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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然-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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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姐弟俩的话,卫国公夫人、蓉儿、陈之柔、以及屋里一众夫人、小姐们的眼眶也都湿了。
君然虽然跟安然一样大,但毕竟是男孩子,足足高出安然一个头,又长期习武锻炼身体,背着安然毫不吃力,走得很稳很坚定,还有些恋恋不舍,因为一身喜袍的钟离浩就在前面等着了,以后,陪着姐姐的就是姐夫钟离浩了。
站在八人抬大红花轿前的钟离浩看见君然背着新娘过来,笑得阳光灿烂,差点眩晕了围观小姐们的眼。庆亲王爷长得极其俊逸,但是平日里一副冷脸吓到了不少人,没想到笑起来如此温暖魅惑,看得她们的心跳都加快了。
君然走到钟离浩面前:“姐夫,我姐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钟离浩被君然一声“姐夫”叫得快飘飘然:“君然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会对然然好的。”说着伸手接过安然,亲自抱进花轿,还趁机在安然耳边快速说了一句:“宝贝然然,我好想你。”
安然手里抓着一个苹果,暗暗好笑,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整理了一下衣摆,坐端正了。
这八台大轿就是比平日坐的两人抬小轿舒服稳当多了,一点都不颠。待停轿时,安然还觉得路程似乎很短,没有他们说的要两三刻钟吧?
王府前喜庆的乐声响起,钟离浩又亲自抱了安然下轿,可是下来后却没有放手,直接抱着走向厅堂。安然听到四周一片羡慕嫉妒的唏嘘声,还有善意的调笑声,轻轻挣了一下:“放我下去自己走”。
钟离浩低笑:“宝贝,今日都随了我吧好吗?我想抱着你。”
安然心一软,终于不出声了。
到了厅堂,钟离浩才放了安然下来。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太后娘娘竟然亲自出宫坐镇庆亲王爷的婚礼。那么这拜堂中的“二拜高堂”自然就没有了吴太妃的份。谁不知道,庆亲王爷四岁进宫,是太后娘娘这个伯母兼姨母一手带大的。
太后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吴太妃啊!没办法,她老人家只要一想到吴太妃屡次派人暗杀钟离浩,最后那一次若不是安然相救,钟离浩说不定早都死了,她就恨不得将吴太妃撕了。苦于没有抓到有力证据罢了。
吴太妃带着许太侧妃站在一旁侍候,一声都不敢吭,别说她现在没有娘家支撑,就算娘家没倒,也轮不到她跟太后娘娘叫板啊!
太后坐在主位上,接受一对新人的跪拜,眼泪都笑出来了,激动的说道:“哀家的小冰块终于成家了,以后就有人疼有人照顾了。然丫头,你们以后要好好的。”
安然和钟离浩赶紧双双应下,吴太妃的脸都憋成紫色的了,这分明是在一众宾客面前打她这个“母亲”的脸啊。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安然感觉身子一轻,又被某人抱了起来。
第195章知心爱人
PS: 鞠躬感谢贺在尔氏筒子的平安符,欢迎新朋友!
安然人一悬空,出于本能,赶紧双手圈上钟离浩的脖子,还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呼。钟离浩低笑,滚热的气息喷在安然的脸颊。隔着红盖头,安然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视线。
这个傻冰块,安然白了他一眼,不过自己知道,人家看不到。
安然知道钟离浩正抱着自己走向新房,听动静,后面可是跟了不少等着看新娘和闹洞房的人。安然对自己的容貌和今天的妆容可是大大地有信心,嘿嘿,两世为人,虚荣心还是这么强,安然很自知地鄙视了自己一下下。
钟离浩的院子距离大厅好像挺远,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安然才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到了”,然后把自己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还体贴地帮着整理了一下裙摆。
安然立即听到一个男声笑道:“哟,这还是不是我们的冰山王爷诶,已经化成绕指柔了都。”屋里一众人顿时跟着笑了起来。接着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快快快,王叔快揭盖头,我刚回京,都还没见过王婶的模样呢。”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王爷,请掀盖头。安然听出来了,是王府这边喜婆的声音,刚才下轿时也是这个声音喊的“王爷,请踢轿”。
安然正想着,眼前一亮,不由抬起头来,钟离浩手里还拿着挑盖头的喜秤,就那么满脸惊艳地、华丽丽地呆住了,四周也发出一片惊艳的吸气声。
雍容华贵,鲜活动人,绚丽夺目,明艳迷人,娇俏柔媚……各人脑袋中闪现出不同的形容词。
靠在门框上的薛天磊低垂着眼眸暗叹:“这个女子就是多面的。多变的,可是无论哪面,无论变成哪样,都如暗夜里的星星,谁都挡不住她的光彩。
新郎官钟离浩此刻只能想到两个字“钻石”,他的然然就是一颗神奇而璀璨夺目的钻石,纯净与魅惑集于一身。他一直知道然然美,可是今天才知道她的美可以让凤冠上那些珍贵的宝石、珍珠统统失色。他的然然,就是这世间最美丽的珍宝。
而安然的眼里也满是惊艳,钟离浩一向都是一根玉簪、一袭墨袍。今天的喜庆打扮真是打眼:满头乌发用金冠束起,一身正红色的精美袍服衬得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俊美绝伦。
饶是安然作好了“惊艳四座”的心理准备(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化妆水平太差,尤其新娘妆千篇一律,还像艺伎),也很高兴能够让钟离浩“花痴”自己一回,还是被大家的过激反应和钟离浩的“花痴”程度“吓”到了。
“咳咳”安然不得不打断旁若无人地发呆的的新郎。“羞怯”地低下头。钟离浩和屋里众人,包括“工作中开小差”的喜婆才回过神来。喜婆很惭愧啊,可是她做了十多年的喜婆,就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新娘,在她看来,只要不是五官太丑。新娘基本上都是一个模样的。
回过神的喜婆赶紧积极投入工作:“请王爷、王妃喝交杯酒”
冬念端上一个托盘,钟离浩先取了一杯递给安然,自己再拿了另一杯。两人先各自喝了一半。再互换酒杯,喝了对方杯中的另一半。安然注意道,钟离浩是特意对着酒杯上印着自己口脂的地方喝的,顿时脸上发烫,又低下了头。避开钟离浩滚烫的目光。
钟离浩见到小妻子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真是恨不得立刻搂在怀里好好亲亲。嗯,那本来就诱人的粉嫩双唇今天更是莹润娇艳,看着就想咬一口。可是,这屋子里还有一堆讨厌的大灯泡呢。
喜婆见王爷一副“猴急”样,也不敢拖延时间,让新郎新娘并排坐好,取了喜剪在两人的头上各剪了一小缕头发,打成两个结,装入两个红色小荷包系好,压在枕头底下。一边熟练地做着这些动作,一边大声喊着“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到这里,合卺礼就完成了,喜婆接了冬念递过来的大红包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
喜婆“识相”,屋里众多人却不肯放过这个难得的“调戏”冰山王爷的机会啊,囔囔着要看新郎新娘表演节目,其中一人还笑哈哈地囔道:“闹洞房,闹洞房,不闹哪能让你洞房呢?”
搁在平日,钟离浩早一脚把起哄的人踹出去了,可是今天不行啊,今天他就得乖乖地接受欺负。他站起身,眉头一扬,哪里还有前一刻对着安然时柔情万丈的模样?酷酷地说道:“行,但是就一个”。
先前那娇俏的女声又道:“一个节目那么少?那得王婶和王叔一起表演才成。”
安然大大方方地笑道:“好啊,王爷前阵子作了一支曲子,蛮好听,我们就为大家合奏一曲如何。”
众人当然叫好,大家都知道庆亲王善于抚笛,可没几人有荣幸听到呢,何况是王爷为王妃作的曲子,还是两人合奏。
冬念带着小丫鬟捧上安然的筝,南征也取来了钟离浩的玉笛。
钟离浩与安然心有灵犀,一下就知道安然想演奏的是他最喜欢的《知心爱人》。现在,凡是太出众、太扎眼的东西,安然都推在钟离浩身上,钟离浩全都屁颠屁颠地接了,不就是厚着着脸皮冒名顶替一下吗?总比自己的小妻子太扎眼好。
俩人相视一笑,悠扬的乐声响起。
光是前奏就已经让众人陶醉了,接着如同天籁般的歌声入耳,是王妃边弹边唱: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
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
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安然停下,继续弹奏,让众人惊掉下巴的是,冰山王爷放下玉笛,开口了。略带沙哑的歌身却更加让人迷情:
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
漫漫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
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
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最后是两人合唱: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
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从此不再受伤害,我的梦不在徘徊
我们彼此都保存着那份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曲子缠绵婉约,填词更动人心扉。尤其歌者脉脉含情的目光,无不让人沉醉其中,不想醒来。
待歌声停止。众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有人发现在王爷王妃合唱的时候,伴奏的乐声除了筝,好像还有不知哪里传来的箫声。
安然和钟离浩对视一眼,心中了然。这个世上,还能吹出这曲子的只有一人。
果然,门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正拿着一只玉箫。
众人一看,哗啦啦全都跪下:“叩见皇上皇后”。能进这屋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皇亲国戚。
钟离赫亲手拉住钟离浩和安然:“大家都起身吧。朕今天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兄长。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们这起子调皮的要闹朕的弟弟弟媳。现在曲子也听了。可以去外面喝酒了吧?还有啊,看在朕这个大哥的面子上,今天一律不许灌浩儿。”
圣上开口,金口玉言,谁还敢接着闹腾?钟离赫深深看了安然一眼。也携着皇后出去了。
冬念和南征关了门,退远几步守在门口。
钟离浩一把楼住眼角盈泪的安然。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然然,明日再感动,今天心里只许想我。然然,你这么多天没看到我,想我了没有?”
安然双手圈着钟离浩的腰:“想了,很想。”
话音未落,双唇就被钟离浩紧紧含住,发泄着排山倒海的思念……
突然,安然一把推开钟离浩,看着一脸委曲的新郎官,指着自己头上的凤冠:“重,脖子酸疼。”
钟离浩恍然大悟,一脸愧疚和心疼取代了之前的委曲,赶紧小心翼翼的帮安然取下了那个好几斤重的凤冠,生怕手重弄疼了她。
再次把安然搂在怀里,钟离浩撅起了性感的唇:“宝贝儿,以后不许在人前这么美,我会吃醋。”
安然抚额:“你这个霸道狂,你不怕我在人前丑丑的丢你的脸啊。”
钟离浩不以为然:“你平时就已经够美的了,你刚才是没看到,那些臭小子盯着你的样,我真想把他们赶出去。”
安然好笑地伸手拧了一下钟离浩腰间的软肉,谁知没有弄疼他却激起了他压抑很久的欲火,猛地低下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激吻。火热的双手也开始在安然柔软的娇躯上游移。
安然深知这把火一烧起来可能就再也打不住了,外面客人可还都等着新郎官出去敬酒呢,忍这么久了,可不能在今天丢脸,太后和皇上皇后都在呢。
安然抓住了钟离浩作怪的大手,被堵住的嘴含含糊糊地说道:“浩哥哥,外面很多客人等着呢,太久不出去人家要笑话你的。”
钟离浩喘着粗气,终于克制住。若不是太后姑母和皇兄皇嫂在,他还真不管那些人了。
他发狠似地再重重吻了安然一下:“宝贝儿,你等着爷,爷去去就回。”说完扭头就跑,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真的迈不动步子了。
安然笑着摇了摇头,叫了冬念进来:“舒安、舒霞她们还没过来?”
冬念一边帮安然卸了身上的珠宝首饰,一边回道:“可不是?都在库房清点和整理嫁妆箱子呢,太多了,刚刚才全部抬进府。幸好王爷早准备了两间大屋作库房,专门放置嫁妆。”
安然点头:“我要赶紧洗一洗,身上都黏糊了”这么一层层的礼服闷着,不闷出汗才奇怪。
冬念忙应到:“刚才南征跟我说,屋内就有洗浴室,王爷刚找人修整过的,还引了温泉水来。咯,应该就是那边了”。
安然顺着冬念手指的方向,见到屋子西角的一个小门。推门进去一看,哇,好大一个石砌的洗浴池,雾腾腾的,池子边上一个竹架子上,还放着一盒玫瑰花瓣。
第196章洞房花烛
安然洗浴出来,换上红色的锦缎长睡袍,一头乌发解了下来柔柔地披在肩上,因为之前扎成辫子盘了整日,这会儿披下来倒像现代的卷发,整个人立马从白日里的古典新娘变成了充满洋味的现代美女,别具风情。
“啊呀,这王府的浴室就是豪华,洗得真舒服。冬念,有东西吃吗?我饿了。”安然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浴室,脚上吸着一双红色的羊皮拖鞋。猛地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小丫鬟打扮的人,桌子上摆着一个汤盅和几碟点心。
“王妃,她叫小红,说是王爷让她给您送点心来的。”冬念在一旁解释,这个丫鬟真的很奇怪,非要等王妃出来吃了点心才肯走,说是好跟王爷交代。冬念多长了一个心眼,拿银针试了一下,没有问题,暗想自己太紧张了。
安然看了一眼那小丫鬟,钟离浩说过,从他母妃过世后,他就只用小厮侍候,院子里少数几个丫鬟婆子都是他母妃留下的人,还都不许进屋。唯一能进屋的奶娘玉嬷嬷身体不是很好,她的儿子去年生了孙子,钟离浩就给了一大笔养老钱,让她回儿子那里含饴弄孙。
安然坐下,不动声色地拿起汤匙,在那盅燕窝粥里轻轻搅动,很快捕捉到小红眼里一闪而过的一丝喜色。
“燕窝粥啊?浩哥哥知道我最不喜欢燕窝煮粥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爷是让你们送银耳粥吧?”安然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小红一愣,紧张地回道:“是……是……王爷是说银耳粥,但是厨房刚好没有银耳了,所以就做了燕窝粥。王妃实在不喜欢,就吃点心吧,这些点心味道很好的。”
安然笑道:“好啊。可是这点心太干了,我等一会儿让冬念弄点蜂蜜水再吃。来,小红是吧?辛苦你了,这燕窝粥就赏给你了,你把它喝了吧。”
小红面色大变:“王……王妃,这如何使得?奴婢……奴婢怎么能吃这么好的东西?”
安然笑得一派“可亲”:“本妃赏你喝的,你自然就能喝,怎么,本妃不是这王府的主子吗?赏丫鬟一盅燕窝粥有什么不可以的?快喝了。”
这时,刚刚悄悄退出去的冬念带了两个婆子进来。
安然一挥手:“灌进去。”
两个婆子反剪了小红的双手捏住她的鼻子。冬念拿起汤匙一勺接一勺地灌了进去。虽然一部分被小红吐了出来,但大部分还是灌进去了。
安然对那两个婆子说:“把这人绑了堵上嘴,连这个汤盅和点心一起送去交给太妃。就说此人假借王爷知名送来吃食,本妃从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就赏给她自己吃了。”
话音未落,舒安和舒敏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郡……王妃。王爷担心您饿了,特意让我们赶回来,诶,这人是谁,怎么了?”
冬念简单说了,舒敏面色一变。拿起汤盅闻了闻,又抓了一点燕窝粥放在手掌上细细看了下:“呵呵,极品绝子散啊。这人喝了半盅?哈哈,好啊,其实两汤匙就够了。”那个小红听了舒敏的话,脸上更加惨白,眼里一片绝望之色。
舒安放下食盒:“舒敏。冬念,你们服侍王妃用餐。我把这人送去。”
安然见舒安二人回来,踏踏实实地敬五脏庙去了,这一天就清早吃了几个汤圆,真饿了。
用了一碗燕窝粥,又吃了几个煎饺,安然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扑在床上,让舒敏帮她按摩,否则真担心明天脖子转不了弯。
昏昏欲睡之际,安然突然感觉不对,皱了皱小鼻子:“去,先洗洗去,一身酒味薰着我了。”
钟离浩笑哈哈地把人翻了过来,睡袍的大翻领斜垮到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小巧的锁骨,还有一道诱人的沟壑。钟离浩眼眸一黯,埋头吮吻:“谁让你不等我一起洗,就是要薰你。”
安然用力推开,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乖,去洗洗,等下有礼物送给你。”
钟离暧昧地笑着,咬了一下安然的耳垂:“我乖,一件礼物不够,然然要把自己送给我才行哦。”说完真的乖乖跑进浴室去了。
当钟离浩把自己洗干净,穿上安然早已备好的带着茉莉花香的红色睡袍时,立马有了一种很温暖、很安心的感觉,今天之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了心爱的妻子,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
钟离浩一踏出浴室,就看到侧卧在贵妃榻上的安然,她一手撑着脑袋,正对他甜甜地笑着,一头乌黑的卷发随意地披着,落了一缕在胸前。她……竟然穿着一袭透明的红色薄纱,里面短短的红色肚兜好像还没有他的一个巴掌宽,裹着鼓鼓的前胸,肚兜中部裁出弧度,让那半露的雪团勾勒出一条美丽诱人的沟儿来。
下面是窄窄的杨柳腰,平坦的小腹上可爱的圆圆的小肚脐看得一清二楚,再下面是小小短短的红色亵裤,修长莹白的双腿。
钟离浩喉咙一紧,随即就扑了上去:“宝贝然然,你在诱惑我?”
安然眯着眼:“你是我的夫君,诱惑你怎么了?不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钟离浩一把抱起安然,向大床走去,“我今天才知道,我的然然就是一个小妖精,专门为我而来的小妖精。”
安然急道:“等等,等等,还没看礼物呢。”
“等不了了,宝贝儿,你夫君我已经等得太久了”钟离浩一边走,一边手还利索地退下安然身上的那层轻纱,幽黯的双眸染满了情欲。当安然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时,钟离浩已经一手褪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扑了上来。两人的肌肤大面积相触时,都不由地轻颤起来。安然这时才发现钟离浩竟然玩中空,睡袍下面没有半条布片。
“你你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安然赶紧闭上了眼睛。这是原装的古人吗?不会也被穿了吧?她好歹还穿了内衣小裤,他竟然一丝不挂。
钟离浩细细地从安然的额头往下吻,含糊地咕哝着:“穿了马上又要脱,多麻烦。宝贝然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可好?求你了,你答应过今日由着我的。”边说着,一双火热的大掌还不忘记在那粉腻的肌肤上游走,到处点起激情的火花。
安然一急,张开眼睛争辩道:“谁答应了?”身上已经被那双使坏的大手烫得发软,柔若无骨。
钟离浩吃吃地低笑:“你没反对,就是答应了。宝贝儿,我等了三年了,忍了那么久,你好歹也心疼一下你夫君呗。”
安然的心思被钟离浩牵着,没有注意到胸衣系在颈后的蝴蝶结已经被解开,聪明的钟离浩没有被那仿现代胸衣给难住,三下两下就把两团鼓囊囊的雪团给解放出来,幽黯的眸子更黯了,一口含住左边雪团上粉红色的花骨朵,细细地吮吸品尝着,一手覆上右边雪团轻轻揉捏,另一手四下游离,感受那凝脂般的柔腻肌肤。
这样的亲密触感带来的异样感觉让俩人滚烫的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紧密地往彼此身上贴,似乎想要融入彼此的身体。
安然双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大脑袋,十指纤纤插入柔软的乌发,轻轻揉压,这一举动更加刺激了钟离浩体内不断叫嚣的欲望,忽然咬住口里的蓓蕾重重吮吸了一口,令得安然浑身颤抖不已,那种瞬间辐射到全身各处的酥麻感让她不能自已地弓起身子迎向钟离浩。
钟离浩一手去掉了安然身上最后的小裤,轻轻分开两条玉腿,感觉那里如书上描述的湿润了,一手扶着自己早已胀疼得厉害的物什重重一顶,似乎穿破了一层什么阻隔,挤入安然紧致的身体,顿时,一种噬骨的美妙感觉让他从每一根头发丝儿舒服到每一个脚趾尖。
而可怜的安然却没有体会到任何销魂的感觉,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整张俏脸都皱成团:“坏蛋,你不会慢点啊,痛死我了”安然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啪直掉,真TMD痛啊!以前还以为小说写的夸张了,就那么一层膜会痛到哪里去?这会儿才真正知道了“破瓜之痛”的威力。
正飘在云端的钟离浩见着一脸痛苦的安然心疼得半死,吓得不敢再动,覆上安然正扁起的双唇安抚地亲吻着,双手也在那柔软的娇躯上抚摸,还在身下两人契合的地方轻轻按摩,希望缓解安然的疼痛。
“宝贝然然,女子第一次都很疼的,你忍忍,疼一次之后就好了。”钟离浩的嗓音因为浓浓的情欲而格外沙哑,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安然睁开眼睛,看见钟离浩俊美的脸上涨得通红,额上都是细细的汗珠,可见忍得难受,当下觉得不忍心了:“这会儿好点了,你轻些。”
钟离浩大喜,开始轻轻抽动,那里好紧,他只要轻轻一动,便带来入骨的销魂感觉,四肢百骸都舒服。不过他没有光顾着自己舒坦,一直轻吻着安然,注意着她,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随着安然脸上的表情慢慢转缓,钟离浩逐渐加快了力度和速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然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钟离浩突然低吼一声,快速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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