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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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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淡淡道:“你想借多少?”

“三十亿……美金!”小李子倒是敢开口,换过其他港九新界的富豪听到他这话。就算不吓出心脏病也会吓得脸起白。

费伦却没啥感觉,反而揶揄道:“也就是说,我拢共出四十亿。才占百分之五?这不太合适吧?”

根据李哲恺的说法,实际上大陆方面只负责出工人、出营业执照、出地盘和一点点矿脉,基本算是无本买卖,但会占六成股份,李家和费伦连同另外一家内地的工矿企业将出剩下的八十亿份子钱。

李家方面一次性注资六十亿,占股三成,不过刚在电话里。李哲恺已口头承诺给费伦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就是说他得出十亿,小李子出另外那五十亿。

至于剩下的一成股份。由内地那家工矿企业在五年内分笔注资二十五亿盘下,第一年注资的金额仅五亿美金。

换言之,新的有色金属公司开张时,所拥有的资金不过六十五亿而已。而这些钱还得建厂房。挖高工,最关键的是还要购入专门的贵价生产线,七七八八这些事弄下来,余钱能有三分之一就阿弥陀佛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公司建成后,并不只是单一地生产电解钴和氧化钴,否则在不能出口或出口钴(战略物资)限量的情况下,好几十亿的投资恐怕怕猴年马月都难以收回。

几十亿美金并非小数目。李家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得出的,所以即便费伦今天没打电话问小李子卖盘的事。只怕过不了几天他也会主动打电话找费伦,主要目的自然是——借钱。

“那你想占多少份子?多了就算我答应,恐怕上头也不会同意的。”李哲恺不无担心道。说到底,上面虽然在有色金属公司这事上占了李家不少便宜,但也的确给了李家实惠,换过别家的话,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这么大笔钱借出来只能收利息?那还不如我自己留着,干点儿什么不好啊!”费伦不留情面地否道。

“老大,就真不能通融通融?少借一点也好啊!”李哲恺不死心道。

费伦沉吟了一下,道:“这么着吧,你先帮我把豪宅的事情落实了,我就给你指条明路,如何?”

小李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紧保证道:“老大,宅子的事我会尽力帮忙的,不过我能先打听打听明路是什么吗?”

费伦老神在在道:“放心,坑不了你!不过我得先问问,投资有色金属公司的钱必须十一之前到账吗?就不能缓缓?”

小李子迟疑了一下,透底道:“当然,缓几天也是可以的,但最迟也只能拖到十月中旬。”

“哈,那就妥了,等你把宅子的事给我办下来,哥带你发笔小财。”费伦笑了起来,“当然,你得提前准备好二十亿美刀。”

“二十亿?!”小李子为难道,“老大,我手头上大部份资金都投出去了,从哪挤这二十亿啊?”

“废话!你刚不是准备向我借三十亿嘛,这说明你小子能出得起二十亿的份子钱。”费伦哂笑道,“你千万别告诉我,连这二十亿你都拿不出来。”

李哲恺那边愕了一下,道:“老大,这二十亿可是我专门截留出来用做份子钱的资金,要是挪做他用搞砸了,损失的可就不仅仅是二十亿的问题,而是我们李家的形象分啊!”

“放心吧,这种事我怎会害你……再说了,到时候我给你指了道,走不走你可以自己看着办嘛!”

“可是老大……”

“没什么可是的,我给你指的路子不说百年难得一遇,至少也是十年内罕见的。”费伦可劲儿忽悠道,“总之一句话,机会千载难逢,到时候干不干在随你。”

小李子闻言迟疑了一会,问道:“老大,能先透个底吗?”

“……不能。”费伦已打算让李哲恺从八月下旬开始大量沽空石油期货,这个事还真不能提前让人知道,就算是小李子本人也不行。

李哲恺听了费伦否定的回答,心头反而淡定了一些。因为有些消息如果人尽皆知的话,也就赚不到什么大钱了,甚至可能还会赔钱,比方说股市,人人都想炒股挣钱,但真正通过炒股发达、一跃成为富豪的人少之又少就是这个道理。

“那好吧老大,我先帮你打听一下宅子的事,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浅水湾深水湾这两处的盘不止是地理位置和价钱的问题。”

“我知道,还有身份地位的彰显嘛!”费伦哂道,“总之,你尽力去帮我打听就行,相应的,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听到这句保证,李哲恺的心思更加笃定了,与费伦互道保重后,便挂了电话。

军器厂街,警政大楼,o记简报室。

费伦驱车赶到这里时,戴岩等人都已经到了,o记的同事也到了,只是打电话通知他过来的蔡江还没到。

没多一会,o记大sir马浩生,还有黄子易、王一鹏和蔡江都到了。

“下面由蔡sir做最新的简报!”黄子易上台宣布了一下,就走到旁边,挨着马浩生和王一鹏正襟危坐。

接着,蔡江上台,打开了幻灯机,开始播放照片。

“一个钟头前,我们接到神秘人报案,说正兴渣数关利的家人被绑架,结果在我们想带关利回警局问话的过程中,发现关利失踪了。”蔡江一边说一边指着幕墙上的照片介绍道,“这些照片,有的是从关利的家中拍回来的,而有的是根据线报,从关利时常出没地厮混的街口闭路电视影像中截取出来的。”

“呐,大家注意看这幅照片,地点是土瓜湾水果档外的路口,时间是周五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蔡江摁下了幻灯机上的暂停键,“从照片上,我们可以分辨出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关利,而另一个是他的头号马仔阿猫,也就是说,周五晚上到周六凌晨这短时间,关利应该还没有失踪……”

费伦听到这儿,多少有了那么点不耐烦,举手问道:“蔡sir,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蔡江有些不满地斜了费伦一眼,道:“费sir问得好,我下面的话是重点,今天我们去找关利了解情况没见着他人,而根据他手下一些马仔的说法,周六整个白天加晚上,一直到现在此时,都没有谁见过关利,换言之,他很有可能失踪了。”

吕芹立刻举手,表达出不同的意见:“蔡sir,根据从闭路影像中截取的照片来看,关利人间蒸发还不到四十八小时吧?怎么能算他失踪了呢?”

随即有不少同事附和她的观点,包括施毅然也投了赞成票。

反倒是费伦盯着幕墙上的照片有点发呆,因为照片拍到了关利的正脸,虽然五官不太清楚,但脸廓还是能看个大概的。

当然,最关键处在于,关利的脸廓有点走样,许是闭路摄影的问题,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费伦敢肯定关利十有**已经挂了。无他,关利的脸模子就是一副典型的“五雷轰顶”面相。

费伦虽不会算命,而至玄这个神棍妞也没教过他看相,但他仍在轮回任务中见过不少造型独特的脸廓面相,而其中给他印象最深的一种就是这“五雷轰顶相”。据他所知,但凡衍化出此面相者,无论是人抑或妖魔鬼怪都好,几乎就没有不惨遭横祸的,除非有万难一求的天地灵宝挡灾,或可化解。

“五雷轰顶相”在眼下的现实世界中是否仍然有效,还有待考证,但费伦觉得关利在目前的形势下还能斗赢蒋祺扬,搏得善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五雷轰顶相”十有**会应验。

当着马sir黄sir的面,被手下的同事反驳,蔡江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见费伦走神,忙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问道:“费sir,对于关利到底是不是失踪的问题,你怎么看呐?”



375小嫉妒(求订阅求月票)

蔡江的话让费伦回过神来:“我赞成蔡sir的推断,关利很可能已经失踪,甚至于被人悄悄干掉了也不一定。”

这话一出,简报室内的众位同事在同一瞬间都产生了愕然之感。

马浩生双目微阖,仿佛已经神游天外。黄子易瞥了他一眼,又扫视了一下眼睑低垂的王一鹏,扬声道:“费sir,你这个推断又有何根据呢?”

费伦自信一笑,道:“咱们分析分析!首先第一点,关利不是普通人,而是三合会人士,在周五白天的时候,他还曾被带回警局问话,直到正兴方面出了大笔的保释金,他才得以自由。”

这些情况大伙儿都知道,所以没有人插嘴,都静待着费伦的下文。

“接下来,咱们看照片,幕墙上这张土瓜湾水果档的照片只有关利和阿猫两个人,而且他们走路的姿势还大摇大摆,这说明什么?”

方能愕道:“这能说明什么?关利是社团人士,走路嚣张有什么好奇怪的。”

费伦似笑非笑地瞟了眼方能,道:“社团人士走路时用螃蟹步很正常,但关利在只有一个手下跟着的情况下还敢这么随意,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水果档这里是关利的一处据点、或者说老巢,也只有在这种地方,他才敢于跟蒋祺扬闹得那么僵的情况下还这么嚣张。”

听到这段分析,众人都有眼前一亮之感。黄子易更附和道:“根据我们最新掌握的资料。土瓜湾水果档这里的确是关利手下的一个聚集点。”说这话时,他心底却在狂汗,因为这个情况也是在接到关利家人被绑架后去水果档查探消息才刚刚获得的。还没来得及通报,哪想得到费伦看着照片这么稍加分析就得出了这一结论。

这时,费伦的声音再度扬起道:“既然关利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自己的老巢,做为正兴社一个不大不小的马仔头目,周六整个白天加晚上,他那些小弟有什么理由不知他的下落呢?要知道,他可不是那些几乎不受关注的普通市民。”

“对呀。如果关利在水果档歇了一晚,周六早上起来应该有小弟碰见过他。”吕芹一拍大腿道,“可根据我们现场访问的结果显示。周六早上根本没人见过关利和他手下阿猫。”

另一边,仇兆强接茬道:“还有另一种可能,周五晚上,关利只是到水果档巡视了一圈。然后就离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照理说他无论从水果档哪个出口离开,都应该前呼后拥谨防蒋祺扬的小动作才对,可闭路电视上根本没有这样的场景。”

“也就是说,关利很有可能在周五晚上就已经失踪了。”戴岩也加入了分析,“否则没理由周六一整天不出现。”

台上,马浩生几位大佬听见下面的这些分析,心头已然有了定论。黄子易当即向自个儿的得力干将蔡江使了个眼色。

蔡江会意。立刻出声接管了场面:“大家的分析很多,正如我所推测的那样。关利很可能已经失踪了,加上他的家人现在也下落不明,所以目前的情况相当棘手。现在我命令,各小组成员全力打探关利一家的行踪……”

此时,费伦又出惊人之语:“蔡sir,依我看,关利和他的家人应该已经全都死了。”

“什么?!”

简报室内惊讶声一片,就连双眸微阖的马浩生也倏然睁开了眼睛,其内爆射出精光,缓缓开口道:“费sir,说说你的推断!”

费伦当仁不让道:“马sir,我正想分析一下,让各位同僚帮我把把关。”顿了顿,见众同事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这才道:“咱们再分析分析,从闭路摄影照片可以确定,关利消失的地点应该就在水果档,而这个地方可是关利的老巢啊,马仔众多,想要不惊动任何人把关利带走,几乎不可能。那么,关利神秘失踪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听到这,蔡江也被费伦的分析勾起了好奇心,马上追问道:“费sir,到底什么可能?”

费伦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同事,道:“刚才一上来,蔡sir就已经通报过了,关利的家人被绑架了,但绑架去了什么地方,暂时没人知道,由此我就在想,关利的家人是什么时候被绑架的,恐怕暂时也没人知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有没有可能,在闭路电视拍下幕墙上那张照片之前,关利的家人就已经被绑了?”

这问题一出,众人都有点傻眼,因为没人能言之凿凿地确定关利家人遭绑架的时间,但也没人敢肯定回答费伦的提问。

“如果不出我所料,关利家人在他到水果档前就已遭绑,之后想要关利单刀赴会的幕后主使只要让人把关利老婆孩子的贴身物件递一两件到关利手上,就不怕这位渣数不就范,而一旦关利跟人上了车,那不知什么型号的随便一辆什么车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水果档了。”

听到这里,同事们都有点傻眼,但他们也都清楚,费伦分析出来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费伦续道:“如果前面我的分析都成立的话,关利和他的老婆孩子十有**凶多吉少,而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和资料来追查这件事,恐怕会吃力不讨好。”

“那阿伦你有什么高见呐?”马浩生问。

费伦淡笑道:“高见倒没有,浅见倒是有两点。”

“说来听听!”

“首先,我不排除关利和他家人失踪这个事是他在道上的仇家所为,但这种可能性在当前形势下可能性很小。”费伦侃侃而谈道。

至于什么形势,不用费伦多说,大家也都清楚,如今正值争出位的风口浪尖,关利在道上的其他仇家无人敢缨其锋,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挂了关利,恐怕与他争出位的人睡着了也笑醒。

不仅如此,上位之人还会拿杀害关利的人来祭旗立威,一方面算是为“同门(关利)”报仇,另一方面更可以此聚拢人心,吞掉关利留下的财产和势力。

费伦竖起一根手指道:“其次,大家可以想一想,凶手绑架关利的家人,进而又胁迫、甚至杀害他的动机是什么?”

莫婉宁插言道:“难道还是为了坐馆的位子?”

“啪!”

费伦打了个响指,赞道:“宾果!答对了,不过没分加!”顿了顿又道:“所以,我们不难想象到底是谁这么急着要关利的命。”

蔡江道:“照你这么说,凡是与关利争出位的人都有可以?”

“你说得没错,不过无法突出重点。”费伦接茬道,“在我看来,蒋祺扬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他是正兴社最不讲江湖规矩的人,绝对做得出绑架、胁迫的事来!”

蔡江迟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重点监视蒋祺扬?”

“对!重点监视这家伙,同时尽量打探关利一家子的下落。”虽然费伦对关利一家仍然在生持悲观态度,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建议。

马浩生闻言颔首道:“阿伦的建议颇有道理,蔡sir,就照他说的办吧!”

蔡江饱含深意地瞥了费伦一眼,显然有点不能忍大sir马浩生对费伦的刮目相看。不过蔡江相当自律,所以并没有发作起来,反而开始了分工。

最终,费伦和他的小组被蔡江安排去查找关利及其家人的下落。这明显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虽然费伦明知蔡江在针对他,但既然台上的马浩生王一鹏等人没有表示反对,他也只有暂时先忍下这口气。

回到在o记的临时办公室,戴岩刚大力关上门,莫婉宁就向费伦发起了牢骚:“sir,蔡sir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都分析过了,关利和他的家人凶多吉少,而且早不知被人运哪儿去了,怎么找啊?”

“就是就是……”施毅然附和道,“说不定关利一家早被人扔海里喂鲨鱼了,连根毛都不剩。”

费伦闻言,心里倒隐隐生出一种感觉,没准施毅然还真猜对了,关利一家子已然葬身鱼腹,而这件事十有**是蒋祺扬搞的鬼。

想及此,费伦道:“既然摊上了搜寻关利一家下落的任务,就不要发牢骚,总之我们尽力做到最好就成!强子,你和阿东去领一下装备,我们这就出发!”

“出发?!去哪儿?”施毅然愕道。

费伦斥道:“废话!自然是去收集相关线索,不然你以为去郊外bbq啊?”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皇朝大酒楼。

费伦一帮人冲进酒楼,立刻大喝道:“警察临检!”

“叫你们酒楼经理出来,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

“所有人原地别动,请主动出示身份证!”

……

“麻烦把那边包厢的灯打开,我想看得清楚一点!”

……

整间酒楼在费伦等人的“骚扰”下,很快被搞得乌烟瘴气,许多被查过身份证的食客当时就结账溜掉了。

很快,蒋祺扬就收到了风,带着一帮马仔赶了过来。



376面门一拳(求订阅求月票)

蒋祺扬自打周六早上返港,尾巴就开始翘上天了。

也是,关利一家已经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少了争出位的心腹大患,蒋祺扬乖张跋扈就不足为奇了,所以他一出现就叫嚣道:“各位sir,我这儿可是正经八百的酒楼,你们这样搞法,我们还用做生意吗?信不信我投诉……”

话音未落,故意“躲”在仇兆强身后的费伦闪了出来,哂笑道:“蒋祺扬,警察临检还用你教吗?想投诉的话,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蒋祺扬闻言微愕,旋即定睛一看,见是费伦,顿时微微色变,堆起笑脸道:“唷~~费sir,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废话!”费伦瞪了他一眼,冲其他同事道:“继续临检。”

戴岩、仇兆强等人见状,不禁心下莞尔,憋住笑重又查起了身份证。

蒋祺扬哭丧着脸凑到费伦身边,道:“费sir,咱不带这样的,我这酒楼是小本买卖,可经不起折腾!”

费伦斜了他一眼,道:“我没打算折腾你,只是想借临检找个混混而已。”

蒋祺扬心中有鬼,不禁探问道:“费sir,您想找谁?不是我自夸,在这铜锣湾,我的人头还算熟,只要您吩咐一句,我保证两天一定帮您把人给翻出来。”

“是吗?看不出来你的能耐比我们警方还大哈!”费伦揶揄道。

蒋祺扬闻言狂汗,连连摆手道:“怎可能比警方还大。不过您要找的是混混,这俗话说得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要是找普通人我可能还无能为力,但找古惑仔嘛,我自信还是有点门路的。”

“ok,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想找关利手下那个外号病猫的家伙。你有把握找到吗?”费伦似笑非笑道。

蒋祺扬心头狂震,下意识就问道:“你为什么找阿猫?”甚至连尊称“您”也忘用了。

费伦若有深意地扫了眼蒋祺扬,道:“我为什么找他。你会不知道么?”

蒋祺扬假装愕了一下,而后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阿猫是关老二手下,又、又不是我手下。”

“那你能不能找到呢?”

听到费伦这话。蒋祺扬心头打了个突兀。一时间还真不知怎么接话,好半天才道:“费sir,您如果真想找阿猫的话,应该去找关老二呐,跑来我这儿临检干嘛?”

费伦哂道:“怎么?我要是不找人就不能临检了,是这意思么?”

“没、决没这个意思!”蒋祺扬连连摆手道。此刻,他脑门上虽然没出什么汗,只是油光滑亮了一点。但暗地里已经汗流浃背了。

不过蒋祺扬身后不远处一个染了灰毛的马仔正厉瞪着费伦。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费伦的法眼,他随手拍了拍蒋祺扬的肩膀。又朝那马仔努了努嘴,道:“你是没这意思,但我看他好像有这意思。”

微欠着身子的蒋祺扬立刻偏头剜了灰毛一眼,斥道:“阿粲,还不过来向费sir道歉。”

灰毛阿粲明显是个刺头,虽然听从蒋祺扬的吩咐走了过来,但到了费伦面前还扬着下巴,不屑道:“阿sir,我就是看你不爽,你咬我啊?”

费伦闻言,眼神瞬间阴鸷下来。

蒋祺扬喝道:“怎么跟费sir说话呢?”别看小蒋童鞋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见费伦吃瘪,他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费伦踱前小半步,在距离阿粲半臂的地方站定,与灰毛阿粲四目相对,嘴角泛起残忍笑意,眼睑上翻,目光瞟向了天花板。

阿粲本以为费伦会拿他怎样,没想到费伦视线上瞟,这实在有点出乎他的料外。下意识地,阿粲的眼睛也往上看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阿粲倏然发现视线下方出现了一个砂锅那么大的黑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整个脑袋一震。

“呯!!”

费伦的拳头不偏不倚地搡在了阿粲鼻梁上,阿粲只觉得眼前一黑,旋即鼻梁骨内剧痛来袭,整个人的上半身在一股巨力的带动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飘去,跟着撞在几个同门混混的身上,大家全变成了滚地葫芦。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阿粲搞懵了,他摸了摸自己的痛处,不仅有血,还血肉模糊,而且原本挺翘的鼻骨已经完全塌陷了下去。

不得不说,费伦突兀的一拳实际上连半分力都没用到,不然阿粲不可能只塌了鼻骨。

阿粲不愧是长期砍架的马仔出身,滚在地上的他迅速窜了起来,暴喝道:“我杀了你个臭条子!”

喝声立马引起了附近同事的注意,离得最近的仇兆强和李立东纷纷向这边赶来。周围人的目光也都齐齐向这边聚焦。

蒋祺扬听见阿粲的话就知要糟,正想过去阻拦阿粲,孰料费伦的枪已先他一步顶在了阿粲的脑门上。

费伦阴恻恻一笑,扬声道:“意图袭警,被我教训了还不算,竟公然叫嚣杀警察,啧啧,你长几个脑袋?”

阿粲闻言,几乎快疯了,他刚才只是言语行为上嚣张了一点,结果就被眼前这死条子(费伦)揍断了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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