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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来招惹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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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脸不相信,“骗人的吧!?你们是不是没闭紧眼睛,你们偷看?”
楚然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小小的脸蛋儿漾着甜甜的笑,“没啦,很容易看出来嘛,虽然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神韵上,惹怜姐姐显得安静些,惹欢姐姐则比较活力些。”楚漠接口。
她们微讶,怔怔的发愣。
是因为小孩子的心灵比较纯粹吗?还是他们两个本就异于常人,观察力比较敏锐?没有人能轻易区分出她们,即使是相处多年的爸爸妈妈,也总会不小心认错她们两个。
楚然凑到楚漠耳际,小声的开口,“小漠,我快受不了了,你说同一个游戏她们玩了一上午都不腻的么?而且还是那么幼稚的游戏,当我们是小孩子咩!”
楚漠对他翻个白眼,“注意你的措辞,你本来就是小孩子。”
“哼。”楚然冷哼,“我是大人了,舅舅说过,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妈。”
眼珠子骨碌碌灵动的转了一圈,楚漠扬起甜美的笑容,“惹怜姐姐,我们想妈妈了,带我们去见见她好不好?”
“对啊对啊。”楚然跳下凉椅,拉着惹欢的手轻晃,仰起小脸巴巴的望着她,“小然也好想妈妈,惹欢姐姐带我们去见见妈妈好不好?好不好嘛?”
“嗯·····”惹怜惹欢一脸难为的表情,“这不好吧!?我们也做不了主,煌主和焰主吩咐过,绝不能让你们靠近苏小姐一步,我们······”
“连看一下下都不可以吗?”楚漠楚然扁扁小嘴,“小漠小然真的好想好想妈妈·····”
他们紧紧抿着唇,圆圆的眼眶开始泛起点点泪花。
“别啊!小漠小然你们乖,别哭···”惹怜惹欢不忍的安慰他们,不说还好,一说,斗大的泪珠刷的滑落粉嫩的颊畔。
一直看着她们这边的一干女仆见状,纷纷走过来,瞪着惹怜惹欢,一脸凶狠,“你们干嘛了?”
惹怜惹欢小吓了一跳,“我们···我们······小漠小然他们要见苏小姐······”
女仆们叹口气,全都蹲下身子看着两个泪眼汪汪的楚漠楚然。
语柔拍拍他们的小脑袋,“小漠小然要乖哦,姐姐们也是有难处的,你们要体谅姐姐好不好?”
其他女仆见难得的好机会,纷纷伸出爪子掐掐他们水水的脸蛋儿,揉揉他们胖胖的小手,捏捏他们肉肉的腰肢,摸摸他们裸露在短裤外的白嫩小腿。
作战失败,看来这次没可能见到妈妈了。
楚漠躲避四处袭来的魔爪之余,向楚然使个眼神。
两人挣脱重重包围,扯扯惹怜惹欢的裙摆,“小漠小然肚子饿饿。”
见他们不再要求见妈妈,她们暗暗的松了口气,一人抱起一个,“姐姐带你们去吃饭饭。”
她们往内室走,留下一干双手贴着脸颊,双眼迷蒙,满脸陶醉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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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集团一季度召开一次大会,届时,来自各地的部门经理需要汇报凤帝集团在各地分公司的运转情况,此刻,凤帝大楼六十八层的会议室,长形的会议桌坐齐了来自各地的管理人员。
“经过我们慎重考虑,而且咨询过樱井先生,我们亚洲市场部把凤帝在亚洲香港九龙湾的大型写字楼租售给了香港知名财团林氏,总裁,您看····”市场部的经理战战兢兢的说着,脸上冷汗直冒,却不敢擦拭,不时抬起眼敬畏的看着主座上一脸阴沉冷寒的凤夜煌。
除了离凤夜煌左右两边较近的几个霸气男子,其他人均是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叮叮叮·······
优美的旋律响起。
是谁不要命了吗?千万别连累他们啊!众人在心里惊骇的想着,在看到凤夜煌身边的秘书小姐递上手机后均松了一口气。
接听电话到盖上电话,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凤夜煌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继续。”
凤夜煌一声令下,市场部的经理冷汗直冒,一颗心跳的狂乱,他已经说完了啊,还要说什么?
“我部认为,跟林氏的合作,不出半年,利润将达·······”
‘砰’的一声,是凤夜煌站起身踢倒椅子的声音。
他直直往门口,不管会议是否正在进行,也不管众人是否已经被吓破胆。
厉天彻拍拍吓得脸色发青一脸惊骇的市场部门经理,一脸笑意,“安啦,没事,不是你的错。”
封炎烈望着凤夜煌离去的方向,薄唇微启,沉声开口,“会议继续。”
夜司晨用手肘顶顶在他旁边的北条苍龙,小声的说着,“龙,有没发觉今天煌老大很不对劲,火气好像很大耶!而且一早过来就发呆。”
“嗯。”北条苍龙点头,随即他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听到一个可靠情报,煌老大找回了一只宠物,听说·····”
坐在他们身侧的樱井魁受不了的翻个白眼,选择忽略两个耍宝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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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冬看看桌上明显没动过的饭菜,再看看窗前呆呆站了一上午的瘦小身子,再也看不下去了。
“秋儿,不管怎样,身体还是最重要的,你多少吃点儿吧!你今天早上已经没吃了。”
苏慕秋摇摇头,“我不饿。”怔怔的望着窗外发呆。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不吃饭,想以绝食来抗拒我们吗?”凤夜煌一脸阴鸷,声音低冷。
“煌少爷。”向冬恭谨的点头。
“你忘了还有两个小鬼在我们手里?”他站在苏慕秋身后,倨傲的俯视她,看到她的身子明显的一颤。大掌搁在她腰上,他从后面搂着她,“服侍你吃饭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到,你说,凤家要这样的女仆有何用?你要我杀了她么?”
“请煌少爷责罚。”向冬惶恐的跪下。
“你除了会威胁我以外还会怎样?我不怕,你杀吧,把全部人都杀光算了,最好把我也杀了。”她幽幽的说着,眼神恍惚。
她好累,真的好累。
他微微蹙眉,以眼神示意向冬离开,揽进怀中瘦弱的身子,“为什么,你真的那么不情愿留在我们身边吗?”凤眸深处隐隐闪着不知名的悲痛无奈。
她紧紧咬着唇,蓦地,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而他却是将她转过身拥在怀中,更用力将她抱紧,圆亮的美眸溢出成串的泪珠,她揪着他的胸口呜呜的哭着,。
“我从来都不稀罕凤家女主人的地位···我也从来没想过··我只求一份安稳平凡的生活····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一点都不坚强····我的心很脆弱很脆弱······再经不起丁点的伤害····我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尊严也被你们残忍剥夺了····如果你们不爱我,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再来招惹我····放过我好不好·····啊啊啊······我好恨好恨···好恨你们···”她突然发了疯似的捶打他,“你们为什么那么绝情····为什么要那样羞辱我·····为什么要找人来羞辱我····为什么······”
她狠狠咬上他的手臂,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而他一动不动,静静的站着任她咬,也不放手,连眉头也没皱,只是眼眸深处闪着的残虐嗜血让人见了不禁心底发寒。
她松了口,埋进他的胸口,仍是失控的哭泣,泪水染湿了他胸口成片的衣服。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哭得更凶,直到最后哭得精疲力竭,才慢慢抽泣呜咽着,沉沉睡去。
他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在她唇瓣印下一吻,柔情的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去,全身笼罩着阴寒肃杀的冰冷气息。
番外之凤夜煌
33、番外之凤夜煌
作为凤家的继承人,我从小便接受过各式各样的严格训练,为日后成为一个强者而被培养着,二十岁正式接管凤帝,半年的时间,我让凤帝更大更强,几乎控制垄断整个世界的商业,完全不费我吹灰之力,家族的长老们说我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商场的对手说我是作风狠辣无情的撒旦,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说我,我全没感觉,我可以面不改色吞并一个跨国大公司,也可以面无表情取下任何一个忤逆我命令的人的性命。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心,死寂一片。
女人之于我,只是泄欲的工具,我忠于自身的欲望,但我不沉溺于美色,凤家为我安排的女人一向是绝美娇艳的。女人,哼,再漂亮的女人在金钱和权力面前都变得丑陋粗鄙,让人恶心。台面上乖巧柔顺,底下却为了争宠斗得像泼妇。
有女人问我爱不爱她,爱吗?那是什么?我当时嗤之以鼻,并没有给予理会,只是那之后便不再召见她,隔了不久,又有另外一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问同一个问题,我心生不悦,愚蠢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种问题呢?
那个女人为她的愚蠢付出了代价,我下令,垄断所有与她家族往来的生意,庞大的公司一夕之间宣告破产,自那以后,没有女人还敢造次,问同一个问题。
直到遇见了她······
初见那个小女人是在一个同样无聊的上午,凤逸行把他带回来的麻烦丢给我,我没有什么耐心陪一个小女孩谈天说地,思考着以什么理由把她赶走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我随意瞥了一眼,进来的是一个勉强也只能算是清秀的少女,低着头,略显宽大的衣服遮住了瘦小的身子,看不出身材,一头青丝倒是柔顺黑亮,凤家的女仆一向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即使是厨娘也要求绝美上等的容姿,这样平凡的一个少女倒是让我微讶。
她放下托盘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一旁,我可以感觉到她投射过来的火热视线,这种视线我不陌生,从小到大,我并没少见,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仆竟然如此大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端起咖啡小小啜了一口,眼神闪过玩味。
她好像还不舍得走的样子呢!还要看到何时?五分钟?十分钟?
渐渐的,我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开始燃起小小的火焰,胯下的欲望渐渐苏醒。
咖啡被下药了?
我沉下脸色,直觉的抬眼看向那个小女仆,她的眼眸很美,圆圆亮亮的,只是,她眼中的迷恋爱慕让我厌恶,是她下的药么?出于什么意图,凤家女主人的地位么?难道金钱和权利就那么让人向往?
我把她留下,本只是想质问她,我没想到她会扇我一巴掌,她在耍欲擒故纵么?没人胆敢伤我,我气得大力甩她一掌,她跌坐在地上,她冷然的反应让我莫名的气愤。
其实只是一小口咖啡,药性完全不足以摧毁我的理智,但是我突然很想看看她若被侵犯的话,是否还会如此平静,所以我将她按在书桌上当场侵犯。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出奇的好,她的滋味也是意外的甜美,小│穴紧窒温湿,销魂蚀骨,竟让我生平第一次觉得失控。
她的反应竟然还是很冷淡很平静,即使是被侵犯。她眼中的坦然让我觉得有趣,我兴起了调查真相的念头,我也真这么做了。最后,她承认是她下的药,然而,我竟然却又反而不相信她会下药了,那一刻,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焰回来,他颇为讶异的挑眉看我,我没理他,他只是耸耸肩就走了。
深夜,他回来,躺在我床上,闻到他满身浓郁的欢爱气息,我知道,他是找她去了,浓黑的夜幕中,我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他的眼神,如野兽般的掠夺侵占,我低低的笑了,他也笑了。我们就此达成共识。凤逸行常说我们两个很恶劣,这一点,我是赞同的,至少,与焰共用同一个女人,我并不介意。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强烈想要掠夺的东西。
隔天,那个小女仆已不在凤家,对于她的调查结果,我有点讶异,看不出平凡的她竟然能成为圣修斯学园的资优生。我们找上她,她并没让我失望,眼眸深处的不驯让我觉得激赏,但是,商人一向最懂得利用最现成的条件,我不怕她不从。
她的滋味甜美到让我们食髓知味,越发贪恋她娇美的身子,每每不知餍足,再没有兴趣碰其他女人。
辰的订婚宴,我和焰都参加了,因为她一定会去。
那天晚上,我们一进场便看到她了,她却好像避着我们,我莫名的生气。嫩黄的晚装衬得她出奇的美,纯天然的柔和气息让人心静,却又隐隐透着妖冶的魅惑,在浓妆艳抹的脂粉世界,她清丽得分外引人注目,如清傲的空谷幽兰。
在场的男子多半都把视线凝胶在她身上,我没有来的憋闷,胸口一股气堵着,突然想狠狠抱紧她,不让其他人窥视,也想把那些盯着她的男人们的眼珠子剜下来。旁边的陆尔雅摇着我的手臂,想拉我进舞池,我冷冷看她一眼,任由陆尔雅将我带进舞池。
我进舞池不久,她便被一个男人拉住了,我看得出,那个男人也是个强势的角色,我很想甩开陆尔雅,过去将她揽回怀中,却看到,他们亲昵的搂在一起,是以前的情人么?还是她生性淫荡,趁我们没注意就勾引别的男人?在我们这边觉得没戏,就转而物色其他有权势的男人?终究还是原形毕露了么?
那晚,我们两个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管是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搂抱着,还是看到她和焰欢爱时脸上迷醉的表情,我都没由来的愤怒,从何时开始,我的思绪越来越受她的影响了?又是从何时起,我的理智,我的自制力,越来越失去控制了?我不敢深究。
可笑!强势的我,何时变得如此胆怯了?
我隐隐察觉到某些东西,相信焰也跟我一样,但是我们都不愿承认。
她母亲离开的那晚,焰抱回全身湿透,脸色惨白的她,我的心突地顿了一下,我心急的把梵叫了过来,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开了药。她睡了一天一夜,而我和焰也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
她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要求离开,我止不住的愤怒,冷冷的看着她,她说她会逃,眼神坚定,笑却飘忽凄迷,我看得心惊,她竟把一向隐藏起来的不驯表现得如此干脆,我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只能继续威胁她。她问我要什么,我迷茫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只是内心深处隐隐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能放她离开。
她扯开她的衣服,哀求我要过她之后就放她离去,平时总能轻易点燃我情欲的雪白诱人胸乳在此刻完全勾不起我的性致,她的话让我心酸。
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问我爱不爱她,漾着水雾的眼眸定定的望着我。
我感觉一道无形的电流直直窜过心房,我心惊,这感觉太奇怪了,为什么由她问出口,听起来的感觉如此怪异,爱吗?这问题来得太突然了,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没理清思绪,我急急的逃开了。
只差一点,一点,真相就呼之欲出了,我选择不去想,像鸵鸟般躲避事实,所幸她也没再问我。
我们将她禁锢在我位于东阳山的别墅里。半个多月,她不言不语,多的时间只是静静的发呆。她说过会逃,我承认有点怕,所以我让焰在暗卫中挑了个女子,随时看着她。
我和焰去了一趟意大利,最近,有个代号‘黑帝斯’的神秘男人大肆扩张势力,凤帝和暗焰门受到一点波及,难得的出现了一个能与凤家对抗的对手,焰很兴奋,我倒没什么感觉。那天晚上回来,她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乖顺,最后竟然还主动求欢,我为她的改变感到些微的激动,焰的反应让我觉得好笑,像初尝情事的小子生涩急躁。我知道,他跟我一样,陷进去了。
然而,事情似乎又不是这样,我在接到派给她的司机打来的电话后,心彻底的寒了,女人都是工于心计的么?连看似淡然的她也如此么?
我立刻下令,全面搜索她的下落,很快便找到她,我亲自去接她,她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安静柔和的氛围让我立刻失去理智,我的内心怒涛翻腾,但是我表面还是平静冷漠。
我们不相信她,司君昊那男人不是简单的角色,会为了一个女人公然与我们作对吗?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过往?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们在一起有多久了?他有没有碰过她?我的心里被这些问题搅得烦乱。以至于我侵犯她时以最难堪的姿势羞辱她。
我没想到,她会以死作为抗议,看着熊熊升起的嗜人火焰,我的心狠狠的抽紧,喉咙好似被人紧紧掐着,无法呼吸。
直到验尸报告出来,我们仍然无法相信,她会那么决绝的死去,我们像两个发了疯的疯子,我一夜之间整垮了几间跨国财团,而焰,毁了一个又一个帮派,而这,一点都无法宣泄我们心中的郁悴和伤痛。
我们浑浑噩噩的过了半年,我从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已占满了我们的心房。
无意间,凤家女仆在整理苏岚的遗物时,碰巧被焰看到她的照片,我们把她的照片放大再放大,挂满了整个房间,那是我们位于太平洋的一个私人小岛,每年,我们会在她离去的那天静静的坐在那个房间发呆,她的笑好美好柔,而我们从没看过,跟我们在一起时,她从没笑过,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我们从来都只是一味的掠夺侵占。
跟往年一样,我们照常到小岛上,焰却因为那家伙的袭击受了伤,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找到那只小野猫,诈死了四年,躲了我们四年的小野猫。
内心的狂喜无法形容,结束完与焰的谈话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赶往洌风堂。
四年的思念,这笔帐,应该由她来补偿。
见到那两个小鬼,我一点都不意外,早在她母亲逝去那一晚,梵为她做了全身检查,我们就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但是我们私心的想留下孩子。
会拿孩子作为威胁,也仅是制住她的一个手段,但是如果她不肯从,我们也会不惜杀害两个孩子,反正血缘关系在我们眼里,一向不值几点钱,更何况,四年的时间,竟然都是他们粘着她,一想到这点,我恨不得掐死他们,她是我们的,只有我们可以碰。
我在开着会,电话响了,是凤家打过来的,那女仆说她不肯吃饭,想到她绝食的可能性,我心里有点慌。
回到凤家,她一副飘忽空洞的模样让我不快,我冷嘲热讽了一番,她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命的挣扎,我被吓到了,紧紧揽着她不放。
她的哭诉让我皱眉,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说我们找人羞辱她?
她仍旧只是呜呜的哭着,我胸前的衣服被她的泪染湿了,凉凉的贴在我胸口,我却觉得那泪仿若烫在我的心口,阵阵的生疼。我不曾看她哭得如此伤心。
当年的事,我会好好查算,而她,从今后起,我不会再让她伤心。
谁不会饶过谁
34、谁不会饶过谁
今天的凤家异常的热闹,宽敞的大道上,一辆辆黑色加长房车无声划过,在强烈的日光照射下,每一辆均显得流畅优美,极富扩张感,豪华出众。
房车在主屋前停下,前面和后面的车子里林林总总走下十几个黑衣劲装的冷酷男子,恭敬的站立着,中间一辆车子,后座车门被推开,缓缓跨出一条由昂贵精细西装包覆着的长腿,接着走出一个俊美的儒雅男子,漂亮的凤眸眸角隐隐带着几条细纹,但却完全不损他的俊美,车上继而走下一个高贵的美艳少妇,与男子并排站在一起,如神祗般尊贵不凡。
“恭迎老爷夫人。”
恭敬的嗓音齐齐响起,大门前一干侍仆早已排成两列等候多时。
凤逸行如鹰般犀利的凤目扫过全场,一股天生的威严流露而出,炯炯的目光落在双胞少女抱着的两个男孩身上。他揽着冷妍走近他们,薄唇微掀,嗓音低沉。
“你们是楚漠楚然?”
“是的。小漠小然见过凤老爷和凤夫人。”软绵绵的童音甜腻动听。
圆亮的大眼可爱灵动,小小的俊美脸蛋儿一脸无畏,不见丝毫胆怯羞涩。
凤逸行和冷妍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抹激赏。
冷妍抱过离她较近的楚然,“小宝贝好可爱,长得好像焰。”她看向楚漠,“小漠则长得像煌。秋儿真了不起,”
凤逸行接过楚漠,摸摸他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傻孩子,干嘛叫得那么生疏,应该叫爷爷奶奶。”
“乖,小漠小然叫一声奶奶给我听听。”
“我也要听,叫爷爷。”
凤逸行和冷妍美眸闪着兴奋,旁边一干家仆则皱着眉强憋着笑意,一脸怪异的表情。
看似三十岁的少妇被叫成奶奶?一个正值中年的俊美男子被叫成爷爷?
楚漠楚然对视一眼,甜甜的开口唤出声。
“爷爷,奶奶。”
粉嫩的唇瓣重重印在两人的脸上。
“哈哈····”凤逸行笑出声,“小宝贝真乖!不枉我们特地为了你们回来。”
他们抱着孩子往内屋走,管家牧原跟上,其余一干人在目送他们离去后各自散开,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你们妈妈呢?”凤逸行捏捏楚漠软软的脸蛋儿。
楚漠嘟嘟小嘴,“小漠不知道,他们不让小漠小然见妈妈。”
凤逸行微挑眉,他知道‘他们’是指谁,只是感到微讶。
楚漠揽着他的颈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爷爷让小漠小然见见妈妈好不好?”
“呃····这个····”他脸上泛起苦笑,一脸难为,“抱歉,爷爷也没办法呢。”那两个小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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