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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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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钟离浩进来,那女人和身后站着的两个年轻女子赶紧站起身,都一眼惊艳地看着他。
吴老王妃笑道:“王爷快来见过何夫人,她的兄长可是救过老王爷,何夫人跟你的亲娘也是感情极好的手帕交呢。”
钟离浩略一点头表示见礼:“何夫人请坐吧,你的兄长曾经救过父王,父王也曾经救下你们母女几人的命,大家也算是熟人,你们又刚来,路途辛苦,就不用给本王见礼了。”
吴老王妃一愣,恨得直咬牙,这个钟离浩实在太难对付了,短短几句话,意思清楚明了。
一:何夫人现在只是庶民,没有资格让庆亲王见礼,她们倒是要行跪拜大礼才对。
二:何夫人的兄长救过老王爷一命,老王爷可是救了她们母女几条命,谁又要念谁的救命之恩?当年晋王的罪足以灭九族,若不是老庆亲王求情,加上皇上念及何玉祖父及父兄的功勋,她们母女是必死无疑的。
三:她们最多只算是熟人而已,在这王府里做客,还是知趣点好。
那何玉也是很快明白了自己在这看似年纪轻轻的王爷面前并没有什么面子可倚仗,而且,好像并不受欢迎。也是,这位爷可是当今皇上最爱重的堂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且以冷酷著称,人称“冰山王爷”,她早就应该想到没有那么容易糊弄的。
何玉赶紧拉着两个还在发愣的女儿跪下:“民妇何氏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钟离浩淡淡道:“起吧。”连多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待何玉落座,吴老王妃赶紧说道:“王爷,是这样的,你的亲生母亲曾经跟何夫人定下了娃娃亲,就是你和何夫人的大女儿何月瑶的亲事,咯,就是何夫人身后穿黄色锦裙的那位姑娘。”
何月瑶正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钟离浩,此时听到老王妃的解释,脸上染满红晕,羞涩地略略垂下眼眸,实际上还在偷看。
谁知钟离浩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本王从来没有听父王说过这件事,何夫人为何此时才提?在本王的父王母妃都不在的时候才提出来,让本王怎么相信你的话呢?如果谁都来这么一下,本王的王府不是要扩建?”
何玉忙道:“当年出了变故,民妇带着两个女儿回到琼州。三年前瑶儿及笄,本想上京城跟老王爷商量亲事,正准备出发就听到老王爷过世的消息,后来我又病了一场,所以一直等到三年后才来。瑶儿今年已经18岁了,若不是死守着我与你娘定下的婚约,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待字闺中。”
老王妃也道:“你父王以前倒是跟我提过几次,我还以为你也知道呢。”
钟离浩似笑非笑地看了吴老王妃一眼:“哦?母亲听父王说过?那就是母亲的不是了,太后娘娘赐婚的时候您就该提出来啊。”
吴老王妃一噎:“我……那时……她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我以为她们是不是不在了,或者出了什么变故,加上是太后娘娘赐婚,我们也不能拒绝不是?”
何玉抹了抹眼泪:“不怪老王妃,我们没有什么盘缠,又没有可托付的朋友,所以一直没有能联系上王府,要怨恨只能怨我们瑶儿命薄,摊上那样一个父亲那样一场变故。”
吴老王妃赶紧转移方向:“王爷,我们这样的人家最重承诺,何况是你亲娘为你定下的亲事?刚才我也跟何夫人说了,王爷新定下的王妃是身份贵重的安然郡主,又是太后娘娘亲自赐婚,瑶儿即使是先王妃定下的原配,也只好退一步,委屈为侧妃了。好在瑶儿懂事,对王爷一片情深,已经应下了。”
钟离浩冷声道:“别呀!如果真是本王母妃定下的亲事,本王这个做儿子的,岂能违背亲娘的遗愿?自然是带上你们母女去求皇上和太后改立我母妃选定的媳妇为正妃。”
何玉母女三人大喜,尤其那何月瑶,激动得手脚都打起哆嗦来。
第186章如何?(一更)
吴太妃却是心惊,她直觉到钟离浩“不怀好意”。
在京城的贵族圈,几乎人人都知道庆亲王视未婚妻安然郡主如珠如宝,稍微走远一点都要亲自护送。
之前柔莹郡主突然被送到家庙,公开的理由是为家族祈福,可是哪有把嫡女送去祈福的?还是一向受宠的嫡女。据可靠渠道的内幕消息,是因为柔莹郡主因妒生恨,算计安然郡主,惹恼了庆亲王。
果然,钟离浩接着问:“本王的母妃既是有意定亲,必然有给信物吧?只凭何夫人一面之词未免太过荒唐。母亲说先前听父王提过,可是您也知道,太后娘娘对母妃您的话一向不是很相信的。”
吴太妃几乎要当场晕过去,虽然钟离浩说的是事实,太后不可能采信她的话,可是当着何玉母女和众多丫鬟婆子的面就这样直通通地说出来,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
何玉也怔了一下,她知道吴太妃这个继母与庆亲王的关系并不好,否则也不会帮她们,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吴太妃在王爷面前这么没面子,而且依王爷所说,太后娘娘应该也很不喜欢吴太妃。
不过现在不是关注吴太妃的时候,反正她们手上确实有信物,赶紧先搞定这门亲事才是最重要的。
何玉对身后还在做梦的何月瑶说道:“瑶儿,快将你婆婆留下的青玉梅佩拿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薛家太夫人传下来的牡丹、梅、竹三佩是独一无二的。”
何月瑶从荷包里取出一块玉佩,羞答答地走到钟离浩面前,双手奉上。钟离浩一个指头都没动,南征伸手从何月瑶手里接过玉佩放在钟离浩面前的几子上。何月瑶大窘,可不敢说什么,讪讪地回到自己母亲身后。
钟离浩瞄了那玉佩一眼。闲闲地说道:“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何夫人可知道这梅佩的独特之处在哪里?这玉佩上的刻字和雕花都是很容易模仿的,本王的父王就曾经仿制了一块随身佩带,以纪念亡妻。
吴太妃和何玉母女一听这话集体变了脸色,吴太妃恨声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王爷想悔婚也就罢了,还想诬陷于本妃吗?本妃好歹是你母亲。”
钟离浩的语气依旧闲闲的:“母亲这么激动做什么?这玉佩是何夫人的,她都还没开口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这就进宫,请太后娘娘和皇上看看不就知道了?太后娘娘那刚好有牡丹佩呢,一对比大家都能看到。不过这块梅佩如果是假的。何夫人,你们可是欺君之罪哦。”
何玉几人更不淡定了,她们都知道这梅佩是吴太妃在老王爷过世时偷偷藏起来的。难不成真是仿制的那块?
何夫人颤声道:“王爷,这梅佩可是先太妃当年亲手交给我的,您看这玉质,还有这雕工,怎么会是假的呢?王爷实在不想认这门亲就直说吧。”
钟离浩冷哼一声:“今天本王就让你们长长见识。薛家太夫人的三佩独一无二之处就在于那玉的独特。玉佩看起来是绿色的,放进水里却变成透明的,让人只能看到那雕刻在玉上的牡丹、梅、或者竹,还有岁月静好四个字。这一点才是三佩独一无二、无法仿制之处。当年父王想把梅佩随时挂在腰间纪念母妃,可又怕磨损或者丢失,就请皇上身边的福公公照着仿制了一块。你们应该都听说过。福公公爱好雕玉,而且手艺极佳。只是,呵呵。福公公喜欢在他的作品上都留下他特有的记号。”
吴太妃几人已经开始冒冷汗,吴太妃甚至要伸手夺那玉佩,只是南征眼明手快,先把那玉佩拿在了手中。
钟离浩冷声道:“你们信不信都没有关系,进了宫。把这快梅佩和太后娘娘那块牡丹佩同时放进水里不就知道到底是真的梅佩还是父王仿制的那块了?刚好那福公公也在呢。所以不用担心本王会诬陷你们。”
吴太妃和何玉几人的腿脚已经开始打抖了,其实只要钟离浩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只要真的有一块仿佩,那么无论这块佩是真是假,都已经证明何玉她们在说谎。
老王爷是在先太妃死后才拿梅佩去找福公公仿制的,那么,先太妃又是什么时候把梅佩给何玉做定礼的呢?托梦?狡辩说老王爷当时是向何玉借去的?可是他们不知道到底是哪年仿制的啊。
这时北战端来一盆水,南征把那块梅佩放入水中,并没有任何变化……
钟离浩冷哼一声:“既然知道薛太夫人的三佩独一无二,好歹也先打听一下到底为何独一无二再拿梅佩说事!南征,带上这块梅佩,送何夫人一家去府尹那喝茶。”
何玉噗通一声跪下,拼命磕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先太妃当年确实说过要定娃娃亲,只是还没有交换信物,吴太妃听我说了旧事,同情我们才将这块玉佩给我们的。求王爷恕罪,瑶儿她们姐妹什么都不知道啊。”何月瑶和何月盈也赶紧跪在何玉身后。
吴太妃也面色发白:“是……是这样的。我……看她们母女这么诚心,死守着婚约,又没有信物……就……就将你父王的这块佩给给她们了。”
钟离浩眯起了眼:“对了,有件事本王还没跟母亲提呢。前日里父王生前的一个亲兵统领说父王曾经答应将钟离菡许配给他,本王是不是要应下呢?人家可是真的拿得出父王留下的信物呢,还有众多亲兵为证。钟离菡毕竟是父王的女儿,本王就替她讨个体面,请求皇后娘娘为他们赐婚如何?”
吴太妃急得跳起:“胡说,他说你就信啊?什么信物?你父王他三天两头就赏赐那些人,随便拿出一个就能说是信物吗?”
钟离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母亲的意思是父王的亲兵统领、大昱朝忠心耿耿的兵士,还不如一个前朝叛军统领、废王爷的女人可信咯?”
吴太妃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深知,钟离浩完全有能力、也狠得下心来将某个亲兵统领和钟离菡的“婚约”做实。那可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
吴太妃这次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为了钟离菡,她不得不低头:“王爷,都怪本妃心太软,耳根子软,其实想想,婚姻大事哪能只听一面之词呢?”怨只能怨自己从来不了解老庆亲王!
钟离浩冷哼一声,甩手走了,南征收好那块仿制梅佩,赶紧跟上。
北战临走前还很不解恨地瞪了何玉母女一眼:“王爷大婚在即不屑于为你们破坏心情,这次就放你们一马。想在京城呆着,就安分一点,什么垃圾货色,也想算计我们王爷。”
钟离浩主仆三人走了,院墙拐角处闪出一个满脸阴郁的人,正是钟离麒。
……
安然确实一点不担心钟离浩那个面瘫狐狸,她此时正在君然的书房里“交割遗产”。
君然已经开始任职了,皇上亲自任命的六品“御前执笔”,相当于皇上的秘书,帮皇上整理资料,记录要事。
状元直接任七品官职的较多,但六品的也不是没有。值钱的不在于品级,而是“御前”二字。君然是大昱史上第一位参加每天早朝并站在殿内的六品官,也是频繁出入御书房的低品级官员。
一般情况下,四品以上官员才上朝,王爷、皇子、以及二品以上文武官才有资格站在殿内。比如冷弘文是从四品,每天就只能站在殿门外的队列里看着君然年轻的身影走进大殿。本来这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可是现在,君然姓夏。
钟离赫知道君然正在跟安然学习英文,也知道君然对“下西洋”充满向往,想着将他带在身边学习两三年后,倒是可以培养他着力于“国际贸易”以及福城、粤城这类海港城市的经济发展。
安然进屋的时候,君然正在誊抄一份资料,见安然亲自端着的薏米红枣羹,赶紧放好笔伸手接了过来。
安然笑咪咪地看着君然喝了羹汤,向冬念望了一眼。
冬念明了,将手中的妆奁盒放在桌上,带着众丫鬟退了出去。
安然打开妆奁盒:“这是娘最后留下的产业和财物,我已经将丽美银楼、百香居、和京郊的两个庄子、还有夏府都过到了你的名下。这些珍珠和首饰,我留一半作为念想,另一半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代娘给你媳妇。娘留下二十八万两的银票,我添了十二万,这四十万你收好。”
君然大惊,一口拒绝:“姐,这都是娘给你留下的嫁妆,还有你自己挣来的,怎么能给我?我已经长大,是男子汉了,可以自己挣下产业。姐,你疼我,给我留下夏府和一个庄子就够了。其它都作为你的嫁妆,他们都说了,嫁妆丰厚才不会被婆家欺负。”
安然嗔了他一眼:“男子汉怎么呢,男子汉就不要娘和姐姐了?我告诉你君儿,你就是八十岁,还是我弟弟,还要听我的话。”
君然忙道:“姐,我到一百岁都听你的话,但是这些东西我不能收,这些都要作为你的嫁妆才行。”
第187章备嫁
安然姐弟一向没红过脸,这次却为了财产争执起来,甚至玩起了冷战。不过,人家争产争的是“要”,他俩争的是“不要”。安然第一次发现,这个古代原装的双胞胎弟弟,执拗起来丝毫不输于她。
钟离浩看着两张紧绷的脸苦笑,这要是争着要银子吧,他倒是可以拿出自己的银子给他们匀匀,现在是争着不要,他总不能说:“你们都不要,给我好了。”
没办法,未来小妻子不能得罪,小舅子虽然不能训斥但可以忽悠啊,钟离浩果断地决定“黑”一下自家纯良的小舅子。
于是,君然被钟离浩拉到书房里“恳谈”了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君然乖乖地找到了安然:“姐,你不要生气了,那些店契和银子我都收下就是,反正我的就是姐的,姐任何时候需要了,再回来拿。”
安然大喜,抓来钟离浩“求教”:“快说说,你是怎么说服那个固执的熊孩子的?我好说歹说都说不通,你这三两下就把他搞定了?”
钟离浩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唇,安然知道他这是又“敲诈”上了,不过谁让自己的好奇心太强呢,只好认命地献上香吻一枚。
如愿得了便宜的钟离浩笑得像只千年老狐狸:“我就跟君然说,我们庆亲王府是个空壳子,产业都被那个太妃和众姨娘庶子败光了。如果然然你把所有财产都陪嫁过去,娘家又没有足够的财势,早晚被那群人吞了。那样的话,嫁妆越多,你就越危险,不如留一些在娘家,一来壮大娘家声势。二来也备个万一。”
安然捶了钟离浩一下:“以为你多大能耐,原来是忽悠我们家君儿呢。”
钟离浩一扬眉:“这不是忽悠,是策略。打蛇要打七寸,说服人的重点是要看那人最在意什么,君然最在意的就是你在王府能过得好。对了然然,我已经将美丽花园和红红火火的所有地契房契身契都改在你的名下,我们的合作契约作废,只有红红火火改成你和黎轩合作,保留黎轩一成半的份子。”
“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改?我们还需要分那么清楚吗?”安然讶然。
这句话大大取悦了钟离浩,搂过安然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热吻。完了气息迷离地在安然耳边说道:“夫妻一体,我的就是然然的,连我这个人都是然然的。所以那些店铺没必要分什么四成六成。反正然然的私房钱将来也都是我们儿子女儿的,多存些,免得以后生多了,你这个当娘的体己不够分,呵呵”。
安然又羞又脑:“你当我是母猪啊。还‘生多了’?”
钟离浩呵呵笑道:“哪有这么漂亮的母猪?如果然然是母猪,我不是成了公猪?”
安然的几项生意拓展速度都是惊人的,现在在全国都已经分别有了十几个分店。
至于锦绣布庄,为了让“老乡”的心愿更快达成,让更多人享受到“老乡”研织出来的那些多式多样、美丽的面料,安然采取了区域代理销售制。这等于又带动了一批人跟着锦绣布庄挣钱。织布坊也迅速扩建,还在福城的郊区增设了一个织布坊。如今,安然郡主在老百姓中的口碑是相当的好。在商业圈中的影响力也很大。
安然名下的四个庄子(福城三个,京城一个)和君然名下的两个庄子除了粮食产量高,还以盛产稀奇水果著称,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呢。
自己挣下的如此庞大的私产,已经让人垂涎三尺。更别说众多娘家人还在兴致勃勃地准备的嫁妆。
大长公主早就让钟离浩偷偷报了新房的尺寸(当时还未出孝期,不好大张旗鼓地上门丈量)。做了全套紫檀木家具,还准备了300抬塞得严严实实的嫁妆;大将军王府也准备了300抬;为了不逾越大长公主府和大将军王府,黎轩和蓉儿准备了100抬,但其中一整大箱的名贵药材可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可以弄到的;听说冷弘文和谢氏也结结实实准备了100抬。
钟离浩原本计划666抬聘礼,一般情况下,聘礼都将作为嫁妆返回的,这样一来,将来那么的嫁妆多占位置?安然连连嘟嚷着不划算,还不如折合成银票放着呢。于是,钟离浩决定,聘礼最终压缩成333抬,其余的直接用金元宝和银票压箱底。
王妃有专门规制的礼服,成亲那天是不能穿普通嫁衣的。幸好安然精心准备的嫁衣与传统嫁衣很不同,成亲第二日、回门、或其他大日子也都可以穿,倒是没有白白浪费。
在钟离浩的强烈要求下,安然还亲手做了三套情侣睡衣和两件情侣睡袍,另外还给钟离浩做了三套里衣。当然,都是让丽梅帮忙裁好,她再亲手缝制。
因为这几项女红任务,待嫁的日子,安然是忙碌的,钟离浩是焦急的。
当日子来到倒数第七天的时候,钟离浩和安然躲到“豪客来”自己专用的包间里“二人世界”。今天晚上,安然就要回冷府待嫁了,之后的六天,到成亲前,安然和钟离浩是不能见面的。
钟离浩强制安然坐在自己怀里,搂着她咕哝:“然然,我真要六日都不能见到你了吗?我夜里偷偷去瞧你可好?每日就说几句话也好啊。”
安然好笑:“六日之后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了,到时候你都要觉得腻味了呢。”
钟离浩看着怀里娇笑呢喃的宝贝儿,笑着吻了上去:“宝贝然然,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我都嫌不够,怎么会腻?”
钟离浩的吻从轻柔到热烈,从温情到狂热,如这盛夏的骄阳……
现在天气热,穿着单薄,两人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烫着彼此,加上鼻尖萦绕着的安然独有的香气,钟离浩感觉体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燥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内疯狂搅动,让他血脉喷张,又似乎有人拿着毛刷子在撩拨他的心,让那种痒痒的感觉从骨子里渗出来。
钟离浩肆意地疯狂吮吸着安然口里的香露,好似要吞噬了她的舌头,甚至,把这个娇人儿整儿个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搂住安然的那只手加了几分力道,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缓缓地向上移动。
安然沉浸在钟离浩如火的热情之中,忘了自己在哪里,也忘了自己是谁。忽然觉得肩头一凉,钟离浩修长的手指,已经将她的裙衫褪到了臂弯,露出了白嫩嫩的香肩和淡紫色的肚兜。
安然惊呼一声,抱住自己裸露的双肩。却让钟离浩正在冒火的眸子更黑了。他一手拉下安然的双手,将头埋进安然的前胸,贪婪地吸取那馥郁的馨香。
低沉性感的声音,夹杂着滚热的鼻息:“然然,宝贝儿,我忍不住了。如何是好?”
越接近婚期,钟离浩发现自己的定力越发差劲了,每次抱着安然亲吻。不要一会儿身上就会起反映。可是若不让自己抱抱亲亲的话,他简直……无法想象。这真真是一种瘾,碰,难受,不碰。更难受。
此刻,他就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那柔白莹润的肌肤、细巧精致的锁骨、还有紫色肚兜下浑圆的起伏,都令他恨不得化身为狼,一口吞了怀里鲜香的小白兔。
臀下坚挺的异物,胸前灼热的气息,都让安然清晰地感觉到钟离浩膨胀的欲念。她知道他已经憋了很久,也不介意提前洞房,反正再过六日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是,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酒楼里啊!而且一会儿还有人来。
“浩……浩哥哥,再过六日我们就成亲了,你……忍忍……再忍忍。”安然颤声轻劝,却是一动都不敢动,虽然两世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小说中的描述还是让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挣扎对钟离浩来说只会是更深的诱惑。
“宝贝儿,宝贝然然,我……真的忍不住了。”钟离浩抱着安然豁然起身,向里间走去,里间有一个软榻。
安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浩哥哥,不要,待会儿黎轩哥哥和薛大哥会来,浩哥哥,他们看到我们的样子会猜到的,浩哥哥,你再忍忍,我不要没脸见人。”
安然成串的眼泪瞬间将钟离浩的欲火浇灭了一大半,那水蒙蒙的的眼神和哀求的话语让他的心刺痛。他这是在做什么?居然把然然吓成这样?
钟离浩抱着安然坐在榻上,掏出帕子笨拙地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哄道:“不哭,然然不哭,我不那样了,真的不那样了。宝贝乖,再哭眼睛就肿了,黎轩他们以为我欺负你呢。”
他这时才想起黎轩和薛天磊晚点要过来一起用餐,赶紧把残留的一小半欲望拼命克制下去。唉,都怪然然太过诱人,让自己这个“不近女色”的人这么容易就把持不住了。
安然嘟起嘴,拧起他腰间的软肉重重旋了一下:“你这还不是欺负我吗?”
钟离浩在那玫瑰花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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