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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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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粲闻言,几乎快疯了,他刚才只是言语行为上嚣张了一点,结果就被眼前这死条子(费伦)揍断了鼻梁,现在这条子还颠倒是非,栽赃他袭警……婶可忍,叔不可忍!正想动作,与费伦拼个鱼死网破之际,蒋祺扬倏然大吼道:“阿粲,别冲动!”
身体倏然顿住,阿粲瞄了眼蒋祺扬,见自家老大脸色阴霾、正微微摇头,握紧的拳头不禁放松下来。
再看向费伦,阿粲发现,这个臭条子眼中居然划过一丝遗憾:他在遗憾什么?难道在遗憾不能当场开枪击毙我?想到这,一向胆大包天的阿粲终于生出了后怕的感觉。
此时,仇李二人终于凑到费伦身边,敌视着蒋祺扬一伙人,问道:“sir,发生了什么事?”
费伦用枪口指了指阿粲,道:“他意图袭击我,被我教训了不算,还叫嚣要杀我。”
“杀了你个臭条子”这话仇兆强和李立东也听到了,闻言对此深信不疑。
仇兆强当即给阿粲上了铐子,冷笑道:“袭警的罪犯我亲手抓过几个,但公然叫嚣杀警的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
阿粲挣了两挣,却被李立东过来顶了一膝,直接疼得窝跪在地,只是那双倒三角眼一直都死死盯着顶他的李立东。
费伦见此情景,嘴上没说什么,心底却在考虑如何光明正大的废了阿粲的一双招子。
见仇兆强把阿粲拷了起来,蒋祺扬的脸色终于黑了下来,森然道:“费sir,你这样做就过了吧?阿粲他到底有没有袭警,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清楚,他的的确确袭击了我。”费伦老神在在道,“所以他……我必须带回警局!”
蒋祺扬目光转冷,道:“这么说,费sir你是不给我这么面子喽?”
费伦一点没在意蒋祺扬阴郁的表情,哂笑道:“笑话!什么时候警察需要给社团人士面子了?真是稀奇!”
“既然费sir不给面子,那我只有把酒楼的闭路摄影交给警察投诉科了。”蒋祺扬使出最后的威胁手段。
对于蒋祺扬的威胁,费伦浑不在意,他刚才揍阿粲之前就发现,周围的摄像头全都被马仔们挡住了录影角度,只能拍到他跟阿粲两人肩膀以上的位置。
换言之,阿粲到底有没有用手或其他东西袭击费伦的腹部(其实是没有),除了蒋祺扬和他那些个马仔看清之外,摄像头根本就没拍到。
也就是说,如果真到了法庭上,没人能帮阿粲证明他没袭击过费伦。呃……至于那些马仔的证词,威尔逊肯定会以“社团人士、沆瀣一气”为由令法官相信,马仔们是合起伙来诬蔑费伦这个正直的警官的。
“蒋祺扬,最好你还能帮你这小弟入禀法庭,让法官亲自瞧一瞧那些录像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袭击我。”费伦一脸的戏谑,“实际上,我只捶了他一拳还算轻的。”
蒋祺扬还想再说话,这时有个军师型的马仔凑到他后颈处悄声道:“扬哥,所有摄像头的位置都不太好,应该没有拍到对面那条子和阿粲冲突的起因,而我们的身份根本不足为阿粲提供证词……”
听到这话,蒋祺扬霎时明白到费伦的笃定在哪儿,他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堆起笑脸道:“费、费sir,阿粲犯了错,您教训他是应该的,狠狠的教训都没问题,但押回警局就不必了吧?”
“那不行,程序还是要走滴!”费伦施施然道,“至少得把你这马仔带回去做个笔录。”
蒋祺扬闻言,心下泛起了嘀咕:这姓费的不会是故意的吧?他专门整这么一出把阿粲抓回去,莫非是想在阿粲身上挖线索?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灰毛阿粲知道蒋祺扬不少龌龊事儿,这才让他心里不踏实,因为阿粲一旦在局子里没管住嘴,把事情抖落出来,那可就大条了。
见蒋祺扬脸色阴晴不定,费伦瞬间意识到阿粲是条大鱼,这就更坚定了他带阿粲回警局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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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难题(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来到蒋祺扬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必须带你那个灰毛小弟回去,毕竟他刚才大喊,说要杀警察,我想在场有不少人都听见了。”
这话合情合理,如果不带阿粲回警局的话,倒成了费伦的不是了。蒋祺扬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颇感无奈,却不得不同意费伦一行人在临检完后带走阿粲。
不久,临检完毕,费伦召回下属,押上阿粲,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酒楼。
临走前,费伦还叮嘱了蒋祺扬几句:“你不是说在道上人头熟嘛,找病猫的事就拜托你了,尽快哈!”说完,也不等蒋祺扬反对,就上车走人了。
蒋祺扬目送费伦等人的车辆远去,心底却在哀号:妈的!要找死鬼阿猫得去鲨鱼肚子里才行,看来费伦这个臭警察是盯上老子了。
费伦一行并没有把阿粲带回警察总部,而是带到了隔壁的港岛总区总部,一上来就把他扔进了电梯房,而把关在电梯房内快到时间开释的鸟哥弄进了隔壁的审讯房。
进到审讯房的阿鸟脸上尽是麻木,见到费伦后,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阿鸟,这两天过得怎么样?”费伦神清气爽道。
已经快被憋疯了的阿鸟立刻回应道:“sir,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人聊天,聊他个三天三夜!”
费伦看了眼腕上的宝玑,撇嘴道:“很遗憾。现在才刚关了你16个小时,你还有32个小时得熬。”实际上,还有四十多分钟。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警方就必须开释阿鸟。
“什么?!这不可能!”生物钟早已混乱的阿鸟闻言差点没崩溃掉,“我感觉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一个礼拜了,怎么可能才16个小时?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费伦无所谓地耸耸肩,“总之规定关你48小时那就一秒钟也不能少。”说到这,他完全闭上了嘴,不再搭理阿鸟。抄起桌上的时尚杂志,慢慢翻看。
阿鸟也沉默下去,不过没过了(liao)五分钟。他便忍不住道:“阿sir,能借我杂志看看吗?”
费伦没搭理他。
见状,阿鸟提出了新的要求:“sir,那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费伦还是没搭理他。
阿鸟顿时崩溃了。默默流泪改为了痛哭流涕。嘶声道:“sir,我、我快疯了,我快疯掉了,求你、求你陪我说说话吧……”
费伦瞥了瞥他一塌糊涂的脸,忍住笑道:“行,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我、我……我是说咱俩聊聊天,不是我说你听!”
费伦又瞥了眼一脸紧张加期待的阿鸟,隔了几秒才道:“那就聊聊吧!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肯跟我聊天。甭说几个问题,就是几十个问题我也愿意答你。”阿鸟忙不迭道。
费伦闻言。心知阿鸟基本上算是沦陷了,嘴角微不可察地扯动了一下,开始由浅入深地提问:“阿鸟啊,看你不过三十几许的模样,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阿鸟闻言,一点儿没考虑费伦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年龄的问题,实话实说道:“sir,不瞒您说,我今年已经四十有二了。”
“噢?看来你这张老脸挺显嫩的嘛!”
“阿sir,您太过奖了!嘿嘿、嘿嘿……”阿鸟的心防早已变得极度脆弱,费伦这一夸,他的脸立马笑得跟菊花似的。
“对了,听说你最近混得很风光,捞白。粉了吧?”费伦装作毫不在意地聊起了这件事。
阿鸟愕了一下,回道:“是捞了,不过量不大。”
“既然捞都捞了,这量大量小有区别么?”费伦故作诧异道。
阿鸟挠头道:“还不都因为你们这些sir抄得严嘛,所以负责运输的家伙每次送货过来都搞得像作贼似的。”
这话暴露了阿鸟心底深处的狼子野心,他还真以为hk是金三角,可以用卡车大摇大摆地运毒。
费伦摆手道:“你这话就太假了,负责送粉的人要是像贼的话,我那些巡逻同事还不得马上把他逮起来啊?”
“我是说像贼,并没说是贼,嘿嘿……”阿鸟说到这儿不无得意,“实际上,送货那家伙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
“why?为什么不怀疑他?”费伦故作惊奇道。
阿鸟眉飞色舞道:“因为他穿着送匹萨的工作服,谁又会去怀疑呢?”
“我靠——你不会告诉我某家匹萨店是制毒工场吧?”
“尖东附近的几家莫里斯匹萨店我都找人去看过了,应该没什么制毒工场的。”阿鸟说到这露出个苦恼的表情,“我想送货那家伙穿着这家店的工作服应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费伦一边把阿鸟说的记在脑子里一边继续追问:“那你收了货之后,又会怎么零售呢?”
阿鸟摊手道:“就放在场子里卖喽……”
二十分钟后,费伦几乎把阿鸟所知道的东西套得一干二净、不过可惜的是,除了那个送(匹萨)外卖的家伙之外,阿鸟只是跟发货人通过几次电话而已,根本没见过最大毒佬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阿鸟还是吐了另一个坐馆也在跟同一卖家拿货的消息,仅凭这一点就能坐实他“出卖同门”的罪过,最后他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在费伦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写了认罪状。
o记,费伦小组办公室。
大房内,除了去买中饭的李立东外,所有人都在,看完费伦拿回来的“鸟哥笔录”,都相当惊讶。
“没想到旺角的号爷也在卖粉,他不是专搞鸡档的吗?”莫婉宁大摇其头道。
施毅然撇嘴道:“这年头,笑贫不笑娼,连那些大学女生都肯主动出来做,像号爷这种专捞偏门的社团坐馆又怎么可能只有一条发财的路子呢?”
“要我说,既然现在阿鸟肯转作污点证人,我们不妨这就去把号爷给抓回来!”戴岩拍着桌子,颇有些激动道。
仇兆强见状奇道:“玳瑁,一说起号爷,你这么激动干嘛?”
戴岩闻言,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不过他并不想收敛,反而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想逮这个号爷已经很久了!”
“噢?有什么八卦?”施毅然眼睛放光道。
“大家可能也知道,在调来重案组前,我在毒品调查科(nb)干过一段时间。”戴岩苦笑道,“同组有个同事在警校是跟我一期毕业的,而且还是上下铺,关系很好……”
“当时我们俩都还很年轻,做事没什么经验,但也正因为这样,在外面没露过什么面,所以有一次,上头就决定派我们两个当中的一个去号爷手底下做卧底,最后他被选中当了卧底,结果……”
说到这,戴岩没再往说,但结局是怎样的,施毅然等人不用想也能猜到。仇兆强见戴岩情绪有些低落,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道:“玳瑁哥,好了,今次既然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把号爷抓回来,替师兄报仇。”
也在就这个时候,费伦用笔叩了叩实木桌面,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哂道:“喂喂喂……我是让你们讨论阿鸟的证供,你们居然聊起了陈年旧事?”
莫婉宁瘪嘴道:“sir,可玳瑁的好友兼同事就死在号爷手上,我们伤感一下也不行啊?”
费伦冷笑起来:“哼哼……如果伤感有用的话,还要我们这些人来干嘛?回家睡大觉好了。”
这貌似无情的话一出,所有人,包括仇兆强,都愣愣地盯着费伦。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认为,只有拿到了确凿证据,抓住了号爷和他背后的那个出货卖家,去拜山的时候,在同事的墓前,才能有话说!”
众人只觉费伦的话振聋发聩。戴岩更激动得拳头紧握道:“费sir说得对,只有抓到了人,我才能对同事有个交待!”
“既然大家认清了方向,那就努力吧!”费伦拍手道,“下面回到正题,各人都谈一下对阿鸟口供的看法吧!”
施毅然率先道:“阿鸟的笔录我看了,我觉得只要咱们找到了那个送外卖的家伙,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制毒工场。”
莫婉宁闻言哂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要知道,负责运毒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送外卖的,而全港九外卖匹萨的品牌店不下几百家,一家一家去查的话,恐怕到2012世界末日都不会有结果。”
施毅然反驳道:“可你别忘了,阿鸟的口供里提到,那家伙一向都穿莫里斯这家匹萨店的外卖工作服。”
“哼!”莫婉宁冷哼一声,还待再辩,仇兆强却先她一步,打破了两人间有点紧张的说话气氛,接茬道:“莫里斯这个牌子的匹萨店我已经查过了,整个香江地区有二十几家分店,而每家分店的外卖人员不少于十个。更令人恼火的是,这些人员流动性极大,有的人干不了一个礼拜就会辞工不干,所以要逐一排查的话,有相当的困难。”
戴岩皱眉道:“再难也得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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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奇葩的主意(求订阅求月票)
此时,李立东拎着外卖回来,见众人七嘴八舌,当下加入了讨论。
“sir,我觉得吧,如果真想阿鸟说的那样,负责运毒的家伙只穿莫里斯匹萨店的工作服,那么就算范围再大,也是个封闭的圈子。”李立东不无担心道,“怕就怕这家伙每运一次货就换一身制服,今次是莫里斯的工作服,没准下次就是高里斯的工作服,那想要翻出这家伙,恐怕难度就太大了。”
这话不无道理,引得莫婉宁、施毅然纷纷赞同,甚至连办案经验颇丰的戴岩都有点忧心这茬儿!
仇兆强却有不同意见:“费sir,我们目前借调到了o记,算是寄人篱下,又在侦办‘正兴社争出位’的案子,从阿鸟身上牵出的这起毒品案,既然缺乏线索,我觉得还是交给nb去跟为好。”
不得不说,仇兆强充分考虑到了费伦身上的压力,毕竟暂时栖身于别的部门名下,首先要做的不是“查过界”,而是完成好上面摊派下来的工作,不然很容易授人以柄。
可惜戴岩一时间没想到这点,当场就跟仇兆强红了脸:“阿强,你什么意思啊?运毒人的线索是费sir一手搞到的,白白交给nb,且不说他们会不会重视这个线索,单只这么多年他们仍拿号爷没辙,我就不认同。”
仇兆强闻言,苦笑不已。
费伦却故意板起脸道:“玳瑁,你怎么说话呢?居然不信任毒品调查科。你以前好歹也是nb的一员啊!”顿了顿又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信任nb,也别当众说出来。ok?”
戴岩听到这话,忙大包大揽道:“费sir,我既然敢说,就敢承认,不会连累到您和各位同事。”
费伦闻言暗忖:要真是这样那就最好了!但表面上却口不对心的斥道:“说什么屁话呢?看来那个师兄的死对你的打击不可谓不小,不过我得提醒你,要想将号爷绳之以法就必须保持绝对意义上的冷静。否则不仅害己,而是还会在行动过程中连累到同事。”
被费伦一通喝斥,戴岩倏觉冷汗涔涔。旋即端正态度,向仇兆强等人认错道:“诸位,是我被仇恨遮了眼,刚才实在不够冷静。请你们……”
仇兆强打断了他的话头道:“玳瑁。你根本不必自责,谁都有怒发冲冠的时候,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不过你得好好谢谢费sir,看样子他是不会把线索交给nb的了!”
戴岩一愕,随即省悟到费伦刚才话里有话:“sir,谢谢……”
费伦摆手道:“诶~~你不必谢我,正像强子说的那样,我们组的工作重点还是要落在‘正兴社争出位’这个案子上。不过照我估计,关利应该已经挂了。而且有很大可能是被蒋祺扬干掉的,所以说,争出位的悬念已不是很大!”
“一旦蒋祺扬上位,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他不犯错,我们就很难抓住正兴社的把柄,因此我们必须主动出击,而阿鸟提供的线索正好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契机……”说到这,费伦卖了个关子。
“契机?什么的契机?”施毅然愕道。
其余各人也一时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关窍,仅有仇兆强隐隐察觉到了费伦的意图:“sir,如果正兴社比眼下还乱,上面会不会有意见啊?”
费伦闻言,赞许地瞥了仇兆强一眼,道:“只要正兴的乱不影响普通市民的生活,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的想法是,借着阿鸟提供的线索,将号爷绳之以法,这样一来,严兴南的坐馆之位还未落实,就又多出一个坐馆空位,你们说,正兴下面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渣数们,是平平安安让蒋祺扬坐上其中一个坐馆位子后,再打破头争剩下那个位子呢?还是连蒋祺扬原本那个已经十拿九稳的位子也要争一争?”
是n减1分之一的机会大,还是n分之二的机会大,但凡一个稍有脑子的家伙就会算这笔账,因此费伦的话一出。仇兆强、戴岩等人面面相觑,仿佛已经看见正兴社内部大厮杀的混乱场面。
好半天,仇兆强第一个回过神来,道:“sir,你的想法好是好,但前提是咱们能成功将号爷投入监狱。”
“所以喽……”费伦摊手道,“找到那个假扮外卖郎负责送货的人是关键,但怎么才把他挖出来,就需要大家集思广益了。”
施毅然举手道:“sir!”
“有话就说。”
“想办法归想办法,咱们能不能先吃饭?”
费伦哂笑道:“又没人缝上你的嘴巴,你又有手有脚,不会吃么?”
施毅然一怔,旋即冲到李立东的办公桌旁,抄起外卖食盒,一一分发给各人。
等大家都吃上了,胡吃海塞了几大口饭菜的施毅然话又来了:“sir,关于那个假扮的外卖郎,我倒有个主意让他自动现身。”
费伦掀眉道:“喔?说说看!”
“阿鸟不是送了嘛,每逢周二、周五就是那家伙送货的时间,但这人虽穿着外卖工作服,实际上并不负责送外卖……”说到这,施毅然拿乔不说了。
李立东见状,也不觉得施毅然矫情,边吃叉烧边问道:“那又怎么样呢?”
其他人也都看向施毅然,等他的下文。独独费伦若有所思,扯过张便笺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我在想,如果咱们有办法能在下一个送货日让莫里斯匹萨连锁店停业一整天的话,那个运毒的家伙不就无所遁形了么?”将馊主意一气说完,施毅然脸上眉飞色舞,那叫一个得意。
众人闻言俱都眼前一亮,除了费伦。莫婉宁更是一拍大腿道:“对呀,如果莫里斯匹萨店的员工都在家休息的话,一旦街上还有人穿着这家店的外卖服,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李立东也微微颔首,显然对这个奇葩的方法有点期待。
反倒是戴岩,在初觉新奇后,随即否定道:“想法是好的,但过于天真。”
仇兆强也附和道:“我赞同玳瑁的看法,方法很有创意,可实行起来有相当难度!”
莫婉宁愕道:“为什么?”
“莫里斯匹萨连锁店一天的盈利额相当可观,想让对方暂时歇业,如果不是没食检作借口的话,恐怕很难达成。但就我所知,食环署方面这个月中旬,也就是前几天,刚刚做过第三季度的食品检验,换句话说,下一次的食检将在十月份。”
听到这席话,莫婉宁有点无语凝噎,施毅然这个出馊主意的家伙更是傻了眼。
此时,费伦把之前写好的便笺推到戴岩面前,道:“其实毅然的主意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不过咱们得稍微变点花样。”
“怎么变花样?”李立东问道。
戴岩看了眼便笺上的字,愕道:“让莫里斯匹萨店在下个送货日统一更换新版工作服!?”
众人闻言,顿觉可行,而且费伦这方法不容易打草惊蛇,毕竟换装是店铺经营宣传的方法之一,属正常营运手段,让人无话可说。
“这……恐怕需要不少费用吧?”戴岩担心道。
“没事,工作服的事我会安排人搞定,而且我也会让人去说服莫里斯方面在同一天统一换装。”费伦摆手道,“你们的任务就是统计莫里斯连锁店外卖服务员的具体人数,在换装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要做到全面覆盖,不留死角。”
“yes,sir!”
下午,费伦将组员都撒了出去,让他们去查找和统计各个莫里斯匹萨店的人数,完事后把数据发到他手机上,人就不用回o记了。
回头,费伦又派了威尔逊和薇莲去莫里斯总部那边洽谈换装事宜。
当然,薇莲带着威尔逊这位大律师上门,自然不可能直截了当就要求对方更换新版工作服,那样只能被人当成神经病。
薇莲是以欧洲tc(通吃)私募股权投资集团执行总裁的身份莫里斯总部的,她上门拜访的要求很简单,就俩字——注资。
注资三亿六千三百万港币后,莫里斯餐饮集团原有股权会被稀释,tc集团将持有莫里斯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权。换言之,tc集团将控股莫里斯集团,换工作服这种小事自然是薇莲一句话的事。
到了礼拜一下午,已然有了结果,莫里斯方面同意了薇莲的注资方案,并在威尔逊和莫里斯集团原有的律师见证下,签订了一份严谨的注资协议。
正在办公的费伦收到了薇莲的电话,听说这一消息后,难得赞道:“干得不错!”
薇莲却多少有点难以理解费伦的决定,道:“老板,这样一家年利润刚过四千万(港币)的微型饮食集团,即使扩大了规模,想收回投资也至少需要五年时间,实在是……”
“没事!”费伦满不在乎道,“钱赚多赚少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换装的事,怎么样了?”
“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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