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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然-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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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赶紧走到安然面前跪下:“王妃,是老奴忘记了,请王妃宽恕,是老奴对不起王妃,还请王妃责罚。”
安然“惊讶”道:“王嬷嬷,你吓糊涂了?你哪有对不起本妃?本妃又没有交代你做事,你又哪来的忘记?至于说责罚,本妃现在还没有管家,也不应该是本妃责罚你不是?就算本妃接管家事了,也只会遵照王府规矩责罚,该怎样怎样,无规矩不成方圆,没得让人家说本妃处事不公,笑话在本妃打理之下的庆亲王府没有规矩不是?”
吴太妃气得脸色铁青,她无可奈何推出王嬷嬷做替罪羊。王嬷嬷也机灵,马上扑过去求安然。安然新进门,总不会想落个“心狠手辣”的恶名,只好替王嬷嬷说情,吴太妃再“看在王妃的面子上”轻罚一下王嬷嬷就是。
谁知安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完全推开了,不但明说王嬷嬷犯的错与她无关,她无权、也无需责罚,或者宽恕。话里话外还暗示了如果太妃不按规矩处置王嬷嬷,就是令王府没有规矩的不合格的当家主母。
王府所有的大、中管事都在门外看着呢。
吴太妃身旁坐着的钟离菡忍不住了,“好意”地为王嬷嬷解释:“大嫂,王嬷嬷是违犯了母妃的指令,但是她其它人都通知到了,就只是没有通知您,也就是说只要您原谅了她,为她求情,母妃就不会重罚她了嘛。”
吴太妃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女儿太嫩了,偏偏自以为聪明。
第207章 完胜
果然,安然“苦”着一张脸:“对哦,本妃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王嬷嬷,本妃刚进府,哪里慢待你了,还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为什么你通知了所有人,偏偏只‘忘记’了本妃?难道是本妃在你眼里微不足道?唉,难怪太后伯母和大长公主姑母都说本妃太年轻了,容易被人小看。”
这个帽子扣得太恨了,字字诛心啊!王嬷嬷真正是双腿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直接瘫在那儿。
安然还在继续“懊恼”:“本妃就是太单纯了,多谢二妹妹提醒。呀,舒安,你就别记了,本妃可不想被太后伯母和大长公主姑母笑死。”
记?记什么?门里门外的人很多都注意到舒安一直拿着一根很奇怪的短竹棒在小本子上写什么。这会儿听到王妃的话,才知道原来她在记录,可是,记录什么?
只听舒安“委屈”道:“可是王妃,大长公主吩咐的事奴婢……唉,奴婢这也是担心王妃嘛,刚才门口那么多对王妃不敬的人,奴婢的手都写酸了呢。
安然一脸的“羞愧”:“让太妃笑话了,大长公主姑母担心安然年轻脸嫩,又是新进府的,被下人给欺了去,丢了她老人家的脸,甚至丢了皇家的脸面,昨日就找舒安去问话。其实她老人家真是多虑了,这府里不是还有太妃在么?太妃哪能容得下那些奴大欺主,没有规矩的奴才?”
门外站在李嬷嬷周围的那群人脸唰地一下都白了,有人胆小,赶紧跪下来喊冤:“王妃恕罪啊,舒安姑娘误会了,奴才们没有不敬王妃。而是……而是太妃体恤我们,说每日来回议事,不用反复行大礼。”陆陆续续有人在喊冤那人旁边跪下。最后,李嬷嬷也跪了。笑话,对王妃不敬报到太后和大长公主那,她们还有活路吗?太妃不会为了她们违逆太后吧?
安然面无表情地坐下,喝着舒敏端过来的茶,似乎没有听到看到什么。
大管家文叔开口了:“大胆,对王妃不敬,还敢狡辩污蔑太妃!本管家每次见太妃都是依规矩行礼的”说完面向吴太妃和安然这边跪下:“太妃、王妃,都是奴才管教不严,请太妃、王妃责罚。”
安然笑道:“有关王府规矩还有责罚嘛。本妃刚来,还不熟悉。但是对本妃不敬这事好像与大管家无关,你也不能随时盯着内院不是?不过。这府里的内管事看来还真是糟糕,这要是在大长公主府,肯定得赶出府去。”
吴太妃只觉得头昏眼花,耳边轰轰作响,她今日是要给安然下马威的。要下了新妇的硬刺,乖乖地让她拿捏。现在怎么回事?倒成了安然这个新主母在立威?
她该怎样做?说“是件小事,不用计较”?还是“她们见本妃都不用行礼”?
安然瞄见吴太妃青青紫紫不断变换的脸色,暗爽:有靠山不用那是自找虐,本姑娘就是“仗势不被人欺”了又如何?
安然没兴趣跟吴太妃温吞吞地慢慢“宅斗”,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法子多赚点银子?她要的是速战速决。示威也好,立威也罢,尽快建立起“新秩序”。要不各做各。不要想着来占她的便宜,要不就得听她的指挥、按她的规矩行事。哼,她怎能不知道吴太妃要她管家的意图?
吴太妃强咬着牙:“文叔,你是大管家,就按照府里的规矩处置吧。王嬷嬷和那些没有行礼、对王妃不敬的人,每人二十大板。议事完后到刑罚室执行。内管事管理不力,但念在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就罚俸半年吧。安然,本妃这样处置,你可消气了?”被处置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她可不能让自己的人心寒,得让他们把怨恨都记在安然身上。
安然“大惊”:“太妃为何这样说?府里的规矩可不是给人出气用的。安然刚进门,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呢,哪里知道该如何处置?如果太妃所说的那些处罚不是因为他们违逆了王府规矩,而只是为安然出气,那可千万别,安然怎么会跟奴才置气呢?要是让人知道了,可不笑话?”
吴太妃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得生疼,这个小贱人,年纪虽小,却跟钟离浩一样难对付,不,比钟离浩还油滑!她还真是太轻敌了。
“咳咳”吴太妃强压怒火,“当然是违逆了王府规矩才惩罚的,本妃只是当心安然气坏身子,多问了一句,安然想多了。”
安然抚着胸口:“不想多不行啊,二十大板诶,多疼,如果只是为安然解气就太残忍了。”
吴太妃的左手心有湿湿的感觉,她不动声色地取了帕子握在左手里,“所有账册都在那两个箱子里,王府的开支旧例也都列在那个大记事本上,其实王府的事情很简单,日常开支、各处支出、人情往来都有旧例可循,安然照着做即可,不难,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本妃。”
“好啊,”安然爽快地应道:“谁是帐房管事?取五年前的总帐和去年、还有今年的总帐出来给本妃,还有,把上个月的细账和那本开支旧例也拿过来。”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舒霞静静地站到安然身后。安然抬头一笑:“你倒是能掐时间,来的这么巧,让我轻松多了。坐下吧,帮我看两本。”
钟离菡嗤道:“大嫂,你们不会要在这里看账吧?等你看完日头都下山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议事呢。”
安然接过帐房递过来的账本:“二妹妹没听过‘帐目过手必须做到钱帐两乞吗’?若有什么问题回过头再找太妃,不仅是对太妃的不尊重,更是我的无能。二妹妹放心,不会超过两刻钟。”
两刻钟?就算是两个人,半本帐也看不完吧?吴太妃刚才听安然点名要那几本帐还有些担心,这会儿放松下来,小丫头而已。装腔作势!
厅里厅外一众人也纷纷现出嘲讽的笑意,大管家和丁嬷嬷着急地看着安然:王妃有自己的生意,不会没有看过账本吧?
安然身边四人则一脸轻松,舒安和舒敏抬了两张高几子分别摆在安然和舒霞面前,把一张纸和炭笔放在几子上。
安然和舒霞左手飞快地翻着账册,只看几个关键数字,右手在纸上记下一串符号。不到两刻钟,两人抬起头来,相视一笑,舒霞把手上的纸递给安然。
安然对了一下两张纸上的数字。看向那个帐房管事:“这两本今年的帐有问题,是谁做的?”
帐房心悸,但实在不信这么短短的时间能看出问题。秃自狡辩:“不可能的,这是几位老帐房核对过多次的,不会错。”
吴太妃板起了脸:“安然莫要胡闹,王府的帐房都是十几二年的老帐房,这么可能做错帐?”
安然一脸淡然:“太妃若是不信。可请官衙办案专用的算师来核算一下,若是安然错了,安然当众向几位王府帐房赔礼道歉,若是这两本账册确实有问题,他们存心欺诈,只好全部送官衙处理。其实很简单。今年这本总帐的收入比去年多了八万四千两,但细账的收入却比去年少了四万一千三百两,虽然现在是八月底。还有四个半月时间,但是,这位管事,你解释一下该怎么算?还有,按照前面八个月的收入计算。这后面四个月的收入你应该很容易估计出来是吧?到时候若少了本妃是否可以理解为被你们贪墨了?”
帐房管事冷汗直冒,后背很快就湿了。这几个总数字他当然很熟悉。
安然却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按照这本开支旧例上列出的数字,去年王府开支总数应该比去年那本总帐上列出的多了八万,几乎比去年的收入多出五万两,这些是你们帐房的人出钱贴补了吗?还是太妃贴补了?”
帐房管事瘫软在地:“王……王妃,可……可能是哪……哪里算漏了,奴才们重……重新算过。”
众人惊叹,不可思议!两个内院小女人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击败帐房几位十几年的老帐房?连算盘都不需要。大管家文叔的脸上是一片欣慰,丁嬷嬷惊叹的同时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
吴太妃恨不得当场掐死那个帐房管事,真是一群没用的老废物。
安然“恭恭敬敬”地向吴太妃福了一礼:“这三年的支出标准既已更改,这本几年前的支出旧例就不需要给安然了,太妃留着给二妹妹学习管家,以后作参考也不错。对了,按照今年的支出细账,小姐们的月例银子平均每个月有十三份,王府里只有四位妹妹吧?”
帐房管事答道:“太妃吩咐,几位表小姐同府里小姐同等月例。”
“哦?………”安然小声惊叹,俏脸上立即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原来几位表妹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啊?真是可怜。桂嬷嬷,从我的嫁妆里取几匹布料,还有首饰送给几位表妹,她们太可怜了,让本妃也想念自己的娘了。”
其中一位表妹怒极,忍不住喝道:“大表嫂太过无礼,我们几位的父母您前日都已见过,怎么这样诅咒人 ?'…fsktxt'”
安然再次“大惊”:“啊?本妃误会了吗?可是……可是……对不起啊,原来你们吴家的习惯跟整个大昱都不同啊。太妃,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这一项支出您还是得签个手令给安然,说明是您要给几位表小姐发月例、还有四季衣裳的。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安然侮辱太妃的亲戚呢。”
在大昱,住在外祖、姑姑、舅舅、姨母府里的表小姐很多,但都是自带费用。当然,长辈给的赏赐是另外一回事。只要长辈有钱又有心,给多少都凭自己乐意。但月例银子不同,只有父母双亡寄居在亲戚家中的表小姐才由府里发月例。固定的四季衣裳、首饰等也是同样道理。
众位表小姐的脸全都涨得红紫,低下头来,恨也只能藏着,没有理由发泄。吴太妃只觉心口一股甜腥味往上涌,好一会儿才压下去。钟离静、钟离嫣和她们的姨娘也全低着头,不过是怕人家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解气啊!这么多年,吴太妃想着法子克扣她们的费用,却大方地贴补自个儿娘家,这些表小姐在府里的生活比她们还好。大嫂太厉害了!太可爱了!
许太侧妃和钟离青则是兔死狐悲,暗自思量,自己是否是这个小王妃的对手?难怪那日侄女(表姐)会被识破。
引发震撼的安然这边却还在“忐忑不安”地跟桂嬷嬷“咬耳朵”:
安然:“嬷嬷,是本妃弄错了吗?还是各地风俗不同”
桂嬷嬷:“没有,王妃没有说错,这事若传出去,别说几位表小姐了,连她们兄弟姐妹的亲事都成问题。”
两人是在“咬耳朵”,可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怪他们偷听人家说“悄悄话”,实在是厅里这会儿太安静了。
吴太妃好不容易才能确保自己张开口不会吐出血来,“平静”地说道:“不是安然误会了,是帐房和府里的管事误会了,那些银子是本妃给侄女、外甥女们的赏赐,自然应该从本妃的私帐走。都怪本妃这几年太伤心了,精力锐减,忘记交代清楚。稍后,本妃都会补上总额的。”
安然再次抚心叹道:“还好还好,原来‘又’是帐房出错了!呵呵,只要不是安然弄错就好。那么,太妃,是不是现在开始议事?太妃心力憔悴,安然希望尽快为太妃分担,好让您好好休养。”
吴太妃再次用力吞咽了一口,抑制住喉咙里的甜腥味。自从先王爷去世,府里的收入锐减,若要保证之前的生活质量,她就没办法贴补娘家、为钟离菡积攒嫁妆了。她让安然当家,是想让她拿出钱来贴补各项开支。既能让他们恢复三年前的生活水平,又能暗地里把控住部分收入为她私用,公中名下那些庄子和部分店铺的管事都是她的人,而且所有人的身契都在她手上呢。
可是她没有料到安然如此精明厉害,还滑不溜鳅的。之前,她以为安然那些生意做得好是因为有钟离浩和薛天磊,现在才知道这个女子确实非凡。
既是这样,把管家权交出去,以这小贱人的尖锐和狠绝,不但一点好处捞不到,说不定连她在庄子和铺子上积蓄多年的势力都会失守。
“安然纯孝,本妃很感激,但本妃没想到帐房的帐目如此混乱,还是让本妃整顿清楚再跟安然交接吧,这样对本妃和安然都好。”吴太妃尽量让自己摆出一副慈爱和知错就改、敢于承担的姿态。
安然暗笑,这个交接应该是无限期延迟了。不过她还真没兴趣当这个家,反正静好苑几乎是独立的,也有自己的小厨房。至于公中的收入,两个小姑的嫁妆,她相信自己那个狐狸夫君早就心里有谱。
第208章 敏感
接下来的日子,安然完全放松地享受蜜月,如安然所料,吴太妃不但没有再提让她管家的事,还以静好苑距离远为由,让她隔五六日请一次安就行,不用每日过去。而每次请安,也只是随便啦呱几句就让安然“忙自己的事去”,生怕多坐一会儿安然就会提起管家的话题。
安然本就贪睡,加上现在有一个精力惊人的钟离浩夜夜缠绵,对吴太妃的“体恤”自然是热烈欢迎。
这不,刚洗浴完躺下的安然又被某人一把拉进怀里:“宝贝儿,今早请过安,明日可以睡到自然醒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安然的耳畔、颈窝。
“干嘛?”安然警戒地瞪了钟离浩一眼,“你又想怎么折腾?明日你要开始上早朝了。”钟离赫一句“成亲了,是大人了,不许再懒怠”,就让钟离浩苦逼的早朝、任职、日日上班的职业生涯即将开始。
钟离浩啃着安然细巧的锁骨:“昨日我给你看的那几种花式很不错,我们试试?宝贝儿,那本册子是我好不容易从宫里弄来的,可别浪费了。”说着说着手脚就开始使坏,呼吸越来越粗重。
安然被撩拨得软了身子,说出来的话也破碎了:“我……起不……来……嗯……谁帮你……束发……嗯啊……”
钟离浩早已整个人覆了上去:“宝贝儿别担心,我自己束发,保证不让人家碰我一根头发丝儿。”
……
钟离浩帮安然洗浴是越发熟练了,一手抱着,一手清洗,又快又好,“宝贝然然,我们洗好了,浑身香喷喷。回去睡觉觉了。”
安然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不是奶娘帮小贝贝洗好澡,黎轩抱去蓉儿房里睡觉时说的话?
不过这一腹诽,人倒是清醒了,“浩哥哥,丁嬷嬷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fsktxt'”
钟离浩一愣:“她有两个儿子,都成家了。一个在我们庄子上,一个在我们的海运船上当差。大概六年前吧,她的夫君上山打猎,死了。怎么了然然。她有什么不对吗?”
安然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她好像藏了很多心事,压力很大的样子。我还没有跟她提院子里帐目和银子的事,她也从不提。还好像挺担心我会提似的,目光躲闪,神色畏缩。她手上的活钱应该也就一千两左右,如果要对账和交接,是非常简单的事。我一直没跟她提是总觉得她有事。但是她是母妃身边的老人了,我不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或者造成什么误会。所以,你能不能找人查一下她家里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或许她 需要我们帮忙也不一定。”
钟离浩略一思苻,点头道:“好,明早我就安排”。安然的直觉一向敏锐。而且不是那种会胡乱猜疑的人。
安然轻笑:“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是挑拨离间,排挤人 ?'…fsktxt'”
钟离浩的额顶着安然的额:“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然然跟我更无间,更密切?你想排挤谁。直接让他走就是,哪里需要挑拨?宝贝然然,既然还有精神胡思乱想,不如我们再试试那最后一式?保证贴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说着一只手已经神进了安然的睡袍。
安然用力抓了那只手出来:“你想害我明天下不了床啊,睡觉!”一头埋进钟离浩的怀里。不再理他。
钟离浩轻搂着安然,在她发璇上亲了一下。笑呵呵地闭上了眼睛。书上说女人中的极品有的是带着体香,让人陶醉,有的是身体柔软至极,让人无法自拔,还有一种是那处极其窄紧,永远如第一次那样令人销魂。他的然然三者占全,可不是极品中的极品?所以,真的不能怪他贪多。
唉,可惜然然体太弱了些,最多三次就不让他再碰了,要找黎轩要些方子给她好好补补才行。钟离浩嘴角擒着笑,慢慢进入了梦香,梦见他和安然一人抱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宝宝相视而笑。
第二日,钟离浩一回来就沉着脸把丫鬟们都叫了出去:“然然,你的直觉是对的,丁嬷嬷真的有事。”
安然惊讶:“这么快?不到一天就查到了?”
钟离浩摇了摇头:“两天前东成无意中发现丁嬷嬷去了当铺,还换了装束扮成外地人,他觉得奇怪,就让人跟踪探查。东成负责王府的守卫,一向非常谨慎,加上丁嬷嬷是我们院子里的,他就更加小心了。因为丁嬷嬷身份特殊,是母妃身边的人,所以东成想先查查,真有可疑再报给我,刚好我今天一早找他说这件事,他就赶紧先汇报了。”
安然追问:“那到底怎样?她很缺钱吗?”
钟离浩蹙眉:“是,她的小儿子阿强,就是在通县庄子上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赌瘾,输了一大笔钱,据说前两天才凑齐还清了。”
安然舒了一口气:“哦,那还好,看丁嬷嬷的模样估计是挪用了你交给她备用的活钱,所以那么紧张。我明儿找个借口,赏她一笔钱,也好让她自己去补了亏空就是。不过赌瘾难戒,要让人盯着阿强,最好狠狠教训一顿,让他知道怕才好。”
“不,然然,暂时不要”钟离浩赶忙否决,“东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阿强五岁的小儿子突然失踪了,他媳妇说是送回在津城郊县的娘家玩一段时日,但庄子上有跟阿强媳妇交好的人知道她跟娘家一向不合。东成还在追查,我们就先当作不知道好了。然然,我也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因为母妃,我待丁嬷嬷并不疏离,如果只是银子的问题,她应该会开口向我借的。当年她丈夫出事,她就求我帮忙过。”
安然脑中很快闪过一个念头:“你是当心有人想利用丁嬷嬷,目标是你,或者说,是我们?”
“是的,极有这种可能,以前也有类似的例子,所以东成他们几个在这类事上特别敏感。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见到丁嬷嬷去当铺就找人查探她的家事。”钟离浩赞许地看着安然,他这个小妻子绝非一般后院女子能比,见识、才智、反应速度甚至比很多男子都强。难怪小舅子君然常说,若他姐是男儿,什么三元及第就是小菜一碟。
PS: 亲爱的们,明天14:00左右更哈
第209章 百花榜
PS: 今晚去人家家里做客,就一更了,明日两更
钟离浩开始“上班”没两天,羽若郡主就递了帖子过来。
安然笑道:“这孩子消息倒是灵通,我也正想着请她来玩呢,昨日就收到她的拜帖。”
钟离浩一边看着手上的折子一边打趣娇妻:“瞧这口气,还真像是做人王婶的样,然然也只比羽若大一两岁吧?”
“那又怎样?本妃的辈份高啊。那个年纪跟我娘差不多的恭郡王妃不也得叫我九王婶?哈哈,真是托了父王母妃的福。”正在帮钟离浩束发的安然得意的不行。先王爷、先太妃都是排行最小的幺子幺女,前面兄姐众多,与年长的几个年龄差距极大。
将发髻用玉簪固定好,安然左右“审查”了一遍才满意地笑道:“好了,呵呵,我家夫君真帅!”钟离浩上朝穿的袍服是亮蓝色的,为他平添了不少阳光气息。
钟离浩身材好,皮肤白皙有光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折射出不同的味道。之前他只穿黑色,让人只能看到他冰冷的一面。现在虽然还是偏好黑色,但成亲以来他的服饰都由安然亲手打理,他又是个绝对听话的二十四孝相公,自然给什么穿什么,色彩也就渐渐多了一些。何况,他成日嚷着要跟安然穿“夫妻装”,总不能让小娇妻也总是穿得黑沉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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