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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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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申一愕,旋即明白到上面怎也不可能把谋杀案派给虐儿调查组去处理,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的表情。

见他有点不乐意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别人,费伦怂恿道:“当然了。在新界南总区的同事没赶到之前,我们还是可以对死者的亲友进行询问嘛!”说完。朝已站起身却仍哭哭啼啼的孙旺美努了努嘴。

金申立马明白到费伦的意思,叫了个手下过来,让他把孙旺美带来,等下循例问问。

转过身,金申专门向张况借了间静室。

金申的手下很快把孙旺美带到,见金申和费伦在桌后正襟危坐,这位四十来岁的女社工当时就有点怕了:“两、两位阿sir,你、你们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费伦摆手道:“没事,只是想问问死者的情况,先坐下再说吧!”

“哦哦!”孙旺美这么稍稍松了口气,半挨着屁股坐了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每个社工穿的工作服样式都很土,但工作服穿在孙旺美这个快五十岁的老女人身上倒不会让人觉得寒颤,加上她还算周正的五官和鹅蛋脸上凄楚的表情,就连费伦都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有几分姿色。

金申的手下见孙旺美落座,也想坐到金申旁边,费伦却打手势让他站到门口。

虽然两人都很不解,但金申依然让他手下站到了门口位置。

见状,费伦附金申耳稍作解释道:“前后都有人,是个人就会不安,这样也更容易让人说实话。”

金申恍然大悟,再看孙旺美时,发现她额头上不自觉就已经出了许多细汗。这下他算在费伦这里学到了一招。

“孙旺美,刚才主楼门口那个堕楼身亡的死者你认不认识?”金申问。

孙旺美犹豫了一下,道:“认识!”

金申又问:“她叫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其实这些问题都是一些众所周知的废话,但往往是这种废话,最容易分散人的注意力。

“她叫陈环,我们认识有七年了,自打我经人介绍来这家福利院工作起,她就已经在这里做事,算是院里的老人了。”

“七年,这个跨度蛮大的。”金申多少感到有点意外,“你今年四十八,这么说当年你进福利院时才四十一岁?”

“是的,阿sir!”孙旺美点头道,“当时我进福利院,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全靠阿环的帮助和提携,现在她死了,我好难过,呜呜呜!”

金申显然比费伦更看不惯女人哭,何况是个薄有姿色的女人,忙起身走过去,给她发了张纸巾。

费伦却坐在位子上一动没动,撑着手,捏着下巴冷冷地盯着孙旺美姣好的脸蛋,暗忖:这女人皮肤的光泽度不大对啊?都这把年纪了,体态也太……

金申走回座位,见费伦一直向孙旺美注目,不禁拍了他一把,小声提醒道:“费sir,想什么呢?你该不会是对她有兴趣吧?”

费伦闻言瞪了金申一眼,无语道:“我是这么重口味的人嘛?”

“那你还……”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费伦悄声道。

“奇怪什么?”

费伦并不正面回答,只道:“要不让我问孙旺美几个问题。”

“ok,你问。”

两人小声商量好后,费伦正了正身子,问道:“孙旺美,你老公做什么工作的?”

金申微愕,他没想到费伦会问这问题。不是问关于陈环的情况么?

实际上,在哈佛读大学期间,费伦曾看过一篇研究报告,说风骚、或者性。欲强盛的女人比较喜欢虐儿,以他在轮回空间中练就的辨女**自然看出孙旺美也是“欲满而腴”型的女人,所以才出言试探一下。

而孙旺美费也的确是体态丰腴,皮肤光洁,只要稍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知,她在房事方面定然得到极大满足。

“阿sir,我老公十几年前就死掉了,就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他今年二十出头。”浑然不知费伦所想的孙旺美老老实实答道。

听到这个答案,费伦眼中精光连闪,追问道:“孙旺美,你老公死了十几年了,就没想过再婚?”

孙旺美此时也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但又闹不清到底是哪不对劲,只能顺着费伦的问话答道:“阿sir,当时我一个人带着刚十岁的晃儿,哪会有人肯真心接纳我们母子啊!”

“晃儿?!”费伦和金申互望一眼,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就是我儿子,他叫曹晃!”孙旺美仍实话实说。其实就算她不说实话,警方也能查得出来。

金申又看了费伦一眼,道:“费sir。你接着问吧!”同时暗忖:这下总算对上号了,虽然陈环的谋杀案没指望,但费伦既知曹晃,想必能问出些关于虐儿案的线索。

费伦脑中却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他可能忽略的问题。

“孙旺美,我看死者陈环你比年轻啊,你说你七年前来到这家福利院,那时候应该四十一吧?陈环呢?她多少岁?”

这问题让金申听傻了眼,孙旺美梨花带雨的脸上却划过一丝不自然,被费伦毒辣的双眼完完全全地捕捉到了。

不过孙旺美还是如实答道:“阿环比我小八岁。”

“也就是三十三,那她结婚了没?”费伦阴笑道,“刚才死者的遗容我也瞻仰过,虽然满脸是血,但也能称一句美女了,你别告诉我这样的女人没人要哈!”

话音刚落,金申提醒道:“费sir,注意问话的语气和用词。”

费伦忙向他比了个“sorry”的手势。

可孙旺美并不计较问题的尖锐,苦笑道:“sir,阿环中五都没毕业,学历很低的,不到十六岁就出来打工,结果因为一起意外,导致卵巢严重移位,虽然后来伤好了,但……所以她跟过的男人都是玩过就算,没人愿意娶她回家。后来阿环死了心,便来了这家福利院工作。”

“卵巢移位?”金申的手下愕道。

金申瞪了手下一眼,露出一副蛋疼的表情道:“相当于天然结扎。”

手下闻言也露出了蛋疼的表情。

费伦却哂笑道:“孙旺美,陈环连这么隐秘的事都告诉了你,看来你俩的关系不错呀!”

孙旺美闻言沉默以对。

“既然你跟陈环这么熟稔,那你儿子认识她么?”

“认识!”也许是福利院里许多人都知道这层关系,所以孙旺美并没有隐瞒。

费伦听后,摊手道:“ok,那我就没有问题了,不过得把你儿子曹晃找来,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332到底什么关系?(求订阅求月票)

听费伦这么说,孙旺美顿时紧张起来,道:“阿sir,我儿子没犯什么错吧?你们找他干什么?”

费伦谑笑道:“别担心,我又没说他犯错,只想循例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孙旺美表面上略松了口气,但眼神出卖了她,她心里其实已生出更多戒备。费伦看穿这些,笑着对金申道:“金sir,叫你的组员跟孙旺美一起去找她儿子吧!”顿了顿又道:“哦对了,最好找个女同事,这样方便一些。”

金申立刻省悟到费伦的意思,忙把之前在重案组差点跟费伦发生口角的那个女组员叫了进来,让她和门边的男组员一起跟着孙旺美去找曹晃。

孙旺美隐晦地恨了费伦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等人都走了,金申倏然道:“费sir,叫你阿伦,不介意吧?”

“当然,当然不介意!”费伦摊手道,“你年长我几岁,叫你申哥好了。”

“什么哥不哥的,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叫阿申就行。”金申裂嘴笑了起来,“阿伦,你刚才问那些问题……与虐儿案有关?”

费伦哂笑道:“不止和虐儿案有关,我敢肯定,与陈环堕楼事件也或多或少有关系。”

“喔?怎么说?”

“阿申,那个陈环姿色怎样你也看见了,除了身高堪堪一米六,这点稍差之外,其他地方该凸凸该凹凹,模样也很耐看。现在的hk这样的女人十个之中能找出两三个已很不容易了。”费伦说到这没再往下说。

“你的意思……”

“陈环今年四十岁,姿色尚且如此,七年前。你想想看,她的美貌程度会如何?”费伦说到这,嘴角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其实姓孙的姿色也算能入眼,这样两个没权没势的女社工,岂会没人觊觎?”

“就算她们和人勾搭成奸又怎样?这关曹晃什么事?”金申明显已被费伦绕糊涂了。

费伦续道:“你别忘了,孙旺美刚才还说没找男人。只跟她儿子相依为命。”

“你是说她跟她儿子……不会吧?”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费伦耸肩道,“况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孙旺美最近两三天之内就和男人媾合过,要是真像她说的,没找其他男人的话。同她媾合的男人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真的?”金申多少有些不信。“那陈环呢?你也能看出她房事的时间?”

费伦摇头道:“不能!死人没了那股子生气,我又不是判官,怎可能看出这些。”

“那你还乱猜……”

费伦摇手指道:“我可不是乱猜,之前陈环落地,我们过去探她脉搏时,你就没注意到她穿的内衣么?”

“内衣?”金申翻了个白眼,“一个跳楼的人,我去注意她内衣干啥?”

费伦哂笑道:“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注意到了,她穿的内衣虽然只是地摊上的劣质仿货。但应该是情趣内衣没错了。”

“这……”金申闻言有点傻眼。

此时费伦脸上泛起冷笑,道:“孙旺美刚才说过,陈环因为不能生育的关系,被男人玩弄,最终心若死灰,那她穿情趣内衣干什么?在这福利院里,又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心动呢?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令我不得不怀疑孙旺美的儿子曹晃。”

这个时候,听完费伦一番分析的金申也有点信了:“或许不是近水楼台,而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这么说或许更贴近事实。我个人感觉只要咱们查清了陈环和孙旺美母子的关系,恐怕就离佘映彤被虐一案的真相不远了,甚至有可能找到陈环堕楼的真相。”说到这,费伦整个人倏然愣住了,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种很难令人相信的可能。

金申见状推了推他,关心道:“阿伦,怎么了?”

“没、没事!我突然想起一点别的事来,需要给银行打个电话。”

“那你打,我先去现场,你尽快过来就是了。”金申随口说了一句,径直离开了。

费伦随即抄起电话,给汇丰银行总部打了过去,不过他打的是总经理申国权的私人电话。

“哎呀~~费先生,您老有何吩咐啊?”

“老申,之前旺角弥敦道汇丰分行的抢劫兼挟持人质案你有注意到吧?”

“那是当然,费先生您亲自出马抓住了抢匪,我怎会注意不到呢!”申国权的话语里带着谄媚。

“有个事儿得你帮下忙。”费伦道。

“何事?只要我能帮忙的,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费伦也不兜圈子,直言不讳道:“既然你注意到了那天的抢案,也就该注意到那个被我救下的小女生,她是到你们银行去取钱的,但她私底下告诉我,貌似她账户里的钱少了,这件事还得麻烦你查一查,最好打印个存取的清单出来。”

申国权一听,笑道:“这事好说,我回头就办,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有清单出来,到时单子出来了,我亲自给您送去。”

“不用了,清单出来,你直接帮我传真到粉岭ptu总部。”接着,费伦又说了他在ptu临时办公室的传真机号。

申国权把传真号码重复了一遍,道:“好的,没问题,单子一出来我就给您传过去。”

“那就这样!回见!”

费伦打完电话,随即赶回现场,见霍师带着沐仁轩已经赶到,正蹲在陈环的尸体旁收集物证,忙凑过去打了个招呼。

“老霍,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太大的发现。”霍师头也不回地仔细盯着满是血迹的地面,“不过死者应该是摔死的没错了,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法医,但死者颅、胸等部位骨折,这一点是肯定的。”

费伦点头道:“死者的确是失足摔下楼而死,之前我上楼看过了,应该不是有人把她推下来的。”

“这么说,也就是自杀喽?”沐仁轩插嘴道。

“也不尽然!”费伦摇头道,“因为我还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说着,他把装在证物袋里的香蕉皮和机簧拿了出来。

“这是……”

费伦略略解释了一遍,霍师听后若有所思。沐仁轩却愕道:“现场证物,你、你怎么就这么取回来了?”

霍师横了沐仁轩一眼,摆手道:“机簧藏在竹竿里、还用厚尘遮住那么隐秘,肯定套不到指纹,所以从证物的角度来看,找没找到没有丝毫区别。”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机簧藏得那么隐秘,他们法证的人未必能找到,而要是搜证过后,机簧再被其他人找出来,那可就糗大了。

而除了费伦和霍师考虑的因素之外,更重要的是,就算机簧上套到了指纹,也不能证明这个机簧就跟陈环堕楼有关,因为“机簧发出白线、带出声音”这件事,也是花猫讲给费伦听的。可真要到了法庭上,一只猫所看到的,能证明什么?

“老霍,这个机簧你带回去,我需要你帮我验一验这上面的小型震动装置。”费伦指着机簧上微微凸起的部份道,“喏,就是这个部份,看看它的工作原理是怎样的。”

霍师点头道:“没错,搞清了这东西的工作原理,或许能够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等霍师和沐仁轩在楼下搜证完毕上楼之后,新界南总区重案组的同事接手了现场的管制,费伦找到他们重案组的头儿卓宙,把所知的情况通报了一番,便算仁至义尽了。

卓宙听完费伦的介绍,眉头大皱道:“费sir,这么说,这起堕楼事件只是有可疑,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直接证明是谋杀或他杀喽?”

“那倒不一定,卓sir你来看。”费伦引着卓宙来到陈尸处,指着尸体胸口位置若隐若现的内衣道:“卓sir,你应该能看出这是什么类型的内衣吧?”

“情趣内衣!?”

“没错,就是情趣内衣。自杀的人一般都生无可恋,穿情趣内衣跳楼的人倒是很少见啊!”

卓宙唱反调道:“可也不是没有啊?兴许这女人的内衣都是情趣类型的也不一定。”

费伦懒得跟卓宙辩,只是笑看着他。

卓宙被费伦盯得有点不自在,摸摸鼻子道:“好吧,我承认这是个疑点,就没别的了?”

“还有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个机簧和那块香蕉皮。”费伦详细解释道,“天台围栏上的脚印我仔细计算过了,死者和香蕉皮当时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她倒退两步的距离,这世上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啊?”

“唔……两步!”卓宙喃喃自语,眉头皱得更紧了。

值得一提的是,人在受到惊吓后退时,由于平衡的原因,在退出一步后,必定会退出第二步。当然,退一步就直接坐到地上的也不是没有,这就要看人的反射神经了,一般来说,还是退两步再腿软坐倒的情况居多。

卓宙明显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也生出了疑窦。

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社工,不知什么原因(1)后退两步,结果踩在香蕉皮上,失足掉下楼摔死了。有没有这么巧啊?

(1:费伦从花猫那儿得到的信息是陈环受了惊吓,可这话不能明说给其他人听)

333内幕(求订阅求月票)

陈环堕楼事件的问题在于,仅有疑点和推测,却没有一样直接证据,所以在卓宙看来,这件案相当棘手。

费伦也清楚这问题,所以他才没主动揽下这起案子,不过他倒是在曹晃之外找到了另一个怀疑对象,至于是不是要查过才知道。

这个时候,金申的手下已经把孙旺美母子拷了回来。

费伦见状皱眉道:“不是例行询问嘛,上手铐干什么?”

“费sir,你不知道,孙旺美企图帮她儿子逃跑,我们这才……”

“行了行了……”费伦摆摆手道,“把他俩弄到刚才的临时询问室去。”说着又招呼了一下卓宙,“卓sir,要不要一起过去听听?”

卓宙点头道:“当然!”

临时审讯室。

金申的手下只带了曹晃进屋,而孙旺美则被挡在了门外。

金申显然提前收到消息,早在询问室里了,而且估计到卓宙会来,又叫人多加了张凳子。

落座后,费伦和金、卓二人互望一眼,并没有率先开口。

金申笑问道:“卓sir,你看由阿伦起头还是你起头?”

卓宙哂道:“虽然(新界南)总区让我负责这个案子,但我刚到,还不太熟悉情况,正好由费sir来审,我可以从旁查漏补缺嘛!”其实他是想以“旁观者”的角度听一听整件事到底有没有破绽。

费伦道:“既然卓sir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让。”

卓宙笑笑。比了个请的手势。

费伦这才注意起坐在屋当间的曹晃,发现他眼袋浮肿,明显酒色过度。

曹晃刚开始还很嚣张。与费伦对视,可惜几秒之后便抵受不住费伦阴鸷的目光,把眼珠转往一旁。

“啪!”

费伦猛一拍桌子,吓了曹晃一跳。

“看着我!”

费伦接着低喝一声,曹晃不由自主就把目光移了回来。

右偏了偏头,又左偏了偏头,仿佛终结者打量人类那般。费伦盯在曹晃脸上好一阵,直到他心里发毛差点没告饶之际,突然嬉笑起来:“呵呵。哈哈哈……”

金申和卓宙听见费伦发笑都有点莫名其妙,曹晃更是如此。

自顾自笑了好一阵,费伦才问曹晃道:“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曹晃摇头:“不知道。”

“你姘头陈环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你竟然一点都不伤心?”

费伦这话一出。曹晃勃然色变。左手小尾指不自觉地开始震颤、跳动。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大声否道:“sir,虽然你是阿sir,但也不能乱诽谤人,不然我可以去告你的!”

这话一出,金申和卓宙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三个字:“这白痴……”当然。这并非互相指摘,而是对曹晃的评价。

费伦心底更是冷笑连连。本来他还以为曹晃只是酒色过度,没想到竟是酒囊饭袋、草包至极,一句话就被诈出了老底儿!

想及此,费伦憋住笑道:“我身为警务人员,只是进行合理的揣测,如果你觉得我诽谤了你,可以向警察部投诉,但直接上告的话,恐怕没有哪家法庭会受理。”毕竟警察适当的怀疑对于侦破而言很有必要,要是法庭因为这样就对警察作出审判,那警察这个职业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那、那我就投诉你!”曹晃色厉内荏地乱叫。

“呵呵呵呵……”

费伦终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笑声,还向曹晃打了个手势道:“sorry,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你太搞笑了。”

曹晃被弄得莫名其妙,他感觉自己在费伦三人面前像白痴。

“咳咳!”

笑了一阵,费伦干咳两声,肃容道:“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姘头陈环死了,你就一点不伤心?”

曹晃想都没想就答道:“我为什么要伤心?她只不过是个被我用来发泄的骚……”说到这,他倏然愣住了,好似被突然掐住了喉咙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

费伦冷笑道:“骚什么?继续说呀,还没听全乎呢!”

曹晃差点吓得给费伦跪下:“阿sir,我没和她真没什么……”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信口开河喽?”费伦挑了挑眉,拿出一直在录音的手机,把刚才曹晃所说的“发泄”那段重播了一次,淡淡道:“你知不知道,给假口供、作伪证都是要坐牢的?”

“啊?我、我……”

金申和卓宙见到这幕,却在心里面感慨:法盲就是好糊弄啊!

说到底,费伦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在问案,所以根本就没有口供(笔录)一说,自然也就没有假口供作伪证这些说法了,最多是诚信问题。

再说了,男男女女这种苟且之事,就算是结了婚的法院都不好管,更何况陈环这单身女性,只要她没在做那事时收钱,法院也管不到啊!

可惜,费伦已然准确地把握到了曹晃的心态,瞪眼道:“怎么?还不赶紧老实交代,非要我把你押回警局才肯说是吧?”

曹晃惊恐道:“我说、我说!”紧接着,他把几年前怎么在社工浴室偶然碰到陈环,然后和她搞在一起的事实交代了出来。

“到底是几年前?”费伦喝问道。

“大概是五六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曹晃胆战心惊地答道,“总之不是我来这福利院的头一年,而是我在这里混熟人面之后。”说话间,他的眼神有些闪躲,明显还有事隐瞒。

费伦略一沉吟,便知道了他回答中的疏漏,斥道:“曹晃,你当时怎会跑进女浴里去的,别告诉我你是迷了路乱撞进去的哈!”

曹晃顿时脸色大变,只能以沉默相对。

费伦冷笑连连,道:“让我来猜猜!”

这话一出,原本已低下头去的曹晃霍然抬头,死盯着费伦。

可费伦毫不在意,反而将目光瞟向了正有半边背影露在半透明玻璃窗外的孙旺美。

曹晃顺着费伦的目光瞧去,彻底变了颜色,期艾道:“阿sir,我和我妈真的没什么,当时她只是从女浴的气窗塞了张字条,通知我里面只有她和陈环两个人了。”

“于是你就进去,在你母亲的帮助下把陈环给搞上手了,对吗?”

“嗯!”曹晃点点头。

见曹晃点头,金申和卓宙都有点傻眼,没想到一个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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