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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卫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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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君兰单手支着窗台,身子却已经跃到了窗户外面,正回过头朝我看来。
四目相对,我张了张嘴,却觉得无话可说。若是叫她回来说话,她只要纵身一跃,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等下次再见,完全可以推说没有听见或者收势不及;若是问她为何要走?简直就是自找无趣!不由有些气苦。
君兰见我无语,笑着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后会有期的手势,飘然而去。
见面期间,君兰或妩媚或冷淡,甚至偶尔还带出些许霸气,唯有最后这一笑和其他时候的表现大相径庭,几乎可以说是孩子气十足。在我看来,却是最美的!
这个女人步步算计,几乎是处处压制着我,却偏偏让人很难生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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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果然古怪!真是古怪至极也!”
我回过神来,却看见张玄天正端着酒碗趴在桌子上,盯着我手中的鼻烟壶不断地自言自语着,连手中的酒洒了我一桌子都不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不着头绪,只好问道:“你看到什么古怪?”
张玄天两眼一翻,伸手指着鼻烟壶的一处大声说道:“这若真是明末清初的古董,里面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朝他指的地方一瞧,不由也是一愣。
张玄天所指的,乃是画中的小亭。这亭子只是极其普通的八角凉亭,在整个鼻烟壶的画面中占的比例颇高,平铺开来占据了整个鼻烟壶足有四分之一的画面。亭中还有两个游人,一立一坐,似乎正在欣赏风景。这种画法,在众多山水画中常常可见,原本不足为奇。我首次看的时候,只是一带而过,未加注意。
这时经过张玄天提醒,我才发现这两名游人,确实怪异之极。
其中站着的一人,背着手侧身而立,一头短发,气势森然。而身上穿的,居然是民国以后才会出现的中山装!坐着的人,虽然背对画面,但身上的穿着明显也是现代打扮,最古怪的却是他手中拿着一物,正举到耳边做倾听状——这个姿势在古代或者并不多见,但是现代人却每天至少都要做一次以上,一看便知……正是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标准姿势!
明清时期的古玩,上面却画着两个现代人?
这个鼻烟壶——果然够古怪!
我盯着鼻烟壶看了半天,心中想到无数种可能,全部都被一一否决了,还是不知其所以然。
张玄天在旁边也看了半晌,有些不确信地开口问我道:“小哥,他拿的那玩意,是叫手机吧?”
我点点头。
张玄天裂开嘴继续说道:“刚才那姑娘,古古怪怪。莫非是说谎消遣你的?”
我立刻摇了摇头。
这种谎言,容易拆穿之极——要把这鼻烟壶拿到相关部门鉴定一下,以我的能力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对方费了如许多的力气,自然不会只是为了和我开一个玩笑。即便如此,我还是立刻抓起电话,约了一位研究所的朋友,明天带仪器来帮我鉴定一番。
放下电话,我把鼻烟壶放回桌子上,心中思量:这鼻烟壶的奇异之处如果是真,就算君兰大大方方地登门说明,以我的好奇心之强,也必然不会置之不理。而她却大费周折,甚至不顾见面时的第一印象来设计我动身,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有这张玄天的出现,显然是个令君兰始料不及的变数,打乱了她的计划,所以她才匆匆而去,连下一次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订下来。而她又为什么要偷张玄天的拜贴?偷帖之后,却又留下如此多的破绽……这些问题,或许要从张玄天的身上来推断了。
想到这里,我转头冲着张玄天说道:“张兄……”
张玄天尤自翻来覆去地把玩着鼻烟壶,听我叫他,只一摆手,头也不抬地答道:“李大哥,叫我玄天便可。”
我心中疑问甚多,也不客气,问道:“玄天老弟,你这拜贴来自何处?”
张玄天听到“拜贴”二字,“啊”地叫了一声,猛然风风火火地站了起来,从桌上拿起拜贴,先正对着我躬身一礼,又重新用双手举着拜贴朝我递了过来,口中大声说道:“龙虎山第一百一十六代弟子张玄天,奉师命特来拜会李斯卫少侠。”
我心里暗暗一凛,难怪这张玄天的身手如此了得,来历果然大不简单!只是这架也打了、酒也喝了,此刻却才想起报名号递拜贴,实在让人有点哭笑不得,只好起身回了一礼,伸手接过拜贴来,随意问道:“玄天老弟既然姓张,应该是这一代的嫡传弟子吧?”
张玄天见我接了拜贴,立刻直起身来,答道:“正是。”
我示意他坐下说话,同时思索起来。
说起这龙虎山、张道士,普天之下只要是学过道术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自从其开山祖师张道陵起,历代掌教都是张姓,其在民间的统一尊称就是——“张天师”!
龙虎山、正一教、张天师,不但在民间声名显赫,更是中国历史上连续数个朝代有据可查的国师!历经多少次的改朝换代、江山易主,而这张天师却始终稳稳当当坐定了国师的位置。屡次被当朝当代的天子请出山门,尊为一国之师,几乎让“张国师”成了“张天师”的代名词。
如今虽然到了科技时代,古老的江湖门派纷纷改头换面或者干脆退出了历史的舞台,龙虎山也一样隐世不出。但是几十代张天师上千年间实力和势力的积累,依旧非同小可,不容小窥,绝对比很多民间组织要强盛百倍。
而这张玄天身为嫡传弟子,还能被派下山来,很可能就是下一代的张天师,最起码也是其中的候选人之一。这个身份,就真是非同小可,几乎不亚于某些南非小国的王储了。
我知道了张玄天的来历,虽然不至于肃然起敬,但是对张玄天的重视还是上升了一个高度,语气里也凝重了几分,道:“还请玄天老弟说说拜贴失窃的过程,看看能否从其中得到一二线索。”
张玄天这时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李大哥,这拜贴失窃之事,说来实在丢人……你知我知就好。”
我点点头。
张玄天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开口说道:“且说我们龙虎山发生了……恩,一件异事!众师兄弟百思不得其解,师父就说,要来找你或者有所帮助……于是我就写好拜贴星夜下了山,一路舟车劳顿到了这里。才发现只知道你住在这个城市,却没有你的具体地址……我心想,李斯卫应该也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随便找几个人问问应该就差不多了。于是我就拦了几个路人问他们认不认识你……”
听到这里,张玄天停下来喝了口酒,我心中暗叹了一声,这张玄天人虽聪慧,可惜从小长大的环境太过单纯,与社会脱节过深了。口中问道:“然后呢?”
张玄天“啪”地一拍桌子,怒道:“谁知这几个路人非但不肯说出你在哪里,还叫了官差来把我带进了衙门!”
我忍不住笑道:“那叫警察和公安局!”
张玄天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说道:“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我们在山上这么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且说我进了……公安局,那些人便要检查我的行李,还管我要什么证件!我那行李中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由得他们拿去。要说那证件,我却没有,他们便把我关了起来……我没办法,只好让他们给山下的二师叔打了电话,让他给我想办法。”
我打断他问道:“你二师叔又是谁?因何呆在山下?”
张玄天一愣,反问道:“你不知道我二师叔是谁?”
听他的语气,这二师叔不但与我相识,而且还应当十分熟悉才对,我却丝毫想不起这么个人来。只好问道:“你二师叔叫什么?”
张玄天拍着脑门想了片刻,一咧嘴说道:“我忘了……二师叔长年呆在山下,我们本来也没见过几回面,叫了十几年二师叔,一时还真想不起他的真名来!”
我为之气结,只好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说。
张玄天兴高采烈地接着说道:“二师叔这一出马,那些官差立刻就老实了,也不管我要什么证件,还端了茶给我喝。不一会就把我的行李送了回来,又专门派人把我送到了你家门口……”
说到这里,张玄天面现忸怩之色,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进门查找,才发现拜贴已失。却听见贵府的管家说道,早有人持了拜贴来登门探访!我心中急躁,就冲了上来……”
我抬手打住他的话语,这之后的事情基本清楚,无须再讲。我沉吟道:“这么说来,拜贴应该是在警局丢的了?”
张玄天想了想,点点头断然说道:“不错。这一路来只有在警局中这半天,行李才离开过我手边!”这几句话他说的极为自信,言外之意自然是行李在手的情况下,无人可以从他手中偷走拜贴。
我微微一笑,也不反驳他。
如果说当世的几位偷窃高手要从他手中偷出拜贴,原本不难。只是根据时间来看,张玄天自写完拜贴就一路赶来,除了同门中人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有这样事物。就算知道了,也难以赶上他的行踪。最重要的是,这拜贴根本就是件可有可无的一次性物品,偷来做甚?
所有思绪在“偷来做甚?”这个问题面前堵塞了,明明是无用的东西,可偏偏却有人拿了这样无用的东西,冒名顶替来拜访我!
我又重新把思路放回拜贴丢失的问题上,显然——是在警察拿走张玄天的行李过程中,有人取走了拜贴。究竟为何取帖姑且不想,这取帖之人和警局中人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把一件包涵“司法证物”性质的东西拿走。很可能是警队的高官,甚至凌驾于警务系统之上……
想到这里,我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不由猛地一合双掌,发出“啪”地一声。
张玄天一激灵,问道:“李大哥,你想到啥了?”
我在心中核算了一番,微微一笑,答道:“我想到君兰的真正身份了。”
张玄天问道:“你说哪个偷拜贴的小姑娘?她是什么身份?”
我没有说出答案,叹了口气,说道:“她不叫君兰,她应该叫——君子兰!”
第四章 天师画 上
更新时间2008…8…11 20:11:29 字数:3115
张玄天喃喃地重复道:“君子兰……不是花吗!那有没有蝴蝶兰?”
我语气颇有些古怪地答道:“或许有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见到!”
在我师傅和他的一些好友的故事中,曾经出现过一批女子,她们隶属于一个东方组织,该组织名叫“东方红太阳”,一共有十二个人。每一位都是万中选一的人间绝色,各自以花为名,全部都是手握重权的将军之衔。
这十二女将军和当时世界上诸多的神秘事件、以及民间组织、各种势力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在暗中推动了多次重大的世界性变革,产生了改变世界格局的结果。而这些女子的背后,更是有一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极权人物,暗中控制她们为自己谋利。
后来这位极权人物终于撒手西归,这些女人也就渐渐消失在各自的舞台上。我本以为这个组织已经烟消云散,不会再次出现了。但是,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这个组织又出现了。
君兰,就是这个组织的新十二朵花之一!
这个推断中只有五分是根据君兰的表现和目前所知的情报得来的,其余一半则是根据我突如其来的强烈预感。一股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我目前所有谜团的背后,有一只黑手,正一步一步推动着我,想要达到某个目的。
这种感觉,让我十分的不自在,就好像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样。我心中暗暗盘算,下次再见到君兰,一定要把事情问个清楚!
想到君兰,我忍不住叹了一声。如果这个女子真的隶属于那个组织,那么其人生际遇也颇为值得同情。要知道,老十二朵花表面上虽然风光无限,背地里却是为人所控、身不由己——为极权人物服务,时时刻刻都要担心被杀人灭口。整日里接触的除了阴谋诡计,就是血腥屠戮,没有一样是一名妙龄女子所应该做的。而且稍有反心,其下场端是凄惨无比,只好压抑着自己,戴上一副女强人的面具,连真正的心情都不敢表露出来……
如此说来,这君兰嗜酒贪杯,应该也是潜意识里寻求解脱,只盼能够一醉解千愁所致。
回想起君兰最后飘然而去时满是孩子气的样子,一时又喜又怜。
我回过神来,却见张玄天不知何时已经擦干了桌子,往桌上铺了一幅十分古旧的画卷,坐在我对面正瞪着一对牛眼看我。见我朝他看去,立刻挤眉弄眼地问道:“李大哥,方才可是想起嫂子了?”
我反问道:“何出此言?”
张玄天裂开嘴笑道:“我们山上放羊的羊倌,每次说起他的媳妇来就是你刚才这一幅表情,一会眉开眼笑、一会却又咬牙切齿的!”
我脸上一红,答道:“这个……为兄尚未娶亲。”
张玄天一愣,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连忙伸手指向桌上的古画说道:“我们山上的怪事,就出自这幅画里了,请李大哥过目。”
我只好收拾心思,把满腹的疑问放在一边,先看看张玄天带来的东西有什么古怪。正要看画,张玄天却自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朝我递来,说道:“要是单看这画,里面的古怪还真难说清,李大哥连这照片一起看过才会明白。”
我接过照片,定睛看去,张玄天尤自在耳边说道:“幸亏我正巧在这里照过这么一张照片,要不然就算我磨破了嘴皮,你都未必肯信……”
这是一张全身像的生活照,一名满脸稚气的小孩子在照片中摆了一个太极拳中“如封似闭”的架势,相貌上依稀看得出张玄天现在的轮廓,可见照相时候的年月颇早。少年张玄天的身后,摆着一张法坛,坛上供着一幅画像。从相片的角度看去,画像的一小半被张玄天的脑袋挡住了,不过依然能够看出画的是三个并排的人物肖像。
这时我已经明白其中的不妥了,照片上的画像与张玄天铺在我桌子上的古画,乃是一幅。桌子上的画我虽然还没细看,但是刚才扫了一眼的时候,却明确记得——画中的人物,只有两个!
我放低照片与桌上的画卷一比。果然,画卷里左右两侧分别画着两名仙风道骨的古装道士,而照片里位居中间的那个头像处却是一片空白,恍如当初根本没有画上任何事物一样!
我指了指画卷中间空白之处,朝张玄天问道:“少了一个?”
张玄天点了点头。
其实两画对比,谁都能看出二者间的区别是少了一个!我这样问,只是下意识的对心中的疑虑加以缓解罢了。
大多数人在遇见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情后,第一反应都不是探察究竟。而是先验证所见,和同伴反复勘察,直到确信无误,才会进一步行动。我此刻也是如此。
放下照片,张玄天立刻瞪大眼睛看来,显然是急不可待地等我发表意见。我想了想,沉吟道:“我听说过一种古术,可以去掉书画上的字迹。乃是用菖蒲根、谷子石粉……”
张玄天显然早知道这个古术,不等我说完就摇头道:“不对……此法需要用到清水调和。这种古画被浸湿后必然留下若干印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丝毫没有变化!”
我又道:“若是当初作画的时候,在墨中掺入乌鱼骨……”
张玄天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说道:“不对!不对!此画已经画成近四百年,就算当初作画的时候掺了什么,要么早就生效!要么早就失效!而且其中至少有个渐变的过程,怎可能一下子消失的如此彻底?”
我还想再列举几个可能,张玄天看了我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提醒我道:“李大哥……我们本是道士,这些捉鬼画符,瞒天过海的方术……”
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也马上醒悟了过来!
这乌鱼骨、菖蒲根、谷子石之流,根本就是道家发明的东西!数千年来,几乎有半数的道士在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魔术大师”,手中掌握的秘方不知凡几——这些道士在炼丹吞玉期间,发现了众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被拿来用在所谓的“道术”上!我刚才想到的几个民间流传的骗人把戏,倒至少有一大半是这些道士玩剩下以后才传入民间的。
龙虎山的道士当然不屑于使用这些欺世盗名的方术,不过毕竟同属道门一脉,比起我这个半吊子肯定高明百倍。可笑我却在这位正统道士面前说了半天的“民间秘方”,真是彻彻底底的班门弄斧,尤不自知!
好在张玄天给我留足了面子,不但没有当面讥讽于我,还宛转地用自己的身份来给我暗示,让我不至于太尴尬。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又飞快考虑了几种现代化学反应是否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答案是可以做到,但是想要在龙虎山这种特定环境下,做到全无痕迹且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来,则决无可能!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自语道:“难道是真的少了一个!”
张玄天在一旁大声说道:“当然是真的少了一个,这事还有假的不成?”
我们的话意思相近,但是想表述的内容其实并不相同。
我始终认为是有人用了我所不知道的什么方法,修改了古画,将其中一人隐去,只是我一时没想到罢了。
而张玄天显然是认定其中没有人为的痕迹,而是古画中的肖像自行消失了——这样的判断,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张玄天的神情却是肯定至极,想来如果不是他们龙虎山多数人都认定的事情,就是有什么事实依据。
我于是问道:“玄天老弟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此画不是被人动了手脚。而是……凭空少了一个人呢?”
张玄天立刻大声答道:“祖师爷显灵,借体巡游人间!这是敝教上下一致认可的事情,还要什么证据?”
这个答案,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啼笑皆非地说道:“既然贵教上下都认定是画中人自己走下画来的,又何必来找我李斯卫请教?”
张玄天愣了愣,奇道:“谁说我是找你请教来的?师傅派我来,乃是——”张玄天指了指画中空白之处,一字一句地说,“请你,帮我们把离画之人找出来!”
……
第四章 天师画 下
更新时间2008…8…11 20:48:47 字数:3025
现在人类文明虽然已经跨越到了电脑时代,但是依然有一些事情,是无法用当代科学解释清楚的。其中有很多是来自外太空,比人类更进步的文明在地球留下的痕迹;也有一些人类自己产生的,例如茅山术、巫术、奇门八卦、占卜、灵魂学等。
我本身就经历过许多匪夷所思的奇遇,再加上师傅留给我各种五花八门的笔记,几乎可以说是包罗万象,对事物的看法也不像很多科学研究者一样食古不化。在我和师傅的经历中,遇到过死人活过来、电脑活过来、甚至石头也能活过来,有了思想能够和人交流。所以说张玄天告诉我一幅画中的人活过来,自己走了出去——虽然新奇,却也不是不可接受。
若说龙虎山千年传承,道家玄门重地,没有一点非常之事,才真叫人奇怪。起码我暂时也想不出别的解释来,不妨姑且信之。
只是石头也好、电脑也罢,毕竟还有个载体。这画中人离开图画后是个什么样子,实在叫人难以想象!是几滴墨汁?还是一团虚影?
这个问题,张玄天却答不上来,只道:“画上是什么样,走下来就应该是什么样吧?”
我苦笑着指向画上剩余的两个老头,说道:“这画上没走的两位老道长,应该是和贵祖师一般打扮吧?如果有这样的人走在街上,肯定不出半天就被你说的官差请进衙门里喝茶了……要不,我给你问问,近日来可有类似的事情?”
张玄天点点头道:“也好。”
于是我拿起电话,分别给侦探社的小高和国际刑警组织的杨警官打了一通电话,请他们帮我留意,最近是否有一位“仙风道骨、白髯及胸”的老人家被请进了警局,或者出现在其他方位的行踪。
小高听了哈哈大笑:“李斯卫,你莫非当惯了光棍,索性要出家修道不成?若是如此……这个忙,我可不能帮!”
我只得说明,也是受朋友所托,请他帮忙查找。小高这才告诉我稍等片刻,立刻派人去查,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至于杨警官,则干脆利落地说道:“过两个小时等我消息!”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却见张玄天坐在对面欲言又止,于是说道:“玄天,有话直言。”
张玄天期期艾艾地说道:“李大哥,我想这祖师爷既是仙人,想必有些改变相貌的功夫。你这样找来,只怕白费力气。”
我苦笑道:“若只是改变相貌,倒也罢了,虽说是人海茫茫,总还有个找处。就怕你这祖师爷不只会一种功夫,想想传说中的那些仙家法术,隐身穿墙、七十二变、瞬息千里、飞天遁地……却不知你祖师爷会几种?”
当我说到一种功夫的时候,张玄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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