他会那么快下手!现在该怎么办?
一向冷静的她在这个时候,脑筋竟然一片空白。
邱俊生把她押入更里面的巷子,忽地将她压倒在地,双手粗鲁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你想老子想干吗?”
“不……不要……”言君蕾用力的想推开他,可她挣脱不了。她急得泪直落,声音在亮晃晃刀子的威胁下根本发不出来。
完了!她完了!
“不要?”邱俊生邪笑着,“我等一下会叫你说不要停。”他伸手想扯下她的裙子,可在拉链咬住卡死的情况下,他干脆一把将裙子撕了,狼手大胆的把她的底裤往下勾……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就在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要覆身而上的千钧一发之际,他忽地被背后伸来的一脚踢得往前飞扑。
“这一踢叫飞天,你已经知道‘欲仙’的感觉了,还想不想知道什么叫‘欲死’?”拉起衣衫不整的邱俊生,应岚又是给他一拳。
“啊……你是谁?”他的衣襟给揪得老高。
老天!他被揍得眼冒金星,嘴里还满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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