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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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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代二人小组和姜古二人小组都听见了辛宇的招呼声,正两难间的计莫知和代力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冲向了窗户,一跃而出。

“跳楼”这个撤退方法,其实是组员们从天台下来拆雷时就已经计划好的,虽然这里是六楼,其实只有五层楼高,大约十六七米的高度,以他们的身手,加上落地时的缓冲姿势,最多得个重伤,还死不了。

更何况,在众组员眼中,费伦也不是无情之人,见了重伤的他们,应该会给予那天那种神级伤药(乌玉再造浆)来疗治他们的伤势。毕竟以效果来看,就算不能恢复十成十,也能恢复个七八成,至少还能留在警队当文员。

瞧见三个组的人一往无前地跃出窗外,楼下的费伦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多少佩服他们的勇气。

家里面已经没什么亲人的辛宇扛着被敲昏的池问寒跳出窗户后,本打算给池问寒当肉垫来着,可往地面一瞧才发现,早有人准备好了气垫打算接住他们。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们全被费伦给玩了。

“啪、啪!”“嘭、嘭!”“呯、呯!”

六个组员几乎不分先后的落在了气垫上。与此同时,楼上也传来了两声炸响,只不过威力远小于真正的反坦克雷引爆时所能搅出的动静。

见状,刚爬出气垫的计莫知愕道:“费sir,不是说真药包吗?”

“笨蛋!”第二个从气垫上下来的姜雪斥道,“费sir在试我们,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话让一众组员狂汗,扛着池问寒凑过来的辛宇期艾道:“sir,那我是不是不用……得牌了?”

费伦瞄了一眼他手上正处于昏迷的池问寒,顾左右而言他道:“呵,照情况看,应该是池问寒组和计莫知的组的雷炸了!”

这样的结论只能说明姜古二人组的表现最好,没曾想费伦冲古侯一道:“阿一,你们那个组拆弹的主要负责人应该是你吧?跟我说说,你们组那雷倒计时还有多少秒来着?三秒?还是四秒?”

姜雪和古侯一听到这话,成吉思汗不已,敢情费伦早就计算好了一切,只是他们在跳楼下来之前懵懂不知而已。

姜古二人汗颜一阵后正准备说话,费伦却摆手道:“先找点水把老池弄醒,等下开个总结短会。”

“yes,sir!”

众组员齐应一声,随即代力和计莫知都帮忙找水去了。

厉锋一边示意手下收拾摊子一边凑到费伦跟前,道:“阿伦,你们那个总结会,我手下的队员能不能旁听一下啊?”

“当然没问题!”费伦不置可否道,“不过有两点要注意,一是不能说话,二是短会的内容不得外泄!”

“没问题。”厉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的手下你还不放心么?他们都是懂规矩的。再说了,还有保密协议约束嘛!”

不久,池问寒被整瓶冰水淋醒。等搞清状况后,他捏着辛宇的肩头道:“阿宇,谢谢你了!”

费伦最看不惯的就是温情场面,当即斥道:“都废什么话?跟我去开会!”说着,当先朝sdu日常办公楼行去。

小会议室。

不大的房间内,坐满和站满了旁听的sdu精英们,却鸦雀无声,只等费伦他们开会。

“今次只是一个模拟极端危险状况的小测试,你们的表现都还算令我满意,黄牌什么的就不发了。”费伦一上来就给组员们吃了颗定心丸。

这让池问寒等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此时,费伦又笑道:“我说,你们没有任何游绳装备,是怎么敢从六楼一跃而下的?”

组员们相互望了望,最后由计莫知道:“sir,这不是考虑我们练得还不错,酒精池的疗伤效果也不错,所以才敢这么做……”



401麻药(求订阅求月票)

酒精池?!

旁听的厉锋愣住了。不止是他,其他的飞虎们也愣住了。就算是满满一游泳池的医用酒精也不会有太大的疗伤效果吧?

不过费伦却清楚,计莫知所说的是乌玉再造浆,并非酒精池。只是这话不好明着说出来罢了。

但见组员们这么看重乌玉再造浆,费伦不得不提醒道:“酒精池也不是万能的,要是内脏摔个稀烂,谁也救不了。”

这话一出,众组员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跟后怕起来。

“所以说,有些事不能想当然!”费伦撇嘴道,“就算你们想跳楼,总该提前布置好游绳吧!”

闻言,组员们都有点傻眼:还可以布置游绳的么?古侯一更是道:“可费sir你好像没说过允许我们用游绳呐?”

费伦摊手道:“我也没说过不允许啊?”这话令众组员狂翻白眼,搞半天是他们没有准确掌握游戏规则。

见组员们变得有点沉默了,费伦哂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问题想要搞清楚的吗?”

池问寒随即举手道:“sir,我有问题。”

“讲!”

“那个反坦克雷我明明已经正确拆卸了,为什么机簧还会有反应?”池问寒对此问题显得耿耿于怀,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费伦闻言,脸上泛起了戏谑的表情,道:“你确定你拆解正确?”

“这……”被费伦质疑,池问寒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肯定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去拆除那个雷。”费伦淡淡道。

“这不可能!”池问寒对自己的拆雷技术还是有些自信的。

费伦摆手道:“或者这么说吧,你选择了自以为正确的拆解方式,实际上在雷的内部还有一些构造你没感触得到。”

“这……应该也不大可能吧?我明明……感觉良好啊!”池问寒再一次迟疑了。

旁听的厉锋和飞虎队员们也相当好奇。他们在拆解炸弹这方面也略有涉猎,自然知道拆雷最重要的部份是分析炸弹的结构,其次才是拆解。既然池问寒敢动手拆雷,说明他已经分析出了雷的内部结构,否则只有傻子才会轻率地做出拆雷的举动。可问题就来了,被拆解的雷还会发生爆炸,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莫非是二次雷?还是隐雷?

一众飞虎如是暗忖着。都在看着费伦,等他揭晓答案。

费伦哂笑道:“老池,我知道你的拆雷技术不比任何人差。但有时候过于自信,并非好事!”说着,他向池问寒招了招手没,“你过来。我给你个小小的提示。你应该就能清楚知道原因了。”

池问寒毫不犹豫,当即走到了费伦身边。费伦倏然伸手捉住了他的右手,在他手上因爬楼而留下的小伤口处使劲抠了一下,问道:“疼吗?”

池问寒脸色大变,却不是剧痛应该有的表情,反而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的手竟、竟然……”

费伦嘴角勾起道:“所以说,我早就教过你们拆雷的时候要戴塑胶手套了。虽然影响触感和判断,但能避免你今天这样的致命失误。”

厉锋等飞虎见状。更是好奇得要死,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他们没一个主动问话的。倒是和池问寒同组的辛宇有些憋不住好奇心了,扬声问道:“老池,到底咋回事儿?”

池问寒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手失去了知觉而已。”

计莫知霎时反应过来:“麻药!?”

厉锋和一众飞虎队员豁然开朗,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池问寒坐回原位,一脸无奈地望着老神在在的费伦,压低声音对计莫知道:“肯定是在拆解过程中逐步麻痹的,这样一来,不知不觉就对机簧构造少了些判断,不出事才有鬼了。”

计莫知相当有同感道:“费sir就是费sir,不愧是咱的便宜师父,你那边的雷是上了麻药,我这边的雷是抹了机油,那叫一个滑不留手,拆一半就感觉摁不住了……”

边上姜雪也凑了过来,撅嘴道:“我们这边的雷,机簧之复杂,能看花丫的眼,最关键处在于,刚拧开盖,壁上嵌着的一个计时器就开始倒计时了,总共才三十秒……”

“那还不是没爆。”费伦插嘴道,“话说,我给那个计时器的设定就是到了最后一秒就不再动了!”

姜雪和古侯一闻言狂翻白眼,当时眼睁睁看着倒计时还有四秒的时候,他俩都打算撤了,只是辛宇抢先半秒的喊声拯救了他们不愿得牌的心灵。

其实不止他俩,应急小组的每个组员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那种在灭亡和淘汰边缘踩钢丝的考验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住的。万幸的是,他们这六个人算勉强过关了。

扫了一眼脸青脸白的组员们,费伦斥道:“瞧你们这一个个的怂样,今天先不进行别的(杀狼)测试了,都给我回去跑一万米,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下班!解散!”言罢,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众组员闻言暗松了一口气,有说有笑地出了会议室,仿佛根本没把一万米的事放在心上,留下厉锋等飞虎在那儿面面相觑。

“一万米?!疯了吧?”

“不过看阿知和阿一的样儿,似乎没当回事呢!”

“装的吧?”

“阿知会装,你什么时候看见阿一装过?他可是有什么不满都会写在脸上的家伙!”

“……”

飞虎们正讨论得热闹,厉锋却站起身道:“ok,我们也进行一个临时拉练,越野十公里,马上回去准备!”

“啊!!?”

不管应急小组还是飞虎跑什么练什么,费伦早已提前离开,去了医院看望凌舒。

到医院的时候,费伦才发现凌舒的加护病房外挤了不少同事,看来她在警察部的人缘倒不错,其中白纪臣也在。

“白sir!”费伦凑上去招呼了一声。

白纪臣霍然回头,见是费伦,严肃的面容顿时有所缓和:“阿伦,你怎么也来了?来看madam凌?”

“是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费伦倒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凌大处生病的时候就是我送她来的医院!”

“是吗?那你当时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白纪臣佯怪道。

“当时差不多午夜了,这不怕打扰你休息嘛!”费伦比老白更会装。

白纪臣不以为意地笑笑,八卦道:“我倒是很好奇那么晚了,你是怎么知道madam凌病了的?”这话也引得周围几个同事齐刷刷看向费伦,希望听到答案。

费伦既不脸红也不害臊,淡然道:“凌大处家上次不是发生了炸弹事件嘛,所以最近一段她就租住了我家空置的别墅,我和她算得上邻居了,所以时不时会让佣人过去帮她做做家务,结果那天晚上就发现她病倒了……”

如此中规中矩的回答让一群八卦男失望的同时也都各自松了口气:只要咱们的警察部之花没被人摘到手就行!

在外面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同事再进病房探望,费伦便对白纪臣和几位同事说了句“”,而后推门进了病房。

房内,退烧的凌舒已经醒转过来,边上有樱子在照料她。见费伦进门,本还在乖乖喝水的凌舒顿时没了好脸色,斥道:“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显然,她还在生上周末(详见366)的闷气。

费伦闻言,眼神转冷道:“早知这样,你被送来医院那晚我就不该出手救你。”

凌舒显然也知道她被送进深切观察室这一茬,但女人起了性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所以她仍犟嘴道:“那你就让我去死好了,何必多管闲事?”

“对啊,如果你死了,至少你的灵堂照不会拒绝我来拜望!”费伦撇嘴道。

这话把凌舒气得不行,却又说不出让费伦“滚”的话来,只好把头扭向里边,不和他说话,来个眼不见为净。

费伦见状,颇觉好笑,当即打了个手势,让樱子到门外去守着,他自己却靠到病床边,翻手挚出大头钉,扎中了凌舒颈侧的定冥穴。

凌舒只感后脖颈被东西蛰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帮你看病呗!”费伦撇嘴道,“不过为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对了施了个小小的定身法。”

“你走,我不要你帮我看病!”凌舒急得两腮泛红。

费伦见了,暧昧道:“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话,凌舒整个脸颊都热了起来,偏生动弹不得,心头的焦躁就甭提了:“你再、再不走,我就、就……”

“就怎么样?”

“哼,我就大喊非礼,白sir和不少同事都在外面,我看你怎么收场!”凌舒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十分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得这么绝。毕竟“非礼”这种事要是让白sir他们撞见了,费伦在警察部的前途铁定玩完。

孰料,凌舒在犹豫,费伦却满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尽管喊好了,我能定了你的身,自然也能静了你的音。”

凌舒闻言气得不行,正要不管不顾大叫出声,没曾想刚一张嘴,一大团报纸就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402有便宜捡?(求订阅求月票)

半扭着头,凌舒以眼角余光怒视费伦。

费伦却满不在乎,淡淡道:“我只是帮你看病而已!”说着,把凌舒稍微扳过来一点点,搭住了她的腕脉。

凌舒被大头钉定住,这脉象自然与寻常病人不同,好在大头钉是费伦亲手扎的,对于人体脉象的细微变化,他自然了然于胸。

不大一会,费伦就替凌舒把完了脉,诧异道:“你的脉象很奇怪,莫非你的体质对什么东西过敏,才导致高烧不退?”

凌舒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确对几种特别的花粉致敏,只要一吸入就会咳嗽发烧什么的,关于这一点费伦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把脉把出来的?

可是,在凌舒想来,信费伦会把脉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因为她很清楚费伦的履历,拥有哈佛大学医学院学位,这美国人的医学院里总不会教中医吧?就算教,也不会教出把脉这么准确判断这么神奇的中医吧?

费伦似乎猜到凌舒在想什么,哂笑道:“相信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过敏体质,也肯定在随时注意避免过敏的事发生,但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凌舒闻言,顿时一愣,眼中闪过几许惊诧之色。

费伦却不甚在意她的表情,自说自话道:“既然你是因为过敏引起的发烧,现在烧也退了,脉象也稳定了,所以大可不必打针吃药。我等下再开个方子给你。只要你坚持服用仨月,我包你的过敏体质不再过敏。”

凌舒听到这话,美眸瞪得牛大。其中全是难以置信,仿佛在说:“吹牛不是你的错,但吹牛吹到我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费伦懒得跟她解释什么,继续自说自话道:“药服不服在你,总之我要想整你的话,那天也就不必在深切观察室救你一命了。”说完,在纸上唰唰唰写下方子。又随手拔下了凌舒颈侧的大头钉,将方子盖在了她脸上。

凌舒被费伦拿她当死人的动作惹毛了,霍然坐起身来。旋即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当场扯掉嘴里的报纸,就打算瞎嚷嚷,没曾想费伦连眼尾也没扫她一眼。径直走向房门。把她的话生生逼回了肚子里。

等费伦伸手去拉门把时,脸色阴晴不定的凌舒终于有点软化的迹象,轻声道:“阿伦,我、我想出院!”

费伦站住,一边扭动门把一边头也不回道:“想出院跟医生说,找我干嘛?”

凌舒气结,正想无理取闹几句,却听“砰”地一声。费伦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死费伦,臭费伦……”凌舒小女儿般发泄似的捶打了几下枕头。正想扔出去,却倏然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把枕头搁回原位,躺下去装睡。

结果门一开,却是樱子蹑手蹑脚地钻进了病房,见凌舒“睡”着,便在四下找了找,随即奇道:“怪了,主人不是说开了张药方嘛?怎么不见了?”

凌舒闻言,两手在毯子里乱摸一气,才发现费伦开的药方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压在了屁股底下。这下,她只好更加装睡,不敢动弹分毫了。

费伦出了医院,刚打算开车回家,继续研究星拳术,电话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雷天动来电,说已经联系好了雷诵德,打算约他一起商量下出唱片的事。

“可以,你让雷诵德来吧,我顺便把律师带上,到时候谈妥了也好一并签约。”费伦拍板道,“至于见面地点嘛,咱们就约在君悦酒店西餐厅吧,七点整,ok?”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会让雷诵德准时到的。”雷天动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边挂了雷天动的电话后,费伦转头就给威尔逊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传来威尔逊特有的伦敦腔中文:“老板,怎么这么巧?您要是晚半分钟打电话过来,说不得我已经给您打过去了。”

费伦闻言眉头一掀,道:“噢?莫非有事?”

“是有一档子花钱的事……”

“说说看吧!”费伦淡然道,他相信纯花钱的事,威尔逊是不敢这么冒冒然找上他的。

“杰森汽车公司,老板您应该听说过吧?”威尔逊小心翼翼道。

“略有耳闻,是家专做高性能远动型跑车的公司对吧?”费伦不甚在意道,“它怎么了?”

“这家汽车公司被转手了几次,98年的时候,他们打算复兴,在英国国际车展上又推出了一款名为s…v8的全新跑车,售价四万镑,当时还获得了300台的订单,结果由于产能的原因,到现在他们也只完成了20台汽车的生产,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整个公司已经快运作不下去了。”

费伦冷哂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板,您那么喜欢跑车,难道就不想让一家汽车公司为您个人单独打工?”威尔逊诱惑道。

费伦淡笑道:“有这必要吗?”

“没必要吗?”威尔逊反问。

“就算我需要全资拥有一家汽车公司,也没必要买一家要死不活的公司吧?”费伦撇嘴道,“大不了我多出点钞票,全力收购一家经营状况良好的汽车公司就是了。”

威尔逊闻言狂汗,他很清楚费伦有这个财力,但仍极力劝阻道:“老板,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将浪费许多不必要的金钱!”

“能花多几个钱?”费伦满不在乎道,“我倒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促使你全力向我推介这家杰森汽车公司的。”

“嘿嘿,老板,您不是老跟我提什么中国人讲究人情,还有什么肥水不外人田嘛!”费伦之所以一上来就高调推荐,正是想让费伦看穿他,“我小舅子目前是杰森的ceo,他最近焦头烂额的,所以我就想帮他一把。”

费伦嗤笑道:“你要帮你小舅子这没问题,最近几年你跟着我也捞了不少钱,应该够盘下这家公司吧?又何必找我呢?”

电话那头的威尔逊一听这话,顿时囧了:“老板,这……”

“行了行了,有问题的话,等下吃饭的时候咱们再谈。”费伦懒得再磨叽,“晚上七点,在君悦酒店我有个小合同要谈,你准时到吧!”

“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费伦随即挂了电话,开车回浅水湾别墅接上了饶芷柔,这才一块赶去君悦酒店。

到酒店时,才六点刚过,费伦索性携着饶芷柔去咖啡厅坐了坐。

饶芷柔本还像泡吧一般随意,可一看餐点单,整个人顿时局促起来:“费大哥,这里的东西也忒贵了,咱们还是走吧!”

费伦好笑道:“这很正常,君悦的消费自然不便宜。至于买单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饶芷柔这才谨慎地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费伦见了,多少感到好笑,却不忍斥责她,毕竟这妞是在替他省钱替他着想。于是等waiter问他需要来点什么时,费伦帮饶芷柔多点了一份君悦咖啡厅的招牌甜品。

既然是招牌甜品,价格自然也如招牌般高高在上,刚才饶芷柔看餐点单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甜品的价格——九百九十八,所以一听费伦帮她点了这个,立刻用餐点单挡住waiter的视线,凑近费伦小声道:“费大哥,吃多了东西,我怕等下正餐的时候食不下咽就失礼了。”

费伦摆手道:“没事,这招牌甜品我见过,刚两指宽两指长的样子,塞牙缝都不够,也就吃个新鲜,你尽管放心好了!”

饶芷柔还待说话,想让费伦别点这种又贵又少的东西,孰料一抹女声插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君悦的招牌甜品,你也就见过,吃是没那口福了!矮油~~我的柔柔,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尽喜欢找些穷酸开涮!”

费伦听着耳后的女声,连头都没回一下,只瞥了眼对面满脸厌恶瞪向他身后的饶芷柔,遂冲waiter道:“服务生,这君悦咖啡厅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鼓噪了?”

waiter当然比费伦身后的女子更有眼力劲,在他眼里,穿着一身dg手工西装的费伦绝对是顶顶的大金主,对于这种人的诉求,他自然第一时间跑去报告了咖啡厅经理。

那女的见费伦彻底无视于她,顿时主动绕到桌边,面对面冲着费伦冷笑道:“你这穷酸,还是少打柔柔的主意为妙,雷公子可是盯柔柔盯好久了。”

费伦却好险没绷住脸,差点笑出声来。原因无他,阴阳怪气的女子正如他所想的一样,年过三十,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这样一个长得不咋地、还明显奔四的聒噪女竟化了一副烟熏妆。

虽然费伦对烟熏妆不太感冒,但也得承认这种妆容在某些时候还是自有其独特吸引力的,相对的,这种较为特别的妆容并非适合所有的女人,比如眼前这位聒噪女。她脸上哪是在化妆啊,完全就是在描大熊猫,而且还是一只完全直立行走的大熊猫。

勉强忍住笑的费伦左右看了看那对熊猫眼,漠然道:“不知这位女士,你所说的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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